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三十一章:禀报
若是南宫瑾在这儿,她一定可以让这货带她前往行宫去看看,偏偏是南宫凌天,花惊羽眼珠子灵活的转动,南宫凌天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的脑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小羽儿,你是不是想去什么地方啊,说来我听听,本王说不定会带你过去。”
温柔如水的绵软声音,听来如温醺如风,不过花惊羽坚决不相信他,坚定的摇头:“没事,我就是累了,想睡觉了。”
她说完当真趴在软榻上闭上眼睛睡觉了,南宫凌天拿她没有办法,不再坚持问她想去哪儿,而是伸手从一侧的暗格里取出了薄被盖在花惊羽的身上,自已歪靠在花惊羽的身边看书,马车里一片暖流,除了翻书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车行了一段路程,花惊羽早睡着了,昨夜半夜没睡,今儿个早早又醒了,先前她本来说着玩儿的,但是马车晃悠着,竟然真的睡着了,南宫凌天掉首望她,清艳动人的小脸蛋上,眉轻轻的蹙了起来,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令得南宫凌天心里不悦起来,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抚平她眉间的轻蹙,眼神深邃的盯着她,温润的轻语,小羽儿,你一直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千万不要是你喜欢的人,本王绝对不会放手把你让给别人的。
马车忽地停住了,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来:“王爷,玉锦坊到了。”
“嗯,”南宫凌天并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叫醒睡得正香的花惊羽,只是始终宠溺温柔的望着她。
玉锦坊门前停着好几辆豪华的马车,都是各家府邸里夫人们的车驾,此时北幽王府的马车一停下来,便有人发现了,小声的嘀咕了起来:“这不是北幽王府的马车吗?”
“是的,北幽王殿下怎么会来玉锦坊了。”
“不知道,”外面的女人说话间开始整衣整发,虽然北幽王殿下令人害怕,可是这些女人却控制不了一颗爱慕的心,每每看到北幽王殿下,便想让他看上从而嫁进北幽王府去。
北幽王府的马车外面,一道枭娜温柔的身影走了过来,四周的人齐齐的望着她。
这走过来的女子正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江月雅,江月雅上次被花惊羽给重创了,一直在府里养伤,最近的伤倒是养好了,可是一想到花惊羽竟然从她的手上把第一名的魁首给夺走了,江月雅的心便十分的痛苦,今儿个好不容易被府里的姐妹拉出来逛街,不想竟然看到北幽王府的马车停靠在玉锦坊门前。
江月雅心头一喜,想到了花惊羽曾经告诉她南宫凌天断袖之事,若是她把这件事告诉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定然会狠狠的收拾花惊羽的,如此一想,江月雅唇角勾出阴狠毒辣的笑意,她温婉的站立在马车外面,整理好自已的衣服,用最完美的姿态站在马车外面,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来。
“月雅求见北幽王殿下。”
马车里南宫凌天听到外面的声音一起,眉蹙了起来,然后小心的望了一眼软榻之上的人儿,看她眉皱了一下似乎有些恼这吵到的声音。
南宫凌天眼里一下子拢上了怒气,冷冷的瞪了外面的一眼,伸出素白修长的大手轻拍花惊羽的背,果然他温柔的轻拍几下后,榻上的人又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南宫凌天看她柔软娇俏的样子,周身不自觉的拢上了愉悦,脸上是温润如水的笑意。
马车内里的情况,外面的人并没有看到,江月雅不由得奇怪的挑高了眉,暗自猜测着,北幽王殿下怎么不出声,难道是他睡着了,四周不少的人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江月雅的脸色有些僵硬,自从潭州一败,这京中很多的夫人小姐看到她都是一脸的怜悯同情,一想到这个,江月雅气得想吐血。
她江月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怜悯同情了,若是今儿个她就这样退走了,只怕以后她的声名更是一落千丈了,江月雅又端端正正的开口,这一次声音略大了一些。
“月雅求见北幽王殿下。”
这声音一起,马车里的花惊羽直接的被惊醒了,气恼的翻身坐起来望着身侧的南宫凌天:“怎么这么吵啊,烦死了,睡个觉都不踏实。”暗麦
她的声音一起,马车外面惊了多少人,马车边的江月雅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离得最近,自然听到了北幽王府的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正是花惊羽,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南宫凌天的马车里睡觉。
这个贱女人真是太鄙卑无耻了,先骗她说北幽王殿下是个断袖,然后自已勾引了南宫凌天,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今天一定要戳穿她的真面貌,让北幽王殿下认清她的身份。
玉锦坊门前,不少人在看热闹,先前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们自然是听到了,所以个个一脸同情的望着江家大小姐,江大小姐真可怜,先是在武魁之争上失去了魁首之位,现在更是连北幽王殿下也失去了,北幽王殿下的马车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上过,现在马车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声,说明王爷心里有人了,就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个个睁大一双眼睛盯着北幽王府的马车,马车里的南宫凌天此时脸色黑沉,周身的阴霾,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一掀车帘,望了出来,嗜血的煞气笼罩着外面的江月雅。
江月雅只觉得自已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一下子周身的冰冷,可是她依然坚持着,沉稳的开口:“王爷,月雅有事要与王爷说。”
今儿个她既然拦住了南宫凌天,必然要让南宫凌天认清这女人的真面貌。
南宫凌天挑高了狭长的凤眉,阴骜无比的开口:“说。”
江月雅望了望马车里面的花惊羽,此刻正睡眼惺松望着外面,时不时的剜南宫凌天一眼,那自然又亲昵的神态令人一眼便看出她和北幽王殿下的关系已到了十分亲厚的地步,江月雅的心里几欲滴血,手指掐进肉里,一点也不知道疼,她直觉上认为,花惊羽此刻所得到的一切,本来应该是她的,如若不是这个女人骗她的话。
她才是那个站在凌天身边的人,凭什么是她啊,这个女人太阴险了,而且这个女人现在变得好美丽,哪怕是睡眼惺松的懒散样都散发出一股女人的媚态,这让江月雅胸中越发的气恨。
江月雅的脸色几翻转变,南宫凌天已有些不耐烦,俊美的面容越发的笼上冷冽的冰霜,阴沉的开口:“江大小姐不是说有事要说吗?”
其声冷酷如冰,无情至极。江月雅的心生生的颤粟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飞快的挺身站直了,眼角扫视到四周围了不少人,她的唇角勾出幽暗的笑意,花惊羽,今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你的脸子,让你不要脸,让你动心思抢别人的男人。
“王爷,臣女有一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