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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阴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阴茎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阴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彷佛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么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阴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阴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乳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乳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淫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屄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屄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肉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肉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肉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