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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处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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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亭洛诗大爵不自觉摒住了呼吸,吃惊地望着天开语,颤声道:“语儿你……你想怎么做?”

天开语魔手滑到她两团胀鼓鼓的弹颤玉孔上,用力握紧收束,就在她发出失控的呻吟时,沉声道:“语儿要外母趁着今天的年庆,借助语儿‘幻圣’的身份,以及风君的到来,召集族中长老和嫡系成员会议!”他说着双手大力揉搓挤捏;掌中动人的成熟乳房,一面贪婪地吻上了外母红润的柔唇。

蒂·亭洛诗大爵脑中一片空白。

这空白不但是因敏感的身体突然被肆意侵犯,更是对天开语大胆提议的震撼!

——这孩子,果然行事果决狠辣,竟然想到借势生事这一招,而今晚,这一招的成功率却又是极大!

刹那间,蒂·亭洛诗大爵忘记了自己的胴体正在被女儿的情郎恣意玩弄,被吻着的樱唇咿唔道:“可是……语儿你……噢……轻点,你捏痛外母了……”得到天开语太过惊人的设想,她只觉自己身体的敏感性陡然提高了数倍,理智竟即时崩溃,情欲跟着油然勃发,阵阵冲动在体内涌动起来,一时间忍不住反手抱住身后的天开语,连连娇喘呻吟。

天开语知道自己的计画深深地打动了这精明的女人,更连带在肉体上激发了她的欲望。便索性撩起蒂·亭洛诗大爵的薄袍下摆,双手直接在外母涨耸乳房孔头上揉揑把玩,同时壁峙之物也自身后刺前,延着嫩滑臀缝间抵在了她丰盛肥厚的湿漓沟谷,只差略一挺动,便可破肉而入。

精神的紧张,肉体的刺激,早令蒂·亭洛诗大爵失去了自我主张,她完全倒在了天开语怀中,任由这唤自己“外母”的男儿轻薄猥亵热透的身体,秘处淫沥淋淋而下,圆翘的盛臀甚至焦急地下坠向后迎送,渴望那紧紧夹在臀缝的巨杵破开秘唇挥军直人,攻陷自己宝贵的城堡……

但天开语却知此时绝不可以彻底占有怀中外母,因为轻薄归轻薄,事后稍作休整,这性感妖娆的美妇仍可以镇定下来,在随后的核心族会上不致露出破绽,可若真的攻城掠地,只怕她无法掩饰得到满足后的春意痕迹。

“外母,若以后答应语儿如此这般,那么语儿将尽全力帮助外母实现心愿!”

天开语捏着蒂·亭洛诗大爵肿胀乳蒂,在她耳边许下令她难以抗拒的诺言。

蒂·亭洛诗大爵娇躯剧颤,然慑幽怨地仰首,正迎卜天开语坚定的目光,胸口义呈一热,用力点了点头:“语儿,你……你真是我舞家的魔煞……现在不但是轻浓,便是外母也……”话末说完,小嘴便被天开语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好了外母,时间不早了,”天开语的目光透过自己的特殊力场墙,看到狂欢的人群开始有懈怠的迹象,便在蒂·亭洛诗大爵耳边低声说道。

“嗯,外母知道了。”蒂·亭洛诗大爵无力离开天开语嘴唇,深深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来,目光落在那双摩弄揉捏自己宝贵玉孔的魔掌,轻叹一声,玉手加覆于上,道:“语儿,外母真的很美吗?”

天开语着力挤揑一下掌中乳团,顿时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哼出来,原本绛红肿竖的孔头更是紫胀不堪,那对饱满的雪乳早布满了他施虐的道道紫癣瘀痕,望之愈加惹人怜爱。

“当然了,难道外母自己不知道吗?”天开语啜住蒂·亭洛诗大爵晶莹耳垂,低低呢喃道。

“唉!语儿将外母揉成这样,今晚外母怎样浴身呢?”蒂·亭洛诗大爵羞愧地望着自己形状淫提的可怜双乳,无可奈何地叹气摇头。

“如若外母允许,语儿愿意替外母沐浴更衣,”天开语涎笑着暗示道。

蒂·亭洛诗大爵粉脸通红,水汪汪的眸子斜睨他一眼。道:“算了吧,轻浓早告诉外母了,她今晚要好好服侍你这个好色的男人呢!”

天开语却道:“如果今晚语儿留在‘舞云城”,轻浓便不可能占据语儿整晚了。”他这已是明着引诱蒂·亭洛诗大爵了。

默不作声片刻,蒂·亭洛诗大爵含羞低声道:“语儿小心些……回头核心族会举行前后,你时刻跟着外母……”

天开语痛吻她一记,又贪婪地摸她身体一轮,然后放开,替她整理装束,道:

“好了,语儿记住了,语儿一切听从外母安排便是。”说毕又亲吻她一回,蒂·亭洛诗大爵反射性地与他回吻,一时之间又是一番数不清的浓情蜜意。

与蒂·亭洛诗大爵分手,天开语在人群中找到舞轻浓和御安霏等一行人,暗地告诉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舞轻浓没想到她的天大哥刚到“舞云城”,便可解决母亲头痛已久的难题,心下对他感佩万分,爱峦之心亦愈加痴浓了,

几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天开语便见到大爵外母对自己示意,便知她已经准备妥当,便对舞轻浓等道:“我们去吧!”携五人向正堂前面走去。

此时正堂主持中心附近已经聚集了一此人,天开语经舞轻浓指点,知道那些人便是舞族长老及部分嫡系长辈,便主动友好地点头示意。他此刻身份乃是“幻圣”,又有风君证婚,那些长老和长辈也极为忌惮,是他示意,忙不迭纷纷回礼,倒也形成了一个平和无争的局面,

舞侯隐显然已经得到妻子授意,见天开语到来,便对那些长老长辈道:“刚才的提议,既然诸位尊长都已经同意,那么我们就在弦月三刻时正式举行核心会议,届时语儿只有旁听权,而没有表决权,如何?”说话时,他对天开语歉意地点了点头。

天开语会意笑笑不言。

这时长老中一位主动对天开语露出笑脸,道:“真是对不起,本来以幻圣之尊,怎会在我们舞家小小会议上不能说话呢?只是由于幻圣目前参加会议的身份乃是轻浓小儿的未婚夫君,所以有不尽人情之处,还望幻圣谅解。”

这时天开语听到长老中有人轻哼了一声,他故作不知,颌首大方道:“那是应当的。任何人,无论身份如何尊贵,但是回到家中,他便只是其中普通一员,自当遵守家中的规矩。”

他这番谈吐是大气得体,立时博得不少人的喝采。见目的达到,便主动退在一边——却正好是在外母蒂·亭洛诗大爵身旁。

这大爵外母对他脸露微晕,轻轻颌首示意,然后对舞侯隐将军道:“将军我们去安排一下吧!”

舞侯隐将军点头:“好——各位尊长,那侯隐先行一步了,这里就拜托诸位照应了。”

众长老及长辈先后应允,舞侯隐夫妇便带着天开语和舞轻浓等自一侧离开了正堂。

一行人在夜色映衬下很快回到了舞家嫡系的居住地,正是舞轻浓曾经指给天开语看的那片宅邸,只不过到近前才可以看到,那参天大树掩映的重重豪宅,实在是气派非凡。

众人先是到舞轻浓的香闺打了个转,然而舞轻浓留了下来,替御安霏、碧丝丝及后相兄妹安顿居所,天开语则跟着外父外母,来到了二人住处密谈,“语儿果然有气魄有计谋,居然想到因形就势,你外母跟我说了你的计画,外父也深感可行!”遣去侍奉下人后,舞侯隐将军对天开语赞叹道。

“哪里,既然语儿现任也成为舞家一员,为二位外尊大人竭力尽智,也是份内之举。”天开语谦逊道。

蒂·亭洛诗大爵显然对这婿儿极为欣赏,加之二人间又有不可告人的动人关系,因此看天开语的目光便格外的不同,只是这目光中的含意只天开语知晓,舞侯隐仍以为是正常的喜欢,

“依语儿看,今夜之会,可以达到怎么样的效果呢?”春心萌动的外母柔声问道。

“之前语儿曾经告诉过轻浓,治人之道无非人事、财政双管齐下,既然如此,那么今晚外母怎样也要获得其中一样的!”他有意单指“外母”,便向她暗示了好处。

蒂·亭洛诗大爵哪里会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当下芳心暗喜,道:“那么语儿觉得二者间何者较易得手呢?”

舞侯隐将军立刻道:“当然是财政了!没有了经济控制,什么也做不来的!”

蒂·亭洛诗大爵瞪他一眼,道:“那么人事就不重要吗?语儿说得对,二者是齐头并进的,一样不可或缺。”

天开语点头,道:“外父的看法并没有错,外母更有道埋。所以说,今晚按语儿的估计,同时获得二者控制权恐怕不太容易,而且会被那些长老窥出端倪,在以后外母谋划时,就更加困难了。”他口口声声不离开“外母”二字,却见舞侯隐这“外父”没有丝毫的反应,便知长期以蒂·亭洛诗大爵为中心的夫妻生活,已经令这将军习惯了别人对妻子的尊重。

蒂·亭洛诗大爵连连点头,忍不住赞道:“将军你看,语儿虽然年轻,但见识却远胜舞家任何一名子弟,看来有此婿儿,是我们的福气呢!”

舞侯隐点头赞同,“语儿果然思虑周详,不似一般子弟那样庸庸碌碌,如此年少便修为惊天,得四大院尊青睐!”他这么说,已隐隐表示了对天开语“幻圣”身份的真心认同。

天开语继续道:“既然二者取其一,那我们便可以分析一下了。首先是外父说的财政大权。不错,没有经济的控制,的确是什么事情都做不来,但从当前的情形来看,既然有人想分裂舞家,那就说明人事上有安排不当之处,或许也有外来的势力千涉,但正所谓‘乱初生者,攘外必先安内’,情况尚未到同仇敌忾之际,外母首先要做的,便应当是合众人心,消灭觊觎我舞家的敌对势力。”

蒂·亭洛诗大爵听得点头不止,妙目望着天开语侃侃而谈、纵横睥睨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内心喜欢,不知不觉想起先前二人独处时的情景,竟忍不住冲动起来,注意力转到了被天开语揉摩辑薄的敏感部位,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连带面红颊赤,乳胀径痒,恍惚间一个寒噤,腹匠一注热沥倏然滑落,湿了内裤……

天开语接着道:“至于外父所担心的财政大权,语儿认为反而无足轻重了。”

舞侯隐将军皱眉道:“这又是什么道埋?没有了财权,那些子弟根本就不会听你的。”此言一出,天开语使知道这外父目光短浅,只顾眼前,胸襟的确与大爵外母差别云泥,难怪那舞侯生会一再现出咄咄逼人气势。

“外母,您认为呢?”天开语有意巩固这美貌动人外母的影响力,便询问蒂·亭洛诗大爵一句。

“我,哦……语儿既然这么说,定是心中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外母冼耳恭听呢!”蒂·亭洛诗大爵正情思恍惚,听天开语问她,登时清醒过来,想到在这重要关头,自己却心涉淫秽,不禁粉脸羞红,只好台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天开语见她大情异样,看自己的眼神也波光涟涟,便大致猜出怎么回事,便对她报以一个充满男子汉气魄的自信微笑,道:“外母抬举语儿了,其实语儿的办法只是暂时牵制他们的,并不是最终的解决方案。最终目标,仍是让二位外尊大人彻底控制舞家,成为我舞家名符其实的家主!”

舞侯隐将军听得心意抨动,忍不住道:“语儿就说说那暂时的办法吧!”

天开语深深望了蒂·亭洛诗大爵一眼,慢慢道:“外父难道忘记了,语儿在到熠京任职之前的事情吗?如果再不清楚的话,那么语儿与梵衣色将军的恩怨总该有所耳闻吧!”

蒂·亭洛诗大爵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丈夫犹自困惑地喃喃自语:“当然知道,但这与今晚之事又有什么关系呢?”忍不住送他一个白眼,不满道:“将军真的糊涂了,如果再不清楚的话,洛诗提醒一下:语儿刚到我熠都时,便做了件震动熠京之事,那‘海市蜃楼’的宴会,很多人都有份的!”

舞侯隐将军这才回过神来,一拍前额,低叫道:“呀,是的,语儿有月亮城那么大的身家,暂时拿来用一下,当然不会有问题的!”

蒂,亭洛诗大爵又白他一眼,眸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浓浓失望,轻叹一声,转对天开语道:“那外母就先谢谢语儿了,只是以后外母一定会按息还给月亮城的。”

天开语街她诡秘一笑,道:“外母说哪里话,语儿跟外母乃是一体,还说什么按息偿还的客套话呢?外父更不用说什么暂时不暂时的,月亮城既是语儿的,自然也是你们的。”

他这番话说出来,蒂·亭洛诗大爵与舞侯隐将军立时各有感触:在蒂·亭洛诗大爵听来,天开语那“一体”之意,无非是在暗示二人肉体的亲密无间,虽则心中生出人妻本能的廉耻羞愧,但暗地却十分享受他这赤裸裸的男儿霸气:而舞侯隐将军则是发自内心的感动,没想到天开语这未来婿儿竟如此真心为舞家着想,心中不觉生出冲动,若是语儿真的与主席团决裂,自己也当全力维护……

天开语继续道:“等今晚的会议有所定夺后,语儿立刻从月亮城拨来财会,全力协助外母施展!”

蒂·亭洛诗大爵美眸忍不住喷山热烈情火,哽咽感激道:“想不到洛诗与将军奋斗多年仍缈然无果的事业,今天竟会由语儿成就呀!”说着热泪潸然而下,想必这许多年来,她隐忍得着实凄苦。

舞侯隐将军忙安抚妻子。天开语也趁势上前。扶住外母玉臂,柔声道:“外母不用伤心,您终究还是有结果的,不是吗?”这时外面有人呼唤舞侯隐将军,他略抚慰妻子两句,便起身出去:

天开语原本扶着外母玉臂的大手立即探至她颤巍巍的耸辟酥胸,用力搓揉挤捏起来,蒂·亭洛诗大爵被他玩弄,登时娇躯剧颤,低低呻吟一声,便软软地靠在了他怀里,—面娇喘着:“语儿,以后外母就靠你了,可千万不要抛弃外母这可怜的女人呀……”

天开语隔着薄袍搓捻她峰头尖硬扎蒂,满口答应:“外母说哪里话,现在语儿已经将月亮城的利益都交与外母捆在一起了,难道外母还怀疑语儿的真心吗?”

蒂·亭洛诗大爵连连点头,浑身欲火难耐,忍下住低声道:“语儿,你……可否现在就给外母一个痛快……”说着颤抖纤手握住天开诘一只魔掌,向自己腹底摸去。天开语立时在那肥美瓣裂间摸到大摊黏沥,遂道:“外母,还是等会议以后吧,语儿怕误了正事。”

蒂·亭洛诗大爵难过地扭动喷火娇躯,却也只好点头:“嗯……外母一切听从语儿安排,对了,今晚会后,外母会让将军外出,届时语儿你……”

天开语立刻会意点头:“语儿安顿好轻浓后,就会来找外母的。”说毕在她胯下肥厚之处重重拧了一把,又低声耳语一句,然后迅速离开坐回原处,蒂·亭洛诗大爵娇躯震动下,登时醒觉——自己的丈夫回来了。

舞侯隐将军是来招呼妻子和天开语去参加会议的。进来时见妻子仍低头不语,以为她仍伤心感怀,便上前着实安抚一回,蒂·亭洛诗大爵抬头幽幽地望了天开语一眼,然后低声道:“将军与语儿先去吧,洛诗去清洗一下,回头就来。”

舞侯隐将军以为妻子是洗去脸上泪痕,便点头安慰她两句。天开语却心知肚明,知道这妖娆成熟的美丽外母是去清洗二人接触时泌溢的大量秽液……

舞家“云堂”。

七位长老以及舞侯隐夫妇。天开语分别正襟危坐。

会议在长老之首舞封难的主持下开始下。

“先前在年庆间隙,侯隐提出要在今晚举行”云堂会“,对舞家的一些事情提出建议,我们九位长老经过商量,觉得今日年庆之盛实是我舞族历年前所未有,非但规模宏大,而且有两大喜事接踵而来:“是威震大熠的‘幻圣’与我舞家嗣主缔姻,大大光耀了我舞氏门楣:其次是此段姻盟乃是风君见证,更添舞族在熠都各世家中的声望,实在是我舞家百代未有之盛事,因此我们老兄弟也觉得,在这个时候商议我族大事,的确是顺势而为——侯隐,你们夫妇有什么要求,大可提出来,我们会考虑的。”

蒂·亭洛诗大爵与天开语交换一下眼色,均想长老果然狡猾,前面说了一大套。最后未了一句,却明白点出——已经知道夫妻二人的企图。

天开语对这大爵外母报以鼓励微笑,蒂·亭洛诗大公心一横,便离座起身。

她先是对七位长老恭敬行礼,做足表面功夫,然后才退回己座,但仍然站着,没有敢落座。

天开语见七位长老安之若素,便知道必是平日里这些长老已经习惯了蒂·宁洛诗大爵代表丈夫说话,但有几人的脸上已明显露出愤然,似是对蒂·亭洛诗大爵的强人作风不满。

这时蒂·亭洛诗大爵清清喉咙,开门道:“近来我舞家虽然枝繁叶茂,但却也隐有乱草杂生,洛诗在协助将军主持家事时,也时常发现帐务可疑,只苦于无处下手,以致管理之中出现停滞勉强。此外,最近洛诗更有所风闻,说是日前我舞家分裂成形,势为两派,一为‘生’派,一为”隐“派,不知谣言从何而起。但既然洛诗听到,自不会是捕风捉影,只囿于结构复杂,人事多变,洛诗又能力未逮,致使谣言甚嚣尘上。因此洛诗在这里恳请诸位长老重新另择贤能,担当此家主重任,以免耽误了舞家千秋大业。”

众长老登时愕然!

他们当然猜到了舞侯隐夫妇会借势提出某种条件,以做为“幻圣”入门的交换,所以商量好了做出小幅让步,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蒂·亭洛诗大爵竟会提出辞了家主之位!

一时间众人时大的日光一齐转向舞侯隐将军,试图在他那莫得到证实:

其实蒂·亭洛诗大爵这番惊天动地的妙辞,正是将先前与天开语独处后二人分开瞬间的耳语加工而成,现在果然出现了预期景象,心中不禁对天开语愈加佩服,又想到二人亲密无间的关系,一颗心儿不觉暗暗甜蜜。

舞侯隐当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妻子会突然提出这个建议,一时确也无法接受,但长朝诸事依赖妻子的习惯又令他懒于动脑思考,因此本能地望向蒂·亭洛诗大爵,见她微微颔首,便也点了点头,心里却着实忐忐不安,不知妻子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产生。

这时长老中终于有一人按捺不住,一脸怒气地拍案而起,斥道:“你这女人,又想搞出什么花样吗?哼,若你们夫妻不做家主,难道我舞家还会少人来做吗?”话毕,天开语冷眼看到,立刻有三人捋须点头,分明是反对舞侯隐夫妇的——这么说来,难怪夫妇二人空有家上虚名而没有实权,皆因在长老会中二人都未获得足够的支持。

这时那主持的舞封难长老打起圆场:“你们这是干什么?今天好好的喜庆日子,一上来就谈些不闲心的事情——对了洛诗大爵,如若觉得管理不畅,可以告知我们长老,我们自会协调处置,又何必出言辞位呢?”他已经指出所谓的辞去家主不干,分明是蒂·亭洛诗大爵一手操纵,那笨蛋舞侯隐或者根本不知情!

蒂·亭洛诗大爵却淡淡摇头:“既然管理无能,还占着这家主之位,洛诗和将军实感汗颜,因此正好趁着今番年庆盛会,主动退出,也算是见好就收吧!”

见她如此坚决,而舞侯隐将军又默然不语,显是支持自己妻子的决定,众长老面面相觑,心中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尤其是当着天开语的东熠武道界份量最重之一的“幻圣”,以其刚刚同舞家缔结烟盟,使将其外父外母扫出嫡堂,这也实在太说个过去了——说得重一点,简直是丢人!

这时那暴跳怒斥蒂·亭洛诗大爵的长老冷静下来,心知情势已经完全失控,绝非自己建议舞侯生重组嫡堂可以弥补,便铁青了脸落回座位,一言不发。

天开语发出暗号。蒂·亭洛诗大爵会意,仍是恭恭敬敬地对七位长老道:“现在洛诗与将军辞去家主之位,实在是如释重负,今夜我们夫妻二人将站好最后一岗——好在原本诸事都仰仗诸位长老打理关照,倒也省去了交接手续。明天一早,我们便会全家搬出家主宅院,自寻他处安身。洛诗、将军在此提前向诸位长老告别了!”她说这番话时,语气中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悲壮感,竟震得七位长老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做完表态,蒂·亭洛诗大爵便柔声对丈夫和天开语道:“将军、语儿,我们回去吧!”

舞侯隐将军虽满腹野团,奈何在当前情势下,也只好点头随妻子离开大堂。

“洛诗,你怎能真的辞去家主之位?”甫一回到住处,舞侯隐将军便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天开语幸好早有准备,估计这外父会发作,因此一进门便在三人周围竖起了一道力场墙,将内外声音传递隔绝,此时果然派上用场。

蒂,串洛诗大爵却花容色变,低斥道:“噤声!将军怎能如此不谨慎?此刻只怕我们这里早被人监控了!”

舞侯隐将军呆了一呆,高涨气焰登时被打下,颓然坐下,沮丧道:“夫人又不是不知道,侯隐这家主之位,是父亲当年如何辛苦得来的,现在我们正如日中天,又有语儿助力,何事不成?你却要……唉!”一番长吁短叹俊卜拖住丫脑袋伏在桌上。

天开语与蒂·亭洛诗大爵交换一下眼神,这大爵外母会意,上前坐在丈夫身边,柔声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夫妻在这里花了多年心血,但到头来却仍只是家主的虚衔,诸事皆难以做主,与其这样窝囊地当这个家主,不若回我母家,本爵母家好歹也是世家,虽比舞家弱小,却也足以啖金饮粉,绝不会委屈将军的。”

舞侯隐将军苦笑摇头,丝毫不为所动,仍坚持道:“夫人差矣,父亲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侯隐怎能轻言放弃呢?平日夫人怎么说侯隐都听你的,但这回……唉,夫人做差了!”

蒂·亭洛诗大爵闻言胸中大是郁闷,再一想起丈夫日常的懦弱平淡,终于禁不住发作起来:“你又在胡说什么?难道这么多年来这家主之位是你维持的吗?如若没有洛诗辛苦操持,你以为自己能够支撑到现在吗?慢说洛诗另有计划,就是当真辞去这家主之位,将军也应当心满意足了!毕竟你在这家主宝座上享受了这么多年!”

见妻子发怒,舞侯隐将军呆了呆,随后恨恨道:“总是说不过你!哼,若非觊觎我舞家之势,夫人又怎会看上侯隐呢?”说毕一甩手,给蒂·亭洛诗大爵一个后背看。

没有想到历来逆来顺受的丈夫竟会反抗,蒂·亭洛诗大爵顿时怔住,居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话来。

天开语知道自己已经听了太多这对夫妻的隐私,便忙上前劝解。趁着这外父背对方向,他色胆包天地一把搂住大爵外母,在她气得哆嗦的唇瓣亲吻一下,然后着力抚摩她耸颤酥胸,一面对她丢个眼色,一面道:“二位外尊大人有话好好说,不必这样互相出口伤人。”说着一捻蒂·亨洛诗大爵竖起的乳头,道:“外母也要克制,至少应当把您的计画告诉外父,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着急了——其实我们大家都并非真的想让出那个家主之位,不是吗?”

蒂·亭洛诗大爵被他背对着丈夫一番轻薄,气早消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对这婿儿的荡漾情思。她忍不住靠向天开语,低声道:“是,洛诗也有不对的地方,事前没有告诉将军计书安排,还望将军原谅……”嘴里说着,一只纤手已经握住了天开语的累垂巨物,偷情的芳心狂眺不止。

舞侯隐将军闷闷地哼了一声,虽仍未转过身来,但已经不再抵触妻子了。

天开语又拧一把蒂·亭洛诗大爵的乳峰,放开她,转到舞侯隐将军面前,劝解道:“外父先息怒,我们还是听听外母的计画吧!”他深知此时一切唯有以蒂·亭洛诗大爵为主,千万不可将自己推出去,否则以舞侯隐将军正常的男女阅历,也会生出疑团——毕竟表面上自己与蒂·亭洛诗大爵相识得并不久,实在不宜过分参与她的事情。

蒂·亭洛诗大爵睨他一眼,也上前扶住丈夫肩头,放出温柔手段,轻声道:

“将军误会洛诗了。”

她这么一开口,舞侯隐将军立刻软化下来,叹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侯隐也过分了些。这么多年来,夫人的确是为我吃了很多辛苦……算了,如果夫人真的不想做那个家主,侯隐大不了到父亲灵前请罪几天……”

天开语不屑地摇摇头,道:“外父还没有领会过来,外母不是说了您误会她了吗?我想外母一定有她的打算。”

蒂·亭洛诗大爵柔柔地看他一眼,目光又转回丈夫,道:“语儿说得不错,洛诗的确另有打算。”说着将小嘴附在舞侯隐将军耳畔一阵密语,直听得舞侯隐将军面色数变。等到妻子离开他耳朵时,他惊异地看着妻子,许久才吁出一口气来:

“夫人这一手果然豪赌!侯隐买夫人赢!”

蒂·亭洛诗大爵笑吟吟扶起丈夫,道:“现么将军可以按照洛诗的安排去做了吧?”

舞侯隐将军连连点头,对天开语道:“语儿你陪外母再坐一会儿,商讨一下细节,外父这就出去,嘿嘿,用整夜的时间与他们周旋!”说毕昂然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表面上依依不舍地送丈夫出门后,蒂·亭洛诗大爵立刻将门反掩,然后同身纵入天开语怀抱,急促喘息道:“语儿,快……快抱外母进去!”

天开语知她压抑巳久,欲焰终于喷发,便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丰满得令人惊心动魄的娇躯,腾身向内室飞去。

帐内顿时春色硕盈。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觉太热,纱帐内伸出了一条雪白晶莹的长腿,那白皙腻滑的肌肤上流淌着细细的汗水。

“语儿,外母我……连身体也给你了,唉,想不到我们母女均被你弄上床,真不知是缘是孽……”一阵颤栗呻吟后,蒂·亭洛诗大爵努力将几乎被搓揉得散架的身子,挤向天开语的臂弯叹息道。

天开语邪笑着,大手拍拍外母晃动的硕大乳房,吻她一下,道:“外母怎么说就怎么吧。不过外母的确精彩绝纶,轻浓这方面可差太远了!”

蒂·亭洛诗大爵羞得粉脸通红,呻吟道:“语儿是说……是说外母太淫荡了吗?”

天开语笑揉着她娇躯,道:“哪里,对语儿来说,外母愈淫荡,就愈有女人味叭!”

蒂·亭洛诗大爵羞道:“真的?”见天开语点头,才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幸福甜蜜,道:“语儿果然好厉害,就像轻浓说的一样……你都把外母捅穿了……”

她这说的倒是实情。天开语早在巨根抵入那泥泞吐沥花径时,便感觉到了异样——这外母的腔腔生得极浅,几乎他刚刚没入杵头,便顶在了那嫩滑圆溜的宫胞巢口,再一用力,那宫口竟就势“咯嚏”一下,脆生生地撑了开来,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冠沟,几乎令他忍不住冒出!他立刻知道自己遇到了一朵奇花,便略作品味,一咬牙挺身而进,索性将巨长之物连根推入了外母宫胞之中!

这一番大战,天开语固是快活无比,那肉根在外母火热湿黏的宫室之内恣意搅弄,简直将蒂·亭洛诗大爵的宫胞捣得没有一刻不收缩蠕动抽搐颤栗,那宫口白浆狂涌,整个人死去活来无数回。等到虚脱无力时,她已觉自己死掉了一半,那异乎寻常的极乐,似乎将她的魂魄都震飞了……

“是吗?既然这样,那语儿还是出来吧!”天开语恣意调弄这风骚美艳的外母,作势微微抽离势根。

蒂·亭洛诗大爵立时急了起来,腹内用力一阵收缩,紧紧挟住了那条宝贝,喘息道:“语儿不要……外母舍不得你……”

天开语吻她一下,笑道:“语儿也舍不得外母呢!”说着胀硬势球也外母那滑腻细嫩宫腔内来回揽动数下,道:“好了,现在语儿的东西也射进外母的胎胞之内,这回外母不会嫉妒轻浓了吧?”

蒂·亭洛诗大爵闻言一呆,旋即醒悟过来,先前自己与女儿有失身份的对话,这女婿竟悉数听到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惭愧道:“原来语儿都听到了……难怪……”怱美眸一闪,恨恨地瞪他一眼,道:“是否语儿那时就对外母心存不良了?”

天开语立刻点头:“不知外母相不相信,其实自外母第一次上门,语儿就喜欢上外母了。”

蒂·亭洛诗大爵又是一呆,旋又想起当时他偷窥自己酥胸的情景,忍不住浑身一麻,抱紧了天开语,娇喘道:“语儿……语儿,你真是外母的命中魔星!现在好了,外母的身子给你了,你以后会怎样对待外母呢?”

天阴语笑笑,不紧不慢地抽出具势,从她身上爬起,道:“只要轻浓住语儿身边一天,那开语就会得到语儿全力支持一天!”他已经想列,如果真的有一天,那“蕈魔”彻底控制了舞轻浓的时候,他以及舞家的选择面就很小了!

“当然,轻浓当然永远都会在语儿身边的!语儿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蒂·亭洛诗大爵顾不上下体空虚,挣扎着爬起,抱住天开语,惊疑不定地问道。

“语儿只是随便说说。呵呵,说实话,有轻浓这样的妻子,又搭上外母,语儿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了,如果没有意外,天明时那些长老就会有所行动,外母好好休息一下——应付即将到来的局面。”天开语重新提起了正事,蒂·亭洛诗大爵终究是女中豪杰,经他提醒,也立刻恢复了神智清明,点头道:“是啊!你们是得准备准备了。”用力抱了天开语一下,又道:“语儿,现在有你在身旁,甚觉得信心前所未有的充足呢!”

天开语笑着揑她滑软乳房,道:“那样就最好!到时候外母切记,要想办法牢牢抓住人事!”

蒂·亭洛诗大爵用力点头:“外母知道了,语儿你去吧,轻浓应该等你等得很苦了。”

天开语笑了出来:“好像轻浓的苦,是外母造成的吧?”

蒂·亭洛诗大爵脸一红,娇睨他一眼,道:“还不快去?外母要把握不多的时间休息了!”

天开语这才吻她一下,披衣而起,然后化作幻影,俏无声息地逸出了舞家家主卧房。

趁黑回到舞轷浓房间时,天开语首先遇到了守护在外的后相兄妹,遂惊讶道:

“怎么小轩和小婷没有休息吗?”

后相婷上前偎在天开语身畔,软语轻音道:“先生没有回来,轩哥和小婷都没有心思睡呢!”

天开语心疼地吻她一下,又拍拍后相轩肩膀,道:“我不会有事的,对了,你们守在这里,有没有发现门口的异常?”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对视一眼,笑道:“先生真是神人,什么都想到了!不错,这夜间的确有几个可疑人影窜来窜去,好像在试图窥伺轻浓的动静。但都被我们吓回去了”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道:“你们做得很好,吓吓他们就足够了、对了,那些窥伺之人身手如何?”

后相月轩道:“也就一般。不过有一两个这不错,但相信小轩一人便可轻易对付了。”

天开语笑笑,知道他并未虚言。冈为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又有“天藏”相肋,他们兄妹二人的修为估计已经接近冰天裂当时的水准,当然也不在孱风之下了,对付“舞云城”的宵小,实在是举手之劳、“好了,你们也回去吐纳一会儿,我去看看轻浓她们。”天开语吩咐二人句,便上进舞轻浓房间。

舞轻浓当然已经睡着,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最是贪睡,她虽为舞家嗣主,也不会例外。

与她同眠的,自然少不了御安霏这为人温柔善良的母亲,以及苗条可人的碧丝丝。

天开语在床边轻轻坐下,御安霏立刻便睁开了双眼,对他柔柔一笑:“怎么?主人把自己的外母征服了吗?”天开语心灵响起墨霏的柔和心音。

“嗯……安霏你还没有睡着吗?”天开语有些尴尬地问候道,一面伸手抚向她嫩滑脸庞。

“没有。主人不回来,安霏不想睡。”静谧的夜里,御女霏显得格外秀美温柔,天开语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同时以力场封闭了舞轻浓和碧丝丝脑中枢,令她们沉睡不醒。

“安靠是想念逸华她们了吗?”天开语怜爱地吻上御安霏光洁美丽的前额,心中问道。

“嗯。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安霏就会想起她们,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御安霏轻轻回答着,双手托起天开语一只手掌,以柔唇轻轻地触吻掌心。

“我也想她们呐!”天开语心中重重叹了门气,竟有些微微酸涩。

“不要,主人不要难过,逸华她们终会回来的,不是吗?”御安霏见天开语心中郁郁,不禁心疼起来,顾不得自己心情,忙反过来安慰他。

“当然会回来,只不过……唉,思念真是折磨人……”天开语心内长叹一声,双眸一涩,一滴温温的液体落了下来: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愁肠百转的感觉。

“呀!主人你……哭了!”从未见过天开语落泪的御安霏,被那滴落在脸颊的泪水惊呆了,一时间只觉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天开语突然有种欲望,倾诉的欲望。

他想将自己的一切秘密统统说出来,告诉怀里的爱妻……

他觉得自己背负的秘密太多。太沉重了,在这幽深的夜里,竟有些不堪承受当然,这只是他的冲动,他是绝不能说出自己秘密的,否则很多事情或许都会变得无法控制。对于自己的奇特命运,他不想再牵扯过多人进来。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感而发,觉得人生如梦,伤感而已。”天开语恢复了冷静,淡淡向御安霏解释道。

御安霏与他心灵相通,立时觉察到奇伟的男人关闭了神秘的心门,再次回到了原来幽深难测的地方,忍不住叹了口气,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心内柔声道:

“主人,不论怎样,安霏永远都是你的爱奴,安霏对主人之情,此生不渝,来生再续!”

天开语感动地俯首痛吻,一番缠绵后方才分开,道:“安菲,不要轻易以承诺束缚自己的未来,因为没有人知道未来会怎样。”

御安霏摇头,坚定道:“安霏可以不必知道自己的未来,但是安霏必须确定,自己的未来一定要同主人在一起,为此即便让安霏付亡生命的代价,甚至是轮回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天开语微微一震,道:“怎么,安霏相信轮回吗?”

御安霏深情地望着他。道:“以前不相信,但是自从与主人相遇后,安霏便笃信无疑了。不是为了主人的爱宠,而是因为主人的眼神……”

天开语又是一震:“我的眼神?”

御女霏点头,抬起头,双臂圈住了脖颈,抵死缠绵地送上销魂香吻,好一会儿才重新坠落怀中,一面大口喘息,一面双眸射出痴迷动人的光芒,喃喃道:“不知主人相不相信,安霏有很多次,都感到在主人深邃的眼眸中彷佛看到了未来,仿佛主人的生命是跨越了无数世代,可以洞穿古今!”

天开语的心灵剧烈震动!

他几乎惊叫出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御安霏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这么多东西!而她的感觉又是多么的准确——“仿佛主人的生命是跨越了无数世代,可以洞穿古今!”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怀里成熟的美妇,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出自她历经了人世磨难的女人之口。

“对不起主人,安霏词不达意,让主人不安了……”御安霏看到天开语表情,以为他担心自己,忙起身吻他,表达自己的歉意。

天开语轻吁一口气,搂紧了御安霏娇躯,道:“安霏,我的爱奴。你让我怎样疼爱才好呢?唉!你……”他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更加用力地搂着怀里的女人。就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真的再也无法离开心爱的女人,包括雪漫雅、卓映雪、黑雪若、小魄儿等等……

当然,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深深地与这个世代纠缠在一起,再也无法摆脱。

就这样,天开语与御安霏相依相偎,再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互传心音,就这么无声地享受着动人的寂静之夜……

不出天开语所料,天色刚刚蒙蒙亮时,后相月轩定了进来,向他报告:“先生,长老会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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