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否认三连
“事实上，经过你前几次的行动。经过失窃的物品进行组合。很容易就知道你的目标是被禁止的海克斯乙烯枪。”
凯特琳顿了顿，“其实，如果光是乙烯枪也没什么。但，那东西是被禁止的。皮城和祖安没有人敢碰那些禁止的东西。所以，我猜，是那些诺克萨斯人。”
“而且，我刚好知道有一位诺克萨斯人正在祖安。”
“况且，被禁止的物品根本不可能从皮城直接运出去，只能从祖安那边出手。而这里，就是前往祖安最快，同时对你来说也是最安全的办法。”
“那么，你打算摊牌了吗？跟我说说你的雇主是谁？”
凯特琳一人解释了所有经过，目的是为了让德瓦基放弃抵抗。毕竟她的一面之词不算什么，一切证据要德瓦基亲自招供才行。
“帽子不错！”凯特琳拿掉他的帽子，把他戴到他的头上。如果德瓦基不打算招供的话。那就只能让蔚去走一趟了。相信蔚这个曾经的祖安混混头子会带来意外的收获。
德瓦基很快就被随后而来的皮城守卫给带走了。
等待着德瓦基的一场场审迅。但德瓦基并不害怕，毕竟皮城是讲法律的地方。
只要他一口死咬没有所谓的幕后雇主，并且只有这一次偷窃行动的话。相信他很快就会被放出来，当然，额外的罚款并不会少。
一天过去了。
德瓦基有些无聊的坐某间关押室，身下的是一块被草草切割过的大石头。皮城的审迅手段尽管能吓到那些菜鸟和平民。但对他来说，有些太过于稚嫩了。
“蹬！蹬！噔！”
一阵脚步声传来，德瓦基迅速的抬起头来。但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有些目瞪口呆。
“蔚？”
“皮尔特沃夫的条子。”蔚一边说着，一边像曾经的小姑娘一样向德瓦基行礼。
德瓦基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蔚现在是皮城的执法官，但是，似乎还和以前的小姑娘一样，还是懂得那么尊敬前辈。
“你的手怎么了？”蔚问道。
“你们的混蛋警长开枪打的！”德瓦基咬牙切齿的道，机械手臂的缺失，无疑会让他以后的行动有所影响。
“你的手呢？怎么回事？”德瓦基注意到蔚双手也是机械造物，在德瓦基的印象中，那里曾是一双普通机械拳套。
“我升级了！”蔚一边向德瓦基展示，一边说道。“高度自定义，可自由调整。现在可以轻易的打穿任何一堵墙。”
“而且，我相信你不会尝试被打的滋味的！”
蔚迅速的接近德瓦基，并且用机械拳套把德瓦基提到了半空。然后把他狠狠的摔在角落里。
“他们一直在扮好人，为什么会突然把你派过来？”德瓦基意识到了不对。但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问道。
“派我来，就说明跟你好好说话不行了，小朋友。”蔚回答他道。这让德瓦基脑中那个可爱小姑娘的印象迅速除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祖安的混混头子。
“我会让我的这对宝贝在你身上狠狠的发泄一通，除非你能回答我的问题。”蔚用两只拳套撞了撞，发出了金属的碰撞声。
“不，蔚，你要做什么！”德瓦基一边往旁边爬，一边用仅剩的左手格挡在前面。
“做什么？我要拷问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问啊！”德瓦基的语气中已经带着些许哭腔。显然，印象中那个蛮横无理的蔚有些吓到了他。
蔚歪了歪了头，“是哦，好像我该先问一下问题！”
蔚伸手把德瓦基扶起来，右手抓住他的肩膀往下沉，稍微施了点压。
“那么，你偷到海克斯科技打算给谁？”蔚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德瓦基面露痛苦之色，但还是一言不发。
“拜托，这点痛苦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蔚右手松开德瓦基有些淤青的肩膀。
“你应该不会想试一下被我这双拳套打一下的滋味。”蔚作势比划了一下。
“别！”德瓦基失声大喊！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敢。蔚，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
“规矩？”蔚嗤笑一声。
“德瓦基，你说，假设有这么一个传言。”蔚用略带玩味的笑容看着德瓦基。
“假设祖安的窄巷里有一个说法，说你这几年一直在出卖同伙，你说你会不会很难看？”
“我不会的！我没有！别瞎说！”德瓦基瞬间否认三连。这个事情一但坐实，那些清理者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我都说这是假设喽。”蔚耸了耸肩，“不过，祖安下面的人我该认识的人都认识。如果我放这个消息出去的话......”
蔚露出了一个纯洁无害的笑容。
“但是，如果你愿意当污点证人的话。我同样会放话出去，相信同样也会有很多人相信。”
“不，这样我会没命的。蔚，你知道后果的。”德瓦基尖叫道。
不管是出卖，还是污点证人。哪一个都不是德瓦基想要的。每一个都能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那些清理者可不会去调查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子的。
“你终于开窍了！”蔚说道，“如果我把你打个半死呢？相信很多人会认为你是被严刑逼供的！”
被严刑逼供吐露情报，的确，一般不会视为被清理者。要不然，皮城抓一个就代表祖安损失一个人手。但也并非毫无损失，至于信誉度会大幅下降。
事已至此，德瓦基发现自己别无选择。
“不，好像有哪里不对！”德瓦基意识到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这种感觉，通常救了德瓦基数命，这也让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蔚，我需要得到乔治大人的首肯才行。”德瓦基意识到这才是关键。
以前祖安任务这块没人管，但最近祖安任务这块是由乔治大人所控制的。在不知道乔治大人对于这种“污点证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时。德瓦基可不想当那只出头鸟。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德瓦基发现自己不当污点证人最多被打个半死，蔚也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
事实上蔚如果放出他出卖同伴的风声的话，这只会让德瓦基更加抵抗到底。这样当德瓦基出去时，还能辩解一番。
而配合蔚的话，在不知道乔治大人是什么态度之前，打死德瓦基都不可能去做什么污点证人。毕竟，祖安可不讲法律和证据。
德瓦基为了活命，不得不向蔚解释一番。
“乔治？大人吗？”蔚也知道最近乔治当上了炼金男爵，但没想到乔治现在居然还掌控了任务这一块。
蔚实在没办法想象乔治当上炼金男爵的形象，那个曾经在她身后小屁孩？也许，乔治也想象不到自己当上皮城执法官的形象？一个祖安的混混头子却当上了皮城执法官。
“事情麻烦了。”蔚很快意识到这一个问题。凡是牵扯到关于炼金男爵的，没有几件事不麻烦的。
蔚放弃了恐吓德瓦基，很快离开关押室。她需要迅速的把这一情况去报告给凯特琳。毕竟，这起案件，主要负责是凯特琳。而不是蔚，所以凯特琳的决定的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