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
虽然木穗目前对储燚并没有所谓的情意,但他睡前央她留下来,她觉得两人迟早是要在一起的,想了想便答应了。
黑暗中,木穗的触感更加敏觉,抱着她的男人浑身僵硬,让她躺着不舒服。
“穗穗。”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勾得储燚心猿意马,不过他想给穗穗留个好印象,他不想让穗穗觉得自己仅是贪慕她的身子,他贪婪地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她,不光是身子,还有她的心。
“你烙着我了。”木穗推了推他,两人紧紧相贴,身下那灼热鼓胀的触感让她想忽略都不行。
储燚脸红了,他平躺在床上,让木穗趴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心口处。
木穗抬头便看见他一副委屈的模样,狭长的双眸染了水雾,薄唇紧抿。
像……像是被她欺负了一般。
这人好生奇怪,白日里对她动手动脚的,到了夜间一副欲拒欲还的态度。她想到一个词,做作。
储燚本想借此表示自己为了尊重她的意见忍得辛苦,实在是没想到被嫌弃了。
“阿储。”木穗撑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腰腹处,染着大红色的指甲刮划在他衣衫敞开处。既然他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那自己成全他就是,可不能白白担了这罪名。
“嗯……”储燚敏感的身体一颤,情难自禁地低吟。
冰凉的指尖上滑,轻轻的揉着男人喉间的凸起,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喘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她赞叹:“阿储好乖。”
储燚难耐地扭了扭,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双手将木穗朝后推了推,想让她坐在自己的鼓胀处。
偏偏木穗瞧出了他的意图,抓起他的两只双手,扯落自己束发的红色带子。
储燚乖乖地顺从她将手举过头顶,任她将带子一圈又一圈缠在自己手腕,最后打了个结。
没了发带的束缚,乌黑柔顺长发散落开来,黑暗中储燚看得不真切,却觉得她像引人堕落的女妖。
绑好后,木穗对于他的顺从感到满意,奖励性地俯身与他唇齿相依,空闲的手插入他的发间,慢慢地揉着,时不时地扯他一下。
之前她帮他换衣时就发现了,他的头皮敏感得很。
一吻终,木穗亲了亲他的双眸,想到白日下午自己的慌乱,不禁有些恼怒,决定好好欺负欺负他,转而下移,对着那滑动的喉结咬了一下,又继续去咬他胸膛的两颗小红豆,身体也随着她的下移挪着坐到了那肿胀却被亵裤阻挡导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上。
“穗穗……嗯……”黑暗中,除了视力受了阻碍,其他感官异常地灵敏,导致储燚觉得自己被挑逗后,快感放大了数倍。
“穗穗,你动一动。”男人带着哭腔地哀求她。
木穗果然很喜欢这种哀求,顺着他的意动了动。
“穗穗……嗯……穗穗,我想。”储燚觉得自己要被她玩坏了,女人因为趴着,柔软的发丝散落在他几近裸露的上身,又因为她的动作,发丝跟着滑动,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令他愉悦又难耐。
狐妖生来便带着魅惑与娇淫,男人一声又一声的粗喘和满是快感的叫床声让她也有些心动。
现在不适合用妖术,男人的手又被她绑着,她只得亲手扯掉他身上的衣物,又去扯他的亵裤。
下手太重,裤子摩擦着他的鼓胀,带来一阵酥麻。
没了遮挡物,肉根弹了一下,朝上翘着,铃口由于动情而分泌白色浊液。
木穗回想着见过的画面,思考着下一步该做什么,一不留神被挣脱了束缚的男人压倒在床榻上。
凭着本能,储燚一边脑袋在那漂亮的肩窝处吻咬,一边去解她的衣带,他没想到女人衣服这般复杂,木穗刚想帮他,衣裳就被撕裂了。
“穗穗……”男人摸索一阵,半天没找到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滑开了,他委屈巴巴地抬头寻求帮助。
木穗若有所思,伸手握住他的,随后用了点力。
“嗯啊……”男人低喘着,命根猝不及防被用力握住,浑身颤栗地……射了。
“穗穗,”储燚更加委屈了,“我没忍住。”
木穗戏谑地看着他,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媚眼如丝:“那睡觉吧。”
身下的女人同他一样一丝不挂,于他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这让他如何睡得着?身下的肉根再次硬了。
他吻她,哑着嗓子撒娇:“我想进去。”
他想得到她,彻底占有她,谋她的心,而她想得到图谋已久的帝王运。
他们互相谋着彼此,也不算亏。
木穗引导着他,初次进入,穴口窄小紧窒,两人皆是头皮发麻,她是胀痛,而他是因那从未有过的快感。
见穗穗痛得眼泪出来了,储燚顿时不敢动了,只俯身去温柔地吻她的眉眼。
偷偷使了个小法术缓解了疼痛后,穴口分泌大量的滑液,她扯着他的发尾,轻声嚷:“阿储,你动一动。”
尾音带着娇媚,加上小穴内肉壁的缩,激得储燚差点又射了。
尽管被情欲支配,他还是顾着她的感受,肉根先抽出来在她穴口磨了磨,嘴上也没停着,挑逗性地勾缠她的舌。
“阿储。”木穗双腿勾住他的腰,回蹭。
妖族无处子血这一说法,储燚在穴口摩擦,突然用力挺进。
木穗只有片刻的饱胀感,而后空虚感席卷,她想要更多,小嘴被吻住,不满地哼了哼。
储燚见她没有不适才放心。
“穗穗,我的。”
男人饱含爱欲的粗喘和女人娇媚的低吟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