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男友麦斯
连续一周我每天晚上都和龙傲天一起睡的,中间回家拿过两次东西,却撞见两次采薇在客厅做爱,一次是和男友乔岩一次是和高总。
撞见高总是昨天,我换衣服时被高总闯进来按在床上给日了,虽然我不情愿,可是身体太敏感,看到他们在客厅做爱就湿了,因此轻易就被高总搞定操上了高潮。
其实和麦斯确定关系后,我和高总在家里和办公室还做过几次,那会儿可没觉得怎么对不起麦斯,可是和傲天在一起后,和高总上床总觉得是在背着傲天偷情。
昨天我回到酒店时间比预计的晚了,结果撞见傲天正在用后入式日龙晓依,两人有些尴尬,我却走过去摸了摸晓依垂在胸前的大奶子,让他们继续,我就去洗澡了。
等我回来时,晓依已经走了,傲天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说没有,晓依十年前就和他在一起了,我一点也没吃醋,其实我心里也在想,看到他玩别的女人,我自己的背叛罪恶感会小一些。
那天晚上傲天舔遍我的全是,包括脚趾和小菊花,我也给他做了毒龙钻,然后我们疯狂做爱日屄,在总统套房的客厅,卧室,浴室甚至阳台上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傲天去外地办事,要周一才能回来。
我洗完澡后打开手机,收到好多未接来电和微信,最多的是麦斯,看着他一条一条的发着信息向我表达爱意和歉意,从认识傲天开始,我有十天没有见他了,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我打电话给他,说这几天太忙了,没才有和他约会,今天要好好陪他。麦斯高兴坏了,要来接我,我告诉他我在外面,一会去他公寓找他。
我换好衣服,出门打车去找麦斯,当我敲开门时,麦斯穿戴整齐,手捧鲜花迎接我,我感动的接过鲜花和他拥吻在一起。
我们热烈到接吻,吮吸对方的舌头,爱抚对方的身体,鲜花早已丢在地上。
麦斯的大手一手握着我的大奶子一手摸着我的翘臀,他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坚硬无比顶在我的小腹上,用那根东西的火热诉说着他对我的思念和渴望。
我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摸着他那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大鸡巴,虽然没有傲天的大,可也是一根傲人之物,也刺激的我淫水直流。
我明明是在和正牌男友亲热,可我却有种背着傲天偷情的感觉,也许在我内心里已经把傲天当做老公了,而麦斯更像是一个情人。
他已经把我的丁字裤脱了下来,摸着我湿润滑腻的小浪屄,我喘息着把他推到沙发上,跪在地上开始为他口交。
享受着我的口舌技巧,他舒服哼出了声。他的鸡巴已经足够硬了,我起身撩起裙子,把毛茸茸湿漉漉的下体对着他的脸,麦斯识趣的捧着我的屁股舔我的小骚屄,我舒服的哼唧着,解开裙子拉炼,摘下乳罩,拉着他的一只手摸我的大奶子。
随着他的舔弄和爱抚,我春潮泛滥,我再次推开他,背对着他扶着鸡巴慢慢坐下去,当鸡巴龟头直抵花心时才停下来,扭头和他亲吻了一会儿,我开始上下起落套弄鸡巴。
麦斯兴奋的赞美我,从后面摸着我的大奶子,在下面顶耸,我被他日的畅美难言,嘴里咿咿呀呀的浪叫呻吟着着。
在我高潮后他把我推向茶几,我手扶茶几站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翘起让他从后面日我的屄,在他要高潮时我又不争气的先到了,我趴在茶几上要求他把鸡巴拿出来对着我的脸撸,直到射了我一脸一嘴……一轮性爱后,窝彷佛暂时忘却了龙傲天下,和麦斯亲热一起洗澡,然后一丝不挂的和他一起做饭。
我学着煎牛排时,他又从背后日了进来,结果牛扒煎的一塌煳涂,我却被他日的高潮迭起。
吃完不成功的牛排我们上床午休,晚上临出门前他又要了我一次。
晚上他安排了一个局,找来江雅彤,雷杰,林依蝶,卡斯特,卡斯特的秘书林姝,韩旭和他女朋友丁薇几人一起吃饭,然后去唱歌。
其实气氛多少有些尴尬的,雷杰看卡斯特眼神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出点什么了,最近他一直在工厂忙,嚐到偷情滋味的江雅彤,最近经常中午和卡斯特去开房。
韩旭和女朋友虽然形态亲密,但也时刻小心留意我的感受,我和麦斯在一起后也和他还藕断丝连的约过几次炮。
卡斯特搂着秘书林姝,可是看向我和雅彤姐的眼神也是火辣辣的,和雅彤姐是老情人了,可看我的眼神也那么大胆,不知道是不是凯伊丝把我和她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还在林依蝶是个疯妹子,林姝也蛮会察言观色,在二人活跃下气氛慢慢好起来,一时间摇骰子喝酒唱歌,还时不时的有人互相邀请跳个舞。
随着酒喝多了,场面也热烈起来。中间我出去接傲天电话,太吵了,我就来到安全通道走上了两层,接完电话,我又按傲天要求拉开乳罩拉下内裤给他拍了两张特写发过去,和他微信暧昧挑逗了几句。
就在我要离开时,忽然楼下的安全通道打开了,两人一进来就热烈的拥吻,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我想这时候下去有点尴尬,只好稍微等一下。
两人吻了一会儿竟然走上了一层,这会我在五楼,他们在四楼,我们的包厢在三楼,只听到一个男人道:「宝贝儿我想死你了。」正是卡斯特的声音,我愕然间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讨厌,我老公在你也对我动手动脚,被他发现可是要死人的。」果然是雅彤姐的声音。
卡斯特道:「林姝缠着他呢,快来让我日你一会儿。」
雅彤姐道:「讨厌,昨天不是刚日过吗,又来好啦,说几句话就进去吧,周一中午我们老地方见,下午我没事让你日个够。」卡斯特却不依,哀求带着几分威胁,雅彤姐只好答应他口交。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不一会儿就传出啧啧的水声,显然是在小嘴吃鸡巴。
我大着胆子探头往下去看,只见雅彤姐蹲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根热气腾腾粗长壮硕的大鸡巴在吃。
凯斯特的鸡巴不小,目测和麦斯的差不多大,此时已经被雅彤舔的油光水滑,两人显然没想到楼上还有人,很大胆的吃着鸡巴,卡斯特弯腰撩起雅彤姐的裙子露出肥美圆翘的屁股,把手伸入内裤里在他股沟里抠弄着。
我看着二人偷情,心里痒痒的,下体也开始潮湿起来,忍不住偷偷伸入裙内隔着内裤爱抚发浪的小骚屄。
忽然楼下安全通道的门打开了,只听一个男人喊道:「老婆,你在这里吗。」却是雷杰的声音。
雅彤姐吓坏了,忙站起来一边往下跑一边整理裙子:「老公,我在接电话,你怎么跑来了。」卡斯特穿着平底休闲鞋,藉着雅彤姐高跟鞋的掩护跑上来五楼,看到满面通红的我,他吃惊的长大了嘴,对我嘘了一下。
楼下雷杰已经抱住了雅彤:「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让我一顿好找。」
雅彤道:「我接了个客户电话,你怎么来了?」
雷杰道:「我想你了。」然后就抱住雅彤姐亲吻,雅彤姐又羞又愧,只好让他亲吻爱抚。
雅彤姐喘息道:「老公,你怎么这么硬?」
雷杰道:「我想日你了。」
雅彤道:「胡说,是被林姝那小浪蹄子给惹起火来了吧。」
雷杰嘿嘿道:「这不找你交公粮来了吗。」
「她惹的你,找她灭火去我可没心情。」
雷杰道:「得了老婆,你看你都湿了这么多,快点让我给你灭火吧。」雷杰以为雅彤道湿润是他的杰作,得意的拉下了雅彤道内裤。
雅彤有苦说不出,雷杰又执拗,竟然被他推的趴在楼梯栏杆上后入了。
听着二人交合的水声和雅彤姐捂着嘴巴压抑的呻吟,我的心开始躁动。
卡斯特忽然抱住了我,我忙拉他的手,但力气不够,又不敢呵斥或动作太大,只好拦着他的手不让他摸进我的裙里,但上身就失手了,被他握住一只奶子揉搓着。
我瞪了他一眼,无赖的他笑笑,拉我的手去摸他还没收进裤子的鸡巴。
我抗拒着,但他在我耳边道:「给我摸摸,要不我忍不住非日了你不可。」我红着脸咬咬牙,伸出小手,握着他的鸡巴开始轻轻套弄。
我听着楼下雅彤姐两口子的淫声浪语,摸着卡斯特的鸡巴感觉也很刺激,对他摸我奶的动作也就放任了。
好在雷杰没坚持太久,日了十几分就射了,雅彤姐也被他送上了高潮,就在这时候卡斯特也被我摸射了。
楼下雅彤害怕卡斯特被雷杰发现(她不知道我也在楼上),完事后就催着雷杰离开,等他们走了,卡斯特又想侵犯我,我推开他,把沾满他精液的手在他衣服上胡乱抹了几下就逃开了。
我不敢和他纠缠,要是被他发现我屄湿成什么样,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逃回三楼却没有回包厢,而是去洗手间清理手上的精液残留物,我清理干净后进入一个隔间,拿手纸清理淫水泛滥的小屄,可是敏感的小屄被纸一擦,一股晶莹透亮的水又冒了出来。
我忍不住捂着嘴安抚起自己的小屄来,这时候门开了,有人进来,居然是一对男女热吻着钻入一间隔间,吻了一会儿只听一个男人道:「小骚货,你让我去抓奸,结果看到雅彤和她老公打野战,到底小柔有没有偷人。」
我吃了一惊,说话的居然是我男友麦斯,只听一个女人道:「我明明看她接着电话一脸淫荡的去了安全通道,难道不是去偷人了?」却是林依蝶!
麦斯道:「别胡说,她就是接电话而已。」
林依蝶冷笑道:「你这段时间多久没上她了?」
麦斯道:「有十天多了吧,上不了她不都在上你吗,别说了,让我先泄火吧。」
居然麦斯和林依蝶早就有一腿,窸窸窣窣下两人已经干上了,一日进去就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林依蝶一边呻吟一边道:「哼,她肯定偷人了,每天来都是容光焕发白里透红的,不被男人喂饱没这么好状态。我操,说你女朋友偷人,你怎么这么兴奋?鸡巴又硬了几。」
麦斯道:「哪有,还不是被你这小骚货给逗的。」
林依蝶道:「再爆个料给你,高总估计和她也有一腿。我有次看到高总在电梯里摸她屁股操,你他妈是绿帽男吗?别一提你女朋友偷人就日的这么狠!」
麦斯道:「我日死你这个骚货,自己到处勾搭男人,还敢说我的小柔女神。」
我不想在听下去,起身出了隔间,那边的炮声听了一会儿,等我走到门口又开始了。
说实话听到麦斯和林依蝶偷情,甚至他这几天约不到我经常在林依蝶身上发泄性欲我都没有觉得太在意,反而是少了些许对他的愧疚,毕竟我不见他的原因是一直在陪着傲天。
但毕竟听到一个整天给我发甜言蜜语的男人那么轻松就找了别的女人,甚至拉着对方去厕所泄火让我有种被欺骗感觉。
回到包厢,除了那对在厕所偷情的男女外,其他人都在,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说身体不舒服就提前离开了。
我出来后给麦斯打了个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电话,声音还有点喘,我告诉他肚子不舒服,我先回家了。
麦斯喘着气说好,明天再去陪我。
我哼了一声道:「刚才在厕所听到一对狗男女在搞那事儿,那声音有点像你,不会真是你吧!」麦斯忙矢口否认,我却听到了啧啧的吮吸声。
挂了电话我脑补着场景,麦斯站着接我电话,挺着刚从林依蝶骚屄里抽出来的大鸡巴,林依蝶蹲在地上给他口交,想着这些淫秽的画面,我竟然湿了,有种想要偷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