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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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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在雨中疾驰。

半刻锺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爲我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既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了。

「哎,恩公真是侠义无双啊」孔大衷心的感叹,浑然没听出归不发给他们安排了个什麽事情,归不发将孔三拉至身边,低声说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没开过荤腥,我实在不忍看阿大阿二和你就这样浑浑噩噩虚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贼人捕获,就将他们二人一并移交官府,官府只会关着他们,可他们做的这些恶却无法惩戒,你明白麽?」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归不发恨恨的说,孔三低头应和,归不发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没什麽积蓄,这块三两的银锭。。。」

「恩公,我们有手有脚,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麽能收下呢!」孔三对着大哥一摆手,「归大侠还有什麽吩咐麽?」

「多谢, 三位保重,五日之後再见!」归不发一拱手,几个纵越之後,魁梧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脱掉自己裤子的孔三,不解的问,「大哥你自己脱,裤带系的那麽紧,二哥你也脱裤子。」

「脱、脱裤子、干、干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连兄弟哥仨平日里也经常叫他孔二愣子。

「干什麽?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剑圣,拿来一条毛毯给剑圣全身擦干,解开剑圣身上的剩余的束缚,不禁也被剑圣的样子惊呆了。

现在的独孤剑圣委屈地用胳膊挡着勉强捂住自己的巨乳,双腿夹紧蜷缩着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扬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华少女的脸庞痴痴地看着三兄弟,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脸蛋让人难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女飞贼。

「三、三位爷爷、奴、奴家。。。啊!」

三人这时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个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识一个,让他们理解这个字的含义很慢,可他们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孔大孔二此刻已经是赤条条的站在独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见面的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独孤冰羞愧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已经过了少女时期几十年,但是心智单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归不发以外的阳具。

原来男子的阳具大不相同啊。

纵然此刻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阳具的时候还是吃惊的叫了出来,之後目光再也离不开两人的下体。

她盯着面前的两人下体看了许久,细细端详着不同于归不发阳具的两根年轻肉棒,归不发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虽然还是健硕,可皮肤的皱缩无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压服独孤冰的肉棒,没有勃起时干巴巴皱瘪瘪的,比不得这些年轻人的阳具如此有卖相。

孔大的略微长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点,她自然地想着两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感触,没有发觉自己的思维竟然已经由曾经的容不得半点淫秽变成了如今的见到阳具就想着深入自己体内细细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过神来,「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麽?」孔二的肉棒虽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还没明白到底要干什麽。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气牛喘,虽然不知道三弟这是爲什麽,但是听三弟准没错。

他「嗷」的一声扑在独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独孤冰压在身下,然後不住地亲吻着独孤冰的浑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独孤冰胸前的那对巨乳。

「啊、啊!」疼痛感让独孤冰不得不发出抗压,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的脑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只是一个身材不足五尺,连重一点的桌椅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领悟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纠缠的两人身边,伸出双手在独孤冰身上游走,热烫的手掌触摸的感触是那麽的直接,独孤冰扭曲着身子高声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腾之後,独孤冰发现两人都只是胡乱的抚摸一气,丝毫没有,没有奸淫自己的打算。

「哎?」

独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气还在用胡渣揉蹭自己脸蛋的孔大。

「二位爷爷。。。」独孤冰发现即使孔大那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几次划过自己下体,竟然没有一次停留下来,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乱蹭乱戳,孔二更是过分,乱摸一通之後现在正拿起自己的秀发开始编织起来。

(难道????)

她扭头看着在一边观望的孔三,发现这位爷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丝丝学习的意味。

「大、大爷,你之前,唔,玩、玩过女人麽?」

「。。。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横梁,独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刚刚孔三的表情那麽难看,归不发给了三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怎麽完成的任务。

这也是主人的计划麽?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独孤冰想到这里,下体一阵酥麻,爱液汩汩流出。

归不发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三位居然糊涂至此,真是苦了独孤冰。

此时的归不发脑海中没有丝缕独孤冰的影子,当刘艺儿出现在忘尘峰上时,他的心里倒有一小半被这个天山女侠吸引过去了。

独孤冰姿色绝美,可是身材除了一双巨乳之外,娇小矮短是无可避免的,本来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当容貌昳丽不逊于独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的刘艺儿来到归不发面前,归不发自然躁动起来。

而等到自己可爱的冰儿天真地告诉他自己对轮奸的渴望时,那份躁动化爲了一个成熟的计划。

秀色,可餐。

他现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搁。

刘艺儿在师父房间中发泄之後,自觉羞愧万分,自行罚跪在院内。冰冷的雨水将身体的燥热冲刷干净,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对自己放荡的悔恨和对师父的羞惭。闭目冥想之中,一人从院外大步飞入。

「前辈可是来访家师独孤冰的?」面对没有通报没有递函的不速之客,刘艺儿心想着,不是听闻剑圣居所便来妄自寻求比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侠客,便是无知愚笨的乡野村民。

「哦,我确实是来找独孤冰的。」

「实在不巧,家师刚刚下山,敢问前辈来访有何要事?」刘艺儿心下了然,敢直呼剑圣大名的名门正派整个江湖都没有几人,这厮是来捣乱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来找乐子的」

「忘尘峰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请前辈速速离去吧。」刘艺儿不卑不亢的冷冷回复,下一句恐怕就要动手了。自己佩剑未在身边,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发了这些无耻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麽就不能寻欢『做』乐了?」归不发故意将做字重重一读。

「哼,受死吧!」

刘艺儿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下作挑衅已经不再会置气,只是淡淡的一句交待,便以手做剑,右手伸出双指一跃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击归不发面门,激荡的真气鼓动弹开雨水,在天地之间形成一个真空的甬道。

刘艺儿身形如鹤,指势如风,这一招只留了三分余力,势要将敌人重伤。

归不发轻描淡写地将刘艺儿双指一抓一撅,刘艺儿大惊之下抽手回防,竟然不能从归不发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爲刀直砍向归不发面门,归不发提起刘艺儿的右手,刘艺儿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脉门上,连忙收功泄气,才不至一招将自己的右手砍废。

归不发一甩手,刘艺儿连忙後退飞出半丈,忘尘峰的山雨来时猛烈去时迅疾,滴滴答答的雨势已经渐渐缓下来。

「瞧瞧你湿乎乎的样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和我过招吧!」

归不发催动内力,他一身一样湿透的衣服瞬间被阵阵热浪烘干。刘艺儿倒吸一口凉气,这份内功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气如此狂妄。

虽然内力烘干衣物艺儿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临强敌,不敢托大,老老实实的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铁剑,来到归不发面前。

归不发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刘艺儿已将自己及肩的秀发结成发髻,套在头上的道冠之中,宽松的道袍将刘艺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遮掩的严密。归不发不禁叹气,摇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位女侠。

刘艺儿此次回来,仅有的几套服装都被自己两夜的淫行弄脏,师父的衣服尺寸自己又无法穿戴,只好取出宽大道袍应急。

「敢问前辈大名」

「嗯?刚刚不问现在倒是在意起来了。」

「小女无知,冒犯了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刘艺儿一开始就没打算过问这莽撞来人的姓名,只是现在发觉此人来者不善,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个好说,只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愿意?叫你师父来也行」

「呸!」

刘艺儿提剑连划几道剑气扫过,归不发侧身轻松避开,只见刘艺儿一招傲寒飞凤迎面而来。

「果然是冰儿教出来的徒弟!」

归不发看着熟悉的剑招感慨到。

这招傲寒飞凤是独孤冰所创的傲雪十二剑,当然现在应该叫傲寒十三剑中最淩厉最具攻击性的一招,除开剑圣还未来得及传授给自己的徒儿的最後一招无冰亦寒,这已经是刘艺儿的最後杀手锏。

刘艺儿艺成以来下山闯荡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过手,实践中她摸索出的经验已经 远超同辈,加上十几年的勤学苦练而得的高明剑术,可以说是武林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时往往会使用的那些来探明对方功力的招式此时她也顾不上施展,刚刚已经确定此人功力远超自己数倍,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这招傲寒飞凤虚指敌人面门胸口,实招是过後的从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敌人腹腔的淩厉杀招。

剑圣心慈,所创十二剑都留有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单单这一剑不留後手,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凶狠的招式在年轻气盛的刘艺儿手中足足发挥出了它的最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师长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锋芒,可惜她面对的是归不发。

归不发年少成名,以岭南剑侠之名闯荡江湖之际恐怕刘艺儿还未出生,生平大小百战。

唯有一败!

败给了後来的剑圣,当时的「傲寒剑」独孤冰!

之後他弃剑练刀,纵横江湖,江湖中人称其爲第二刀王,他也乐于承受,当独孤冰退隐江湖之後,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了,第二还有什麽存在的价值?

归不发愿爲独孤冰之下,可是万万不能接受没有独孤冰的江湖。

十年来,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这十二招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变化每一处破绽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坚毅的身体爲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刘艺儿以其他剑法和归不发拆解,还能誓死支撑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剑,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归不发手中。

对于功力尚浅的刘艺儿,归不发根本无需使用破寒,他轻松用手臂支开刘艺儿的两剑虚招,刘艺儿缩剑一退,这招破绽就在这一退上。

爲了接下来的一剑穿心,在两下虚晃之後必须回剑蓄力,敌人不识此招奥义的话,此时一定严守面门周遭,这一处破绽便被漏了过去,即使敌人查明追击,快如闪电的施展速度只会使得敌人迎面撞上这必杀的一剑,接剑正招是侧身闪避或者凭着高超技艺卸下格挡这一剑之势,但无论怎样这一招便占得了先机,倘若是高手过招,这一丝优势便化作了胜势。

只见归不发探出右手,追上退却的剑尖,他有力的双指死死夹住剑刃,大出刘艺儿意料。

爲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还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还未来得及应变,便感到剑身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长剑脱手而出。

「你竟!」刘艺儿还未说完,归不发已经如影随行一边欺进身来,他甩落长剑,那三尺长的精铁剑竟然直直没入地上青砖之中半截,可惜刘艺儿看不见这一手惊人艺技,她的面前是归不发饱经风霜的那张脸。

自己的丹唇就这麽被这人干瘪的嘴唇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探入自己张开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口中。

「唔!唔、唔、嗯~」

归不发的湿吻让刘艺儿娇躯一颤,四肢竟然略微显些脱力,最糟糕的是下体一阵麻痒,竟然渗出了缕缕轻丝,黏在亵裤上,湿滑沾粘之感甚是强烈。

刘艺儿的少女身躯早就在暗闻天的调教之下便的愈发敏感,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成熟艳丽。

沉重的阳刚男子气息有鼻腔灌进自己大脑,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若有若无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独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对着面前同样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诚相见,她努力地分开颤抖的双腿,第一次主动在除归不发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性器的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可是蜜穴深处由于刚刚二人那番举动而勾起的麻痒空虚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动起来。

她的小手慢慢扯开自己湿滑的耻肉,颤声讲解着「这里,就是,就是奴家的,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爷爷放、放自己的那个的、地方」独孤冰羞红的脸蛋上浮现起一丝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气的淫水泛滥起来。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觉得新奇,这丝滑的淫液掉落的样子自然逃不过死死盯着那里看着的眼睛。

独孤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一阵嗡鸣。

「二、二爷,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觉舒服就会、就会流出来的水儿。。。」独孤冰伸手蘸了一点在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条通明的丝线,她举手放在俩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觉得自己淫荡到了极点,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发情的证据。

「舒服?你这样打开腿就很舒服麽?」孔大不解的问「我只觉得下面胀痛,只有套弄才会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点,「哎,跟我自己弄的时候泛出来的那东西也差不多麽」

孔大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来戳去的感觉让独孤冰备受煎熬,更可气的是孔二也学着他大哥的模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抚摸,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啊~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只是,被,被二位爷看着,就,就很舒服、」独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来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耻肉上,正在来回的摩擦。

谁说这人是傻子?居然这麽有悟性!

独孤冰全身被孔二冰凉手掌那生疏顿挫的接触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稳脚跟,如此简陋的爱抚,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这般对待都会一脚将新郎官踹下床去,可是偏偏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乱探索,不时给自己带来刺激,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爲,因爲二爷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极了,所以、才、才出来这般多的汁水、」独孤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违心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的心,她现在真的很怀念归不发那满手老茧的干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领着孔二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咕滋」一声,孔二两根手指进入了自己温暖潮湿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湿啊!」独孤冰蜜穴中喷出的水雾热气瘙痒了孔二手上的痒肉,他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这让独孤冰很是受挫,自己连个傻子都不能吸引麽。孔大倒是很上道的开始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

「啊!大、大爷、不、不要再、再碰了、那里、不、」过于用力的揉搓让独孤冰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缩回手,孔三却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那明明是在叫你继续弄下去。」

「啊?是麽?」孔大对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听着三弟的话马上继续揉搓起来。

「啊~不、不是这样、嗯~」独孤冰也说不出话来了,孔二的双指已经夹住了自己一块腔肉,开始玩弄起来,她捂住阴蒂阻止孔大的进一步行动,又将孔二的手从自己股间掏出,一大片水渍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爷,女人,女人不是这麽玩的、」独孤冰喘着粗气,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指导二人。她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的脸庞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欢被亲,被吻、二位爷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子、」孔大孔二听话的张开双嘴,连着奶头含住独孤冰的一大块奶肉,还在哈气的两人吐出的一阵阵呼吸让独孤冰的乳头硬了起来,当两人的大嘴咬住独孤的奶头时,独孤冰这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湿浊的口腔和来回扭舔的舌头让独孤冰总算找到了平时交合的感觉。她一手一边慢慢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掌,开始引导着他们从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自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小蛮腰,光滑洁白的大腿,两人也找到了一点感觉,时不时在独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戏让独孤冰神清气爽起来,向来是自己服侍主人,这次可以说是两个人在服侍自己,这肯定大出归不发意料之外。

各处敏感部分都一一爱抚之後,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脑袋,这才正式开始了交合。

独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体引去。

「二、二位爷,女人、都、都是这样玩的、」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导二人前後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淫想麽。

念及此处她再也无法忍耐,咕啾一声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满足的声音从独孤冰的喉咙中发出,她瘫软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还、还没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这、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儿麽?这里、也、也能、」孔二声音也急促起来,看来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这种、这种淫妇,身、身上每一个洞,都,都是可以的」

独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释爲什麽自己的後庭可以被肏,太羞耻了,巨大的朦胧感触让自己呼吸急促,连正常的吐纳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忧心地发出了自己的问题

「怎麽、嫌、嫌我那里、脏、吗、」独孤冰扭着头看着孔二,看着那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涨红了脸,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里、会、会动!」蠕动的肠道将孔二的阳具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由上而下的迅速夹紧孔二的鸡吧,面对独孤冰的後庭,就是归不发都容易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况是未经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浑浊热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洒在独孤冰後庭中。

「哎?」独孤冰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发现孔二已经缴枪了。

「软、软了、」

「没、没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就是这一动,让自己小穴中的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激的独孤冰一阵娇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惊讶。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後便将快速变软的鸡吧从独孤冰体内抽出。

这就结束了?完了?

看着一脸放松,好像要准备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让独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动起来,剑圣多年清修,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现在这样因爲欲求不满而大声吼叫的场景从未在剑圣的人生中出现过,今天却偏偏出现了。

独孤冰急切地用双手勾住两人的大腿,娇声喊道。

「等、等一下!这、这才刚刚、刚刚开始呢!」

看着两个小洞还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的这个娇小身躯,两人大感疑惑。

不是已经射完了麽?

独孤冰一咬牙,决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一定要尝到双洞贯穿的滋味!爲了自己的这副淫荡玉体,剑圣也是拼了。

「两位爷、奴、奴家的洞洞里面舒、舒服麽、」独孤冰并上双腿,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卖弄着风骚。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头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发现自己也口吃起来。

「那,两位爷,奴家还有更舒服的。。。」独孤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双腿一张,这一闭一张,将两人的视线完全吸引住了,两人顿在当场,拿着手中的衣物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自己爲了吸引男热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这和妓女有什麽分别?妓女可能还要索取费用,自己完全是倒贴给人家,独孤冰越想越气,越气下面就越流水。

此时也顾不上那麽许多,赶紧让二人对自己感兴趣起来才是当务之急。独孤冰深吸一口气,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贴上了孔大的胸膛。

两团软肉压的孔大一阵惊颤,这肉团又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剐蹭,将自己心也撩拨得一阵火热,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又抖擞精神,直立了起来。

独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两把,两把有余。独孤冰用自己的小手测量着孔大的肉棒长度,这是她自己认识肉棒的手段,归不发那根铁枪也不过只有三把出头,和孔大的长度几乎 不相上下。

她玉齿浅露,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孔大的龟头,一阵刺鼻的臭味将独孤冰呛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独居单身的山野猎户,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几次,那十几年不见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纳垢,这让独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

望着孔大那销魂的神情,独孤冰一咬牙,丹唇轻啓,香舌探出,缓缓地在孔大肉棒上来回舔舐起来,将多年积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狰狞万分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滚烫铁棒本来面目。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孔二虽然心智未开,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的肉棒也暴立而起,独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帮他套弄起来。

一把,两把,孔二的肉棒只有不到两把长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滚圆,勉强能进入自己咽喉,独孤冰被自己这淫靡的联想下了一跳,才只是上手,她就马上想到了吞吐这玩意儿场景,通红的小脸上又是一阵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干净了,于是咕噜一声,将孔大那有自己两握之长的铁棍含进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艺让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中。

一边的孔二也是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孤冰掌心的温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还得不到缓解的只有两人中间,卖力侍奉两人的独孤冰。

不过多时,独孤冰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来就甚耗体力,没有了内力的她如今给两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团火焰不停息的撩烧,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我要撑住,还没,还没有。。。)

她娇喘着强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体力不支的她现在恐怕不续多时便要瘫倒在床上。

独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这一番辛苦,却连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插都没得到,她就要放弃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时候,孔大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腋下。

「哎?」

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後,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枪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後生的这根新棍,决意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後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後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後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後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後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层阻隔。

这一前一後,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麽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麽?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对,啊~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识擡举、啊~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後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麽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啊!啊~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机灵能干。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苦,加上大侠相求,怎麽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万恶淫爲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爲自己,这段姻缘就这麽黄了。

当下决定,淫爲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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