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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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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是因为他对阳明的身手有相当的信心,并且还知道他身上尽管没枪,但有飞刀,对於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绝对心服口服的,当初他的侄女珍莉亚在赌场被赌客绑架的情景几乎和眼前一样,阳明就是使飞刀一招制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人给救了下来。

当然,那时只有一个人,而现在则是两个人,并且还是两个职业军人,难度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声的询问能不能救?当听到阳明回答并不是能不能救而是为什麽救时他便知道了阳明是有把握救的,於是连忙将理由说了出来。而这时,那边的尼曼和恩塔雅挟持和土王和卢克塞多已经快走出殿厅门口了,与阳明的距离可是越来越远,桑尼赶紧轻推了一下阳明,示意他快点出手。

阳明估摸了一下形势,这个尼曼和恩塔雅虽然背靠着背,对周遭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但她们的注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雇佣兵和利比亚的那三个军官身上,对自己这边是较少顾及,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声的交谈没有被她们发现的原因,这样一来,他出手是没什麽问题了,但必须要一次甩出两把飞刀,同时命中她们两人才行,否则就会有一人性命有虞。

对於阳明来说,他左右手可以同时甩出飞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单手那麽精准了,不过就眼前这个来说,他有把握同时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离要近。

阳明现在所处的位置较为靠後,在他的侧前方还有那三个利比亚人,於是他慢慢挤了过去,同时从衣服内摸出两把飞刀,暗扣在手心里。

此时,尼曼和恩塔雅挟持着人质已经走到了殿厅门口,只要步下台阶,再走上几步,她们就便可以登上停放在那里的一辆悍马军车,到那时,她们逃脱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尼曼和恩塔雅彼此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逃生的希望曙光,然而就在这时,恩塔雅突然发出一声大叫,随即「咯噔」一声,她手中的枪便跌落在地。而几乎与此同时,尼曼也感到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胳膊禁不住的一阵急颤,不过她还是努力持住了手中的枪。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快的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过职业军人就是职业军人,其反应之灵敏也是不容人小觑,不到一秒的时间,这两个女保镖就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人偷袭了,立刻采取反击措施。

恩塔雅的手腕上插着一把小巧铮亮的匕首,不过没有穿透动脉,但即使这样她也是痛的拿不住手枪了,而尼曼则是被匕首射中肩膀,而且深达数寸,痛的她整个胳膊都颤抖起来,不过她还是凭强大毅力持住手枪,咬着牙要扣动扳机。

事实上,从她们知道自己被偷袭成功,受了不轻的伤之後她们的心底便是一阵绝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重重围堵中逃出去了,於是心一横,彼此都打定主意,就算死也要拉一个陪葬的。

可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拍,没等尼曼扣动扳机,她的手肘便挨了一击,顿时她整个手臂都麻木了,别说扣动扳机了,就连枪在手里都没感觉,而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偷袭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不曾注意的那个黄皮肤的中国人。

阳明几乎是在飞刀脱手的同时人也跟着一跃而出,身形敏捷的犹如一只猎豹,他首先要解决的是尼曼,因为她手里还握着枪,只见阳明食指看似很轻在尼曼手肘处点了一下,随即伸手抓住土王的胳膊,朝自己这边一拉,土王便摆脱了尼曼的挟持,跌跌撞撞的躲到了阳明的身後。

那边的恩塔雅发出一声怒吼,放开了原本勒紧卢克塞多脖颈的那只手,抓住匕首的把柄,生生将其拔了出来,然後不顾伤口处血如泉涌,狠狠的朝卢克塞多的喉咙处刺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迅捷而突然,卢克塞多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以至於恩塔雅手中的枪掉了,勒紧他脖子的手也松开了,他还呆呆的站在那不跑不闪,而当看见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朝他刺来时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完全迈不开双腿。

就在卢克塞多快要血溅当场之时他忽然感觉膝弯处被什麽东西扫中,顿时膝盖一软人便跪倒在地,而这时,刺过来的匕首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而过。

一击不中,恩塔雅反手一转,匕首再度向下刺去,而这时她已经没有机会了,一只有力的手臂格挡在她的手腕上,不但阻止了她下刺的动作,而且格挡所产生的反作用力把她震的身子都向後晃了一晃,而就在这个空隙,跪倒在地的卢克塞多就被拉离她身边,等她想追过去时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的脑袋。

从阳明出手到将卢克塞多拉开,这个过程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时间更是只有短短几秒工夫,其他人几乎是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有伯尔特斯还算是反应迅捷,快速指挥众士兵捡起枪,在阳明拉着卢克塞多後退时及时迎了上去,用枪逼停了追赶而来的恩塔雅,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尼曼也被几个持枪士兵死死按在地上。

直到这时,其他人才陆续回过神,而阳明也将几乎瘫软在地的卢克塞多扶了起来,而那边的桑尼也不失时机的扶住土王,连声关切问候:「土王,您,您没事吧?」

此时的土王基本上恢复了常态,他推开桑尼的手,示意不需要人扶,随後径直走到阳明跟前,张开双臂就抱住了他,同时嘴里道:「感谢你,我的尊贵朋友,真主会保佑你的!」说罢,也不等阳明有什麽表示便在他左右脸颊上各亲吻了一下,还不是那种点到为止,而是连舔带吸,以至於他亲完之後阳明的左右脸颊上各留一大块湿漉漉的印迹,让人看的既觉滑稽又觉得有点恶心。

此时的阳明也是强压着肚子里的翻滚,这个土王身上的体味实在是太浓了,再加上他的口臭以及口水在空气中挥发所散发出的难闻气味,差点让他当场呕吐。

不过恶心归恶心,阳明心里也知道这是土王对人表示最高,最亲密的礼节,一般人还享受不到,而这时,已经被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的卢克塞多也要站起身来对他施以同样礼节,不想再遭罪的阳明赶紧将他按住,表示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宜动作。所幸,卢克塞多的确吓的是够呛,直到现在双腿还在发抖,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之中,就是想站也站不起来,只好听从了阳明的建议。

土王拥抱完阳明之後便阴着脸慢慢踱步到尼曼和恩塔雅跟前,此时她们两人的双手被手铐从背後铐住,并排跪在地上,身边各有两名士兵按住了她们的肩膀。

「你们的无知大胆行为违背了真主的旨意,真主必将予以惩罚!」土王似唱似吟,但话里却明显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尼曼和恩塔雅两人对此是恍如未闻,事实上她们对土王说什麽是根本没在意,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已无活命的机会,无论那个家夥说什麽,自己的下场就是一个字,那就是死!

然而她们不甘心,想当初在利比亚境内,她们面对的是无数军警的围追堵截,可就是那样她们都有惊无险的逃出来了,现在的情况相较那时来说可谓好的多,然而却是阴沟里翻了船,被这麽一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的中国小子弄的失手被擒,这让她们俩心中是既恨又悔,几乎快滴出血来。

当初在交接货的时候卢克塞多向桑尼提出和自己保镖比试身手时这个中国小子并没有出来,所以尼曼和恩塔雅均以为此人并不是一个什麽厉害人物,所以才对他掉以轻心,以至现在造成无法挽回的後果,悔恨之余两人也对阳明恨之入骨,她们俩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阳明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毫不在意,也没有丝毫负担,因为在他看来这一块土地就是充满了暴力与死亡,弱肉强食是不变的法则,更何况他自己是受雇於人的,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都只能听从老板的。

「来人,先将她们俩带下去。」卢克塞多命道。

伯尔特斯立刻招了招手,分列在她们左右的士兵迅速将她俩提了起来,带出了殿外。这时,土王已经返身回到高台上的座位,然後对那三个利比亚人道:「几位来自远方的朋友,你们要的这两个人已经违背了天神的旨意,亵渎了真主,必须要为此受到惩罚,所以是不能交给你们了。」

格尔美娅和土曼都看向贝祖,显然是以他的意见为主,只见此人低头略为思考了一下便道:「请问尊敬的土王阁下,您打算如何惩罚那两个人?」

「哈哈,如果几位有兴趣,可以留下参观一下便知。」

贝祖知道尼曼和恩塔雅是难逃一死,那样的话他也就不必要将她们押送回国了,只不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现在土王既然这麽说他自然是乐意一观了,於是点头应允。

「那你们呢?也不如留下参观一下怎麽样?」土王转而对阳明他们一行发出邀请。

对此,阳明是无所谓,而索菲就十分有兴趣了,要知道她来非洲的目的就是探险猎奇,了解各个部落的奇风异俗,所以十分的想知道土王到底如何惩罚那两个女保镖,於是轻拽了一下阳明的衣袖,悄声道:「那我们就留下来看看吧,好不好?」

「我无所谓啦,听老板的吧。」阳明摊手道。

桑尼对这个兴趣就不大了,他是想早点回去交差,不过看索菲这麽想看,考虑到索菲又和阳明关系不一般,再加上此次押送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多逗留几日也不碍事,於是点头道:「好吧,既然土王阁下如此盛情相邀,而且索菲小姐又这样感兴趣,那就再多呆几天,也让兄弟们多歇几日。」

「哦,太好了,桑尼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索菲显得很是高兴。

「哈哈,好人?哦,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桑尼稍楞了一下就哈哈大笑。

这时,高台上的土王也哈哈大笑起来,随後道:「那就这样定了,现在想必各位都有点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晚上我再宴请各位。」说罢,他便起身在两个女奴的搀扶下隐入了後面的那扇小门。

土王一离开,底下众人也跟着起身向外走去,由於那三个利比亚人是今天才来,所以由一名仆人引领着他们去休息的地方,在经过阳明身边时,为首的贝祖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年轻人,干得不错!」

阳明对这个身形枯瘦,眼神阴蜇的老头没什麽好感,所以对他的这番夸赞也没做出什麽热情的回应,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贝祖见状也就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便甩了甩手走开,在他身後的格尔美娅紧跟着来到阳明身前,她也稍微停下了脚步,冲阳明吃吃一笑,抛去一个电意十足的媚眼,然後也扭腰摆臀而去。

「哦,天啊,她在勾引你。」索菲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阳明听出了她话音里所隐含的一丝醋味,不禁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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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房子好漂亮啊!」

索菲兴奋的在宽敞而又富丽的客厅里四下张望,一会擡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灯,一会又一屁股坐在高级真皮沙发上,还使劲颠了颠,就像是红楼梦里那个初次进入大观园的刘姥姥,对什麽都感到惊叹和新奇。

由於阳明出手救了土王,现在土王对他已经不是一开始那样的态度了,完全将其视为贵宾,休息的地方由原来的酒店式公寓楼换成了现在的独栋别墅,这样的待遇就连这一行人中的老大桑尼都没有,而索菲和阳明如今已经几乎是公开的情人关系了,因此她也跟着阳明住进了这栋别墅。

「哇!这里还有泳池。」

当索菲穿过客厅,进入休息室推开里面的玻璃门时眼前清澈见底的泳池令她不由欢快的叫了出来,这简直是令她太惊喜了,要知道这些天来别说是游泳了,就连好好泡个澡的机会都不多。

看着这一池清水,索菲一刻也不想等待了,三下五除二便就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然後一头紮进泳池,一口气在水底潜游到对过才浮出水面。

「哦,太棒了,阳,你也快下来啊,真的太舒服了!」索菲挥舞着手臂道。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坐在泳池边上的沙滩椅上,而旁边的小茶几上早已摆好红酒,橙汁等几种饮品以及高脚水晶杯,他一边喝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浑身赤裸的索菲在泳池里游来游去。

不得不承认,与黑人相比,还是白种人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索菲那雪白的肌肤在水面下因为光的折射而宛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发出异样的光彩,而如果换成了黑人,恐怕就没有这样的视觉效果了。

一连游了好几个来回,索菲终於游回到池边,双臂趴在池沿笑盈盈看着阳明道:「你真的不下来游一圈?」

「呵呵,不了,看你游也是一种享受啊。」阳明举杯抿了一口红酒笑道。

索菲眼中不由露出欣喜,随即脚踩在池底,直起身,让胸前那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露出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秀发娇笑道:「真的吗?」

阳明微笑着点点头,索菲咬唇乜眼,风情十足的一撩秀发道:「那你就仅仅看吗?」

这近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阳明心里不由一阵荡漾,他随即端着酒杯起身慢慢走到池边,蹲下身对着索菲晃了晃酒杯道:「当然不!不过你不觉得先把肚子填饱才是最要紧的吗?」

「哦,你说的对,我……」

索菲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阳明不由笑道:「真是及时,刚说要填饱肚子这就送餐过来了,好了,我去开门,你快上来吧。」

当阳明把门打开时他不禁微讶,门口站的不是送餐的佣人,而是土王的卫队队长伯尔特斯,只见他面无表情道:「土王请你过去一趟。」

「哦,现在?」

「是的,走吧。」

「先等一下。」

说罢,阳明关上房门,这时,裹上浴巾的索菲快步走出来道:「怎麽回事?」

「说是土王要见我,我去看看。」阳明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

索菲眼珠一转道:「肯定是土王要赏你什麽东西,嘻嘻……嗯——我想应该是钻石,哦,天啊,要是钻石的话那可真就太棒了。」

阳明好笑的摇了摇头道:「你倒想得美!好了,我过去看看。」

「嗯,我等你回来。」说着,索菲踮起脚尖在阳明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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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四周的窗帘都被拉上,也没有开灯,只有血红的夕阳穿透过白色帘纱撒给房间一点余光,显得昏暗而朦胧,但却也清晰的映射出两个人影,一个矮小瘪瘦,被宽大的沙发扶手遮挡住大半身体,若不是头颅轻轻晃动,还真无法从影子上判断出这是一个人;而另一个则是趴伏在沙发脚下,长发垂散下来,倒垂的肥乳不时的晃荡着。

「少校,你说他们会把尼曼和恩塔雅处死吗?」

说话的是格尔美娅,这位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的女教官此时宛如一名娼妓似的低贱的跪伏在沙发前,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合握着一根黝黑的肉棒,而肉棒的主人正是那个贝祖少校。

格尔美娅一边轻轻套弄着还是半软状态的肉棒一边仰首看着靠在沙发,眼睛似闭非闭的贝祖,他上半身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裤子的腰带则被解开,连同内裤褪到膝盖弯。

「这个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她们两个不但会死,而且还会死的非常惨!」贝祖眯着眼睛道。

「哦,少校先生,那你还担心什麽?她们两个死了,到时拍下照片,我们就算完成了任务。」格尔美娅一脸媚意的用脸颊蹭了蹭那半软的肉棒,然後在黑色的龟头上轻啜了一口。

「我不是在担心她们两个,我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人。」贝祖狭小的眼睛中射出一丝阴阴的光芒。

格尔美娅不由一怔,随即跪直身体道:「谁?」

「你还记得那个一直跟在中国小子身边的白人女子吗?」

「记得,长得不错,怎麽了?」

「如果我没判断错,她应该是一位美国人。」

「哦?少校先生,你怎麽知道?」

贝祖傲然一笑道:「和美国佬打了这麽多年交道,这点鉴别力我还是有的,那个白种女人的英语虽然很纯正,但还是带着一点美国南方州的一些口音。」

格尔美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相信少校先生你的判断,那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和美国人的关系很紧张,所以我想把这个女人弄到手,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做点文章?」贝祖摸着下巴,脸色阴沈道。

「可是很明显,那个白种女人是那个中国小子的情人,而中国小子现在可是土王的贵宾,我们要想把她弄到手恐怕……」格尔美娅顾虑道。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格尔美娅想了一会,随即眼珠一转,浪声媚笑道:「少校先生,先别想这些了,你的女人,你的奴仆需要你的慰藉。」

说完,格尔美娅低头将那根半软的黑色肉棒含进了嘴里,先是只含住龟头,然後慢慢的收缩口腔,直至两边的脸颊都有点微微凹陷才一点点的深入,以便於施於肉棒最大的紧致感。

很明显,格尔美娅的性技巧相当的高超,也很熟悉眼前这个老男人,她知道该如何取悦他,只见她一边啧啧有声舔吸着一边轻抚满是褶皱,黑的像两块煤球似的阴囊,颀长的中指不时划过底下,直至触碰到布满一圈圈肛毛的排泄器官。

贝祖闭着眼睛,脸上现出舒适的表情,然而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却并没有显出太大的起色,依旧半软不硬,在格尔美娅那猩红的嘴唇里时隐时现,泛着湿润的亮泽。

「唔……我的主人,来占有你的女仆吧,狠狠得占有……」格尔美娅吐出肉棒,一边紧握着棒身有节奏的上下套弄一边淫声浪语,媚眼如丝。

贝祖眼睛蓦然睁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沈的笑容,擡指勾了勾,格尔美娅随即媚笑的直起上身,双手托住胸前的这一对肥乳凑了上来。

贝祖伸出他那干瘦的手,一把捏在格尔美娅的右乳,干枯的手指几乎完全陷入黑褐色的乳肉里,可见他用力之大,紧接着,肥腻的乳肉在干瘦的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连顶端那颗圆滚滚,像黑珍珠一样的乳头都被捏成扁平状,然後拽住向外拉扯,直至乳头被拉出近两寸来长才松开手。

「唔唔……」格尔美娅头微微仰起,眯着眼睛,紧咬着嘴唇,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

「真是一个婊子,去,到那边趴好。」贝祖那狭小的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光芒。

格尔美娅露出浪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转过身,四肢着地向前爬出两步,而贝祖则是脱掉挂在膝盖弯的长裤和内裤,就这麽光裸着下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手提着长裤,右手抓住皮带扣一抽,一米多长的棕色皮带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没有留给格尔美娅丝毫缓冲的时间,贝祖扬手甩出皮带,随着一声闷响,皮带结结实实的落在格尔美娅光裸的後背上,她只觉後背一阵火辣辣的痛,她近乎本能的向前弓起身子,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啊——」

「你这个浪荡的婊子,我要替真主惩罚你,狠狠地惩罚你……」贝祖终於进入了状态,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以至於那张枯树皮般的老脸都显得有点扭曲。

「啊……抽我,我是婊子……」格尔美娅浑身颤抖,声音嘶哑的叫喊着。

贝祖一皮带接着一皮带的抽在格尔美娅的後背上,不一会,纵横交错的抽打痕迹便布满她的後背,有些地方甚至都泛出了血丝,而她也有叫喊变成了哭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几欲晕厥。

然而同样明显的是她的下体,随着贝祖每抽一下,肥臀中间那一道裂谷就跟着抽搐了一下,随即一股淫液溢出,很快她的阴户就已成一片汪洋了,在重力的作用下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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