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雪恨的快感
「雄哥……」安澜坐在沙发上正轻抚着自己的肚皮，一见李冠雄回来，立即蹦了起来，笑颜如花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伸嘴在他的唇上重重一吻。
「干嘛？发骚啦？」李冠雄还没见过安澜这个样子。
「开心啊！」安澜甜甜地笑着，「你也一定会开心的！」
「喔？什麽事？」李冠雄看她的样子，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最近被搞得焦头烂额，烦得要死，如果有什麽事让自己开心开心，也是不错的。
「我有了！」安澜雀跃地叫道，「雄哥，我要替你生儿子啦！」
李冠雄眼神一亮，脸上渐渐绽放出舒心的笑容，轻轻一吻安澜的嘴，问道：「多久了？」
「两个月啦！」安澜笑道，「应该就是那次……你上次捆我的时候有的……」
「以後不会再捆你了……那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外面的麻烦我来应付就好。」李冠雄摸着她的头，体贴地说。
「我没事！」安澜说，「最近也不过有点恶心想吐，精神是有点疲惫，本来还以为是着凉了呢。不过大肚婆这样不是很正常吗？公司的麻烦还没解决，你叫我啥都不干，想闷死我呀？」从小就管理着生意的安澜，一向就没闲下来的时候，不找点事干，浑身不舒服。
「那随便你了，别太劳累就行！」李冠雄难得地会替人着想了。他想要个儿子想好久了，这本来就是他人到四十才想要结婚的缘起。现在老婆终於怀孕了，心中难免也有些激动。
搂着安澜坐下，轻轻摸着她的肚皮，两个人不由憧憬起养孩子的各种甜蜜情状了。
「应该是个儿子吧？」李冠雄突然冒出这一句。
「不知道呀……如果是个女儿，你不会不要吧？」安澜嘟嘴说。
「那你就再帮我生一个呗！」李冠雄呵呵笑着。
「生不出来怎麽办？」安澜故意说。
「那……那我就给别的美女播种，让她们替我生！哈哈！」李冠雄哈哈大笑，逗着安澜。
没等安澜回应，电话响了，是袁显。李冠雄和安澜同时收起笑容，袁显任务完成了？
「雄哥！得手了！马上就到了。」袁显对着电话嚷道，「老娘们身材还挺不错，虽然腰不太细啦，可是胸大屁股翘，皮肤还算滑溜！哈哈！」
「操上了？」李冠雄骂道，「真他妈猴急！」那女人经常陪同欧振堂出席活动，李冠雄见过多次了，她什麽样貌身材，心里有数得很。
「没有，就摸几把而已。」袁显呵呵笑道，「老大要不要先尝一尝？老娘们看起来挺风骚的，以前也是个大明星，风韵犹存哦！」
「太老了，不要！」李冠雄嗤之以鼻。
「老欧的老婆耶！」袁显眨眼道。
「嗯……」李冠雄心中一动，淩辱对手的老婆，想想都爽，嘴角上翘，点头道，「好！等我来开头炮。」一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苦闷，对欧振堂恨意大盛，去淩辱他老婆的欲望瞬间直线上升。
「成功了？」安澜问。
「袁显这混蛋干别的不行，打架抓人玩女人可是他的强项。」李冠雄笑道，「他们马上到塑胶厂，我去一下。」最近正在风头上，绑架的人质可不敢弄到公司来。塑胶厂自出事後就停业了，就剩两个看门的，押到那儿去正好。
「去开头炮？」安澜哼的一声，「你自己的老婆刚刚怀孕，你就急着去搞别人的老婆……」
「本来不太想搞的，不过一想是老欧的老婆，妈的，一想就兴奋！」李冠雄捏捏安澜的脸，「你老公先去把老欧的老婆插爆，报个小仇再说，哈哈！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先解解气？」
「才不！」安澜说，「你玩归玩，可千万别在杜绿娥身上留下什麽伤痕，坏了我们的计划！」深知她老公玩女人向来不怎麽怜香惜玉，面对仇人的老婆恐怕下手会不知轻重。
「知道了。」李冠雄笑道，「那贱货出镜时，一定白白胖胖光光溜溜的。哈哈！」
可李冠雄当真见到杜绿娥时，他心中想的可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对欧振堂的仇恨值每天都在上升，他的旗下产业几乎全数被封，他的股票已经跌到地板价，他的资产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缩水到原来的两三成。而且，欧振堂的作派，看样子是根本想要他的命！
仇人的老婆双手反绑被袁显夹着推到面前，李冠雄不禁磨了磨牙。
杜绿娥一见李冠雄，尖叫一声，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命运。这些天，老欧日防夜防，严防死守的是他自己的安全，却不料李冠雄会对老婆下手。而她杜绿娥也实在太过任性，不顾老公让她呆在家里的要求，闷得慌偏偏要出来逛商场！
李冠雄色迷迷地看着杜绿娥扭动着的身体，虽然她年纪确实不小了，至少都四十好几了，但曾经风靡一时的美艳脸蛋保养得当，看上去还象三十几。她的身材比息影前丰满了不少，腰围明显鼓了一圈，但由於平时还算注重锻炼，身材走样并不严重。尤其是被撕开了前襟的胸前，白花花的奶子露出半只，在她紧张扭动之际，仍然显得相当性感。
「还是徐娘半老嘛……」李冠雄笑了笑，走近前去，捏住杜绿娥的脸颊，对着她的眼神，端详着她的脸。
「李冠雄，放过我……」杜绿娥哀求，「我叫老欧收手，好不好？」老公近期如何把面前这家夥往死里整，她清楚得很。只是她不料到的是，这句话相当於不打自招，完全坦白了李冠雄目前的困境，正是欧振堂在幕後干的黑手！
「他会收手的！」李冠雄阴着脸，冷冷说道。虽然早就基本肯定是老欧在捣鬼，但一听杜绿娥招认，他心中那团怒火还是立即翻滚起来。手掌更打不话，直接伸入杜绿娥已经被撕开的胸罩里面，抓着她肥大的乳肉狠命一捏。
「呀！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过我……」杜绿娥哭了起来。养尊处优了几十年，谁见了她不恭恭敬敬地点头哈腰，哪里被这麽粗暴对待过？看了一眼四周，起码围着十几个淫笑着的男人，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被摸奶。
「欧太太的奶子还挺有料的嘛！」李冠雄嘿嘿一笑，「手感挺不错，不象快五十岁的老女人。一会大家都来感受感受！」
「别……不要……不能这样……」杜绿娥慌张地摇着头。胸罩已经被李冠雄推到乳房上面，她身後的袁显顶着她的腰，将她双手往下压，让她高翘着胸前向前挺出，一对肥溜溜的大奶子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被李冠雄抓在手里玩弄着。
「下垂得不是很明显啊，比老奶娘好多啦！」李冠雄对着袁显呵呵笑道。
「老奶娘早被玩残啦，这婊子恐怕每天都在抹乳霜！」袁显笑道，「奶子没老奶娘大得那麽夸张，但也不小啦！」不由比较起杜绿娥和周碧来，毕竟她们算是同时代的明星，杜绿娥也就比周碧小个三两岁。
「老奶娘都变紫黑了，这贱货还是红的。被操得太少了！」李冠雄捏捏杜绿娥的奶头，在她的痛叫声中拉扯着。
「屄应该也不会象老奶娘那麽松……」袁显推测道。
「操操就知道了！」李冠雄掀起杜绿娥的裙子，一把撕下她的内裤。
「啊……不行……不要……求求你，呀呀呀……」杜绿娥尖声大叫，疯狂地挣紮着。她上身被袁显夹紧，两条腿被两个男人从两旁抱起，几乎分开成一字形，把女人的最隐秘处完全暴露出来。
李冠雄笑吟吟地看着眼前女人的哭叫，手掌在她紧张的闪避中，捂上了她的阴部，慢慢地揉着，一边说：「留着力气吧，你马上就会被轮奸，一会还有你叫的。看清楚了哦，我现在就强奸你，我的这些弟兄们接着会一个一个上来操你……每个人都可以尝尝欧振堂太太骚屄的味道！嘿嘿！」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行……王八蛋……」杜绿娥连声音都颤抖了，紧张地环望四周，这一个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都要来强奸自己？他们一个个那麽强壮……他们好多人年纪都可以做她儿子了……杜绿娥害怕地摇着头。
「啊！啊啊……李冠雄，你不得好死！啊……你个狗娘养的！」下体一痛，干涩的肉洞已经被无情地刺穿，一枪到底。眼前的李冠雄正面露淫笑，一点前戏也不做，肉棒已经完全侵入她的身体深处。杜绿娥心中一凉，当众被强奸了，然後还会有一队人……她又急又慌又怒，哀求已经无用，破口大骂起来。
但她的叫骂，听在李冠雄和他的手下耳里，换来的只是一片哄笑声。一个被剥得赤条条的女人，正被强奸着，从她口里叫出来的任何声音，都只能成为他们戏弄她的话题。
「还真没给操松！」李冠雄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对着袁显笑道，「是老欧那玩意儿太小，还是老欧不行了？」看着杜绿娥被他操得声嘶力竭哭喊着的样子，李冠雄只觉胸中出了好大一口恶气。
老欧，想我死？我操爆你老婆，哈哈！我给你戴绿帽子，一顶又一顶，叠起来高过喜马拉雅山，哈哈！李冠雄眯着眼，嘴角上翘，得意地看着这个正被他强奸的女人痛苦的样子。他仿佛感到，他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似一把尖刀，捅向欧振堂的胸膛。
而且，这贱货还是杜可秀那小贱人的姑母！又想起杜可秀咄咄逼人的样子，李冠雄肉棒不由加快了抽插速度，一下一下打桩般地撞击着杜绿娥的肉洞深处。
「这贱货湿了……」李冠雄突然咧嘴一笑，刚刚还剧烈挣紮着、不停嘶喊着的女人，渐渐停止了扭动，从她口里发出的声音，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被我操得爽吧？老欧没让你这麽爽过是不是？」李冠雄继续揶揄着她，将杜绿娥衔泪扭在一旁的脸庞拧过来，将脸凑近道，「贱货！挨操的贱货！」满嘴的唾沫都喷到杜绿娥的脸上，抽插的频率继续加快，在一帮小混混的「老大加油」、「操死她」的助威声和杜绿娥逐渐转尖锐的呻吟声中，痛快地喷射了。
「一个个来！」李冠雄提着裤子让开位置，「老欧的老婆，人人都可以操！嘿嘿！我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看着袁显赶紧招呼着手下顶替他的位置，在身後按住杜绿娥。自己转到杜绿娥前面，在她的哀鸣声中，肉棒无情地刺入……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靠！乐静婵被当众摸奶！还伸到衣服里面去哦！」
「标准的日式sm捆绑啊！乐静婵真被绑起来虐待了？好刺激啊！」
「那一脚踢得好狠啊，乐静婵下面被踢爆了吧？看她表情完全扭曲了，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虐待起来一定好爽吧？」
「不停打她屄那几下是真的吧？我看她都哭出来了耶！好象是真的在被性虐啊！」
「好想虐待象这样又漂亮又奶大还会功夫的女人啊！想一想就脑部充血！」
「冰山美人也能这样搞？我去！想象一下乐静婵以前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就几秒钟预告，看得我鸡儿梆梆硬。」
「听说乐静婵那个老妈以前也是个艳星喔！身材果然热辣！都几岁啦还那麽风骚，乐静婵看来得到了她的真传，也是个骚屄吧！」
「这对母女俩骨子里一定流淌着淫荡的血液吧？哈哈……」
《替罪羔羊》还没完全拍好，预告片已经抢先出笼了。挑选的画面让人咋舌，全是乐静婵各种被猥亵、被虐待的镜头，刚刚推出一个小时内，马上引爆了网上的娱乐论坛。
而第二天报纸娱乐版，更在头条的显要位置，评论了这部即将推出的「色情片」：
「乐静婵拍摄超大尺度性虐电影，功夫女星撕下冰山美人面具，转型性感肉弹？」
硕大的字体占据了最显眼的版面位置，内容无非是分析了这部电影尺度的「极限」，历数了乐静婵以往种种冷艳的形象，如何如何的「守身如玉」，还绘声绘色回顾了她因为被非礼就殴打导演的传闻，重点强调了那位挨了她一顿粉拳的导演就是现在这位……
文章没看一半，乐静婵苦笑着把报纸丢到一旁。要不是她早就拍过了真正的a片，恐怕心里早已经崩溃了吧。
林昭娴接过去看了几眼，也苦笑道：「公司就是要这麽宣传，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些记者就爱添油加醋，别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乐静婵说，「那些网友说的更不堪……嘿嘿，他们还不知道，拍摄的现场比这个更……」想起当时自己被疯狂淫虐的那个场面，她不由手臂上浮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谁能想得到，那个时候乐静婵遭受到的淫虐，那几秒预告画面只是体现了不到百分之一呢？
可就是这百分之一，已经让人鼻血欲喷，已经让兴奋的躁动声音充斥网络！
「我的那部《风尘劫》，宣传的时候放出来的预告片也十分不堪。但上映之後，业界的反响还是不错的……虽然网友们还是盯着我们的身体，但是……」林昭娴自然而然地，将乐静婵现在遭遇的境况，跟自己的经验联系起来。
「那不一样……」乐静婵又是苦笑一声，打断了林昭娴的话，「你怎麽说，也还是认认真真在拍电影。我这部……嘿嘿！除了拿我的身体做噱头，什麽情节、什麽演技、什麽色彩光影音效……通通都没有！」
林昭娴也并不清楚乐静婵拍那电影的具体情况，於是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好了。《风尘劫》虽然用她的性感做话题让她很不舒服，但无论如何也算是票房口碑双丰收。上映一个月光票房就替李冠雄赚了几千万，对於这种小成本制作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胜利了。而她的演技虽然略嫌青涩，但还是得到多数影评人的肯定，能否竞争影後不太好说，但入围最佳新人奖项的候选名单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林昭娴似乎也觉得自己在影坛应该有不错的发展空间，即使她更念念不忘的，是歌坛。《都市丽人行》已经进入最後的制作阶段，林昭娴虽然算是女二，但整部片子都围着淩云婷转，她戏分的发挥空间其实并不大。她看了看戏分比她更少，片中基本上就是在卖弄风骚的乐静婵，轻叹一口气。
乐静婵的心思更加不在《都市丽人行》上面。过去的十来天，对她来说是完全的噩梦。本来以为也就穿着暴露一些抖抖胸扭扭屁股，没想到张奉奇拍出来肉戏是实打实的，每一个镜头都没有糊弄观众。上次在片场被残暴地虐阴捅尿道後，乐静婵疼得第二天都几乎下不了床，剧组被迫休息一天，让她那可怜的婊子老妈，用身体去慰劳那些无聊的剧组工作人员。
这个剧组，明里是在拍正规的电影，用的却是a片的制作人员。除了乐静婵母女，也就饰演大牛和大驴的两个小混混算是「演员」，其他的龙套全部都由剧组人员客串。电影中伍咏冬母女是被迫卖淫了，而饰演嫖客的人选，却是现场通过剪刀石头布选出来的。
选出来的「演员」，自然会有各种福利。比如说，昨天拍的戏码，乐静婵母女面对面被吊在墙上，双手上举捆住，双腿分开120度角，脚踝也被锁在墙壁上，阴门大开，屁股下面用一张小皮凳托住，方便男人玩弄她们的下体。大家按异物插阴、灌肠、鞭打、强奸、肛奸等任务猜拳，分别扮演淩辱乐静婵母女的「嫖客」，做到公平公正，人人有份……
反倒是饰演大牛和大驴的两位有些愤愤不平。拍乐静婵母女穿着衣服的戏分要公映，必须他们上，但当她们一被剥光，已经玩弄了她们大半天的两位只好让路。结果涨得发疼的两根肉棒，只能等待拍戏结束後，才能扑上去发泄发泄他们几欲爆炸的欲望。
而乐静婵母女可就苦不堪言了，每一轮上来淩辱她们的男人，都精虫上脑却还精力充沛，好容易轮到的戏分根本不可能留力，一个一个都把浑身本事尽情施展开来……乐静婵还清晰记得，那个摄影师把警棍深深捅入自己阴道里时，还大力地捣弄时，对着自己完全扭曲的脸庞时那淫笑着的狰狞面目让她几乎以为是在做噩梦。
都是痛苦的回忆！母女俩把浣肠液从肛门里剧烈地喷到对方的身上头上脸上，对於周碧和乐静婵来说，已经算不了什麽；被皮鞭重重地抽打乳房和阴户，她们都已经能够咬牙承受下来。可是，被摆成那样的姿势连续淫虐超过六七个小时，女人身体最隐秘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在镜头下暴露无遗，几乎一刻不停地被蹂躏着，身体时时刻刻处於剧烈的刺激中，别说周碧，连乐静婵都一度晕倒在片场。
於是昨晚，乐静婵跟母亲被淩辱了一天後，相互搀扶着，脚步飘浮地回到中都大厦。这一天，参与轮奸她们的男人也就十来个，但她们却好象经历了一次千人斩似的。
房间里，乐静婵扶着墙，看着妈妈脱下满是男人异味的衣服，拖着合并不拢的双腿挪向浴室里，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妈……我们再忍忍……」她哽咽着说。
周碧轻叹一声，转过头来，对着女儿那满是怒火的眼睛，缓缓道：「一定要忍……婵儿，妈什麽都能忍……」
「妈……我不会饶过他们！无论如何我都让你解脱出来。」乐静婵缓缓说，「但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妈……保护好自己……」
「不要冲动……做事要先有把握……」周碧眼角衔泪，她太清楚冲动的後果了，自己就是活生生的失败例子，「如果你碰到麻烦了，不必顾忌我……」
「相信我，我能保护我自己。」看着女儿犹豫的眼神，周碧惨笑道，「而且，我比你更不怕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杨丹简直有点受宠若惊，李冠雄竟然请她「坐下聊」！印象中除了公开场合，她在李冠雄面前似乎就没怎麽穿着过衣服，就算要交代什麽事，即使做了亲戚向她表示要照顾她时，也是将肉棒插入她身体後说的话。
「主人您叫我？」杨丹心虚地问。
「下午去见你那个姓冯的老相好！」李冠雄直接说，「叫他去办事！」
「是！」杨丹点头说。李冠雄要叫冯杰办事？冯杰能干啥？看来应该跟那个叫刘韩的警察有关了。
「叫他今天晚上九点之後，把刘韩带到合友饭店814房……」李冠雄果然说，「进去之前，想办法让他吃下这粒东西。」将写着地址的纸条和一粒小小的淡黄色药丸，推到杨丹面前。
杨丹小心接过，药丸散发着极淡的香味。杨丹心中一荡，立刻明白了这是什麽东西。
酥骨散，曾经折腾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淫邪药物！记得是膏状的呀？这玩意儿对男人一样有用吗？两只手指捏着药丸端详着。
「手别碰！」李冠雄说，「很快会化！这东西有点颜色和味道，最好混在饮料或者酒里面。」
杨丹赶紧把药丸收好，说道：「我明白了。叫冯杰请他喝酒，趁他不注意丢进他的啤酒里。不过，冯杰就是个啥也不会的大学生，也未必很轻易就能请到他。」
「那小子敢追你这个大明星，难道没点脑子和本事？」李冠雄笑道，「姓刘的接近那小子，多半是想从你这儿找条口子来整我。你可以告诉他，就是我强奸了你，对你如何如何不好，你巴不得我快点死……」一边笑咪咪地看着杨丹一边说着。
「这个……我……我没有……」杨丹心跳加快，急切地思索着，说道，「我……这个，骗冯杰是吧？我想想……」
「不是骗你那小白脸！是引姓刘的上钩！」李冠雄说，「你打算教小白脸怎麽说，说一遍我听听？上次听你打电话，颐指气使的，小白脸是不是很听你的话？」
杨丹既不想在李冠雄面前表现太滑头，也不能表现得太蠢，沈吟半晌，缓缓说道：「那个……让冯杰告诉姓刘的，我在他面前哭诉，说你强……强奸了我，还一直折磨我，我恨……恨……恨死你了……然後，然後我不知道怎麽办，求冯杰帮我想办法……冯杰只认识一个警察，所以才找了姓刘的，想请他帮忙……这样可不可以？」
「也行……」李冠雄歪头一想，貌似没有大毛病，「然後呢？怎麽下药，怎麽带他去房间？」
「那个……冯杰不是请他喝酒吗？找个机会把药下到啤酒里应该不太难吧？」杨丹想了想说，「如果姓刘的好色，就骗他说为他找了个女人在那房里。如果不好色就灌醉……」
「姓刘的他妈的好色好到街知巷闻！」李冠雄冷笑道，打断杨丹的话，「不过就你那小白脸，能找什麽女人？」
「那……」杨丹一时也不知道怎麽说了。冯杰既要在刘韩面前扮纯情少年，还怎麽可以请刘韩玩什麽乱七八糟的女人？
「我来教你！」李冠雄笑道，「让小白脸说，你妈也哭哭啼啼地去找他，不但勾引他小白脸自己上床，还说愿意帮他勾引能够帮助她的男人。小白脸自己爽过了，问姓刘的有没有兴趣搞他未来丈母娘……」看着杨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禁肚里好笑。
「这个……我……那个……」杨丹说话结巴起来，让她自己去教冯杰说，她妈妈送上门去让他搞？还让别的男人搞？那她得把自己的妈妈描述得多不堪啊！这种话，杨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得出口。
「觉得我教得不好？」李冠雄歪着头盯着她问。
「不……不是……」杨丹硬着头皮，说道，「不如就说是冯杰同学的妈妈？也一样啊。」
「那你再编个小白脸勾引同学妈妈的故事给我听听？」李冠雄往沙发靠背一倒，道。
「那个……」杨丹连忙构思起故事。
可还没等她开始想，李冠雄已经打断了她：「还想什麽想？就这麽定了，按我说的做！大明星杨丹的老妈，姓刘的一定非常感兴趣！哈哈！」
「嗯……」杨丹无奈地点一下头。
「你约小白脸见面，会不会又给他操一顿呀？」李冠雄忽问。
其实一听叫她约冯杰，杨丹已经做好了跟冯杰做爱的心里准备。毕竟那也是锁紧冯杰的实用攻略，何况冯杰对她真的太温柔，侵犯过她的那麽多男人都把她当成泄欲的性玩具。只有冯杰，对她如珍如宝，细心呵护，杨丹要说自己没有一丝感动、没有一丝动情也是不可能的。
可李冠雄当面这麽问，不知道他是什麽态度，当下答道：「主人要我让他搞，我就让他搞。主人要是不同意，他碰不了我一点衣角！」
「你这小骚货，明明就很想让他搞，说得这麽冠冕堂皇！那小白脸知不知道他操的屄一次值几百万呀？」李冠雄呵呵笑道，「我不管你，要是你的屄能够完成任务，卖也就卖了。去吧！」
杨丹满脸无奈地离开了。跟前男友约会，变成帮他卖屄，还得请求他去抹黑妈妈的名声，把妈妈描述成一个不知廉耻的老骚货！本来奉旨约会，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倾诉自己的委屈，可现在心里怎麽还能高兴得起来呀？
而且，这是明摆着在帮他去害人！我杨丹要成为李冠雄的帮凶了！李冠雄口中那姓刘的「坏人」，应该是个好人吧？杨丹满腹的不愿意。
杨丹无法拒绝李冠雄的任务，可实在不愿意帮他去害人。一回到房间，趁着换妆时间，赶紧上网搜索了刘韩这个人……
「是个坏人……坏人坏人坏人……千万得是个坏人……」杨丹口里碎碎念着，搜索着网页。网上能搜得到的刘韩事迹本就不怎麽光彩，於是在杨丹看来，就更如她所望一样，完全是个「坏人」了！
「喂？冯杰？下午三点，老地方见！」确认了她要去陷害的是个「坏人」之後，杨丹终於放下了她的负罪感，痛快地约了冯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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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小年啊？」袁显用力一拍小年的肩膀，笑道，「怎麽在这里？你……哈哈……最近憋坏了没？」
「真憋坏了！」小年一摊手，「袁哥你不够意思啊，这麽久也不救救我！他妈的天天对着那些录像带，全部都刺激得要人命啊，鸡巴从早硬到晚！你瞧，每天自己解决，我的手臂壮得快赶上大力水手了！」屈臂作展示肌肉状。
「我擦！」袁显当场笑喷。小年是他带的人，一向老实听话，虽然犯了个小错，但被冷落了这麽久，袁显确实也觉得不好意思。
「那些录像带，我全都整理好了，编排得整整齐齐，全部编了号，还建立了数据库目录。以後要找谁的、什麽类型的、什麽时间的等等，马上就能给你一张清单！」小年报告着「工作成绩」，又道，「袁哥，放我出来吧，真憋死我了！」
「行！」袁显说，「不过得雄哥点头，是他罚的你。跟我来吧，雄哥刚刚叫我，我替你说说话。」带着小年去找李冠雄。
「目前一共有七万八千四百二十一块录像带，因为很多时候玩的时间太长，一次录了不止一块录像带，所以其实也就四万多次。」小年认真地向李冠雄汇报，「九百七十三个女人……」
「我去！」李冠雄笑道，「我们这十来年，还没搞够一千个女人？」
「雄哥，还不到十年吧？」丁尚方在一旁笑道，「就按十年算，一千个女人的话，每年要搞一百个，每三天就要搞一个……雄哥，每三天就玩一个不同的女人，还不够啊？」
「你妹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玩？这九百多个女人，我他妈的可能有一半没玩过吧？」李冠雄笑骂。
「那估计是。」袁显笑道，「其中不少是在夜总会卖的、专门拍a片的，还有一些是临时起兴搞一搞的，我都未必全见过，很多是下面的小弟干的，样貌身材可能都不怎麽样……」
「好了好了，知道啦。」李冠雄笑道，「小年你继续……」
「每块录像带都按日期编了号，我在电脑里做了数据库……」小年说，「统计起来很方便。比如说，按那女人在录像中的年龄算，从十三岁到六十三岁，每个年龄都有。只不过五十岁以上的也就那十几个，比如最老那个叫廖海文，从五十四岁一直搞到今年六十三岁，每年都有……」
「最小的应该就是那女警察的女儿吧？」袁显说，「差点把我抓了的那个？当着她的面破了她女儿的处！那小妞叫啥来着，都有名有姓吧？」
「对的。」小年说，「那女警察叫邹晓嘉，那小妞叫禹萌萌……」
「对对，雨朦朦！我记得！」袁显点头道，「这个姓挺少见。」
「所以我还专门去查了一下百家姓……」小年笑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百家姓前一百位，我数了一数，只剩下六个姓的女人还没被搞过……」
「哪六个？」袁显歪头一想，说，「要不这样，雄哥。我们接下来就专门找这六个姓的女人玩，姓张姓李的玩得多了，先放那些一马？咱凑齐个百家姓？」
「凑你妹！」李冠雄笑道，「如果长得象坨屎你也要？」
「那几个应该就是比较偏僻的姓氏……」丁尚方肚里也不禁好笑，说道，「人数少，估计就算有美女也就顶多一两个，难道你要去查户口，一个一个找出来强奸？」
「不过我们什麽十二生肖、十二星座什麽的，早就凑齐了。袁哥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把这些都列张名单出来……」小年见袁显兴趣盈然的样子，赶紧讨好一下他。
「把这九百多个女人，按年龄大小，先全部给我列出来！」李冠雄想的是另外的东西。
「好的，雄哥。给我两个小时，很快就好。」小年说。
「不用那麽急……」李冠雄笑道，「你的活干得不错，听说你憋了那麽久，就奖励奖励你！想要什麽女人？自己挑，时间不限！」心想有文化就是好，整理个录像带都弄出门道来。这小年听说以前读书读得还不错，比袁显这他妈的写几句话都狗屁不通的行多了。
「他一定又要淩云婷了。」袁显哈哈大笑，「那小骚货你半年多没碰，别告诉我没想她！」小年对淩云婷颇为迷恋他是知道的。
「想啊！怎麽没想？」小年顺着他的口气，「这几个月，对着她的录像，我都不知道自己解决过多少回了……」听到袁显完全没发现他跟淩云婷近期还在偷情，小年放下心来。
「噗嗤！」丁尚方忍不住笑得几乎咳嗽。一个男人当众聊着自己对着录像带自渎，真有够丢脸的。
「那就奖励你继续给淩云婷开车吧！只要不影响她工作，她可以让你随便上。」李冠雄这两天心情很好，又在老欧的老婆身上泄了火，对小年也非常满意，大方地给予他意想不到的大礼包。本来当时小年偷上淩云婷只是小事一宗，惩罚小年也只是因为安澜屁股被搞，一时火大拿他当了出气筒。现在手下工作出了成绩，顺水推舟让他高兴高兴，尝足甜头好继续卖力替自己干活，原本就是李冠雄一贯的手段。
「谢谢雄哥！」小年大喜过望，笑得合不拢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了。以後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跟淩云婷出双入对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他们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说，有好大好大的计划要商量……
「喂，乐傻了？」袁显拍拍小年的肩膀，「那现在就不必急着搞淩云婷了吧？还想要谁？咱一起搞……」
「随便……」小年装出急色的样子，「不过现在马上要，别让我等就行！」
「嗯……」袁显托着下巴说，「刚好有个老贱货，年轻时也算长得倾国倾城，还是个大明星。现在虽然老了点，但身材热辣，够味！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