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携美同游
秦桧回来已经过了午时。 “马掌柜和周老板都收下礼物,说谢过公子。周老板又多留了一会儿,拉着我说了几句话,言语中透露,一万石粮食不是难事,如果全部以金铢结帐,还能打些折扣。” 商人出门行商,带的钱款总是越轻便越好,由于金铢便利,实际价格往往还要再高一些。程宗扬衡量了一下,“只要有粮,全用金铢结账也没什么。” 接着又问道:“王团练那边呢?” “给王团练的礼物比别家又丰厚了些。王团练本来出面留茶,但听说王家公子出了些事,只说了几句话,便匆匆出门。” “你觉得王团练那人怎么样?” 秦桧道:“胆大心黑。” 秦桧说得这么果断,程宗扬倒有些不放心起来,“只见了一面就能肯定?” “属下去时,正有人在门前求情,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庄头,因为年货差了少许,被王团练派人拘来,关押在自家地牢里。两个庄子的人年都没过成。敢私设牢狱,这王团练胆量不小。” “他不会只有一个儿子吧?” “只有一个嫡出的。是筠州有名的纨裤子弟,叫王闻龙。” 程宗扬苦笑道:“这下麻烦。他那宝贝儿子出事,我正好在场。” 程宗扬说了香竹寺的事,然后道:“他手这么黑,本来是桩好事,只要买通他,无论运粮运物,他都敢干。可现在出了这件事,只怕他拆咱们的台。” 秦桧毫不担忧,反而笑道:“这叫有意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行。属下今日还拜访了城里几位官吏,官职虽然不大,但都是主事的。按惯例把礼物递到门房,留下主人的名刺便告辞了,但几家接到公子的名刺,都破例见了面。” 程宗扬疑惑地说道:“我有这么大面子吗?” “公子在城外施粥的善举已经满城皆知,几位主事当然要另眼相看。” “筠州消息居然传这么快?” “是知州大人在粥棚亲眼见到,称公子经商不忘仁义。官场风声当然比民间更灵通。” 秦桧道:“有知州大人亲口表彰,于我们行事倒添了许多方便。” “我看那位滕大人像是个好官,想拉他下水,恐怕没那么容易。” 秦桧微微笑道:“君子可欺以方。说不定比收买王团练还能省些钱。” “好你个秦会之。” 程宗扬笑道:“这种阴谋诡计是奸臣兄你的强项,不过给滕知州下套暂时不急,先想想怎么把王少爷这件事应付过去。” “这种事情,公子最好先不要露面,”秦桧道:“依我之见,公子不如离开几日,诸事由属下去应付。团练大人要是识相,拿钱摆平最好。若是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程宗扬道:“我也想过了。反正这几天也没有生意可做,带死丫头出去散散心,顺便避避风头。” 秦桧道:“公子不准备回江州?” “清浦与孟老大的人联系上了,江州传来的消息,宋军这几日都没有攻城的迹象,连烈山伐木的队伍也收回寨中。夏用和担心强攻不利会影响士气,只怕过完年才会大打出手。筠州的粮食生意刚开张,如果回江州,来回只剩在路上的时候了。” “公子准备去哪里?” 程宗扬道:“我倒是想借这个机会往浮凌江一趟,看看下游的情形。如果能在宋国境外找到落脚的地方,王团练真要翻脸,咱们也好有条后路。” 秦桧思量半晌,“往浮凌江下游亦是可行。属下无法分身,长伯既然在,便让长伯随公子一道去。” “我去见着他再说。” 程宗扬站起身,“你告诉祁远一声,让他准备船只,我明天一早就走。初七王团练请客,我争取回来。王团练那边你先拿笔钱去。数目不能太多,更不能说是给王少爷治伤的钱,只说听闻他家大少爷出事,表表心意。毕竟王少爷是自己不小心被烧到,跟咱们没关系。王团练真想闹大,咱们宁肯迁出筠州,也不能再和这种贪狠之辈打交道。” 秦桧道:“属下明白。” “你去的时候不妨带上冯大法一道,他对治烧伤有点手段。还有,”程宗扬停顿了一下,“如果出事,先保住清浦,然后是祁远和你们几个。至于那些钱和粮食,带不走就别管了。” 秦桧沉默片刻,然后道:“公子如此厚待我等,属下感佩之极。”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无论金银还是房田、产业,都会贬值,真正靠得住的,还是人的智能和能力。” 秦桧正容道:“属下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在城南施粥的祁远备好船只,程宗扬带上小紫和梦娘,乘船往浮凌江下游驶去。 渔船顺流而下,不到午时,便来到上次与麻黩与相雅碰面的地方。岸旁两棵大树被砍倒,用藤条捆在一处,下面打了桩,形成一个简易的码头。吴三桂带了几个雇佣的民夫,正忙着平整土地,开出道路,见到程宗扬不由一愕。 程宗扬把船停过去,系好船缆,然后跳上岸。吴三桂迎过来道:“程头儿,你怎么来了?” 程宗扬笑着说了昨日的事。吴三桂扼腕叹息,“这种事交给我办多好!保证王家那位少爷半年下不了床,还怪不到公子身上。” “管他呢,反正我也准备往下游看看。这地方离筠州太近,还当过县衙,粮食都放这儿,到底还有些不放心。” “下游我去看了。” 吴三桂指着那片乱石滩道:“差不多有十几里长,全是大大小小的礁石,除了独木舟,什么船都过不去。但过了这段乱石滩,下边江面宽了许多,行船也方便。再远,我就没走了。” 程宗扬瞧瞧自己的渔船,又瞧瞧那片乱石滩,“我要乘船往下游,该怎么过去?” 吴三桂摸了摸鼻子,琢磨了一会儿,“倒有一个法子,就是累了点……” “干!” 程宗扬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周围几位民夫看他们的眼神就和看神仙一样,“两位爷真是神力!这船我们六个人抬不上两里,两位能抬出十几里。吴爷还好说,身子骨打熬得结实,这位公子爷看着斯斯文文的,力气却不小!” 程宗扬也是没办法,往下游最方便的就是走水路,如果走山路,自己和小紫还好说,梦娘一个弱质女子,只怕寸步难行。好在渔船并不太大,吴三桂功底又扎实,两人前搬后抬,加上几名民夫帮忙,终于把船抬过乱石滩。 吴三桂肩膀的衣服被船沿磨破,露出发红的皮肤,他半蹲在地上,喘着气说道:“程头儿,你们往下游,什么时候回来?” “三五天吧。回来打死我也不搬了!告诉会之,让他再调条船来!” 歇了片刻,程宗扬转头对几名民夫道:“让你们走这十几里路,最多能背多少粮食?” 为首的民夫老老实实说道:“若是走远路,最多六七斗。若是路修平了,这十几里,能背八斗上下。” 程宗扬不由苦笑,还没往下游查看,自己的计划已经破产了。这段乱石滩无法通航,想往下游,只能靠人力搬运。一个民夫最多背八斗,八千石粮食全靠人力要运八万趟。这个成本自己无论如何也支付不起。几百里的浮凌江,短短一段乱石滩却成了瓶颈,难怪宋国设了县治又废弃掉。 吴三桂道:“程头儿,我跟你一道去吧。听说下游都是荆溪的蛮子,路上只怕不太平。” “用不着。” 程宗扬道:“荆溪的蛮族我和会之见过,我看比筠州的官员还好打交道些。况且储粮的仓库马上要用,也离不开人,你还是留在这儿。反正我们只看看风景,多半连船也不下,没什么危险的。” 几名民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公子爷,这山里只怕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 几名民夫都不肯说,程宗扬把目光投向吴三桂,“长伯,出了什么事吗?我怎么没听你说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 吴三桂道:“昨晚我们宿在衙门里,听到远处山里有动静。那声音非虎非熊,我在南荒都没听到过。不过隔得远,没听仔细。” 程宗扬也不在意,“要是猛兽,这附近哪儿还有荆溪蛮人?别自己吓自己。行了,你们先搭棚子,搭好就开始运粮。” 吴三桂笑道:“我听着也不像猛兽,偏他们几个害怕。” 吴三桂比秦桧干脆得多,家主决定下来,他便一抱拳,“祝公子此番一路顺风!待公子回来,属下打些野味,给公子接风!” 吴三桂带着民夫回县衙,程宗扬一上船就趴在甲板上,叫道:“死丫头,过来给我捶捶肩!哎哟,真累死我了。这船看着也不重,离了水会这么沉……” 小紫笑吟吟上了船,走到程宗扬身边,然后一拉衣带,衣衫从肩头褪下,露出雪白而圆润的香肩。 程宗扬抬起头,嘴巴张成圆形,浑身的酸痛都仿佛消失不见,只见小紫将衣衫脱得光光的,赤裸着白得耀眼的雪嫩肌肤,然后一纵身,没入水中,娇笑着远远游开。 程宗扬急忙叫道:“死丫头!你去哪儿?” 小紫露出湿淋淋的面孔,然后在水面上轻盈地划了个圈子,“好暖的水呢,不要打扰我,人家要睡一觉!” 说着她俯身朝水底潜去,雪白的玉体在碧波间渐渐模糊,忽然间,一条莹白的鱼尾一摆,消失不见,仿佛融入摇曳的水草中。 程宗扬双手拢在嘴边,叫道:“喂!不要贪玩啊!” 小紫从离开晴州就一直没有机会嬉水,难得这段水路荒无人迹,禁不住潜入水中放松身体。 过了乱石滩,江面和吴三桂说的一样,变得宽广开阔,水流也平缓了许多。 船只在江中顺流而下,根本不用费心操控。虽然是隆冬季节,此处的阳光却一片温暖,程宗扬躺在甲板上,舒服地摊开四肢,一边闭上眼,微微打着鼾。 说是避祸,但三人都没有一点逃难的感觉。梦娘是不知利害,小紫是满不在乎,程宗扬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王团练虽然是地头蛇,但也只是个地头蛇而已。 自己在筠州只不过买了几千石粮食,另外就是开粥棚施粥,没有任何把柄可抓,王团练要是识趣那最好,大家安安稳稳作生意。真要翻脸,就凭自己手下秦吴两个死汉奸,一人一次,把王家灭门两次都不在话下。因此对三人来说,这趟远行更像是一次计划之外的旅游。 半梦半醒间,鼻端传来一股香气。那气息香馥动人,暖融融如兰似麝。程宗扬睁开眼睛,却是梦娘坐在自己旁边,正好奇地打量着背包上的拉链。她容貌艳丽,肌肤洁白细腻,阳光下仿佛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辉。浓密而又弯长的睫毛下,一双美目波光动人。 程宗扬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梦娘的唇线像画出来般精致,唇瓣宛如一朵鲜嫩的玫瑰,红艳欲滴。这会儿她唇角微微挑起,虽然只是一个浅淡的笑意,却仿佛蕴含着万种风情。 程宗扬侧过身,小声笑道:“好玩吗?” 梦娘点了点头,“好。一拉合上呢,一拉又分开。真……”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赧然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真有趣。对不对?” “真有趣,”梦娘又重复了一遍,“真有趣。” 她口音软软的,让人想起水一样轻柔的吴秾软语。看着这个成熟而秾艳的女人像婴儿一样牙牙学语,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心动,半是呵哄半是诱惑的说道:“阿梦,想不想吃香蕉啊?” 梦娘眉宇间露出喜悦的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这回给阿梦吃个大香蕉,好不好?” 程宗扬笑咪咪拉开衣服,“还记得香蕉怎么吃吗?” 梦娘看着他下身勃起的阳具,露出惊奇的目光。在程宗扬的劝诱下,她低下头,鼻端闻到阳物的气息,不由微微吃了一惊,接着雪白的玉颊像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透出嫣红的颜色。 “张开嘴,轻轻舔一下。” 梦娘听话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舔,柔声道:“好热……” “阿梦乖乖吃啊,吃完会有奖励的。” 梦娘张开美艳的红唇,唇瓣含住龟头,舌尖贴住龟头下方,微微转动着向下舔去。她柔软而多汁的香舌滑腻无比,轻轻伸到龟头下的凹处,舌尖温柔地挑动着。柔美的唇瓣含住棒身,将阳具纳入温润的口腔中,来回吞吐。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感受着她唇舌的动作,心里想道:妈的!那些被她吃掉的死香蕉,实在太幸福了…… 梦娘唇舌的动作略显生涩,但无论吸吮还是舌尖的舔舐,都充满了孩童般的认真。她伏在主人腿间,美艳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顺从地舔舐着主人的阳具,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又香又软。 “舌尖在上面打转……真乖!再深一些……” 程宗扬伸出手,抚摸着梦娘白美的玉颈,一边指点着她的动作。他发现梦娘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透,在自己的调教下,口交的技巧很快就熟练起来。她滑软的唇舌无微不至地包裹着阳具,怒涨的肉棒仿佛在她温润的小嘴中融化一般。 船只顺水漂荡,在水中微微起伏。身体仿佛飘在云中,被梦娘含住在口中的阳具越来越硬,下身的快感也愈发强烈。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抚在梦娘颈中的手掌猛然一紧,阳具跳动着,在她口中喷射起来。 梦娘明显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惶地张大美目。程宗扬小腹起伏着,用力呼了口气,然后露出笑容,“阿梦真乖,慢慢舔干净,然后吐出来。” 梦娘吐出湿淋淋的阳具,然后抬起头。一缕浊白的黏液挂在她唇角。她有些羞怯地翘起手指,抹去唇角的黏液,然后含着口中的精液不知该怎么做了。 “不要吐,乖乖咽下去。这是给阿梦的奖品哦。” 梦娘用一条丝帕掩住嘴巴,慢慢咽下精液,然后抬起眼睛。 程宗扬笑咪咪道:“主人的香蕉好不好吃?” 梦娘点了点头,“味道很好闻。” 说着她唇角露出一丝笑意,“阿梦很喜欢的。” 程宗扬道:“不要告诉别人哦。要是被紫妈妈知道你偷吃主人的香蕉,会打你屁股的。” “阿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