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怀春少女需要爱
阿珠两腿间已长出毛,但不长,轻轻将毛分开,便找到那条向往的裂缝。当我在裂缝中寻找小穴时,手指触到了一个小豆豆(当时我不知道那是阴蒂,女人的敏感区),轻轻按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按,阿珠竟全身发抖,呻呤起来,并且身子变得软绵绵的,几乎要倒下去。我忙将阿珠搂紧,往岸边移了移,但另一只手并未从她两腿间抽出。
当阿珠的大腿露出水面后,我停止了移动,但那只插在她两腿间的手又开始活动起来。我又在小红豆上按了一下,阿珠的身子又是一阵哆嗦,并且又从鼻孔中发出诱人的呻呤声。我连按几下后,阿珠竟完全瘫软下来,幸好我早有准备,才未倒在水里。
我不敢再试了,同时鸡巴也胀得让我无法再试了,于是开始寻找那可爱的小洞。在寻找小洞时,阿珠竟自觉将腿开分了些,这样我很快便找到了小洞。
我在小洞口摸了摸,发现阿珠的小洞也很小,并不比小秀的大。
我一边摸着小洞,一边对阿珠说:“珠姐,你将腰弯下,让我好好摸摸。”
阿珠说:“你不要进去。”但顺从地将腰弯了下去。这样不但丰满的屁股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且小穴也露了出来。
于是我将发胀的鸡巴靠近小洞,当鸡巴抵住小洞口后,我抽出手来,扶着阿珠的腰部,然后用力往前一冲,将鸡巴插进了阿珠的小穴。
“啊──”阿珠惊呼一声后,想直起身来,但被我压了下去。
阿珠惊惶说:“你……你……怎么插了进去……”
“珠姐,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你……你将你……你的……鸡……鸡巴插了进去……”阿珠此刻才发觉,插入她小穴里的并不是手指,而是我的鸡巴。
“珠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一边说,一边紧紧搂着阿珠,惟恐她挣扎逃脱,因为鸡巴才进去一小半。
阿珠扭着屁股说:“不行,你快抽出来。”
我说:“珠姐,它已经进去了,你就让我来一下嘛。”
在说话的同时,我用力按着阿珠的腰部,使劲将鸡巴往她体内插去。
“哎──”阿珠惊呼一声,说:“好痛……你……你……怎么还往里插……痛死了……我……被你插烂了……”
我安慰说:“珠姐,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痛,不过很快就会不痛了,而且还会感到很舒服。”
不知是我的言语起来作用,还是因为我已经进入体内,生米已成熟饭,阿珠不再言语。
我见阿珠已经默许,便慢慢抽动起来。阿珠虽然比小秀大三岁,但小穴并不比小秀的大,我的鸡巴插在里面同样被包得紧紧的。不过,阿珠穴里的水比小秀的多,抽动比较容易,而且阿珠穴里温度也似乎比小秀要高,感觉比在小秀穴里更舒服、更刺激。
我将肉棒抽出少许看了看,发现肉棒上竟也粘着血迹,敢情阿珠还是处女,第一次与男做这事,难怪当我全根插入时,她全身绷紧,大声呼痛。
我不由怜惜伏在阿珠背上,双手揉着她那早已胀硬的双乳,说:“珠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你要轻点……”阿珠终于开口了,但是声音很小。
“我会慢慢的来,当你不痛了再用力。”我答应阿珠。
过了几分钟,我问阿珠:“珠姐,现在还痛不痛?”
阿珠没有出声,我想她大概已经适应,于是试着加大抽插幅度。当我鸡巴抽出三分之二,然后再重重插入时,阿珠全身痉挛了一下,但没有叫痛,只是“嗯”了一声。经验告诉我阿珠已经适应,于是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同时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由于阿珠弯着腰,屁股翘得高高的,抽插十分方便,以致每一次插入都能到底。当我将肉棒插到底时,身下的阿珠便会发出诱人的“呜”“嗯”声。
熟悉这种声音的我听后更加兴奋、更加激动,不但加大了插入的力度,而且每次插到底后还要“研磨”几下。
在我的快速“冲刺”和强力“研磨”下,阿珠的“呜”“嗯”声很快变得高亢起来,接着屁股亦开始扭动。
以前我与小秀交媾,她很少主动配合,不管我怎样冲杀,她总是默默承受,最多是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呤声。
因此,阿珠的表现令我更加亢奋、更加狂乱。我抽插近二十分钟,才将那股滚烫的精液注入阿珠体内。而阿珠才十几分钟便已停止了扭动,这时早已全身酥软了,当我从她体内拔出时,若不是及时抱住,差点掉在水里。
我搂扶着阿珠来到岸上,阿珠仍是满脸桃红。阿珠不说话,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默默穿上衣服后,阿珠终于开口了,说:“阿伦,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
对别人讲?我才没那么傻。我保说:“珠姐,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讲半个字。”
“我们走吧,免得小秀等久了怀疑。”
此刻的阿珠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含羞答答,十分文静,说起话来也十分温和,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男人”味。
我的目的已达到,自然没有必要再麻留,便跟着阿珠往山坳外走。
突然,我发现阿珠走路似乎有些不便,再看脸上神色,也似乎有些不适。
“珠姐,是不是不舒服?”我上前搀扶着她,关心地问。
阿珠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不要扶我,被小秀看到不好。”
阿珠说的有理,我自然只有遵循。
阿珠继续往前走,我停了一会才跟上。这时从阿珠的步伐上却看不出有什么不适了。
走出山坳,见到小秀后,阿珠仍脸带桃红。
小秀说:“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说:“水里舒服,舍不得上来。”
“阿珠姐,你学会没有?”
阿珠粉脸更红,喃喃说:“还……还没有。”
我说:“哪有那么容易学,要真正学会,至少还要几次。”
阿珠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在为她解围。其实我这么说,并不完全是为她解围,主要的是为下次找她留下伏笔。
第二天,我们三人又一起放牛。
把牛赶上山后,阿珠说:“小秀,今天你去不去洗澡?”
小秀说:“我不去,你们去吧。”
“阿伦,我们去。”
没想到刚到山上,阿珠便主动邀我去游泳。我简直欣喜若狂,连忙点头答应:“好。”
“小秀,你在这里看着牛,如果有事就大声叫我们。”阿珠一边走,一边嘱咐小秀。
“阿伦,先过来坐坐。”来到水塘边,我准备脱衣下塘,阿珠把我叫住了。
我走过去,在阿珠身旁的草地上坐下。
“阿伦,昨天的事你没和别人说吧?”自昨天被我的“雨露滋润”后,阿珠象变了个人似的,说起话来柔语温声,显得十分温柔。
“珠姐,我怎么会对别人说?”
“只要你不对别人说,以后我就……”
“我不对别人说,珠姐,以后你就怎么?”我追问阿珠。
阿珠脸儿一红,低头说:“只要你不对别人说,以后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真的?”没想到被我用计骗得身子后的阿珠,竟对我如此好,真有些不敢相信。
“只要你不对别人说,珠姐不骗你。”
“好,珠姐,现在我想亲亲你。”话音一落,我已搂住阿珠,将嘴巴印在她那粉红、滚烫脸蛋上。
阿珠没有拒绝,相反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想起了大人们平时开玩笑时常说的“亲嘴”,亲嘴究竟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大人们喜欢提这事?我虽与小秀发生过多次关系,但从未有过亲嘴的体验,每次都是直接了当的完事。今天阿珠由我任意妄为,倒要好好体验一下。于是我将嘴巴移到了阿珠的红唇上。
在未得到阿珠前,只想早点将鸡巴插入她体内,占有她。现在她成了我的俘虏,反倒不急着与她交媾了。
我轻轻吻着阿珠那滚烫的红唇,准备细细品味着个中滋味,没想到阿珠竟张开嘴来,允吸我的双唇。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起,使我亢奋、激动。我渐渐明白了大人们为什么会以此说笑。
我伸出舌头,准备进一步探求奥秘,这时阿珠竟张开了来嘴将舌头吸入口中。这样一来,那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使我血往上涌,气往下冲,下体膨胀得更厉害了。
我开始按捺不住了,把阿珠按压在草地上,一只手挽着她的脖子,与她继续进行“舌战”,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她趐胸上抚摩起来。
不一会,阿珠便粉脸泛红,娇喘吁吁。
这时我也有了进一步的需求,将嘴巴移到了阿珠那坚挺而又温润的淑乳上,亲吻起来。阿珠的上衣已在我抚摩她趐胸时被解开,并将乳房从简易的乳罩中掏了出来。
有了昨天的尝试,我知道什么地方最能令阿珠兴奋(那时尚不知道什么动情,只知道女人兴奋起来,就会有兴趣,就会任你胡作非为,这是我根据与小秀交往以及大人们的说笑总结出来的),因此将重点放在淑乳顶端的小红豆上,当然其他地方也不放过,当舌头舔着这只乳房时,另一只乳房则用手轻揉着,即使是被我用嘴和舌头“攻击”的这只,也用手在一旁协助“骚扰”。
在我的“三路攻击”下,很快阿珠的身子便开始蠕动起来,并且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我身上乱摸。
我腾出一只手,向阿珠的下部“进攻”。阿珠穿的是仍是大短裤,裤头用松紧带系着,我的手顺着腹部很容易便进了裤内。来到阿珠那长着嫩草的三角地带时,发现这里已经湿润了。
在我的手进入裤内时阿珠的双腿自然张了开来,因此很容易便找到了昨天发现的“电珠”。在“电珠”上轻轻一按,阿珠双腿一紧,全身痉挛了一下,接着整个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同时双腿松开,口里发出梦幻般的“嗯”“唔”声。
我连续轻按了几下,阿珠的身子颤抖、扭动得更厉害,鼻息、娇喘也变得更粗重、响亮了。最后,她竟按捺不住将手伸入我的短裤内,在我两腿间摸了起来,当抓到我那发烫的鸡巴后,便紧紧握着不放了。
此刻,我也难受到了极点,但又忍不住问阿珠:“珠姐,是不是想要它?”
阿珠没有回答。
我不想为难阿珠,也不想让自己更难受,便说:“珠姐,把裤子脱了。”
我话未说完,阿珠已在帮我脱裤子了。既然这样,我只有帮她脱。阿珠十分配合,我刚将裤子脱到臀部,她便自动将屁股抬了起来。
当我们赤身相对时,阿珠又自动张开了双腿。我虽然与阿珠有过一次销魂,但今天才真正看清她两腿间的情形。阿珠的小穴两侧比小秀的丰厚(我后来才知道这叫阴唇),小穴四周长着浅浅的毛,既不密,也不粗,小穴在这些阴毛的掩映下,犹如雾里看花,格外可爱。阿珠的小穴也十分鲜嫩,并且水淋淋的。
我跪在阿珠两腿间,将阿珠的两腿抬起来,进一步分开,让它夹在我的腰上,然后将鸡巴对着那水淋淋的小洞。当我准备进入时,却又忍不住说:“阿珠,我要进去了。”
阿珠依旧没有回答,而且眼睛也没有张开,只是脸上红的象熟透的苹果。
我将鸡巴头送进阿珠的小穴后,趴在阿珠身上,搂住阿珠──因为我早就想体味睡在阿珠那坚挺的乳房上的滋味,然后屁股一用力,将整个鸡巴送入阿珠的小穴中。
“啊──”阿珠发出一声畅快的欢呼,随后双手将我紧紧搂住。
我在阿珠穴里停了片刻,体味了一下穴内的温暖,才开始抽动……
刚开始阿珠的腿半举在空中,但抽动不一会,便无师自通地钩到了我腰上。这样一来我抽动更容易了,插入也更深了,当我将鸡巴抽出近三分之二再重重插入时,阿珠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那时我不知道鸡巴已顶到子宫了,不由问道:“珠姐,怎么啦?”
阿珠这次出声了,气喘吁吁地说:“你……你插到我……我的心肝了……”那时阿珠可能也不知道阴道的尽头是子宫。
我也以为自己插得大深,无不担心地说:“有没有事?”
阿珠摇了摇头,没有出声,脸上也看不出丝毫不适的表现,相反红光奕奕。
既然如此,我自然没有了顾虑,于是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每次重重插入时,阿珠都会发出相似的叫声。
来我越插得重,阿珠便搂得越我紧,似乎怕我逃脱一般,非但如此,而且还不时抬起臀部迎接我的冲击,口里更是“哼”“哈”不断。
上身压着柔软的趐胸,下体在温热紧窄的小穴里穿插,这种舒爽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虽然有过无数次交媾的体验,但没有那一次的感觉有这么美妙。我简直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处了。
也许是太舒爽了,很快我便感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阿珠的双腿离开了我的腰部,高高地举在空中,接着双手移到了我的屁股上,紧紧地压着我的屁股,同时口中叫道:“好舒服……阿伦……用力……再用力……”
为了不让阿珠失望,我只有拼命抑制自己爆发的冲动,进行最后冲刺……
“啊──”阿珠长叹一声后,双腿从空中落了下来,同时紧压着我屁股的双手也失去了力量,接着从屁股上滑落下来。
而此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将那股憋了很久的“琼浆玉液”尽数注入了阿珠体内,也许是憋得太久,这时喷射的时间特别长。
休兵停战后,我仍舍不得离开阿珠那温热柔软的身体,依旧压在她酥胸上,体味那种温玉在怀的美妙,领略鸡巴从小穴中慢慢滑出的滋味。
“阿伦……我全身麻了……”不知过了多久,阿珠温声地说。
我不得不从阿珠身上起来,看着全身泛红的阿珠,特别是她那胀的粉红的椒乳,我忍不住又在她酥胸上亲了一下。
穿好衣服,渐渐恢复平静的阿珠感叹地说:“真舒服。”
“我也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我由衷地表示赞成,接着又说:“珠姐,我真想在你身上睡一辈子?”
阿珠说:“如果我不是比你大,而且又是同姓,我一定嫁给你。”
我忍不住在阿珠脸上亲了一下,说:“珠姐,你真是太好了。”
阿珠温柔靠在我身上,说:“阿伦,我真没想到,你才十二岁,家伙竟然这么长大。”
我笑了笑,说:“珠姐,你是不是还见过别的男人的鸡巴?”
“才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我的鸡巴比别人的大?”
“你们经常光着屁股在塘里洗澡,随便就可以看到。”
“这么说你以前见过我的。”
“我若是见过你的,就不会与你来洗澡了。”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都是你坏?”
“我怎么坏?”
“你叫我来洗澡,然后……”
“然后怎么?”
“然后就引诱我。”
“我怎么引诱你?”
“还说没,一开始就摸人家胸脯,后来又在人家的腰上乱摸,最后竟按着人家的胸脯不放,而且还要亲……”
“珠姐,既然知道我引诱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引诱?”
“那时我以为你还是小孩,只会摸摸……”
我为了弄清女孩子在这方面的想法,好为以后作准备,继续追问:“后来你抓到我的鸡巴,知道我的已经和大人的差不多了,为什么不逃走?”
“那……”
“那怎么?珠姐。”
阿珠满脸绯红地说:“都是你,那时我……”
“那时是不是心痒痒的了?”
阿珠白了我一眼:“你还说。”
“可是当我插进去时,你又想逃,为什么后来又不逃?”
“……”阿珠脸儿更红。
“珠姐,为什么又不逃了?”
“开始我以为你只会摸一摸,偏偏你摸到那里。”
“哪里?”
“你明知故问。”
“摸到那里又怎样?”我知道阿珠讲的是那小穴上方的“小电珠”。
“……”
“珠姐,你告诉我嘛?”
“全身象触了电一样。”
“是不是很舒服?”
“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猜想而已。”
“你摸到那里后,不知为什么,竟全身酸麻、发软……”
“除了酸麻、发软,没有别的了?”
“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
“心里痒痒的”
“原来你是希望我插进来?”
“胡说,我……”
“我怎么?难道不是要我插进去?”
“我只是想要你摸摸?”
“难道你不知道,我摸摸后会插进去?”
“我……”
“我什么”
“我以为你是小孩,还不懂。”
“可是为什么我插进去后,你开始想逃,后来又不逃了?”
“……”阿珠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柿子,娇羞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我偏不放过。
“都已经进去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主动邀我?”
阿珠默不作声。
“是不是我昨天弄的你很舒服?所以──”
“你最坏了……”阿珠娇羞地将头埋在我怀中。
阿珠酥软的胸脯压在我身上,使得下体很快又膨胀起来。我忍不住在阿珠的粉脸上亲了一下,说:“珠姐,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阿珠抬起头来,惊异地盯着我,说:“刚才来完,你又想来了?”
“谁教你这么诱人?”
阿珠摇摇头说:“不行,我们过来这么久了,再不过去,小秀会怀疑。你想要,明天还可以来。如果让小秀知道了,那我们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阿珠不愧大几岁,考虑事情比我周到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