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彷佛再次受到恶梦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拚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榻榻米床上,不良於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於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於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会做着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么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的思绪中,第一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淫物。
「啊!这……这是什么?」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着像蜗牛肉体一样的恶心东西正在蠕动着,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蒙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着,这种感觉既恶心又令人毛骨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恶……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过来,拚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嘻嘻……嘻……)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接着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的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怎么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么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着,自从不久前开始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性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乾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么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彷佛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着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的恶心东西彷佛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样,一点一点的在粘在地上爬行着,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浑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意思的话语、沙哑着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着想抗拒那股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么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小幼女几乎哭乾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於,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恶呃……恶……」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开始不断的呕吐着黄浊恶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么恶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恶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
不仅喉咙里痛苦,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着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么了?」肚子里彷佛已经把能够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着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蒙呆滞的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着一丝丝垂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第一次看见过自己尿出的爱液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淫水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羞耻,才赶紧擦乾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解释,等待着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的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的印咒。
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阴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缓的移向那千寿岩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阴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阴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屍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着这具冰冷的乾屍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屍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么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赤裸着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屍首的嘴巴上,倒身的也退去女屍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淫魔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淫狱的钥匙……」
阴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着乾屍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斑斑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屍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屍的嘴里磨秤,让源源不绝溢出的淫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腐败的女屍中传了出来,彷佛又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淫狱内的滋味怎么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屍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似乎在哀嚎着渴望解脱一样。
「肉体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死不化的阴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复眼锭放邪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腐败坏死的皮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着不知在探寻什么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着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哈……」茉莉子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入到少女的阴户深处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了更多,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淫水彷佛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淫魔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於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淫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淫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恶……」茉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肉体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会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各种浓浊恶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再度的回归於虚无、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