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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梵闭上眼睛,像做了什麽决定一般。
她长舒口气,眉心那抹化不开的纠结,终於完全舒展开来。
「哥,谢谢你。我决定了,不回去。就算他们来抓我,我也不回去。」小梵说,「我就说,上次帮我二哥治病的钱,是我把自己卖了换的。现在回不去了。」
「别啊。」我大惊失色道,「万一你二哥急了,打一飞的过来砍我,你小雨姐可就要守寡了啊。」
小梵笑道:「和二哥当然说实话啦!哥你好蠢。」
雨後的初阳,分外动人。但此刻的我,心中全是满足与欣慰,容不下其他杂质。
「对了,上次你遇袭的事,阳阳他们肯定会深查。大概下个月,他们可能需要你重新回忆昨天的细节。」
小梵点头道:「应该的,能帮到其他人就好。不过,到时候我可能会记不太清楚了。」
我想了想,道:「那今天先尽量回忆一下,对我说一遍,这样到时候也不会忘记了。」
小梵起身帮我换了个吊瓶,开始回忆昨天的一些细节。
「等等,你是说,他们已经用一块湿的纱布蒙住了你的口鼻,而你也吸入了其中的气体。」我奇怪道。
小梵点点头,道:「是的,我确定。当时的我已经明白这上面肯定有不好的东西,但实在憋不住气呼吸了几口。」
「但是,你没有感到头晕,更没有昏迷过去。」我说。
「是啊,我本来已经以为自己完蛋了,但确实一直没有特别的感觉,人也一直保持了清醒。」小梵说。
经过阳阳确认,现场确实发现了七氟烷浸渍的毛巾。这其中一定有什麽特别的原因。
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莫非小梵是幸运女神的代言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如果她真的够幸运,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了。最多,也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罢了。
收拾好心情的小梵,再次开始帮我按摩身上躺得僵硬了的肌肉。
在少女的纤手巧弄下,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奇异的味道很快充满了空间有限的卧室。
小梵可能对自己身上的味道不敏感,但我却有个属狗的鼻子。
比一般少女略重的汗味夹杂着身上的处子甜香,在味道方面的刺激,小梵甚至要略胜小巫女半筹。
说来有些尴尬。除了那个部位,我全身每处都处在松弛的舒适中。
烦闷又憋屈的感觉让我开始在床上频繁的调整姿势。一次、两次,小梵还没怎麽察觉,但十来分钟过去,她怎麽都回过味来了。
她走出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沙发上的大抱枕。
「哥……你的伤口还……所以,也不太方便……先把这个垫在肚子下面吧,好歹……能舒服些。」
不知是脱离了与床面的频繁接触还是在小梵周到的照顾中清醒过来了,下身的尴尬反应渐渐褪去了。
如果选一个最适合喂食play的食物,那一定是粥了。
因为粥烫啊,每一口都由美少女如兰的吐息让它冷却下来,然後再送入口中。五感的共同作用,让普通的食物,都变得鲜美无比。
然而这才不是普通的粥,而是用鸡汤熬制的粥,当中还有炖烂撕碎了的鸡肉和爽滑鲜甜的马蹄。如果没有猜错,这一定是小雨向高汤达人芸姐取的经。
所以,每一口粥,都代表了三位美少女(妇)的关爱。从外到内的舒爽,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开了後宫的错觉。
傍晚,吃过晚饭,我再次被小巫女扒光了,压倒在床上。
被毛巾擦拭过的全身干净舒爽。小巫女依旧面沈似水,手上的动作却小心轻柔,全身的每个角落都要被她轻轻地擦拭好几遍。
「小……小巫女,还气着呢?」我舔着脸陪笑道。
小巫女瞪了我一眼,脸上变成了气鼓鼓的表情。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哼,等好了再说吧。要是再敢在痊愈之前乱动,信不信炒了你?」小巫女冷道。
「别啊,我现在是正式员工了,按照劳动法,辞退是要有补偿的……」我说。
「不就一个月工资吗,大不了躺在床上让哥哥战个痛咯。」小巫女没好气道,「就当被猪拱了。」
见我一直是那副赔笑不反抗的表情,小巫女脸上也渐渐板不住了。
「诶,哥哥,受伤了精力还这麽旺盛。」小巫女指着那不乖的小东西,道。
「今早没有帮我来着。」我委屈道。
「昨天伤口裂开,小巫女担心伤到哥哥,所以没有那个咯。才不是偷懒。」小巫女撇撇嘴,纤手轻轻地抚摸着不安分的小兄弟,道,「话说,白天没有对着小梵发情吧?」
老脸一红,我说了实话。
「哼,哼,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麽简单的道理哥哥都不明白的吗?」小巫女停下了抚慰的手,开始收拾东西,「笨蛋哥哥就自己慢慢欲求不满吧。」
又憋闷一晚,终於在第二天早上,在小巫女的纤手下发泄了出来。
通体舒泰之时,只有一点点小尴尬。那就是空气中残留的味道,似乎被小梵发觉了。她精致的鼻翼微微颤动,然後俏脸微红,露出一丝羞赧。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小梵对这方面,似乎也不陌生。还好,在这个「妹妹」面前,我已经丢脸到麻木,脸上生出了老茧,厚如城墙。
中午,刚刚享受完小梵的喂食,忽然接到了姐姐的信息。
小梵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芸姐想带着学生到河东的一个培训学校去进行一场临时举行的交流。所以最好让小梵一起去帮忙。
所以,下午姐姐会过来接小梵,然後回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