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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