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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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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的死,并没有留给王小军任何心理阴影。拜童年经历所赐,他现在的心理接受能力强的很。这并没有什麽奇怪的,换个人从小就目睹亲生妈妈在家接客,被各样男人粗鲁地暴操,然後还被婊子妈性虐待,之後还跟亲妈乱伦,那人一样有颗大心脏。

老头有找他谈心,问他怪不怪他“草菅人命”。王小军回答说,干掉坏蛋是替天行道。他是这样回答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黑老大作恶多端,继续活着,只会糟蹋更多未成年少女。这种祸害,就应该死无葬身之地。

往後的一段日子里,一切照旧。

硬要说王小军的生活发生了什麽变化,就是他除了操女人外,还多了个学习的任务。经历此事後,他跟老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老头开始正式教他东西了。

为此他不得不牺牲掉很大一部分跟他骚妈嘿咻的时间,每天跟上学一样,按时到老丈人那报道。

他做出这个决定後,一度遭到王宝珍的坚决反对,说他不学好,专走歪门邪道。她还拿电影举例,说里面的赌鬼全都没有好结果,倾家荡产都算轻的,被人切手指砍胳膊的有的是。

着重强调,他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好好跟她学点既安全又轻松的赚钱技巧。

王宝珍没有说谎,她确实还有很多赖以生存的本事还没来及传授给王小军。

可王小军却并不想跟她学那些人前谄媚的技巧,能有什麽好学的,无非就是变着花样撒娇卖萌,发骚犯贱。在他看来,王宝珍这种一味矮化自己奉承别人的做法,其实就是自甘下贱。时间久了还会养成习惯,很可能彻底没救,成为彻头彻尾的贱人,王宝珍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老规矩,母子俩最後决定通过一场盘肠大战来解决争端。

结果毫无悬念,王宝珍接连被操哭了三次,再无余力续战,才不情不愿地嘟着小嘴同意了。

老头身为一个为世人所不容的老淫棍,其实挺孤单的。往日寻欢作乐的旧友,现如今随着年龄增大,荷尔蒙分泌越来越低,最大的爱好也跟着从玩女人转移到了文玩花草之类的。只他一人矢志不移,淫心依旧。

正因如此,他瞧王小军这个同类小淫棍就格外顺眼。

他没少干过淫人妻女的龌龊事,也怕遭报应。所以他甚至暗地里庆幸女儿是被王小军搞大了肚子,反正都是还因果。假如换别个带纹身染黄毛的或者涂脂抹粉擦口红弄得不男不女的,那才叫真糟心。

老头教王小军东西,一点也不藏私。教学方式以谆谆善诱为主,从不打骂。简直像对待亲儿子一样,每日里嘘寒问暖不说,还主动帮他规划未来。搞的王小军对早先诅咒这位老丈人的事都有些自责起来,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头的。毕竟他弄大了老头女儿的肚子不说,连人家老婆的屄毛都摸过。

不过自责归自责,假如现在让他选,他还是希望老头早点归西。当然,他也知道有这种想法非常不道德,但是坐视老头独霸方琼妈,实在不符他为人作风。

王小军学习能力很强,学装逼的本事更是如鱼得水。没过二星期就把老头传授的各种出千技巧原理和手法学得七七八八,简直就是这方面的天才。硬说有欠缺,就是手法还不够纯熟。他的这种学习天赋,让老头屡屡叹息不服老不行了。

话说老头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对待王小军,他自然心存感激。一时也不知如何报答,只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後要多给方琼布施下雨露,不再偏爱他骚妈一人。

於是,挺着大肚的初二少女无缘无故遭了秧,屁眼天天被干得合不拢。最後实在受不了,威胁要向亲妈投诉,王小军才有所收敛。

这是王小军第一次遇到不因对他骚妈有念想而对他这麽好的男人,好的他又想起他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野爹”。

说来也奇怪,他在网上对照着王宝珍讲述的年份查死刑犯,居然没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在做爱间隙有意无意的在王宝珍面前提起,她答得也有些支支吾吾。比较能确认的只有一点,就是那位落网後,一审是真按拐卖妇女和强奸罪判了,而且按最重的判的,毕竟有王宝珍这名被强奸致孕的活生生的人证,想脱罪都困难。据说判了死刑,不过好像死刑都得最高法核准,恰好当年在外部压力下,很多死刑犯都得到了从轻发落。再後来的事王宝珍就不知道了,她那时候被赶出家门去做小姐了。

王小军一个小孩子想查也没能力去查,关键这段时间刚解决掉黑老大的大患,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他整天忙得团团转,又要操妈又要安慰诸女,还得跟老丈人学赌术,根本没心情也挤不出时间查这个。

某些时刻,缺少父爱的他真的就把便宜老丈人当亲爸看待。比较奇怪的是,有时候这样一想,他又更想操方琼妈了,因为他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野爹操了他的女人。

可惜只能想想,方琼妈毕竟名花有主,她的“黑土地”再怎麽旱,暂时还轮不到他来浇灌。

每天,王小军除去学习了茫茫多的赌术,心头的不解和疑问,也都拿出来向老头求解。他阴暗地想: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有毛病,搞不好哪天就死在方琼妈肚皮上。再不问的话,以後他挂了,就没机会问了。自己多问点问题,让他多动动脑,多压榨一下他的精力,或许能早点得到方琼妈。

他问的问题很多,比如他就一度想不通在现在居然还有黑社会,还很猖獗。黑老大都已经挂了,可毒蛇帮还在,各种业务还照常开展,要账的要账,卖淫的卖淫。

这太让人疑惑了。当他提出这些问题时,老头哈哈一笑,笑完就端起为人师的架子开始为他解惑。

在老头看来,毒蛇帮的问题属於不值得解决的问题。一来是问题不大,也没出现敢公然杀人强奸的,顶多也就是威逼利诱妇女卖淫,变着法子收点“卫生费”,是不是经营几场地下赌局,放放高利贷,没造成太过恶劣的社会影响,尚在政府可容忍范围之内。

二来是解决问题的代价太大,毒蛇帮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简单,内里枝枝蔓蔓的牵扯理都理不清楚。灭一个毒蛇帮老大简单,想灭掉毒蛇帮就很难。因为灭掉毒蛇帮等於砸了相当一部分人的饭碗,连带着有些当权的保护伞要失去大笔的灰色收入。再说,谁知道灭了这个毒蛇帮还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毒龙帮毒虫帮?总有小姐出来卖,总有赌鬼要赌钱,总有瘾君子要吸食毒品……有了滋生黑暗的土壤,就肯定会诞生黑暗的组织。从某种程度上说,有毒蛇帮这样的团体来建立规矩,约束管制妓女赌徒瘾君子,反倒能为政府减轻不少治安上的负担。政府反而要感谢毒蛇帮。怕王小军不懂,他又举例说明。

毒蛇帮就像沙漠里的植物,表面一小抹浅绿,下面则是分外发达的根系。拔除它,要动的土不少。一来这刺不是那麽紮人,二来拔刺的代价大到市政府受不了,造成社会震荡是肯定的,很可能爆发严重治安问题,甚至会拉低gdp。领导们都是走马上任,谁也不想惹太多麻烦,所以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最後,老头反过来问了他一个问题,东莞涉黄不是一年两年,为什麽那麽要拖到那麽久才处理?

王小军所有所思,说我懂了。

其实他也知道,毒蛇帮本身就不简单,里面牵扯着错综复杂的裙带关系和利益关系。当初他怕他跟黄安琪频繁性交会引起黑老大不满的时候,黄安琪还有恃无恐地告诉他,说黑老大也不敢拿她怎麽样。

她还告诉他,毒蛇帮能光明正大地圈起老城区的一条巷子,组织小姐卖淫,大把大把赚黑心钱,其中有她一份功劳。是她的叔叔伯伯们在背後罩着,警察才不来骚扰。不然来几次扫黄,那种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事实上,毒蛇帮里的几个元老早把身份洗得差不多了。即使警察扫了风月巷,也抓不住他们的把柄。现在开个桑拿房都知道专门雇人当法人代表,用来当出事後的替罪羊。更何况他们这些往低了说都有千万身家的有钱人。

再後来他跟疤三一起喝酒的时候,也聊过黄安琪。从那得知,黄安琪是本地大家族出身,父母虽然是没什麽本事的小市民,但她那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个经商的经商从政的从政,都有不小的能量。毒蛇帮的事业扩展地那麽快,离不开她深厚的背景关系。这也是黑老大当年看上她,死皮赖脸追了一年的原因。

正因如此,黑老大“失踪”後,身为黑老大合法妻子的黄安琪得以强势接管毒蛇帮,甚至整治了底下几个想跳出来自立山头的,硬生生按下了浮动的人心。

有个聪明的好学生好女婿,老头又犯了好为人师的毛病,又给他提了一个问题。

“在边境地区x市,那里随便一个歌舞厅ktv都能轻易买到价格低廉的毒品,甚至很多吸毒者靠捡破烂卖钱买毒吸,为什麽?”

王小军只有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毕竟有那麽多吸毒的人,有些进的起戒毒所,有些穷的身无分文,这些人没毒吸会做什麽?对於瘾君子来说,没毒吸的时候比有毒吸的时候对社会危害更大。而把他们都弄进戒毒所的话,国家又得花多少钱?万一死在戒毒所,国家还要重金赔偿,得不偿失。最可行的办法就是控制一个地方的毒品价格,用超低的毒价把那些穷的进不起戒毒所的吸毒者吸引过去,任其自生自灭。”

老头最後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这叫没办法处理,只有选择代价最轻的处理方法。

老头还告诉他被成功遮掩的罪恶,是不会得到惩处的,大坏蛋逍遥法外是常态。因为说到底,什麽是好什麽是坏,其实界限并不是那麽明确。做坏事有可能对社会有利,做好事有可能带来祸事。把王小军绕的头晕,老头又表示其实他现在不必要知道太多,以後慢慢会明白的。

王小军听了老头一番话,觉得老头哦挺适合演电视里的大反派的,就问他是不是逍遥法外的大坏蛋。

老头坦诚告诉他,他是干了不少的坏事。他年轻的时候,在还是殖民地的香港澳门两地干过不少持刀伤人强奸非礼的事。虽然他没一一举例具体干了哪些坏事,但王小军相信他说的不假,他凭勤劳踏实肯定挣不下这份庞大的家产。

说到家产,王小军被老头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吓到了。

他原先以为老头有个把亿就不得了,撑死二个亿,因为他从方琼那打探过。哪想到他知道的那些只是老头表面的资产。

老头给他看了他家地下室的保险柜,整整四个大柜子。其中一个里面装满了光彩夺目的名贵首饰,钻石珠宝,一个装满了金光闪闪的金块金条,一个里面全是大额外币和各种债券,还有一个柜子分三层,上层是字画,中层是青铜器下层是瓷器。

老头介绍说,最後一个柜子里的东西最值钱,抵得上前面三个柜子加一起。里面有几件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国宝,最次的也排的上国家二级文物。可惜全都见不得光,有些是博物馆失窃的,有些有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座墓葬的。这些文物大部分都是他当年的战利品,其中赢日本人的最多。说着说着,他还痛心疾首地表示,国家流失到海外的文物太多了,他弄回来的这些仅仅是九牛一毛。

接下来,老头颇为得意地给他看了他的党员证和市人大代表证,看到王小军吃惊的表情,他把一张老脸笑成了麻花。

老头语重心长地教育他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吧,其实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不能简单用好坏来定义。正常人都会做很多好事很多坏事,好坏都是相对而言。所谓好人,有可能干的坏事比好事还多,只不过他自己未必知道。所谓的抢劫犯杀人犯,也很可能其实是个好人。”

或许是有感而发,老头还自顾念了一段:世人为善而做恶,没有人为恶而做恶。其实无论好人坏人,人人皆有一颗善心,只是偶尔为魔念所执,刻意曲解为善之道,才做下那些恶事,所以佛法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头告诉王小军,他的这个党员证也不是骗来的,他是正儿八经的共产党员,党龄都有二十多年了。他的人大代表证也不是假的,而是他曾借了一大笔钱给市政府,帮政府填了几个窟窿,人家投桃报李给他弄的。他还给他看了他立下的一份遗嘱,表示自己死了後还要捐一大笔遗产做特殊党费,指明要用来建航母,说他年轻的时候在香港看过美国人的航母,还在澳门跟美国大兵抢过妞,被人羞辱了一回!大兵当然没他有钱,就说自己是美国人,他要是敢动他,他身後伟大的美利坚,伟大的太平洋舰队会灭了小小的澳门,就连灭掉弱小的中国都不再话下。当时澳门还没回国,那个时候中国也确实拿航母没办法,所以他虽然把人给打了,但吵架没吵过人,心里头倍感憋屈。

老头处处教导他为人处事,帮他重塑三观。

当然,老头身上也有他忍受不了的几个方面。

一是他爱吹牛的毛病,教学之余,除了用他那套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具饮茶,就是拉王小军一起看周润发演的赌神系列。看得津津有味不说,还不要脸地指着荧屏上的周润发,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麽帅。还说他当年的绰号是亚洲第一快手,在澳门从叠码仔混到“亚洲第一快手”只用了不到十年。

王小军在看他的展示後,对他精湛的赌术是钦佩的,但自诩“亚洲第一快手”,未免吹过头了。这事查无实据,王小军也不反驳。不过打死他也不相信,老头年轻时能有多帅,他跟周润发最像的地方就是发型,都爱梳油油的大背头,除此之外一个高大威武相貌堂堂,一个矮小瘦弱一脸猥琐,毛的一样帅。

二是老头祸害方琼妈。他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养花草,还老树发新芽,频繁地跟方琼妈各种秀恩爱。

方琼妈那麽漂亮,美得跟天仙似的,在王小军的心里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看着她被老头糟蹋,内心纠结地很。假如老头关上房门玩老婆,王小军倒也不会觉得如何膈应人。偏偏老头也有亲热不避嫌的怪癖,经常当着他跟方琼的面跟方琼妈亲热,火辣的场面让脸皮厚如城墙的王小军都看不下去。比如他让方琼妈面对面坐他腿上,用长满白胡子的下巴冲她乳沟摩挲,紮眼的很。

他总算知道方琼和方琼妈的不正常是怎麽来的了,有身为一家之主的老色鬼作为榜样,一家人能正常才怪。也怪不得那麽大的房子,连个长期保姆都不请。老头身边倒是跟了个美眉医护,也只是每天早晚给他做一次身体检查就消失不见。

想来很有戏剧性,早先他故意操方琼让她叫床给她妈听,现在换成他听她妈的床上浪叫声,让人不得不感叹缘妙不可言。

偏偏王小军听床听得还起劲,听着听着鸡巴就硬了,不得不让方琼给他口交泻火,方琼要是不愿意,他就立马回家找他亲妈帮他解决。

老头虽然花了大把精力把他赖以成名的千术教给了王小军,但是并不建议他苦练这个。说在现代社会那只是小术,在高清摄像机面前毫无用处,任你手多快都没用。这些千术了解就好,不必精通。他的那些财产,真正在赌桌上赢的也不多,其余都是靠别的路子弄来的。

再後来,王小军才得知老头不让他练习千术是有原因的。说起来有点荒唐,他身为“亚洲第一快手”,後半生不好好精研赌术,反而兴致勃勃地练起了房中术,早晚都要对着太阳月亮练气吐纳。

老头自己练不要紧,并要把一身“真本领”传授给他。

老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人生到处是学问……方琼妈的出轨,让我不得不再次学习到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再有钱,再有地位,在床上搞不定女人,说到底还是个失败的男人。”

“师父,你这领悟,深刻啊!”王小军语气夸张地道。

“你知道个屁!”老头敲了他一手杖,没好气道。

被王小军打了岔,老头转成了发牢骚:“方琼妈也不像话,吃我的穿我的,还去做对不起我的事……”

对此,王小军表示无话可说。从老头的角度讲,方琼妈确实不像话。长的漂亮也不能搞外遇啊,还故意把小情人带到家里气自个老公,换他是老头不被气得吐血三升才怪。

这麽一想,老头也挺苦逼的。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假,可却被方琼妈当面送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

不过,王小军本人倒也没觉得尽是她的不是。

她这种美娇娘的小嫩屄,如果真像方琼说的那样紧,想来不是人人都够格开垦的。插入手指都喊疼,正常的尺寸怎麽干的进去?

他又不是没试过特别紧的,像他骚妈这种,插进去就会感觉寸步难行,连他都会感觉吃力。

更何况据方琼说,她妈比王宝珍的还要紧一点。

这样的话,假设老头是正常尺寸,恐怕光钻进去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哪里还有余外的精力抽插?

再说了,老头那麽大年纪,鸡巴即使能硬,那也是硬不到哪里去。想想也知道,焉不拉几的老鸡巴,战斗力又能强到哪里去?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老头有此下场也有活该的成分。

王小军打量着老头比真实年龄更加显老的面容,推测到,保不准老头把方琼妈娶过门後就成了亚洲第一快枪手,经年累月经受着早泄的痛苦与坐拥宝山而不可得的精神折磨。

估计是实在受不了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才不得不在古稀之年还遍访全国各地去求房中术壮阳法。

老头的房中术具体高不高明他不知道,不过老头自吹已略有小成,真正做到了交而不泄。他还间接向王小军透漏他经常去日本的真实目的就是找鼎炉练习房中术,因为那边有大把可作为鼎炉的援交美少女。说是援助交际,价钱到位即可援助性交。

老头还开玩笑说他是在曲线爱国,通过采补日本少女来给国人报仇雪恨。还说以日军侵华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就应该让整个大和民族的女性全部向国人敞开双腿来赎罪。

按理说,王小军不该相信一个因好色爆掉双肾的猥琐老头,何况他平生第一次上的大当就是被人用房中术当武林秘籍给骗了。开始他是不拿老头当回事,听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毕竟他也算看过几本素女经洞玄子之类的东西,上面除了操屄姿势称的上别出心裁,其它都写的乱七八糟,严重缺乏科学性。

在他看来,什麽交而不泄,还不是是没精可泄的家夥们用来挽尊的自我吹嘘。像他这种一次射小半碗的,才是真正的猛男,才是女人的最爱。

不过,他见老头一而再再而三地言之凿凿。外加方琼妈的娇啼浪叫作旁证,於是下意识将信将疑起来。

他就想,老头虽然做爱做的爆了肾,但保不准久病成良医呢!或许老头在床事上确实龙精虎猛,而方琼妈的浪叫也真是挨鸡巴的浪叫。

再加上老头讲房中术的历史的时候,还讲到了他的偶像曹操就曾跟左慈苦练过房中术。并且还学有所成,所以才能满足那麽多妻妾。他就开始产生了兴趣。

不得不说老头讲三国艳闻还蛮有趣的。

比如老头讲张刘反目:

原来张鲁家学渊源,一家子全会采补之术,他妈更是师从他爷爷张天师,尽得真传。後世的史书上都说她老有少容,可见其功力之深。她勾搭上了刘璋的老爹刘焉不说,还在行房时采补人家,还一时不慎把人家给采得死翘翘了。作为儿子的刘璋为父报仇,先是发扬君子作风,约她在床上大战了八百回合。怎奈他本事不济,在床上不是老骚屄的对手,一败涂地不说,还差点被夹断了鸡巴。刘璋虽然是个性格懦弱的小人,但也是要脸的。父子俩先後上阵,连续栽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弄了个一死一伤的悲壮结局,实在是让他没脸见人。於是,自认床上战不过的刘璋就很没品地在床下把人家给杀了。人家张鲁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自个亲妈被先玩後杀,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於是自然愕然就同刘璋反目了。

他还说诸葛亮也练房中术,可他禀赋一般,有可能是鸡巴小,还比较敏感,易早射。说他娶丑妻是在跟自己较劲,就跟平常人发愤图强的道理一样,选个“宽丑之炉”拼命练。史书上说他娶才不娶貌,那是给愚民看的,真正到那个地位上的男人,找个才貌双全的女人很难麽?再说苦练房中术的诸葛亮,发愤图强了,也没练出什麽来。後来,他就绝望了……没了情欲的干扰,才能一心扑在工作上,做事心无旁骛,所以才有了那麽大的成就。

他说讲这些例子就是告诉王小军,只要肯练这个,练好练不好对自己都是好事。

王小军听了他的说法,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一个劲赞他编得好,都可以去说书了。

其实,他心下寻思着,搞不好真有其事。

王小军对三国演义是熟悉的,前年玩游戏的时候产生的兴趣,为了跟网友装逼就买了三国演义翻来覆去地看,被看过三国志的网友压倒一回後又买了三国志来看。

据他所知,左慈真是道法有成的术士不假,曹操开了人妻後宫後,那些抢来的女人非但没有寻死觅活,还个个对他死心塌地的,这也是事实。要知道那个时代的女人可是有很强的贞操观念的,不乏被人调戏一句就要死要活的,而这群女人跟了曹操後却表现地无比顺服,还真有可能是因为被曹操干爽了。

想到这,他脑海里还浮现出一出三国演义电视剧的画面。曹操把张绣婶娘招来,明说要睡她,她还面带娇羞地回答说能被曹操看上是“实乃三生有幸”。

反正王小军实在是看不出来,一个不缺钱的美女,凭什麽会认为被一个又矮又丑的老男人睡是件三生有幸的事。

除非他活好。

推理到这,王小军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曹操会房中术了,就觉得既然偶像曹操都练了房中术,他也不能拉下。万一真有其事,他也想学成後教他骚妈练一练,让他骚妈也练成张鲁他妈那样老有少容,这样他就能在方琼爸这个年纪的时候仍然有个极品嫩屄老妈操了。

这样一想,他就抱着最低也能打发时间的态度,开始颇为认真地听老头讲道家的鼎炉说。

开始还没什麽,说的都是老一套,七损八益还精补脑之类的。老头阅历丰富,又比较老不正经,即比较淫荡,讲的唾沫横飞。他在讲课的时候也免不了自我吹嘘,照他说法,他这麽老当益壮,精神矍铄就是因为练到了“还精补脑”的程度。当然了,对此王小军是一万个不信,哪有“还精补脑”把自个脸补得跟蛋皮似的。

自我吹嘘就自我吹嘘吧,王小军忍了。

再後来,他就忍不了了。

老头言明初学者要学诸葛亮,要选宽丑之炉。意思就是指,要找阴道松弛一点的相貌丑一点的女人双修。听口风,老头还八成要来真的,甚至还准备从家政公司里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大妈。

让他放着一堆美女不操转去操大妈, 这不存心捉弄人麽!

王小军赶紧表明态度,如果老头真敢找这样的给他练功,他保证他二话不说,立马拍屁股走人。

老头一脸惋惜地说,这其实是为他好。他这个年龄容易心浮气躁,定力不够。遭遇阴道太紧的女人,容易被夹的把持不住,从而早泄破功。而选择长得丑一点的老一点的来做练习,是因为这样的话男人不容易心动。心不动就情不动,情不动就茎不动,茎不动呢就表示能持久。他还再三举例说诸葛亮初学乍道都知道选丑女,言外之意是他能比诸葛亮聪明,何不干脆效法先贤。

王小军给烦的不行,实在忍不住了,挑明了说道:“师傅,我敬您赌术高明,但是论搞女人,我也有发言权的……您徒弟我,别的不敢说,在床上还没打过败仗呢,甭管长的多漂亮诱人,骚屄多麽粉嫩紧凑,还不是都被我一棒干翻……不是我吹牛,徒弟我干过了不止一个紧绷绷的特小屄,其中还有一个技术好的不像话,被我干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是长屄的,别管多漂亮,放我这,没二话,来一个干翻一个,来两个干翻一双……”

说道最後一句的时候,他还心虚了下,因为他莫名想到了方琼妈,她可不就是万中无一的双屄美人吗!王小军这样说倒不是他吹牛,他所说的那个长着特小屄的女人也是真实的,正是他亲妈。

他本钱雄厚,加上王宝珍这位床技大高手的打小调教,最近几月又没日没夜地跟她捉对厮杀,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寻常女人根本不是他的三合之敌。他实想补充一句,不信问你女儿?他有多强大,方琼也是知根知底的。可惜他和老头相处的时间不长,还摸不太准他的脾气,又经历过那件事,对他还是有点小怕的。他不知道说了会不会惹他发火,就没敢说。

老头让他脱裤子,说想看看他有什麽本钱说这样的大话。

话说这房中术也是有显密之分的,显术就是人人都能练习的,有养生延寿功效的,这也是老头教王小军的。秘术则自古以来就不是人人能练的法门,就跟习武要看根骨一样,练这个也要看“根器”,即看鸡巴适合不适合。

等王小军脱了裤子,看到他远超常人的大鸡巴,老头第一反应倒不是看他“根器”如何,而是有种被打脸羞辱的不适感和自卑感。这其实不怪他,几乎每个看到王小军大鸡巴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在显而易见的对比中发觉己不如人,这样的事实最打击人。

一种像便秘的表情在老头脸上一闪而过,站在为人师的立场,他只好言不由衷地脱口称赞道:“好一个在世薛敖曹!”

“师父你夸人直说啊,什麽薛敖曹不薛敖曹的,我又不知道是谁?”

“你小子多读点书就知道了,按照现在说法,薛敖曹是武则天晚年炮友,屌大得找不着对象。後来遇到武则天,全凭一根大屌博得如意君的封号。”

“原来如此,还是师父有文化!”

老头不置可否。

继而联想到自个女儿就是被这驴大的东西搞大了肚子,再想到王小军当初来告状说方琼不是处,被他一下就进去了。为人父的老头,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不由举了手杖,想好好教训王小军一顿,好给自己顺顺气。

哪想他刚把手杖举起来,王小军立刻就嚷了起来:“师父你要干什麽,打人啊?”

“我……”

“那那那,师父你是嫉妒我了对不?您嫉妒就嫉妒,嫉妒到打人就太没风度了!再说,我的家夥大,您也得利不是……您女儿会更加性福,嘿嘿!!”

王小军口无遮拦地说出更加混账的话,说过就後悔。这万一要是惹火了老头,该不会把他也沈海了吧!

“哼!”

他没想到老头只冷哼了一声,还把举起的手杖放了下来。

“大而无当,不是好鸟!”

“师父您说明白点,什麽意思啊?”舒了一口气的王小军跟着道。

“意思就是你这屌个头太大,大得不切合实际,不合用。”

“您哪听来的歪理,肯定是鸡巴小的人想出来的,我可听人说,屌是大的好。”

“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你听谁说屌是大的好?我告诉你,这屌小不好,大也不好,合适才最好,这才是中庸之道,你这尺寸压根就不是黄种人的尺寸……你知不知道有一门功夫叫调羹功,男人练了能让鸡巴像汤勺一样在女人身体里搅和,这门功夫对鸡巴的要求就是柄细长,够坚挺,硬时能指天指地……”

“前半段我听懂了,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女人还是喜欢大屌的,要不然怎麽有那麽多女的倒贴外国老黑……後半段我每太听懂,师父您再说明白点。”

老头冷哼一声道:“说明白点就是你这是呆屌,大是大,但肯定粗笨,不够灵活,硬度也不行,根本不适合练调羹功。”

“师父,谁说大屌就不灵活的,您等下。”

他决定让老头彻底心服口服,於是自己揉硬了鸡巴,然後,在他面前演示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绝活。

这下,老头被震惊地一语不发。

这何止是根器好,简直是好的让人怀疑人生!

此时此刻,他大有反过来拜王小军为师的冲动。有了这本事,还需要练个屁的调羹功。

看到老头震惊的模样,王小军擡高了下巴,像是刚开屏的孔雀,一脸傲娇。

老头被他挑衅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为了维护住为人师的尊严,不得不摆出一副豁出去地表情道:“也罢,我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小看了为师……老子一般不在男性面前显露阳具,今天就破例一回。”

说完他在王小军惊讶的目光下,爽快地解开皮带退下裤子和内裤。只见他那黑乎乎的胯下,软趴趴的趴了一条细长的紫黑肉虫,有气无力地搭在两颗下垂地老长的黑蛋蛋上。论个头,虽比王小军的小了不止一号,但论长度绝对是标准以上。

王小军理所当然地耻笑他道:“怪不得要练调羹功,还说好屌得长得像汤勺,原来您自己就长了根汤勺……哈哈,师父,您不觉得,跟我的比起来,您那是真弟弟吗……也就长度还凑合……”

“臭小子,你懂什麽。古人云长龟久战,不惧广寒仙子……”老头吹着胡子,说了一通。

不过,王小军只听进去了一句话。他听到他说出那句“长龟久战,不惧广寒仙子”,脑袋就嗡了一下,下意识感觉十分不爽。

广寒仙子是谁?可不就是月仙嫦娥吗!

他成天夸方琼妈是嫦娥……现如今还对上了。

更令人不爽的是,事实上,他还不得不承认,相比之下,还是老头的鸡巴更配方琼妈。细长屌配窄小屄。

话说他们两口子那麽大的年龄差,还能结合在一起,坚持十几年不离婚,未必没有这个原因的作用。夫妻俩还生了方琼这麽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出来,要说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根据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两人夫妻不合俨然成了过去式,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们之间又有了性生活。

短短的几分钟,王小军一阵胡思乱想。等他回过神来,眼前发生了让他十分震惊的事。

只见老头深吸一口气,哼了两声,他那根东西居然就一点点直了身子,慢慢的昂起头颅,从软趴趴的死蛇变成硬邦邦的肉棍。接着,随着老头的呼气,肉棍又如同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渐渐耷拉下来。

老头还带着孩子气似的炫耀道:“这叫无欲而挺,厉害吧!”

让鸡巴由软迅速变硬,王小军也能做到,只不过是意淫一下亲妈的事。可再迅速变软,他就做不到了。

事实胜於雄辩,这时候王小军也不得不承认老人家的牛逼之处,於是朝他竖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

老头很得意地道:“这招我练了十来年气功才略有小成,全中国都没几个人会的!”

“怎麽做到的?”

“简单,练到能搬运气血的程度就可以了,我刚刚就是运气让阳具充血,它就自然勃起了。”老头说得好像很轻松似的,捋着白胡子,一副老装逼犯的样子。如果不是他鼓出青筋的红脖子出卖了他,王小军还就真信了。

不过到底说,这个本事还挺惊人的。王小军不得不服气,他都做不到这一点。

他当然也知道鸡巴之所以能够勃起其实就是充血了,早在他八岁时他骚妈就教会他这个道理了。与此同时,他还知道女人的乳头和阴唇阴蒂都会因充血而变大变红。要不怎麽说他聪明呢,从小就知道举一反三,并通过仔细观察来验证结论。他小时候遭受的苦难之一就是被王宝珍强制着用热水掺和冰水洗鸡鸡,就是为了让鸡鸡更充分充血。

事实就是这麽出人意料,早先他料想这位情敌老丈人约等於性无能,谁知道事实上人家不仅不是性无能,还是会“无欲而挺”的床事达人。性器跟方琼妈还是绝配级别的。

王小军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他是不服输的性子,立刻就自己给自己打气:“怕什麽,强龙岂惧地头蛇!”

论个头,可不就是“强龙”跟“地头蛇”的区别吗!

“怎麽样,想不想学啊?”老头笑眯眯地问他。

哪知他刚给自己打过劲,还没缓过来,於是嘴上冲老头死硬道:“有啥好学的。不就是能硬能软麽,这算啥啊,有本事你表演个能长能短!不是我说您,您这也就是看上去比较唬人,其实一点实用性都没有,女人喜欢的是硬邦邦的大家夥,喜欢的是持久,而不是一会硬一会软……你这样的叫那个什麽,嗯,中看不中用?”

“不中用,哼!”老头拉下脸冷哼一声,接着又反击道:“你小子这辈子要是投个女胎,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哈,师父,这样说就没意思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你要是女的,要被我操的蹦起来!”

……

“砰砰砰……”吵着吵着,老头举着手杖就朝王小军身上招呼。

王小军抱头鼠窜,嘴上仍然不服输道:“师父你不讲理,说不过就打人,我不服,打死我也不服!”

老头停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道:“那……你说说,要怎麽样,你才服气?”

“简单,咱比试比试,在女人身上比试,用实战来检验,看谁的厉害!”王小军故意拿话刺激老头。

老头表现得好像偏偏吃他的激将法,一副急於证明自己那话既中看又中用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约个时间,我去酒店开房。”

说着,师徒俩非常荒唐地达成了招小姐真人实战比谁活好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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