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路都走不了
韩廷拥着金喜睡到天蒙蒙亮,晨曦的微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打在他的眼睑上。他眼皮抖了抖,意识到怀中还抱着一个柔软光滑的小女人。他的腿压着她光溜溜的腰和臀,他的肉棒顶在她的腰上。想到昨夜的种种癫狂,他的棒子忍不住晨勃了。
她背对着他,睡得悄无声息。大手在她左边胸乳上停留了几秒,才确认她没被操死,只是睡得太沉太安静。短短的手指甲在她乳头上轻挠了两下,乳头马上就硬了,比她这个人的态度要热情积极得多。昨晚他抱着她睡觉,她一副不喜欢的样子,中途几次叁番地要推开他,都被他一把捞回去,锁在一对长手长脚里才肯罢休。
硬硬的乳头顶着他的掌心,她发出抗议的哼唧声,扭着身体又要固执地与他保持距离,后腰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龟头。
睡着了都这么骚。韩廷心里揣摩着,身体向后挪了挪,观察着她身后的形态。小窄肩膀,肩胛骨夸张地在皮肤上凸起明确的形状,就像有对翅膀要冲出身体一样。腰与臀相接处,有两只小腰窝,屁股小小的圆圆的,算不上丰满。也没有夸张的大长腿,金喜是个小矮子,但比例还算不错。
韩廷愈发觉得她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孩子。若不是腰后那两只腰窝动人,短发的金喜从背面看,简直就是个小男生了。
肉棒没皮没脸地凑上去,龟头在她两只腰窝上轮流轻轻顶弄着。已经吐出水液的龟头,带着液体的微凉,从金喜腰窝间滑动的时候,金喜后腰带动着全身巨颤,口中发出娇气的呻吟声,一点都不像小男生了。
韩廷挑挑那只带着旧疤的眉骨笑笑,原来,她后腰也是个好玩的地方。他变本加厉地,大手顺着她的肩胛骨和脊柱向下轻轻游移,到了后腰,更是轻得如同春风拂面,只用指尖和指腹无规律地在其间摩挲盘桓。
“啊~啊”金喜被迫转了身压住他挑逗的手,昏睡未醒中发出的声音更加没有顾忌,更加惑人耳膜。
韩廷的龟头被她猝然的转身狠狠戳了一下,又痛又爽,之后又被她小小硬硬的膝盖顶着。报复心极强的他抬手托住她的膝弯,把她的腿掰开,又跪在她的腿间,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金喜明知道他又进来了,却毫无办法。她的身体在极度疲累和疼痛之间必须作出选择。最终,还是疲乏占了上风。她明明还很痛,刚休息没多久的阴道再一次被他的东西剖开撑满,可她却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随他去吧,她已经放弃了无用的挣扎。
韩廷明知道初经棍棒洗礼的金喜已经被操得太过,否则就不会这么乖乖地由着他插入。可他的欲望汹涌难以自控,再说,她待会醒来肯定是要回学校的,她人还没走,他就已经开始想念这小蜜罐的滋味了。他得抓紧时间再操她一次,快准狠地再操她一次。
金喜被他顶得昏昏沉沉,身体像是飘在波澜起伏的海面上,灵魂犹如堕入一个醒不来的梦境。她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眼前迷朦一片,虚恍的人影在变了形的视线里急风骤雨般摇荡。她闭上眼不肯再看,她已经够晕够乏了。
韩廷看到金喜在身下无助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浑身明明已经瘫软得像没了骨头,偏偏下身那处把他咬得死死的。她无意识地哼哼着娇喘着,神智陷入不可自拔的昏睡之中。这让他有一种正在迷奸她的错觉,心里生出别样的满足感。她现在的模样最乖,任凭他的肉棒捅得多深插得多重,她都默默地全盘接受。用她湿热的阴道紧握着他,用那些神出鬼没的、谜一样的穴肉抚慰着他。
他从来不需要强奸或迷奸谁,他过去操过的或者交往过的女人,得来几乎全都不工夫。他犯不上。所以他不知道强奸或迷奸一个女人的心态。可金喜呢,让他体会到一点如同犯罪犯禁忌的快感。让他突然觉得,如果她今后不肯再给他操,他真地会强奸她,迷奸她。她的穴肉让他上瘾,她这个人怪异神秘又迷人的个性,让他忍不住想去压着她,干坏她,操哭她———就像他现在做的事情一样。
韩廷也没有处女情结,可他很庆幸金喜是。他原本并没有期待她还是处女,他只是一味想操到她。可她送他一份额外的惊喜,这么一个小尤物是用他的鸡巴先开了封,她对性事的一切经验都是由他开启的,她在床上的全部反应都是发自真实和自然。他喜欢这意外的礼物。
所以他奋力冲刺着,独自癫狂着,暗暗窃喜着,并决定要把她教导成更迷人的尤物,属于他胯下的尤物。
金喜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听得心惊肉跳。昨夜发生了什么?她一睁眼,淫乱的大圆床上只有她自己,她突然想到韩廷对她做的那些事,怔怔地坐着,手机铃声在厅里锐利地鸣叫着。
“醒了?给你电话。”韩廷走进来,拿着她的手机丢到床上。他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看上去神抖擞。对比之下,窝在床上的金喜更显狼狈不堪。
金喜裹着毯子抓过手机,一看是同宿舍的舍长打来的,忙接通了电话。韩廷也不出去,就倚着窗边的柜子站着,玩味地看着金喜。
“喂,四哥”,金喜捂着电话小声说道。
四哥?韩廷斜眼看看金喜。男的大上午的给她打电话干嘛?
“你也不看看几点啦?今天上午又要旷课?老师点名,我已经替你签到了。下午你可别再旷课了,你还想不想毕业了?”电话那头噼里啪啦一顿质疑。
“啊?几点了?已经上午了?”金喜还处于懵圈的状态。
“大哥,都快十点了!昨晚怎么没回?在哪呢你?”舍长问她的问题,她不好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谢谢四哥,我这就回去,回去再说。”金喜挂了电话就开始找衣服,却想起衣服都脱在卫生间里了。
“四哥是谁啊。”韩廷走过来坐在她身侧,试图和她聊天。
“你问那么多干嘛。”金喜一想到今早迷迷糊糊中,好像还被他按住又狠弄了一次,害得她起不来床,就有些生气。明明昨晚说好了,那是最后一次,可后来他不守诺言。金喜那时才第一次领略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告诉我,我就去帮你拿衣服。”韩廷摸准了她的脉,手钻进毯子里摸她的小腿肚。
金喜当即一身鸡皮疙瘩,不能让他再摸了,再这么摸摸嗖嗖的,搞不好又得被弄一次。“是我宿舍舍长。”
“你们学校男女混宿这么开放?骗谁呢?”韩廷也皮笑肉不笑的,手又往上走,试图去摸她的大腿里。
“当然没有,我们就故意按男生那样称呼的。啊呀你快去帮我拿衣服!”金喜想夹腿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酸痛得不行,几乎就是合不拢的状态。
韩廷想想,这答案挺合理,就抽出手兑现承诺,去卫生间拿她的衣服。只不过这群丫头怎么都疯疯癫癫的,好好的一个个都装什么带把的呀,他笑笑。
“你出去一下。”金喜望着床上散落的衣服,希望穿得绅士的韩廷能真像个绅士。
“这是我家,我的房间。”韩廷点了根烟,一副要么当他面穿要么就这么光着屁股也不错反正不关他事他也绝不回避的无赖神情。
金喜气得咬咬牙,只好缩在毯子里准备穿衣服。可在衣服堆里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内衣裤。“那个...我贴身的衣服呢?”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在他面前连内衣裤叁个字都说不出口。
“哦,你是说这个吗?不适合你,别穿了,回去穿你应该穿的。”韩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套菲薄的黑色的蕾丝纱内衣裤,笑笑又揣了回去。这一套,可是有些纪念价值的,这种战袍只穿给他一个看过,足够了。
“你——”金喜脸红到了脖子,知道他是不肯再还给她,只能气鼓鼓地在毯子里穿好衣服,才觉得自在多了。起码,安全多了。只是觉得太窝囊,怎么跟人睡了一晚,连内衣裤都要倒搭进去。
“吃饭吧,我叫了外卖。”韩廷对着镜子捋了把头发,看到嘴唇上和嘴角的伤,却忍不住笑了。他咬她,可没这么没轻没重的,起码没有咬破她的。
“不吃了,我着急回学校。”金喜揣好手机,下床就要走。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跪下。虽然她不觉得饿,但体力已经透支了。而且她的腿,此时是真地处于合不拢的状态,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吃饭。”韩廷看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知道确实是操得太狠了,也有一点点后悔。但心里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一股得意。也好,这样她就能消停几天,不敢再出去野了。
他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抱着她进到客厅,把她放到餐椅上。“吃,不吃完就别走了。”
金喜人在屋檐下,只好配合。反正一出了这个门,他们就各走一边,今后也不会再见,吃就吃吧,反正他还昧下她一套内衣呢。
韩廷已经吃过了,就坐在她对面,盯着她以食不甘味的风姿吃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她擦擦嘴巴看着他,意思是吃完了,可以走了吧?
韩廷想的却是,这张嘴今后还有更多的妙用,只可惜,这两天是用不到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是无比淫邪的,无论她做什么,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他都能联想到床上的事。当然,刚刚破了处的金喜对此是难以想象和理解的。
“我送你回学校。”韩廷站起身,看着她的脸再一次涨红,一双飘忽不定的媚眼终于有了焦距。
“不用!”金喜急了,她不要他送,送什么送,一夜情而已,需要这么周到吗?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的怒气已经通过疼痛发泄了,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最好是今后老死不相往来。
韩廷冷冷看了她一眼。她揣的果然是这种心思啊。只可惜,她没问过他同不同意。“还是说——你不想走?也行。”
金喜忍住腿间的钝痛,站起来挪了步伐想走。
“金喜,别惹我。再走一步,就把你扔回床上去。”韩廷的声音稳稳的,夹杂着淡淡的的怒气。
金喜只好站住。他这个人有多狠,她是见识过的。“不是说要送我?送啊!”她委屈死了。早知如此,何必跟他。
韩廷忍不住嗤笑一声,上去又把她抱起来就下楼。金喜不想被他抱着,还挣挫了几下。
“老实点吧,操得你路都走不了了,逼没数吗?”韩廷用力地数落着她,金喜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他说得就算是实话,也太糙太脏了,她没脸听。
把她放到副驾上坐好,韩廷像是临时起意似的,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项链,上面串着一只戒指。“送你的,戴上。”
看她没有接过去的意思,韩廷“嘶”了一声表示不悦,扳过金喜的脖子,硬生生给她套上了。“不许摘,下次再见,我要看见它还在这儿。”韩廷暧昧地摸了一把金喜的脖子,很认真地警告她。
下次?金喜不想再有下次。但此刻她敷衍地点点头,聪明地选择了闭嘴。不管怎么样,先安全地离开这里,离开他之后再说吧。
“为什么跑到酒吧去勾男人?”韩廷开了车,不在意的口吻。
这是要聊天吗?金喜不想谈心事,尤其是对陌生人。“心情不好。”她拒绝再多谈细节。
“心情不好,就能大放送?你傻啊?为什么心情不好,失恋?”韩廷没想结束话题,继续追问着。他昨天就以为她是失恋受了刺激才会这样,只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那事情要远比失恋严重。她至于那么肤浅么?可他又想不出其他原因。
金喜又拿眼角余光看他了,她嘴角一撇,又是那种轻蔑而无所谓的笑。虽然她没承认也没否认,但她这一笑,让韩廷明白她果然不是为了那么点儿破事儿就自我放纵的人。看来这个小孩儿心里的负担很重,既然她不想说,韩廷也没再深挖。他怕她说出口,他也难以分担什么。
“别再这样了,不管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找我。”他又补充了一句,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温情路线一些。
金喜还是没说话,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的痛苦,他解决不了,任何人都解决不了。唯一能解决的人,正在享受着二婚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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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东西的习惯是尽量真实和乎逻辑,比较现实面向。所以设计的人物都是有缺点,甚至是有重大心理缺陷的,正如普通的你我一样。唯有如此,才能说服我自己,故事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