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盐枭之王
幽州热火朝天之时,一匹快马,一道密旨进入了位于南郡与东郡交界地带的飞虎山庄内。
“玉娇,朝廷来信怎样,会招降我们吗?”
王震亲密地抱住了童玉娇,言语神色间无不透出讨好的气息,五郡漕帮已是逃亡之军,他自然也不再是以往那个风光无限的总帮主。
童玉娇得意的扬起了脸颊,傲然浪笑道:“奴家可是太后的本家侄女,她老人家当然不会不念亲情,咯、咯……我童玉娇终于可以翻身了。”
“玉娇,那我们呢,太后信上可曾提到?”
王震急于摆脱困境的心态暴露无疑,童玉娇身子一侧,亲密的倒入王震怀中,然后昵语道:“你可是奴家的男人,奴家当然要帮你;不过,你也知道咱们的财源已断,要不……你从银库取一点儿出来,缓解一下困难?”
微不可察的异光在王震眼底一闪而过,他一脸干涩,叹气道:“唉,我哪来什么银库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漕帮以往的银两全被三王府搜刮去了。”
童玉娇也伴着叹了一口气,话锋一转道:“那咱们再另想法子了;咯咯……朝廷招安是好事,奴家已备下了酒宴,你去把你的兄弟叫上,咱们两帮共聚一堂,顺便宣布一下咱俩的大事。”
画面一闪,飞虎山庄的聚义大厅内,双方菁英共聚一堂,喝酒狂欢。
三杯下肚后,童玉娇一手勾住王震的脖子,亲昵而娇媚的问道:“相公,奴家已把自己与飞虎山庄都交给你了,你也告诉奴家,银库在哪儿吧?”
“娘子,为夫怎会骗你呢,真没有银库存在。”
“咯、咯……是吗,那你可以……去死了!”
童玉娇脸色突然一变,一掌就打向了王震胸膛,毫不留情。
惨叫声中,王震吐血翻滚,一流高手的他竟然躲不开童玉娇那不算强大的一掌!
末路枭雄勉力站了起来,一脸惊骇道:“毒!我中了毒,怎么可能?”
“咯、咯……你是说你对奴家处处防范,不可能中毒,对吧?”
童玉娇目光一扫,五郡漕帮的菁英高手悉数中毒倒地,惨叫一片,唯有西漕帮帮主张奔安然无恙,叛徒的身份暴露无疑。
“王震,奴家需要给太后一个见面礼,你能满足奴家吗?”
童玉娇假装柔情,王震气得脸部扭曲,怒极而笑道:“童玉娇,别当王某是傻瓜,给了你银库,我还有命留下吗?哈、哈……没有银库,你也休想得到朝廷赏识。”
“哼,你不给,就一定生不如死!给了的话,奴家对天发誓,留你一命,让你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
童玉娇终于图穷匕见,也用她的狠毒阴沉把王震逼到了绝境,与此同时,叛徒张奔恶狠狠地掏出了短刀。
王震虽然不相信童玉娇的誓言,但却知道,这女人有千百种残忍的手段,也许……
“哟,你这贱人也敢对天发誓,不怕老天报应临头吗?”
一声怪笑破空而来,童玉娇还未来得及回头,身旁的张奔已砰的一声离地飞起,肥猪之身还在半空,又是一脚飞来,一阵骨头断裂声中,死肥猪当场毙命。
狂风一定,一张古铜色的阳刚俊脸逼到了童玉娇面前,双目微微一收,无赖而迷人的光华吓得毒妇连连后退了十几步。
“你,你……来人啦!”
童玉娇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干飞虎山高手竟然也全部中毒倒地,没有一个人能为她奉献生命。
王牌特工冷冷一笑,学着毒妇先前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在奇怪,你的人为什么会中毒呀?唉,我一不小心抓住了朝廷派来的信使,昨夜本想见一见你,又一不小心,看见你与张奔在翻云覆雨,还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所以就改变了主意,从你的毒药箱里顺手借了一瓶。”
杀气铺天盖地,如今的乐天岂是童玉娇能够作对,毒妇眼珠一转,突然跪在地上,然后像狗一样爬了过去,丰乳从衣襟内跳出,肥臀不停摇晃,“主人,奴婢这样做,也是想从王震手中逼出银库,然后亲自送到主人手中;啊,主人,你好久没有宠幸奴婢了,奴婢想死你的大肉棒了。”
“是吗,你既然想我想得要死,那就……去死吧!”
怪怪的邪笑在乐天唇角浮现,一脚重重踢在了童玉娇心窝上,阴冷毒妇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乐天,茫然的问道:“为什么,我不漂亮吗?”
“你漂亮,不过太贱了!”
乐天冷酷地结果了毒妇性命,然后冷冷地环视几个漕帮帮主道:“我不是好人,但还能说话算话,你们想死还是想活,我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选择。”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王震就是乐天的敌人,所以他特别了解乐天,几乎是毫无犹豫地道:“乐帮主,银库我交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请乐帮主应允。”
乐天平静地颔首示意,王震脸色一喜,加快速度道:“我等已是朝廷通缉要犯,希望能加入乐天帮,成立一个分堂,得到帮主庇护。”
王震的心思与当日的方计分外相似,乐天威仪而又不失随和地微微一笑,乐天帮就此又多了一股人马。
童玉娇一死,再加上漕帮临阵倒戈,乐天虽然是一个人来到这儿,但飞虎山一群大小头目却悉数跪在了他面前,臣服在死岛之主的威名之下。
飞虎山庄悄然易主,但童玉娇的旗号却没有改变;王震带着大量人马,以及突然冒出来的许多高手,开始四处扩张地盘;一场又一场战火之中,南郡匪帮的数量直线下降,飞虎山再次成为天下第一匪帮,弄得南郡的天空更加昏暗,这一片土地的变化成功地瞒过了敌人的目光。
计划有条不紊顺利进行,当第一批井盐出世之时,整个南郡沸腾了。
王牌特工用相当于本钱十倍的价格卖给了老百姓,南郡百姓为“低价”幸福得差一点儿当场昏倒。甚至把乐天当成了神一般崇拜,“盐枭之王”的名号不胫而走。
便宜的食盐迅速拉低了百物价格,南郡突然冒出来的无数新老行业则令老百姓们人人有工做,家家有饭吃!
现代经营理念的支持下,发达了,南郡的老百姓全部发达了。
井盐一出,乐天帮立刻“复活”过来,故意打败的女师与耶律飞燕不再客气,一声令下,乐天帮主力大军打得官兵节节败退,士气大振。
新的私盐以官盐一半的价格闪电般风靡了双月大陆,朝廷对此自然恨之入骨;乐天帮虽然可以自如应对敌人的围剿,但乐天却故意让“井盐”在南郡以外消失了几个月。
如此一来,南郡更加成了天下百姓羡慕的中心,人们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与此同时,天下人对朝廷的怨气达到了爆发的顶点,天下各处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动乱。
野火之势可以燎原,当升云阁那一群老女人知道上当之时,早已经晚啦,她们已奈何不了如今的乐天帮,唯有对南郡发起了进攻。
朝廷军队这么一动,虽然还远在千里之外,南郡百姓已然来到了广场上,万民上书,请求六王妃与乐帮主站出来,保住大家此刻的幸福生活。
城楼之上,乐天指着下面的人山人海,得意的对铃儿道:“铃儿老婆,看见了吗,这就是民心的力量;对了,咱们出城去迎接漫雪,她们应该要到了。”
“咯、咯……好人儿,那是你的大老婆吧,已经到城外了。”
迷情站在城楼向外的一侧,手指之处,只见旌旗飘扬,军容鼎盛,不仅有乐天帮大军,还有不再伪装的飞虎山与漕帮人马。
王震与方计疾马飞奔,同时跪在了新主面前,兴奋禀报道:“启禀帮主,南郡十八州都已布下我方重兵,总数一共二十万兵马。”
乐天与手下将领欢聚之时,六王妃则迎出城去,主动来到了风漫雪诸女面前,同室姐妹的交流自然又是另一番亲密景象。
“幽兰妹子,辛苦你了。”
风漫雪优雅亲切地扶住了六王妃的身子,称呼虽然普通,而且抹去了六王妃的头衔,反而让清雅佳人更加欢喜,主动盈盈一礼道:“妹妹拜见姐姐。”
“老大,什么时候开战呀?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猴子与铁头等建帮元老也随大军来到了南郡,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打进京城,占领皇宫。
“别急,有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
乐天还在与众兄弟欢聚,采娘的无双长腿划空而来,强行拖走了他,欢笑道:“姐妹们大多来这儿了,岛上只留下了曲姐姐、蜜儿妹妹,还有碧丝坐镇。”
“咦,我的岳母老婆与飞燕呢,没来吗?”
岳母成情人,这对别人来说是禁忌,王牌特工却唯恐天下不知他的“丰功伟绩”特别的称呼脱口就出。
采娘羞涩交加地横了老公一眼,鼓胀饱满的乳球夹住了他手臂,轻笑道:“母亲要回去稳定塞外四族的子民;飞燕姐姐说了,这儿有大姐与女师在,她也没有多少用武之地,就随母亲一起回去了。”
见乐天脸上闪现一抹失落,采娘开心一乐,戏谵道:“没有征服飞燕,心中不服,对吧?咯、咯……坏家伙,放心,还有机会的。飞燕姐姐说了,她回塞外是帮你训练精兵,时机一到,就率领大军杀回来。”
“呵、呵……啊,救命啦!”
乐天发出了得意的笑声,紧接着被冲过来的火舞踢飞,当了母亲的凤凰仙子依然那么火爆;飞霜环绕的冰雪仙子破空而至,救下乐天的同时,也把坏男人冻成了一块冰雕。
冰火两仙女同时怒斥道:“离岛这么久,又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淫贼,老实交代。”
王牌特工自然是大呼冤枉,危难之际,似水玉人飘然而至,温柔无限地抱住了他,醉人的清香令乐天瞬间从地狱飞上了天堂。
乐天帮不仅带来了人马,而且还多带了十万套武器装备;不到三天时光,南郡就多了十万新兵。
为了保卫家园,保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南郡百姓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又一次让世人见证到了民心力量的强大无敌。
幽州指挥大厅内,乐天已正式坐上了首领之位;王牌特工目光一亮,万丈豪情照亮了天地,手指战场沙盘道:“朝廷必然会发动强攻,我方兵力虽然不到敌人三分之一,但以南郡十八州的天然地利,只守不攻的话,坚守三五年绝没有问题。”
话语微微一顿,乐天环视左右近百文臣武将道:“只要再过一、,新兵训练成为精兵,那时,就是我们反攻的时刻。”
大计一定,王牌特工振臂一挥,千军万马飞速奔向了各自的岗位,他随即把指挥大权交给了风漫雪,然后仰望苍穹,感慨万千道:“时候到了;迷情,咱们动身吧!”
众女心弦同时弥漫凝重的气息,虽然不舍老公又一次冒险,但谁都知道,这一趟魔教之行,他不得不去。
童太后是升云阁阁主,总有一天,她与乐天必会决一死战,乐天要想在短时间内打败对手,唯一的机会就是成为——新魔尊!
一夜灵欲翻腾之后,乐天告别了瘫软如泥的一大堆美人老婆,迎着朝阳的光辉,走出了城门。
“咦,火爆老婆,你怎么也跟来了?”
能荣膺“火爆”美称的自然非凤凰仙子莫属,活泼马尾冲天一扬,凤凰仙子蛮横的道:“姑奶奶不可以来吗?我是专门来监视你的,以免你这臭小子又四处拈花惹草。”
“咯、咯……”
迷情摇曳而现,半透明的红裙波浪起伏,欢快无比,“是奴家请火舞妹妹同行的;好人儿,别瞪眼嘛,奴家也是怕你路上失控,万一把奴家吃了怎么办?咯、咯……想吃就吃火舞妹妹吧。”
乐天虽然预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两女不细说,他也不强迫追问;大手一挥,王牌特工又一次发挥了优良习惯,把想不通的东西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带着一分简单的快乐来到了——京城,站在了“天然居”面前。
“啊,这儿?”
乐天的眼睛眨呀眨,一种爆笑的冲动在心窝剧烈回荡,果然不愧是死对头,升云阁与魔教的老巢竟然都在京城之中,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升云阁能想到的,我圣宗自然也能想到。”
迷情自豪地一笑,又随之叹息道:“圣宗只是输在没有升云阁虚伪,这才棋差一着,让她们控制了朝廷,哼!”
天然居内,果然一如传言,宛如一个自然花园,密布奇石怪树、清溪流泉。
石台上、树桠上、溪流中,随处可见赤裸艳女,好一片春色肉林,弄得风流特工禁不住目光一亮,随即又遭到了火舞的暴力打击。
一会儿过后,三人停在了天然居一处僻静角落,眼前已无路可走;迷情推开了一处机关,一间密室无声出现,望着空荡荡的密室,乐天立刻满脸迷惑,而火舞飞扬的马尾却反常地垂落下来,异样的目光一闪而过。
三人进入密室,身后暗门立刻关闭,室顶的夜明珠大放光华。
不待乐天追问,迷情抢先倒入了乐天怀中,玉手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妖娆挑逗道:“嗯……乐天,好男人,奴家想……要你!”
欲火来得十分突兀,淫靡气息瞬间充斥了空间,火舞竟然没有发火,反而轻柔地让开了两步,任凭乐天与迷情越缠越紧,越弄越凶。
丰乳荡漾,肥臀颤抖,乐天熟悉地抚弄着迷情全身敏感之处,迷情也能轻易找到他积存欲火的地方,两人虽然从未真个销魂,但却比许多普通夫妻更加了解对方的身子。
在迷情的呻吟催促下,风流特工的阳根终于抵在了千变妖女的处子阴唇上。
“好人,快……快插进来,啊……奴家要做你的女人,要你的……大肉棒。”
邀请之声无比销魂,迷情趴伏在地,美臀高翘,第一次开苞就用上了激烈的姿势,丰腴臀丘轻轻摇摆之际,她双掌则运足了功力,压在了地板的两个特别花纹上。
乐天的指尖轻轻地挑逗着迷情的后庭菊花,圆顶则压在处子阴蒂之上,妖女呼吸一颤,阴唇与臀沟在同一频率下忽开忽合;下一刹那,乐天的手指与肉棒同时向前一插。
肉棒轻柔地插入了饱满玉门,处子阴唇涨成了“o”形;指尖猛烈地刺入菊花小洞,妖女丰腴的臀沟瞬间急遽收缩。
乐天的手指很凶狠,肉棒却很柔情,他用尽全身之力,这才止住了一插到底的粗暴冲动,只是插入圆头的肉棒缓缓旋转起来,用摩擦的酥麻化解处子妖女的破体之痛。
“好人儿,别耽搁……时间了,快,用力,插破……奴家的身子,啊嗯……”
魔教妖女就是与众不同,羞声哀求之际,浑圆肥臀猛然向后一耸,滋的一声,乐天的肉棒又插入了两寸,妖女那嫣红的内外阴唇已经全部翻入了花径之中。
双重的疼痛,双倍的快感,即使是千变妖女,桃形玉脸也随;微微扭曲,似痛非痛,似苦非苦,喉间的呻吟如泣似诉。
迷情如此豪放,乐天怎会退缩,心神一狠,手指抢先全根刺入了妖女后庭,肉棒紧接着重重一挺,滚烫坚挺立刻刺入了一团柔腻之中。
迷情的尖叫声脱口而出,无论魔教玄功多诡异,都不能磨灭那撕裂的剧痛,肉棒刺穿处子之膜的刹那,两行莫名的泪花流出了妖女的眼角,她内里原来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插入了,经受了无数次的诱惑,挑逗,折磨之后,乐天终于真正插入了迷情的玉门,当处子蜜肉紧紧缠绕肉棒一刻,风流特工浑身汗毛直竖,快感在插入的第一下就飞上了云霄,等待原来是那么的值得。
“好人儿,稳住,千万……啊……要稳住精关,奴家……啊、啊、啊……不要这么快。”
最丰满的处子妖女一边阻止乐天射精,一边更加猛烈地施展内媚之术,蜜穴与菊花同时蠕动收缩,别说乐天的肉棒,就是他的手指都有了即将融化的感觉。
男人的自尊在关键时刻咆哮而起,阳刚小腹撞在了迷情丰腴美臀上,九寸巨物再次一入,圆头一紧一松,插入了紧窄柔腻的子宫花房。
“啪、啪……”
刺中花蕊的圆头一触即退,然后又闪电刺入,紧接着就是上千记大开大合的抽抽插插;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耸动,处子之血飞溅而出,洒在地面,留下了一朵朵鲜艳夺目的销魂桃花。
突然,沾上处子之血的地板花纹发出了宝石般光华,密室地面一颤,诡异地直线向下坠去。
“啊……好男人,用力……再用力,插……插破奴家的心窝,呀……”
肉棒的巨大鼓起了妖女的小腹,快感的巨浪弥漫了她的心房,迷情双眸一片迷离异彩,但双手却更加用力,压在地板花纹上一动也不动。
乐天终于明白迷情为什么要把处子之身保留到现在,因为只有她的真气加上她的处子之血,才能打开进入魔尊洞府的机关。
恍惚间,王牌特工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进入了电梯之中,特别的意念一涌,他傲然站直了身形,然后将迷情双脚抬了起来,腰身重重向前插去的同时,双手则提着迷情双脚向自己撞来。
“砰、砰……”
男人有如打桩机般疯狂抽插,狂猛的交合好似生死搏斗,一旁的火舞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对迷情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可是迷情的第一次,她竟然能承受住男人完全的攻击。
啊……乐天要……射了吗?他难道要射在迷情的里面?
乐天鼓足力量,又是上百下耸动,然后与迷情一起飞上了高潮之巅,地板的下坠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