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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co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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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扞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彷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盘。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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