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错误的信任
当情欲伴随着精液喷薄而出,我的体力也随之一泻而空,我撑起的腰胯再也挺不住舒然已日渐丰腴的女体,浓浓的疲惫感让我的小腿一软,被掏空的身体便被舒然压倒在凉席上,两具汗湿黏腻的肉体啪的一声拍在了一起。
男人在贤者状态的时候,往往是最冷静的,脑海里没有了私心杂念,我清醒了许多。我刚在好像喊的是文茜的名字,操,这可怎么办,但愿舒然没有听见吧……
好像刚才舒然也生理满足了,我似乎都感到她体内的热流滚滚而下,她会不会在目眩神迷中失神呢,会不会错过我的那声呼喊……
我皱起鼻子偷偷嗅了嗅,除了室内的百合花香和男女交媾的淫靡气息,舒然的颈背上并没有出现上次在卫生间自慰高潮后的那种深邃的幽香,那么按照胖子的说法,哪怕这一个月舒然没有再泡药浴,药香也不应该散去,难道刚刚舒然没有高潮?
我悄悄低头打量起怀中的爱妻,除了刚才射精时我激动得把她顶起来,她面露一丝惊诧之外,现在却也看不见有什么异常,乖巧的如同小猫一样,身体还是未退去的火热,眯着眼慵懒地趴伏在我的胸口上,琼鼻微挺还在调整着激烈的呼吸,嘴角挂着一丝甜蜜满足的笑意。
看着如此恬淡静谧的爱妻,我突然有了沉重的负罪感,想着其他女人才能勃起才能射精,这对于舒然来说不啻于莫大的耻辱。
我轻轻地抚拭着爱妻光洁后背上激情后的汗滴,就像是白玉盘上滚动的珍珠,在月光下莹莹润润、冰清玉洁。
我的嘴唇颤了几次,也不知道该如何试探或者坦诚,虽然这个屋里没有监控,但是我也不敢保证其他屋里窃听设备会不会探知这里的声音,胖子和我的计划,以及文茜和纪阿姨的视频我不知道要不要给舒然说明,还有文茜最后的“账本招供”。
“老婆,刚才我……”
不待我说完,舒然却用纤长的葱指点住了我的嘴唇,显然还沉浸在刚才性爱的余韵之中不愿说话,耳鬓贴合在我的胸口聆听我还未平复的心跳,光洁诱人的裸体在我的怀里蹭了蹭,调整了个柔软舒适的姿态。
这一动不当紧,我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膣道里滋溜一下子滑了出来,过度手淫后稀薄的白色精液失去了阻挡,化作一股浑浊的黏水,不由自主地滑淌到了她的蜜穴口。
“哎呀!……要流出来了!”
还在假寐的舒然也顾不得余韵的享受,惊呼了一声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贲起的阴户,恋恋不舍却又小心翼翼地翻身躺在汗湿的凉席上,还不忘把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浑圆的翘臀下,让迷人的耻骨斜向上肆无忌惮的挺着,把滑淌出的精水又倒灌回了阴穴深处。
我连忙抽出来几张纸巾,讨好似地递给舒然,“老婆,快擦一擦吧。”毕竟男人力不从心和精液清薄如水都会让敏感的女人产生“男人有外遇”的怀疑。
“看来红灯也不是那么好闯的,刚才我一动就感觉着大姨妈又淌下来一些。现在可好,里面一定红的白的都有……就跟车祸现场似的……诶咦,好恶心……”舒然歪着头脑补着月经和精液交融的画面,然后一皱眉头仿佛恶心的要干呕一样。俏皮可爱的样子让我很是欣慰,在我面前她可以卸下伪装,无论她的肉体怎么被恶魔蹂躏改造,心地还依然是清纯善良。
“老公你的小棒棒上也有,好恶心……呀,又要淌了,快从我肩包里帮我拿一根棉栓过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委顿的软香肠,上面也有斑驳的血迹,泛着微微血腥,突然反应过来刚才舒然的调笑,“敢说我小棒棒,等着,待会让你爽的喊爸爸!”
舒然给我开玩笑,似乎说明了她没有注意到我喊错了名字,一块心石落地,我也暗自庆幸的喘了口气,不再心虚。
“净吹牛吧你……”舒然妩媚的瞟了我一眼,香腮上重新涌上淡淡的红晕。
舒然的肩包似乎挺高档的,作为钢铁直男,上面的品牌我根本不认识,b打头的一串字母我按拼音怎么也念不出来,但是触摸起来上面的皮料确实很质感,金属材质的肩链泛着圆润自然的光泽,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包扣的形状倒是挺特别的,在月光下看不出到底是蛇头还是龟甲,触摸起来倒是像宝石一般清凉。
翻开包扣,里面净是些小精装的瓶瓶罐罐,林林总总有十多瓶,肩包不大还真是包罗万象,以前的舒然喜欢素颜,哪怕正式场合也只是画淡妆,我猜想这些瓶罐都是那些恶魔的要求。
“就是那个蓝色的塑料小包装……”
终于在舒然的提示下,我翻翻捡捡后终于在化妆品和眉笔中找到那个蓝色小包装,扎耳挠腮的却不知道该怎么打开,最后只得讪讪地递给看着我笨手笨脚而开心不已的爱妻。
舒然轻巧的一捏一撕,就从里面拉出一根像香烟一样的棉条,然后小心翼翼的用一头探入自己黏糊糊的的下体,把里面缓缓流出的红白色浊液推回到阴道深处。
“傻样,又不是没见过我换卫生垫?”舒然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噗嗤一声乐得可爱。
“你们女人的东西可真赶时髦,现在连卫生巾都这么高端了,啧啧。”
“土包子,这就是个卫生棉,只是我以前觉得不卫生只有用护垫,现在天热我睡觉不想穿小裤裤,才用的……快躺下吧,老公,我好想抱着你。”
我躺回床上,舒然火辣的身子自然的又贴了过来,明媚的眼睛里洋溢着幸福和憧憬,“好想每天晚上都抱着你入睡”。
我揽着爱妻的香肩,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老婆,你在k市还好吗,那个王经理,人怎么样?”
舒然的脸庞贴在我的肩窝里,似乎在回忆这一个月来的经历,瞳孔没有聚焦的有些走神,春意未散的双眸中多了一丝神采奕奕,就像热恋中的女孩,红润的香腮上带着妩媚的风采,“他呀,老男人一个……人倒是挺好,挺细心的……”
什么跟什么呀,这回答跟问相亲情况似的。
我想起视频里陈变态提到了两年孕肉奴的说法,又追问了一句“他真的只是恋足癖吗?”
“他平时挺忙的,都没碰过我的脚……”爱妻在我怀里似乎在调整姿势,有些不痛快的扭了下肩膀,恍惚中似乎小嘴巴也撅了撅。
大概是今天射的次数多了精力不集中,我把爱妻的回答错误的理解为“连脚都没碰过”,只是舒然的语言艺术只否定了“脚”这一项,而我却理解为全盘否定,不由得舒缓了一口气,却没有听出来舒然的回答似乎还带有一些幽怨的意味。
“那王经理平时工作之余都干些什么呢?”
“他呀,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应酬,陪陪当地政要拓展下关系什么的……而我不用陪他,我每天晚上都去当地的一家女士美容会所做做理疗,主要是治疗一下身上的伤痕,改善一下身体机能,把原来的损伤影响降到最低,还有把,把下面,收紧了一些,刚才感受到了吗?是为了你。”说着,娇羞不已的小女人还在我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怪不得刚才在和舒然做爱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里面如同处女一样紧窄,我的亲身感受告诉我,爱妻这一个月确实没有被男人插入过。
这么说来,这个王经理倒是个好人,像是真心实意地帮我和舒然逃脱魔掌的,虽然只有一年,舒然真让他吃点小豆腐也不是不能接受,不就是脚吗,总要好于在陈变态手里……
我枕着胳膊思绪神游体外,想着文茜和纪阿姨的摧残,不由得为舒然被王经理买走而感到庆幸,却没有注意到舒然称呼王经理时用了很亲近的“他”来代替。
也不知道胖子这次上岛能不能按照计划把木马植入到岛上的管理系统里,如果顺利,天可怜见让我找到一些陈变态叔侄违法乱纪的证据,也好早日救舒然,哦还有文茜,还有纪阿姨她们脱离苦海,这个王经理倒是充当了庇护伞。
“如此说来,王经理倒是个好人,你得替我好好谢谢他!”我认认真真地嘱咐爱妻。
听闻后,舒然嘴角意味深长地一撇,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安静怔怔。
良久。
“老公,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的嘴巴,我的下体,我的手,我的脚,甚至你要求了多次我一直没有给你的我的后面……今天,你是我的王上,我是你的女奴,你可以尽情的享用我……”舒然的大眼睛炯炯的看着我,小手向下揪住了我的小弟弟,舒缓套弄,说着色色的情话,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羞赧,还有……决然。
我抓住了爱妻在我腿根处顽皮作怪的小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婆,对不起,我这几天,有点,累了……”
舒然会说话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老婆,我……”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该怎么在有被窃听的可能性的时候,给她说明我和项老头的木马以及我和胖子的计划。
舒然看出我的迟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我的手背环过她的脖颈,揽上她的肩头,然后服帖的趴在我的身侧。“好吧,放过你了,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给我说吧,我看你转眼珠就知道你要准备编瞎话,我不想你欺骗我。”
我心存感激,舒然的贤惠、聪颖、体贴、包容,这才是让我对她真正着迷的地方。
“傻老公,我好想每天都守在你的身边!”
天色渐晚,疲困袭来,久别后的男女依偎在一起,似乎有柔情爱意流淌在床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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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被天气热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十点钟了,恢复精力的我心情大好,卧室里还弥漫着舒然的体香。只听见舒然已经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活起来。她的心情似乎很好,还哼着欢快的曲调。
我的肚子咕噜了一声,昨天流失了太多蛋白质,还真是饿了,我套上裤衩走出卧室。
嗡嗡两声手机振动,让我把视线聚焦到了餐桌上,那是舒然昨天拿来的手机,不是说全职秘书不能配手机吗,我好奇的拿起来发现上面还设置了屏锁,用以前舒然的常用密码竟然没有解开,咦,好奇怪啊,舒然的密码不是万年不改的吗?
这时手机又振动了一下,从屏幕上顶出一条聊天框,只是上面的聊天内容被设置了隐藏。
奇怪,这一大早舒然和谁聊的这么开心?
听到我起来的声音,舒然从厨房探出了头,看见我妩媚一笑道:“大懒猪休息过来了?”
只见她十分居家地用梳子把长发簪盘在脑后,露出洁白的脖颈。身上穿着我大学时期的篮球背心,那是nba马刺队的黑色客场队服,套在丰腴的身上竟像是包臀裙一般。
男士背心穿在女体身上根本就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整个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被宽大的领口袖口展露得淋漓尽致,细腻的锁骨、饱满的乳沟、光洁的玉背和腋下浑圆的乳球外缘都一览无余。
背心下摆被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穿着刚到膝上的白色中筒丝袜的修长美腿下屐踏着凉拖,一身黑白色的打扮仿佛是可爱的女仆装一样。
“老婆,你……你真美!”我随手把手机丢在窗台,从背后揽上了爱妻的腰腹,赤裸的上体贴覆在舒然的柔背上,双手邪恶地沿着曼妙的曲线上下滑动,肆无忌惮地探索妻子丰满柔嫩的娇躯,嘿嘿,果然背心里面是中空的。
“讨厌啦,快洗刷去,别捣乱,还要不要吃饭了……哼!昨晚的碗筷也不刷,卤煮也不放冰箱,都坏了。”舒然的美眸偏头瞥了我一眼,一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故作气呼呼的样子在妩媚中绽放着青春可爱,跳动的嘴角憋不住的笑意,尽显了她对我亲昵搂抱的满意和享受,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女人,这才是我的舒然!
“可惜了,隔壁的小狗都馋哭了,昨晚想着凉一凉再放冰箱的,结果睡的好沉。”
我的下巴枕在舒然的肩头,面颊厮磨着舒然的耳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我一下咬住她珠圆玉润的耳垂,轻轻吸咬着,感觉爱妻的娇躯一下子酥软了……
“哎呀,讨厌啦,痒死了,这样就好哈,不许再乱动了,小心烫着你。”舒然的双颊泛上了红晕。
岂能就这样不动了,我的魔爪从背心的腋下孔洞伸了进去,偷袭似的在那对高耸浑圆的胸脯揉捏了一把,胸球顶端樱桃大小的乳蒂已然发硬挺起,极富弹性的顶着我的掌心。
“别,别捏,奶水都要挤出来了!”
我连忙把手抽出来一看,掌心果然有些濡濡的湿腻,带着甜腥的乳香。我讪讪的笑了笑,把手掌在裤衩屁股上使劲地蹭了蹭。
大概是我不愿意触碰舒然的胸部,也就更谈不上把玩观察,所以根本没有发现爱妻乳头的根部上那两个针眼大小的孔洞,已经被撑得圆扩了,也没有发现其中的乳汁更加饱涨充盈。
舒然看见我的过激的反应,神情有些低落,“老公,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现在这个身子,特别是……我的胸?”舒然停下了手上的活计,静静的等我的答案。
讨厌吗?怎么会!扪心自问,男人谁不是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火辣性感的美女,在家里能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带出去还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理。但是男人的占有欲又不允许其他男人如同色狼一般地盯着自己的爱人直视。本身就是矛盾的,所以男人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爱人厅堂是淑女,床上是荡妇,自己可以专属她的淫美。
我反感的不是舒然的变化,只是反感她的变化不是由我主导的,那帮恶魔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去开发改造舒然全身的各个器官,以期她成为一头浑身上下都可以满足男人泄欲需求的雌兽。
或者说这不应该是反感,而应该是自责,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检讨。只是我大男子主义,掩耳盗铃的逃避自己的错误,却把一切推给舒然去承担。就像是男人在面对爱人被强奸后,往往都不会去反省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爱人,而是在意爱人到底有没有反抗。
至于舒然的母乳,我当然知道产生的原因。我害怕她像纪阿姨一样沦为任人亵玩的产奶母牛,我也害怕自己看见母乳就会像上一次那样莫名烦躁,是的,我在逃避这个不安定因素。我想在短暂的二人世界时间里给予舒然足够的温馨和享受,从心灵慰藉上来抵抗恶魔们肉体的侵蚀。
好在现在一切向好,虽然k市的王经理曾经是陈变态给舒然“开花”的帮凶,好在他并不算坏,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也有着自己的目的,但至少是帮助了我们,算是我们夫妻俩的贵人。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我只是怕你的营养跟不上把身体拖垮了,现在太平了,你从狼窝里解脱出来,我从胖子那里弄了些停奶的药,待会吃完饭我嘴对嘴地喂你吃。”我嬉皮笑脸的回答,从背后看不见舒然不自然的样子。
我不知道舒然静静地在发什么呆,就恶作剧地把着她的纤腰,用自己的胯股,隔着裤衩,啪的一声撞向了她肥美的圆臀,猝不及防的舒然被我顶推了一下,下意识的轻呼一声哎呀,素白的葱指撑住面前的瓷砖,才止住前倾的上躯。
“走开啊,得寸进尺,一大早就不想好事……臭流氓!”舒然的沉思被我打断,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圆棍隔着衣物已嵌入了自己的臀缝,俏脸绯红。
“切,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就发情,让我抱一下就浑身发软,舔下耳垂就乳头激凸了……”我揶揄的笑道,脸色的表情一定是坏坏的,没有注意到怀中的爱妻下意识地看了眼窗台上的手机。
“还不穿小裤裤,也不知道大姨妈会不会顺着腿滑到你的短筒袜上……”
“哎呀!臭流氓!”舒然被我调戏的羞红满面,娇嗔着又气恼的跺了我一脚。大概是怕穿着鞋把我踩疼了,心软的她先是把凉拖踢踏走,然后用圆润丝滑的脚跟踩在我的脚背上。
听着我夸张的痛呼,又把她乐得花枝招展。双眸妩媚地一瞥,薄嗔了我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怕热还穿丝袜,光脚不好吗?”
“我,我……我来大姨妈啊,脚怕受凉的,哼,真粗心!”
后来,在我的骚扰和爱抚下,舒然也被撩拨得动了情,任由我把她的背心下摆提拉到腰间,让丰腴的桃臀赤裸在我的面前,哪怕我要让她微分双腿,她也是顺从地任我摆布,呵呵,明明已经颊飞红霞,脸上却还要装作无可奈何地任我施为的泄气样子。
咦,这是什么,我似乎在舒然的两腿间发现了一根棉线。我好奇地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起来。
在舒然两条丰腴浑圆的大腿中间,白嫩丰美的阴阜微微隆起,随着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张,露出了两片滑嫩的小阴唇,红红皱皱的像鸡冠一样。那根棉线就是从这个红润的裂缝内引出,我好奇地牵着线头向下一拽,随着舒然惊呼一声“不要”,一根香烟长短粗细的棉棒被扯出了她的蜜穴……
哦,原来是昨晚插入的卫生棉,上半部分因为吸饱了经血和精液,变成了殷红色,比下半部分略粗一些……
“李健强!你蹬鼻子上脸!”如此羞耻的秽物被我捏在手里,舒然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丢下早餐也不做,一脸羞恼的红到了耳根,两颗粉拳毫不留情的锤击在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