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二天清早,还在熟睡中的大俊被又一声巨响惊醒。
「轰」的一声,那座像小山似的木板堆被轰然掀开,一个光着屁股的,黝黑健硕的男人从里面爬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丝不挂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恶魔果实似的女人。
体力果实的能力着实惊人,程子俊顶着几百斤重的木板,硬是干了妈妈整整一个晚上。这一晚,他也不知道一共射了多少发进去妈妈的阴户里,只知道经过这一整晚的蹂躏,妈妈那刚刚破瓜的红肿不堪的下体,已经完全是靠着他的精液在润滑了,饶是果实能力者的身体素质较普通人强出许多,也决计经不起他这般折腾。於是,程子俊才恋恋不舍的掀开身上压着的木板,从里面走出来。
杨可如勉强支撑着,用果实的能力将自己的年龄回调到了一天之前,也就是昨夜的疯狂还没来得及摧残她那娇嫩的下体的时候,总算是让她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她红着脸小声说:「昨晚……也太疯狂了,多亏了这能力,要不然……还不给你干死啊!」
程子俊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讶异於自己惊人的破坏力,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好像确实有点做过头了呢……」
杨可如看着木屋的残骸,颇有些感慨的说:「我的木屋啊,陪伴了我这麽多年,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就给你毁了……」
程子俊支吾着问:「妈妈,你就不能复原它吗?」
杨可如摇了摇头,说:「毁了就是毁了,再怎麽年轻,也是毁了……」
程子俊说:「那我帮你盖一个新的,保证再也不会塌了!」
杨可如又摇了摇头,说:「算了,反正也不需要了,不是吗……」
程子俊将赤裸的妈妈揽在怀里,说:「是的,妈妈,咱们终於可以回去了……这一次,咱们一起!」
「嘶嘶嘶————」
远处惊醒的大俊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对了,它怎麽办?」
程子俊指了指大俊。
这时,大俊已经跑到了他们跟前,杨可如摸了摸它的鲨鱼头,说:「我想带着它,行吗?」
程子俊看了眼这条哈士鲨——他当然不可能把它一个——管它是个什麽玩意
——丢在这里,它显然没办法自己活下去,只是,这麽个玩意,带回去的话,会引起轰动的吧?
程子俊搂着妈妈的肩膀,笑着说:「当然可以。」
轰动就轰动,怕个球!
……
激情归激情,善後工作还是要处理。
别的都好说,程子俊背包里那些个卫星设备可不能坏——倒不是说没了它们程子俊就回不去了,只不过,少了它们总归是个大麻烦。
「呼——找到了!」
程子俊从一堆破烂的木板下面,拎出一个黑色的背包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背包的拉链,检查起里面的设备。
一旁的杨可如也没闲着,她从废墟下面,翻出一个用恶魔果实的壳做成的碗来,然後熟练的抛开一个处理过的恶魔果实,将里面的汁液倒到碗里,然後取过几片恶魔果实树的叶子,将它们撕碎了一齐丢进碗里,然後用木棍捣碎。
程子俊看得新奇,便问妈妈:「妈,你这又是什麽新喝法啊?」
杨可如没有回答,而是捏着鼻子,将碗中的液体一饮而下,从她痛苦的表情来看,即便是加了叶子,果汁的味道也并不如何好。
饮毕,她一脸嫌弃的吐了吐舌头,说:「把叶子加进去,只能稍微冲淡一点儿恶魔果实的味道,这已经是我试过的最好的配方了……」
程子俊看着妈妈痛不欲生的模样,回想起自己当年被这味道支配的滋味,忍不住说:「妈,10年来你一直都在喝这个,可真是苦了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背包里的装备一件一件的掏出来,在沙地上整齐的排列好,突然,他眉头一皱,摸到一件让他颇为意外的东西——
他将东西掏出来,是一个红色的罐子,上面醒目的「可口可乐」的logo异常显眼……
程子俊瞬间明白过来,准是大副偷偷塞进来的……这老小子……
杨可如的眼睛都看直了,她颤抖着手,指向程子俊手里的东西,激动的问:「这……这是……」
程子俊微微一笑,说:「可乐……我的大副随手放的……」
等一下,妈妈的状态看着怎麽有点不太对?
只见妈妈以极快的频率急促的呼吸着,浑身抖得厉害,像筛糠似的,莫不是中了什麽邪?
杨可如突然冲到儿子跟前,激动的攥住儿子的手,眼睛死死的盯住他手里的那罐可乐,手指因为太用力,掐得已经有些泛白了。
她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问道:「真的……真的是可乐吗?」
天,後知後觉的程子俊这才意识到,对於一个10年来都只能喝着这世界上最难喝的味道的妈妈来说,一罐可乐究竟意味着什麽……
於是,他将可乐递给妈妈,悄声说:「真的是可乐,你……喝吧。」
「呜呜……」
杨可如突然哭了出来,把程子俊吓了一跳,手里的可乐也险些掉在地上。
「妈妈……你咋了?你哭啥?」
「哇啊…………」
谁知道这一问,妈妈哭得更厉害了。
……
花了好半天,杨可如才将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在得知程子俊的背包里只有这一罐可乐的时候,杨可如又不能淡定了,直埋怨儿子,说他也不知道带点有用的,搞得程子俊满脸黑线……
鉴於只有这麽一罐,应当要有点仪式感才行,杨可如从木板堆地下翻出她的所有衣服,一件一件的比量着,最终选中了当年那条轻薄的沙滩裙,理由居然是颜色更配……也不知道亚麻色的沙滩裙跟可乐的红罐哪里颜色配了……
程子俊也拿回了那件本就属於他的t恤,穿上之後,却发觉有些小了,原本很宽松的t恤如今被他一身的腱子肉给撑得满满当当。
仿佛事先商量过似的,母子俩分别都穿回了10年前的衣服,一如当年。
看着妈妈10年如一日的美丽倩影,程子俊不禁感叹:「妈,你还是这麽美。」
杨可如撩起额前的发丝,笑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美了?」
杨可如说着,似有意似无意的挺起她傲人的双峰,将它们毫无保留的展露给儿子,一如当年一样。
经过了昨夜的洗礼,程子俊再也不复当初的羞涩和腼腆,他一把将妈妈拉到近前,用一双粗糙的手掌印上妈妈那饱满丰挺的乳房,大力的揉搓着,说:「这儿……」
说着,又将手移到了妈妈的挺翘的臀部上,大力捏了一把,说:「还有这里……都美……」
杨可如娇嗔的擂了儿子一拳,说:「哪有你这样夸人的,怎麽还动起手来了……去去去,别打扰我喝可乐!」
杨可如将那罐可乐端端正正的摆在面前,程子俊和大俊就站在她的身边一左一右的围着她,定睛观瞧,所有人的神情都莫名的严肃。
杨可如运用果实能力,将可乐恢复到还是冰镇的状态,一瞬间,冰凉的金属罐体上面就结满了晶莹的水珠——那可是纯粹的淡水啊!淡水这个字眼让杨可如无比的陌生。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刮了一点下来,放进嘴里,然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嗯……」
那神情——总感觉比昨天晚上还要投入是怎麽回事?
「要开喽……」
啪——
嗞——
拉环被打开,重获自由的二氧化碳们争先恐後的发出愉悦的声音……
杨可如将可乐放在嘴边试探性的抿了一口……
然後,程子俊从字面意义上看到了——什麽叫做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仿佛所有的感官,经过这些年来的被遗忘後,由精神、感觉统驭着,伴随着一罐可乐,统统卷土重来!啧啧,这滋味……任谁都要忍不住流口水……
程子俊看得眼馋,竟也有些想喝可乐了。
杨可如只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问她,她说要留起来,慢慢的喝……
「可是气会跑光的!」
「没关系,有我在……它永远都会是刚开罐时候的样子……」
……
母子俩来到海边散步,杨可如两只手捧着那罐可乐,当成她最心爱的宝贝。
程子俊揽着妈妈的腰,大俊一前一後的在两人身边乱窜,欢脱得紧。程子俊瞪了他一眼,心说,你平时捣乱不要紧,可你今天要是胆敢把妈妈手里的可乐给碰洒了,估计你也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大俊仿佛读懂了程子俊心里的话似的,耷拉着脑袋跑开了。
goodboy!程子俊开始有点喜欢它了。
没了大俊的打扰,程子俊和妈妈两个人惬意的漫步在海边,这时候,初升的朝阳就挂在距离海平面不算太高的位置上,将金色的光辉洒下来,洒落在母子俩美好的身体上。程子俊捏着妈妈腰间的软肉,面朝着朝阳和大海,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杨可如问儿子:「想什麽呢?」
程子俊说:「我在想……这儿真美!」
杨可如耸了耸肩,说:「这里我看了十年,就是再美,也不觉得美了……」
程子俊将在妈妈腰间的手移到了她的肩膀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说:「那你知道,我觉得什麽最美吗?」
杨可如狡黠一笑,道:「难道不是我?」
程子俊笑了笑,伸出手指,亲昵的在妈妈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崖顶,说:「其实是那里……」
「那里?为什麽?」
程子俊从後面拥住妈妈,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解释道:「那天,当我终於又回到这座岛上,苦苦寻你而不得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歌声,我循着声音来到沙滩上,就看见你在崖顶跳着舞,当时夕阳的光就从这边洒过来,洒在你的身上,你就好像壁画上的仙子,真是太美了!」
妈妈撩起头发看了看崖顶,露出会意的笑容,然後说:「要不要上去看看?」
程子俊欣然应允:「当然!」
於是两个人手牵着手,一齐向崖顶走去。
岛很小,从海边走到崖顶,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一路上,妈妈说:「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以後,我每天都会来这里……喏,到了。」
妈妈一马当先的踏上去,站在崖顶正中的地方,程子俊紧随其後,但崖顶的景象,令他始料未及。
「这是……」
杨可如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说:「说起来,还真多亏了你爸爸那麽多年的熏陶,要不然呐,我大概也记不得这麽多的诗句。」
崖顶上,全是石刻,每一处,每一块石头上面,都是石刻。
上面刻满了各种各样的诗句,刻痕历久弥新,就像刚刚刻上去的那样。
「思君不可追,念君何时归……」
「日日思君不见君……」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全都是诉说相思的诗句,而且,当中都有个「君」字。
思君……
思俊……
还有那首《失落沙洲》……
妈妈,你的心意,我又怎会不知?
杨可如站在程子俊的前面,背对着他,面朝大海。她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就像要拥抱整片大海和天空。
「啊——————」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大海发出纵情的呼喊。
程子俊忍不住冲上去,从背後抱住了她,但妈妈的呼声并没有停止:「我终於——等到他啦——」
「我终於等到——我的他啦——」
「我知道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他答应过我的——」
「他答应过我的……」
……
喊着喊着,呼喊声变成了啜泣。
程子俊转过妈妈的身子,此时再也无需言语,两个人动情的吻在了一起。
t恤和沙滩裙瞬间离两人而去,情绪高昂的程子俊抓起它们,统统扔到石崖下面,再度赤裸相见的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妈妈,我爱你!」
「俊,妈妈也爱你!」
程子俊的口水浸湿了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口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杨可如也将自己的吻痕留在了儿子的唇上,胸口上,直至小腹。
程子俊索性躺在粗糙的岩壁上,抱起妈妈,将她跨坐在自己的脸上。
水淋淋的嫩穴近在眼前,粉嫩的颜色一如昨夜之前那麽诱人,程子俊贪婪的嗅着里面的味道,直将鼻尖都抵进那湿湿黏黏的肉穴里,那已经充了血的阴蒂就抵在他的脸上,程子俊舌尖一舔,就将它卷入嘴里,卖力的吸吮着。
已经软作一团的杨可如瘫倒在儿子的身上,饱满的酥胸紧紧贴在儿子的小腹上面,不住的挤压和摩擦着,全身的血液仿佛一齐流向了下体,缺氧般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儿子尺寸夸张的肉棒就杵在她的眼前,散发着浓烈的男人的味道,肉棒上的每一条血管都青筋暴起,随着血液的流动一上一下的跳跃着,显示出无与伦比的爆炸般的力量。
她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握住了那条有如蛟龙一般难以掌握的肉棒,将它放到跟前,嗅着上面的味道,初晨的朝阳将它映成了金黄色,散发出一种圣洁的不容亵渎的光辉,叫人新生膜拜之感。
杨可如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滚烫。
她口干舌燥,後悔着,没能将那罐冰镇可乐一饮而尽,爆炸一般的快感就像一记记重锤,不断的砸向她的下体,巨大的冲击力将她一会儿带到天上,一会儿又拽到地上,上下翻飞,令她应付不得。
她捉住儿子的肉棒,好像必须要往嘴里塞点什麽似的,张开檀口,以69的姿势,将肉棒吞了下去。
「哦————」
温暖的包裹让肉棒的尺寸再度暴涨,程子俊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就快要胀得裂开了。
杨可如再次惊叹於儿子的尺寸,连连说:「乖乖,怎麽会这麽大……昨天到底是怎麽插进去的啊……」
程子俊喘着粗气,说:「还不是……因为妈妈太美了……我才这样的……」
「可是,这也太大了……」
昨夜的破瓜之痛还历历在目,她有些後悔了,为什麽一定要逞强,一定要把自己变回还是处子的年纪,只要一想到那撕裂般的痛楚她还要再经历一次,她的身子就一阵阵发软,下体止不住的抽搐,连连喷出好几股水来。
程子俊被妈妈淋了一脸,伸手抹了一把,浓郁的芳香萦绕在唇齿间,他哑着嗓子,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嘶吼,抱紧妈妈的臀,舔得更卖力了。
杨可如咿咿呀呀的胡乱淫叫着,她不得不把肉棒吐了出来,要不然,被这样一支庞然巨物一直塞在嘴里,她可能就要窒息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轻,一道巨大的力量将她轻松提起,是赤红着双眼的程子俊。
怎麽办……怎麽办……
程子俊已经将她整个抱起,跨坐在他的胯上,那根火热巨硕的东西,就抵在自己还是处子的穴口上。
它要进来了……怎麽办……
破瓜的痛楚,她可不想再经历一回了,尤其是短短两天之间,接连被破处。
程子俊喘着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来势汹汹。
「等……等一下……」
杨可如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
「妈妈,怎麽了?」
尽管在紧要关头被打断,但程子俊还是停了下来,关切的问妈妈。
杨可如颤抖着说:「你……那个……太大了……我受不了的……」
程子俊不明所以,问道:「可是明明昨天都可以的……」
一提到昨天,杨可如的身子又是一软,她声如蚊蚋的说道:「就是因为昨天太疼了……我把自己的年龄回调了一天……」
「再来一次的话……我怕我真的会受不了……」
程子俊恍然,要不是妈妈提醒,他还真的没有意识到,原来昨晚的疯狂那麽有破坏力,以至於妈妈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但箭已在弦上,不发实在憋得难受,於是他说:「妈妈,那你能不能把年龄调大一点,这样应该就没那麽疼了……」
猛然间,他想到一个主意,於是他伏在妈妈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杨可如听闻,不禁擂了儿子一拳,说:「那怎麽行……我可是你妈……」
程子俊说:「你现在也是我妈啊……」
杨可如脸羞得通红,说:「那……那不一样……」
程子俊搂住她,粗糙的手掌在她全身游走,不停的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有什麽不一样的,20岁的妈妈可以和我做,40岁的妈妈就不行了?」
杨可如被儿子摸得娇喘连连,说:「那不一样……40岁的话……会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你的妈妈……」
程子俊贪婪的咬上了妈妈的唇,说:「可你本来就是我妈妈啊……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我都想要!」
「嗯……」
杨可如抑制不住的一阵呻吟,下体又涌出一大股水来。
程子俊握住自己的肉棒,抵在妈妈的嫩穴上,不住的摩擦。
「妈妈,你若再不同意的话……我可就要插进去啦……」
「啊……别!」
杨可如还是制止了儿子的举动,她将脸埋进儿子的怀里,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後,耳根发烫的杨可如就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儿子的怀里,羞於面对他。程子俊拥着妈妈,仅能从手感上感知妈妈身上的变化,青春洋溢的躯体日渐丰盈,体重也跟着增加了些许,但仅此而已了。愈见丰腴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失去弹性,反而更加的饱满弹滑,20年的时光能将身材保养到这个程度,足见妈妈的天赋和刻苦。
变化停止了,杨可如还是埋在儿子怀里,不肯出来。
「妈妈……我想看看你……」
怀中的女人疯狂的摇着头。此时,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爱液已经浸湿了程子俊的整条肉棒。
「妈妈……」
程子俊执意想要妈妈擡起头来,百般不情愿下,怀里的女人终於动了动,从怀里钻出一个脑袋,羞赧已经通红了她整张脸,她用洁白的皓齿咬着嘴唇,眼神闪躲着,始终不肯看向儿子的方向。
那张脸,正是程子俊整整10年没有见过的,真正属於妈妈的脸。
「妈妈……」
程子俊用颤抖的手抚向妈妈的脸颊,凝视了良久,才说:「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突然,程子俊一阵哽咽,伏在妈妈的肩膀上哭了出来。
「儿子……」
杨可如脸上因羞赧而潮红的脸色还未及褪去,母性的光辉就已经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揽着儿子,用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抚着他。
此时,那个健硕黝黑,侵略性十足的成年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受尽漂泊之苦,始终渴望着妈妈怀抱的可怜的小男孩。
杨可如索性闭起了眼,回忆着那些仿佛已经很久远,却依然清晰如昨日一般的与儿子相处的点滴时光,从他出生起,到他第一次啼哭,第一次叫妈妈,再到他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跌倒,第一次与自己分别,後来他长大了,开始学会帮着妈妈做家务,学会在母亲节的时候送花给她,学会在爸妈吵架的时候假装不耐烦却总是变着花样的替他们讲和,直到……直到10年前的那个夏天……
回想着,回想着,指尖的魔力缓缓流淌,流遍了程子俊的全身,他身上饱经岁月摧残的黝黑粗糙的皮肤不见了,一身爆炸性的大肌霸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约麽十六七岁的一脸青涩的男孩,正是程子俊当年的模样……
程子俊怀抱着妈妈,起初并没有发觉自己身上的异样,直到他紧紧抵住妈妈下体的肉棒,传来一阵如啮似咬般的吸吮,泛滥的肉穴再也hold不住那许多满溢的爱液,决堤似的喷涌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调笑着妈妈:「妈妈……你激动了!你那里缩得好厉害!」
羞愧无地的杨可如险些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突然情动的原因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儿子少年感十足的模样,戳中了她内心最柔软,最禁忌的地方。
「别……求你……」
杨可如真希望儿子永远都不要发现真相,但儿子钢硬如铁的肉棒还抵在自己敏感的穴口上,每顶一下,她就不受控制似的抽搐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後知後觉的程子俊终於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联想到妈妈刚刚突然激动的反应,当即恍然,他忍不住说道:「哎哟,我的骚妈妈,原来你喜欢这调调,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早就对你年轻的儿子有非分之想了?」
杨可如连连摆手,说:「呸呸呸,什麽非分之想啊……我可是你妈!」
程子俊哈哈笑着,抱起妈妈的娇躯,拿肉棒在她下面狠狠的捅了几下,然後问道:「我的妈妈哟,我还没插进去呢,你下面那张小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往里面嘬了,昨天晚上也没见你这麽激动过,你说说看,不是对你的儿子有想法,还能是什麽?」
杨可如还在狡辩着:「你……你懂什麽……成熟女人……和年轻女孩……能一样吗?」
程子俊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说:「哦!成熟女人!早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妈,你让我尝尝你这只老虎的滋味呗?」
杨可如早就已经饥渴难耐,娇喘连连了,只是嘴还硬着:「你想尝啊……小心我吃了你!」
程子俊咬着妈妈的耳朵,说:「我就喜欢你……吃我!」
说罢,舌头一卷,就将妈妈柔软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程子俊几乎不用费什麽力气,肉棒就挤进一个湿滑粘稠的所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贯及底。温暖濡湿的腔道很轻易的就接纳了程子俊的肉棒,四周围的肉壁有规则的挤压和收缩着,像是在肆无忌惮的品尝着那里的味道。
和年轻版的妈妈相比,成熟版的妈妈简直就是主动将肉棒「吞」下去的,程子俊连续两天之内,接连体验到两种不同时期的妈妈,那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塞满之後,杨可如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仿佛是由骨髓里面发出来的。40岁的她,因为常年和老公的关系不融洽,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性事了。人入中年,事业,感情,家庭,种种压力纷至沓来,令人应接不暇。杨可如虽然不是个保守的人,但对感情和婚姻足够忠贞,一直以来都没有做过越轨的行为,直至离婚。
一纸离婚证书,仿佛一把钥匙,解开了萦绕她心头多年的沈重枷锁,她终於得以抛开婚姻及道德的束缚,可以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不无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被久旷的欲望,给腐蚀得体无完肤了。
久旷的荒原,如今却迎来一根年轻火热的肉棒,这跟肉棒的主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心头宝贝一般的儿子,叫她如何能够压抑心中的欲望?那本就久旷的荒原,原本只需要一颗火星就足以燃起燎原的欲火,如今却迎来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於是,她的欲望,被彻彻底底的点燃了。
杨可如坐在儿子的胯上,两条腿缠绕在他的腰间,拼了命的耸动着。
上下翻飞的臀肉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爱液四溅,不停吞吐着亲生儿子的肉棒。
咕叽咕叽的水声……
啪啪啪的肉体相交声……
淫男乱女的胡乱呻吟声……
全都在这座面积不大的小岛上空回荡,响遍岛的每个角落。
此时,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中的位置上,低纬度的毒辣的阳光将两个人的皮肤烤得滚烫,却也比不过他们内心热烈的欲望。他们纵情的吞吐着,操干着,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拥有无限体力的程子俊,这回仿佛遇见了对手,要不是他事先知道,他还以为妈妈是吃了什麽「水水果实」之类的,怎麽下面的水那麽多,总也流不完似的。
这幻欲旖旎的春光持续了一整天,他们俩一直从天光做到了入夜,在这座岛最高的地方,仿佛擡头就能触到璀璨的星河,俯身就可以拥抱斑斓的大海,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人,世俗,道德,所有的约束,都可以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完事後的两个人喘着粗气,肩并肩的躺在石崖上,一起数着天上数之不尽的星星,聊着没完没了的话语。
程子俊一只手垫在妈妈的肉臀下面,一只手捏着她的大乳房,不安分的揉搓着。杨可如不断的扭动着身子,躲闪着儿子的攻击,说:「去……别闹!」
「你小的时候多乖啊,和我睡觉的时候就只会握着我的手,哪像现在……」
程子俊嘿嘿一笑,说:「小的时候,你也不让我摸你这些地方啊……」
杨可如白了他一眼,说:「你问过我啦?你怎麽就知道我不让你摸了?」
程子俊听得鸡儿梆硬,他将肉棒抵在妈妈白花花的大腿上,问道:「那要是我以前问了……你就能让我摸?」
杨可如戳了一下儿子的脑袋瓜,说:「摸你个大头鬼!我肯定会让你爸爸狠狠的揍你一顿!」
程子俊又调皮的摸了几下,问道:「那我现在摸了,你还会让爸爸揍我不?」
杨可如回道:「又说胡话了……现在我上哪找你爸爸告你的状去?」
程子俊盯着妈妈的眼睛,认真的说:「妈妈,我想娶你……」
杨可如猛然转过头,看向儿子,睁大的美目中写满了吃惊和疑惑。
程子俊抽出揩油的手,握住妈妈的手掌,说:「妈妈,我这辈子,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出家!」
杨可如想抽回手,但没有儿子的力气大,她说:「你……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威胁!」
程子俊接着说:「妈妈,你知道我的,我们经历了这麽多劫难才在一起,我不会放弃的。」
「我要娶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我要娶你,光明正大的娶!」
杨可如说:「你疯啦?这……怎麽可能?」
程子俊霸气的说:「可不可能的事交给我,你只要回答愿不愿意……」
杨可如张了张嘴,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儿子急切的目光就在眼前,注视着她,叫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这……」
「你愿不愿意啦?」
「倒……倒也不是不愿意……」
「那就是同意喽?」
「我是说……这件事……咱们得……」
「我不听我不听……」
程子俊捂着耳朵,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杨可如拿他没办法,就这麽被他半哄骗着,答应了他荒唐的请求。
「好好好,我答应了你,还不成吗?」
「妈妈现在这个样子,没了你,本就哪也去不了……真便宜了你小子了!」
程子俊激动得搂住妈妈,在她的唇上猛亲了一口。
杨可如埋怨道:「你这算是求婚吗?一点也不浪漫……」
虽然嘴上如是说着,她的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洋溢起幸福的笑容。母子俩憋了一阵,突然爆发出巨大的笑声,笑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像海面上的涟漪,朝着远方荡了开去。
海风中,隐约夹杂着这样的对话:「妈妈……等咱俩结了婚,爸爸就成了你公公啦!」
「哎对哦,那可不成,我反悔了!」
「哪能反悔的?」
「谁说不能反悔的?我就是要反悔!」
「你想反悔啊?来不及啦!看我将你就地正法!」
「哎……你别闹!下面还疼呢……」
「我才不信呢……你看,这里又湿了……」
「哦……好满!」
「儿子老公,快来干死我吧!」
「遵命,我的妈妈老婆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