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要强奸她了
金喜呆呆地看着韩廷,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韩廷的肉棒重新插了回去,开始挞伐新的战场。顾念这是她第二次的“第一次”,他轻轻慢慢地插着,抵抗着认知上和肉体上双重的巨大刺激感,他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
看着金喜懵懂的样子,他附在她耳边又跟她更直白地解释了一遍。“金喜,你还真是让人惊喜不断。表面上你只有一个小洞口,但实际上里面长着两个小逼。不探进去仔细找,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我现在,正在操第二个小逼。你的第二张处女膜,又被我捅破了。”
延时环上的震动不停撞击她的阴蒂,金喜在迷糊的痛楚和酥麻中,听到韩廷粗俗又清楚的解释。愣了几秒之后,她突然间全力挣扎起来,她不顾身下的痒和痛,一双小胳膊不停打在韩廷的腰腹间和大腿内侧。
“不是的!你胡说!我不会那样的!我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放开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滚下去,你滚啊!你让我走,让我走!”金喜几乎是哭喊着在打他。
她不是那样的!从小到大没人发现过这一点!她的父母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他说谎!如果她真地长了两个阴道,医院怎么也没检查出来!她不是那样的,她不是畸形!
“嘶——你怎么了,别闹!”韩廷猝不及防地被她并不尖利的小爪子,结结实实地在胸腹前抓出几条血痕,痛得嘶了一声,报复性地又狠撞了她腿心两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反应那么大,但听到她竟然说出“再也不想见到你”,他的心就像猛然被谁抽了一耳光。是了,就是这个连踢带打的金喜。
他按住她的手就顾不上她的腿,他又不想弄伤她,只好铁着脸硬生生地忍住她疯猫一样的凌厉攻势,从旁边抽了自己的浴袍上的腰带,把她的一双胳膊牢牢地系起来,又用大手按牢在她的头上方。温和地制服她,这着实是件力气的事情,尽管这样他全程都不肯离开她的第二只穴,他舍不得抽出去。
“还闹不闹了?怎么突然疯了?”他的棒子依旧顶着她的阴蒂,开始原地摩擦顶弄起来。他要磨得她说出实话。她终于老实了,只是红着双眼啜泣。他一手压制着她被捆缚的手,一手按住她的腰。果然还是要强奸她了,他想。
“我要走,我不想再和你做了!我不~~啊啊,不要啊,不要再顶了!”金喜割袍断义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他狂暴的下身磨成碎片。
“凭什么?操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做?还他妈不想和我做了,那你想和谁做?嗯?”韩廷负着气,说最后叁个字的时候,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去顶她,就像要撞扁她小小的阴蒂。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跟谁都不做了!我没有,我不是!不是那样的!”金喜手被他按住,反抗不了韩廷了,只能扭着腰身,想脱离韩廷的肉棒。却无异于在干柴烈火上浇油,把他的欲望磨得更甚。
韩廷加快了抽送,力度也越来越大,力求每一下都让阴蒂的酥麻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做,一直做,今天什么也不干,就专心干你。”
再看着金喜在身下飘摇,明明小穴在情动出水,血也止住了,并且还时不时在抽搐,脸上却仍是哭得稀里哗啦的,韩廷意识到她大概是怎么想的,忙暂停下来安慰道:“别哭了金喜。我喜欢你,之前喜欢,现在更喜欢。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爽,别人想要长两个还没有那能耐呢。”
“你胡说,”金喜听到他的歪理,气得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哭。“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畸形啊。”
“放屁!”韩廷粗俗地反驳她,又甩着腰继续抽插起来。“没事的金喜,长两个也什么都不耽误。而且,会让男人非常爽。我之前还在纳闷,为什么你的会这么紧这么舒服....啊...现在知道了...难怪...嗳别夹了!”
韩廷以往不是个会叫床的人,闷声闷气地就是猛干。在性事里得到的都是生理的快感,却没有这么充盈的、心理的满足。带个漂亮马子在身边,完全是为了彰显他男人性魅力的摆设。
自从操过了金喜,他发现原来他也会有忍不住嘶嘶哈哈叫床的时候,而且骚话不断,还有越来越喜欢说的趋势。就连很多之前没做过的事,他也想跟金喜一一尝试。比如说,各种道具,还有各种体位,包括,舔她的穴。
他会的,他一会儿就必须舔。他要好好地翻开她的穴口,能舔多深就舔多深,能舔多细致就舔多细致。把两个小穴都给她舔遍,舔到她高潮,舔到她哭,舔到她喷,舔到她尿,舔到她知道自己有多美多勾人。
同时长着两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阴道,是她的天赋之姿,是她给男人的恩赐,给他的第二份奖品,而不该是她自卑的理由,更别妄想今后不再给他操!
韩廷被她崭新的第二个穴夹得又从牙缝里吸了几口凉气,他索性把她的上身抱起来,让她被捆缚的手搭在他的颈后。现在,她呈现坐在他肉棒上的姿态,与他面对面,仍旧抽抽噎噎地涕泣着。
“别哭了金喜,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真地喜欢你,喜欢到一天不操你...就心烦的程度。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幸运。金喜,你给了我两次初夜,这不是畸形。如果你非说它是,那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畸形。”
韩廷从来不知道,他也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但他这次必须说,否则他真怕会失去她。他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有两个阴道,虽然这对他来说肯定是锦上添花。
他喜欢她,从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与她合体交接之后,流于浅表的喜欢被不断加深。他刺入她的每一次,都在加深对她的喜欢。灵与肉,从来都是难舍难分的。
他之前不太相信一见钟情,但他现在相信,绝对是可以一炮定情的。所以他必须要把她哄住,绝不能因为一件本来让他觉得幸运的事,变成阻碍他们继续在一起的理由。
韩廷的阴毛硬硬扎扎地垫在金喜胯下,他两条长腿向外支着,撑着她的腿无法拢。震动头紧贴着她的阴蒂,高频率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抬着她的身体向上顶,把她抛起来,震动头再准确地落回到阴蒂上。
“啊啊,别说了”,听着他这种又下流又真诚的表白,金喜又羞又愧。同时下身的痛感已经渐渐被震得零零碎碎,变成一种可以接受的钝痛,转而在阴道里又生出更深更重的痒意。
韩廷察觉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热流,蜿蜒顺着他的肉棒,随着他的抽动曲折流下,知道她终于又动了情欲,更加卖力地扭着腰胯,颠着她的身体。
“金喜,舒服吗?”他喘着气,舔着她的耳后问。
金喜咬着嘴唇不肯承认,只是咿咿呀呀地小声淫叫着。
韩廷加快了速度,第二次再发力,每一下都把她的阴道深处堵满,与她那些峰岭起伏的穴肉殊死较量。“叫哥哥,金喜,叫哥哥。”中午在学校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很想听她亲口叫他一声哥哥了。
金喜又想咬唇去抵御这种羞耻的要求,却被韩廷用力捉了胸乳,凑到口中去舔弄。更羞耻的是,那硬硬的戒圈还套在乳头上,与他软软的舌头一起折磨着她的乳头。
“啊哈,啊啊,哥哥,哥哥”,金喜向后仰着头,营造出优美颀长的脖颈曲线,终于抵不住上下同时进攻,娇浪的声音里带着水汽。
韩廷的凶器更硬更凶残了。她叫哥哥的声音是这么好听,比他想象中还要浪。金喜的性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小男生,她是个刻意掩藏淫浪属性的小狐狸,一个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小女人。她的男孩子气都是包装,只有他用鸡巴撕碎了她的外壳,见识到了她的柔媚风情。
“叫老公,快,金喜,叫给我听。”韩廷得寸进尺地要求着。把胯上的金喜抖得更激烈,叼着她的乳头不肯松口,故意用力地拽,拽到她喊痛,然后松口,让乳头弹回去,然后又重新咬回到唇齿中。
如此反复几次,金喜不敌他的执拗,终于带着哭腔喊出了“老公”,羞耻感让她的小穴缩得更欢、水流得更盛。
韩廷看她面色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都泛出了粉色,眼神又开始失焦,口中的调子早已碎得不成样子,知道她离高潮不远了,于是他从九浅一深一直应用到一浅一深,到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腿根全力冲刺到最深处。
“金喜,到没到,高潮到了吗?说话!”他气喘吁吁地追问着。他当然知道她到没到,但他就想听她叫出来给他听。
“到了,啊啊~到了,老公,我到了!啊——”金喜挺直了小腰,双腿紧紧夹着韩廷的腰。她大口喘息着,不想让韩廷再动,想感受那种不受控的一波一波袭来的、由阴道传递到四肢百骸的愉悦。情潮汹涌澎湃,逼着她居然在韩廷没有要求的情况下,还主动地喊了一次“老公”。
“宝贝儿,你射了....射了我一头...”看到她情难自控,韩廷心里有种巨大的满足感。这一次破处,小狐狸终于不是只有痛了。“可老公....还没射呢。”
他挺骄傲,居然能在金喜的穴中幸存下来,坚持到她来了高潮还没射。这次,他得戴套了。他上次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一直没舍得戴。
这次他得戴上,否则万一她怀孕了,学校和家里她都不好交代不说,还得恨上他。再说,这么幼嫩的穴,多操几年吧,早早怀孕太煞风景了。
可天不遂人愿,正当韩廷想着把延时环换成套,想把金喜先放回床上去的时候,金喜的第二个阴道像是被他的骚话撩拨到了,本已平静的穴肉又来了第二波大力抽吸。
韩廷想推开金喜,可她的腿禁锢着他的腰,她的手被捆着环着他的脖子,她的穴比前一波还要有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韩廷稍微试了试,看推不开她也就懒得再推了。反正也来不及了,已经开射了,他自暴自弃地放弃了。
“我操!”他又忍不住用他的方式叫床了。吸吧吸吧,他妈的命都给你行了吧。万一怀孕了,妈的大不了就生下来。
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射了,跟她一唱一和。她一吸,他一胀。她叫一声,他就嘶吼一次。韩廷眯着眼皱着眉射着,看着怀里抽搐的金喜,一颗乳头上还戴着他项链上的戒圈,一对乳在他眼前翘翘地颤着。
“金喜...我爱你。”他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凑到她耳边低语着,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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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韩廷完了,最怕就是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情感。
直觉反应的东西更真实,做过计算和考量的,反而多是一种致的利己主义。
故事到了一定程度,人物就有了自己的意志。作者不过是完成讲述的工具,这种体验很像鬼附身,是人物让你如此这般表达。
例行公事求珍珠,要比例行公事上床多一点激情。啊啊,珠珠,到爸比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