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嗯,这是委员长主动示意这个阶段准备结束了吗?!
虽然有点想要继续看下去,但是假如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赖着一定要继续看了。而且「接触来加深信赖」的事情本来就是相互的,不能单单只由某一方来做。有来有往才是感情啊。
「哦,那请随意。」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挺胸收腹,让身体看上去显得更加笔挺。
立场一下子就颠倒过来了。
好像是之前动作的镜像颠倒,明阪的小手开始从我的肚子上开始抚摸,时不时地绕动到胸口和锁骨的位置。
我自认为没锻炼过身体,像是六块、八块腹肌、马甲线这样的在健身界的「标杆」一样的身体勋章,那是完全没有的。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由於正常规律饮食,再加上年轻,身体还有着这个年龄段该有的体型匀称。
委员长认真的看着我的裸身,视线一遍遍地扫视着,看样子在找些什麽的样子。
应该不至於说没见过男人裸露的上半身才对,至少在一些热火朝天的体育活动里,兴起的男孩子们也会偶尔脱掉上衣,欢快的挥洒青春。明阪作为学生会的成员,不至於完全没有接触过。
「怎麽了吗,曦月?」我再一次地尝试着使用更为亲密的称呼。
也许是注意力根本没在名称上面,也许是我们俩的感情的确已经「增进」到了这种程度,总之明阪委员长没有对这个称呼有特别的意见。倒是听到我的声音,明阪托着腮,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想,刚刚河君看到我的身体的时候,会是什麽样的想法呢?」
「委员长平常看起来挺严肃的,但是私下里也很可爱呢。」我诚实的说出了我的感想。
也许是从小到大听过的赞扬太多了,也搞不好是直接当成是客套话了,对於这个赞美,明阪只是笑笑,「谢谢。」
似乎是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交流,曦月的脸上的红霞变淡了不少,恢复平静的俏脸上,有着青春少女的别致情致。
像是仿效我之前的行动一样,明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在我的胸口上,然後往下的划拉,从锁骨到肚脐,一直下拉到小腹。像是在这种行动中得到了鼓励,接着,她的手掌也贴了上来,缓缓地在我的身上揉了起来。
不过和我当时战战兢兢的大胆不一样,曦月的的柔荑,并没有胆怯的停留在某个地方,而是用随性的、同样轻柔的力道在身上划着,就好像是对肌肤表层的按摩一样,非常舒服。
委员长的动作和她的为人一样,一板一眼,非常有规律的从上往下,从左到右。她的手轻点过坚硬的锁骨,她的手温柔地揉过胸膛,她的手也曾经在肩膀上停留,她的手还隔着衣袖捏动过臂上的肌肉,她的手划过肚皮,她的手伸进过衬衣里抚摸腰侧,捏了捏藏在衣服下的软肉。
当她的手指在肌肤上划过,总感觉有种令人痒痒的感觉,撩拨的触觉直直地传到心里,好像心里头都变得酥软起来,周遭的空气的氛围都随之让我产生了一种柔和粉晕的错觉。
只是,明阪神情专注地做着抚摸我的身体的动作时候,总感觉有点像是对待一个很严肃的任务一样。那超级规律的手掌移动,比起说在加深交流,更像是在对着一个人体模型熟练人体构造的感觉。
虽然说无论什麽样的明阪都超级可爱啦,这种认真的样子也有知性的气质魅力,只是,总觉得和氛围不太一样的感觉。
而且,大概真的是被明阪的手指头撩动起心里的感觉了吧,与其同时,夕阳正在渐渐地消隐在远处的天边,苍白的月亮没有了明亮日光的掩遮掩显现出了其弯弯的形状。天色呈现出一副深蓝色包裹着最後的浅红色的样子,这种即将变暗的婉约色调,莫名地有种夜色将把一切行动都掩藏起来的感觉,让潜藏的心思蠢蠢欲动起来。
趁着委员长的手掌又一次移到我的胸膛的时候,我大胆地提出了对等的要求,「曦月,我也想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吗?」
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呼吸都屏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应该是同样对等的行为,可是说出口後,总有种紧张的深怕被拒绝的担心。
手指在我的胸口停顿了下,明阪那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没有什麽表情。沈默片刻後,随後平静地说道:「可以啊,请随意。」
「嗯,我开始了。」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我伸手出去。
并非没有感觉到疑惑,也不是没有觉得违和。
从到达天台後,是在什麽时候开始不知不觉的就觉得有股奇妙的古怪感呢?——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萦绕在心口的淡淡的异常感,是一种只要认真去想,就嗖的不见的小妖精。但是等到将注意力投在其他事情上後不经意间,就会若有若无地感受到那种莫名的违和的感觉。
什麽都不做,有可能是错的。什麽都按照「常识」去做,也可能是被明阪所说的结界笼罩改写记忆的缘由,想得越多,谬误反倒可能越深。就算是顺着本能走,这种源自於心底里不假思索的冲动,简单笔直,太不牢靠,也未必可以引着我们走向正途。
真是难办啊!
那还是先撇开太过宏大的思考,先专注在和明阪的「初步交流感情」上好了,毕竟说不定是为期好些天的搭档,不快些培养出默契和信赖可不行。
就这样想着,我开始抓握住明阪的乳房,轻轻的爱抚起来。
坚挺的小白兔柔软可爱,只要轻轻合掌一握,就可以将曦月的乳房给握在手心里。然後微微地用力,感受着乳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手心,简单的用力按压、揉动,那秀气可爱的隆起雪丘就在我的手中不断地变着形状。
刚刚才褪去一些的红晕一下子重回到明阪曦月的俏脸上,女孩变化的神情忸怩得可爱,本来规规矩矩的像是要在我的身上用画方格一样的手法一个个点过去的手指变得轻柔无力,方方正正的挥舞划动在乳肉的握捏下一抖,在我的身上滑下成歪斜的斜线。
而且,随着我动作的继续,明阪的样子变得越来越娇俏可爱。通红的脸蛋像是微风中的垂柳般摇着头,小嘴里也好像是缺氧的鱼儿一样一张一合的,不时的发出「啊哈……」的暧昧喘息,但是还牢记着要继续地「身体接触来改善关系」,身子反而是微微的前倾,窈窕的细腰绷紧着收起,将胸前的小白兔前挺着送到我的手中,尽力地不因为自己的身体因素而打扰到我的兴致的样子。
看来抚摸胸部这样敏感的部位,对於「加深交流」来说真的是效果立竿见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捏紧的两团乳鸽里,好像连手心里都可以感受到明阪的心跳。
听说,刚刚发育的女生的胸前遍布着神经,就像是茁壮成长的嫩芽,正好是最敏感的时候。就算是轻柔的触碰,也是很容易有感觉的。
再加上我也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就算是再怎麽努力轻柔,不过终究还是手法太粗糙了吗?
对於曦月这样的女孩子来说,眼睁睁地看着异性就在自己的眼前握着自己的乳房摇来摇去,小白兔上传来的敏感的酥麻感觉混杂着眼睛里传来的视觉冲击,清楚地看着并且感觉着身体的一点点变化。这可能就不是简单的 1+1的加法关系了。
大概这对於未经人事的女生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点。
现在的明阪的手都从我的身上缩了回去,无心地托在自己的肚子和大腿上,好像非常不习惯般的一脸的不知所措,灵动的大眼睛像是失去了焦距般望着我的双手的位置。
似乎是因为双手还在握着那两团隆起的乳鸽妨碍了呼吸,明阪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的节奏都紊乱着。
「好热啊,好奇怪的感觉,不要这样子了……先等一下啦。哈呀……」小小的蓓蕾好像在我的指缝间变得坚硬起来,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般,委员长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扭来扭去的,似乎不由自主地想要从我的手掌里逃开。
虽然明阪只是在强烈的刺激下下意识的小小的扭动挣紮,如果非要坚持的话,我想应该还是可以等她恢复意识後继续搓揉着她的小白兔。不过这样一来,不就是有违「双方交流感情,互动快乐」的本意了吗?
哎,我果然没有太多电视剧男主人公的气质。如果是肥皂言情剧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壁咚了明阪,用健壮的身体半强迫地压制着少女窈窕的身子,强迫地吻上去了。又假如是偷偷借阅的av的话,这个时候,我们恐怕都露天席地地开始翻来滚去了。
心里还揣着一点惆怅,我失落地松开了手,腿脚往後挪了挪,给明阪留出了一点空间。
「呜啊……」在我退开後,明阪立即半捂着肚子,用手撑地,低着头喘着气,诱人的喘息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不过也才几个呼吸的工夫,明阪就调匀了呼吸。又一次恢复平静後,明阪还是低着头,好像连看都不敢看我一样,小手辗搓着裙摆,声音吞吞吐吐,「刚才的感觉,好奇怪。其他人」加深感情「也是这种感觉吗……这也太……」
说着说着,明阪似乎想起了说好了要「沟通感情」的本意,头越垂越低,声音也越变越小,几乎是要到听不见的细如蚊蚋的级别了。
我其实不太擅长读气氛,不过以委员长的个性,她在苦恼什麽,好像我也大概猜得出来。或许是刚刚揉动着胸口可以感知到心跳的福,结果不仅仅是接触到了物理性质的心跳声,也顺带玄乎地感知到了她的心声吗?
明阪是个认真、细心、而且有责任心的女生。这些用来描述她品质的词汇,对於一般人来说都是赞许的褒义词。而且明阪从我认识的这段时间里,似乎也是兢兢业业从未出错。
这对我来说可是难以想象的,因为我自认为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我深知要做到毫无纰漏是一件多麽困难的事情。
有着这样的细心、责任感的朋友对於旁人来说一定是件好事吧。不过对於她自己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了。
负担本身,似乎也不是坏事,毕竟压力也能带来动力。只不过,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认为明阪就是这样那样都能做得到,老师的期望,同学的瞩目,都聚集到她身上。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发泄和得到反馈的渠道的话,压力恐怕会很大吧。
对於一般人来说,压力这种东西,总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要麽是通过外向的手法对外倾泻,要麽则是向内,压迫着自己默默地沈淀在心底。
而像是学校的常识都被改写的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更是不可能找到其他人来倾述。如果把全校几千人的安危都独力地看成是自己一个人的任务,但是和我这种有可能的协作者的第一步的「沟通」就出了岔子,而且这个岔子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以委员长的骄傲,这说不定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看来我必须说点什麽了!
「我已经觉得很满意了,和委员长的」初次的交流「很顺畅的样子,看来会是一个好的开始。」我赶紧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像是做总结一样的陈述起来。
「是这样吗?」明阪看上去有点不太信服的样子,不过好歹是擡起头来看我了,水润润的黑眸纯澈透亮,像是无垢的小动物一样,她泯着嘴,有些不满意的说道:「可是,其他人,在教室里的样子关系更好的样子……原因还是出在我的身上吗……」
顺着明阪的话,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教室里的大家,好像基本上都是直接进入了身体的负距离接触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我和委员长还不算太熟悉。第一天的「开始深入交流」能达成这种效果就挺不错的,强行追求和大家一样的进度的话,一蹴而就是不现实的。
我赶紧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宽慰明阪,虽说为了更好的合作,感情之间的交流和随後培养的默契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想要一天里就揠苗助长式的一下子就变得非常要好,也是矛盾的。
明阪听後点点头,像是听进去了。蹙起的秀眉缓缓舒展开,「想不到河君也这麽会安慰人,感觉上……好像没那麽紧张了。」
然後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迟疑的表情,犹豫了下随後还是说了出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明天晚上就要开始第一次的寻找结界的节点和破绽了。嗯……不知道河君明天会不会有什麽其他安排吗?」
我听後一惊,不好说是终於要面对未知的神秘的紧张,还是按部就班的日常生活里终於要出现可能天翻地覆变化的刺激,一瞬间,心跳都好像加快了不少,该来的,还是要来。
这也是委员长找我合作的本意了,果然咯,在尝到甜头後,接下来就是辛勤的工作了嘛。
不过我作为不参加社团活动也不怎麽在外打工,每天乖乖回家的平凡学生,每天规律的生活,也没什麽要聚会的狐朋狗友,而且父母亲似乎也是希望我在学校里多交朋友,对於我的回家时间要求还挺宽松,总之,我的时间是最凑的开的。
我把我的情况和明阪说明後,委员长点点头,表示最近会放掉学生会的一些工作,将精力全部放到解除洗脑结界上。
「然後呢?」在敲定了下双方的时间,和讲述了下概况後,明阪突然擡起头,问了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麽然後?」我莫名其妙。
「就是说……今天就到这里为止了吗?」曦月看我不明白,提醒了一句。
就这样吗?
我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基本上落下了,只在遥远的地平线边还有若有若无的一点痕迹。头顶上的天空已经是纯粹的深蓝色,而且还在一点点地向着深黑的方向转变。星星和月亮都已经挂在了天上,闪着清冷的光辉,为这夜空增添一些冷色调的光彩。
看到这些星光,似乎躁动起来的心情都平稳了很多,我突然想起来,明阪委员长似乎也是不加入社团的,按理来说平常都是忙完了学生会和班上的公务後就要回家的。
因为很好奇,所以我直接问了,「明阪……曦月你这麽晚回家,父母不会担心吗?」
「嗯……」曦月的眉目低垂,一下子情绪变得低落了不少,正当我担心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她淡淡的回答我道:「我的父母亲,嗯……应该算得上是那个领域的专家了。作为现役的职业人,基本上都是在全国各地的跑,很少有空闲回来。」
曦月淡淡的对我再接着解释了几句,看得出,她对於父母亲的职业,有担心挂念,有常年不见的寂寞,但是在她短短的几句讲述里,那闪亮的眸子里,我可以看出她对於双亲的自豪和憧憬。
我想,这大概也是明阪选择上这条道路的原因吧。无论是头脑、还是身体素质都是一等一的她,哪怕是这个国家稍有些重男轻女,但以她的资质,无论走上哪条路,都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像是从崇拜的父母那里得到力量般,曦月的眼神异常的坚定,「虽然……也许在河君听上去可能是大话,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再加上你的帮助,我们是不会输给这种程度的邪妖的。」
「哦……」我摸了摸鼻子,连连点头。以人情世故来说,我大概也明白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不过嘛,有自信总好过完全没有自信。
「对了……」明阪明丽的俏脸上突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随後,她微低着头,「不过我还是要对河君说声不好意思。明明你是没有这个义务的,但是终究还是把你给牵扯进来了。」
「这不是你需要道歉的事情拉。」我倒是觉得还好,毕竟如果什麽事情都让明阪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一力承担,实在是太过沈重了。
当然,拯救学校这种事情听起来是很带劲,可是太危险的话,我也是会挺害怕的啊。我只希望需要解决的事情会比较简单顺利,心里是这样想着,我继续努力地宽慰着曦月。
接下来的对话就非常的平淡,大概就是一些家常里短的闲话闲事。
曦月似乎是有些谈性,聊起了一些以前的故事。而我则是时不时附和一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应和着。
聊着这样的话题,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想到那个高冷的不爱说话的明阪,也有这麽普通的时候,就好像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女生一样,说着平平常常的话。这时候我发觉曦月的家教真的很好,哪怕是面对我这样不起眼的人,纵使我好像搭话有时候显得很刻意,但是她都能很随和圆润的顺着应下去。
气氛慢慢地变得很好,明阪的坐姿,也逐渐地从非常端庄的正襟危坐,变成了随意的靠在墙上的样子。说着说着,我们的距离仿佛被拉近了不少。
头顶的天空,变得全黑了。明阪的脸,逐渐变得很难看清楚。只是依稀的看到她背靠着墙壁,双手合抱在屈起的小腿上,「你知道吗,之前我一直很害怕。害怕……因为根本看不到敌人是谁,只能察觉学校里存在异常,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局中,究竟哪些部分被改变了。一切就好像是跟看不见的空气战斗一样。更害怕自己就这样被同化了,然後浑浑噩噩的,就被洗脑变成敌人的玩偶了。」
低沈的话语,柔弱的内容,少女的仿徨,三个要素一下子激发了我的保护欲。
「明阪你这麽厉害,应该不至於这样的。」只不过,在退魔除灵这样的事情上,明阪本人才是专家。我故作自信的鼓励,好像没有什麽特别的用途。
而且我也并不擅长说话的技巧,总觉得越说越有种尴尬的感觉。
「嗯!」隔着夜色,曦月淡淡的应了一下,似乎还轻轻地笑了笑,笑声中并没有调侃或者嘲笑的意味。
然後,我们两陷入了沈默。我是不知道说什麽接话比较好,而明阪,则像是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一样,也并没有开口。
在夜色笼罩了这栋露空的天台後,照明的东西只有天上弯狭的月亮,以及从楼下散射上来的灯光。在眼睛的视野变低了之後,近在咫尺却好像有了更多的私密空间一样,在朦胧的遮蔽下,总觉得无论是说什麽,还是做什麽,都似乎变得没那麽拘束困难。
那若有若无的光,就在眼前的明阪那窈窕袅娜的轮廓上仿佛带上了丝神秘诱人的色彩。
我突然涌上了股冲动,於是爬了过去,伸手将这可爱柔美的少女搂抱到怀里。
明阪颤了一下,不过也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我就这样抱着她。
这种沈默、这个没有太过光的夜,安静的天台,无论是环境,还是曦月的反应都好像是在对我招手,鼓励着我。我於是展开臂,张开着抱住她更多的部位。
说来也很奇怪,在聊了这麽久之後,总感觉,眼前的少女不再是那麽一个高不可攀,或者是需要过多的形容词修饰的高贵清冷的女神,而是只是一个少女,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孩儿。
先前那种抚摸酥胸的兴奋劲过去了後,在了解了明阪的故事後,变得更想要感知那些故事的主人的身体。
抱着贴着,不干别的,我只是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胸前,闭着眼睛,并不入睡。轻触在少女胸前的手,微贴在肩头的耳朵,已经不需要生物学的知识了,我也可以确定,我离得明阪的心脏最近的地方不会超过10厘米,就这样,光是这样的身体的互相依偎紧贴,我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我把自己的逐渐加快的心跳声,误听成明阪的心跳声了。
或者是因为太近了,我们的颤动在无声的共鸣着,总有种很近,很接近的感觉。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贴靠在了一起,有种在黑暗中依偎着,然後星空为之闪耀的浪漫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假如不是宣告社团活动尾声的铃声响起,我们搞不好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黏在一起。
等收拾完了後,基本上连那些忙活到比较晚的社团的资深成员都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望着身後漆黑一片的教学楼,总有种整间校园里就我们两个人的感觉。我不禁脱口而出,「曦月,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这麽客气了,我和你家不是一个方向的啦,」委员长捋了捋发梢,「让河君因为我的缘故耽误到这麽晚才是不好意思呢,你也快回家吃饭吧。」
说起来,肚子是有点饿了。既然曦月这麽说的话,我也没太坚持。
在走到那敞开的大门前,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停住了。
一般的说「再见」,都是在分别的时候,本来在校门口後,还有一段路才是分别的路口,不过这道在平常不过敞开的大门,看起来是随意自由出入的样子,不过无论是身後漆黑的教学区和身前灯火通明的商业区,还是明阪口里更加玄学神秘意味上的说法,看着看着,那条鲜明的界限似乎有种隔开「此处」和「彼处」的感觉。
「明天见!」我首先开口。
「嗯,明天见!」明阪很有礼貌的点点头,简单的互相道别後,我们继续向前。
在即将走出门口的那一刻,她突然展颜一笑,「今天我很高兴呢。」
「我也一样!」这句话在心里盘旋,不过我还是没有开口把它说出来。
随後的迈步,几十厘米的距离,就是划分学校的「里」和「外」的距离了。
诶?!
我僵立在门口,已经这麽晚了啊!
平常我可是都下课後按时回家的才对。之前在学校里面,做了什麽才搞到这麽晚呢?!
记忆变得有些暧昧不清,只是记得好像是被同学拉去帮了个小忙,不过不是什麽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等到回过神後,就到了这个时间点了。
居然这麽久吗?
不过既然帮忙,是应该要帮到底的。要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在所难免。
只是,究竟是要帮什麽事情呢?
我回忆了片刻後,还是发现有些想不起来,好像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事。
没准备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多,而且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停顿了片刻後,我还是准备快点回家去。
以往准时准点回家,居然到了这个时候,少说也是会被一顿说教了。
在走过一条过道後,眼角好像瞥到了一个匆匆经过的身影。
背影看上去很眼熟,似乎是班上的明阪委员长呢,今天的学生会的工作有这麽多吗,想不到她也忙到了这个时候啊。
说起来,不愧是班上的女神啊,光是看到背影,总觉得心里有种怦然心跳加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