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床头的夜壶
丁尚方看一看侧卧着交盘在一起相互口交着的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又看看激烈湿吻中的杜可秀和顾悠悠。这三个刚俘来的女人已经遭受过轮奸,基本上不怎么敢反抗,调教难度虽然不太大,但杜可秀却仿佛玩得很兴奋。看杜可秀一边吻着一边剥光了顾悠悠的上衣,解开她的束缚,大力地揉搓着她那对青涩的乳房,还不停地评论着顾悠悠的身体、教训着她该如何当母狗……丁尚方感觉杜婊子怕是上了瘾,看来似乎完全进入了角色。而顾悠悠只是哭着,并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杜可秀将顾悠悠的脸按在自己胸上,命令她舔自己的乳头,手掌却伸到顾悠悠胯下,掌心压着她的阴唇,中指插入她的肉洞里。顾悠悠羞耻地轻泣着,解除束缚的上臂支撑着地面跪趴着,屁股微微颤抖,却不得不听话地用舌头舔着杜可秀的胸前,舌尖时不时轻撩着她的乳尖。刚刚被淋了一头尿的杜可秀满身都是腥味,沾满两个日本女人的口水,可顾悠悠此刻也顾不得了。
“嗯……含着我的奶头,舔一舔吸一吸,对……”杜可秀一边教导着她,一边用手指轻插着她的肉洞,说,“屄很嫩,不过你得用点腰力,给我的手指一点压力……你的阴道支配权从此以后就归主人了,在这里你不再存在尊严、不再存在羞辱,你就只是一个随时准备迎接肉棒的性奴隶,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向主人和客人奉献你肉体的所有……”
杜可秀越是这么说,顾悠悠越是哭得凄凉,梨花带雨的俏脸蛋可怜兮兮地朝着杜可秀,眼神中尽是委屈。但杜可秀清楚,此刻自己不对她残忍,男人们将会对她更残忍。在丁尚方面前,杜可秀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她只能做他们喜欢自己做的事!顾悠悠的舌头在她的引导下,来到杜可秀的阴部。杜可秀半仰躺着,分开双腿,将顾悠悠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命令她跪趴着,用舌头服务自己的肉洞。
“舌头卷直了,慢慢插进去……多流点口水出来,这样你更容易做,我也会更舒服。唔……对……真聪明……”杜可秀一边指导着,一边盘起双腿,将顾悠悠的脸固定在自己的胯间。顾悠悠那蜜桃般的雪白屁股尖尖翘着颤颤摇晃,满溢的青春气息。杜可秀觉得丁尚方一定很喜欢。别说男人了,就是自己这个女人见了,也强烈有着上去咬一口的欲望。
果然,丁尚方按耐不住了,大踏步走过来,手掌在顾悠悠屁股上重重一拍,双手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又滑又结实……”丁尚方评价说。
“这是丁哥!”杜可秀松开双腿,揪着顾悠悠的脸转向丁尚方,教导说,“告诉丁哥你是什么?我刚刚教过那两只日本母狗了,就不用再教一次吧?”
顾悠悠木然地任由丁尚方的手在自己的裸体上乱摸,羞涩地对着丁尚方淫笑的目光,乖乖说:“我是顾悠悠,是……母狗……请鉴赏……鉴赏下贱……的阴部……”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将脑袋钻到地板下,但她跪趴着的双腿却听话地分开一个角度,敞露出被强奸过的羞人阴户。
丁尚方嘿嘿一笑,手指不客气地捅入顾悠悠的阴户,插了两下,评价道:“嗯,不错,挺紧的。但还没有发情……”
杜可秀媚笑着,跪行到丁尚方旁边,解开他的裤带,轻抚着他微微翘起的阳具,对顾悠悠说:“来,用嘴巴服侍一下丁哥,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以前帮你男朋友吹过吧?”
“没……没有……”顾悠悠一见那乌黑的家伙,脸更红了。以前男朋友对她百依百顺,能够得到她的身体已经满足了,她不肯亲吻肉棒也绝不舍得强求。而在船上被轮奸了那么多天,那帮船员见她一开始激烈反抗,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将肉棒交到她的牙齿中间。从没用嘴触碰过男人性器的顾悠悠此刻被杜可秀按着脑袋来到丁尚方的胯下,却一点其它想法也不敢有,乖乖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了轻轻一点,“嗯”一声脑袋不由自主往后缩。
“嘴张开!含住!”杜可秀可没跟她客气,拍一下顾悠悠的屁股,按住她的脑袋贴到丁尚方胯下,看着那根家伙已经进入她的口腔,教训道,“含紧了!舌头动起来,一边舔一边吸……”揪着顾悠悠的脑袋一按一收,丁尚方的肉棒便在她的口腔中做起来了活塞运动。
“技术太他妈的差了!”丁尚方没两下便已经不耐烦,说道,“你,给我好好教这只新母狗!我先试试她的屄怎么样……”肉棒从顾悠悠口腔里抽出,转到她的屁股后面,在顾悠悠的轻呼声中,捅入她还不怎么湿润的小肉洞。
“腰要用力……屁眼收一下,夹紧……”杜可秀蹲在被奸淫着的顾悠悠跟前指导着,双手扶着她垂在身下的双乳轻揉着。顾悠悠只是不停抽泣,对于身体再一次被不认识的男人占有,仿佛已经认命。
“好紧……屄挺不错……”丁尚方肉棒在青涩的肉洞里运动着,哼道,“感觉跟凌大玉女的屄挺象的……嗯,身材也挺象!”
“那年龄应该也差不多,长得也挺漂亮……是一种类型的。”杜可秀摸摸顾悠悠的脸蛋,笑道,“丁哥,那你就当她是个山寨凌云婷好啦!”
“凌云婷……”顾悠悠脑里嗡嗡叫,“凌大玉女?难道……难道凌云婷也……也被这个坏蛋强奸过?”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自己崇拜的偶像也会这样,可是,还能是假的吗?
看着顾悠悠有点惊诧的表情,杜可秀手指抹抹她的鼻尖,说:“不用惊讶!丁哥什么女人没操过?凌云婷也是我们丁哥的母狗呢,操过好多次了呢……”
“嗯!”正版凌云婷都操了很多次了,丁尚方其实对“山寨凌云婷”这个称号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胯下的这个女大学生确实是值得进一步好好调教的大美女,双手按着顾悠悠的屁股,缓缓抽动着肉棒,眼睛不觉意间停在她的屁股沟里,那正按着杜可秀指示笨拙地收缩着的小肛门,越看越可爱。丁尚方心中一动,手指摸到顾悠悠菊花口上,轻轻一挖,说道:“这小母狗的屁眼还没给操过?”
羞耻难当的顾悠悠屁眼收缩得更紧了,夹得丁尚方的手指隐隐生疼。羞怯难耐的顾悠悠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头发又被杜可秀揪着扬起来,黑着脸说:“丁哥问你话呢!”
“我……我……没有……”顾悠悠红着脸呻吟着回答。
远处的阿楷正叉着手看看渡部和美跟佐野真由的百合表演,又看看顾悠悠被杜可秀调教的狼狈表现,听到丁尚方问起这个问题,插嘴笑道:“反正我应该没搞过,对走旱路不太有兴趣。船上的弟兄多数也不是兴趣太大,没操过也不奇怪……”
“那就让丁哥给你这小母狗的屁眼开苞吧!”丁尚方嘿嘿说着,抽回肉棒站起来,踢踢顾悠悠的屁股,“走,到那边去……咦,那两只日本母狗的屁眼开过了没有?”眼光扫着正纠缠在一起的渡边和美跟佐野真由,晃悠悠走回房间中央。
杜可秀笑道:“我帮丁哥检查一下……”也站起来,拍拍顾悠悠的屁股轻声道:“跟着丁哥,爬过去!”
杜可秀扭着屁股跟在丁尚方后面,顾悠悠哭哭啼啼地爬在她的脚边跟着,即将被爆菊的屁股一路晃来晃去,来到还69式纠缠在一起的两个日本女人前面。杜可秀抢先蹲了下去,就在还伸着舌头挑弄着渡部和美阴户的佐野真由脸前,掰开渡部和美的屁股沟,手指挖一下她的屁眼,在渡部和美羞耻的呜咽声和佐野真由闪避的眼神中抽插几下,转头向丁尚方报告:“这个多半是开过肛的,但应该很少用。”渡部和美轻呼着,屁眼将杜可秀的手指箍得紧紧的,脸蛋完全埋入佐野真由的胯下。
杜可秀拍一下渡部和美的屁股,又转到另一端如法炮制,报告道:“这个小的,屁眼多半还是原封……”粗通中文的渡部和美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抱紧佐野的屁股继续埋头舔着,只当听不到。
“那么,改舔屁眼吧!”丁尚方下令,“我就把这三只新母狗的屁眼都开了!”
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苦着脸呜咽着,在杜可秀的指示下,舌头从对方的阴户转移到对方肛门,渡部和美轻声道:“对不起,佐野酱……”掰开佐野真由的屁股沟,率先用舌尖轻触一下佐野真由的肛门,佐野真由羞耻地惊叫一声,也乖乖地伸着舌头伏下脸去,换来渡部和美同样一声惊叫。
丁尚方取过一瓶玉兰油,倒了一把在自己手里,又倒在顾悠悠屁股沟上。顾悠悠爬到他们旁边,脸朝着沙哈,屁股颤颤发抖,冰凉的流质在自己的排泄器官上流动,粗鲁的手掌油腻地在下体乱擦着,听得丁尚方说道:“这小母狗运气好,我先润滑一下。换了袁显那小子,直接就操得她哭爹喊娘了!”屁眼里一紧,又被他的手指插入了,这次很轻松地插入整只中指。
“呜……”顾悠悠害怕地抖着屁股,一动不敢乱动,紧窄的肛门夹得丁尚方手指生疼。丁尚方更不打话,半蹲下身,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阴户。
“沙哈大人,那小日本娘们的屁眼也是原封的,就请您来开苞要不要?”丁尚方肉棒手指齐动,在顾悠悠下体两个肉洞里抽送着,却抬头笑着问沙哈。
“我要这个奶子大的!”沙哈微微一笑,指着渡部和美。显然,要不是刚刚在杜可秀屁眼里射了一发,他此刻便要将渡部就地正法了。
“你们两个,去服侍沙哈大人!”丁尚方喝道。看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红着眼爬起身来,颤颤爬到沙哈脚边,杜可秀正指挥着她们一边用乳房按摩沙哈的大腿,一边用嘴亲吻沙哈的性器。两个日本婊子摇动的屁股看得丁尚方的肉棒更硬了,两根手指紧贴在一起,粗暴地挤入顾悠悠的肛门里。
“啊哟!疼……”顾悠悠哭着用手轻拍着地面,屁股却不敢乱动。丁尚方哼道:“屁股放轻松点!”手指深深挖入,在她愈加尖厉的哭声中猛地抽出。
“自己把屁股掰开,请丁哥给你下贱的屁眼开苞!”杜可秀一边用双手拍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屁股,还一边转过头来“教导”顾悠悠。
顾悠悠委屈将脑袋都贴在地面上,双手伸到身后摸在高翘的雪白屁股上,稍为分开屁股沟,露出紧张地收缩着的肛门,颤声哭道:“请……请丁哥……给顾悠悠……下贱……下贱的屁……屁眼开苞……”
“很好!”丁尚方满意地说着,肉棒顶到顾悠悠的菊花口,缓缓插入。
“呜呜……疼……”顾悠悠哀叫着,咬着牙强忍疼痛,身体却不敢乱动,无助的眼神望向杜可秀,但杜可秀只是向她一翘嘴角,转头双手涂满玉兰油,一手一个分别将中指捅入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肛门里,缓缓抽送起来。两个日本女人哭泣着,扬脸望着沙哈,伸出舌头一个一边舔着他的卵蛋。
“oh!so nice!”沙哈双手分别抓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对丁尚方咧嘴笑道,“今晚不回去了,把总统套房给我准备好了。我今晚……嘿嘿……要这四只母狗都喝我的尿!”
“好嘞!”丁尚方爽快地答应一声,进入顾悠悠肛门半截的肉棒顿了一下,借着玉兰油的润滑,“呼”一声突破紧绷着的肛门壁强烈的挤压,几乎整根都捅了进去。
“啊哟!呀呀……”顾悠悠放声大哭,屁股疼得直颤抖,可那根侵入她屁眼的肉棒却根本不理她的痛苦,开始一进一出抽插进来。顾悠悠只感到被粗暴撑开的菊花洞中,每一寸肉壁都绷紧了弦,仿佛随时都会绷断似的,疼痛加上前所未有的排泄感,偏偏又不怕乱挣扎,顾悠悠快要疯了。
“哇……呜呜……要上厕所……”顾悠悠饱涨的肛门中,随着肉棒的挤压,好象大便就要随时喷发似的,夹也夹不住,禁不住啼哭着哀求。
“哈哈!给我夹紧了!待会儿再给你灌肠,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拉屎的样子……”丁尚方一边操着顾悠悠的屁眼,一边用力抓着她抖个不停的屁股,跟沙哈相视一笑。
屁眼里只是火辣辣的灼痛感,顾悠悠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禁了,她的头脑开始变得晕糊糊的。“我要死了……死在这儿……象条狗一样,没有人可怜……”顾悠悠脑里嗡嗡叫,漂亮的脸蛋无力地侧贴着地面,随着丁尚方的抽插不停地擦着地面上的尿渍。
脸突然被人捧了起来,顾悠悠眼神呆滞地看着面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听着杜可秀微笑着对她说:“乖乖的,要想少吃苦头呢,就做好主人的每一句指示。记住,你不是人,你现在只是一条挨操的母狗!忘记你的任性、忘记你的尊严、忘记你的身份和名字……”
顾悠悠鼻子又抽动起来,她又开始哭了。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忘记不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无限宠溺着她的父母和她的男友……以前的时光,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是,即使哭得泪眼模糊的顾悠悠,面对着正在抚摸她脸蛋抹去她泪水的杜可秀,心中莫名其妙地似乎得到什么抚慰似的,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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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吻中的安澜喘一口气,瞥一眼正猫身伏在床脚的卢雪媛,娇嗔道:“雄哥,我们做这事,干嘛还要别人看着?”
“没人呀!哪有人?”李冠雄捏捏她的脸,“不就一头母狗随时准备侍候而已!不用管它!”手掌在安澜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
“嗯……”安澜又看了卢雪媛一眼,昔日的大嫂正耻辱地跪趴成一团,将头埋在手臂中,雪白的背部纹丝不动,似是对李冠雄和安澜的对话和动作毫无反应。窗外月光照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清澈光亮,柔美的女体便似一尊雕塑般地,成为房间中动人心魄的装饰品。这几天来,李冠雄不知道歪了哪根筋,居然将卢雪媛安置进他们的卧室,当作一个连侍寝丫头都不如的物品。一想到卢雪媛的用途,安澜不禁想作呕。
李冠雄的手掌还是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安澜暗叹一声,好不容易等到老公要和她做爱了,空间却不仅仅属于他们两个,心中说不出的别扭。而且李冠雄口中的这头“母狗”,不仅是“大嫂”,更是她多年来的一块心病,安澜真不愿意将自己的床上的丑态展露在她的面前。
但雄哥喜欢,又能怎么样呢?好容易盼来的一次跟老公的温存,可是安澜觉得自己终究是很难放得开了。
李冠雄的大手覆盖上安澜的胸前,托着她乳房根部,顺着饱实的半球体一直捋到乳尖,手指轻轻抹着她的乳头,笑道:“小澜的奶子肥了一大圈呢!”
“你多久没摸过啦?腰也肥了一大圈呀……”安澜呻吟着,拉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摸到自己腹部。怀孕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虽然肚子的凸出还不是太明显,但腰围确实粗了不少。
李冠雄埋下头,在她肚脐眼旁边轻轻亲一下,又将脸凑到她的眼前,手指轻轻挑着她的嘴唇,说道:“我刚刚亲了儿子一下,他好象没什么反应。”
“现在就有反应,那还不吓死你?”安澜格格笑着,对于李冠雄极端重视她肚子里的宝贝,她幸福感满溢。她不禁拥有了托付终生的男人,还将拥有跟他相爱的结晶,这个老公虽然不停地玩别的女人,但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安澜搂着李冠雄,嘴唇又吻了上去,口里哼唧着:“雄哥,要我……”
李冠雄双唇紧紧印住安澜的嘴唇,“卟”一声啜了一下,笑道:“还是小澜的嘴最香甜。”
“你祸害了那么多女人,亲过嘴的有几个?”安澜轻轻一捶他,鼻孔里带着酸意问。
“嘿嘿,也没有祸害很多女人嘛……小年那混蛋统计了,全部人加一起才不到一千个,其中我顶多搞过三四百个!”李冠雄又在她唇上一吻,续道,“那些贱货那么脏,都不知道含过多少鸡巴,哪配给我亲!嗯,亲过嘴的,加起来只怕十个都没有。”
“那她呢?”安澜指指赤着身体跪在床脚看他们秀恩爱的卢雪媛。
“这个是痰盂马桶,你会亲马桶吗?”李冠雄呵呵一笑,见卢雪媛的身体闻言微微颤动一下,也不去理她。
“以前也没有?”安澜想的是多年前他就对卢雪媛的身体这么着迷,强奸了她那么多次时难道就没有亲过一下?殊不知当年卢雪媛不是激烈反抗,就是消极忍受,完全不肯配合他的奸淫,结果李冠雄除了肉棒强行占有她的阴道外,什么额外“服务”都没有得到。
要是什么都让他得到了,李冠雄还会不会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恐怕李冠雄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她女儿的舌头倒真的是又软又甜……”李冠雄一手捧着安澜的脸,一手摸到她下体,温声道,“你还没准备好吗?”孕期本应更敏感的蜜洞居然还没有湿,安澜一向在床上表现可是颇浪的,李冠雄不禁有点意外。
“我……我……”安澜竟然害羞起来,眼朝卢雪媛看了一眼。等老公爱抚已经等了几个月了,事到临头老公居然叫了别的女人在旁看着,安澜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刚刚一阵激吻似乎让她情欲高涨了,可一见卢雪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什么欲望都没了。
李冠雄却会错了意,见安澜偷瞄卢雪媛,当即对卢雪媛道:“你女主人要你来服侍了,爬上来!用你的臭嘴让女主人兴奋起来。”
“这……”安澜脸上大红,见卢雪媛轻应一声“是”,手足并用爬上床,伏到她胯下,本来分开给李冠雄摸着的双腿猛的一下夹起。
李冠雄却没领会到安澜的感觉,掏出肉棒凑到她的嘴边,笑道:“你帮我舔,她帮你舔。瞧瞧,有个美女奴隶服侍多好!”
“唔唔……”安澜启唇含住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温柔地撩着,双唇紧紧含住棒身吸吮着。李冠雄可是阅女无数,那些贱货一个个被调教得技巧娴熟,安澜可不想自己被她们比下去。身为正室终于好不容易得到表现的机会,当下极为卖力,舔得啧啧有声。
一双冰凉却滑腻的手掌稍稍摸上大腿,企图将她双腿分开。安澜口里羞耻地轻叫一声,继续舔弄着李冠雄的肉棒,眼光上望,却见李冠雄正兴趣盎然地看着卢雪媛屈辱地准备给她舔阴的姿势。安澜知道老公就喜欢这口,无奈地轻轻分开双腿,将阴户暴露在这个自己叫大嫂却一直当是情敌的女人眼前。
比她更羞耻的,自然是卢雪媛。当她还是李家的少奶奶时,安澜只不过是李冠雄走马灯般换的若干个“女朋友”之一,每次见了她还得恭恭敬敬的。即便后来安澜在李冠雄身边的地位日渐稳固,但毕竟无名无分,谁知道喜怒无常的李家二少爷会不会突然就甩了她,安澜还得费尽心思讨好李家的每一个人,包括她这个大嫂。可现在,安澜变身成了“女主人”,她却沦为连奴婢都不如的性玩具,别说地不地位,连做人的尊严都压根没给她留下一点。
眼前乌黑的阴户上散发出一股淡淡腥味,在幽暗的光线下便似一个深邃的黑洞,孕期的女人阴唇显得有些肥大,修得很整齐的倒三角阴毛平铺在阴阜,虽然卢雪媛明知自己已经没有“恶心”的权利,但要用自己的唇舌去舔去吸别的女人那个地方,卢雪媛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抗拒。
但抗拒归抗拒,她的双唇还是乖乖地伸出,对着那肉缝贴了上去。耳旁传来安澜一声轻轻的惊叫,卢雪媛闭上眼,舌头伸出顶在肉缝上,缓缓钻了进去。她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阴户,但之前是对着她用生命疼爱的女儿,她不嫌弃女儿的一切,即使是最脏的部位,但现在……卢雪媛努力地将跟前这个成熟的阴户,想象成女儿粉嫩的小穴,做着她能够做的一切。
“啊喔……噫……”含着肉棒的安澜含糊不清地叫起来,双手抱着李冠雄的大腿,突然吐出肉棒,呻吟道,“啊呀……不行了……好痒……我要去厕所了……”大肚婆本来就不太能憋尿,给她一撩弄马上就忍不住了。
“不用去!”李冠雄坏笑道,“马桶不就在你下面吗?”
“这……不好吧?”安澜心中一颤,低头看一眼还努力舔弄着自己阴户的卢雪媛。她可真没有李冠雄他们这些变态的癖好,折辱别的女人并不能带给她快感。她之所以指令那些手下折磨杨丹,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泄愤。
“不用不好意思,我的马桶你可以用!”李冠雄捏捏安澜的脸,对卢雪媛下令道,“舌头顶着她的尿眼,让女主人舒服地撒在你嘴里,不许漏出来!”
卢雪媛屈辱地“嗯”一声,心中愁苦,眼泪几乎滴了下来,但李冠雄的命令是不可能更改的。当下双手扶住安澜的屁股,双唇贴在安澜尿眼上下轻吸着,舌头在那个小小的肉孔上撩动。
安澜眉头皱成一片,身体打了个冷战,口中大呼小叫着:“啊……这不行……不行了……呜……”屁股一抖,几滴尿液流出来,紧接着一股尿柱射出,不过很快就停了,她膀胱里储存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但这也够卢雪媛受了。这尿液味道非常浓烈,含在口里那股腥臭气直冲脑门,令人作呕。她硬着头皮,咕噜两声生生硬咽下肚,如同以往吞精吞尿后一般,张开嘴巴仰头朝向李冠雄让他检查。
“我操!臭死了!”李冠雄捏着鼻子,一边将肉棒重新塞入安澜嘴里,一边挥手道,“快去漱口!”肉棒用力一顶,顶入安澜喉咙。
“啊呕!”安澜脑袋猛的一挣,正处于易吐模式的她喉咙一被侵入,立时把持不住,脸马上伸向床外,秽物从她口里猛喷而出,正好喷在委屈地衔泪正在爬下床的卢雪媛背上。
“你还真不中用啊!”李冠雄哈哈大笑,转头对卢雪媛喝道,“顺便洗个澡,快去!”
安澜又干咳了一阵,拿起床边的水杯漱一下口,又喝了大半杯水,才稍为缓过气来,转头望向李冠雄,轻声道:“对不起,雄哥,我太不中用了,打断了你的兴致……”李冠雄笑着摇摇头,事实上看到这种画面,他的肉棒却是更硬了。
当卢雪媛洗漱完毕,重新从卫生间里爬回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景象,已经是床上两个人已经操上了。无论是亲身经历还是看录像,她从没看到李冠雄在干一个女人时可以这么温柔,肉棒缓悠悠地一下一下轻捅着安澜的阴户,每次插入都不到一半,生怕捅到她的肚子,也不知道他是疼安澜,还是疼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我……母狗来了……”卢雪媛爬到床边,便即停了下来。她刚才的任务继续不下去了,没有进一步指示之前,她只能原地待命。
“上来给你主人舔屁眼。”李冠雄可不想让她闲着。今晚本来就是抱着补偿安澜的心里,来向老婆上缴拖了好多堂的“作业”的,这么慢吞吞的插屄非常不符合他的习惯,搞得并不怎么舒服,必须找多点刺激。
但这么一来,他的动作却愈加别扭了,虽然被卢雪媛的舌头轻撩着肛门,李冠雄的肉棒莫名又粗了一大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捅插的速度。久旱逢甘露的安澜相当兴奋,肉洞中很快就激流澎湃,她迷朦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老公,双手搂着的脖子,嘴里发出甜蜜的呻吟:“雄哥……好舒服……”
好久没跟老婆做爱的李冠雄,此刻也对安澜的肉洞感觉有点陌生。以前安澜是他的专属女人,但这么多年来他操安澜的次数当真要细究起来,也不算太多次,毕竟女人太多了。所以他印象中安澜的肉洞一直是相当紧凑的,弹性韧度相当出色,跟他的配合度特别高。现在他正插着的这个肉穴却肥厚多汁,虽然感觉得出她努力在夹,但力度明显差了好多。
“屁眼还疼是吧?”李冠雄稍微一想,就明白问题的症结。
“不太疼了……但还是不太敢用力……”安澜呻吟着回答,“雄哥……噢……医生说,还得再用一个月的药,然后养三两个月应该就……就能让雄哥正常用了……”说着脸微微一红,除他们俩之外,现场还有一个卢雪媛,会听到她隐疾的情况。虽然卢雪媛正嗯嗯声地舔着屁眼,但她一定都听进去了……
“不急……”李冠雄的肉棒在滑腻的肉洞中运动着,象这样小心翼翼的操屄他还真没有经历过,颇有浑身解数使不出来的憋屈感。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兴奋点更多地来自于屁股后面那条耻辱的舌头,而不是肉棒侵入的肉洞。可看着安澜兴奋得面色通红、身体颤抖的样子,也实在不忍心就此中断。难得向老婆交一次作业,总得满足她再说。
“啊!”安澜突然皱眉一叫,李冠雄一时控制不好力道,肉棒在滑溜溜的肉洞中一不小心,捅到底部,撞击到她的花心。
“撞到儿子了?”李冠雄一怔,停了下来。
“没有……啊……”安澜双手紧紧箍着李冠雄的脖子,肥大的双乳轻摇着,双腿都盘到他的腰上,叫道,“好强……雄哥……继续……”感受到她肉洞里兴奋的一收一合,李冠雄于是又轻轻地抽插起来。
安澜的屁股轻抖着,太久没被爱抚过了,虽然李冠雄的动作是出乎意料的轻柔,但安澜性感的爱液还是一股股涌出。卢雪媛虽然鼻子都贴进李冠雄的屁股沟,小心地舔着他的屁眼,但他们性器交合的“卟卟”水声尤其刺耳,她甚至不用看,就知道安澜已经兴奋到淫水横溢了。
“你刚才说,屁眼不疼了是吗?”李冠雄突然发奇想。看到安澜已经相当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马上让她达到高潮。
“嗯……”安澜正在性爱的快感中飘飘欲仙,哪有心思琢磨他的心意?随口应了一声。
“让母狗舔舔你的屁眼吧,说不定一舒服了,会好得更快!”李冠雄肉棒暂停抽动,屁股上抬,将安澜正被插入的阴户暴露在卢雪媛眼前。
卢雪媛下意识地咽一下口水,透过幽暗的月光,眼前阴部泛着的油光尤为显眼,淫水都流到安澜的肛门处了。她双腿分开的姿势下,肛门处那个幽深的小洞,比一般人的菊花口确实张得更开。
“她的这儿受过伤吗?”卢雪媛心想着,刚刚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姓李的真够狠,连自己老婆的这地方都玩伤了……”她哪里想象得出还有谁能肆虐安澜的肛门,自然认为肯定是李冠雄自己干的。
但这事情跟她无关,卢雪媛也不去想那么多,将脑袋横着钻到李冠雄屁股底下,伸出刚刚卷入过李冠雄屁眼的舌头,往眼前这个肥大屁股的正中央撩去。
“啊噢……别……不要……”安澜尖叫一声,菊花一阵剧烈收缩,将堪堪探入的舌尖夹了一下,一阵强烈的药味穿入卢雪媛鼻孔,难闻之极。卢雪媛心中一酸,但李冠雄的命令不可违抗,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舌尖在安澜的菊花壁上,象擦拭污物一般刮着。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随着李冠雄肉棒几下快速的轻插,安澜尖叫着,肛门突然一夹,屁股向上一挺,发出一声长鸣,脸色潮红双眼翻白,身体搐动两下,李冠雄和卢雪媛都知道她到达巅峰了,双双停止了动作。
“雄哥你坏死了……”安澜的口腔鼻孔都在喘着气,含羞望着李冠雄笑吟吟的脸。这下她真的满足了,虽然屁眼被舔了那么几下,在剧烈的搐动后现在很不舒服。
“以前你可没这么骚……”李冠雄还硬梆梆的肉棒离开了她的阴户,手在她私处一抹,湿淋淋地提在安澜眼前,还在滴着水。
“那是你太强了……”安澜习惯性地说一句,突然发现旁边已经直起身来的卢雪媛也正看着她,脸上更红了。她可没有在外人面前露阴的爱好,刚刚却被这个大嫂……或者说母狗用舌头玩了肛门……安澜双腿立即夹紧,眼神闪烁地避开卢雪媛,将头埋到李冠雄臂弯里。今晚她实在是太兴奋了,难道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太久没被滋润过?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李冠雄摸着她的头,轻轻推开她,向卢雪媛使个眼色。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安澜不舍地扯过被单盖住身子,眼睁睁地看着卢雪媛怯怯地抱着双腿向两旁分开,露出阴部半倚在床上朝向李冠雄。
“这就是床头摆只母狗的好处,可以随时替补上阵,哈哈!”李冠雄粗鲁地按着卢雪媛的乳房,扑到她身上,肉棒凶猛地刺入她已经湿润的肉洞。
“噢!”卢雪媛轻叫一声,微张的唇间正待发出呻吟,却被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插了进去。安澜捂着鼓鼓的肚子,平息着兴奋到发热的身体状态,看着老公就在她的床上,将手指捅到卢雪媛的喉咙里,肉棒打桩般地疯狂抽插着,那速度那频率那力道,跟刚刚爱抚自己完全处于不同维度。
李冠雄的架势,明显对卢雪媛并没半分怜惜,完全只是将她当成发泄的玩具,这一切安澜都看在眼里。“他还是很疼惜我的……”安澜有点甜蜜地想着,即使丈夫的肉棒正奸淫着别的女人让她鼻孔有点儿发酸。耳旁不停传来李冠雄的“呼呼”喘息声、卢雪媛的“喔喔”呻吟声、他们两个人性器摩擦的“噗噗”声,易疲的安澜在满足之后,很快沉沉睡去。至于他老公跟别的女人就在她的床上、就在她的身边玩到什么时候,安澜已经不知道了。
李冠雄痛快发泄之后,毫不留情地将卢雪媛一脚踢下床,自己蒙头大睡。当他美美的一觉醒来,安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了,见李冠雄打算起身,微微一笑,说道:“这么早?下午才开庭,不多睡一会?”
“不睡。”李冠雄回应一声。坐起来一看,卢雪媛屈膝仍然伏在床边的地毯上,脖子上的颈圈链子的另一头也仍然拴在床脚,被手拷拷住的双手合掌放在地面,脸就这么侧着睡在双手上,还没醒来。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还留着昨晚激情过后的痕迹,那玲珑的曲线,让李冠雄一看就有点冲动。
“起来!”李冠雄踢了踢她高翘着的雪白屁股。
“唔……”卢雪媛朦朦胧胧张开眼,眼前李冠雄正坐在床边冷冷看着她,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
李冠雄也不说话,只是用闪烁的眼神打量着她。给折磨了这么多天,卢雪媛显得颇为憔悴,未施粉黛的脸上有些苍白,使她的绝色容颜又添上几分凄美。可李冠雄并不打算怜惜,见卢雪媛还在坐地毯上半晌没有动作,一记耳光不由分说扇了过去。
“呜呜……”昨晚刚被他狠操一顿,光着屁股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被打耳光,卢雪媛委屈地捂脸轻泣。明知李冠雄想要她干什么,可她实在是千万个不愿意。就这么拖了一下,便又挨了打。
可哭泣归哭泣,卢雪媛还是抹一下眼泪,挪了挪身子,双膝跪地,腰板挺直,把头凑近李冠雄赤裸的下身,嘴唇微张,香舌缠绕,在他阳具上轻舔起来。
满嘴的色情气味,那是昨晚留下的残痕,有她自己的,还有安澜的。卢雪媛只当没闻到,老老实实地把那根东西舔着光亮。
“嗯,可以了。”李冠雄说,“今天不许再弄脏地毯喔!”
卢雪媛鼻子一抽,咽了一下口水,从床下摸出一个小盆子,扶到自己下巴下面,再一次跪直身子,小嘴尽量张到最大,眼睛怯怯地望向李冠雄。
“确实象个尿壶了。”李冠雄笑一笑,站了起来,扶着阳具,龟头对准卢雪媛的嘴,憋了一晚的宿尿直接射入她的口中。
卢雪媛眉头皱做一团,眼角泪水不停滴下,可李冠雄早就教训过,喝尿的时候不许闭眼。当下只好半眯着眼睛,努力吞咽着满嘴的尿液。隔夜尿可谓臭气冲天,连隔了两米远的安澜都捏着鼻子,可卢雪媛却只能努力放空脑袋,就当自己的味蕾已经失灵。
李冠雄控制着尿量,眼看尿液就要溢出卢雪媛的口腔,就停一停,看着她闭一下自己嘴唇,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下后,又乖乖地张开嘴唇时,才再一次放射。
今天对卢雪媛的表现,李冠雄相当满意。虽然她的吞咽速度还是太慢,中间自己要停顿两三次,但毕竟,那么大的一泡尿,一滴不剩的全喝了下去。少量淋泼出来的,也给小盆子接住,最终也倒进卢雪媛的嘴里。
“不错!比昨天好多了,不用洗地毯。”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头,将龟头上最后一滴尿液甩到她的眼皮上。
看着卢雪媛双手捂着嘴,伏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哭泣的样子,李冠雄又是冷冷一笑,走向洗漱间。把这个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变成最下贱的夜壶,他突然莫名其妙地一阵兴奋,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冷战。
“臭死了!”被呛得提前逃离房间来刷牙的安澜抱怨,“你真不嫌臭啊?”
“嘿嘿!”李冠雄猛的搂住安澜,在她满是泡沫的嘴唇的用力一吻,“臭也是她臭,你香就行了。”
“我眉毛还没画好……”安澜轻捶一下他,“就被你们熏跑了。”
“嗯……”李冠雄歪头想一想,说,“也就是说,我让她睡床边的地毯太优待她了?明天就让她睡厕所!”
安澜抬头看着李冠雄,这次他对卢雪媛的态度,太令人费解了:“你之前不是很想得到她吗?就为了这么作践她?”
“你不是怕失宠吗?现在放心了,还不开心?”李冠雄笑笑着用手指抹抹她的鼻子。
“我才不怕!”安澜哼的一声。给李冠雄说中了心事,勉强顶一下嘴,继续刷她的牙去。李冠雄没有把卢雪媛当宝贝一样宠着,她并不意外。她预料的是卢雪媛会变成李冠雄的私家情人,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当成最下贱的夜壶。耳旁远远传来卢雪媛隐隐的咳嗽声和抽泣声,毕竟是以前认识的人,是自己应该叫她大嫂的人,安澜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忍。
“袁显都能尿她身上,我干嘛不尿她嘴里?”李冠雄恨恨说道,“没资格当我的女人了,但我要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做我的奴隶!”
“我就怕……我们现在还得靠她在法庭上演戏……”安澜缓缓说着,可看着李冠雄眼中渐渐露出的凶光,安澜轻叹一声,好象明白了些什么……
“这个尿壶对你没威胁,倒是她那个漂亮的女儿,你要防着点啊,有可能跟你争宠喔,哈哈!”李冠雄开心地逗着安澜,可一想到芊儿,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太象她妈妈年轻时了……”
安澜刷牙的手停了下来,她想起了卢雪媛哭喊过的那句话:“她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亲生……”
“你盯着那母狗换衣服,把待会要上庭的东西跟她再对一遍。”李冠雄吩咐道,“今天很重要,可别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安澜点点头。
“要是那小妞真是他的女儿,那怎么办?”安澜转头望向李冠雄,只见他仍然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完全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