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肥马,操瘦逼
“今天不去我家了,我妈说我了,说你还小,让我别太祸害你。我得听妈妈的话。”韩廷又憋住笑说道。
“你这叫听话吗?那...正好...我周五就不过去了。”金喜觉得一周见他一次就是极限了,再多腰受不了。她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
“正好你大爷,必须去!想晾死老子啊?”韩廷白了她一眼接着说:“你来,大不了....老子控制着点儿,不干那么多次,还不行吗?”
金喜心里骂了他一句禽兽,控制个屁,根本就是个不受控的色情狂。可她没说出口,一旦说出来,又有了打情骂俏的嫌疑。而且,越说他,越上脸,不如不说。
“这是百合他家的酒店,之前跟他说好了要过来。放心,都自己人。”韩廷下了车,看到金喜明显在紧张,还挺开心的。说明小狐狸跟他之后也没跟人约过。
金喜还是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他的朋友不就都知道自己跟他总是那个那个了吗。
酒店大堂里,百合正坐在沙发上等着韩廷。看他果然把人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带来了,嘴角又是一阵抽抽。
“你先上去,我跟百合聊两句。”韩廷虽然很想扛着她直冲进房,但朋友面前到底也要点脸,别让人看着像没吃过肉似的。他把房卡给了金喜,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先上去。
金喜只好坐了电梯先上楼,找到房间之后却搞不定房卡是怎么开门的,忙活了半天也没开开,就跑到楼道尽头去抽烟了。
“老大,真有这么爱吗?”百合逗着韩廷,非常适时地递给他一罐口香糖。“至于吗,不是周一才给人送回去的吗?”
“操,你不明白。我自己都还弄不明白呢。”韩廷自己也笑,接过口香糖嚼了两片。
“一会儿我组了局打牌,还是那几个人,你都熟。就在你隔壁,我们约好了打通宵的。等你忙完了...你来不来?”百合笑着问。
“你们别在我隔壁,换个房间你。不方便,互相影响。我就不过去了,没空。”韩廷笑着说。
“一晚上都没空?你可以啊廷哥。”百合挑眉上下打量着韩廷笑着说道。
韩廷撇撇嘴压抑着笑意说:“也得...分跟谁。”
百合大笑着说:“行啦,逗你的,不碍着你们开心。快走吧你,忙活你小情人儿去吧,再不走,都要现原形了!”
韩廷憋着笑一摆手,匆匆上楼去找金喜。到了房间敲门,也没人开门,也没人应门。什么意思,小狐狸自己跑了?刚要生气,发现金喜从楼道尽头疑疑迟迟地蹭过来了。
“怎么不进去?”韩廷不解地问。
“我去抽烟了。”金喜红着脸说。
“在房间里抽,不是更好吗?”韩廷看看金喜红红的脸,突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挑挑眉毛快乐地说:“老公忘了,宝贝儿纯得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金喜却觉得自己很可耻,纯得很笨很可耻。真是他妈哒太不时尚太土鳖了。
拿过房卡,韩廷“滋”地一声开了门,示意金喜进去。进门后插了房卡取了电,韩廷从背后抱住金喜,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儿,一辈子都不要学会跟人开房。有老公,就够了。”
金喜觉得耳朵痒,用力地缩着肩胛骨,在他胳膊里又感觉要站不稳了。
“来看看你老公....今天帅不帅。”韩廷拥着她来到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金喜今晚到现在一直没正眼好好看过他,他觉得这样不行,白他晚上一顿拾。
金喜从镜子里看着他,今天他穿着一件拼皮小立领的灰色修身羊驼绒长外套,盖到大腿上面的长度,显得又白又瘦又直。
韩廷是属于那种一身骚气显表于外的、张扬的帅,何况还有点痞气,有点坏劲和狠劲。最矛盾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上过学,还是最艰深的那一科。
金喜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色是惑人的。起码,她get到了他的特别之处。
她只能垂着薄薄的眼皮,尊重事实地点点头,只觉得在他身前的自己太怂太挫了。如果换成那天他那个女伴,镜子里的画面才能称得上是般配。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那晚跟错了人,有点狂,这样的男的都敢上。现在好了吧,明知不可为还不得不为。等着被甩吧,就。呵呵,活逼该。
“至少比你那些男同学强多了吧?宝贝儿,只许那样看你老公知道吗?以后不许再跟男的勾勾搭搭,同学也不行。”韩廷不知道金喜已经自卑到尘埃里,还在攻伐着那些假想敌,尤其是今晚这个高个子男生。
一看就不对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要不是着急带金喜走,要不是怕金喜真地跟他大翻脸,韩廷好几次都想下车去跟那男生聊聊,问问他到底几个意思。
“没人勾搭我,我又不是大长腿美女,我穿小码裤子都长。”金喜难翻起了旧账,顺便暗示他,韩廷韩廷你擦亮眼,永永远远地擦亮眼。毕竟,她可不会再长个儿了。
“操,一句话说错就要记仇啊。金喜,宝贝儿,你什么样老公都喜欢。老公最喜欢你这样小小的,好抱,还好操。”韩廷啼笑皆非,尽力去哄着她。
“我要是胖到200斤呢,你还喜欢个屁。”金喜才不信这一套,语气不由自主地带出了愤慨。忘记了刚刚给自己立下的规矩:不能再用这种近似打情骂俏的语气跟他交涉了。
“那也喜欢,胖金喜操着可能更舒服。没听人说过吗?骑肥马,操瘦逼。”韩廷嘎嘎地笑着,手伸进了金喜黑色的长大衣外套里。“所以趁着还没到200斤,赶紧多操几次瘦金喜。”
“你真恶心。”金喜皱着眉头嫌恶地看看韩廷。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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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喜此刻不明白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的美和情感。汝之熊掌,他之砒霜。正如百合看她如路人,但对韩廷来说,她就是他眼里的spotlight。只不过,说了也白说,不信就是不信,后面会写到她心理阴影的面积有多大多厚重,以至于她什么都舍得放弃。
韩廷的假想敌当然成立,但不是他想的那种。会更糟。这书细看挺残忍的。操他大爷。
飚脏话了,有珠吗?下节绝壁有肉,再不上把我自己写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