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等等,说到尿液的话,我想布置一个言咒,河君可以忍耐的话,可以跟我一起等等。」曦月看上去也有点憋不住的红着脸,但是还强忍着说道。
都这么说了,我于是就等着看了。
哪里想得到,曦月从展开的道具里拿出一个秃了大半个头的毛笔,还能拿出一罐红彤彤的液体,然后挥动着笔毫围着那个「篝火」画圈。
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在四个方位里,用巨大无比的正楷字写出了——死灰不燃!
假如不是刚才的铺垫那么严肃,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无厘头的行为艺术了。
虽然现在来看,也挺行为艺术的。
「河君可以解手了。」然后曦月放下笔,指示着我道。
更加觉得这很艺术了。不过胯间的尿意,已经到了快要让双腿打颤的地步,我本来有些犹豫,不过想到和曦月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关系了,于是大胆的解开裤子,对着那一小团火苗尿了起来。
如柱般的尿柱浇在火柴棒上,一阵畅快的感觉直冲脑门,豆大的火苗连晃都来不及晃动一下,就发出「滋」的一声,就此熄灭了。
在很多次测试后,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常规,似乎又得让曦月捻动手指头卜算,找到下一个火堆的位置了。
不过这次,曦月的莲足并没有移动。
看到我有些纳闷的眼神,曦月的脸色突然红润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带着娇羞的表情,少女踌躇了下后,弯下腰,眉目低垂,捏起裤子的边角,向着两边柔柔褪去。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对,但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我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后,曦月的脸色更加怪异,脸上羞意更甚,微微叉开的双膝撑着半落的外裤,小手放在双腿间,努力地挡着胯间,维护着那可怜的羞耻心。
只是,光溜溜的双腿都裸在外面,那大开的空档根本没有外裤的庇护,哪怕是双手再怎么遮遮掩掩,那指缝间露出的蓝白条纹,反倒更有种挑逗的意味。
深色的外裤褪下一小半后,露出的便是少女滑腻光洁的如玉肌肤,柔美的双腿纤细之余又不显得太过瘦弱,浑圆紧致的臀部线条,看上去就有种很想抚摸上去的冲动。然后曦月看了我一眼,如两颗闪亮的黑珍珠的星眸布着朦胧的雾气,脸颊发烫的露出了为难的样子,最后,小嘴一张一合的解释起来:「这一次的破解怪异的手段,我认为是熄灭这团火焰,请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
「进入「怪异」的剧情之中,然后,运用和怪异相似、或者迥然相异的逻辑,对冲掉它。」
「哦,这和尿尿,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尿完后,我冷静了不少,对于这个逻辑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曦月的小手捂在裤裆上,一脸纠结着是否要褪下来的样子,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河君,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在另外一个国度,很出名的成语呢,那就是死灰复燃。」
不等我回答,曦月就自己接着往下解释:「据说,在古代有一位重臣因为得罪了君王于是被投入大狱,在监狱中被狱卒经常欺辱,那位重臣就说出了「死灰复燃」的话语,而狱卒则表示,倘若死灰复燃,就要亲自撒尿浇熄它。总之,就是这样一个隐藏在成语中的历史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我似乎也有听过,只不过,明坂的话让我忍不住追问,「可是死灰复燃的引申义,那就是看似烧尽的余灰还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意思吧。这样子的言咒,真的有用吗?」
「因为古老,也因为足够光明正大啊。」,明坂看样子要长篇大论的解释一下,然后,少女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在一阵轻颤后,曦月用力的捂住下身,艰难地开口:「因为相信,所以怪异就存在了。不同于怪异这样子只流传在几乎不会公开、只在某个地方,甚至是场所中的流言。被几百几千年来的文人、学子们用纸笔记录,借用典故表达、或者诉说类似的意思而借用到这个成语,都是在无声无形地加持着它。虽然不同于教法中的密咒那么神通威能巨大,但是正因为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在摊薄了力量的同时,做到了真正的正大光明,如果说寄宿在怪谈故事中的怪异是阴一样的存在,那么,随时可以谈及,被无时无刻都公开的词语,就是截然相反的阳面。」
在一口气说了大段大段后,曦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要……要憋不住了。」
就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少女弯下腰,将蓝白色的可爱内裤一脱到底,然后就像是男孩一样的挺着下身,下一刻,金黄色的尿液从少女的蜜缝中飞射而出,射到那早已熄灭的篝火堆的残骸上。把本来就松散开来的木棒冲得零零落落。
听着飞溅的尿液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曦月羞耻地闭上眼眸,小脸上一副极度的紧张和羞耻的样子,但是胯间的喷尿不曾因为脸上的娇羞而停顿,晶莹的液体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像是桥梁一样的连接着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终于排出了体内的尿液后,曦月才脸上轻松下来,轻轻叹着,露出了有些舒服的神色。不过等到少女睁开那黑白分明的灵眸后,在对住我的视线的刹那,俏脸瞬间绯红,满心羞耻地连退几步,结果差点因为双膝牵着的裤子的束缚险些跌倒。
等到站稳后,曦月委屈的呻吟一声,拿出纸巾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后,然后带着极度的羞耻感快速地走到一边,远离了刚才被自己的尿柱冲乱的木堆。
我挠了挠下巴,「原来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着的,现在这样站着,会不会很不适应啊?」
然后,只看到明坂低垂着脑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摆动,做出反复的摇晃的样子,断然的否认,「没有……怎么会不习惯呢……不,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样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体力劳动,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饭、走路的姿势,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刚刚的那种事情,也是一样的……请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来看待。」
我听完后,抬头望望天,弯弯的月亮好像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不过还是弯牙状,思考了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话,「这就是平等吗?」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对,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承担同样的责任,也获得同样的收益!」
我嚅嗫了一下嘴,本来想问问会不会因为生理结构的不同产生什么影响,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幸亏,明坂在脸色轻松后,接着最上面的话题继续起来,「的确,历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于曾经的功劳而被赦免并且恢复了职位。但是,数千年来的历史,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总有这样那样含冤入狱的忠臣,会无意义的在牢狱中死去。只要有人还记得死灰复燃的原始典故,那么,死灰被燃尽,不会再燃烧的if线,也会或多或少的在人心里短暂停留吧。流传千年的语言和故事,也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的。使用总结历史典故而诞生的成语,配套以符合语言定义的行为,否决同样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异,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结果,「那么,结束了吗?」
曦月摇摇头,「我想还没有。」
然后,她捏动着手心,带着我又走到了另外一处,在那里,小小的萤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我转头望着明坂,「这一次,还要做什么测试吗?」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测试了。」曦月蹲下,抱着膝盖看着那团微弱,但是仿佛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动摇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着橱窗里的蛋糕一样。
捻起了一根火柴,举起来让我看清,「就在刚才,我可以感觉到,怪异的力量,削弱了……一点点。」
我睁大眼,但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火光依旧是那么豆大般的模样。
不过曦月既然说已经削弱了,那就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们今晚得不断地冲着这么堆火不断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摇头,「如果还是我们的话,那是不会再起作用了。毕竟,用来对付这片怪异的,并不是真实的尿液。而是借用了成语中的言灵的力量,才能够做到否决它的。同样的人是不能否决两次的。」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归根到底,这是言的力量的对抗,还是我太过弱小了。假如是先祖那样级别的大法师的话,仅凭一个人的呵斥,这种级别的怪异根本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
我也捻起一根燃动的火柴,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话,几乎分辨不出它是「怪异」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后,我就接着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明坂做着其他的测试,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对佛龛一样的闭眼念经的试验,也有接着用朱砂蘸水,画出魔法阵一样的图形,然后沿着圈圈跳舞。除了部分内容需要我拿着什么东西做个简单协助外,总之,都是我个人没法插手进去的奇妙领域。
最后,明坂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做出了结论,她所试验了十几种方法里,的确有三、四种对于怪异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还是我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无法对抗笼罩着整个学校的结界,因为弱小,也无法镇压住这几乎触手可及的「怪异」。」
曦月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然后,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火光出神。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丧的感觉,但是从少女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浓浓的不甘。
曦月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尖子生的骄傲,是那种题目就摆在眼前,而且计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连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计算能力居然无法达到计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后,只能无奈的无计可施的无奈和无力感。
假如她只是垂头丧气,或者干脆是焦躁愤怒的抱怨起来的话,反倒还好了,看到她这种一脸的平静的样子下面,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自责着自己的样子,我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打rpg游戏,一只怪无论如何也破防不了,那么……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在设定里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敌的对手,就会有通关的必备特殊道具。
虽然,两者并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让曦月产生希望!
也许是无知给了我勇气,我开口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者是增强明坂吗,虽然我也不清楚破魔师的历史,不过从古代开始,应该也不是始终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吧,如果对方很强的话,不可能就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吧。再想一下,应该有办法可以解决。」
「办法,是有的。」明坂在听到了我的鼓舞后,修长的睫毛闪了闪,像是进入了快速思考的感觉,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少女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是现在的我可以采用的。面对远胜于自己,但是仅仅是力量层次的对手,咒术师是可以用法阵、风水来强化自己、削弱敌人。也可以像是高僧们那样,召集人手,然后念经加持到某几个人的身上。或者其他的法门里也有招请天神、妖鬼的手段啦。可是如今,我上哪里去找到这样的人呢?」
曦月面色惨淡的苦笑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东西,假如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一样,就算是知道它丢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来,那也只能算是丢了。」
等等,听刚才的那句话,我突然有了一点灵光一现,虽然还不完全确定,不过顺着那道灵感,我急急忙忙的开口:「那普通人,能对曦月有所帮助吗,就像是我刚才也对着那柴火堆尿尿了,明坂不是说,削弱了怪异吗,是只有明坂自己的尿水才有效,还是我的也可以?有其他的限定吗?」
「没?!」明坂蹙紧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思考着,吞吞吐吐的说道:「按理来说,只要是契合言咒的内容,做出对应的行为。哪怕是很普通的行为,本身也是会被加持上特别的力量。所以河君和我的尿液,对于怪异,应该是同样的作用。不,准确的来说,尿液的本身其实并不关键,关键的是契合言灵的行为。」
少女揉了揉眉心,苦恼道:「但是,两人份的,太少了。要配合言灵否决掉这种积年级别的怪异,至少要百人级别的共同参与,否则……」
「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吗?」我目光炯炯,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盯着她。
明坂像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一样,视线移开盯向那团火焰,语气从不确定,一点点变得肯定,「如果说,借用普通人的力量也可以达成的办法,据我所知,应该就只有这样一种了。」
「那么,把重点放在如何让普通人也参与进来协助,不就可以了。」我像是终于抓住了那个闪动的灵光,做着建议。
明坂的表情,首次出现了惊疑不定,「这样子做,可以吗,河君是因为有着「自净」的力量,所以在那个时候,因为……因为发生了什么,我才会不顾一切的跟你坦白呢……但是隐秘的结界覆盖了整个学校这种事情,说出来的本身就会给大家造成恐慌的。假如这样做的话,大规模的混乱和秘密的扩散,反倒可能激起幕后黑手的注意。才好不容易对付掉第一个支点,就陷入必须决战的境地的话,对我们极其不利。」
「那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不就好了!而且明坂不是也说了,关键的重点,是对应言咒的行为,那么知情与否也并不重要吧。」
「这……」明坂陷入了思考,吞吞吐吐,「河君,说的也很有道理呢。」
「那么,我们一起来想办法。」还是觉得这样子的明坂,就不像是永远那么镇定的她了,我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信心可以用力气和温度传递过去一样。
说不定是用力过头了,明坂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反握了一下我的手,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后,少女就站起身来,「走吧。」
「去哪里?」
「嗯,继续呆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平添烦恼,在周围走走散个步吧,河君来陪陪我。」曦月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一边说道。
我回头看了眼那堆迷你小火堆,也对。一直呆坐在这里瞎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反正它就在这里,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而且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有时候苦思冥想什么的,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放松放松,说不定偶尔出现的灵光,反倒是推进事项的进展。
我也从蹲下的姿态站起来,学着明坂的样子随便的拍拍灰,「走吧。」
然后,虽说是在散步,但是也不是纯粹的走走逛逛那么简单。明坂依旧是在勾动着手指,拇指在四指的指节上点动,计算着什么,我们又在几处偏角,找到了同样的火堆。
曦月还抽空对我这样的小白解释道:「万事万物,都有其蕴含的理在里面。看起来完全没有规律的怪异,其中的「理」同样是存在的,只是混乱不堪,如同草蛇灰线,难以被理解罢了。但是,这次这个怪异却出乎意料的好理解。只要按照阵位,在对应的相位上找到就可以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法阵的符咒那样,太过有规律了。」
「不正常吗,会有什么问题吗?」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疑点,问道。
「我不知道,这只「怪异」给人的感觉,未免太过安定了些,虽然也猜想过因为本源传说的原因会相对安全。但是的确是显得过分的精致和秩序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非常有秩序的缘故,它比起之前的那只怪异,稳定太多了。」明坂像是小鹿一样的轻轻向前跃了一步,果然,操场的一处拐角,又是一道烛光。
明坂开始拿出纸笔,像是上课认真记笔记的学生那样,开始在上面描描画画。
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她就示意着我凑过来看。
虽然我对于阴阳术、道法、巫术这种东西并不了解,但是在明坂的笔画中,也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似乎发现火柴堆的对方,恰好的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几何图案,而且在曦月的线条连接中,宛若六芒星的那样形成有规律的图形。
「分布得这么广泛的话,那这个怪谈故事不是很容易就被验证发现吗?」我不禁吐槽。
「不完全是这样的,简单的来说,哪怕是这种安分的怪异,也并不是可以随便被人目睹的。之所以你觉得我好像很容易就能找得到似的。那是因为,我们是带着目的性的寻找,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明坂欲言又止,突然拉着我向另外一边走了几十步。
「我有点累了,河君自己来找一下那火堆吧,按照计算,就在十米以内。」
明坂很肯定的对我说道。
「就在十米吗?」我望了望四周,这里已经是一片沙地了。也是学校里用来测试跳远成绩的地方。换句话说,是一片空地。完全不再有草木的遮挡了。
但是,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听明坂那么一说,我感觉转头的时候,眼角似乎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亮光,但是等到正面相对的时候,反而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是明坂对我的考验吗?
糟糕了啊……
我仔仔细细的像是要摸遍方圆十米内的每一块土地一样的绕着圈走来走去。
可是始终一无所获。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用可怜巴巴的无辜无奈的眼神看着曦月。
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呢,之前河君的反应,就让我有点奇怪了。这样一试的话,喏,你看看这里。」
曦月抬起了手,对着我身旁指了指,我侧身一看,就在那个位置上,俨然正是一个小小的火堆。
虽然豆大的火焰并不大,可是这么清楚的东西,刚刚明明就在眼前,而且用心的找过了,怎么会看不到呢。
看到我傻傻的睁大眼后,曦月补充道:「在搜索前面几处的怪异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河君的反应,似乎比平常来得要慢。然后,记得在那边草丛的时候嘛,明明火堆就在眼前,河君还是眼都不眨的走过去了。那个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做测试的时候,也顺带测试了一下河君的反应。结果就是,除非特是被我指出来,或者特别的显而易见,那么河君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这只「怪异」具备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曦月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两个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阴阳视的能力,所以影响程度还相对会小一点,哪怕是我自己,在最开始也遗漏了一处。只是这分布实在太有规律了,在摸清规律后,等于是知晓了怪异的所有方位。但是普通的学生哪怕是在天黑后走过来,哪怕怪异就在眼前,他一般都会视若无睹的走过去。而怪谈里所谓的巨大的火柱,说不定是会经过一定条件后,成长起来后才能被普通人也观察得到。」
「这样啊……」我摸着下巴,难怪,曦月在做测试的时候,特别对我提了几个奇怪的要求,当时没多想,如今回过头来一想,看来是在测验怪异的时候,顺便把我一起测试进去了。
然后,我瞪大眼睛盯着明坂,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她的行动就有点奇怪。
难道这也是一种测试吗?
是要考验我的能力过不过关吗?
这可不能被她太小看了啊,反应太迟钝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着,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了呆呆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双手合十连连点头,用着放低到异样轻柔的声音认错道:「抱歉啦,没有经过河君答应,就擅自把你算作测试对象了,但是这也是非常必要的。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对应的测试。」
看着曦月的动作,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平常的曦月是非常教养良好的大小姐风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轻缓稳重。但是现在,她的双腿似乎岔开的弧度比较大,而且刚刚开始,走路就有点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种蹦蹦跳跳的感觉。
活泼得像是小鹿一样的明坂是很可爱啦,只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一句,「那你现在也还在做测试吗?」
「没有了啊。」曦月愣愣的回道,看上去不像是骗人。
「那你的姿势,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了。」我又看了看她的双腿。
以少女的冰雪聪明,她大概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我再说什么,一抹红晕以可见的速度爬上俏脸,双腿飞快的合拢,然后露出一脸非常不自在的样子,「那……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
我会意的点头,「哦,这也是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吗,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说的测试,之后也要说明一下啊。」
「不……其实,比你想得要简单很多……而且,虽然说出来会很羞耻,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河同学。」曦月扭扭捏捏起来,微微的岔开腿。
我好奇的看过去,看向我的目光后,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双手都放到胯下,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是……是……刚才站着尿尿的时候,有……有东西滴下来了,现在内裤湿了。所以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了,呆呆的应了句。
除了「哦」了一下以示明白,我发现在词汇量贫瘠的大脑里,完全找不到可以应对当前情势的,可以说出来很得体,不伤及曦月自尊心的话。
这……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毕竟,脑袋里用来客套的定势,都是必须有过经历,或者学习过类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了,尿在裤子上的这种事情……如何开口啊。
看到我拖长了声音的反应,明坂的脸上更加窘迫,六神无主之间,少女的目光不由得四下张望,仿佛祈求着有什么天外的奇迹掩饰自己的窘境。
还好,我终于过来了,结结巴巴的安慰道:「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毕竟女性的生理特征,应该是蹲着比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着,什么事情都……都有个第一次,第一次不习惯,也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这样吗?」曦月嗫嚅着粉唇,心虚地低头,脸脸颊上的红晕,不减反增,「没…没什么……所以咱才说了不用在意嘛。」
于是,我们俩都干笑了几声,算是互相掩饰一下窘境。
不过,在听到曦月刚刚的说法后,总觉得似乎又是哪里奇怪起来了,我忍不住又想没话找话了,「站着尿尿,有什么必要吗?」
曦月的神情复杂,走起路来,似乎也是因为被我知道了自己胯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极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态,一边分散着注意力答着:「是浅井学姐的建议,下午的干部会议上不是在讨论篮球部和其他部门的体育场馆的使用时间吗,然后话题扩散了,她在下午的学生会讨论上公开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理所应当完全平等的。并且号召了一下要所有女生身体力行,做到和男生们完全一样的事情。」
「站着撒尿,也在这种范畴内吗?」
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缕疑惑,还是没有停顿的说道:「虽然是后半场的会议主要在争辩这个议题,不过撒尿这种行动上的细节事情倒是没有可能拿出来特别讨论的啦。我只是想着,既然都要对等起来,那么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实都是自带着仪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动上的平等,以行为上的平等,带动人格和地位、尊严的对等。」
曦月的小嘴翕动着,用很不确定的声音对我问道,「所以说呢,河君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男女平等,听上去是相当正常,毫无纰漏的议题啊。
行动上要做到同样对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对等,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乃至于行动上也要表现出仪式感来首先对接,听上去也很合理。
只不过,曦月这样不舒服走路的样子,还是令我觉得在心里的兴奋之余有些不太高兴。
如果只是今天晚上也就罢了,如果从明天开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话,就算理由在多么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于是干脆的说道:「既然会让自己不舒服的话,那就还是按照自己习惯的姿势吧。」
「可是……可是……」听到我的建议,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些,很快又犹豫起来。
「如果是说男女平等的问题的话,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就是在行为上做到基本对等吗,那么曦月和我对接就可以了。男性也是可以蹲着撒尿的,那么之后我也蹲着解决的话,曦月不就也可以蹲着了吗?」
「这样……会不会对河君不太便利。」
「也没什么,难度应该要比曦月站起来上厕所要低很多,而且,女性的厕所里面其实并没有站着的便器吧。」
「也对呢……」
「而且,说了这么久,一直穿着湿的内裤对身体不好吧,要尽快换掉才行。」
「不要紧,不是很多的……」
「可是还是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说得也对呢……」曦月无法反驳的点点头,表情还是相当的迟疑。
「那要不,我转个头,你现在就换一下吧。」被人知道自己尿裤子,应该不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体验。
「那可以吧……」曦月的声音还在在犹豫。
于是,我转过头,在被曦月特意指出后,总感觉放眼望过去的操场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烛光。
就好像天空的星子那样,一闪一闪的。说不定也真的就是按照天空上的星辰的排列,在地上组成相对的形状呢。
夜深人静,地面上已经没有多少光源了。天空上的星空,细小的白点就好像是点缀在黑色深邃的幕布上一般。而地上的烛光,也是安静地闪耀着。听说,每颗可以用肉眼观察得到的星星,本体都是远超太阳等级的恒星,由于距离到了几乎无法用人脑想象数值的程度,所以发射出来的光,印在视网膜上才只有小小的一个点。
壮阔的星辰好像降落了一点意境到了这小小的操场,假如不说是怪异造就的场景的话,看上去还挺美丽的,在这么浩瀚的情景下,心思好像也平静了不少。
背后悄然无声,不知道曦月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有些浮动了。
我是看过曦月浑身赤裸的样子的,肌肤白皙的可爱的美少女,那纤细的体态,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及肩的长发贴在后背上,好像总是有着千金大小姐那样的优雅和镇定,却没有因为家世而带来的傲慢和矫揉造作的意味。在软软的外表下互动之余反而更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明明个头还没有我高呢,看来,这就是世间非常稀有的御姐型的萝莉少女属性了。
而说起萝莉,曦月还是萝莉时候的样子,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破魔师家庭出身的小萝莉曦月,是会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会在父母的陪伴下在世俗的超市购物,然后吵着要买零食吗?
还是从小就要埋头在瀚海一样的压着灰尘的古书旧书里边,安安静静的阅读着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语法和词汇写成的典藏呢?
或者还要舞刀弄枪什么的,就像是漫画里那样从小修炼武道的古老世家那种?
总感觉明坂这么平静安稳,一副很有自控力的样子。总给人一种非常柔和的气场,说不定就没有尿床的经历呢。
不,想想也不可能。
小孩子不会说话,在只能用哭闹沟通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尿床,那是非常正常,也很合理的事情。
而大凡是小孩子,在婴儿时期长相都差不多。
曦月也有那样哭哭啼啼地窝在婴儿床上,穿着尿布,无法自控的尿溢在自己的小摇篮里的时候呢,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小小的手脚甚至只能笨拙的挥舞……而且只能无助地哭哭着脸,叫爸爸妈妈来换掉湿透的尿布。
不行了,越想越变态的感觉……
还是把思路拉回正常一点好了,现在的曦月,裤子里当然是不可能穿着尿布的。一向很保守的她应该还是穿着和盥洗室里那样,款式保守的小小内裤,软软温温的内裤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然后,洁白的棉布却被站立着撒尿的主人给滴得湿掉了。在重新穿起来后,被润得湿湿的内裤上的尿液很快就失去了刚从身体里出来的温度,变得凉凉的,贴在身上。
曦月应该是要首先脱掉长长的运动裤,然后再用手拉开带着黄黄尿渍的小裤裤,然后从大腿上褪下去……一直褪下去,膝盖也要抬起来,然后在弯绕到奶白修长的小腿上,,因为曦月很爱干净,所以一定会先脱鞋而不是让内裤和鞋底接触,到了那精致小巧的脚踝下面,最后是仿若白玉雕琢出来的小脚,内裤的边缘在脚趾上一擦而过,于是就脱下了半边,另外的那边,也是如法炮制……
也就是说,在有那么一个时间段,曦月是只能上身好好的穿着整洁的衣服,下体从紧紧的小屁股一直到脚底,除了白白的短袜外,就完全是一幅光溜溜的景象了。
然后哪怕是穿好了裤子,但是在那普通的装扮下,光是想想这样严谨的美少女却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不穿内裤,也好像是一种相当可以yy的场景。
不能亲眼目睹,真是稍微有点可惜。
不过信守承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而且说不定脑内的小剧场,由于添加了太多太多的个人情绪和喜好的要素,搞不好比起真实的情况来说,还更让自己血脉贲张。
由于脑子里的绮念占据了大概百分之99。999% 的思考空间,在这段时间里,几乎连眼前的星辰,都消隐不见。只有曦月那平板青涩、但是又充满了诱人意味的身体羞答答的做着一板一眼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赤裸着,宛若平常的姿态都无时无刻充满了动人的魅惑力,和现实的贴近却在某些细节上的变动带来的倒错的异样感反倒愈发强烈。
吼吼吼,宅男的思路,就是这样的宽广。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
「诶?」幻想被中断了,我疑惑的惊呼了一声。
曦月的声音在背后软儒的传来,「我想了想,既然今天晚上恐怕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话,我们先把日常的加深感情给做一下吧。下午的时候有答应过你,而且……既然都脱掉了内裤……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就……」
幻想要走进现实了吗!
我有些惊喜的转过身,就看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明坂的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运动服,领口的拉链都拉到了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正经。
然而只要视线下移,在浅蓝色的运动服下面,衣物的下沿后,本该是由运动裤接着包裹保护的部位,已经光溜溜一片了。
少女那散着光泽的修长双腿,就这样赤条条地露在我的面前。除了脚底下又重新穿好的运动系鞋子外,这种装扮得和平常接近,但是在最紧要的部位却异乎寻常的裸露,这样的倒错反差反倒是加剧了我的兴奋感。
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和嘴巴做过爱的好朋友了,今天,会是什么花样呢。
虽然说和这样性格好的美少女交流沟通的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享受了。明坂接着用口或者小手来帮助我,感情也是可以稳步的提升的。不过想要感情急剧升温的话,果然还是换着花样比较好呢。
那么今天,会是什么样的呢。
「在这么空旷的地方总觉得很害羞呢,找一个有屋檐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在整个大体育操场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建筑,只有靠近入口的那边,有着可以俯览到整个操场的主席台,我们两人就走到了主席台的楼道里。
在幽深黑暗的楼道里面,明坂才像是真正的松了口气,牵着的小手松弛下来。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光着屁股就站在白天经常有人在跑来跑去的操场上,就算是现在完全没有其他人。但是在头脑的联想中,总还会有所异状,不过身处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连我们自己都只能摸索着行走,就不必担心有被看到的风险了。
不过这样一来,周围的一切也都蒙上了名为黑暗的面纱,眼前漆黑一片的,只能靠着感觉勉强的感知到曦月的轮廓。
「可以了呢。」曦月的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很快,就确定了肉棒的位置。出门的时候,我穿的也是轻便的私服,运动裤装设计的长裤并不需要皮带,只有适中紧度的松紧带,而这根本就影响不了曦月。
少女的小手灵巧的拉起我的衣服,伸到腰间将裤子褪下去了几分,然后将藏在内裤里的鸡鸡,给淘了出来。
在被曦月的软软小手握住后,本来就已经兴奋起来的肉棒瞬时勃起发硬。
「今天就换一种方式吧。男生们都是那么h的吗,不管是其他同学是这样,河君也是,今天在会长的办公室里看到浅井学姐的样子,河君很兴奋了吧。」曦月说着话,声音上却还好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窸窸窣窣的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在这样纯黑的环境里来「加深感情」吗?
这也是一种相当特别的体验呢,以往赖以观察的双眼,却完全失去了作用,不管再怎么努力的睁大眼,入眼也只有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的感觉到曦月的轮廓。
「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啊,毕竟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我努力地辩解着。
然后,被曦月握住的肉棒,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感觉,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一般。
而我的胸前也挨到了曦月的身体,从那种触感来看,应该是少女的后背。
那么,碰到肉棒的,只有可能是大腿了。
很快,另外一边,那纤细的大腿,也挨上来。
我不由得猛吸了口气,奶白色的如同布丁般白皙柔滑的肌肤表层的内部,就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了,这样子被美少女的双腿夹在中间,鸡鸡的表层和曦月那洁白柔软的肌肤贴贴,但是却被夹得动弹不得,尽情地感受着被双腿间的肌肉的紧致感。
而被曦月凭感觉褪下的外裤和内裤并没有完全掉落,而是勒在肉棒的根部,也莫名的有一种束缚的感觉。
这种略带束缚的触碰,反而有种更加兴奋的感觉。
「怎么样,这样子就很像是今天下午的情况吧。人家当时也是就这样站在河君的前头呢!」
少女的小手捻着龟头,随后双腿微微的调动着位置,将夹在双腿之间的肉棒给向上抬高了起来。
仿佛魔法般,从龟头上和曦月的指腹接触的部位传来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
我在用手调整了下勒着根部的外裤和内裤,将它们脱到大腿间免得影响到之后的感觉后,我向前挪了一点点,从后面将少女搂在怀里。
「真的是很有感觉了吗,感觉一下子河君就要出先走汁了呢。男生都是这么h的吗?」曦月夹着双腿,让肉茎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双腿,最前边的小手像是握着鸡蛋一样的在龟头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