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发言时间:1999.9.3.
暗夜里我穿梭在不知名的庭院,双腿不停的快步移动,也许缺乏运动一会儿竟感到窒息,我停下来弯着腰大气的喘着,脑海只听见自己快节奏的心跳声,雪姐姐到底在哪里?脑际闪过雪姐姐哭泣救命的画面,心一凝拔腿继续搜查,我不能停下来,或许她现在正需要我,但是……她在哪?
对了!说不定在屋内某处像是书房、卧室的地方……
念头一闪我再度回到屋里,看见阶梯便蜿蜒拾级而上,该往那个方向一点主意也没有,左边吧!这是我仅有的直觉。
拐了几个弯,我不得不承认这地方超乎想像的大,每扇门都有可能,我逐一的推开搜索直到我开始要放弃,终于发现在尽头那扇门透出微微的灯光,我放轻脚步轻轻地贴住门板。
“雪儿,难道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意?”
“庆祥你也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没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的。”
果然在这没错……但事情好像没想像中严重,我稍稍宽了心。但是如果只是谈事为什么要这么隐密?
“我知道那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也已经十几年了,你还忘不了吗?雪儿,这不值得的。”
“你不会了解一个女人一夕间被迫失去丈夫和孩子的那种感觉的。”
“雪儿,你醒醒吧!难道你这样就能挽回那一切吗?”
“至少……我可以让我儿子回到我的身边。”
“儿子?你说什么?什么儿子?”
两人对话的声浪时而高亢时而低落,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帮雪姐姐解围,至少她不喜欢那个高大英俊的房地产钜子,但是有关雪姐姐儿子的秘密却引起我高度的兴趣。
房间内鸦雀无声,话锋至此似乎胶着起来。
“难道……难道是刚刚那个少年……这……雪儿告诉我……是他吗?”
雪姐姐并未答覆……“刚刚那个少年”是说我吗?啧!她该不会告诉他“儿子国王”的事了吧?难怪雪姐姐没应声。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不!我有权知道,告诉我!”
那男的急得大吼,雪姐姐亦不甘示弱:
“你想知道什么?我不该夺回自己的儿子吗?是的,没错!他就是当年我产下三周后就分开的亲生儿子!这回答你满意了吗?”
“钟汉胜和你仅有的儿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当年他生意失败之后接着就和你离婚……然后就连同那个婴儿一同消失……”
爸爸……和……雪姐姐……?
“我并不想报复,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十八年了……这几年好不容易让我打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当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总算老天有眼……很快的我们就会相认的,虽然现在告诉他不好但是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
“但是这跟我们之间……”
“不要再说了,庆祥你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现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对待阿瑞,你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
房里几声短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雪姐姐打开门的刹那,我还意识混沌的站在那里……
“阿……阿瑞……你……”
雪姐姐像是吓坏了,两只手掩着嘴腮,不知怎么突然之间我说不出一个字,胸口一阵闷热……感觉身体里有一部份丧失了反应。我们面对着彼此,她眼里泛着泪光而我只想逃离这里,终于我费好大的劲转身将她的身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她并没有呼喊我,只是呆滞在门口任我逐渐消失在转角处……
我不知道前方是何处只是不停的狂奔,当我停下脚步时四周晦暗像要将我吞没……该死!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啊……好痛……”
左脚小腿一阵抽痛使我坐倒在路旁,但我的心更痛……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恍惚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雪姐姐的情景:她瞳孔里绽放着光芒,嘴角蕴含着笑意说:“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我以为那只是大人间心照不宣的恶作剧,或者只是小孩子不该懂的秘密,那只是开始,而该死的我万万也想不到会就这么的喜欢她……
原来都是早计划好的,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不禁混乱……那家里的妈妈呢?继母?不!她虽然对我要求严苛,但那是一种期望,她和爸爸如此恩爱家里也只有我一个小孩……
我应该相信谁?真相显得模糊……
难道雪姐姐她真的是……不……我不要……我要她只是雪姐姐就好,这样我才可以继续喜欢她,这种喜欢像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我逐渐的想用心使她也喜欢我的……
突然前方一片光亮,转身一看远方一对光点急速的接近。
车子近在咫尺之前停住,雪姐姐打开车门慌忙的奔向我:“阿瑞……终于找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出于自然的伸向脸颊但我拒绝了她。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回去?原来的家还是她豪华的别墅?我哪都不想去。
“你走,不要管我!”
“阿……阿瑞,不要这样,先上车再说……”
我并没有正视她,但我知道她充满悔意的眼里框着泪珠。在回她住所的路上我们始终保持沉默,我想她此刻心里跟我一样复杂……或许在她大人的心思里正在踌躇该如何向我公布真相吧!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不要告诉我也没关系。再次的走进属于她的豪宅,我扔下她独自的奔向二楼,身后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
“阿……阿瑞等我一下……”
当她走进卧室时我正脱去身上不相称的西装,然后忿恨的甩在地上。
“你……你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吗?”
衣服?比较像我应该穿的衣服……在衣柜。
“阿瑞你做什么?”
“今晚是最后一晚,看不出我在收拾该属于我的东西吗?”
她急忙上前来阻止我正忙着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阿瑞……听我说……”
我近乎无情的甩开她的手,像恶魔般的逼近她:“你想说什么?又是那一套什么我是你姐姐的话来拐我吗?”
她哭着全身发抖的样子,让我更加愤怒的揪紧她双手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痛……你抓痛我了阿瑞……”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一度我以为她是久未逢面的姐姐,但我又禁不住贪婪那份喜欢她的感觉,我又何尝不是这么矛盾的希望了解真相?但现在我却只想跟她在一起,像别人一样互相有点喜欢的男女关系,如果今晚不去那什么该死的舞会,或许我还能继续沉迷在那种奇妙的心情里……
“我不要!!!那都不是真的!”
终于,一直沉淀在心里对现实的不满、被欺骗的忿恨爆炸开来,我狠狠的把她推向床接着扑过去。
“阿瑞……阿瑞你……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只想为自己挽回些什么。
“不……不可以这样……阿瑞……!!”
我扯下她礼服上的肩带并挣开她掩紧的双手,随即将上身的衣物拉到腰间,她胸前丰满浑圆的双乳应声蹦跳出来……
“不要……阿瑞快住手……不要……阿瑞……”
她哭喊着,我似铁石心肠般视若无睹,然后很快的解开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缚……当我注视着她浅淡圆润的乳头,脑袋一阵“哄……哄”的声响,我双手粗鲁的紧握住她柔软的乳房不断揉捏的同时,更俯身张口含着左胸的乳蕾,她使力的推开我的进犯,但终究抵挡不了男人与生俱来的蛮力,双手却撑在我的双肩成胶着状。
她不停的嘶喊着:“放开我……啊……不要啊……阿瑞……你住手……放开我……”
越是不允许越是挑起我叛逆的冲动,我腾出右手拉起裙摆探近她两腿间……
“不要这样……阿瑞……你冷静点……阿瑞……”
我鲁莽的抚摸她跨间隆起的地带,在我仅有的认识那里应该是女人神秘诱人的部位,于是想也不想作势褪下阻隔在上的丝质内裤,她奋力的拉住裤缘怎么也不肯放手。这样的拉扯之间丝质内裤瞬间被撕裂,黝黑艳丽的耻毛立时乍现,心中愤怒与色欲交加,我顾不得欣赏随即拉下拉链掏出早已坚硬异常的阴茎,慌乱之间她亦不小心的碰触到雄伟的男性象征,她似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由得更加扭动反抗。
“阿瑞……不行啊……不可以……求求你停手……”
“不要!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是雪姐姐我就不能爱你了!”
她停止推挤愣了一下。
等她察觉我已经蓄势待发惊慌的呐喊:“啊!阿瑞!!不要!千万不行!求求你……我……”
她未说完,我腰际一沉、臀部往前一推,坚硬的肉棒已吃力的插进干涩的肉蕊里,她躬起腰瞪大眼看着某处,嘴里喃喃着:
“我……是……你……妈……妈…………”
我丧心病狂似的运动着下半身,粗鲁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男女交媾的糜情淫乐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我只想占有……我生硬狂乱的进出她的身体,两手不停地搓揉一对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撞击而颤动着,不久,我在她的身体深处笔直的射进我生平第一次的男精……
事后,我伏在她胸前不断哮喘着,隐约听到她仍念念有辞:
“我……是……你……妈……妈……”
待我稍稍恢复精神,挣扎着离开她的身体时,却猛然发觉她眼角渗出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