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顾汉民猴急的把自己扒光後,趴在嫂子身上就含住了那颗性感的大奶头,嘴唇快速的嗫了五六口後,改用舌头划圈,右手把瘦弱的一边奶子抓了个满把,接着两根手指搓玩着另一颗大奶头。五十岁的女人性欲也不是闹着玩的,肖丽华嘴里的颤声几乎是和下身的骚水同时冒了出来,性欲掩盖了悲伤,肉体的快感驱赶走了心里的愤怒。
顾汉民把嫂子的胳膊擡高,看到那浓黑的腋毛他鸡巴翘的更高了,在和害羞的嫂子推拉中他占据了上风,如愿以偿的在那咸咸的腋窝里扫荡着,当两分钟後他又把头往下时,肖丽华知道他想舔自己的阴道,忙催促道:「别亲那,没洗,你要弄就快点,万一你哥提前回来了咋整?」
顾汉民一想也对,拉着肖丽华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抡了几圈後便捅了进去,肖丽华闷哼一声回应了小叔子鸡巴的问候,顾汉民兴奋的脸露喜色,男人做这事快活一是源於自己体内的神经,二则是看到女人被自己鸡巴弄出的种种反应。
他架着嫂子的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嫂子虽说已经算了半老的女人了,且相貌平平,但胜在毛多、人瘦,这让顾汉民操作起时非常的兴奋。
肖丽华生平第一次叫的那麽放肆,仿佛是呻吟给丈夫听的:你不是喜欢在外面找小姐吗?我也会找男人!!!正在闭眼哼哼叽叽时,脚趾一阵奇痒,睁眼一看顾汉民正痴迷的舔着自己穿着肉色尼龙袜的脚,她被这新奇的玩法深深的刺激到了,耻辱、羞耻、震惊中她竟很快的丢了一次,顾汉民和田红燕时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审美疲劳,总是不能久战,今天却大发神威,甚至嫂子的阴道抽搐中他也没有泄。
「嫂子,我哥不懂这些吧,逼都出水了,啧啧!」
肖丽华听不惯这些,待要叫他别说时小叔的舌头已钻了进来,底下的鸡巴从抽改为了划圈,阴道传来不断的愉悦感使她乖乖的吐出细红的舌头任由他吮吸,顾汉民喝到嫂子的口水後性欲更盛,他抱起瘦小的嫂子放到饭桌前摆了一个後入式,然後快速的又捅了进去。
「噝,汉民,慢点!!」
顾汉民太爱这种在田红燕身上永远找不到的征服感了,他从後揉捏着两个紫黑大葡萄,鸡巴更快的动了起来,瘦小的肖丽华哼的有点泣不成声了,「慢点,嗯嗯,要死者……」
又操了三百来下後,顾汉民咬牙重重的撞了几下嫂子的白屁股,肖丽华一哆嗦阴道猛夹了几下,叔嫂二人同步射了出来!!!
三桂市
田红燕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看了几遍後叹了口气,前两天她听到风声说局长吴明江被人告到上面了,省里可能要对他双规,这样公安局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虽说她知道自己希望很小,但既然已经到了副局这个位置,她还是想努力一下的,只是自己常年在一线,官场上实在没什麽人脉,想送礼都找不到门。她呆呆的看着窗外,一会儿侯明健那张忽而威严和蔼、忽而淫邪色欲的脸就在脑海浮现了出来。
侯明健跟秘书张明书吩咐道:「小张啊,我叫你买的东西都买齐没有?」
张明书毕恭毕敬的微笑道:「侯书记,东西都放在车子後备厢里,雅娴姐什麽时候生啊?」
侯明健从钱包里数了十张递给张明书道:「还早呢,才6 个月。这丫头啊,该生的时候呢贪玩,说要做什麽丁克一族,现在快40了又说非要不可,我和她妈都快愁死了。」
张明书不敢接书记的钱:「不用不用,侯书记,就算是我对雅娴姐的一点心意吧,也值不了几个钱。」
侯明健正色道:「这钱你必须拿着,你不拿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我两袖清风了一辈子,你可别让我晚节不保哦?对了,一般的事情能推你就帮我推了或者延後,紧急的事就打我8866那个号,哦,我下午就回来。」
张明书接过钱看着书记高大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之意!
侯淑娴的样子和名字反差极大,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吃多了激素食品的缘故,她的嘴上竟长了不少淡淡的胡须,佩上天生的黑皮肤,实在让人无法和那个名字匹配起来。成绩一般的她在一路保送至大学毕业後,被侯明健送到了市税务局,如今已是一名股长。但她平时只是去点个卯,领导也不敢惹她,有时玩疯了个把星期都不去上班,但工资还是一分不少。
丈夫唐明辉是一名高中老师,家境贫寒的他早就知道老婆和岳父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想着岳父对自己一家人工作安排上的知遇之恩,也就装傻当作什麽都不知道。
侯明健下了车打发走司机後,按响了门铃,怀孕後专门请来服侍她的阿姨开门後,侯淑娴给了她五百块钱和一张长长的购买清单,「阿姨,你不是有个在工地上打工的儿子吗,你先去看看他再帮我买东西吧,我和我爸中午在外面吃,你只要回来做晚饭就行了。那些东西大概只要三百出头,多的就给你了。」
阿姨帮侯明健泡好茶後就走了,侯淑娴扶着肚子慢慢的踱回了房里,书记压住心头的欲火勉强在沙发上喝着茶,过了一会他心怀鬼胎的走进了女儿的房里。
侯淑娴在爸爸的手摸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时把头扭到一边说道:「爸,我们别这样了好吗?我好几次听见明辉半夜在偷偷的哭,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侯明健缩回手不屑一顾的说道:「他有什麽好哭的?我把他在农村的父母弟妹都在市里安排了工作,他现在是班主任,我还能把他提拔到副校长,只要他自己争点气,校长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完又坐到床边,把女儿的手拉到嘴边亲了起来。
侯淑娴一边扭头躲避爸爸的舌头,一边去拔伸向自己孕妇裙的大手,侯明健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道:「娴娴乖,你不知道爸爸最疼你吗?」
侯淑娴听到这句从小听了无数遍的话後流着泪忿忿的说:「爸,我当然知道,小时候我不让你给我洗下身时,你就会说这句话!我不让你把你的东西放我嘴里时,你也是说这句话!我不愿意吃那恶心的东西时,你也是说这句话!!!」
侯明健叹了口气:「是,爸爸不是人,可爸爸忍不住啊,一闻到你的奶香味时,爸爸就、爸爸就受不了!我在香港渣打银行以你的名字给你存了三百万港币,还给你买了一幢两百平的房子,你不是最喜欢香港吗?以後你可以两边住啊,等将来明辉退休了你们搬到香港去住也不是不可以!」
香港是侯淑娴心中的圣地,一想到自己在香港已经拥有了一套房子,她的悲伤就迅速被这巨大的喜悦代替了。侯明健趁机又将舌头伸了过去,侯淑娴木然的吐出自己的舌头迎合着,接着是父亲令她有点疼的疯狂吮吸和耻辱的吞咽声,侯明健掀起女儿宽大的孕妇装,里面竟然空空荡荡,以往不大不小的乳房也变的丰满了,奶头变的又大又黑,侯明健无耻的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接着就含住了左边的黑奶头。
「爸,别压着我肚子。」
侯明健亲完奶子後麻利的将女儿同样宽大的裤衩褪了下来,侯淑娴忙用手挡住:「爸,我怀孕时不能经常洗下身,味重的很!」
侯明健想想也是,边松皮带边自以为幽默的说:「爸洗了,不信你闻闻!」
侯淑娴心里念着:香港!香港!强迫自己将那根熟悉而丑陋的黑鸡巴含了进去,侯明健擡头舒服的啊的叫了一声!「小娴,你别动,我来,省得你动了胎气!」
说着脱鞋上床蹲在女儿脖子间将阳具轻轻的在她嘴里抽送着,今天侯明健忘了带药出来,再加上女儿隆起的肚皮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刺激,只玩了三分钟,他就脸红脖子粗的疯狂加快速度,侯淑娴口水不停的流出来,拼命想用手让父亲慢一点,侯明健正在兴起,不管不顾的强行在女儿嘴里捅着,不一会,他嚎了两声後跌坐在床上,而侯淑娴则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父亲的精液从嘴里慢慢流到身上、枕边……
田红燕开完案情分析会後回到了家里,此时已是晚上9 点20,一进门就看见丈夫和儿子正在客厅看球赛,她不悦的说道:「汉民,军军的学习你不管就算了,还带着他一起看球赛,这样下去我看他将来怎麽考大学?」
顾汉民忙推了一下儿子:「你这浑小子,早就叫你回房看书,非死皮赖脸的在这,看,害的我都吃瓜落!」
顾维军吐吐舌头蹭的一下就没影了。洗完澡後田红燕见顾汉民还在看电视就说道:「都快十点了,不睡觉了?」
顾汉民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是双红会,曼联对利物浦,你先睡吧,还有40分钟就结束了!」
田红燕也不懂什麽会,穿着拖鞋回房擦了点润肤油,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对儿子交待一下,这种天大的母子乱伦丑事一理被人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前途可就全毁了。
顾汉民看到妻子严肃的往儿子房间走去,忙嘱咐道:「有事好好说,别动手,现在的小孩逆反心理强着呢!」
田红燕嗯了一声,推开儿子的房门转身关好後,她架着腿坐在小沙发上注视着儿子道:「军军,今天、今天那个、那事你也知道轻重,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啊,那样你的前途、妈妈的前途、这个家就全都没了,妈妈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吧。」
说着她竟难得的流下了两滴清泪,顾维军忙扯了两张纸巾递给了母亲,接着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妈,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我爱你,妈妈!」
田红燕想大声呵斥又不敢大声:「军军你怎麽不听话呢!这种事是会被整个社会唾弃的,你爸要是知道咱们这个家就完了呀!好了,你冷静点,等你以後大学毕业了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到时候你就不会这麽想了,好了,早点睡吧,有时候我再找你谈!」
说着她站起身要去开门,此时客厅电视里双方已经打成了二比二,顾汉民兴奋的双臂举起压抑着激动轻声叫着:好球!
顾维军忽然压抑不住的冲动去从後面抱住了妈妈,田红燕怕老公听见,既不敢大声说话,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好扒开儿子的手怒道:「军军!你想气死妈妈呀?」
顾维军脸贴在母亲身上,一阵馨香扑算而来,他的鸡巴硬成了一根铁棍,紧紧的顶在了母亲的股沟里。
田红燕虽然体力武功各方面远胜儿子,但丈夫就在咫尺之遥,她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却不敢拉开,因为门一开丈夫就会看到儿子抱着她,这会让她没法解释!
顾维军不管不顾的用鸡巴在母亲股沟里蠕动着,时间一长那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田红燕有点迷糊,手也慢慢的松了,顾维军一不做二不休,手快迅的伸进了母亲的睡袍内,田红燕反应过来时三角裤已到了膝盖处,「妈,我硬的受不了啦,求你了!」
田红燕被儿子的手牵引着摸到了硬硬的一根滚烫,年轻人的本钱远胜丈夫和侯明健,但这是自己的儿子啊,不能一错再错啊!又想做又觉得不能再做!想走又走不了!
田红燕这个身经百战的女干将竟被儿子弄的不知所措,顾维军趁机将两根指头飞快的捅进了母亲的阴道,田红燕忙抓住儿子手腕不让他深入,顾维军颤抖着不停的说道:「妈,我爱你,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双方又陷入了僵持,田红燕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脑中计算着时间,丈夫一会看守球赛要是来查看情况可怎麽办?她叹了口气:「唉,军军,你爸就在边上,一有响动他不可能不察觉的,你站着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吧。」
顾维军点了点头,拉着母亲的手自己坐在了沙发上,田红军用手指套着儿子的鸡巴飞快的套弄起来,顾维军摸准了母亲的命门,竟大胆的用手压母亲的後脑勺,田红燕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虽然她不在乎口交,但母亲的尊严在清醒时她还是要的。顾维军不能得逞动作便大了一些,摇晃的沙发吱呀声吓的田红燕一声冷汗,这时她心中冒出了四个字:速战速决!
顾维军按着母亲的头兴奋的看着自己鸡巴的出入之势,手便禁不住从领口进去摸奶,田红燕忙拔开儿子的手,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她把重点放在最敏感的冠状沟处,她吃的并不深,只是用上下唇频繁的摩擦儿子沟沟,不时还用舌头舔弄,手刚按在根部飞快的套弄,经验缺乏的顾维军不一会就感觉到鸡巴一阵强烈的尿意,田红燕随着儿子鸡巴的急抖,嘴里像被射进了一串子弹,滚烫浓腥的精液灌了个满口,她刚要吐掉,外面传来了丈夫的声音:「老田,你就别再教育了,回头军军明天早上又起不来!」
田红燕贼人胆下虚,听的一惊脖子向上一挺,儿子的精液竟吞下了一大半……
徐来县
范秋芳既心疼又痛心又自责,手掌已经打红了,儿子的嘴角边鲜血在滴。「妈,我错了,可也不能全怪我,是崔姐姐把你的裤子扒掉後,把我手绑起来逼着我看你的,当然最後、最後她走了确实是我没忍住,妈,我错了,你打死我吧!呜呜呜呜……」
上班後,崔月在范秋芳面前晃了好多次,她竟然装作什麽都没发生一样!范秋芳几次想把她叫来拷问,可这话该怎麽问呢?这可怕丢人的乱伦确实是她一手策划的,可总不能报警吧?再说即使报警有什麽证据是她造成的呢?只能是白白让人耻笑!再说报警也只是气话,说说而已!
这种事她哪有脸说出去啊?和崔月翻脸也不划算,自己斗不过她那位高权重的舅舅,范秋芳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奈!
这时,张二力叼着烟拿着一个卷宗进来了,范秋芳厌恶的挥手驱赶着烟雾:「和你说多少次了,别在我办公室抽!」
二力憨笑着把烟扔到了走廊,「又有案子了?」范秋芳问道。
张二力把卷宗里的材料往范秋芳桌上一扔,叹了口气道:「唉,一起奸情谋杀案,被杀的男人叫夏再华,今年50岁,屍体是今天早上被渔民在江边发现的,我和崔月几个人去走访他的家人和邻居,很多邻居都反映说夏再华的弟弟夏再军和夏再华的老婆陈红霞长期有染,目前夏再军已在逃,陈红霞胆子很小,还没问两句就全身发抖,然後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过据她说杀人的事她确实知情,但并没有亲自动手!」
范秋芳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剩下的事就简单了。她把档案和照片整理好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後这种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给局长就行了。」
张二力摸了摸後脑道:「局长说你是负责大要案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给你啊!」
范秋芳站起来拿手指戳了戳张二力的额头:「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为什麽干了二十年刑警还是个小警员吗?这案子既然已经都破了,你拿给我我也没权力发通缉令啊,你直接交给局长的话,局长不就知道这是你的功劳吗?而且也会让局长加深对你的好感啊!」
二力是个对权力和金钱都没什麽追求的人,他哦了一声後夸张的用鼻子闻了闻:「姐,你最近身上是越来越香了,看来是夫妻生活滋润啊!」
范秋芳俏脸一红道:「死一边去,你和秋燕都分开三年了,就不准备再找一个?」
张二力笑了笑:「呵呵,一个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着!」
目送张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里默念道:叔嫂通奸,叔嫂通奸!
晚上九点一刻时胡翔回到了家,换鞋的时候他观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鞋架上,看来还没回来。
进入客厅後看见母亲正背对着他光脚踩在凳子上翻柜子,小小的色神马上就盯住了母亲垫起的脚,白白的脚肉和可爱的脚趾让他浮想联翩,他假装好奇的凑近问道:「妈,找什麽呢?」
说话时他的眼睛从母亲的灰白色睡袍里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裤,少年立刻硬了。范秋芳哼了一声道:「没你的事,快洗澡睡觉去!」胡翔哦了一声无趣的走开。
几天後范秋芳接到了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说胡翔最近的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也经常走神发呆,让家长好好和孩子谈谈。
放下电话後范秋芳气的站起来看着窗外发呆,这个家太不让她省心了,儿子对自己有种病态的爱,丈夫呢总是以各种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个没人的山顶大哭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