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嬷嬷愁无计助大王，蝶儿智献策来帮忙
还没等袁嬷嬷想好怎麽向辛大王提出让他屈尊为蝶儿按揉胸乳，却在下一次大王召见时被赋予了一个重要而严峻的任务，那就是为大王的选後纳妃出谋划策。
「袁嬷嬷，我自己不好和这些待选美人们接触太多，你见多识广，以前伺候过多位前朝后妃，想必对如何评鉴女子有许多心得。我身边也无旁人比你更适合帮本王参详此事，就请你根据经验来评选一下这些美人哪个适合为後，哪个适合为妃，该给什麽位分。」
「大王，此事事关重大，老妇一个奴才怎敢妄言。」
「无妨，只是给本王做个参考，本王也会根据旁的因素综合考虑。但是本王只是了解这些美人的家世背景，至於旁的实在是无从考据，这未来的後宫之主若是品行不端，才能不足，也势必关乎本王的前朝政局，後宫稳定，甚至可能影响本王的子孙後世，实在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本王也是十分信任你的识人之能，才将此重任交予你，你可要为本王分忧啊！」
「启禀大王，老妇虽然伺候了前朝多位后妃，但也只是在帝王行房之时，您若问我哪位后妃身材样貌最好，床上之术最佳，老妇倒是十分了解。若说到这性格品行，还真是没什麽太多体会。如今这些位美人，老妇在验身之时已为大王留意，其中有几位还真是样貌娇美，身材动人，堪为大王良配。老妇可以说给大王一听，将这些美人的身形特点细细描述一番，供大王选择，至於旁的老妇还真是看不出什麽。」
辛泉听了袁嬷嬷的建议并不觉得有兴趣；「这样貌身材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做为唯一的依据，常言说得好，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掌管後宫的皇后怎能只是样貌过人？那才能品行更要拿得出手才行。更何况这些美人将来被临幸後，本王自会根据喜好将那中意的陞迁，因此旁的位分开始给得差不多就好，只是这後位不能随意变更，必须要在册封前选好。」
袁嬷嬷一想也是，往後这些美人都是辛大王的，脱了衣服一看就知道身子长得怎麽样了，还用得着自己在这里呱噪吗？自己这用嘴说破大天去，能比得上人家看一眼？唉，看来自己的本事在这个问题上用处不大啊。
辛泉见袁嬷嬷皱着眉头，沉默不语，也知道她苦恼自己完不成这个任务，遂安抚道：「嬷嬷也不用太过担心，就好像您自己为儿子挑媳妇，想想该怎麽选个贤惠能干的就好了。我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姊妹，身边的臣属们也都是鲁莽粗糙的男人，还有许多人自家就有女子入宫，实在是找不到旁人可以商量。嬷嬷是我在这宫中最信任的人，本王相信嬷嬷定会凭着本心，不偏不倚地帮本王挑选出最合适的女子为後。其实这也不是太难，嬷嬷得空的时候和她们聊上几句，熟悉熟悉，也就看得出各人的品行来了。」
袁嬷嬷见大王都这样说了，当然要应承下来，於是硬着头皮答道：「既然大王如此看得起老妇，老妇哪敢不从？定将竭尽所能为大王分忧。」
袁嬷嬷回到燕喜房中，越想越觉得这事难办。普通人家选媳妇哪里有这麽多可选的，门当户对，齐头整脸，再加上本分老实就可以了。这门当户对大王就会考虑了，齐头整脸在这里就不算个要求，本分老实也不是就适合做皇后。又想了想一般皇帝是怎麽选後的，好像多数是做太子时就由父皇母后赐婚了，那人中龙凤自然能慧眼识珠，选出品行高尚才能出众的太子妃。又或者皇帝即位後选後，那就是从身边的妃嫔们里挑喜欢的了，也是已经对她们的品德行为十分了解了。还真的很少有辛大王这种情况出现，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只能自己相看这些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子，身边也没什麽能帮上忙的，连自己这个粗鄙无知的奴才都要抓来一用。可惜自己就不是个有学问的，怎麽能看得出哪位美人才能出众？辛大王说得简单，和这些美人聊聊天就行了，可这是选国母啊，怎能如此敷衍了事？若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大王也会不满。
袁嬷嬷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她这一脸愁容可就落进了蝶儿眼里。蝶儿一直伺机讨好自己这位上司兼师傅，忙问：「嬷嬷可是遇到了什麽难事？」
袁嬷嬷看看这个小孩子，唉，她能懂得了什麽。
蝶儿见袁嬷嬷不语，急着追问：「嬷嬷不妨说给蝶儿听听，若蝶儿能为嬷嬷分忧最好，若不能也必将守口如瓶，不对外人道。」
袁嬷嬷见蝶儿扑闪着两只晶莹明亮的大眼睛看向自己，倒是一副聪明相。罢了，就跟她说说也无妨。
蝶儿听袁嬷嬷说了大王让她帮忙评鉴这些美人，最重要的是给大王选後提供建议，末了，袁嬷嬷还补充道：「将来这些美人都是咱们的主子，若是我说了谁好谁不好，传了出去，还能有我的好果子吃？唉，真是愁死我了。」
蝶儿听了，没说什麽，只是跑去找了纸笔，在一旁写写画画的，最後拿着一张写满了鬼画符的纸向袁嬷嬷解说她的想法。
「嬷嬷，我想这选後要从相貌、性格、才能三个方面来考察，相貌方面我们俩已经把过关了，不过有机会还是应该让大王亲自仔细看看，毕竟他的喜好才最重要；性格方面想必温柔敦厚的应该最佳；才能方面则是该选择睿智贤惠的。我们就照着这几个方面去想，用什麽方法可以看出美人们是否温柔敦厚，是否睿智贤惠。而且最好还是能让大王亲自去评定他觉得谁好，这样不管谁当选谁落选都怪不到您的头上。」
袁嬷嬷一听，似乎有些道理：「这些话是不错，可问题是具体该怎麽去做？」
「我们不妨在这一月之限临近之时举行一场比赛，那时候美人们相互间已经有了许多接触，对其他人的性格品行都有了些了解，我们可以让她们互相投票，选出她们认为最合适的皇后人选，可想而知，这个人既然能得到许多人的友谊，性格方面必定不是骄横跋扈之辈。」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这才能方面又该如何考察呢？」
「我们可以设置一些问题，让每个人回答，并请大王做为评委，自己为各位美人的临场应变能力和处理问题能力打分，就好像那点状元一样，看大王自己的喜好了。而且在美人们回答问题的时候，大王也可以观察她们的相貌身形，举止仪态，声音语调，这也是给大王机会选择外表符合自己理想的美人。」
袁嬷嬷听着这个主意似乎还真是不错，算是考察得挺全面了，而且还把决定权都交到大王手里，自己摘了个乾净，看这小丫头精灵古怪的，可总能出些新奇的点子，倒是让人一次比一次刮目相看。
「听着是个好主意，就是这些问题的设置恐怕不是很容易。」
「嬷嬷不用担心，我可以帮您一起出些备选题目让大王决定，大王也可以自己加入些感兴趣的题目。实不相瞒，蝶儿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那是当然了，自己可是香港小姐选举的忠实观众呢！在这里要感谢一下tvb了！
袁嬷嬷现在可没什麽心思去管这小丫头怎麽会有这种古怪的经验了，急着去见辛大王。她把蝶儿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得辛大王也是连连点头：「本王就知道袁嬷嬷是个能干的，这不才几个时辰不到就想出了这麽个好主意。」
袁嬷嬷也是个厚道人，并不去抢蝶儿的功劳：「启禀大王，这个主意还是蝶儿帮老妇出的呢，这个丫头还真是冰雪聪明，老妇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哦？那小丫头还有这两下子？说起来本王也是有段日子没见她了。」辛泉想起那个小东西，上次跟她在床上胡闹了那麽一大通，後来一想起来都觉得有些羞臊。不过说起来当时怎麽就那麽激动兴奋呢？这些天跟通房在一起的时候都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了，那些成年女人的身子对自己的吸引力怎麽还没有那个小丫头大？她们的皮肤没蝶儿的白没蝶儿的嫩，下身的黑毛丛没有蝶儿的白雪地显得纯洁可爱，那肉瓣儿的颜色也不鲜嫩了，跟蝶儿的粉桃花相比都像是快过了季的残花。说起来也是他自己的错，以前哪有闲心看女人那里，结果看了蝶儿的私处让那美景给迷了心，现在跟通房欢好前也想看看那里的样子，结果这麽一看，就有些失望，这兴致也不大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唉，说起来倒有些怀念蝶儿那下身的美好，就是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幸再看一次？等等，自己怎麽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自己绝对不是恋童，绝对不是恋童！
辛大王在这里一个人天人交战，胡思乱想之际，袁嬷嬷见他有些走神，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忙出言将他拉回：「大王可还记得，老妇曾说过会用倾尽老妇所学为蝶儿调养身子。」
「嗯，是有此事，怎麽了？」
「老妇已经让蝶儿喝了一个月丰乳的药剂，又用那滋养胸乳的洗液天天泡浴，现在这小丫头已经开始长奶子了。」
辛大王听了也是一惊，睁大眼睛问道：「这八岁女童就可以开始长奶子了吗？」
袁嬷嬷十分得意：「要不怎麽说是皇家秘籍呢？我见那书上说用了此药会让女童的奶子在半年内开始发育，想来也是蝶儿的身子敏感，才会这麽快就显现出来。」
她越说越得意：「大王，您也知道蝶儿的皮肤白皙，那俩小小的鼓包就跟顶着玛瑙珠子的小雪团儿似的，可逗人儿了。她还害羞不让老妇摸呢。说起来这少女长奶子的时候得有人帮忙揉摸才能长得好啊，而且最好还是……」她边说边看着辛大王，好吧，说到这里才是她的目的，就看大王感不感兴趣了。
「最好什麽？」辛大王听着都觉得是幅美景，见她卖关子忙着急问道。
嗯，有门。袁嬷嬷不慌不忙道：「书上说须得是阳刚男子为女子揉胸方能事半功倍。」她忙又补充道：「可这宫中哪里有阳刚男子啊？只好老妇代劳了，唉，只可惜这麽一来本来的绝世美乳恐怕也就长不成了。」
「宫中怎麽没有阳刚男子？那本王是什麽？」辛泉脱口而出。呃，好像自己积极了点。
就等着他这句话呢！袁嬷嬷故意显得有些为难：「大王是什麽身份啊，怎好为蝶儿做这种事？唉，老妇只是觉得有些担心，本来向大王应承了要将蝶儿培养成绝代尤物，可若这乳儿上欠缺了点就简直太遗憾了。」
哪个让你去培养尤物的？还不是你自告奋勇要去做的？可辛泉此刻并没想到这个，他被那传说中的两座小雪山吸引去了注意力，也不知道是春雪落桃花更美，还是这雪峰顶玛瑙更艳呢？还真是好想看一看，比一比呢。於是，他咳嗽了一声，厚着脸皮道：「嬷嬷你是知道本王一贯平易近人，礼贤下士的，蝶儿也算是帮了本王不少忙，如果她真的有难十分需要本王伸出援手，那麽本王也可以……咳咳……可以考虑考虑。」
袁嬷嬷喜出望外：「那老妇就代蝶儿先谢过大王的大恩大德了！」
这边蝶儿在燕喜房里连打了几个喷嚏，还有些纳闷好像也没着凉啊，怎麽打起喷嚏来？难道是有人在背後说我坏话？
不一会儿袁嬷嬷回来了，见着蝶儿就满面堆笑，她本是个严苛的性子，哪里有这麽爱笑，蝶儿就是有些狐疑：「嬷嬷，大王觉得我那主意怎样？」
「大王十分喜欢你的主意，让我们开始准备起来，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帮我解决这燃眉之急呢。」
蝶儿一听也十分高兴：「太好了，嬷嬷，既然蝶儿帮了嬷嬷，那嬷嬷也答应蝶儿一个请求好吗？」
「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每次蝶儿沐浴的时候，嬷嬷都要强逼着按揉蝶儿的胸乳，嬷嬷也知道这胸乳初长时痛得很，蝶儿实在是受不住了，嬷嬷以後就放过蝶儿好吗？别再给蝶儿揉乳了。」
「好吧，嬷嬷就答应你，以後我不再给你揉乳了。」
蝶儿没料到袁嬷嬷这麽爽快地一口应下，也是又喜又惊，抱着袁嬷嬷叫道：「嬷嬷真是好人，以後蝶儿一定孝敬嬷嬷。」
袁嬷嬷心中却想：我只说自己不再给你揉乳，可又没说不让别人给你揉，呵呵，往後啊，大王亲自给你揉摸，那滋味肯定比我揉得更好。这男人对自己亲手养成的奶子，自然会有极深的感情，以後你的好日子可长着呢，是得好好孝敬孝敬嬷嬷我啊！
蝶儿抬头时只见袁嬷嬷那表情似笑非笑，有些古怪，也不知为什麽，只是那後脊背怎麽就没来由的一激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