第81章 异常顺利的行动
前往北边凯恩县的途中很平静，哥谭城内的混乱没有波及到这边，娜塔莎盘旋在空中，寻找类似私人武装基地的地点。
凯恩不算大，但这边各种奇奇怪怪的研究所不少，娜塔莎一个个排除，等在凯恩县与另一个地方交接处确认下一所被武装力量看守的生物研究所时，时间已经夜间十二点。
没有加以掩饰，娜塔莎直接降落在基地的铁网前，挥动长剑，破网而入。
基地监控视内的人员看到到有人入侵，迅速发起警报，投光灯的灯光迅速照射在娜塔莎的身上。
“踏踏……”
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员很快来。
“这里是私人领地，我们有合法权利使用必要的武力。”小队领队在掩体后面发出警告。
“再次警告……”
听着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娜塔莎觉得这还真是讽刺，明明就是一群为了利益，不折手段，为一个试图控制并残害他人的恶棍效力的人，现在的话还义正言辞。
娜塔莎没有理会这些警告，闪身至小队身前，长剑挥动，在小队人员没来得及开火前，除了小队领队，全都抹了脖子。
当小队队员一一倒下时，血还未流出。
娜塔莎将剑抵住领队的脖颈，冷厉道：“埃泽吉尔·雨在哪？”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雨先生的位置。”领队吞了吞吐沫，努力让对方相信自己说的是真话。
对于他的回应是娜塔莎剑抵得更深。
此时先前死于娜塔莎剑下的小队成员的血也流出伤口，一时间内空气充满血腥味，这便得小队领队心中的恐惧感加深一分。
“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是亡命之徒，更明白生命的脆弱，在娜塔莎的长剑在他脖颈划开一道浅痕后选择妥协。
“很聪明的决定，”装甲里的娜塔莎露出个好看的微笑，“可惜，有人不想你开口，而且你能知道多少呢！”
话音刚落，“啾”的一声，一颗子弹从侧面射入小队领队的脑袋。
小队领队死了，娜塔莎倒没什么失望，毕竟她对小队领队的逼问不过是作样子罢了，一个雇佣兵能知道多少呢？之所以这么做，仅是让里面真正知情的人有时间逃走，自己好顺藤摸瓜而已。
在小队领队中枪后，紧接着几颗子弹向娜塔莎射来。
“啾啾啾……”
可惜，子弹没能伤到她分亳。
不过娜塔莎还是配合了狙击手的演出，很恰时地倒地躺下，同时控制着装甲让子弹得以穿过，为了表演显得真实，她还利用红灯戒指具现出几抹鲜血。
娜塔莎觉得自己可以拿一个最佳奥斯卡什么奖都可以。
娜塔莎一路追迹，直至凯恩国家森林，时间已是第二天零点过几分。
森林深处，还有不少的积雪。
娜塔莎落在一颗光秃秃的树梢上，目光落在远处的一间木屋上，在那里，一个******的中年男子正在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斧头。
“砰……”
“砰……”
一截截木柴被中年男子劈成两半。
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旁边已经等待了不少时间的黑色西装男子。
“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的语气平和，但在听的男子耳中却犹如梦魇。
西装男忍着冷汗流进眼睛的难受，努力让自己保持振定，微微低下身子回答道：“雨先生，凯恩县里的研究所被人袭击了。”
听到西装男的回答，男子整理眼镜的动作顿了两秒，才开口问道：“什么人？”
“不……不知道。”西装男吞吐道。
“你回去吧！”男子眉头微皱，不过还是示意西装男离开。
有人要做自己统治哥谭的绊脚石，那便来吧！男子的双眼露出狠厉的精光。
几分钟之后，西装男彻底在视线里消失，男子再次开始劈眼前的木柴。
“难以想象，雨先生竟然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娜塔莎无声地落在埃泽吉尔·雨的身后，红灯戒指具现出的一只手还拎着一颗人头。
“……恭喜你，雨先生，你去下面不会孤单。”
话落，娜塔莎把人头扔到埃泽吉尔·雨的跟前。
埃泽吉尔·雨看了眼脚下的人头，是先前离开的西装男。
“他是个不错的人。”埃泽吉尔·雨取下眼镜，放在手中擦拭，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向娜塔莎，“你杀了个好人。”
“你对于好人的定义还真是肤浅。”娜塔莎褪去头部的装甲，“不过这无所谓了，雨先生，反正你也就要死了。”
埃泽吉尔·雨沉默几秒，才开口：“如果你做出这样的选择，你将遭遇整个法庭的审判。”
“猫头鹰？”
“你也许听过这个哥谭的传说，但你绝对想不到它的强大。”
“无所谓的，雨先生。”娜塔莎抽出背后的长剑，“猫头鹰法庭，审判不了我。”
“……”埃泽吉尔·雨重新戴上自己的眼镜。
“病毒的解药给我，然后我送你下地狱。”无论如何，娜塔莎都会杀了这个雨，解药给否只是给他带来不同的死法而已。
“解药！不会有解药的，孩子。”埃泽吉尔·雨用手指抵了下眼镜，“你以为那些人是受害者？不，他们都是自愿的。”
“……他们都是将死之人，是我给予他们新生，植入他们身体的不是病毒，而是希望。植入物让他们活得更好，更强壮、更坚毅，只不过我忘了告诉他们一些事实，那就是植入物需要寄生在一人人类体内才能完全成熟，六个月后，等它成熟了，就会将它取出，植入到富人身上。”
“最终，那些富人都将成会法庭的傀儡，为我们提供数之不尽的财富，而我则会接受法庭给我的奖励——成为哥谭的主人。”
埃泽吉尔·雨的讲述让他仿佛看到自己站在哥谭的顶端，蝙蝠侠、阿卡姆疯人院、黑门监狱……都只是自己维持哥谭的工具而已。
“孩子，你还很年轻，”埃泽吉尔·雨把目光重新落在娜塔莎的身上，“你不该与法庭为敌，到我们这边来吧！”
听到埃泽吉尔·雨的话，娜塔莎只觉他是个疯子。
可惜，阿卡姆疯人院刚被袭，没你的床位。
“哗……”
娜塔莎直接放出血火，向埃泽吉尔·雨烧去。
片刻之后，地上多出一堆焦土。
面具隐形人事情背后之人解决了，但娜塔莎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