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沦陷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世人痛苦的种种往往便是由於此八苦而生。求之而不得，放之而不下，都源於内心对向往事务的追求。正如此刻的我，想要得知妻子小方沦陷的全部经过，却正因此而慢慢陷入痛苦的旋涡。

「好」在经历了短暂的思考之後，我又一次妥协了。拿起冰冷的手铐，准备拷在自己手腕上。

「等下，我觉得你应该把手拷在身後，另外，应该是先拷住你的脚才合适吧」

程艳艳冷冷的说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程艳艳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的看着我。

「程艳艳到底要干什麽？如果我按她说的把手铐在背後的话，那麽除非她用钥匙把我的手铐打开，不然我的双手是不可能得到自由了」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在纠结思索了一段时间之後，站起身来，虽然腿已经跪得有些麻木，我还是慢慢的将脚铐拷在我的脚上，然後将双手背在身後，摸索着用手铐铐住。

当手铐铐紧的那一霎那，我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跪好了。不错。别动。」程艳艳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站起身来拾起地上的铁链，将手铐和脚镣从我的身後连接在一起，虽然我看不到身後，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用铁链将锁好的手铐和脚镣连接在了一起，打紧，然後用锁头锁住了。此刻的我已经无法挣紮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你满意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跪在那里对着身後的程艳艳说道。

「好了」程艳艳再次回到玻璃办公桌前坐下，笑吟吟的看着我，我不知道那是嘲笑，还是冷笑，厚厚的妆容让我无从辨别，我只知道，她在笑，嘴角挂上了一丝得意。

程艳艳没有再回到电脑桌前坐下，而是坐在我身後的沙发上。幽幽的说道：「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得到了就会嫉妒，就会想要抢过来，可是有些时候，抢不过来，怎麽办？…我就会选择毁掉它」她说的是我，我知道，但是她说要毁掉我，我却不知道用什麽样的方式，男人有时候坚强如铁，有时候却苍白如纸。

「* 强，你老婆已经被调教了半年多时间了，你不知道吧？」我没有接话，程艳艳继续说道：「本来工作後遇到你，我已经打算退出这个圈子了。当时我真的好心动，你长得帅，爲人成熟干练，工作能力突出，踏实可靠，只可惜你结婚了，哎。我当时真的就想跟你在一起，就算我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心也可以，我想过安安静静的日子，像其他的小女生一样。哎，不说这些了。其实我开始并没有注意你老婆这个事情，原因还是在你，要不是你上次在绝情谷拒绝我，我也不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次去群里闲逛，也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我给过你机会，就在下午的时候，虽然我已经知道结果，我还是选择给了你最後一次机会，但是你不珍惜。你说你爱你的妻子，爱你那个被人玩弄的骚货，你说你对不起我，我不需要你对不起我，我不需要。」说道这里，程艳艳的情绪稍微有些激动，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我再次进入群里的时候，恰好群里有几个男s正在讨论，一个男s说最近玩了一个人妻，刚刚上手时间不长，很有潜质。群里的男s说要看看长什麽样，玩到什麽地步了，那个男s就发了一张生活照。你知道我是见过你老婆照片的，你办公桌上有三张她的照片吧，还有一张你们的合影。」我被锁在那里不能动，但是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看了照片以後，我知道那是你妻子刘小方。我就跟那个发照片的s攀谈了起来，我们加了好友，聊了很多，那个网名叫魔王的s把怎麽联系上你的老婆，然後怎麽成爲情人关系，後来慢慢调教成m，怎麽玩老婆刘小方的经过都告诉我了。哈哈，别说故事情节还真的听起来想电影里的情节。哈哈哈哈…？他还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等机会成熟了，会邀请我一起玩，这个贱货。」

「小方是爱我的，怎麽会跟别人成爲情人关系的，不可能」我回过头，愤愤的说道。

「男人想要泡女人，还不是很容易，对於魔王这样的男s，只要他想，总会有办法的。魔王说他是在什麽聚会上认识老婆的，然後慢慢聊天，慢慢培养感情，後来一起吃过一次午饭，饮料里下东西就好了，很简单，男人们不是常说：逼能通心吗？操过一次，拍照录像，再加上身体上的满足，什麽事情还不是水到渠成」

程艳艳平淡的说道，好像再说别人的故事一样，不过对於她来讲，就是别人的故事吧。「你老婆，开始还不愿意，女人麽，都这样，总要保持一点矜持吧，可是现在呢？你不知道吧，她已经喜欢上了当m的感觉了，哈哈哈哈，你那麽爱的老婆，确实别人胯下的玩物，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怎麽羞辱就怎麽羞辱，你个王八蛋老公，还把她当宝一样」程艳艳越说越是得意，语速也渐渐快了起来。

「我不相信，小方一定是被威胁的，你告诉我那个魔王是谁，我要把他弄死」

我开始挣紮，想要挣脱束缚，但是手铐脚镣禁锢着的全部行动能力，更何况手铐脚镣被铁链紧紧的锁在了一起，我一挣紮，身子向侧面倒下，重重的跌倒在地毯上。可手脚还是被绑在身後无法挣脱。我能感觉我的眼睛里开始冒出火来。

看我跌倒在地毯上，程艳艳表情很冷漠，又似乎戴着一丝得意。她站起身来，绕过倒在地上的我，坐在玻璃办工作前的办公椅上，我看到她等着黑色恨天高的脚就在我脸部的位置，轻轻的点着地，一下一下，悠闲自在的点上一支烟。看着我说道：「把你铐起来就对了吧，早就说过你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呜呜呜呜」我痛苦的低声呻吟着，不是因爲手脚被铐住无法动弹，而是心头的痛，像一把铁锤，一下一下敲击我最脆弱的心。「我的小方，我的小方，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我低声哭喊者，像一个游戏中输掉的小孩。

「你老婆已经不爱你了，要不然怎麽会在魔王的胯下表现的那麽淫荡，她心里就没有你，现在都是她主动联系魔王，求着魔王玩她，真是贱人，你不知道你老婆被玩的时候有多骚，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撅起来摇着求被操。呵呵，看得人血脉喷张啊。* 强，你不是说你们感情很好吗？感情好，你老婆会背着你求着别人玩她，求着别人狠狠地操她吗？」程艳艳笑着说道。

「我不相信，不可能，我不相信，杀了我也不相信」我躺在地毯上，无助的挣紮着，痛苦的否定着程艳艳的话。

「你不相信？要不要看看录像？要不要看看照片？看看你老婆有多骚？」程艳艳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快步走到房间尽头，从衣柜中拿出她随身携带的寇驰包，从包里取出一个优盘，插入房间电视usb口中，拿起遥控器。「你自己看看，* 强，到现在你还不相信你老婆根本就不爱你吗？她就是个m，一个被人玩的贱货，只有那样她才会开心，才会兴奋。」程艳艳说着用电视机遥控器选择播放了一条视频，我躺在地上挣紮着。

我看过小方被玩弄的照片，知道那照片中的小方表现的多麽淫荡，但是我不愿意承认那是小方愿意的，我一直坚信的是小方被那个恶魔胁迫，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要找那个恶魔复仇，我要杀了他。」我心中痛苦万分，可目光还是落在了电视机屏幕上。

「说话」视频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景中传出来。视频中的小方，全身赤裸，上身挺直，美丽的双峰在胸前傲然挺立，小方的双腿分开，小腿与大腿程几乎90度角，双手背在身後，小臂贴在一起，双手掌心抓住肘关节部位，跪在一间宾馆房间的地毯上，精致的瓜子脸略施粉黛，可以看出有泪痕在脸上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更加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说什麽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既然我们都说好了，你也同意了，就认真点。我保证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说吧，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从男人的声音判断，因该在40岁左右。

我浑身，一震颤抖「这是哪里？小方真的跟这个男人有故事吗？小方不是自愿的，一定是被迫的。小方跟她商量好了什麽？小方到底同意了什麽？一定是被逼的，小方一定是被逼的。」我坚信，我的小方不会背叛我们的爱情，这一切都是交友不慎，被这个恶魔抓住了把柄，被胁迫才做的，我盯着视频，说不出的痛楚涌上心头。「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已经发生了，我的小方已经被侵犯了。」

我无助的挣紮，手铐脚镣的禁锢感却限制着我的全部行动。

我看到视频中的妻子眼中有太多的不情愿，太多的羞愧「可不可以不录像，你要我说什麽我都听你的，但是可以不可以不要录像？」小方说话了。我听到了我熟悉的妻子的声音，那曾经在我耳边与我轻声细语，道尽清华，缠绵至极的声音，如今却在祈求，祈求视频背後的那个老男人，求他不要录像。

「又不是第一次录像了，害羞什麽？快说。照片也拍了那麽多了，每次也都录像，爲什麽这次不可以？快说，你知道你不说，会发生什麽，刚刚我说过了，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二遍了。看来你是不想听话是不是？那你不用说了」可以听出男人语气的严厉，而且似乎小方有非常重要的把柄在他的手中。「照片，录像，好多次了」这些关键词在我的脑海中迅速闪动着。是啊，这难道还不算非常重要的把柄吗？

过了打开10几秒锺的时间，我能感觉到小方在痛苦的做着心里斗争，而这个过程里，小方的身体竟一动不动，保持着跪姿。

「* 强，你看老婆，光溜溜的跪着一动不敢动，是不是很听话？哈哈，好戏还在後面，好好看着吧，看看你老婆的表现，好不好？」程艳艳走到我身边，开始动手解我长裤前面的拉锁。我无法动弹身子，可我还是奋力翻转身子，让我的身子面向地面，阻止了程艳艳的动作，可是也正是因爲我翻身面向地面，拷在身後的手脚将我的四肢也全部拉扯到了身後。

「你干什麽？」我愤怒的挣紮着，向程艳艳喊道。

「我叫…刘…小方…，今年26岁…」视频里小方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的很慢，虽然我此刻的状态没法再看到电视屏幕，可声音却清新的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的身份证号码是…**030…11992…07080…011」小方在做自我介绍，我听到这里努力提起头，看了一眼屏幕，此刻的小方正低下头，目光没有望向镜头，也许羞愧的原因，她的目光望向镜头的下方。那原本属於我的性感樱唇正蠕蠕而动，吐出的字句却像利刃一般，在我心头一刀一刀刻下深深地痕迹。

「…」视频定格住了。程艳艳把遥控器在我面前晃了一晃，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暂停了，你还想不想看了？」

程艳艳的笑容让我觉得说不出来的厌烦，我讨厌她浓妆艳抹的表情，讨厌她自鸣得意的笑。但是我想知道，小方都说了什麽，不知道爲什麽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小方被逼迫着说了什麽」我心底渴望视频继续，我居然想知道。

「…放给我看…」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看着程艳艳说道。

「想看的话，我觉得还是跪好了看的好，你这样趴在地上，态度一点都不认真，这个姿势那是看你老婆被玩的姿势啊？」程艳艳依然是笑吟吟的说道，我听出了她的戏谑。

「我起不来」我再次妥协了，我突然发现我此刻的状态没有太多谈条件的资本。

「自己想办法起来，跪好了再说」说完程艳艳走到茶几旁，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坐在床上望向我。

天知道，我是怎麽在那种手脚都被反锁的情况下从新跪好的。程艳艳就那样一口一口的喝着水，笑吟吟的看着我，我从她的眼中看到的不在是怨恨，而是得意，她想看到我的窘态吧，我没有求她把我松开，在那种状态下，我知道我求了也没有用。

见我努力跪了起来，重新回到之前她要求的跪姿，程艳艳说话了：「你没发现你们夫妻现在挺像吗？你看看你老婆也跪着呢，你也跪着，不过她呢是自愿跪着的，你有点不老实，需要锁上才听话。」

我没有说话，狠狠地瞪着她，我不知道我曾经平淡幸福的生活怎麽就变成现在这种受辱的情形，我感觉我处在崩溃的边缘。程艳艳再次向我走过来，弯下腰，解开我裤子上的拉链，将我的内裤拨在一边，露出我男性的象征。这次，我没有再反抗。

「* 强，你看，你现在就听话多了，呵呵，不错哦，还不小呢，怎麽？看到自己老婆要被玩了，兴奋了？」程艳艳现在的状态完全是戏谑的状态，我现在似乎感觉到了她曾经玩弄那些男m时到底是什麽样一种情形了，但现在，被羞辱玩弄的，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我没有，你也是个恶魔，程艳艳，我现在才认识你，你放开我」我呼吼着。

「你不要不承认，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都什麽样子了？」程艳艳直起身来，站在我面前，用她穿着恨天高的脚踢了一下我的下体。

羞辱，屈辱。我能想到的两个词来形容我的心情很贴切吧。可是在程艳艳恨天高的轻踢下，我能感觉到我的下体真的有了反应，而且反应很强烈，坚硬如铁。

我语顿了，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怎麽把程艳艳的话怼回去。「我到底怎麽了？爲什麽我看到小方被那个恶魔玩弄，下体居然会有反应。」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麽。

「好吧，你不承认，那我们继续看吧。」说完程艳艳擡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机的方向指了一下。视频又继续了，小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毕业於…****大学，…社会科学系，…现在在h市文化局…文化稽查大队工作…，已婚，…已婚…，结婚…半年多…，我的…老公叫…，老公叫…*强，他在…****公司上班。」

听着小方断断续续的自我介绍，我的心头说不出的感觉，是憎恨吗？不是，是厌恶吗？不是，是绝望吗？不是，到底是什麽感觉我说不出来，只能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抖的很厉害。镜头从小方全身的跪姿慢慢推进，对准了小方的上半身，停在小方姣好的面容上。

视频停止了，这段视频，就是小方的自我介绍，是小方全裸的自我介绍。

「看的挺认真呢？」仍旧是戏谑的声音。

「程艳艳，程经理，我求求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玩我的老婆，我求你了，她一定是被迫的，我得就她，呜呜，呜呜，」我竟然当着程艳艳的面哭了出来，我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我承认我睡了，在跟程艳艳的博弈中。

「* 强，你怎麽还不明白呢，你老婆已经变成m了，已经习惯那样的方式得到满足了，你知道了又怎麽样呢？你知道事情真相之後，难道就能拯救她吗？难道就能拉回她来吗？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呜呜，呜呜」痛哭，几近绝望的哭声。

「一个大男人，哭什麽哭？你要是真有信心，你把她拉回来到你的身边，就好了。不过，我不想出卖朋友，不能告诉你调教你老婆的是谁？再说，我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呢，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你不是爱你的老婆吗？既然你那麽爱她，她也那麽爱你，又有什麽能阻断你们的感情呢？」我能感觉到程艳艳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心头的满足感，对她来讲这算是一种抱负吧。

「呜呜，求你，告诉我吧，帮我把小方拉回来，我什麽都答应你，好吗？呜呜，呜呜」我哭的很伤心，伤心欲绝，心理防线的测底崩溃。我居然央求起这个把我折磨成这样的女人，或许我觉得她可以帮我拉回我的妻子吧，毕竟她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哎」程艳艳叹了一口气。「* 强，我知道的也不多的，帮不了你什麽的。」

看到我哭的那麽伤心，程艳艳可能有些心软了，也许她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吧。

「我求你了，小程，我求你帮帮我，告诉我那是谁？都告诉我，我把他们都找出来，送上法庭好不好？呜呜，呜呜」我擡起头望向程艳艳，向她乞求道。

「* 强，我帮不了你，我真的知道的不多。视频和照片我也只有这些，是那个魔王传给我的，目前我只有这些。我只是想让你伤心，你伤到我的心了，我就想抱负你一下而已，但是这些事情确实是发生了。你老婆到底被调教成什麽样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魔王讲了我跟你的事情，他就给了我这几张照片和这一段视频，说是让我解解气，真的在没有什麽了。」我不知道程艳艳说的真假。

「我该怎麽办？那我该怎麽办？我不能没有小方，我不想小方再继续被他们控制羞辱玩弄了，谁能帮帮我？」我呜咽着说道。

「我放开你，你等下。」说完，程艳艳从她放在茶几上的手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试着解开拷在我身後的手铐和脚镣。

「程艳艳，你能帮到我是不是？我求你了，帮我找出是谁？」被松开的双手，恢复自由後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抓住程艳艳的双臂。我恳切的看着程艳艳，我知道，如果她的信息如果只有这些的话，我之前努力收集的那些信息未果，这次更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努力挖出幕後的那只黑手。

「其实，魔王也是替人办事儿的，他无意中跟我说过，你老婆被调教好了还要还给别人，他有点舍不得。」程艳艳看着我说道，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戏谑和严厉。

「什麽？还给别人？你是说这个家夥还不是一个人，还有人指挥他做这些事情吗？」我脑子彻底乱了，小方到底经历了什麽？到底发生了什麽？我已经开始感觉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 强，我跟你讲，他知道我认识你，我也跟他讲了我跟你的事情。我当时想要问他整个事情发展的过程，他也就是简单的告诉了我一下，我都不知道魔王跟我说的是不是真话。这圈子里，不说真话很正常的。我问了好多次，他也不说，只给我这些照片和视频，真的再没有什麽了？你也看了视频，魔王应该有很多的照片和视频，这个视频就没有完，後面的被剪辑掉了。我当时出於好奇和想要报复你的目的，跟他说了很多的好话，他也不同意给我。我试着套他的信息，也没有丝毫的进展，反过来，他却知道我跟你一个单位，也应该知道我的详细信息了，你觉得我还能帮到你吗？」程艳艳说完谢谢话，拉起我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视频已经播放结束，可我怎麽能够因爲视频播放完毕了就当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呢？

我整理好衣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想要给小方拨过去，却被程艳艳拦住了。

「几点了，你知道吗？」程艳艳说。

「我得给小方打个电话」我有点神经兮兮。

「你打电话干什麽？」程艳艳的手仍然抓住我拿手机的手。

「你不帮我，我没办法。我就是想给小方打个电话看看她干什麽呢？」我有点魂不守舍。

「要是她不接呢？要是她不在家呢？要是她正在被调教呢？你打这个电话干嘛？如果在家睡了，你打这个电话是要问她发生的事情吗？你觉得她能接受你知道这些的事实吗？如果她不在家，或者正在被调教，你得这个电话不是给正在调教她的魔王增加情趣吗？你傻啊！」程艳艳连珠炮一样的问话，彻底把我问懵了。

「那我该怎麽办？」说实话我已经有点彻底蒙比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你看看魔王在不在线？再帮我问问，帮我调查一下好不好。」我央求着。

「没用的，刚才我都跟你说了，如果我现在还继续刨根问底，反倒不会有好结果」程艳艳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我开始有些焦急。

「你想要知道更多是吗？强哥，是不是一定要知道？」程艳艳看看我，犹豫着问我，我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知道肯定她有办法让我得到更多的信息。

「要，我要知道，怎麽做？」竟然有些小激动，浑然忘了我还在拉着程艳艳穿着紧身皮衣的手臂。

「也不是不行，除非…」程艳艳轻轻挣脱我的拉扯，站起身来，转过身去走了两步，然後转过身来，用一种略带疑问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除非，什麽？」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着急的问到。

「除非，你让我调教」程艳艳一字一句的说。「我跟魔王聊天的时候，问他调教你老婆的详细经过，还跟他要过视频还有照片，他开始怎麽也不同意告诉我。後来，我跟他说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他说考虑一下还要问问那个委托他调教你老婆的人，他叫那个人老大。再後来，魔王告诉我，我如果收了你，调教了你，让你做了我的m，就会把经过告诉我。我当时还真有报复你，调教你的想法，魔王给我发了几张照片还有刚刚你看到的视频。对了，那天我约你出去，你看我穿丝袜的眼神，你是丝袜控吧？」

「这…，你就说，你说我已经是你的m了不就可以了吗。」这个能是从我嘴里第一次说出m这个词吧。

「其实要说被羞辱，这个过程不是已经从今天晚上开始了吗。不过刚刚可能是由於我的疼哭改变了程艳艳报复我、继续羞辱折磨我的想法。大概她还是对我有好感吧，所以她才选择告诉我这些。」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就是感觉脑子乱乱的，这一段时间以来，突如其来的各种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可能的，如果那麽好蒙混过关，难道我自己不会说吗？」程艳艳看了我一眼，点上一根烟，放在她性感的红唇之间，轻轻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淡淡的烟圈，说道：「调教的过程是需要拍照和录像的，你的小方的照片和视频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如果魔王跟我要证据，我怎麽办？魔王看不到这些，是不会相信我的。而且，魔王身後还有人，他说的老大是谁，在不在群里，我们什麽都不知道，我觉得他们不简单，不是很好对付。反过头来，对於魔王这样的s来讲，想用演戏的方式敷衍他了事，也基本属於不可能的，一眼就被他看出来了。如果那样，我就失去了他们对我的信任，况且，他们可能现在也没真正信任我。」程艳艳抽了一口烟，接着说道：「* 强，以我对h市圈子的了解，这个魔王就不简单，他的那个老大更不简单。虽然说sm圈子在当今社会不是主流圈子，但是却卧虎藏龙。你也知道，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用你的话说可越变态。现实社会中他们的能力越大，压力也就越大，玩起来就越过分。我之前接触的人里面，就有很多社会地位和影响力非常…怎麽说呢，总之，你千万不好小看这些人。我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部门经理，你还不明白爲什麽吗？难道就因爲我工作能力强吗？* 强，你要的是你老婆回到你身边，起码她的心在你这里，依然爱着你不是吗？」

「我不管他们是谁，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实在不行就同归於尽。」我狠狠的说道，可是我心里知道，程艳艳说的可能是真的，可是我管不了这麽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听了程艳艳的叙述，感觉小方已经不是简单的被羞辱威胁那麽简单了。我一定要救我的小方於水火之中，哪怕付出沈重的代价。

「你别傻了，就算你想同归於尽，你就能跟他们同归於尽了？你现在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就只是知道一个网名，你就能跟他同归於尽了？话说回来，就算你成功了，找到了魔王，跟他鱼死网破了，那他後面的人呢？到头来还不是就剩下你老婆自己一个人，你也进去了，然後呢？剩下你老婆一个人，便宜了谁？你冷静点，好好想想吧。」

程艳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此时此刻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泥潭，而且越陷越深，事情的发展根本就不是按照我预料的剧情在演绎。虽然在h市长大，长期的关系积累和经营也算小有成就，但是我真的能解决这些事情吗？从程艳艳的话来判断，对方应该对我的情况很了解。也就是说，要麽他们色胆包天，要麽就是有恃无恐，而後一种可能性更大些吧。现在的我，除了感觉无助，甚至开始有了些恐惧，我在恐惧什麽？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恐惧整个事情的压力吗？还是担心我和小方都无法从对方设计好的圈套中挣脱。目前，我的身边只有这一个救命的稻草，可以让我更多的了解内幕，但要我被程艳艳调教，我总是觉得有某些地方不妥。回绝她吗？回绝之後呢？继续利用我自己的力量去追寻事情的真相吗？

还是跟我心爱的小方坦诚相见呢？如果跟我的小方坦诚说出我知道了一部分，我和小方的结局又会是什麽样呢？一时之间，我左右爲难，进退维谷。

「…」我沉默了。

「那你好好想想吧」程艳艳掐灭了手中的香烟，顺手又点燃了一根，然後递到我的手中。在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有吸烟的习惯。「抽完烟，你回房间去吧，好好休息下，成破利弊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冷静的想想吧。如果你想通了，想好了怎麽样合适，你告诉我。我再试着跟魔王联系下，探探口风，了解一下他们到底希望我把你调教到什麽程度才可以。不过你也不一定同意，是不是？* 强，你会爲了你老婆同意吗？」说完程艳艳进了卫生间，反手锁上了门。

我看不到卫生间里的情况，只能听到放水的声音，程艳艳开始卸妆，洗漱了吧。我没有再跟她说话，脚步蹒跚的离开了1201房间。

回房间的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