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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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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右手握紧鞭柄,然后用力向后一甩,鞭梢划破空气发出令人心颤的破空之声,继而再以一个极大的弧形伴随着破空之声呼啸而来。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击打之声清姨的左肩至小腹右侧瞬间现出一条血红的鞭痕,她只觉眼前一黑,那种仿佛将人一剖两半的剧痛令她差点晕死过去。   然而纵然如此,清姨还是死死咬住嘴唇,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叫喊声,这是除了不让自己在船长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外更是怕自己一旦叫出声来会情不自禁的求饶,因为这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比刚才他用鞭柄捣弄自己的阴道更加的疼痛,在这之前她真的没想到被鞭打会这样的让人痛不欲生!   事实上,清姨不知道的是,船长手上的这根鞭子不是一个普通的皮鞭,而是特殊定制的,它是由犀牛皮混合着一种合金的金属丝,然后经过特种工艺加工而成,不仅极具韧性,而且在鞭身还附着有一层锋利的倒钩刺。   这些密密麻麻的倒钩刺平时是服帖收合的,手摸上去和一般皮鞭没什么太大区别,但如果要是用力鞭打时,其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力道让鞭身上伏贴的倒钩刺全部竖起,因此当抽打在人身上时就如同无数钢针组成的铁刷子狠狠搓过人的身体,再加上鞭子本身抽打的力道,其造成的剧痛可想而知。   这一记抽打在清姨身上留下的那道血红的鞭痕这时颜色进一步加深了,原来有血丝开始渗出,其中受力最狠的左肩部位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受的伤是最重的!   船长那狭长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丝讶色,要知道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挨他这一鞭子后能咬牙不发出嘶喊痛哭声,这让他略感惊奇的同时愈发激起了他的残虐嗜血的性子。   兴奋的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船长反手又是一鞭,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了几分,这一次清姨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啊……」   与此同时,清姨身子拼命向后弓起,她在本能的躲避鞭子的抽打,然而被吊起的身子哪能移动半分,除了将吊绑的两条铁链拉扯的哗哗作响外就再无其他作用了。   一下,又一下……一连抽打十余下,伴随着清姨凄厉的惨叫她那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不一会,她的整个上半身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   等船长终于将皮鞭扔到一边时清姨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她的头耷拉在胸前,凌乱湿漉的头发遮住了她整个脸庞,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昏死过去。   船长踱步来到清姨跟前,抬手拨开遮挡在她面上的头发,只见她眼睛紧闭,气若游丝,俨然已经昏死过去的模样,对此船长是毫不意外,事实上要是她仍然保持清醒那他才大出他的意料呢。   「啧啧……可怜的人儿!」   船长一副悲悯的口吻,手从清姨的脸颊缓缓滑过,再顺着脖颈来到了她的胸前,而这个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清姨开始不时抽搐起来,原来她的脖颈以下,尤其是上半身,纵横交错的鞭伤到处都是,重的皮肉翻开,轻的也是表皮破损,当船长的手触摸上去的时候,其痛感自然加大,令她身体近乎本能的做出抽搐反应,她嘴里也无意识的发出轻声的哀吟。   这时,船长的手已然来到清姨的左乳上,只见原本如玉碗倒扣般的椒乳此刻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大部分的皮下组织都受到了损伤,血液从肌肤内渗出,从而颜色鲜红,如果说之前她的这一对乳房似两只雪梨的话那么此刻就像是一双过分成熟乃至快要腐烂的蟠桃,艳红的令人触目惊心。   忽然,船长一下捏住了清姨的左乳,其力道之大让原本绽开的伤口缓缓流淌的血蓦然喷射出来,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人从昏死中痛醒过来。   船长狞笑着松开手,转而看了看掌心沾染上的血渍,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血液的腥咸仿佛令他十分的受用,只见他咋了咋舌,仔细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然后在清姨那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下解开了浴袍的腰带。   随着船长两手一分,白色浴袍飘然落地,露出他赤裸的身体,清姨的心不由一揪,她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只求这噩梦般的经历早点过去。   即将失身的痛苦让清姨一时都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她双手紧紧攥住,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浑身紧张的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在等待着那至暗时刻的来临!   蓦然,清姨感到腰后的皮肉受到一阵拉扯,她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两瓣臀丘被船长用力的向两边分开了,她不由脱口一声凄呼:「不要……」   清姨无力的摇着头,泪流满面,不顾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出仅剩下的一点力气拼命的扭动着屁股,抵抗身后的侵犯,尽管内心里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根本是无济于事。   果不其然,船长轻易的就制住了清姨那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反抗,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粗暴而又有力的顶在了清姨那毫无动情之像且紧紧闭合的阴唇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船长得意的大笑着,腰部微微一挺,硕大的龟头一下便紧紧卡在了阴道的入口处,并没有出现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这让他不由微怔了一下,颇觉意外!   「操!婊子还真他妈紧,你前面那个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个摆设啊?」   船长无耻的嘲讽着,嘴里不断的倒吸着凉气,清姨那狭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挡的他龟头很难再进一步,而且还紧箍的他只觉隐隐作痛,这不禁令他一时踌躇起来。   事实上,船长胯下这根肉棒虽然已经勃起,有了相当的硬度,但毕竟年纪摆在那,在坚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语,面对阻力,他感觉力有所不及,而且就算可以强行插进去,那紧箍感所带来的隐痛也会影响到他的快感,继而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发挥,甚至疲软下去都有可能。   感受到下体传来撕裂般剧痛,清姨紧张恐惧的无以复加,她无力的摇着头,哭泣着,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收紧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肉棒的入侵,保护自己的贞洁。   「妈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骚穴撕成两瓣就放松……」   船长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他只觉龟头一直被紧紧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处,那里似乎显得越来越紧,并且还非常的干燥,龟头似乎就被困在了那里,进不去,出不得。   清姨痛的浑身发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暇理会,甚至都听不清船长在说什么?对此,船长是暴跳如雷,但也是无可奈何!   忽然,船长想到了什么,他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那一双一直在使劲掰开清姨双臀的手一下绕到她的胸前,在她受伤的乳房上狠狠一捏。   「啊——」清姨蓦然一声嘶鸣,头高高仰起,发丝飞舞间彷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船长对清姨的惨叫是充耳不闻,他只觉满手湿热,滑腻腻中又带着一丝粘稠,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收回手一看,只见双手沾染上了大量的鲜血。   清姨的双乳本来就伤痕累累,鲜血缓缓外溢,被船长再这么用力一捏,大量鲜血随即喷涌而出,两只乳球已然变成了血球,同时也将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红。   船长将手上的鲜血仔细的涂抹到肉棒表面,然后又在阴唇四周涂上一层,一时间,两人的下体都是一片血红,显得极为血腥,要是换成了一般人,一定会感觉触目惊心乃至骇然,以至于不举都有可能,然而对船长来说却无异于打了一针强心剂,愈发激起了他的嗜血残暴之心,继而令他更加的兴奋!   在鲜血的润滑下,船长果然感觉阻力小了一些,在他一点一点的顶入下,赤红的龟头终于完全隐没在花唇里,而这个过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眼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侵犯,直至彻底失身,她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硕圆的龟头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在花腔内一插到底了,随着船长近乎报复般的狠狠一挺腰,龟头便重重的撞击在花腔的最底部,也是最娇嫩的一处。   「哦——不——」清姨发出凄呼的同时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后船长的那根肉棒顶的向前猛然一耸,扯得铁链又是一阵阵哗啦啦的作响。   船长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腹的挺动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两只手紧捏着清姨的两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进臀肉里,充分感受着那里惊人的弹性。   从身后看过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凹陷,腰肢纤细,两瓣屁股耸起,弧度并不夸张,仅从视觉效果上来说远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冲击力,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长以往所经历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比拟的,不说别的,就是这肌肤的弹性以及这两瓣屁股的紧绷程度,没有长期的腰腹,还有下肢的力量训练是绝对达不到的。   在大力抽插了十余下之后船长惊觉自己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而且随着他动作的继续这个射意是越来越强,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高潮的迹象。   「哦,见鬼!」   船长嘟囔着,心里是又兴奋又有点尴尬,毕竟要是在女人面前这么快败下阵来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于是他连忙放缓了节奏,不过尽管如此,当龟头从花腔里缓缓退出时那敏感的侧棱从嫩肉上一路刮擦过去,反而让他更加细致的品味了这极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当场泄了出来。   「操!骚逼真他妈会吸鸡巴!」   船长嘴里骂骂咧咧着,此时他已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只剩下龟头还卡在花腔那一圈入口处,这里还是那么的紧致,那一圈圈嫩肌紧箍着龟头侧棱,爽得他是不住的倒吸凉气。   稍稍定了定神,船长又一次挺身而入,势大力沉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的将密合的花径一路挤开,不过当肉棒退出时花径四周的嫩肉似乎又将这个侵略者一路挤出,就这样,嫩腔的强大握合力让他不住的发出怪叫声,而清姨在他的冲击下身体不住的向前抛耸着,令她痛吟不止,身上的汗水和血珠四下飞舞,凄艳而残酷!   「干死你,婊子,臭婊子……」   船长咬牙切齿,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理智尽失,仿佛化身为一头野兽,一头凶狠而嗜血的野兽,而清姨在他的摧残下已经变得神思恍惚,气息凌乱,凄厉的痛吟声一点点的减弱……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对清姨来说都是一次酷刑,下体像是被刀割斧砍般的剧痛,整个人仿佛被撕成一点一点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什么样了,但可以想象那里是多么的惨不忍睹!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姨渐渐开始感觉到痛感在一点点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来回耸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里还有一根肉棒在疯狂的出入。   没有了痛感,更没有一丝快感,有的只是麻木,无尽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受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具肉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意识在一点点脱离她的身体……   与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相比,船长仿佛像是打了鸡血般的陷入近乎病态的兴奋之中,他抱着清姨的屁股疯狂的抽插着,「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响彻整个密闭的空间。   就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一刹那,船长迅速将肉棒从清姨那饱受摧残,已经是一片狼藉的花腔里抽了出来,只见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变得红肿不堪,在肉棒完全退出后那里竟然还张开着,宛如鱼嘴,微微翕合着,丝丝粘液因为肉棒的高速抽插而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状从洞口缓缓的溢出。   船长之所以刻意忍耐着泄意并不是想对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风,而是另有所图,那就是清姨的后庭,与狼藉不堪的花径相比,她的肛菊就显得干净清爽了许多,并且根据船长他的经验,这个女人的后庭十有八九还没有被开发过,这也是他兴趣所至的一个原因,事实上他对走女人的后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好了,现在老子开始操你屁眼了!」   船长狞笑着,两手用力分开清姨的两瓣臀肉,不过清姨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迷迷糊糊,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根本没听清身后的船长在说什么?   然而一阵古怪的刺痛让清姨很快就清醒过来,一开始她还有点茫然,强烈的不习惯让她本能的扭了扭腰肢,结果不扭还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强烈了,不过这也同时让她一下明白了这刺痛是来自哪里?并且也随之察觉了船长接下来要干什么,顿时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让她魂飞魄散,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同时心底里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饶的冲动!   这时,船长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清姨的肛菊里,指头试探的在里面搅动了一下,顿时他只觉手指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力,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应,这种强烈的排斥反应充分说明了她这一处乃是尚未开发的处女地。   船长满意的抽出手指,随着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刹那,那一圈褐红色的肛肉蓦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缩进去,显得干脆有力,配上周围那一圈呈放射状的纹路,简直就像一朵含苞绽放的雏菊。   然而船长深知自己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胯下那根玩意再没了年轻时的刚猛有力,刚才插女人的阴道时都需要用鲜血来润滑,现在面对看上去比阴道还要紧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难了,如果就这么硬上,先不说能不能插进去,就算插了进去,自己肉棒估计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这把年纪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给你通通屁眼。」   说话间,船长将手指又一次捅进了清姨的菊肛,不过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明显比刚才大多了,伴随着清姨凄惨的呻吟声他的手指像搅拌机似的在清姨的菊肛里四下搅动。   「啊……拿,把手拿开啊……呜呜……」清姨嘶喊着,一直强撑着的她终于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船长毫不为所动,他残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进了一根手指,没有温柔细致的循序渐进,没有液体的润滑,饶是她的括约肌韧性十足,在船长中指捅进的瞬间,一丝鲜血从周围冒了出来,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约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种生生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从肛门处传来,这样的痛楚不同于先前的鞭打,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险些晕厥,但眼下的这种突破她羞耻底线的剧痛才最让她无法承受,她惨叫连连,被吊起的双臂拼命的向上拉动着身子,宛如一条刚从水里被钓起的鱼,身子拼命挣扎着……   就这样,船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里捣弄了差不多三四分钟才抽了出来,而这时,原本密闭的菊肛已经不能完全合上了,露出一个如筷子粗细的肛眼,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肛肉。   船长凑身上前,将肉棒抵在肛眼上,开始准备真正的插入了,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此刻要想将肉棒插进去还是十分的困难,肛眼被龟头顶的一点点的撑大,然而那一圈括约肌还是那么的有力,在做着坚决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约一厘米的撕裂伤口已经扩大了不止一倍,血如泉涌,痛的清姨浑身战栗,这时的她已经不敢再挣扎了,因为越挣扎痛的越厉害,她开始对身后的这个矮胖老男人有了真正的惧意,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的崩塌……   足足折腾了近两分多钟,船长那硕圆的龟头终于破门而入,随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根肉棒一贯到底,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了近乎濒死的悲鸣:「啊——」   强奸,赤裸裸的强奸,还是令人发指的肛交,清姨真的崩溃了,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肛菊此刻被肉棒完全撑爆,一圈肛肌被撕裂的伤口由刚才的一处变成了现在的四五处,鲜血将船长的肉棒完全染红。   清姨只觉自己好像已经深陷地狱的最深处,整个下身被烈火炙烤,剧痛,难忍的剧痛,从脊椎直冲脑顶,再顺着两边的太阳穴流遍全身,绝望而痛苦的呻吟在密室里回荡。   「婊子,屁……屁眼操的爽不爽……」   船长咬牙切齿,气喘的像正在跑一场马拉松,他实在是太兴奋了,这个女人的屁眼真是太美妙了,很紧,很烫,箍的他爽感丛生,同时看着清姨这么痛苦,他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当船长将深入到底的肉棒开始往外抽回时清姨的惨叫声不由的又加大了几分,这种仿佛有一把钝刀在一点点割自己直肠的剧痛让她痛的浑身抽搐,她极力想放松菊洞,以便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一些,然而此时她非但做不了放松,反而菊肛的括约肌愈发的收缩,以至于直肠里的肉棒每移动分毫都让清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操……操烂你这个婊子的屁眼……」   船长的肉棒开始在清姨的菊肛里抽插起来并且随着他喘息的加剧而速度越来越快,清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捣碎,眼前时而一片漆黑,时而金星飞舞,有几次她甚至感觉到那根凶恶的肉棒穿过自己的肠道顶到了心脏上,痛的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撕裂的肛肌处流下的鲜血不但将船长的肉棒染成一根血棍,而且还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下汇集成一小摊,清姨那如玉的雪臀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与此同时,随着船长不停的抽插,肉棒在她的菊肛里进进出出间带出大量的鲜红汁液,那是肛肉破损所带出的少许皮肉混合鲜血以及肠液,甚至还有粪便的粘稠液体。   蓦然,随着船长一声近乎杀猪般的嚎叫他那快速前后摆动的身形一下静止了,片刻之欢,他缓缓的从清姨身后退出一步,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也随之从菊肛里完全拔出。   此时,清姨的菊肛已经看不到半点原来的影子了,仿佛一朵娇嫩的雏菊遭受到一场狂风暴雨,一切都被一扫而空,只剩下一个浑圆,如孩儿胳膊粗的血洞,洞口颤动着吐出一汩接着一汩的鲜血和浓白的浊精。   船长将沾满鲜血和精液的肉棒在清姨的屁股瓣上左右蹭了蹭,擦干净上面的秽物,这才转身来到她的身前,只见她头低垂到胸口处,落下的发丝将她大半个上身都覆盖住了,身子一动不动,已然昏死过去。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的船长抬手托起清姨的下巴,使她的脸从遮挡的发丝间露了出来,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唇上布满了一道道血丝,其中一处被生生咬破了一块约小指甲盖般大的皮,可见她之前遭受到多大的痛苦!   船长仔细端详了一下,露出满意和残忍的笑容,随即放下手,随着他托住清姨下巴的手的拿开清姨的头重新耷拉下来,又一次垂到胸口处。   后退了几步,船长双手拍了拍,随即密室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个壮硕男子出现在门口,恭声道:「老板!」   「老规矩,给她洗洗。」   壮硕男子转身而去,不一会他和另外一个男子相继走了进来,他们各自提着一个塑料桶,里面盛满着微红色的液体,两人径直来到被吊着的清姨跟前,其中一个来到她身后,然后彼此看了一眼,点点头,站在清姨身前那个男子提起塑料桶,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的泼到她身上。   「啊……」昏死过去的清姨蓦然醒转过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紧接着,身后的那个男子也同样将桶里的液体泼到清姨的身上,这让她叫的更加的惨烈,被四根铁链禁锢的四肢拼命的挣扎,尖厉的惨叫声在这不大的密室里让人听的耳膜都有些刺痛了。   早有防备的船长此刻已经退到门口外面,看着浑身湿淋淋,正疯狂挣扎,扯的铁链哗啦啦作响的清姨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时,那两个男子也退身来到了外面,船长做了个手势,其中一个会意的点点头,转身将铁门关上,然而纵是如此,清姨那凄厉的惨叫依旧从里面清晰的传了出来。   「记住,这个婊子我还没玩够,所以非但不能让她死,而且我还要让她尽可能快的恢复她身上的那些伤,这样我才能继续玩,你知道吗?」船长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其中一个男子回道:「那……老板,您的意思是叫医生?」   「不用,你让科恩多配点药物在水里,还有一些消炎药放在饭里让她吃。」   「知道了老板。」   「不过也别让那婊子快活,那水每天都给我泼一次,我要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是,老板!」   原来刚才那个塑料桶里装着的微红色液体是水混合着辣椒粉,还有食盐以及碘酒和一些止血药粉,当然,最主要的混合物还是辣椒粉,可想而知,当混合着这些东西的水泼到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会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就这样,船长的手下按照他的指示每天都给清姨泼一次,这让她痛不欲生,每天都感觉生活在地狱之中,不过辣椒粉和食盐都有一定的消毒抑菌的作用,再加上船长特意嘱咐加了一些疗伤的药物,还喂食消炎药,更主要的是她身体素质极佳,因此她伤势恢复的速度很快,也就一个多星期,她身体上伤口基本上都结痂,有的地方连痂都脱落,基本接近痊愈了。   而在这一个多星期里,船长一次也没有来过,他的那些手下除了泼水喂食等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做其他什么骚扰之举,这算是清姨在这些天来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当船长再一次出现在清姨的面前时清姨止不住的浑身颤抖,眼神中尽显恐惧,她真的惧怕了这个矮胖的老男人,这不是一般的惧怕,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惧怕。   这一次船长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铮亮,不过由于他的身材矮胖,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不但显不出一点味道,反而透着一股滑稽。   船长慢悠悠的踱步到清姨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恢复的不错,看来今天玩的可以更尽兴一些。」   清姨面色瞬间惨白,她哆嗦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这时船长又道:「我带来我的搭档,今天让它陪你好好玩一玩。」说罢,他抬手做了个手势。   站在门口一个男子轻应了一声,随即离开,没一会,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一个低沉,似狗又似狼的嗥叫声,让人听在耳里莫名的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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