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口不择言
蝉魅说道:“走了,我们回去了。”琉璃月乖乖的坐在蝉魅的肩膀上,可是肚子好饱,有点困,没有睡午觉。蝉魅看见琉璃月优先疲惫,将她放在怀里,将右手支撑着琉璃月,琉璃月就趴在蝉魅的右手上,琉璃月面朝蝉魅,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
蝉魅看着疲惫的琉璃月,面色凝重,若有所思,他静静的看着琉璃月,晃身便回到了府上,府上题字:单府!
其实也奇怪,命蝉用单字,有什么缘由呢?
蝉魅径直走进府里回到房间,将琉璃月放在床榻上,然后就转身离开,天色已经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蝉魅走出房门,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蝉魅看见升起来的这一轮圆月,其实他也是有空洞的时候的,特别是现在,这么大的天空之中,只有一轮月亮独自的发光着,周围都是空空的,让人都感觉到空落落的!突然拥有了的段时间的喜欢的东西,就害怕突然间只是属于短时间的,因为对于他们这些血灵而言,拥有很长的寿命,他的祖祖辈辈都活的那么久,最终却是自己想要放弃这长长的生命选择终结,因为活的再多又怎样,每天反反复复,不变的是他们依旧要靠血来生存,活着的意义只在于因为你死不了,所以才活着,蝉魅怕接触让自己难以释怀的东西,因为一旦失去,他不想承受。
蓝灰色的天空开始变得越来越深沉,耳边传来阵阵琴声,时远时近,清脆响亮,动听悦耳,蝉魅一听立马拿出一支玉笛子,应声而唱,相互呼应,双乐和鸣,两音相合,在夜晚之下开启了一次耳朵的旅行。
篮子一身蓝衣,长发飘飘,修长的手指拨弄琴弦,蝉魅则慢慢走过去,一曲结束,两人相视一眼,蝉魅则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称赞道:“你的琴技越发的精炼了。还是那么融洽,不愧是我的看重的人。””
篮子一听,笑意盈盈,回答道:“净人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些皮毛罢了。。”篮子表现的比较矜持,但是对于蝉魅,她的内心却一点也不想矜持,她特别希望能够让蝉魅了解她的心意,但是有了优伶这个借鉴后果,她不敢轻易的触碰蝉魅的心思,可是奢望虽然是奢望,但是却不代表不可能,所以她依旧抱着幻想,所以她一直在默默德拉高存在性,尽可能的使自己离蝉魅更加的接近一些。听到蝉魅的赞赏,她心里依然是乐开了花,眼含笑意的看着蝉魅。
蝉魅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淡淡一笑而过,直接步入正题,问道:“普翔回来了吗?”
篮子回答道:“已经回来了。在大殿候着。”蝉魅点头,随后走向大殿。
篮子偷偷的看着蝉魅,见他面色平静,和以往并无多大区别,可是总感觉他今日对于她的琴声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有一点点的不耐烦,但是,她也许只是多虑的,随即一如往常的认真完成蝉魅要做的事。
进入大殿,已经有一个男子在那里等候,听到脚步声就转身看过去,看见蝉魅的来临,他微微弯腰,用右手放在心口表示尊敬的礼仪,随即说道:“净人。”
蝉魅右上最上方的位置的椅子上,看着普翔点了点头,示意他讲述。
普翔说道:“最近麟勒命我追查上次的事情,他已经怀疑到了府上也许有内奸,但是并没有怀疑到我。还有最近,他让我在新来的血祭妖里面找一个能够让一枚戒指发光的新生的血祭妖。”
蝉魅一听,眉头一皱,若有所思,“找血祭妖干什么,而且是新血祭妖~这血祭妖里面有他想要的什么东西?”
普翔看着蝉魅一脸沉思的样子,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会刻意去猜测他的心思,他只要忠诚与他就行了。问道:“那我要找吗?”
血祭妖没有什么用处,他为何要找血祭妖,太匪夷所思了。蝉魅说道:“找,找一定是要找的,不然你的身份会有危险。只不过找到之后,立刻向我报告就行了。”
普翔回答道:“是!”
蝉魅已经活了一百一十一年了,蝉魅只比他小一岁,对于血灵而言,一百岁为成年,他去年才有了成年心智,今年~就是麟勒了。他们血灵只有在成年后拥有的成年的心智才能够拥有独立的思维,一旦成年就变得成熟,变得难对付。本来他这次出手,就是想解决的他,这样等他成年后回到统御殿就更加难以对付,并且对于他的地位也有所影响,好不容易得到他受伤的消息,结果还是功亏一篑了。
蝉魅说道:“蝉魅的晋升日快到了,阻止不了至少也别让他好过,知道吗?”
普翔一听,也没个主意,问道:“净人尽管吩咐就行了。”
既然蝉魅要找血祭妖,那么,就从她入手了~
普翔领命离开后,蓝子说道:“净人,秋零王都的祭品已经到了。”
蝉魅一听,二话没说,直接就去老地方,可是蝉魅居然第一个想到的是醒忆,好在她已经睡得沉沉的,不然又来个反对,不过蝉魅却不反感。
蝉魅刚刚走到了暗室墙的地方,谁知不远处冲出来一个不速之客。
琉璃月早就醒了,一醒来就没看见蝉魅人,四处转了一圈没个影子,心想又来屠害生灵了,没想到才走到不远处就看见了蝉魅,果然猜对了。
蝉魅看见飞来的小小的琉璃月,表示很无奈。
琉璃月说道:“你怎么又来杀生了,才过几天啊,你又要来伤人啦!”蝉魅已经猜到她会这么说,至少意思不会差太多,结果还真是这样的。
只不过对于琉璃月才说的几天表示有点不认同,疑惑道:“几天?一个月过去了,我早已经空腹,你们人要吃饭我自然也要食用~”蝉魅没有点破,可是用意显而易见。
可是琉璃月一听到过去了一个月就表示完全愣住,他们两个说的是一个性质德问题吗?琉璃月以为他在找借口为他的杀戒之心找借口,结果口无遮拦罢了,“你就算要找借口也用不着这么疯狂好吧,你是当我傻吗?以为编个这么夸张的理由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