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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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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安徽青阳到河南登封,那是一段遥远的旅程。

包宏只身一骑,走了五六天才出了安微,进入河南地界。

一路上,他心中一直在想着少林寺乃武林一派正宗,何以曾牵扯上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杀死文施的事情?

他现在总算知道了生身父母是谁,但却是惨剧!

包宏心中填满了悲愤。

他希望这次去少林寺,能够查出杀害父母亲的真凶是谁?

因为心中极为痛苦,所以一路上连头也不愿抬起来,除了打尖住店之外,他只是一味纵马前进。

他恨不得立刻可以赶到少林寺,查出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

忽然,一阵得得蹄声,响自身后。

匆匆蹄声使包宏心头微微一怔!

他抬起了头,转身向后望去。

数丈外有一道清清的小溪,几株葱绿翠柏,迎风徐徐摇动,小溪中的淙淙水声,隐约可闻。

白衣少女驭马如飞,直向包宏追近,待两马相并之际,她忽然将马头轻轻一带,向右侧偏去。

包宏以为她是故意相戏,何况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既然敢纵马相戏自己,心中怒火倏炽,左掌平推而出,照准马头一掌劈去。

这一掌拍出,是他含恨施为,威力自是奇大,但等他警觉马上坐着的白少女竟是曾救过自己而又有一度缠绵的仇妙香时,想收掌势,力道已经发出,加上双方的距离太近,要收掌已是来不及了。

这一掌正好击在骏马的头颅上。

马儿在疯奔急转之时,聚受一掌猛击,怎么承受得了。

但闻——一声闷吼,前腿一软,向地上栽下。

但见——仇妙香惊啊一声!人从马背上直溜而下。

包宏情知不妙,也来不及让自己多做思索,翻身下马,双臂急展,把她美妙的娇躯拉住。

突然——包宏见她星目中陡地一红,随即滚出两颗泪珠,不禁怔住了!

半晌——他才轻声问道:“哇操!你是奉师命来追捕我的?”

仇妙香摇摇头,没有回答。

然而,她却轻扭娇躯,双臂紧紧的反抱着包宏。

良久——她才凄然地道:“我是来送‘两叉剑’和‘无上剑谱’给你的。”

包宏听得不禁微微一怔!

但见他剑眉挑动,沉思着……

半晌——他才讶然地说道:“哇操!你是来送‘两叉剑’和‘无上剑谱’,这可能吗?该不会是做梦吧!”

仇妙香点点头,妙目中又滚落了两颗泪珠,落在自己胸前,说道:“还有…我师父为了你,被人斩去一条左臂!”

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

只惊得双目呆瞪,木立当地!

半晌——他才惊然地问道:“哇操!棺材里放鞭炮——吓死人!胭脂神婆的武功已至化境,怎么会被人劈去一条手臂?”

仇妙香凄伤至极地道:“这人武功比恩师还高出许多,趁我师傅熟睡之际,偷偷进入房中,砍下她老人家的一条手臂……”

她顿了顿,抹去流下的泪水,又道:“等她痛得从梦中惊醒时,来人早已逃去,只在房中桌上放着一柄宝剑和一本薄薄的书,剑下压着一张留贴……”

说话中,从怀中摸出一张白色纸贴,交给包宏。

包宏伸出微微抖动的双手,接过留贴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

青城之虞,原是密谋,凡参与之人,曾经折剑为誓,永不泄露,若有违者,立即处死。今姑念汝所泄露的仅少林寺一环而已,故断去一臂,以示惩罚,倘有再犯,决不宽待!“两叉剑”和“无上剑谱”,系无上尊者田风云遗留给包宏之物,希即设法转交,切切为盼!

包宏看完留贴,不禁心头狂舞,剑眉紧锁,低头沉思着……

良久——他才自言自语地说道:“哇操!照这样子看来,那胭脂神婆不但当时在场,而且曾参与此事。这留贴还剑的紫衣书生究系何人?哇操!她当然是知道,此去少林寺如果查不出真凶主谋,可能还得重返胭脂谷一回!”

仇妙香见他虽是自言自语,但此事体重大,不得不坦然相告。

但见她细眉儿微微一皱,道:“来人武功高不可测,连恩师此等绝世高人,被他劈去只手臂,也未曾发现他到底是谁?”

顿了顿,又道:“因为江湖中已经出现了两个紫衣书生,但是,这两个紫衣书生都不是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人物。”

“哦——”包宏惊哦了一声!

很快地,他又说道:“哇操!湘西吟涛庄的紫衣书生钟伯父外,又出现了另一位紫衣书生?这人你见过没有?”

仇妙香点点头道:“我见过,就在你被恩师软禁养心崖之时,胭脂谷中同时出现了两位紫衣书生,一位是吟涛庄的钟羽,另一位是钟羽的师弟林汉文。但他们两个人都是来胭脂谷,探找二十年前那场劫杀真相的,当然,那劈去家师手臂和留贴还剑的人,决不会是他们其中之一。”

包宏仰面望着蓝天,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哇操!会不会是云娘在桃花源一家酒楼上,无意中碰到的那位紫衣书生?”

“不错,据说就是他……”稍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但真凶并不是他呀!看来江湖中已有了第三位紫衣书生,这人才是二十年前杀害令堂的真正主谋呢!”

“哇操!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吧!”

此时——仇妙香轻叹了一声,仰起秀面看了看天色,然后眸隐情光的深深注视着包宏。

片刻后——她才柔声地道:“为了替家师报断臂之仇。两位师兄已经偷偷地离开了胭脂谷,去寻访那个紫衣书生去了,养心崖只有师父一人,妾身不能陪你去了,你自己要保重!”说着,解下背在背上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交给了包宏。

包宏接过宝剑和剑谱背在背上,拉着仇妙香的玉手,感激地一笑,道:“你也要多保重,我尽快赶去少林寺,就此告辞了。”说着翻身跨上坐骑。

仇妙香双眼微红,但见——她伸手抓住坐骑缰绳,仰面望着端坐马背上的包宏道:“少林寺名震武林,寺中僧侣各个武功高强,相公此去务必小心才是。”

包宏点点头道:“是!我知道。”话落,一扬缰绳,坐骑扬首一声长嘶,扬蹄往前方奔去。

奔出不及五丈,忽闻身后一声惊叫:“包相公,我的马死了。”

包宏闻声一惊,赶忙勒缰停马,转头看去,果见仇妙香所乘的健马,口鼻间鲜血直流,俯卧地上,气绝死去。

他知道仇妙香的马是遭自己一掌劈死,不由心生歉意之感,忙翻身下马,牵着自己的坐骑,走近姑娘。

然后,他将缰绳交到仇妙香手中,说道:“哇操!是我一时卤莽,失手劈死香妹的骏马,那么这匹马就送给你好了。”

仇妙香星目中薄存泪光,凄婉一笑,摇头道:“讨厌!谁要你的马了,此去少林寺路程还甚远,你骑去吧!”

包宏关心道:“哇操!你回胭脂谷的路程也不近呀,还是骑我的马回去吧,我可以施展轻功,直奔少林寺。”

仇妙香把鞭绳交还包宏手中,强装笑容,道:“算你还有良心,不过,你此刻心急似箭,大白天里如何施展轻身功夫,还是骑着马上路吧!”

包宏道:“哇操!那你怎么办呢?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仇妙香微微一笑:“我另买一匹马好了。”

稍顿了顿道:“你认识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吗?”

包宏心头一怔道:“哇操!如云玉女的武功不错……只是……”

仇妙香道:“我替你说吧,只是随时随地跟着你,你觉得有点讨厌是吗?我告诉你,她对你用情很深呢……”

包宏面色一变,道:“不要黑白讲,她已是有夫之妇……”话声里翻身跃上马背,朝仇妙香一拱手,道:“快快回去吧,不要胡思乱想!”

仇妙香眨眨大眼睛,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道:“女人们总是爱自寻烦恼,我也是一样啊……”

包宏纵马急奔,一口气跑了近二十里路,才缓了下来。

他在寻思:“仇妙香为什么要说如云玉女用情很深的话呢?她怎么知道如云玉女随时随地跟着我?莫非——如云玉女对她说了些什么……如果自己推测的不错,那如云玉女身受奇重掌伤,倒卧在那条奇异谷道中,定是仇妙香或她的师父胭脂神婆对她下了重手!她虽然吃过云娘送她的灵丸,但不知现今的伤势怎么样了?为什么自己重返谷道时,如云玉女和云娘两人都不见了呢?她们都到哪里去了?两人会不会追随自己来少林寺?”

就这么一阵寻思之间,又奔了七八里路。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抬头望了望,只见——前面不远处,一片房屋,酒旗迎风,似是一座村镇模样。

于是,他将缰绳一带,直奔过去。

这是个处在官道上的小镇,不满百户人家,但却有十来家客店。

包宏寻了一家最大的客店,饱餐一顿,唤过店小二问道:“哇操!贵地是叫什么名呢?”

店小二笑笑道:“小地叫蒋店,是皖、豫交界处最小的一个市镇,总共不过八、九十户人家。”

包宏道:“可有住宿的客栈?”

店小二道:“小店做的就是酒店兼营客栈生意,爷您要住宿的话,全镇算小店房间最好。”

“哇操!那我就在福号住下吧,马匹要喂饱,银子要明天一起算,房间再小都不论,但要清洁。”

他说到这里,稍顿了顿,又道:“哇操!先弄四个小菜上来加一壶酒,祭一祭这‘五脏庙’。”

不一会,伙计送来酒菜。

包宏开始自斟自饮。

但听,酒店客人一阵阵高淡阔论声:“唉!自从这‘查某’来了之后,个个逗得神魂颠倒,谁都无心干活!”

一向好奇心甚重的包宏,虽然自己有一堆事都办不完,还是将伙计叫来,问道:“哇操!伙计,他们说什么‘查某’呀?”

店伙计超座上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什么需要招呼的,这才说出事情的原委。

“大约在两个月前,来了一个人美人,据说是来自京城,为了躲避纨绔子弟的追抢,来到咱们这人烟稀少的小地方。这个女人非常了解男人心理,她懂得在什么场合,用什么姿态出现,作到什么风度。该浓装的时候就浓装,该朴素的时候就朴素。该做作的时候就做作,该大方的时候就大方,骨子里风骚淫荡,表面上却又端庄得象大家闺秀。这一来,不把当地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些外地来的人也乐不思蜀哩!”

包宏觉得这女人不简单,随口说道:“哇操!这女人可真有一套,她深懂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的道理,难怪有那么多的猪哥为她着迷呢!”

“可不是么,咱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在偷偷的淡论她,可是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跟她‘好过’而已。”

“哇操!是哪些人呢?为什么只有他们可以呢?”

“不是啦!她也‘价码’太高啦!”

“哇操!好一次多少?”

“听说一次要付一千两黄金!”

“哇操!有那么贵吗?”

“不错!据跟她好过的人告诉别人,他们这辈子虽死无憾矣!”

“哇操!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在她身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呀!”

“哇操!会有这等新鲜事?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何处交易?”

“这……他们是在匡大娘的家里。”

包宏又问明了匡大娘的住处,这才继续用饭。

二更时分——包宏来到匡大娘的居处。

但见房里坐了一男一女,男的身体长的很强壮,可惜相貌长的不够英俊,看上去十分不起眼。

但听匡大娘道:“老孙!早晨你来了一次,为什么又跑了?”

老孙道:“昨天碰到了‘铁扫把’方虎,他跟我打了半天,结果打不过我,就死缠活赖的老是跟着我。今天我到这里和姑娘说了句话便走了。”

顿了顿,又道:“‘铁扫把’在村外找了我很久,我在前面那条大街上把他引到酒店,用酒把他灌醉了,他睡得熟了,我才脱身到这里。”

匡大娘笑道:“你们两人一见面就打,又没有仇恨,何必老是闹吗?”

老孙道:“反正你是最清楚的,我也不想说了,只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匡大娘的房中点了灯,这时,又来了两个女的端了一些酒菜上来,大家围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老孙和匡大娘坐在一起,匡大娘的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春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看着老孙。

老孙当着众女面前,便伸手在匡大娘奶子上摸了起来。

他一边摸匡大娘的奶子,一边对另一个女的说:“小如,好几天都没和你亲热了,快过来,帮我倒杯酒!”

那叫小如的姑娘连忙走了过去拿起酒壶就要倒洒,老孙一把将她捉住,让她坐在腿上,同时用手在小如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小如笑道:“死老孙,就是喜欢摸人家的屁股。”

匡大娘笑道:“因为你的屁股细嫩,死老孙特别的爱摸。”

老孙笑道:“你的也好,可以前后插花,好动人的。”

匡大娘笑骂道:“你要死了,怎么把弄那事的事情,也说出来嘛!”

又一个女的笑道:“大姐的后庭,老孙最喜欢了。”

另一个女的道:“佩佩,你不要说大姐了,你的被老孙搞了好半天,也没弄进去而且被弄破了。”

“就是嘛,我还帮她擦过两次药,现在已经好了。”

佩佩道:“你们两个怎么说我丢人的事,小心我会整你们的。”

包宏外面听得心痒痒的,暗忖:“哇操!这几个‘查某’还真是会玩,听她们说的,还插屁眼似的,那是会得‘爱死病’的!怕怕!”

他正想再靠近一些,好看个清楚。

就在这时——“哈哈”一声笑。

但见——屋顶上有人哈哈笑道:“老孙呀!老孙!你把老子骗到一边去,然后自己跑到这里来做皇帝呀!”

随着声音,只见人影一闪,房里多了一个人。

此人肥头大耳,浑身痴肉,年约五旬左右,一身锦衣,正以欣喜的目光向几个女的猛瞧。

包宏想不到这浑身痴肥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好的轻功,不由暗付:“哇操!真是人不可貌相!”

来人正是老孙嘴里说的“铁扫把”。

匡大娘怕他们一见面又打了起来,打圆场道:“好啦!你们别再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大爷,你喜欢哪个?佩佩?小如?雅芳?”

“铁扫把”道:“今天我想尝尝新的。”

“啊!你想找我们的‘玉观音’千惠姑娘呀!方大爷,你应该很清楚千惠姑娘的‘价码’,是不?”

“哈哈!当然,不然,没有三分三,也不敢随便上梁山,不带足货,怎么能够一亲芳泽!”说着,从腰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匡大娘手里。

匡大娘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儿,但听——“方大爷!”

那声音又香又甜,包宏听得不禁心神一荡!

“铁扫把”转身一瞧,双目一直,竟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名年约十八、九岁,面貌秀丽的少女,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裙,俏生生的站在“铁扫把”的面前。

那纱裙有如蝉翼,一眼即可看出纱裙之内“完全真空”,两乳高挺,圣女峰份外的养眼哩!

那片神秘的“水源地”,芳草萋萋,令人热血沸腾!

难怪“铁扫把”会整个人呆住了。

包宏也怔住了,因为——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却与“棺材西施”媚娘十分相似,包宏暗暗放在心上,打算要看她搞什么“把戏”!

但见——她唤了声“方大爷”,立即扑进他的怀中。

“铁扫把”只觉呼吸一窒,差点当场晕倒。

那叫千惠的少女却轻舒纤纤玉手,在他上活动,不一会,“铁扫把”已被剥光了身子。

他那一身细白的肥肉,在她那粉红色裙的衬托下,更加的惹眼,好似一只小云雀靠在大白鲨身上

“方老爷,您好壮喔!”

“嘿嘿!千惠姑娘,你真美。”

“方老爷!春宵一刻值千金,替人家宽衣吧!”

“嘿嘿!好!好!”说着,颤抖着双手,开始替她除去那件纱衣,但目光却注视着匡大娘她们。

匡大娘很识趣,忙道:“我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我们走!我们走!”说着,率领着老孙和三个女的,统统撤退。

那少女却是若无其事地任由他“解剥”,一边不时的扭动着身子,一边格格笑个不止。

包宏暗暗叫道:“哇操!这个‘查某’的奶子这么大,看来并不象是那‘棺材西施’媚娘了。”

只见——她柳腰款摆,晃着双乳,摇着雪臀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缓缓的仰躺在床上,她的下身完全在床下挂着,那个“万人迷”的“坑洞”立即呈现在“铁扫把”的面前。

“铁扫把”欣喜得直搓双手,迅速地走了过去,那根又粗又短的“香肠”在“桃源洞口”磨了两下,然后圆肚一晃,下身用力一挺,“噗呲”一声塞进去。

千惠夸张地“哎哟”叫了一声,乐得她一阵乱叫。

“喔……哎哟……好厉害啊……人家……吃不消啦……”

只见,她摇着玉臀迎合着。

“铁扫把”象“君临大地”似的,气喘吁吁的冲刺着。

千惠呻吟连连,频频告饶。

“铁扫把”却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片刻后,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摇了好几下,便气喘吁吁的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千惠却喃喃叹道:“大爷……想不到你……这么强……”

“铁扫把”乐得边喘边笑着。

包宏看得却暗暗骂道:“哇操!真是马不知脸长,人家把你当猴耍,你却还乐得不知自己姓什么!”

半晌后——千惠却故做“挣扎”着爬起身子,蹲在他的胯下,瞧着那只垂头丧气的“毛毛虫”,叹道:“想不到它凶起来那么厉害!”说着“啧”一声,朝它飞了一下。

“铁扫把”打了一个哆嗦之后,哈哈地笑着。

他自以为将她征服了。

千惠见他如此得意,心中暗暗冷笑,两手抚摸起来。

“铁扫把”爽得“喔…喔…”直叫,身子也频频地颤抖着。两只胖手抚着她的秀发,双目微眯,口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他毫不知情的“哇哇”怪叫。一直到他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之后,她才缓缓的吞了一下子口水,含笑松手,说道:“方大爷,你舒服吗?”

“铁扫把”想不到她“服务”如此周到,欣喜的连连叫好。

同时——他自衣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塞给她,道:“宝贝!原谅我是个俗人,只有用俗物送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千惠欣喜的收下银票,柔情万千的媚笑道:“怎么会呢?方大爷,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哈哈,宝贝,方才你已经报答我了。”

千惠红着脸,低声道:“方大爷,你不会笑我太没有用吧!”

“哈哈!我喜欢这个调调儿,宝贝,咱们多久可再见面?”

“这……我会尽快让大娘通知你的!”

“哈哈,宝贝,要快喔!”

千惠服侍他穿戴妥当之后,披上了纱裙,含笑地送他出去。

“铁扫把”才一走出去,老孙便窜了过来,笑咪咪地道:“姑娘,适才看你身手不凡,孙山龙想领教几手高招!”

包宏暗笑:“哇操!比武招亲呀,什么领教高招?”

千惠见了,回眸笑了笑,道:“我有我的规矩,你去跟大娘谈妥了,千惠随时随地等你候教。”

老孙仗着自己在这里吃得开,玩得转,他相信大娘会支持他,立即道:“这是我的地盘,我也有我的规矩!”

“你的地盘?格格……”千惠说着,笑得全身颤抖,那双乳晃得孙山龙两眼发直,猛吞口水。

半晌——千惠止住了笑声。

她一见孙山龙那副神魂颤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冷笑,同双目一闪,立即有了好主意。

原来,她方才被“铁扫把”撩起了欲火,却无法发泄,此时一见孙山龙的身材壮实,平日又听到匡大娘夸他能干,立即想借他杀杀火气。

“孙大爷!你真想较量啊?”

“大爷向来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打回票。”

“格格,孙大爷,见面三分情,丢开大娘不谈。咱们坐下来谈,如何?”

孙山龙想不到峰回路转,她会来上这一套,嘻嘻笑道:“谈谈?可以,是用嘴谈还是用手谈?”

千惠立即道:“恕小女子没有至贵府‘拜码头’之罪,孙大爷宰相肚里好撑船,不知道……”

孙山龙道:“免了!我只要跟你较量一下,用不着耍花枪,真要把老孙搞败了,我认栽,从此不过问就是了!”

千惠边走边脱去身上的纱裙,走到孙山龙跟前,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但听她浪声地道:“孙大爷呀!小女子很失礼,所以特地‘以身赎罪’,我想你不会说我孟浪吧?”说着,便开始替孙山龙宽衣解带,目光一落在那根长约六寸“杀气腾腾”的“玉杵”上,春心一阵荡漾,探爪轻轻一捏。

由于用力太大,孙山龙被抓的“哇哇”叫:“哎哟!你在干吗?”

“格格!……人家要赔罪嘛!”说着,身子一跃,压在孙山龙身上。

只见她双手按在孙山龙的胸前,沉腰一坐,“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孙山龙只觉全身一畅,不由闷叫一声。

千惠浪笑一声,开始套弄起来。

由于角度的关系,包宏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圆臀,以及那“玉蚌”吞吐孙山龙那根“玉杵”的情景。

尽管无法瞧见二人的表情,不过在片刻后见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而且不住的扭动,可见情况有多么热烈!

“哇操!这孙山龙还真行,居然能够支持这么久,看来他还没让那几个‘浪货’吃得‘死脱’。”

包宏“看戏”看多了,自己也有多次的临床经验,所以还能耐的住。

但是,一阵急促呼吸声传了出来。

接着,听到千惠叫:“啊……你……撑着点……”

心知孙山龙就要吃败仗呢!

孙山龙哆嗦了一阵,“交货”了。

千惠姑娘急叫道:“挺!再挺啊!”

可是老孙大叫:“哎哟!快折断了!”

原来,她急得一阵乱晃乱摇,怎知孙山龙那枚“玉杵”在“交货”之后,早已缩小在洞口,倏听孙山龙大叫一声,被千惠一阵乱挺乱动,挤得疼痛不堪。

千惠正在兴头上,想不到孙山龙如此不济,只见她的脚踢向孙山龙。坐起身子恨恨地道:“没用的东西!”

左脚一抬,就要再踢他几下。

就在此刻,但听一声:“大妹子,且慢!”

千惠一抬头,看见匡大娘,这话正出自她的嘴里。

千惠不能不卖匡大娘的帐,所谓打狗看主子,更何况大娘现在是她的“经济人”哩!

“大娘,怎么替这种人求情?”千惠恨恨的道:“他妈的!不能让他‘白搞’,没有‘规费’,以后就别到这里充老大!”

孙山龙却气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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