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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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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春去夏来,时光飞梭。

良女友论文答辩了。良女友毕业了。她和良奔着结婚去的感情,也快修成正果了。外语专业的她在老家(和良一个地级市)谋了一份还算不错的职业,良的父亲也催促良早点把手头工作安排停当回w市上班,谈婚论嫁也排上议事日程了。

这里简要说一下他们家。他们家开着一家家族企业,两个小厂子,品牌算不上,但经营不错。

良电子商务专业,毕业之时家人就想要他回去帮忙,或者家附近上班,他不愿意,深受batj“创业”神话洗脑,想在这边电商创业园靠自己能力打拼试试看。如果不是碰上我们这对“奸夫淫妇”,估计他会干得更好?谁知道呢。对我来说,我可不管什麽“假如”“如果”,我只知道逝者不可追,与其把时间花在事後诸葛亮的叹息上,不如珍惜现在才是正经。

但是良并没有急着回家。

我知道他是因为什麽。

我老婆也知道他是因为什麽。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抱的次数和时间更多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眼睛深情对视的时间更长了。有时我看着老婆头发和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震一震,眼睛却一直火辣辣地盯着他,仿佛一闭眼他就会跑走,不知为何,我心里竟会一阵凄凉。

凄凉的感觉很美,难怪有一个词叫“凄美”——明知道他们的感情没前途,明知道他们的感情早晚要消失,明知道她跑不出我的手心,却还要放纵他们感情的升温,让她承受感情的煎熬,这种带点折磨人的心态符合我的美学观点,我也於此得到深深的、远远超过肉体欢愉的刺激。我敢说,任何多人游戏,除去感情因素,便不可能是完美的刺激。

他有时候也会回w市,但也只是有时候。

每当回去的时候,我们之间便不会有什麽联系,老婆也很知趣,不会给他发任何消息,但是那几天她是沉默的,不开心的。我知道她想着他,我会和她一起下厨、看电视,会在她失神的时候看着她、很体贴摸摸她头发、摸摸她的手。

老婆会感激地看我一眼,头靠在我身上。夫妻之间这麽几年,虽然她小我五岁,算是有代沟,但我们不用眼神也知道对方的心事。有时候真正的无缝沟通不是陪对方聊天,而是陪对方一起寂寞。

当然,他回来以後,我们便又欢乐如初,妻会欢欣得如同一只小鹿。如果是周五,上班时会大大亲我一下,笑嘻嘻地说“下午争取早点回家”。我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一年多以来妻变化很大。以前目不斜视,现在眼波流转,顾盼生情;以前说话有板有眼,现在发嗲发情明显增多,看杂技表演都会悄悄在我耳边评论那个杂技小哥哥“下面看上去好大”;以前略有些乾瘪,现在臀部非常翘;以前精致、有洁癖,现在随性、会在良打球以後也毫不介意他裤裆的骚味拉下短裤就吃进去;最明显的是,以前和我一般每一次都只有一次高潮,现在两个人轮流起码三四次高潮……

我们俩在家里的时候,我经常会盯着妻子看,看她随意紮起来的小短辫(她喜欢短发),看她小小的精致的美丽的总是带笑的脸庞,看她深深的锁骨,看她坐着时候显得很圆翘的臀(不知两个男人的阴茎在里面进出多少次了),看她笔直纤细(虽然算不上修长)的双腿。她有时候会注意到我的目光,怪异地说我看着她的样子“像她奶奶”。

我笑了笑,心里想,我怎麽就这麽看不够你呢?我不太会表达感情,但是所幸的是,她都懂。

2016年冬,良回家了。在我们一次热闹的火锅晚宴以後。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在家里烧晚饭。我们很早就约了江北的一个较大的火锅店吃自助火锅。

我们没有开车,喝了点酒,她的脸喝得很红。我们仍相谈甚欢,谈这些年的糗事,谈那个她的工作和胖瘦,谈他以後要不要二胎。

我和他都小心翼翼绕开那个她的话题,但老婆却每每提起那个她,说起的时候故意笑得那麽漫不经心,可是侧过脸我能看出她笑容消失得是那麽的快。她给他夹羊肉、鹌鹑蛋,要他“好好补一补,以後早点生个胖小子”。她不吃的时候就笑吟吟看着他,一动不动,笑吟吟,看着他。

他有点疑惑:“是不是脸上有什麽东西?”

她说不是,以後要工作了,你也会变胖,现在记住你。

我说你是有多嫌弃胖子,就因为这个你就盯着人家看?

“吃你的吧!”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吃到很晚,打车回家。良给老婆拿着外套让她穿起来,我去前面结账。

车来了,他们先坐後面,两个人钻了进去,车子一下子下沉了好多。我坐前排。

车不疾不徐开着,司机听着低俗的笑话,吃吃笑着,我吹着一丝窗户缝隙吹进来的冷风,默默想着自己的事情。回头看他们,老婆手抱着他胳膊,头靠在他肩上,身子随着车摇晃着,应该快睡着了。良看见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

下车的时候,我给他们开的车门,可是老婆抱着他胳膊就是不肯下车,说困,想睡觉。又撒娇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要良把她拖出来。

良板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挪出来,他自己先出来,她还是不肯出来。

我大声说“抱出来!”

良一手搂肩膀,一手就往她腿下伸进去,作势要抱抱要举高高。吓得她立刻睁开眼,骂我们俩“混蛋”,下了车。我们俩哈哈大笑。原来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有底线的。

进门老婆包一扔,鞋也没换直奔卧室一下子仰天躺倒床上了,一脚放在床上一脚放在地上,仿佛醉汉一般。

我叫他去看看什麽情况,自己去洗把脸,然後烧热水。

忙完了我去卧室,看到他坐在床边跟她说着话,一只手的手背爱怜地轻抚着老婆的脸,老婆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说话的时候一条腿挂在床边晃来晃去。

良看见门边的我,起身要走出来,老婆把他拉住了。

我靠在门边,笑嘻嘻地说:“不打扰你们了,晚点我再过来。”

“晚上没你的份,你别过来啦,讨不讨厌。”没看到老婆擡头,也就没看到她的脸,娇脆的声音也因为情感和酒变得格外黏软。

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总不太好吧,大哥毕竟是大哥。

她一把拉下良的头,自己的头也凑上去,和他吻在了一起。良不再坐床上,而是跪在床边,慢慢把头低下,好让老婆又躺平在床上。她双手抱着良的头颅,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小脚也不晃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对情感投入很认真的人,我总是不好意思加以微词的),走上前去,轻轻把她细细的小高跟脱下来,然後伸手到她腰间,脱她的打底裤连同内裤。

她很配合地拱起臀部。腰部很暖和,打底裤有点紧。黑色有点厚的打底裤和白色带有蝴蝶结的小内内被我脱下来了,内裤上一块水渍很明显。

看着那一丛稀疏但是黑亮的阴毛,我忍不住吻了一口,鼻尖和舌头感受到那一团湿热的水气。她鼻音“唔”了一声,还是和他在接吻。我把衣服扔在身後凳子上,然後扯过被子把她盖起来。

“一会我先洗澡?”

“头还晕吗?要不要给你倒杯水醒醒酒?”

“晚上你还过来睡吗?”

回应我的只是那无尽的鼻音发出的呜呜声和舌头吸吮的声音。我笑了笑,出来了,也没关门,方便等会能听到她吩咐我做什麽事情。

水还没烧好。客厅里,我打开电视,声音调得很低,仿佛世界都很清静。

看了一会,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听听里面好像还没什麽声音,我心跳有点快,又不想这时候进去破坏了他们的氛围做一个“最讨厌的人”。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深呼吸几下,看着外面车灯和霓虹灯不停闪耀。

“嘭”一声响,我的心跟着一抖,应该是他的裤子皮带头敲击地板的声音。“啊……”有点尖、但又特别软媚的叫声,我的心又抖了一下,呼吸声都快停下来了。插进去了?

偌大的一个世界,内心深处却觉得此时窗边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无关。我只关注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那个曾经让我无比小心无比心疼夺走了第一次的女孩子现在怎麽样了?门开着,我完全可以走过去看,她不一定会知道。但是我又做不到:对我来说,虐心和淫奔一样重要,缺一不可。我好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抑郁了,可当我看着她的笑脸,当我抱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在我心里的重量。这个重量让我无比踏实——因为它让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的。

“啊……慢点……啊啊……”

我转身去自己卧室找换洗衣服了。

“啊……好深……你是野兽吗?啊……”

我换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

我关上了浴室门,让热水冲刷自己,兽血渐渐沸腾。我捂住耳朵,让热水从头顶倾洒,整个人置身於暖洋洋热流中,置身於氤氲水气中,脑袋里想着隔壁的放浪形骸,呼吸急促,却强行让自己忍耐,不停地冲冲冲。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放开耳朵,睁开双眼,眼前一阵迷幻,仿佛世界已经变换。不疾不徐地打沐浴液,擦身子。以往洗澡一般十分钟解决问题,这次脚步放慢,给他人以时间和空间吧!施舍的感觉,真好。

“嘭嘭嘭……”

有人敲门。

“谁呀?我在洗澡呢!”

“快洗好没?我要进去。”

哦,是我当年许诺爱她一辈子的亲爱的另一半。

“你要进就进来啊!我还没洗好。”

做完了就要冲澡?我记得她没这麽爱乾净啊!

“不行,你快点洗好,我再进来……”

“你要冲吗?”

“废话!快点吧!”

“那我好了,你进来吧!”

我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赶紧让步。

门几乎是一下子被撞开,一个纤细白嫩的躯体闪了进来。奇怪,每个女孩子,脱了衣服,就会让人觉得格外娇小。

我喷头也没关,就赶紧湿淋淋地走出淋浴玻璃门。老婆站在喷头下,略弯膝盖,头向下看,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往里面掏,只见乳白色精液不停地流出来,被水一冲,都慢慢流向下水道。这千千万万优秀子孙哪!如果说3p造孽,估计就是浪费精子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忽然想起了什麽,打开门,看到门边有一摊精液。哦,内射了,她一路跑过来,精液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

“所以我特别着急啊!”

“你怎麽这麽大胆啊?万一中招了怎麽办?”

“那怎麽办啊?吃药?不要!”

“你先冲乾净吧。冲了以後再到马桶上蹲一下,排乾净。”

“说得轻巧,很麻烦的,冲了还有,冲了还有,掏也掏不乾净。”

我还想说点什麽,看她皱眉的样子,欲言又止。毕竟,真中招的话,她才是最痛苦的。

我也不洗了,扯过毛巾,慢慢给她擦着身子,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诡异的目光,“干嘛,这麽看着我?嫌我了?”

“那倒没有。”

“谅你也不敢。还不是你的问题。”

“对对对,都是我的问题。”我笑嘻嘻地回答。

“不要脸”,她瞪了我一眼,穿上那件大白熊睡袍,走了出来,坐在马桶上,默默运气,尽量排出剩余精液。

我有点冷了,也赶紧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後开门大喊:“里面那个小帅哥,你过来一下!”

良从卧室里跑过来了,推开卫生间的门:“是叫我吗?怎麽了?”

良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就这麽一个简单的画面,却让我无法忘记。3p,或者和陌生人的约会,最让人记忆深刻的画面往往都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而非咣咣咣的打井打桩。他瘦,黑,感觉就是洗不乾净似的,胸肌几乎没有,也没什麽胸毛;腹肌好几块,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强大;阴毛黑,毛不多,阴茎软软挂在那里像一条蛇,随着走路或说话一晃一晃的,便是男人,看着也觉得撩人;龟头的包皮已经因为恢复疲软状态而重新开始覆盖龟头,包皮和阴茎上面湿乎乎的痕迹很明显。就是那根东西,刚才在我老婆身体内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并且让我们心生担忧。

“怎麽了?”良关切地问。

“没你的事,关上门。”马桶上的老婆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

“你怎麽射进去了?”我故作严肃。

“嫂子说安全啊!”他有点不自在了。

“安全不安全的,时间你不会算一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时间。真有了怎麽办?”我占尽道理,态势愈发居高临下。

“不会吧……”他有点词穷了。

“有了就有了,打掉就好了。不然你养啊?良你别理他这个神经病。”老婆还在马桶上,没好气地抢白。

“你愿意生我就愿意养。”我绷不住了,嘿嘿笑了。

“你真愿意养我生怕什麽。就怕你家老娘到时候跟我闹。你以为谁都像你那麽变态,愿意戴绿帽子。”老婆也吃吃笑了。

“不是愿意,是喜欢。”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说你变态还轻了,你这是犯贱。”老婆笑着说。说到最後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低了八度,仿佛她自己也觉得这不是个好听的词汇。

良松了一大口气。也跟着笑了。不知是因为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而高兴,还是因为别人终於不会给他生孩子而高兴。我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老兄,没事的。你要不要冲一下?我先去房间。”

“喔,好。”还没等我出去,他就进来了。

“喂,你们俩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拉好呢!太目中无人了吧?”

“大白熊”在马桶上抗议。

我哈哈大笑,出门进了卧室。

卧室床上一片淩乱。我抖了抖被子坐了进去,被窝也不是很暖和。这算不算为奸夫淫妇热被窝?这算不算变态和“犯贱”?我苦笑了一下。

对面墙上挂着老婆的婚纱照。婚纱照下面玩换妻或者3p是很多色友喜欢的,可对我并没有什麽太大的感觉。结婚时拍婚纱照这种事情我向来也是不以为然的,老婆对此对我很有意见,说我不看重“仪式感”。照片後期会修饰得很过分,所以婚纱照女主角个个美如天仙,难怪我孩子很小的时候指着那照片说“阿姨”而不是“妈妈”……

正想着呢,“大白熊”进来了。头上两个熊耳朵很可爱,脸由於刚冲了热水,红红的,下面光光的白生生的大腿很迷人。婚纱照上金黄的落叶中淡雅的女主角突然一下子变成边上的“大白熊”,我不知为何,血往上涌,立刻跳下来抱住她。

“你怎麽了,又发神经了?”

我亲着老婆的耳垂,她闭着眼,缩着脖子呵呵笑,说话很糯软。

“就是发神经了。被他干爽了吧?”我喘着气没命地吻她,感觉特别强烈,吻得特别投入。

“当然啦,舒服极了。好老公,你怎麽这麽……烫啊?”

她显然也动情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头擡起来让我吻脖子,眼睛半开,眼神迷离。

“有多爽?”我喘着气。

“好深。”她完全放开了,完全动情了。

“还有呢?”

“感觉每个地方都舒服。好像尿了好几次。”

“一会还要吗?”我吻着她脖子,捏着她屁股。

“要。你先来。”

“那他怎麽办?”

“凉拌。谁让我先和你结婚的。”

“骚货!”我把她抱起来了。

“不骚你不喜欢啊!”

她搂着我脖子,笑容荡漾的脸上红扑扑的,嘴巴凑过来亲我。

我快爆炸了。把她扔床上,掰开两腿,嘴巴就凑过去。

“你干什麽?他刚射过……”

老婆头擡起来,看着我,很激烈的推着我的脑袋。

“你不是洗乾净了吗?”

“还会有流出来……”

“不要紧。我爱你。”

我的双眼通过她的双腿看着她,认真的表白。然後,舌头一下扫过整个阴部。

“天哪天哪……”老婆头往後重重打在了枕头上,手在我头上不停哆嗦。

耳边听着隔壁卫生间冲水的淅淅沥沥的声音,我一下一下舔着老婆。很熟悉的肉片,很熟悉的味儿,就连毛毛也很熟悉。时而舌头自下而上一下下用力刮着缝,时而双唇(而不是牙齿)用力夹住阴蒂左右摇晃,老婆下面水流汹涌,仿佛永远也流不完。她双腿大大打开,一会头擡起来,忘情地按着我的头对着我叫,一会又绝望地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嘴里呼哧呼哧就只有一句话:“天哪,要死了要死了……”我感觉到她的腿部肌肉不住发抖,舌头根部肌肉酸酸的。

舔了五六分钟,居然有点累了。我停一下,头擡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脸上鼻子上沾了很多粘乎乎的液体,还是透过双腿看着她。她一动也不动,头歪在一旁,头发散乱,眼睛不知是睁是闭。

良已经冲好了,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老婆双腿大张,我趴在床尾,我们占据了床的一半空间,另一半是被我们推开的杂乱的被子。他显然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里。

“开一下空调吧。”我冲他笑笑,丝毫不因为脸上的水渍而尴尬。

他应了一声,就走过来床头柜里拿遥控器。他对我们家很熟悉了,一年多时间,在我家过夜好几十次了。

“开聪明风,别让风对着我们吹。”

老婆头转过来了,笑容特别迷人。这个“我们”让我心里跳了一下。

“好的。”

他就站在床头边按遥控器,阴茎长长挂下来,老婆笑着指头拨了它一下,它之晃动。刚才成功挑起老婆情欲的我乘胜追击,把被子一下推到地上,爬上床去,拖着她两条大白腿将老婆90度方向转弯,头朝床外。

“你干嘛呀,被套你自己洗……”

话虽这麽说,老婆还是很配合地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自己洗就自己洗。”

我恨恨地道,跪着扶着她两腿一下插入,毫不留情全根没入。

“啊!”她尖叫了一声,随之就是一阵呻吟。

良站在床边,弯腰揉着她的奶子。软软的阴茎碰到了她的脸,她立刻头一歪,吃进去了。

“她骚着呢”我边用力干边跟良说。

“嗯,看出来了。大哥你好好干。”

良一边享受着她的吮吸,一边跟我应付,爽得半闭着眼睛,阴茎早就硬了。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恢复得真快。

“那你走了以後怎麽办?这个骚货我是喂不饱。”

不知为何今天我特别想羞辱她。

“我要是出差来你这里,保证帮你喂饱她。”

“恩,多来几次。”我说。

“没问题,干嫂子爽着呢。”

我们在无耻地作着一个肮脏的承诺,老婆在下面用力的吸吮他的阴茎,睾丸、海绵体和龟头,都被舔得晶晶亮,龟头在她嘴里插得一边脸庞向外鼓起。带着对老婆风骚的喜欢和愤怒,我努力冲刺,顶在最深处,射了。射的时候老婆还是呜呜地含着他的阴茎。

“该你了。”阴茎停止了最後的抽搐,我慢慢拔出来,对良说道。

良毫不客气拉住老婆胯部,接着拉住她的脚,哧溜就把娇小的她转了180度,随即手放在屁股下稍一用力让她翻了个身,老婆就平平地趴在床上了。他趴在她身上,膝盖顶开老婆双腿,长长的阴茎慢慢挤了进去。

“挺顺滑呢,看来大哥射了不少。”良慢慢抽插,跟我说。

“你别射进去啊”我说。

“他怕他的精子竞争不过你的。”

老婆边喘气歪过头笑嘻嘻跟身後的良说,脸上都是刚才口交时候的口水。

我笑了一下,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白沫渐起,老婆也专心致意地头垫在手上享受後面带来的轻柔抽插。这个姿势特别轻松,不需要女方怎麽用力。良也算体贴。

我笑了笑,摸了摸老婆的脸,老婆一下就把我的手指头吸进去。

“真贱。”我笑着骂了一声。

“我就是贱。你说什麽我就是什麽。”她对我撅着嘴。

我心神一荡,心里无比满足。

当老婆凄厉地如同杀猪般的叫床声响起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着窗外。明天他就走了。可是我们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了。以後怎麽办?往者已矣,来者未至,能掌握的只有现在。而这现在也在不停溜走。为何我在这心满意足的时候总是有点悲壮的情绪?我也说不清。孩子降生那一刻起,可以说是新生命不断壮大,但也可以说是不停走向坟墓的开始。人生至味,皆是如此。我们决定尝试,就应该想到会有结束的一天。

声音平息了下来。好一会,我收回思绪,轻轻推开门。

老婆和他肚子上盖着被子一角,她两条白腿缠绕着那个男人两条粗壮的带毛的腿,调皮的脚丫动也不动。良一手枕着头,一手给老婆枕着头,心满意足的神情中,平添一分豪迈之气。老婆安详躺在他怀里,一手放在他并不是很宽阔的胸膛上。

我走过去,给妻扯过被子,多盖了一点在身上。老婆动也没动,眼睛也没睁开。

“晚上你们睡吧。”我说。

“好的。谢谢大哥。”良向来不客气。

“明天去高铁站我就不送你了。”我说。

老婆的手开始搂着他脖子了。

“没事的,东西也不多,你们都要上班。”

“以後常来。”我说。

“恩,会的。”

“一般多久会来一次?还是很少来了?”我这话是替老婆问的。

“圣诞节前会来,和室友过生日,我们要们聚一次。说好了的。”

“那以後呢?”我问。

“看情况吧。”

“什麽时候结婚?”

我说这话的时候,老婆又动了一下,一阵鼻息仿佛叹气。

“四五月份吧。具体我问问我爸。”

“我们能过来吗?”

我笑了,捏了一下老婆的鼻子,老婆把头转了一下,埋在了他脖颈下。

“当然可以啊,住宿我给你们安排。”良很意外,也很高兴,声音都高了些。

“那就至少又有两次见面啦。早点告诉我婚期,我们早点请假。”

我说着。老婆眼睛紧闭,脸居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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