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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豪门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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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脑跳出一张年近四十的女人相片时,马修红脑子里立刻出现一个活生生的、干练的,衣着时尚,甚至有些高傲的女人形象。此女叫顾文静,书香之门出生,师从名家,却偏偏爱做闯荡江湖之事,创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一个读书教书的女子,弃教经商,有几个人会看好她?不想数年後她在芝城还真创建了属於自己的商业帝国:飞天集团。业务涉及人们平时生活的方方面面,马修红就是在一次数据旅游中认识她的,她给马修红看了一部有关集团营业范围的广告片,片中的女主角就是顾文静自己,一点不比专业的演员差。

顾文静是个身高一米六多,要胸有胸,要臀有臀,一张清秀脸,四肢修长,许多男人看到她就有想与之做爱的冲动,但均被她高傲的气质挡在千里之外。

她第一次给马修红打电话时,马修红後来回忆自己真的有阴茎勃起之状。对马修红来说他的工作就整天看着女人的私处,摸着女人的敏感处,所以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一具手术肉体道具。

但顾文静给他的却是一种别的女人不能给予的感觉,马修红把此种感觉视为勾引,是因为顾文静的身子太具诱惑力,使男人会自觉接受勾引,特别是像马修红这样高端男人都不能免俗,这就是顾文静身子的价值。

这天顾文静来电,语气迟疑地约他到一家咖啡屋谈事。

“有事你来我办公室,我每天都有几台手术,忙得走不开身。”马修红紧握着电话,控制着情不自禁勃起的阴茎,努力平静地说话。

“我知道你忙,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上忙。好吧,晚上八点半徽章咖啡见。”顾文静的话几乎没有给人商量的余地。

好在下午的几个病人都不需要动刀子,只是谈病情。马修红觉得他的手术过程,谈病情是最有意思的一个环节。因为谈病情其实就是谈病人的情艳史,谈得越细对手术的设置就越好,做手术的效果就越好,所以病人面对马修红时就生怕漏了什麽细节,影响手术效果。

这种情艳史听多了就麻木,整个下午马修红都在想顾文静晚上见到他会是什麽表情,做为芝城的高端男人,得到顾文静的私下约请是十分荣幸的事。

下班後他给家里打电话说今晚有重要约会不回去吃饭,在这一点上马修红始终觉得必须这样做,家就是根据地,女人就是生活的猎物,虽然他大多情况下对女人是熟视无睹的,但顾文静这样的女人却是例外。

晚餐在办公里吃一点面包,他知道在咖啡屋这样的地方吃得太饱会多放屁。填点肚子,看了会手机微信,时间快七点了就出发,必须在顾文静到来前的半小时赶到咖啡屋,这是尊敬女士的绅士之风。

坐在咖啡屋的等待区时,这里已经有一些客人了,有男有女,有的女人看样子并不在等人,只是在等待区展示自己而已。

顾文静在八点半准时出现在咖啡屋,作为一个成功的女人,对时间的把握是非常重要的。

顾文静出现时,等待区一些比她年轻漂亮的姑娘都暗然失色。顾文静胜在气质,那种读书人的气质无人可比。

今天顾文静穿一身黑色无袖长裙,领口开得不高不低,胸前一片白肉,却不见乳沟,裸露在外的两只手臂,在黑色裙体的应衬下显得格外的白,她一点也不忌腋下的毛暴露在人们面前,相反腋毛的暴露,没有给她带来不雅,却增添了几分性感。一双赤裸的脚踩在一双黑色中跟鞋中,可以看到脚指沟,她的脚面上没有浮起的青筋,显得那样圆润。

走到马修红跟前,她没有立刻招呼,而是默默地站了一会,用眼专注地看着马修红。如同一股强大的气息震动着马修红,他擡头看了眼顾文静,微笑地站了起来,对方自然而优雅地挽着他的胳膊走向所订的桌子。

那一会马修红感到,与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在一起,比跟一个单纯的美女在一起,感受是如此不同。前者是一种自豪,後者则是一种虚荣。

“顾总,什麽事让你这麽客气?”马修红说完这话就後悔,太没水准,特别是面对这样一个充满气场的女人。

“请你做一件你的老本行的事。”顾文静直接进入话题。

“老本行?谁要做?”

“我。”

马修红後来回忆时,记得当时他差点把手中的柠檬水倒在身上。他很惊异地看着顾文静,特别看了她的胸部是否有起伏。没有,一切都那麽平静。

顾文静没有看他,而是盯着杯子的口沿,平静地对他说:“我要结婚,以一个处女之身结婚。”

马修红这才想起,早在两年前就传说她和太宇集团董事长唐良敬恋爱,唐是顾文静的学兄,他们在学校时曾有过一段时间接触,以唐氏家族那样的豪富是不会接受当时的顾文静,尽管她是个书香门第之後,本人也是个才女。

据传,当时唐良敬以自己不是处男之身表示愧对顾的真情时,顾文静泪眼直视对方,专一地说:“我会用处女之身等你,你我一定会在一起的。”

不久,唐良敬就出国深造再无音信。直到唐氏集团老董事长、唐良敬的父亲表示要退休,将董事长的大任交给三儿子唐良敬时,顾文静才知道他已经回国了。

马修红一直看着顾文静,他不想挑头说起对方不是处女的话题,特别像顾文静这样商界新兴人类,能在不到八年时间创建自己的商业帝国,其中的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他们无语地坐了许久,後来顾文静好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我都说於你听,只希望你能保守这一私密。你不要多心,我对你的职业操守是认可的,但人总是处处设防了才会更安心。”

马修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观点,同时也在等待她的下文。

顾文静是无意间闯入商界的,而这无意的代价是失去处女。

二十八岁那年,她在学院的电脑里开发了自己的软件,但於没有资金进行商业运作,在一个老同学的介绍下,认识了同学的叔叔,一个四十岁就当上省建设银行行长的陈浩苏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可以说在唐良敬後,顾文静一直与男人保持距离,绝不与男人单独交谈。她以为自己对除了唐良敬以外的其他男人都不可能产生兴趣。所以,陈浩苏让她单独到咖啡屋谈贷款之事时,她拒绝了。然而,顾文静却给这个陈浩苏留下深刻的印象。

两周後,在没有任何动静的情况下,一个建设银行的工作人员到她的办公室,对她说,她要的那笔贷款已经到位了,要她在一个文件上签字。

後来的故事很俗套,这个行长多次谢绝了她请吃饭,却又经常让花店给她送花,让时装店送衣服,让金店送手饰。

顾文静知道陈浩苏有家室,为何还想与她这样交往。以顾文静这样聪慧的女子,陈浩苏的心思她了然於心。

酒是破处的媒。顾文静身上正应了这句话。

陈浩苏对顾文静的追求没有停止,他一直在与她联系。顾文静因为他在资金上的帮助,也没将陈浩苏在微信里拉黑,他俩见面总是在人多的时候。但每次见面顾文静都能感受到陈浩苏对她关注,那双眼睛如同扫描器似的,把顾文静全身扫一遍。顾文静觉得自己像赤裸着身子,让他看了个遍。陈浩苏没有提过更多的要求,只要是顾文静需要的,无论是站台还是贷款,他全力帮助,让顾文静渐渐对他有了好感。

经过近半年的准备,顾文静的公司开张了。在庆祝晚宴上,陈浩苏像兄长似地陪她到第一桌去敬酒,介绍她认识与市场管理相关的部门领导。

一圈走下来,顾文静脑子有点晕乎,头靠在陈浩苏的肩头,回到自己的桌上,一手握住他的手说:“谢谢了,其他的就不说了。”接着,她向自己的总务交待了一些事,就想起身先走。

陈浩苏拦住她说,市领导还没走你不能先走,再不行也得坐在这。顾文静向他款款一笑,带着醉意的这一笑,可以让许多男人魂不归位。但陈浩苏挺住了这一笑,伸手紧紧握着顾文静的手,让她平静下来。

晚宴在一位市领导起身走人後结束。顾文静几乎是靠在陈浩苏的肩膀上走出酒店的,陈浩苏的司机把车开过来,扶她上车後,陈浩苏问:“回家还是公司?”

顾文静似乎突然清醒了,说道:“找家宾馆,我不能让人看到这副模样回家。”

顾文静的家还在学校的宿舍区,让人看到她刚开办公司就花天酒地,影响不好。於是,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一决定也注定了她要破处的结果,只是当时她和陈浩苏都没往这方面去想。

先施大酒店是当地最好的五星酒店,陈浩苏在给顾文静登记一间房後,也给自己在旁边登记了一间房。

扶着顾文静走进房间时,陈浩苏从顾文静脖领口上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虽然其中掺杂着酒气,但这股体香还是让陈浩苏心神不定。

把顾文静放在床上後,陈浩苏便到卫生间,用清洁液把浴缸洗乾净,放了一浴缸的热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他用手反复试了後,才回到房间,对顾文静说:“水已经放好,抓紧时间洗个澡,水凉了容易生病。”

顾文静在床上闭着眼点了点头,陈浩苏就退出房间,出门前他用一张贵宾卡换下门卡,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约四十分钟,陈浩苏不放心顾文静,估计她已经洗好了,便起身又到她的房间,开门进去,只见顾文静脱了上衣,只穿着纹胸,靠在床头上睡着了,下身的职业裙上留下一滩吐出来的污物。

陈浩苏忙过去,摇着她的肩膀,低声唤道:“小顾小顾小顾,你醒醒,吐了一身你没觉得?”

顾文静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下,一滴泪水从眼眶溢出,她用手摸着陈浩苏的脸,无力地说:“你帮我——”顾文静眼睛空洞地看了下陈浩苏,接着醉醉地说:“你想要今天都给你。”

陈浩苏不再说话,动手将她的衣服全剥了,然後双手抱起她走向卫生间的浴缸。

当顾文静在浴缸水面上撒开手脚後,她浓密的腋毛和阴毛在水中荡开,如水草在小溪中游荡。

这情景陈浩苏看在眼里,冲动在心里,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顾文静的乳房,那对并不十分丰满的乳房有着少女般的坚挺,摸上去则十分有手感,两颗乳头很快就变硬立了起来。

但陈浩苏还不敢放肆向下抚摸,他把手停留在肚脐的上方,眼睛直视着顾文静。

当时陈浩苏是怎麽想的顾文静不知道,反正顾文静当时只在想,今天肯定是要失去处女,唐敬良已在国外不知何方,既然处女给不了唐敬良,不如就给了一直在帮助她的陈浩苏。她曾听人说,破处是很疼的一件事,因此在心里做着抗疼痛的准备。

顾文静闭着眼等了约两分钟,不见陈浩苏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便睁开眼鼓励道:“别紧张,随便来。”

陈浩苏闻言楞了一会,然後仿佛是得了圣旨,他的手一下伸到阴部,准确地找到隐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轻轻地搓揉起来,一面想与顾文静接吻,顾文静扭开头轻轻地摇头,然後又闭上眼睛。

陈浩苏把嘴移到顾文静的乳房上,伏在浴缸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水湿透,他全神贯注地吻着顾文静的乳房,特别是那颗鲜红有肉蕾的乳头,舌头一遍一遍地扫过,以激起顾文静的性欲。

“到床上去。”顾文静终於抵抗不了这阴蒂和乳头的刺激,发出低声的呻吟。

顾文静没有告诉陈浩苏自己还是个处女,她希望对方能体谅这点,对自己轻柔些。

而此时的陈浩苏似乎很紧张,衣裤也没脱就想上身,突然他发现自己硬梆梆的阴茎还隐藏在裤子里。於是,慌里慌张地扯掉衣裤,那根粗长的阴茎一下跳出裤子,横在胯下,龟头上渗出一滴透亮的前列腺液。慌张中陈浩苏伸手摸了把顾文静的阴部,那里已经沼泽一片,激动中,陈浩苏全然不顾对方是否是处女,一下把阴茎插入那片沼泽中,只听顾文静高声尖叫。

在顾文静的尖叫声中,陈浩苏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这种高速的抽插,使顾文静的身子弓了起来,声音哑失,她扭动着屁股把陈浩苏的阴茎摆脱出刚破处的阴道。

陈浩苏翘着那根带血的阴茎,看到一缕鲜血顺着阴道口往屁眼流下。这时,他才清醒过来:顾文静真是一个处女。

尖叫过後,顾文静并没有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哭泣,而是无声地望着对方。

陈浩苏此时也没了男人破处後喜悦,他一下趴在顾文静的身上,一个劲地向她道歉,并说把她弄疼了。

顾文静非常镇定地告诉他:“没有那麽疼,至少比我想像的要轻多了。”

顾文静的话让陈浩苏有些感动,他趴在对方身上,一口吻到对方流血的阴部,把流出的处子之血舔吃干净。

顾文静却神定气顺地对他说:“你可以再次进来,不过我想问你,女人的处女膜真能增加男人的快感吗?还是精神上的快感更多一些?”

“我不知道。也许是处女的紧致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吧。对不起,我,我真弄疼你了。”陈浩苏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埋头继续舔弄着她的阴道口。

“现在你继续吧,反正处女摸也破了,我与已婚女人无二样,你不必有什麽心理障碍。”顾文静的大度,更让陈浩苏坚挺不起来。

顾文静等待了一会,没见陈浩苏第二次插入,睁开眼看了看对方,发觉对方正在套弄自己软下去的阴茎,已经满头大汗。顾文静心想,男人在性的问题上其实比女人被动,如果不能勃起变硬,性就是一句空话。反观女人,看似被动实则有更大的主动,即使刚破处,接着再进行下面的性交,女人仍是在主动位置。

陈浩苏的套弄,让他的阴茎变得通红发紫,虽然已经坚硬无比,但他仍觉得不够硬,一头的汗水。

顾文静看不下去了,伸手轻抚着他的阴茎,让他插入自己的阴道。

“你真的不疼了?”陈浩苏满脸是汗地问道。

顾文静微笑地摇了摇头,手扶着阴茎,缓缓插进阴道,虽有些胀痛,可进出抽插的舒适感,缓解了破处後创口的疼痛。

“啊——”随着陈浩苏的吼叫,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射精了。

“你完事了?”顾文静只是关心地问。

在陈浩苏听来是很羞愧的事,他立刻表示,还能马上再来。

顾文静擡头看了看他半挺的阴茎,说:“太伤身子了,以後还有机会。”说着,起身穿衣。

陈浩苏要拦着她,说要不先洗洗再穿衣。顾文静不说话,穿好衣服後,道了声谢後,转身出门。

顾文静回到家里,没有马上洗澡,脱光了衣服,坐在镜子前,张开双腿,扒开充血的阴唇,一缕带着血块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她原先就有察看阴部的习惯,这时她发现自己的阴道口,已经变成一个如中了枪弹的创口,弹洞就是刚被破处後张开的阴道,周边是创伤後血肉模糊的阴道口。看到此,她不禁痛哭不已。

不是为破处而哭,而是面对一个陌生的阴道口。改变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现状,都让她不能平静。痛哭一阵後,她感到心情舒畅多了,起身到卫生间洗浴。在洗浴中,她无意中抚摸到自己的阴蒂,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上心头。难道是有了一次性生活後,身体变得敏感起来,随着抚摸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确实需要一个性夥伴。

於是,她细想了陈浩苏的点点滴滴,觉得此人还不错,整体上还符合自己的审美观。

在距离第一次与陈浩苏性交的一周後,顾文静再次遇到陈浩苏,对方仍怀着内疚的表情对她说对不起。

顾文静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那麽的优雅,似乎与对方从没发生过什麽事。顾文静的优雅让陈浩苏对她的迷恋更进一步,他非常坚决地要请顾文静晚上一起吃饭,说有些事要向她坦白。

晚餐在迈克西餐厅,这里是小桌服务,因此来这用餐的大多是情侣,他们没有特意找背人的地方,而是大方地在过道边上坐下。

上了菜後他们各要了杯拉菲葡萄酒,几口酒後,陈浩苏沉默了一阵说,他已有家室,本不应与她上床,但他太喜欢对方了,对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如视珍品,不上手把玩一番实在不甘。陈浩苏坦诚说,男人在抵制气质性感的女人上是无力的,常常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天吃饭,顾文静似乎有意在引诱陈浩苏与她上床,她向他问道,与你妻子比,哪个在床上更能引得你激情?陈浩苏迟疑了一下说,各有千秋。

也许陈浩苏多喝了点酒,也许他对这话题有兴趣,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谈起他们夫妻的生活。

陈浩苏说,在他们没有结婚前就有性生活了,但性生活不和谐,主要是他插入没多久就射了。结婚後,妻子也放得开了,对他除了食补外,也用了些药物,使他雄风大振,一夜两次而金枪不倒,每次都以妻子高潮数次求饶而告终。直到有一次夫妻尝试做肛交,夫妻俩的性生活到了高峰。

说到这,陈浩苏停下不说了。顾文静问,怎麽不说了?

陈浩苏说,在你面前说这事很脏。

顾文静笑了笑说,没事,你说,说得详细些,我想听。

陈浩苏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又开始说了。

提出要肛交的是陈浩苏的妻子,她从网络上看到这种性交方式後,一直有心想尝试。用陈浩苏的说法,那天要进行肛交前,他的妻子做了一番准备,但毕竟没有经验,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肛门处理。

晚上,夫妻俩赤身上床,陈浩苏第一次把舌头伸进妻子的屁眼里舔弄,那里传递出清洗後的清香,这种气味解除了陈浩苏的心理障碍,他细心地舔弄着妻子屁眼的每一个细微处,强烈的刺激使妻子的高潮提早到来。高潮带来的井喷,让尿味弥漫在整个房间,这更增加了肛交的气氛。

一根手指头,缓慢地要插进肛门,被紧张的肛肌阻挡着无法深入。陈浩苏停下推进,用眼神征求妻子,妻子皱眉咬唇说道,只管进来。他在女人的屁眼里抹了许多油,用力把手指往里插入,手指终於挺过最紧的一关,指尖进入直肠里的宽松地带,慢慢地抽插一阵,女人的肛肌开始松驰,抽插起来比先前顺畅多了。女人在疼痛过去後,也开始对自己的阴蒂进行抚摸式的搓揉,从阴道里流出海量的阴液,湿润着胀痛感的肛门。

当陈浩苏的龟头挤进紧闭的肛门口後,一使劲整根阴茎插入到肛门里,女人高声尖叫起来,吓得陈浩苏立刻把阴茎抽出,女人却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往自己的肛门塞,嘴里哴哴说道,很舒服很舒服。

接下来的抽插变得很机械,肛门里紧密与阴道的窄小不可同言,肛门的紧是紧致而略带吸力,很容易让男人把不住精关,更何况像陈浩苏这样本来就体质较弱的,不一会儿,陈浩苏就在女人的直肠里射精了。就在他射精的同时,女人也高呼她来了,阴道里再次井喷。

陈浩苏在说到这段时,兴高采烈地说他没想到肛交还能让女人高潮。说到兴奋时,在昏暗的光线下,顾文静看到从陈浩苏的嘴里飞出细小的口水和残留的食物,这副表情与他先前的持重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对陈浩苏的叙说,顾文静平静地听着,脸带微笑。心想,这又是一个不看书的男人。在献出处女之後。顾文静就找了许多有关性方面的书籍,从中也了解到男女性生活中肛交这种另类性交,有的只有新奇感,而没有性欲的高潮。

进餐快结束时,陈浩苏暗示顾文静今晚能在一起吧,能进行一些新的床上尝试吗?顾文静此时已对他失去兴趣,淡淡地摇了摇头说,明天有个重要约会,要早起不便进行任何活动。

回到家里顾文静把手包里原来准备过夜的小物件,如阴道清洁剂、一条备用的内裤、女用润滑油等统统扔进垃圾桶里,然後坐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原本想在晚上度过失去处女後的第一次性生活,应该是比第一次来得更有激情,更加富有挑战,但这一切都被陈浩苏的一番表现给扯碎了,她的心里不知是因为陈浩苏过於细致讲述夫妻性生活,还是陈浩苏对另类性交有不正常的兴趣,总之,在顾文静的心里,她再不会和陈浩苏上床了。

马修红对顾文静的诉说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在他的从医生涯中,类似的情节不知听了多少遍,他只关心一点,对方有过多长时间的性生活史。於是,马修红问道:“以後你还有过性生活吗?”

顾文静突然红了脸,羞涩地摇头道:“只有那一次,以後再没有过。”说完把身子向马修红靠了靠问:“这样是不是更容易修补?”

马修红笑而不答,只说等检查後再说吧。

到马修红诊室检查那天,顾文静穿了一伯宽松的连衣裙,以便检查。

在诊室里马修红再见到顾文静,就没了在咖啡屋里的那份热情,他脸上带着职业化的表情,严肃地说:“把裤子脱了。”

顾文静很配合地躺在检查的长床上,把贴身的小内裤脱了,尽可能大地张开双腿,让阴部彻底暴露在马修红的眼前。

顾文静有一副淑女的阴部,不密的阴毛长得整齐,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乱云飞渡,圆润的大阴唇和精致的小阴唇,给人女神之感。这些都不是他想关注的,他用扩阴器把阴道口张开,查看阴道口处女膜破损的情况,发现她的处女膜原本就薄,破处後没有留下可借助的部分,阴道口边缘圆润光滑,看来需要动刀才能解决。

“这手术要费点事,你不介意吧?”马修红问。

“随便,只能补好就行。”顾文静回答得非常乾脆。

马修红让护士处理一下顾文静的外阴的清洁,自己则去做手术的准备。等到开始做手术时,顾文静的阴部已经光洁如处子,马修红用刀子在通红光滑的阴道口处左右各切开一个口子,割去其中一部分的肉,拉出表层的皮进行缝合,马修红给她做了个隔膜状的处女膜。

整个手术前後只花了半小时,马修红特意将顾文静的处女膜修复厚实一些,以便让她的丈夫有破处的获得感。

当马修红告诉顾文静手术已经结束,她从手术床上擡起上身,吃惊地说:“我还没感觉到你动刀子,手术就结束了?”

马修红笑道:“小手术,你没感觉痛就好。这几天注意阴部卫生,少吃刺激性食物就行。”

他让顾文静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再回去,转身走出手术室。

後来马修红再没接到顾文静的信息,突然有一天,他收到顾文静给他的微信请帖,请他喝喜酒。

看到这则电子请帖,他一笑了之,没当一回事。

事隔一个月後,一次在路上偶遇顾文静,她靠近马修红说:“你做的太厚实了,我痛了好几天。”停了一会顾文静红着脸说:“你的手艺真好,他看了半天没看出是修补过的。”

马修红哈哈一笑说:“如你愿就好。”此後两人再没见面。

马修红心想,像顾文静这样的知识女性对处女膜也如此重视,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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