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照顾父亲
「阿公，能听到我说话吗？」护士对父亲喊道。
父亲又缓慢的睁开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怎么样？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护士又问父亲。
父亲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不舒服。护士抬头看了看挂在上面的盐水，再转脸看看放在床头柜的血压心跳仪器，然后又检查了父亲的手背，见一切正常，就对小莹说：「你晚上留在这里照看病人吧。」
「是的。」小莹连忙应道。
「病人刚刚苏醒，晚上你不能睡觉的，这么多的盐水要挂到天亮的，你要时刻注意着病人，有什么不良反应就极时去护士台找护士。知道了吗？」护士嘱咐着小莹。
「嗯，知道了。」小莹应道。
「这是引尿管，如果袋子里的尿液满了，你要放掉。这是插入手术伤处的皮管，是引异里面积血作用的，你要经常捏几下皮管，尽量把里面的积血给吸出来，这是袋子。还有，病人这几天一直都是禁食的，也不能喝开水，所以病人会感到口干舌燥，你就把棉花签用温水弄湿放在病人嘴唇上擦几下，让病人的嘴唇变得湿润就可以。」护士又嘱咐着小莹。
「我知道了，谢谢你，护士。」小莹毕竟是个女博士，说话都是很有礼貌的。
这个小护士听了心里也高兴，可能平时被一些病人和家族大喊大叫的，现在见小莹说话这么客气，就抬头看着小莹说：「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比电视频里面的明星还要好看。」
「是吗？」小莹听了对她嫣然一笑的说。
「姐姐，你笑起来也好看，你知道吗？」
「嗯？」小莹看着小护士。
「姐姐，我们护士台的护士都一直在讨论你呢，咯咯…」小护士娇笑着对小莹说。
「你们护士讨论我什么呀？」小莹听了也感到好奇，就问小护士。
「都说你长得漂亮，身材又高挑，都以为你是明星呢？而且我们还抢着要负责你这个房间的病人呢，咯咯…」小护士又娇笑着对小莹说。
小莹听了精致的俏脸一红，然后含笑着对小护士说：「你们都是拿我开玩笑的吧。咯咯。」
「不是，不是，我们都是认真的呢，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我先走了，姐姐，有事就喊我，我都在外面的护士台。」小护士可能见小莹太漂亮了，所以说话有些羞涩，然后就小脸一红，就离开了病房。
小莹见小护士离开了，心里真的感到甜蜜蜜的，有那个女人不喜欢别人称赞她美呢？所以小莹也不例外。
这时见父亲的嘴唇有些干燥，就拿起棉花签放在温水里弄湿后再放在父亲干燥的嘴巴上轻轻的把他的两片嘴唇擦湿润。然后就伸手捏了捏那条引导体内积血的皮管，再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盐水。
「梦莹…」突然听见父亲脆弱的声音喊着自己。
「爸，我在呢。」小莹连忙伏下身体对父亲说。
「谢谢你照顾爸…」父亲又带着脆弱的声音对小莹说。
「爸，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啊，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脆弱，医生说了，你最好少说话，好好休息。」小莹对父亲说。
「梦莹，怎么不见俊凯呢？」父亲还是惦记着他的儿子。
「爸，俊凯一直在的，可是这么晚了，他明天还要上班，所以我让他回去了，爸，你未醒之前，我爸我妈都在这里陪着你呢，我爸还不想回去呢，想多陪你一会，后来被我们硬却回去了。爸，你知道吗？晚上你可把我们大家给吓死了，幸好你现在没事了。」
「谢谢你们，爸真没用，还要让你们大家担心爸…」父亲带着脆弱的声音自责的对小莹说。
「爸，你说什么呢？现在别再说话了，好好休息，有话明天再慢慢说。」小莹异常关心的对父亲说。
「梦莹，爸没事，爸的身体好着呢。」父亲又说了一句。
「爸，我知道你的身体好，但身体再好也好不过刀子啊，所以你现在别说话，把身体养好后，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小莹又却着对父亲说。
「梦莹，辛苦你了。」父亲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可能刚才说的话使他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了。
这一夜小莹几乎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照顾着父亲，有时确实很想睡时，就靠在沙发上打了个盹。
天亮以后，小莹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为父亲漱口洗脸，然后她自己也在卫生间洗漱一番后出来时。就见那个小护士正进入房间检查了一下父亲身体上的那皮管。又给父亲量了体温，见一切正常就离开了病房。
再说我早上五点多就醒了，父亲都住在医院里，昨晚我回来时父亲都还没有苏醒过来，所以我心里还是很担心父亲的，但也担心小莹，这一整夜的小莹都不知道辛苦的什么样了？所以我一睁开眼睛就下了床，然后在卫生间里洗漱好出来就穿着外衣裤，再拿出手机看时间是早上六点了，我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家，开车来到医院，然后在医院外面给小莹买了一份早点。
我进入病房的时候，正看见小莹拿着湿棉花签放在父亲的嘴唇上轻擦着。
「小莹，辛苦你了。」我来到病床边，见小莹这么细心的照顾着父亲，就非常诚恳的对她说。
「你来了，俊凯。」小莹听到我的声音，就转身对我说。
「嗯，小莹，爸醒了吧？昨晚几点醒的啊？」我低声问小莹。
「大概十一点多吧。」小莹对我说。
「哦，小莹，这是我给你买的早点，你放心，我在很干净的餐馆里买的。你先吃吧，爸让我来照顾一会。」我边对小莹说，边把手中的早餐递给小莹。
「嗯。」小莹边接过我递给她的早餐，边应了一声后：「这袋盐水快打完了，你要注意一点。」
「嗯，知道了，小莹，你就放心吃吧，怎么还两瓶没打啊？」我边对小莹说边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盐水。
「护士说了，这两瓶打好了，又要接着打今天的盐水了。」小莹对我说。
「哦。」我应了一声后，就看着父亲，见他还在昏睡中，也就不惊扰他老人家了。
转身见小莹己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吃早餐了，也就来到沙发边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关心的问她：「老婆，你一夜都没睡吧。要不你上午回家睡觉，我请一上午的假留在医院里照顾我爸？」
我看着从来没有这么熬过整夜的小莹看上去有些疲惫，眼睛都有些肿了，心里真的好心疼她。
「你请一上午假没事吧？」小莹感到真的很疲惫，再不睡一觉就真的挻不住了，所以就反问我。
「没事的，你吃完早点就回家里踏踏实实的睡觉，中午再来医院。」我对小莹说。
「嗯，这样也好，头一夜是有些累，今晚上可能盐水会减少了，护士说只要挂到十一二点就没盐水了，所以我下半夜还是可以睡觉的，明天开始你就安心的去公司上班吧。」小莹对我说。
「嗯，第一夜是很累人的，盐水都挂到现在，老婆，真是辛苦你了。」我非常诚恳的对小莹说。
「老公，咱们是夫妻，现在爸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呢，你以后就别老是把辛苦挂在嘴巴上了。」
小莹白了我一眼说：「再说爸还是为救甜甜伤了重伤的呢。」
「是是，我以后不说就是了。」我连忙对小莹说。
只一会儿，小莹就吃好了早餐，然后嘱咐我一些照顾父亲的细节后，就拿着我递给她的车钥匙离开了房间，回家睡觉去了…
大概九点多的时侯，我才见父亲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我连忙对着父亲轻声说道：「爸，你醒了？」
「俊凯，是你吗？」父亲睁开脆弱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发出非常低的声音问道。
「爸，是我，我是你的儿子俊凯啊，爸，你觉得怎么样，身体还有那不舒服吗？」
我见父亲这么一个身体结实的庄稼汉，突然之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身上和鼻子里都插着皮管，还戴着氧气，就连说话也没有了一点力气，顿时我的眼睛就湿了，就哽咽着对父亲说。
父亲好像没有力气说话，对着我摇了摇头，表示身体上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爸，你现在不用说话，想睡觉就睡觉，我都在你的身边，你放心睡就好了。」我忍住伤心低声的对父亲说。
父亲听了后就又合上了眼睛，样子似睡非睡，我连忙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后，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静静的注视着父亲，心里也越来越难过，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本来父亲在老家呆着好好的，是我非要叫父亲来的，要是父亲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俊凯…」我正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伤心流泪，耳边突然传来了岳母的声音。
我连忙转脸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岳母己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了，我连忙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后，低声问岳母：「妈，你怎么来了？」
「妈刚来，不想惊动你爸，俊凯，你爸现在咋样了？」岳母低声对我说。
我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边对岳母说：「妈，到沙发上坐一下。」
然后我们就往沙发走去，我见岳母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修腰长款连衣裙，把她那丰膄高挑的身材呈现的淋漓尽致，裸露出两条莲藕般白嫩的手臂，她的身材和小莹的身材简单就是从一个模具里刻出来似的，岳母看上去比小莹多了一股娴熟的魅力，精致的脸上看上去端庄高贵，优雅大方，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眼角的鱼尾纹有些明显，但也能更加的体现出成熟女人的一种韵味。
「妈，这里有我呢，你在家里还要照顾我岳父，就不用来了。」我边坐在沙发上，边对岳母说。
「你岳父没什么事的，妈是不放心这里，才过来看看，俊凯，不是说让小莹请假留在医院里照顾你爸吗？怎么是你在这里了？」岳母也边坐在沙发上，边说着就问我。
「哦，小莹昨晚在这里照顾我爸，一整都没有睡觉，所以我叫她上午回家睡觉，中午再来医院，然后我下午就去公司上班。」我对岳母解释着说。
「这样也好，让莹莹回家睡一觉，妈以为莹莹在医院里呢，所以就过来想让莹莹在沙发上躺一会，妈照顾下你爸的。」岳母对我说。
「妈，谢谢你。」我听了后，就非常诚恳的对岳母说。
「傻孩子，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说客气话了。对了，你爸今天怎样了？」岳母说着就突然想起来问我。
「还是在沉睡中，刚才醒了一下，现在又昏睡过去了。」我有些难过的对岳母说。
「俊凯，妈刚才看你在流眼泪了，你也别难过，你爸会没事的，只是昨天刚刚做了手术，今天身体还是很脆弱的，不过现在是一天会比一天好的。没事的，你就别担心了。」岳母安慰着我说。
「妈，我知道我爸会没事的，但是我见我爸本来一个好好的人，一下子成了现在这样，我心里就难受…」我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岳母突然握住我的手对我说：「俊凯，你是个好孩子，妈很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爸己经没事了，你就要相信医生的话啊，别难过了。」
岳母还是第一次握住我的手，我感到岳母的手掌又柔又温热，又滑又细腻，感到自己的手被岳母的手掌握住很是舒服。
「妈，我知道了。」我的手被岳母白嫩柔软的手掌给握住，我心中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我知道岳母这纯是上辈对下辈的关爱，根本没有别的一点点意思。
「俊凯，你知道就好，对了，你岳父非要和我一起来看你爸，最后还是被我硬给却住了。」岳母说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当然，握住我手的手掌也滑落了开来，然后就见她来到病床前，先是看了盐水，然后就看着还在昏睡中的父亲。
我也跟了过去，刚站在岳母的身后，突然见岳母转过身来，居然和我碰了个满怀。岳母顿时就羞涩的满脸通红起来，我也感到非常的尴尬，然后我们就非常默契的各退了一步。
「对…对不起，妈。」我满脸尴尬的对岳母说，但是我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蹦蹦乱跳起来，因为岳母转身碰到我的一瞬时，我感到胸脯上被岳母前胸的两只柔软饱满的乳房紧紧的撞了一下。
「不…不怪你，是妈不知道你站在后面的…」岳母满脸羞涩的对我说。
「哦，妈，盐水打好了，我去喊护士过来…」我边说边转身离开了病房，心里被刚才岳母的香艳投怀送抱给弄得非常的尴尬。不一会儿，我就在护士台喊来了护士，见岳母己经恢复了常态。
然后护士就给父亲换了一袋盐水后就离开了。
「俊凯，妈还要去买菜，再回家做饭给你岳父吃，妈就先回去了，这里你就好好照顾你爸吧。」岳母见护士离开了，就对我说。
我不知道岳母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投怀送抱给不好意思的说马上要回去了，就对岳母说：「妈，那你就先回去吧，岳父一个人在家也是需要照顾的。」
「嗯，那妈就先回去了。」岳母说着就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挎包，然后就往病房门口走去。
我就声岳母送到门口对她说：「妈，你慢走…」
「嗯，俊凯，你回去吧，妈先走了。」岳母边对我说，边往走廊外头走去。
我回到病房后，心里都后悔莫及，刚才我不要跟在岳母身后，就不会发生这尴尬的一幕了，都不知道岳母是不是生气了，要不怎么一下子就说要回去了呢？
但是我的脑子里又莫名的想起来刚才岳母投怀送抱那一瞬时，岳母前胸那两只高耸饱满的丰乳撞在我的胸脯上，感到真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