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不正经
只一会儿，我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撒尿声传了出来，又见小莹把脸转到一边，因为我知道小莹有轻微的洁癖习好，这样帮父亲把尿她肯定会受不了的。父亲可能憋了很久了，哗啦啦的声音直到一分多钟后才逐渐的消息了。
「爸，好了没有？」我见小莹的脸还是侧向一边，根本没有转过脸来就问父亲。
「好…好了。」父亲带着尴尬的语气说。
小莹听了才转过脸去，看着父亲两腿间的尿壶，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尿壶从父亲的胯间拿了出来，那条套在尿壶口的玩意儿也就从尿壶口出来了。我见小莹一手拿着尿壶上面的把柄，一手把父亲的内裤给拉了上去，然后就拉过被子盖在了父亲的下体。然后就拿着尿壶去卫生间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小莹才从卫生间出来对父亲说：「爸，现在你尿也拉了，我就外面吃饭去了。」
「梦莹，你去吧。」父亲说道。
然后梦莹那高挑诱人的身影就从病房中消失了，我知道她是去外面吃午饭了，心里想着父亲一个人在病房里也不有事的，而小莹去吃饭也要好一会儿时间的，所以我就趁着这个空间拿起手机关了监控，然后就连忙离开办公室，来到食堂慌慌张张的吃了午饭后就回到了办公室里。又急不可待的拿出手机打开监控，只见监控画面里好像小莹去吃饭了还没有回来，病房里只有父亲躺在病床上。
我心里想着，大白天的，小莹和父亲也不可能做出让我感到刺激兴奋的事情来，看来下午也会像上午一样很正常的，至于帮父亲把尿，在医院里也算是件很正常的事。主要还是晚上，在夜深人静时，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没有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我想到这里，就想先午睡一会儿，提前养足精神，没准下半夜还有大戏可看呢？所以我就靠在老板椅上闭上眼睛开始午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往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监控上一看，只见父亲躺在床上，好像是睡着了。而小莹坐在沙发上，右腿交在左腿上，右侧的笔直乌黑的长发捋到了耳根后，裸露出白皙的耳朵和洁白修长的脖颈，加上她那曼妙高挑的身材，真的是气质非凡。动人心弦。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我看了下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刚才我居然午睡了快两个小时了，见监控里也没有什么进展了，就开始在电脑上工作了起来。
手机监控里的小莹和父亲整个下午都很正常，只是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小莹帮父亲把了一次尿，和上午的一样，父亲还是要小莹扶住他的阴茎才拉出尿来。
而吊针到下午两点多就输液完了。到了我快下班的时侯，父亲告诉小莹说他肚子很饿，很想吃东西。小莹听了就转身离开了病房，大概四五分钟后她才回到病房，俏脸微红的问父亲：「爸，护士问你屁放了没有？」
「哦，上午就放了一个屁了。」父亲也有些尴尬的对小莹说。
因为每个病人做完手术，都必须要先把放出屁通气了才能开始吃东西的。
「爸，那明天就可以开始吃东西了，你现在如果口渴，也可以喝点开水了。」小莹听了就对父亲说。
「梦莹，那太好了，爸一直都口渴呢。」父亲听了脸上顿时就浮现出高兴之色。
小莹听了就倒了一些开水在杯子里，然后非常有耐心的用两个杯子轮流把开水倒来倒去，等两个杯子轮流倒了十几次后，见开水变成温水后，就拿了一概吸管放在温水里，然后就端到父亲的嘴巴边的，由于父亲的伤口在腹部，所以现在还不能坐的，只能躺着用吸管吸着开水。
我见父亲明天可以吃东西了，心里也感到非常的高兴，又见小莹这么细心的照顾父亲，也感到非常的欣慰。见小莹帮父亲喝了开水后就说出去吃晚饭了。我才收拾一下离开了办公室，当我坐进车里的时侯，本来是想开车直接去医院的，但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现在父亲的病房里已经有监控了，而且父亲的状况也比昨天好多了，所以我想回家看看监控就可以了。我想到这儿，就拿起手机拔通了小莹的手机：「老婆，你在干嘛呢？」
「老公，我在外面吃东西呢。」小莹那优美的声音就从手机传入了我的耳朵中。
「老婆，真的辛苦你了。」我听了就不由自主的对她说了出来，她自愿请假在医院日夜照顾父亲，这使我心里非常的感激，现在这社会上有很少儿媳妇会这样做的。
「老公，没什么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你以就别老把辛苦这俩字挂在嘴巴上了。」小莹有些不乐意的对我说。
「老婆，知道了。今天父亲怎么样？好些了没有？」我虽然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一切，但当然要装着不知道的问小莹。
「嗯，好多了，老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明天可以吃东西了，咯咯。」小莹好像显得很高兴的娇笑着告诉我。
「是吗？那太好了。呵呵。」我听了也带着欣喜的语气对她说。
「老公，这个时间你应该刚下班吧，那你来不来医院呀？」小莹问我。
「老婆，要没什么事我就不去医院了，明天早上我上班前就去医院看看，晚上手头上还有比较要紧的工作需要做呢。」我对小莹说。
「哦，那你就不用来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爸的身体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你就放心回家做你的工作吧。」小莹听了连忙对我说道。
「那…老婆，那我就不去了，爸就交给你了…我…」我感到父亲受了这么大的重伤住在医院里，下班也不去医院陪伴一下父亲，心里真的感到很愧疚，所以对小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愧疚的语气了。
「老公，没事的，我已经请假了，你就不要再耽误工作了，就放心的回家吧。我正在吃饭呢，先挂了，拜拜。」小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要不也不会是个博士生了，她当然能听到我语气中的愧疚之心了，所以就安慰我说。
「那好吧。拜拜。」我说完就见小莹已经把给手机挂了。然后就收起手机，开车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区。由于我不会烧菜做饭，就连最简单的煮面条也不会做，所以就在小区门口的一家面店面吃了碗鸡蛋面后就回到了家里。
我刚到家里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岳母的打来的电话，我就连忙接了起来：「妈…」然后就边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每次和岳母通电话都不是三言两语的事。
「俊凯啊，你在医院里吗？」岳母虽然都五十来岁了，但是声音还是很优美，和小莹的声音一样的好听。
「妈，我晚上没去医院呢，小莹说去医院也没什么事，叫我就别去了，所以我下班就直接回家了。」我居然把不去医院的责任推到小莹的身上去了，不过这样说让岳母听起来也不会以为我不想去医院。
「哦，这样也好，你白天还要上班，也挻累的，既然莹莹请假了，那你就放心的让她在医院照顾你父亲吧。」岳母很通情达理的在电话中对我说。
「嗯，妈，这是太辛苦小莹了，我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呢…」我发自肺腑的对岳母说。
「莹莹儿媳妇，照顾公公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俊凯，你就别自责了，以后对莹莹好一些就可以了。」岳母在电话中对我说。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小莹她的。」我又发自肺腑之言的对岳母说。
「妈相信你会对莹莹好的。这几年妈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对莹莹真的是让妈都挑不不一点点瑕疵的，呵呵。」岳母笑呵呵的对我说。
「妈，谢谢你，不过我可别像你这样说的好呢？」我连忙谦虚的对岳母说。
「俊凯，你好不好妈心里都清楚的很呢，对了，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岳母说着就突然想起来问我。
「嗯，好多了，妈，我在电话里听小莹说我父亲明天开始可以吃东西了。」我有些高兴的对岳母说。
「哦，这太好了，只要开始吃东西，那就会好的会很快的，毕竟人是要靠粮食的，盐水只是暂时性的。呵呵。」岳母听了也显得怎么的高兴。
「嗯，妈，我岳父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见岳母关心我的父亲，所以我也要关心一下岳母了。
「你岳父还是老样子，这两天吵着要去医院看你的父亲，俊凯，你看你岳父的身体都让妈担忧死了，还想去医院看你父亲，都被我给却住了。」
「妈，你说的对，一定不要让我岳父去医院看我父亲了，他的身体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再说我父亲的身体现在一天比一天好，没什么事了。」我连忙对岳母说。
「是啊，所以妈才拦住他不让去他医院，俊凯，按理说你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岳父理应要去医院陪下你父亲的，可是他的身体…确实让人不省心啊…」岳母带着愧疚的语气在电话中对我说。
「妈，没事没事，我都能理解的。对，妈…」我说着就突然想起来前天在医院里和岳母发生的尴尬之事，就想对岳母解释一下。
「俊凯，有什么事你就说呗。」岳母听了就对我说。
「妈，那天在医院里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吞吞吐吐的带着尴尬的语气终于在电话中对岳母说了出来。
「…」岳母听了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就对我说：「俊凯，过的事就别提了，妈没有怪你，你也不用把这事记在心上。妈挂电话了。」
「妈…」我还想对岳母解释，就见对方已经挂了手机。我心里顿时就暗想着岳母是尴尬难为情还是生气呢？但是这事也只有岳母她自己知道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进入自己的房间，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就拿着手机点开父亲病房里的监控。
只见父亲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纯白色的医院专用被子，而小莹已经在外面吃好晚饭回到了病房里，正和一个小护士坐在沙发上闲聊着。
我边把手机摆放在电脑桌上，心里边想着小莹的人缘这么好，居然和小护士都聊到一块了。然后就伸手启动了电脑。
「姐姐，你的皮肤这么好，又白皙又细腻，是怎么保养的呀？真令人羡慕。」小护士带着羡慕的语气对小莹说。
「咯咯，我可什么也没有保养呢。」小莹娇笑着对小护士说。
「姐姐，你骗人的吧，那为什么你的皮肤会这么好呢？」小护士不相信似的说。
「姐姐真的没有骗你呢，我的皮肤就是这样子的，咯咯。」小莹边说边本能的伸手在自己白皙细腻的脸上摸了一下。我见她们俩在闲聊着，这女人的话题我也没兴趣听，所以就打开电话开始工作了起来。
大概四五分钟后，护士可能有事了，就离开了房间。而小莹站起来到父亲的病床前看了看父亲后，见父亲闭上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似的，正想转身的时侯，就见父亲突然睁开眼睛说了一句：「护士说的没错。」
「爸，你在说什么呢？」父亲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令小莹吓了一跳，然后就不解的问道。
「小护士说你的皮肤这么好看啊…」父亲含笑着说。
「爸，你瞎说什么呢？老不正经。还偷听我们说话。」小莹听了俏脸一红，然后就没好气的对父亲说。
「呵呵，爸都是个快进入黄土的人了，也没几年老不正经了。」父亲居然开玩笑似的对小莹说。
我正在电脑上工作，听到小莹和父亲说这种话题，顿时就来了精神，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上的监控看。
「爸，你又瞎说了，你身体这么壮实，离进黄土还远着呢，你这话要是让俊凯听到了，他不说你才怪呢？」小莹带着抱怨的语气对父亲说。
「梦…梦莹，爸的身体真的还那么壮实吗？」父亲听了小莹的话，顿时眼睛一亮，就带着兴奋的语气问小莹。
「你问我干嘛？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小莹是个女博士，当然能听出来父亲是话里有话了，顿时也被羞涩的俏脸红了一下，然后就带着羞涩的语气反问父亲。
「梦…梦莹，那你觉得爸的身体怎么样？」父亲兴奋又反问小莹。
「我咋知道啊？」小莹听了羞涩涩的说了一句。
「梦莹，你咋会不知道呢？咱们不是做过那种事了吗？你心里应该是知道的啊…」父亲带着激动的声音追问着小莹。
「爸，你真的是越来越老不正经了，不想和你说了…」当小莹听到父亲说出这种话时，她的脸上顿时就被害臊的满脸绯红起来，然后就边羞涩的说着，边转过了身体，把那曼妙高挑的后背朝着父亲。
「梦莹，现在就咱们俩人，你就说说呀，别人又听不到的。你告诉爸，爸的身体真的很壮实吗？」父亲连忙带着兴奋和哀求的语气对小莹说。
我看着手机中监控上的画面，听到父亲这样对小莹说，顿时就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双目紧紧盯着监控上的画面，连耳朵也竖起来了，想听听小莹到底会对父亲怎么说。但是父亲根本不知道我此时正在监控里看着他和小莹，他还以为只有他自己和小莹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