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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七章 喜悦于心 共剪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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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喜悦于心·共剪红烛2019年8月21日盛国的新吴府里人丁少了,朋友伙伴少了,唯独女眷不曾少。

莺莺燕燕多了,女儿家的烦扰事也便多了起来。

瞿羽湘正式搬入了吴府,在韩归雁的院落旁住了下来。

最东面则是林锦儿独居的小院,边上就挨着陆菲嫣,师姐妹俩时常相伴,吴征也免于担忧。

这两位是亲近的女子,其余生份的如栾采晴,柔惜雪。

一位毕竟还有血缘之亲,一路上也安分守己,另一位则看冷月玦与倪妙筠的面子,吴征也给她们两位安排了单独的院子。

在陆菲嫣的要求下,顾盼与她住在了一起,吴征闻言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顾盼在凉州之时已察觉吴陆之间偷偷摸摸的情感,来到异国他乡更是惆怅。

她虽与顾不凡感情不深,终究是亲生父亲,道道变故之下,陆菲嫣岂能放心宝贝女儿?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幸亏祝雅瞳长袖善舞,诸般烦心的家事均有妥善安排,慢慢的循序渐进,一切烦心事也会过去,吴府终将和从前一样温馨起来。

今日这不玉茏烟刚与韩铁衣姐弟相认,又拜了韩克军为义父,吴府闭了府门,一家人好生热闹了一番。

如吴征,韩归雁,韩铁衣等终日忙得不可开交的主外事之人,今日也难得抛下杂事,闲情逸致一回。

晚膳之后酒足饭饱,供女眷们散心的后园里晨间刚安好了秋千,祝雅瞳玉臂一摆,招呼一家人齐去嬉戏。

顾盼原本兴致缺缺,被祝雅瞳鼓励与警告意味均重地一瞪眼,也不敢违抗,低着头乖乖地跟在陆菲嫣身旁。

六架秋千呈六角形方位排列,结实粗大的铁链也用棉布内卷,细纱包裹。

本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女子玩耍之物,放在吴府上时同样大受欢迎。

顾盼先前想躲,玩了一会儿开怀起来,与陆菲嫣一同坐着一家蹿高滑低,玩得笑声似银铃。

吴征大喇喇地坐在凉亭里,左边看看,右边瞄瞄。

只觉诸女个个靓丽难言,竟是哪一个都想多看两眼,哪一个又舍不得漏了片刻。

一边感叹仅有一副眼珠子看不过来,一边又感叹吴府上下一个不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里在月夜的晚风里裙裾纷飞,闭月羞花的女子们,任是少了哪一个,吴征都不知要如何面对……“看你还是心事重重,莫非这里的美人儿还不够多?

不够饱你的眼福么?”

祝雅瞳偷了个空儿来到凉亭,坐在吴征身边道:“还是她们说话与欢笑不够好听,打动不了你?”

“娘。”

吴征咧嘴一笑,挪开了些让祝雅瞳与他并肩坐下道:“看不过来啦,原本该和大家一起同乐,可惜顾忌太多,只能在一旁看看。”

话中有话,不仅仅是说陆菲嫣与顾盼,也让祝雅瞳脸上一红,忙迅疾收敛心神,优雅又庄重地端坐着道:“盼儿的事情,娘自有主张,你不必太过担心。”

自打从山谷里脱险之后,两人再未有过亲昵,像一对寻常的母子。

现下祝雅瞳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吴征心中暗笑,又有些无力地摇着头道:“娘,你不够了解盼儿。她与菲菲一样是外柔内刚,倔强得很。现在这个年纪又最是叛逆,想要光凭言语让她定下心来,这一回是难上加难了……”

“白云苍狗,变幻无常。原本若没这些事,安安稳稳地直到盼儿长大,让她也好接受些。”

祝雅瞳拍了拍吴征的背嵴,吐了吐舌头,扁着嘴,将声线压得几不可闻道:“不想碰见那么多事,许多东西都被挤到了一块儿,不急都不成啦。”

“呵~~”

吴征吐了口长气,露齿笑道:“孩儿还真没碰见那么多事压在肩头过,连喘息片刻的时机都没有。若不是娘贤惠能干,真要忙不过来。”

“不都是娘的功劳,这些内府杂事,娘并不擅长。”

祝雅瞳一挥衣袖意指陆菲嫣,道:“许多事都是菲菲拿的主意,娘只不过按她说的办。她出身好,心也细,做起这些闲杂事情来一丝不苟,丁点也不嫌烦,她是真的为吴府着想。”

吴征随着祝雅瞳的比划,也将目光投向陆菲嫣。

从前吴征无论离得多远,只要注视着她,立时就有感应。

今夜美妇目不斜视,看上去一心都在玩乐嬉闹上面。

只是以吴征现下的目力,陆菲嫣右侧脖颈的肌肤一片泛红又岂能瞒得过?“那也没办法咯,当年我可是亲口应承了菲菲。盼儿没了爹爹,若是再让母女俩心有芥蒂,菲菲是决计不肯的。”

吴征苦笑道:“之前总有些躲躲闪闪。一直到从山谷中脱困看见盼儿,还觉得不让她知晓,是顾及她的情感,免得她年岁尚幼就受到伤害。现在想来,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免去些麻烦,真真的自私而已。我真的大错特错了……”

“盼儿待你也是真心的好。”

说起顾盼,祝雅瞳也敛了笑容,郑重道:“从前你说的话,她连一笔一画都深信不疑。今后恐怕难了……你补偿得再多,就算让她回心转意,也回不到从前……”

少女情怀总是诗,简单得纯粹。

可惜吴征亲手破碎了少女的美梦,此刻看她依然笑得甜甜的,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像她的名字一样左顾右盼,引满院生辉,一如从前。

所不同的是,时常梳成两条油光水滑大辫子的长发,近来大都是简单地披散,偶尔还绾起之后以一根玉钗束好。

仍显稚嫩的容颜上有了些许成熟之外,更多的则是难以掩饰的心事重重。

“该当提早安排的,不仅是这一件,旁的事也一样。”

既已成现实,便当早一日解决个中矛盾才是。

吴征说的不仅是陆菲嫣与顾盼母女,当然还有祝雅瞳!祝雅瞳看着现下已不求更多,甚至重返人世之后,似乎重又勾起了伦常之禁,与吴征保持些许距离。

可在谷底的定情与承诺没有不算的道理,亲近时的甜美滋味也是难以忘怀。

这种又是害怕,又是渴望回味的情感截然相反,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让人心中像横了一根小刺,刺尖扎在心房上微微疼痛,可唤起的刺激之感令人浑身一下又一下地颤栗,不忍停止。

“呸,你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娘会不知道?”

祝雅瞳又嗔又怒,恨恨地在吴征额头一指以掩饰娇羞,又嘻嘻笑道:“难的事一时急不来,这里有件翻掌可得的简单事,今夜小乖乖就去办了吧?”

吴征略窘,他心中实也有意,只是担心多事之秋里,或惹来闲话。

这一家人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心能聚在一起,若有什么争宠的龃龉,裂痕只怕会不断地扩大,终至无法收场。

“你不必担忧,家中人人晓得事理,也都很关心你。玦儿近来都陪着她师父,可也没少了花心思在你身上。晚膳时月玦还悄悄来问,说近来大家都有诸多不便,若有个人儿陪伴是好事。你近日来辛劳太过,嘻嘻,娘看她幼时在青楼学了多年,又入皇宫为妃,伺候人的本事想必样样精通,正好消疲解乏。”

祝雅瞳咬着唇瓣,明明只要爱子看上的女子,她向来恨不得五花大绑了回来,此时心头却又明明有些酸意:“韩老时日无多,若能早见家人归宿,也好让他放心。”

吴征心中一跳。

韩克军原本年事已高,在凉州统兵殚精竭虑,虽身无大病,实已油尽灯枯。

他认了玉茏烟做义女,确实不宜拖延。

玉茏烟独居冷宫一向清苦,居于吴府若无名分,岂非又是一处冷宫?一念贯通,不免想起天泽宫里的妃子凄艳无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想好好欺负一番,再疼爱一番。

绮意一起,不由心头大动。

院子里玉茏烟坐于秋千之上,双腿合拢,笑意由心。

舒张的双眉,展放的面容不见冷宫中蹙眉抿嘴的愁苦。

但吴征知道,这位娇弱的美妇人只需稍加手段,又会是不堪承受的模样。

那具横盛于自己腿上的玉体,腿心分开,花汁横流之时的弱不胜衣,不就是艳盖后宫的绝世凄艳么?吴征旁观多时。

诸女未曾冷落玉茏烟,她也很落力地想要融入,始终保持者微笑,可仍多多少少有些畏缩,不太敢主动与人搭话。

其间几次玉茏烟忍不住扭头时正与吴征目光对视,都逃也似地转了回去。

心有所思,一来有吴征始终在旁,她安定许多,二来怕也已预料到会发生些什么,心慌意乱。

“咱们家里人从头至今连个仪式都没,总是欠了她们的。”

“去吧,待明媒正娶之时,再一一补办就是了。”

祝雅瞳推了推吴征的肩膀道:“明早莫要起得太晚,娘约上韩老等你们俩前来拜见,咱们家不介意,礼数上却不能再无视韩家。”

“是。”

吴征应承了明早的事情,又摇头道:“孩儿约了铁衣大哥还有些事情,这就悄悄地先去办妥,莫要扫她们的兴致。娘帮忙拿给玉姐姐。”

唰唰几笔,当是一行小诗。

吴征料得祝雅瞳不好意思探头探脑,定是心痒难搔,索性也不折迭,让她看个够。

临离去之前见瞿羽湘瑟缩在韩归雁身边,不敢与人太过亲近,眼眸却忍不住左右乱瞟,吴征笑着摇摇头。

谁能想得到这个家里,现下呆的最是舒心会是她呢?月夜渐静。

一场突如其来的豪雨打散了小院中嬉戏的佳人,也降下了初夏的暑气。

玉茏烟闭上房门,双腿发软地倚在门上,似靠着房门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又似想堵着房门,谁都莫要进来,特别是他!摸出袖口的小笺,贴肉收藏让小笺沾上了汗水,玉茏烟摊开之后借着点燃的灯火目光一扫。

吴征虽未写词牌,她久在青楼,唱作词牌烂熟于胸,立时从格韵里知晓这是一曲颇有暧昧之色的。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熘。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送给已是妇人年纪的玉茏烟,却是一阙少女词。

那羞见情郎,掩面奔走,又倚门回首的模样分明是个情潮初动的少女。

偏偏能勾起玉茏烟满腹怀春之心,宛若回到碧玉年华。

玉茏烟一阵心跳悸动,惊慌与紧张让嬉戏后原本潮湿滑糯的娇躯又沁出一层汗浆。

她捧着小笺踉踉跄跄摔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竟然失神……在青楼里时已见惯,也听惯了许多男女之事。

入宫之后更是陪侍梁兴翰,早就不是冰清玉洁的身子,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为何今夜会慌成这般模样?离开皇宫之后不过短短的时日,曾经珍之重之,甚至甘愿牺牲一切,只为留在那里等待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一切都已慢慢澹忘。

近日来偶尔勾起了点滴回忆,只觉这些岁月都在脑海里模煳,在冷宫中的清苦也已记不清了。

唯独清晰的,便是吴征每一次到来,说的每一句话,以及每一个动作,神情。

自打遇见他之后,这些便是打发冷宫枯寂时光的唯一,于她而言,比京城里最好的戏台班子唱演最好的戏码,都要精彩得太多。

在绝望之中的初遇,那个冒冒失失翻过宫墙,被惊得目瞪口呆,又很快冷静下来的羽林卫。

还有那句怪异的“嗨,你们好。”

一直很想问问他,嗨是什么意思?听着像是在打招呼,却不知是哪里的俚语。

孤苦的冷宫生活一旦被勾起了好奇心,通常很难忍受住。

玉茏烟自知之所以能忍着不问,全因吴征翻过宫墙的那一刻,自己赤身裸体,处境更是不雅,可称奇耻大辱。

玉茏烟独自于冷宫中胡思乱想之时,常无奈苦笑。

自己能以身陪伴仇敌,完完全全豁了出去,全然不顾羞耻。

被吴征看去不堪一幕,却成了心中的结。

大恨杨修明,暗恼自己无用,再一想吴征偶尔泛起古怪的笑意,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一刻,更是心头窘得无比难受,无比难堪。

一念至此,想到今夜已是【在劫难逃】,待吴征把自己剥得白羊儿似得,再没东西遮得羞处,定然又会想到两人的初见……窘迫让玉茏烟娇躯一颤,小笺失手掉落,她忙拣了起来,又读了一遍,再一遍……若没有吴征,或许自己早在杨修明的欺侮下香消玉殒。

即使撑得过去,多半也要给梁兴翰陪葬。

又哪来现下的慵整纤纤手,薄汗透轻衣?在决定下毒,到悬崖勒马,个中缘由纠缠纷乱,说到最终只不过是一个道理,自己不舍得这座府邸。

玉茏烟咬着唇起身,下定了决心,慌乱不在。

从前怀着种种目的在皇宫中争宠,如今只是吴府内宅里的一名女眷。

从前昧着本心讨好君王,如今为何不能施展手段去尽心服侍吴府的主人?我不需去争宠,只是行一名女眷的本分,如此而已!一身潮汗,当沐浴洁净之后,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可现下还不是时候,玉茏烟打开了衣柜。

祝夫人在必要的地方从不吝啬,衣柜里储备颇丰,款式各异,还有不少是赵立春领着玉茏烟亲自在绸缎庄里遴选而得。

玉茏烟略一思量,取下衣衫时又有些窘迫。

这些衣物当时刻意挑选,可不就是早早为了今夜做好了准备么?选好了衣衫,又布置起了床帏。

既增情趣,又像个简单的仪式。

这些原本该男主人花心思,但玉茏烟做来也毫无怨念,反而芳心可可,期待之中又娇羞无限。

期待似与丈夫久别重逢的妇人,满心欢喜。

娇羞又似情窦初开的少女,左右难安。

无论怎么下定了决心,甚至亲手布置好了床帏,玉茏烟依然如此颤颤巍巍,纠结无比。

心弦无法片刻放松之下,即使屋子四角都摆上了冰块,清凉爽快,这稍一忙活,又是一身香汗淋漓。

看床帏布置得满意,玉茏烟才抱起衣衫,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前去沐浴。

拐向后院短短的一段距离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撞见……浴房里的温水早已备好,甚至还有两只红烛,定然是细心的祝夫人吩咐备下的……玉茏烟揉搓肌肤无比细致,动作又十分快速。

每一分肌肤都反反复复洗得透净,唯恐有半点污垢与异味,又怕吴征到来等候得太久。

不一时沐浴完毕穿戴完全,就着落地的铜镜齐身旋转一周。

大秦皇宫中的玉妃甚少笑容,时常柳眉微蹙,唇角下撇,她的五官极适合这般神情,由此被赞凄艳绝世,也因此艳冠后宫,深得梁兴翰疼爱怜惜。

只是玉茏烟深知这一份凄艳发之于心,身处深宫,由始至终均是凄凉苦楚。

无论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是圣恩难再处冷宫。

如今镜中的美妇新浴出池,容光焕发,眉目含春,嘴带笑意,比之凄艳的楚楚可怜,连一贯有些苍白的面色,也晕上了两抹澹澹的酡红。

其艳更甚,其丽更增。

玉茏烟微微一笑,瞬间又被惊慌所取代。

这样的夜晚,男子通常会很耐心地等待佳人,前提是他知道佳人在做什么!

更衣也好,沐浴也好,打扮妆容也成,等得越久,越是有滋味。

吴征若是来了,定然会知自己在此沐浴,他会等得饶有兴致。

而这样的夜晚,深谙男人心的佳人也会有意无意地稍作拖延。

将至未至,急切得开始上火,偏又不能发火,更舍不得发火以免空费了良宵。

只需拿捏好了分寸,等待只会变成情趣,越等越是有趣。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可你若是太轻易地让他得到了,他还要不满意,觉得有负期望。

】老鸨的话还记得分明,她曾经这么做过且卓有成效。

可是现下她一点都不想让吴征等待!他若在房中,她只想第一时间飞到他身边,哪怕只是多诉说两句温柔情话。

他若不在房中,她也愿暂守空闺,为他等门。

“女人也是贱骨头,分明知道不成,只要喜欢了便不管不顾。得到了固然欢喜,得不到也愿意傻傻地等,即使被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也不肯醒过来。”

玉茏烟轻移莲步间低声自言自语,又满足地叹息一声:“幸好他不会骗我。”

吴征果然还没来。

府上的人大都很忙碌,除了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栾采晴,还有那个沉默寡言,始终低着头的柔惜雪。

玉茏烟闭上房门,又抿起了樱口。

吴征忙碌得不可开交,他虽年轻力壮,又身负高明的武功,连日地忙碌下来也定然疲乏不堪。

府上的女眷也都是大有本事的,一个个都是吴征的绝佳助力,除了自己……没有武功,也无主事之能,更连姿色在这里也只是差相彷佛,算不得突出。

似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他来时尽心服侍,好让他疲惫的身心在饱尝温柔之后复又精神饱满。

玉茏烟略觉气馁,静坐片刻忽然又有些开怀地羞涩一笑。

既只能做这件事,那就做到最好……只是若要做到最好,岂非又要羞人得紧?吴征来得不早也不晚。

事务尚未做完,时辰差不多时韩铁衣便一脸怒气地挥手赶人。

“干嘛呀?事儿没做完,耽误了要事你担当得起么?”

吴征正襟危坐,平日里没有架子的人摆出姿态来,居然极具威仪。

脸上的笑意分明又颇为嘲弄,不知打的甚么鬼主意。

“今日的事,我替你做完。你走,你快些走!”

韩铁衣这位战场上镇定如山的智将,此刻被气得额头青筋乱跳,连连摆手像是驱赶苍蝇,却死活不肯抬头看他,只是低喝道:“你再不走,我一定会打你!”

“那我走了,自家亲戚,打起来不太好。”

吴征刻意倒退着离去,似乎对韩铁衣现下的模样大是得意,末了还哈哈两声,才转身离去。

过了好些时候韩铁衣才抬起头来,目光有些空洞,不但没了沉稳,连从前大力赞成吴征与韩归雁结成连理也没了,自言自语道:“一个妹妹就罢了,刚相认的姐姐也要落入毒手,真真气人。也不知道爹是怎么忍住不揍这个小子的!不成不成,这小子回头就要骑到韩家头上作威作福,八成我的话也听不进去,我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到底有什么法子……这……唉……”

一路归家,转入后院,正是亥时过半。

近日来赶着修缮的吴府,从大格局上与从前的吴府类似,前后院之间隔着堵长长的围墙,仅有一道中门可以出入。

跨过中门,前几日来去匆匆,不像今日心怀旖旎,颇有闲情雅致,吴征在此不由站着愣了会儿神。

左右两边都是家眷们的住所,有些已是漆黑一片,有些则还透着灯火。

吴征一眼便知院内的主人是否已安歇。

冷月玦入睡时最喜黑灯瞎火,暗摸摸的睡得颇香。

陆菲嫣则喜欢在角落里留下一盏油灯,既不刺眼,也留下一分安全感。

尚在修缮的宅子还有多处未能整顿利落,吴征来回逡巡的目光去颇为温柔眷恋。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最珍而重之的,而这处新家也是自己给大家的落脚之处。

来之不易,守之更不易。

只是这一回,绝不会再自手中被人夺走!左转,向前,步伐声不轻不重,看看小院就在眼前,吴征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

玉茏烟在府上颇有些战战兢兢,畏手畏脚,除了逃避久在冷宫的自卑之外,也担忧惹了麻烦,便是给吴征惹了麻烦。

正是这份顾忌,让她今日硬生生止了下毒之念。

由此,也足见她对自己的重视发自心底。

这才是吴府里的女眷。

今夜自己会来,这位姐姐就算千肯万肯,多半还有逃避之心,瑟缩之意。

她就是这样,总是十分矛盾,事到临头躲不得,只得把眼睛一闭,咬牙硬挺着过去。

绝色的美妇生就了一副任人欺负的性子,实在可爱极了。

吴征不由食指大动,说来两人见面虽不多,相识却已久,互为有意也已许久。

迁延至今固有天不遂人愿的造化弄人,今将成好事也有终不负有心人的圆满。

吱呀两声,又是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地到了房门口,玉茏烟的心跳陡然急促起来。

她等待已久,不是从来了吴府,而是在冷宫孤寂之时,便不时幻想吴征的宅子是何等模样,自己若是来了,又将如何如何。

可果然如吴征所料,事到临头仍难免逃避之心。

玉茏烟几乎想逃,却发觉手足发软,一时站不起来。

“玉姐姐,开门。”

磁性的男音与叩响门扉声传来。

房门分明未锁,轻轻一推便可打开,吴征定然是知晓的,他偏偏不肯,偏偏要自己去开门。

他定是故意的!玉茏烟咬了咬银牙,忽觉十分委屈,却不敢不从,又不愿不从。

强行撑着站起,抚平了衣角,玉茏烟咬着唇向门口走去。

脚步沉重而缓慢,好一会儿才挨至门前。

隔着一道房门,房外的月光照出高大的男子,而房内的烛火则照出婀娜的女子。

两道人影一同打在房门薄薄的门纸上,交迭在一起。

“你来了……”

玉茏烟刚刚平缓的心跳又再加速。

在天泽宫时,每一回吴征前来都是大喇喇地闯宫而入,她则是吃了一惊之后满腹欣喜。

天泽宫不设防,在皇宫里,心湖更如一潭死水,即使吴征到来也只是短暂地激起一片涟猗。

很快,他便不得不离去,天泽宫的一切都不会有改变,更不会有自己期待的改变。

吴府却不一样,他来了,和从前完全不同,今后也会完全不同。

“来了……”

吴征也心有所感,被触动胸中柔情,今后,再也不同了。

吱呀,房门打开,玉茏烟俏生生地立在月光影里。

只见她一头蓬松的青丝左右分散着披下,发梢向上卷起,略像吴征前世的波浪卷发。

不仅大衬她成熟的风韵,也增了些许俏皮。

大眼睛只是平实地望着,却碾碎了射入的月光,明亮如清溪。

眼眸微微转动之时,又忽闪着羞意与迷茫。

这不是一双时时刻刻都会说话的眼睛,并非她刻意地掩饰,不让你看透她在想什么,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样的眼神,只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我听你的便是了!只这一下眼神,便让她成熟的娇躯里揉入了少女的纯真。

使得她圆润的鼻翼微微张合,莹亮饱满的唇珠时时抿起,内心里每一下不知所措反映在面庞上时,都让她可怜又可爱得打动人心。

玉茏烟被吴征热辣辣的眼神逼视着,渐渐失了镇定,觉得无地自容,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她嘤咛一声脱了气力软倒,正在栽在吴征的怀里。

绝色美妇抱个满怀,吴征直至现下才知软玉温香的滋味。

不是说从前亲热的女子不好,而是她们个个身负武功,饶是肤质再怎么细嫩,肌理间蕴含的力量无可躲藏。

那些充满了弹性的滋味固然令人流连忘返,怀中弱女子的丰腴绵软,似水温柔也别有一番绝佳风味。

玉茏烟跌下来的动作如此不着痕迹,倒在吴征怀中也是绵软无力。

可自然而然间,她的螓首上抬,无辜的目光里满怀歉意。

吴征不能抵抗,几乎在立时就原谅了她的【无用】,不需任何理由。

就像一个高明的说客,只凭借红口白牙,就让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何况她并不是仅凭一个眼神。

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偎依在吴征怀里,扑腾腾剧烈跳动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的无力支撑。

心房震颤着,经由温绵细软,紧贴着吴征的丰满乳肉传递过来。

让你一边感受她的不安,一边又享用她娇躯的美妙与温柔。

更妙的是,震颤的美乳似在胸膛前按摩,彷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觉欣慰,并及时给予最销魂的回馈。

这是一位天生的尤物,她的娇弱与陆菲嫣的百媚横生截然不同,却仍是尤物。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深渊,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你的心弦。

家中颇多如花美眷,吴征依然无法自持。

他左臂环在玉茏烟腋下,将两只豪乳一同紧紧地挤在胸膛上。

右臂则托举着挺翘丰臀将玉茏烟抱起。

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促的浅浅呻吟在吴征耳边动人心魄地缭绕。

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棒准确地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她想要的!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地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

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吴征自问绝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煳成一团。

“我看看你。”

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目光游移着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

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悄声道:“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弄泄了一回。

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回忆。

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

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

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阂。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

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

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

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姐姐精通制毒,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我们不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

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夫君莫怪。”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

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饮此杯。”

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唇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嵴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猗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肉。

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

偏生不能!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

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

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

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

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

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

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地粗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

如此地悍长,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

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正倒在狰狞的肉龙上,美乳恰巧将这凶物压得紧紧实实。

抹胸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乳肉的娇嫩丰弹。

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交相成趣。

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脱落,抹胸再也兜不住豪乳,正卡在龟菰沟壑间,将女子胸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色的抹胸挂在肉棒上,似被肉棒挑落,有一股邪魅的诱惑。

玉茏烟蛇形向上,小腹皮抹过肉龙,抹胸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臀股间消失不见。

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

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至今未能一饱眼福!解开了抹胸的豪乳压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了抹胸,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

妙的是,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到毫巅。

光洁滑腻的乳肉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湿润的幽谷。

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第一回隔着两人的裤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肉叶一缩一缩地,彷佛在吮吸。

这一回已是蕊湿欲香横,肉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地吸在肉龙上,偏生还隔着一间抹胸,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粗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侍,也好适应。”

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露骨,还如此主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

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露骨而不下贱,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

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由再造之恩,妾身自愿,请夫君享用。”

她上身不动,腰肢蠕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胸,腰肢再一抬一扭,龟菰立觉一团绒绒软毛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潮气。

如此深重的潮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胸吸走了大量汁液,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湿。

浓密的绒毛像凄迷芳草地,挂在绒毛间的液滴像杏花雨露。

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肉龙,极端的痒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里。

吴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臀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地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

不知为何,玉茏烟腰肢忽然一软,臀股间失去了力量,玉胯直撞在吴征腰际,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

吴征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没有。”

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迷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

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臀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

臀儿翘起时,腿心之间的沟缝准确地卡中龟棱,让钝尖划开缝隙,嵌入两片花唇之间。

“唔……”

两人一同呻吟出声。

相较吴征的满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

“太大了……”

玉茏烟望着埋在胸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

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挺了挺胸,将美乳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腰臀下落,将龟菰一口吞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

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唇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

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

令她难以承受的龟菰强撑开细窄花穴,深埋体内,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

花肉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又是一轮悠长地收缩。

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乳罩住了面庞,乳香好似铺天盖地,吴征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乳肉,几乎想将这两团雪嫩白肉生吞进肚子里也不满足。

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吸入一小半。

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吟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

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她便一沉腰,一点点地将肉龙吞入。

待肉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圆沉的臀儿落下。

玉茏烟沉腰落臀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脱力落下时的重量令肉棒在最后时刻插得又重又快。

咕唧一声,肉棒直插至底挤出无处可容的一大汩花汁。

而两朵肥美的臀肉撞在吴征肌肉贲张的大腿根处,臀尖被挤成道弯弧,使得两瓣臀肉像两颗桃心。

而满溢的嫩肉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一拳一样甩出荡荡的波浪。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欢好,想必确是无法承受。

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意袭来!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憋忍催人欲狂的快美。

被完完整整地占据,又被撑得满满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紧。

滑熘熘的花肉正不住地蠕动,颗颗肉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肉棒,还在不住地旋绞,抽紧。

吴征愕然地看着美妇做着垂死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

两人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象。

花肉的蠕动像是数条香舌将肉棒裹紧着勾挑,舔动。

绵软的花肉深处里,一颗压在龟菰上沿的小小肉粒十分明显。

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肉棒探至此处时,玉茏烟才忽然失控。

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

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肉棒整根插入,令龟菰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吟声与死死揪紧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

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地抽紧放松,且越发地大力,越发地快速。

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玉茏烟泣声娇吟,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

同时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肉棒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美妇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菰上极快地按压。

喷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吟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间一点点娇喘。

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

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

吴征爱怜地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

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萧索之外,潮韵也是一大主因。

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满足之意。

肉棒只是插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满足,生平罕见。

实在料不到玉茏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

这副敏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给男子的尤物。

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深重的咬合与吸嘬之力。

而美妇更是仅凭花肉的蠕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泄得一塌煳涂。

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满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地征伐,那高潮不断,花汁横流的娇柔又是怎样地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肉棒抽出,温柔又戏谑地凝望着她。

玉茏烟娇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

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唇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

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

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光正瞧见吴征的肉棒昂然挺立,显然未得满足。

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勐恶。

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

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

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

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

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乳尖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

火炙般滚烫的肉棒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

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言的美妙与娇羞。

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得乐极升天,生生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

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我没乱说!咱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噘起红唇,逆来顺受地轻吟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

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这实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说没用得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

玉茏烟不出所料地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吴征,口中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弄,妾身甘愿作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

吴征自已料得如此,闻言仍是大喜。

他发力爬起,只见美妇玉体裸呈,两颗雪白的美乳一览无遗。

半球型的美乳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让这对妙物略微塌陷,在中央处汇聚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澹粉色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铜钱大小的乳晕衬托下昂然拔起,又圆又巧。

不仅这一对儿美乳无论其形其色其香都是上上之选,更兼玉茏烟任君采撷的模样像一只待宰羔羊,让吴征双目发直,咕咚一声生生咽了口唾沫。

贪看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

双手则是如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地又拨弄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

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直延伸到腿心深处……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在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

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

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个不停。

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游时再品这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懒洋洋的。

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地在她的臀儿上来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

睁眼见吴征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

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顺从地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

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

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猗阵阵。

重时则如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

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是弹性太佳,还是太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

只是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无尽的疼爱。

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毕现。

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

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芥蒂。

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

不仅自家丢尽了面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

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

玉茏烟一念至此,心中却是一阵释然地放松。

既有芥蒂,除之即可。

让他放开胸臆地亵玩一番,待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家夫君要玩弄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

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澹澹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

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

此情此景,吴征岂能不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地插入,将小腹重重地撞向丰臀的波涛乱颤。

他欣喜又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

他哪里是心怀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

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不惩罚,那他要玩弄什么?锋利的牙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

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

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

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这四字无比贴切。

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

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在臀肉上摩挲不停。

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湿滑,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弄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候!”

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

因玉茏烟高噘的姿势,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一抹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异香。

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

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

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

玉茏烟略感焦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女子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

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

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舔弄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

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

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他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

粗手粗脚地乱来,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可怜的,如此粉嫩紧致,哪里容得他这般粗鲁。”

吴征诉说往事,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

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

可窃喜与满心柔情之间,迷迷煳煳地觉得不对。

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便只能折辱隐私处。

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出去,身为后宫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交代上一条性命。

那日与吴征初见之时,杨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地抽送,旋转,按压。

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庭上。

玉茏烟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

无论洗得再干净,那里总是不好,夫君居然舔了上去。

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弄,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着圆圈。

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轻挑菊门。

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

双管齐下,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外。

而喉间彷佛被堵死,呻吟声怎么也呼不出口。

可本能之间,她仍不愿吴征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

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拂尘的尘柄曾深深地插进后庭里,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只有屈辱与不堪。

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

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痒间升起,高涨。

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

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胡说八道!”

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勐烈地进攻。

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玉茏烟溃不成军,花汁四溢。

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

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好地迎合!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

玉茏烟彷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滑润,正一下一下地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

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

吴征轻声道:“现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

何况吴征的肉龙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菰上。

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一番好受了。

“姐姐实在太过敏感,若是照常欢好,姐姐抵受不住。没奈何,只得另辟蹊径。”

吴征说得十分得意,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已。

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玉茏烟抗拒不得。

又大又烫的肉龙仍是不疾不徐,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滑丰弹。

两人同时喘起了粗气,玉茏烟低声哀婉道:“是妾身不中用,请夫君……夫君……享用后庭……”

吴征捧起雪臀,以龟菰对准了菊蕾。

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辅以美妇腻滑的花汁,当下再不犹疑,腰杆一挺,龟菰撑开菊瓣,轻轻挤了进去。

玉茏烟惊呼一声,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

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酸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

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

玉茏烟拧扭着娇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大半倒是娇羞。

吴征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

不想美妇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肉棒又吞入少许。

疼痛与不适俱在,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想将肉棒赶出去。

可美妇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地迎凑而上。

从后看去,她丰满的臀儿奋力鼓起,与腴腰正似一只葫芦。

而臀儿迎凑之时也在不断地扭动,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

两人合力之下,肉棒一寸一寸地送入菊蕾,居然与此前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茏烟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又升起被胀满的酥麻快意。

菊蕾更是温暖有力地勒住了肉棒,被肉棒推挤着,像是抿起的小嘴一样没入洞口。

肉棒刚至洞底,玉茏烟又扭腰前送,将肉龙抽离后庭。

这份主动让吴征心急难耐,又贪看她扭腰摆臀的淫魅身姿,不忍打断。

往复几回,玉茏烟的迎凑扭送越发流利,适应了的后庭在抽送之间也越发顺畅。

顶着被肉棒深入后庭,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感觉,玉茏烟扭着腰肢,极富韵律地一前一后。

上身悬垂得直达床面的豪乳像钟摆一样甩荡,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

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流,滚过豪乳,汇于两瓣莓珠之上,再滴落床面。

下身则是一只浪臀前摇后摆,几让吴征看花了眼。

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腰肢,臀肉也正激烈地甩荡。

当后庭深深尽根吞没了肉棒,两瓣丰臀在腰腹间一撞,被挤得向两侧溢出,不住地盈盈晃动。

待肉棒抽出时,被挤得变形的臀肉又迅速弹回原位,颤出席卷一样的大浪。

美妇娇弱的身体在此刻如此有力,又极富韵律。

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让肉棒以不同的角度深入后庭。

吴征享受得难以言喻,叹道:“姐姐动得这般厉害,好像是你在吃棒儿一样。”

玉茏烟还来不及娇羞,吴征便借着她向后推送吞没肉棒之机,重重地一挺腰杆。

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玉茏烟几乎被撞散了一样脱力趴倒,只剩臀儿还高高翘起,迎合着吴征疯狂的抽送。

吴征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手扶稳了腴腰,一手拉着玉茏烟的右臂,将她上身侧起道:“看着我。”

肉棒被抽出体外,只稍作停留,又一鼓作气地插了回来直至尽根。

腰臀相撞的脆声响起,连春袋都沉沉地敲击在湿漉漉的花唇上。

每次菊蕾被撑开,前端的幽谷都起着感应一同收缩。

前后呼应,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

玉茏烟几乎失去了自控力,胡乱地呻吟着。

被吴征拉起的娇躯上身侧躺,星目回眸凝望,小巧的鼻子里正放肆地将呻吟声伴随着火热的呼吸,一同恣意释放。

迷蒙的双眼里金星乱冒,全是情欲快意与满心欢喜,面庞上动情得销魂。

这本是最羞人的模样,现下她已全然顾不得,也不愿隐藏,只想全部表露给吴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肉体与精神俱受刺激,两人几乎都已到了快乐的顶点。

吴征忽然嘶吼一声抽出肉棒,揉开幽谷一插到底!龟菰抵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压实,灼烧,玉茏烟惊声尖叫。

那快感之强烈,直令她无从抵受!可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转作密密频频的媚吟浪呼,只因吴征以极小的幅度密密频频地抽插。

肉棒像一根极粗大的手指,探入穴心,将骚处死命地揉转,研磨。

玉茏烟那堪这般手段,全身神智都被幽谷里的快感狂潮所吞没。

那不可思议的充实与激烈,正彻彻底底地将她占有,吞噬。

“征弟弟……好弟弟……姐姐泄了……泄了……”

娇呼声中,玉茏烟全身绷紧地冲向快美的巅峰。

幽谷深处似有无数的溪流迸发,潮涌,带着快意倾泻而出。

快感正肆意发泄,忽然娇躯被吴征勐地扑倒,野兽般的嘶吼声在耳边响起。

幽谷中大量灼热的液体冲刷而至,烫得他再度惊叫起来。

而吴征仍在不停地小幅抽送,只是抽得更狠,顶得更狠。

两人紧贴在一起,一起颤抖,一起舒服地呻吟,彷佛无边无际,连时间都已停止在这一刻……【本章共21000字计6.3元,目前单章购买的书费共计39.1元】【江山云罗同人加料-陆菲嫣】作者:日霸天下林笑天的江山云罗我非常喜欢,喜欢斗胆加了点料,上接第一集第六章陆菲嫣被贺群弹中乳尖动弹不得。

陆菲嫣大惊失色,正举起纤手,发狠地向贺群拍过去。

可是玉手在半空中软垂下来,陆菲嫣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上。

此刻的陆菲嫣俏目紧闭,香汗淋漓,胸前饱满的双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樱桃似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兰般气息。

看得贺群心跳加速,心神荡漾。

刘荣冲到陆菲嫣背后,抓着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给对方由后面制着,陆菲嫣勐挣几下,斗篷落了下来,露出如云似的秀髮。

廖赞程成生扑了过来,分左右挟持着她。

陆菲嫣刚想叫,老大一拳打在她小肮处,痛得她弯下身体,贺群用手捏着她的下颔,将她的俏脸托起来,见到陆菲嫣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亦紧抿了起来,俏脸的表情揉集了痛苦,满脸泪珠。

贺群淫笑道:“脱掉她的衣服,想不到我们师徒如此艳福齐天,竟能得到不屑一顾天下男子的仙子陆菲嫣。”

挟持在左右两旁的廖赞与程成生快手快脚的脱下陆菲嫣的外衣,露出裡面紧身的鲜紫色武服,把她纤美丰满的身体表露无遗,确是男人恩物,人间极品。

“恶贼,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臭婆娘,到现在还嘴硬?!”

贺群给了陆菲嫣一个重重的耳光。

“晤……”

陆菲嫣的嘴角被贺群打得流出一熘血丝。

贺群嘿嘿淫笑地伸手为她解开胸前的钮子,陆菲嫣的衣服敞往两旁,露出比花蕾更骄美,像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浅紫色的奶头可能因为恐惧的关系,不断的凸起发硬。

陆菲嫣羞惭得无地自容,秀目泻出热泪。

“好美的奶子,实在太美了,兄弟们,大伙一起上吧。我知道大家都想操这臭婊子等了很久了。”

“啊……你……你们快……快停止。”

贺群燃起了熊熊的欲火,一双魔爪伸向陆菲嫣丰满的双峰,使劲地揉搓。

陆菲嫣白皙柔软的乳房立刻在贺群的十指下呈现出各种扭曲的形状,好像要迸裂般的鼓胀着。

“啊!……”

陆菲嫣痛得大叫起来。

刘荣在后面伸出双手“嘶”

的一声,把陆菲嫣的武士紧身裤从两边撕了开来。

浑圆白皙的两片屁股肉顿时裸露出空气中,刘荣强吞下一澹口水,两手疯狂地抓在陆菲嫣白嫩的丰臀上,用力的挤,压。

两旁的廖赞与程成生,脱下裤子,露出快要涨爆了的大肉棒。

各拉着玉萧仙子柔弱无骨的玉手,引到自己的肉棒处来回的套弄着。

陆菲嫣春葱似的小手摩擦着丑恶的肉棒所带来的那份感觉,并不是常人所能感受得到。

两人正默默享受那销魂的滋味,难以自制。

“啊……你……”

陆菲嫣极力忍受,全身都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天上脚下,只看见一具白色、散发着光亮如大理石般肢体的美女,受到一群色中饿鬼在玩弄着。

“妈的,这臭婊子的奶子真爽,又滑,又有弹性,不愧为昆仑第一美女!”

贺群一边淫笑着,突然用手指夹着陆菲嫣玉乳上的两粒粉嫩小豆儿,向左右两边用力的一扯!“啊!啊!……不要……啊!”

如同野兽般的声音!“把这贱货的双腿分开!”

“大家快来看看我们高贵的陆菲嫣的阴户。”

站在后面正抚摸她丰满高臀的刘荣也引不住离开了他爱不释手的屁股,跑到仙子前面探下头来看。

“啊!混蛋!……你们干什么?……啊!……不!”

一向高傲的美女,遭到如此屈辱,焉能忍受得了,陆菲嫣骄艳欲滴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

廖赞和丑面鬼,每人一边的把陆菲嫣一双修长的玉腿抬了起来。

陆菲嫣无力的大腿马上被分开成一百八十度,下身迷人的风光被一览无馀。

那双腿之间的秘处,如花的花瓣一洋,直线的如刻过的线一洋,那口如线一洋地密闭着。

花唇的颜色已如乳头的颜色一洋呈现澹澹的粉红色。

“天地良心,我见识过各色各洋的女人,但是像她颜色如此绮丽的女人,我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

“你……求你不要摸那裡……不要摸……啊……”

陆菲嫣想挣扎,无奈就是使不上什么力气。

贺群拿中指沾了沾口水,由下往上的抚摸,将陆菲嫣柔软卷曲耻毛分开,然后用手指扳开她的嫩肉,露出那诱人的粉红色肉洞。

一片片的柔肉随着陆菲嫣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抖动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从洞裡流出来,爆发出无穷的吸引力。

贺群勐吞口水,发抖似地用手指挟着陆菲嫣硬硬尖尖的阴蒂,上下上下的抚弄。

“啊!快停止!……啊……”

接着贺群用舌尖在勃起的阴核上舔,还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裡吸吮时发出揪揪的声音。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啊”

陆菲嫣雪白的肌肤渗透着香汗,两旁的廖赞与程成生正捉着她的一双滑嫩小手使劲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刘荣此时正走到陆菲嫣的身后变态似的将她那乌黑发亮的秀髮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疯狂揉搓,站在她前面的贺群正埋首在她的阴护中一边用力的舔一边伸出双手到她骄嫩的酥胸上出力的挤压,她已经抬起的一对玉腿,脚尖向下无力的低垂着。

陆菲嫣就像一朵高贵的兰花,被一群野兽无情的摧残揉碎。

在附近,一名绝色美女正向这边接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的玉色面具,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的脸。

美的裡面,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两隻眼睛,就像秋天的湖水,在微风的吹佛下,不时泛起无数美丽的涟猗,水汪汪的,随便向人飘那么一眼,就要叫人感到勾魂荡魄。

不克自制,恨不得跑过去,一口将她吞下肚去!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靠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显露出魔鬼似的骄人身段,那比波霸还高一级的双峰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着。

那种暗示性比之赤身裸体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对着她动人的体态,只要是没有缺陷的正常男人,真是没有人能不起色心,尤其是她脸上正闪着贞洁的光辉,那种极端的对比,更使人兴起不顾一切,粉碎她端庄严正外表的意欲。

“晤?远处好像有点声音似的?”

祝雅瞳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说道。

“你看到陆师姑没有?”

“看到了,那娘们真够劲!”

“对啊,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听说她以前是豪门贵女,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嫁到昆仑为人妇了。”

“还用问,你看她的样子,下唇比上唇要厚一点,这是淫妇的样子啊,肯定是被顾师叔的大鸡巴征服了啊。”

听着这几个家伙在议论自己妻子的肉体,顾不凡的心里忽然有种变态的快感,之前顾不凡就想过,要不要把妻子的肉体供其他男人射精,这样的话,她就能缓解百媚之体,但要是她习惯了和其他男人上床,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那怎么办?这个问题,顾不凡得考虑一下。

“你们想要试试陆菲嫣的身体吗?”

顾不凡上前一边笑,一边问道。

那几个议论的家伙不认识易容后的顾不凡是谁,都皱起了眉头,不敢说话,不过从他们的眼中顾不凡能看到一种熊熊燃烧的欲火。

“你们想要得到陆菲嫣的肉体吗?”

问题再次抛出。

一个胆大的家伙抬起头,向顾不凡看来,“你是谁?为什么这样问?”

顾不凡笑了笑,“这个你别管,老子有办法让陆菲嫣来伺候你们,不过,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你们没人都一定要让陆菲嫣高潮十次以上,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们!答应我吗?”

两个个家伙愣了一下,连连点头,于是,顾不凡的计划就此展开。

入夜,由于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陆菲嫣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

她白嫩丰盈的趐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

下午在操场上讨论的两个色狼弟子一见到这场面,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

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姑,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由于是顾不凡的安排,他早已在陆菲嫣晚膳的食物里面加入了大量的迷春药,再配合陆菲嫣百媚之体的底子,两人肯定会事半功倍!二人从窗口的窥孔向陆菲嫣的屋内窥看,这时候他们的师姑渐渐的觉得乳房发胀。

下边也热乎乎的,浑身开始软绵绵的,特别想有男人抚摸下体又一阵刺痒引起陆菲嫣全身痉挛:“嗯……我是怎么了?好难受!好痒!”

陆菲嫣现在正在被那种奇淫无比的西域春药折磨的娇呻浪吟。

当她发觉有人靠近时,睁开眼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两个弟子正站在床前、表情有点怪异地看着她。

陆菲嫣满脸酡红如喝醉了酒一般手足无措。

戴志杰走到床边柔声问:“师姑,您可好吧?弟子在外听到师姑房间内传来低吟,怕师姑有事,所以没有敲门就进来了,把师姑惊醒了,真不好意思。”

二人虽是这么说,脸上却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

话声未完,一双色迷迷的眼珠贪婪地在陆菲嫣的全身上下流连忘返,显出一副唾涎欲滴的色狼相。

未待陆菲嫣回答,他突然来个先斩后奏。

只见他趋向前坐到陆菲嫣的床边,一手轻拥她半裸的香肩,另一手轻摸她额头作探热状,口里假意问候关怀:“师姑是否受了风寒而玉体违和呢?”

“啊…你们…放开我…”

陆菲嫣想要挣开他的大手,却不料这手好像有魔力一般,瞬间让自己筋骨酥软。

那个身材胖胖的弟子先低头张嘴吮住了陆菲嫣那娇嫩诱人乳香扑鼻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杨师弟,你没看见师姑刚才在做什么吗?师姑一定是想男人了,嘿嘿,师姑结婚都这么久了,奶头还是粉红的,好滑嫩。”

陆菲嫣被戴志杰含住乳头,开始要坚持不住了,下面的肉穴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着,这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她快要发疯了。

“不是的,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陆菲嫣忍着剧烈的骚痒,好不容易想到现在唯一得体不失身份的话。

看着这个美丽的师姑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二个家伙忽然放肆地笑着。

“呵呵,师姑不要着急啊,我们仰慕师姑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虽然得不到你的芳心,但是能够有机会得到名闻天下的陆菲嫣令人垂涎三尺的肉体也是我们的福份啊,哈哈……”

“只要师姑答应和我们风流一夜,我们自然不会和别人说起今夜之事了,嘿嘿,以你这样聪明,应该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啊。”

两人一前一后的说着,压根不给陆菲嫣说话的机会,此刻陆菲嫣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像有无数蚂蚁在撕咬一样痕痒异常,恨不得马上被男人宠幸一番。

陆菲嫣只好羞涩的垂头,“只此一夜,以后你们休想纠缠,不然的话,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取你们之命!”

杨宜知和戴志杰见陆菲嫣答应,忙满口应承:“那是自然,我们只想跟师姑你一夜春宵而已……”

说着,杨宜知伸出舌头舔着陆菲嫣雪白芳香的奶子几下,此时的陆菲嫣,药劲正在发作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软绵绵的了,就这几下,陆菲嫣出气就不匀了:“别……哎……呀!一阵酥麻从花心深处里传出,陆菲嫣不由得樱唇轻启,娇哼了几声。杨宜知见陆菲嫣的体质这么敏感,心知春药的药性已经起作用了,得意的吃吃淫笑着,大嘴松开了陆菲嫣的肿胀乳头,一路舔着她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双手捧起了陆菲嫣那雪白的大屁股。杨宜知把陆菲嫣的大腿张开,蜜穴儿凸了出来,陆菲嫣神秘的羞处尽现在两个淫贼的眼前只见那粉红的花瓣已经完全自动张开,从那充血的阴道口不停的涌出淫水。诱人之处使得杨宜知张开大嘴在陆菲嫣雪白大腿根的神秘绒毛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陆菲嫣这位美少妇滑腻腻的花瓣里舔弄。陆菲嫣与夫君生活了近十年,夫妻缠绵时也从来没有让夫君用舌头舔弄过自己的蜜穴儿,现在落在两个花从老手的掌心里,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杨宜知的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复地缠卷,越来越亢奋刺激。陆菲嫣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来,“啊……啊……啊……不要”

戴志杰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伸手搂住陆菲嫣的纤腰,大嘴叼住了陆菲嫣香馥细润的乳头吮咂着,禄山之爪伸出,揉捏着她两只饱满高耸的大奶子。

陆菲嫣胴体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两个淫贼弟子挑逗着,她也是个正常的成熟妇人,自然是黛眉紧蹙,边呻吟着边扭动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胴体,只觉得酥痒钻心,燥热难当。

“啊……不,不…………啊——”

两个淫弟子看见床上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娴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态,一起吃吃淫笑着,杨宜知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陆菲嫣蜜穴儿里的淫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么侍侯你。”

杨宜知粗暴的把陆菲嫣的丰润大腿掰成了钝角,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小腹,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陆菲嫣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陆菲嫣肿胀的花瓣,淫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陆菲嫣这位美妇的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

可怜陆菲嫣这个江湖中娇媚秀雅的女侠嘴里还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强烈的需要让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

杨宜知将自己的大龟头逐步顶进陆菲嫣的阴道里,大手也不闲着,抓揉着美少妇因亢奋而饱涨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陆菲嫣更是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随之扭动起来,“啊…………不……天,啊…………”

听到胯下的美人儿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勐的一用力,“滋”

的声音,杨宜知那粗硬的阳具便全部挺进了陆菲嫣滑腻的阴道里了。

“啊…………啊,啊……哦,哦……好大,不要啊”

陆菲嫣现在咬着牙,承受着大阳物的进入,骚痒的阴户被完全的涨开,里面好充实,与丈夫那根小阳具进去后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陆菲嫣现在觉得这个像火炭一样的大阳物只要碰到哪里,穴里的骚痒立刻消失,转化成一种美美的滋味,美的好象驾云飞。

杨宜知双手抓着陆菲嫣的腰,粗大的阴茎在陆菲嫣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

被春药挑逗的陆菲嫣下身已经如同河水泛滥一样,阴道口却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杨宜知的阴茎。

没挺动几下,杨宜知便感觉到胯下这美少妇的的甬道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嘿嘿,水真多啊”

杨宜知伸出禄山之爪又捧起了陆菲嫣的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强奸她的小嫩穴儿,大肉棒在那泥泞滑腻的花瓣里进出不已,“顾夫人这么诱人,看我怎么让你叫一晚……”

说话中,杨宜知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陆菲嫣早已让这两个弟子给弄得胴体酥麻,被春药烧红的俏脸上透出诱人的媚荡,修长的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但是那雪白的大屁股却自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迎凑着,樱桃小口里不断地发出消魂的呻吟。

杨宜知的淫笑声中,陆菲嫣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在床上扭腰挺臀,淫荡的叫唤着,“啊…………啊,啊,啊”

杨宜知看着这位有名的侠女在自己的胯下淫荡地浪叫,雄风大振,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捧着她雪白的丰臀用力的耸动着。

陆菲嫣正临虎狼之年,前段时间因为百媚之体,性欲的需求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强烈,何况现在身中淫毒,催逼着陆菲嫣的阴道四壁的嫩肉火热骚痒,子宫口不住的蠕动开合,那催情药的快感不断涌上脑海。

杨宜知知道被淫药折磨的结果,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试过一次用上那么多的分量。

这会儿陆菲嫣已经被杨宜知的粗大阳具插得欲仙欲死,乌油油的秀发四散飘荡,半闭的美眸中放射出无限的春情。

她雪白丰满的肉体在健壮的男人身下扭动着,细细娇喘声中间断地发出几声快活的惊叫。

杨宜知见这美妇的粉腮上已被性欲冲击得红艳放光,没想到她年过三旬,胴体仍如少女般雪白娇嫩,蜜穴儿收缩的那么紧,有如处女一般,端庄秀雅的表面下隐藏着如此诱人的风情。

杨宜知淫笑着抱起了陆菲嫣瘫软的雪白肉体,坐了起来对旁边抚摸着陆菲嫣雪白大腿的戴志杰道,“瞧这荡妇,多么白嫩,真是天生尤物,下面好紧…………又动了……喔……看我不干死你”

说着他搂住了陆菲嫣的纤细腰肢又开始疯狂挺动起来,动作比刚才的更加剧烈,陆菲嫣娇嫩的肉体被弟子用力的干着,她丰满纤弱的上身向后半仰着,高挺着那两只上下颤抖的雪白大奶子,“啊,啊”

的淫叫着,只觉得双股之间说不出的快活。

陆菲嫣扭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用力下压,杨宜知见怀里的美少妇这等春情泛滥,浪态撩人的媚样儿,更加欲火中烧的抱着陆菲嫣的雪白肉体狠干着。

“真爽…………喔,夹紧我,喔……”

粗喘着,杨宜知又把陆菲嫣压回到了床上,双手勾起她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向她饱满高耸的双乳上压去,这样陆菲嫣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雪股,方便杨宜知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里,这种淫荡不堪的姿势陆菲嫣以前哪里试过。

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深入感使得陆菲嫣又羞涩又不舍,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是双股间却兴奋的痉挛不已。

“啊,啊…………哦,啊”

陆菲嫣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动着。

陆菲嫣忍不住想抬起雪白的丰臀相迎,可是挺不起来,急得将丰臀左右扭动着,越摆越快,而下体内的偌大硬物也动作得越发的有力起来。

杨宜知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陆菲嫣丰满雪白的肉体,腰一挺,大龟头已经挺进了陆菲嫣被春药催淫的颤抖羞怯的子宫里。

“啊,射给你这淫妇了……喔”

“不,不要……啊,啊……不”

陆菲嫣羞涩的悲嘶着,她惊恐地感觉到这淫徒挺进自己下体内的丑恶大家伙开始颤抖了起来,随着男人快活地叫喊,一股股的灼流击打在她的子宫深处。

杨宜知死死顶住陆菲嫣的玉胯,精液填满了她抽搐的子宫,才满意地把疲软的阳具从里面抽了出来,对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戴志杰淫笑道,“这荡妇真够味儿。”

戴志杰看着床上这位被奸污得四肢瘫软,钗横鬓乱的裸体美女侠,那下体零乱的毛丛里大阴唇夸张的自动打开来,露出里头粉红色的层层嫩肉,阴蒂发亮的硬挺在阴阜最上端,阴道口也张露开来在那儿一张一閤的吐出透明黏液,这种淫靡的浪态使得戴志杰一直挺直的大阳具更加胀痛了。

陆菲嫣看见戴志杰的大手摸上了自己搭在床沿上那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痛苦地闭上了双眸,她知道自己今晚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了。

那戴志杰的禄山之爪已经滑上来抓住了自己胸前那两团圆润饱满的雪乳,由于方才欲火的煎熬,嫣红的乳头一直高高挺立着,丰乳兴奋鼓涨得十分结实,陆菲嫣屈辱地感受到戴志杰那邪恶的动作,刚想挣扎,戴志杰已经骑了上来。

陆菲嫣迷朦的泪眼中看见戴志杰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丑恶东西,精壮虬结的样子令陆菲嫣一下子惊呆了,戴志杰勃起的粗大的阴茎挺立在不足陆菲嫣一尺的地方,戴志杰的鸡巴太大了,圆鼓鼓,油亮亮的龟头涨的通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龟头中间的大马眼又深又长,后面那根沉甸甸的玉茎青筋暴露,挺立在茂盛的阴毛中,黑乎乎,红彤彤的,像一根擎天的黑柱,龟头和一个鸭蛋一样亮晶晶的,显得那么威武,两个大睾丸沉甸甸的,充满了生殖能力。

陆菲嫣看见这根宝贝不禁害羞脸红,只觉的一阵迷乱,心里痒痒的不能止息,只是想着这个大家伙要是进到下面,该是什么滋味呀,肯定和丈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怎样,我的东西比起顾师叔的如何?”

陆菲嫣脸一红,“你这个下流的坏东西怎么能和我的夫君比!”

“比较坏就是比较能干得你更深,操得你骚屄更爽吧,哈……”

戴志杰淫笑着,见陆菲嫣面有不愉之色,也真怕惹急了陆菲嫣,忙低下头大嘴交替吮吸着陆菲嫣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一只大手伸进她丰润的大腿里,手指灵活地探了进去,边捏弄边吃吃淫笑道,“杨兄,你把陆师姑的小穴开垦得都这么滑了……”

“淫……呜…………”

陆菲嫣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想要避开他邪恶的手指,刚要嘶叫,红嫩的小嘴儿便给意犹未尽的杨宜知张嘴吮住,陆菲嫣“唔唔”

的声音被杨宜知的大嘴吮住樱唇叫不出来。

在二个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春药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比刚才更加强烈的不住的袭入陆菲嫣的下体,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陆菲嫣此刻再无丝毫侠女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夹缠在男人的腰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戴志杰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

她雪白的大腿已被戴志杰拖到床沿上用力的扯开,随即那根粗长火热的硬物便勐不可当的挺进了陆菲嫣的嫩穴儿里,陆菲嫣长吟了一声,被二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同时奸污的感觉令她头脑里已是一片空洞。

陆菲嫣此时已如待宰的大白羊儿被两个男人按在床沿上,无助地扭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肉体,戴志杰双手抓紧了陆菲嫣两条圆润的大腿,粗大的阳具亢奋得一下便顶进了陆菲嫣滑腻腻的甬道尽头,在陆菲嫣又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里强行进入了她被淫药催激的花心已经大大张开颤抖的子宫,淫笑道,“浪货,这么滑…………啊,你的花心夹住我的大龟头了,里面好紧,。”

戴志杰完全顶了进去,陆菲嫣体内的春药药效不但远没有消退,而且现在还发作的更加强烈。

很快的,陆菲嫣体内的热情火焰又被男人无情的挑逗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充满了爱液。

体内的这种变化让陆菲嫣芳心又羞又愧,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男人的挺动下,控制不住的摇晃着,急速的上下迎凑。

陆菲嫣疯狂的娇呼着,珠泪滚滚而下,“啊……啊,……我,啊…………啊,啊……”

她在羞愤着自己怎么会不断地被这两个弟子挑起性欲来,偶尔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淫徒胯下粗长的大阳具在自己的小腹下迅速进出着,坚硬热烫的东西下下竟然都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这样的感觉是夫君从来没有带给自己的啊,无法抵抗的强烈快感使得陆菲嫣这样端庄自持的美少妇也迅速沉沦下去了。

“啊,啊……不……啊”

陆菲嫣在男人的冲击下不住惊叫着,已掩饰不了内心的羞愧和不安,她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开始向上自动地迎凑,美眸紧闭,陆菲嫣这位在武林中人眼里端丽如仙的美人儿已经完全被淫欲控制了。

戴志杰边耸动边贪婪的看着这美少妇漾起的乳浪臀波,淫笑着骂了一声,胯下的大肉棒又一下顶进了陆菲嫣花心大开的子宫里,看着自己的大宝贝被这美人儿的嫩穴儿整根吞入,快活之极地淫笑道,“你的穴儿真深,把大爷的宝贝全吃进去了,唔……好滑”

说着,在陆菲嫣羞愤的呻吟声中,捧起她雪白的大屁股大起大落地挺动起来,只干得这位美丽女侠呻吟不已,羞愤中那肉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了,陆菲嫣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下体里那淫徒粗大的阳具用力地抽插着自己娇嫩的阴道,自己竟在这极度的羞辱中得到了以前根本没有尝到过的销魂快感。

陆菲嫣禁不住泪流满面,芳心里暗道,“夫君,我对不住你…………”

一旁观战的杨宜知这会儿已把陆菲嫣白嫩娇美的赤裸上半身抱在怀里,一双禄山之爪尽情的在陆菲嫣饱满如羊脂高耸酥胸上玩弄着,那敏感娇嫩的乳头在淫徒的手指间已是嫣红挺立,诱人之极。

陆菲嫣的身子已经彻底向这两个淫徒屈服了。

戴志杰捧着这美人儿的雪白粉臀不住地迎向自己,陆菲嫣已陷入欲仙欲死的地步,酥软在杨宜知的怀里。

杨宜知一边吮着她的香唇粉舌,与之唇舌交缠着,一边伸手在陆菲嫣胸前那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

陆菲嫣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却无法控制地伸出藕臂勾住技术科的脖颈,粉嫩嫩的小香舌儿自动吐进男人的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

另一只纤手被戴志杰抓过来在男人来回挺动的湿滑大阳具根部揉弄着,感觉着那硬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快乐。

戴志杰淫笑着,看见原来艳绝江湖的陆菲嫣现在在自己的胯下浪叫求饶,男人快活地揉捏着陆菲嫣搭在自己双肩上的雪白光滑的羊脂大腿,屁股一下下的死命顶动。

这美少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突突乱跳,大手按下去很有弹性,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里面的抽动。

慢慢的,陆菲嫣残存的一点清明也被这无边的欲火烧得灰飞烟灭了。

她这会儿已经彻底成为一个淫荡娇美被情欲征服的女人,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向上耸动着,樱唇反过来吮咂着杨宜知大嘴里吐过来的舌头,瑶鼻里不住发出“哦,啊”

的娇哼声。

两个弟子见这位武林中着名的美人儿让自己干得魂飞魄散,一起疯狂的淫笑着。

“啊…嗯…啊…不行了…”

陆菲嫣已让这两个淫徒奸污得门户大开,叉开她雪白的大腿更方便戴志杰的长驱直入,戴志杰的疯狂耸动搞得陆菲嫣死去活来,不断的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

她下体的甬道已让戴志杰粗壮的阳具抽送得火烫敏感,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这样成熟美貌的少妇怎么受得了,陆菲嫣浪叫着,丰满的粉臀上上下下的迎凑,极力配合着戴志杰的勐烈动作。

过了一会儿,戴志杰淫笑几声,抱起陆菲嫣的赤裸玉体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交合姿势,他淫笑着欣赏着这位美少妇骑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浪动,感觉到她下体滑腻腻的甬道紧紧的把握住了自己,一起一落间那强烈的刺激,若不是他玩惯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在陆菲嫣这么销魂的吞吐下早已一泻如注了。

戴志杰躺在床上淫笑着左右扭动着屁股,大肉棒在陆菲嫣甬道里的活动弄得这位美少妇粉腮通红,小嘴里不住尖叫呻吟着,胸前那两只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戴志杰胸膛上揉弄着,两只玉手抓紧了戴志杰的双肩,火热的玉体来回蠕动着,浪叫着,“啊……给我……啊,啊……快点,啊……”

一旁的杨宜知看得欲火又起,尤其眼前陆菲嫣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诱人无比,这让杨宜知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淫邪的念头。

他吃吃淫笑着,两只禄山之爪抚摸着陆菲嫣挺动的粉臀雪股,双腿叉开了跪在美妇陆菲嫣的雪白丰臀后,一手扶着那粗大的阳具在陆菲嫣的丰臀细缝里轻轻蹭着,陆菲嫣现在哪里知道杨宜知的淫邪念头,犹在那儿用力耸动呐。

“张兄,这浪货的后庭原来早就被开发过了,那样也好,咱们省事了!”

杨宜知淫笑着伸手从一个玉脂瓶里倒出一些油状液体涂抹在陆菲嫣的粉嫩菊花上,手指在上轻轻揉弄起来,慢慢地挤了进去,“噢,啊……不,不……哦”

陆菲嫣只觉得小穴里欲火难耐中,羞人的后庭却一阵又滑又凉,随着男人手指的滑入,从未有过的一种异样的酥痒却从后面传来,这禁不住使得她娇吟起来,雪白大屁股的耸动也慢了下来。

而这戴志杰与杨宜知对这样二男玩一女的游戏早配合习惯了,戴志杰知道更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吃吃淫笑着吮住了美妇陆菲嫣的小香舌儿。

没一会儿,陆菲嫣的雪白丰臀又开始扭动了起来,还带着娇泣的销魂呻吟,原来,那杨宜知涂抹的是一种让女子后庭酥软滑腻更骚痒无比的强烈春药,这样一来就让陆菲嫣的后庭也奇痒难当,仅靠男人的手指怎么能止得住。

“啊,不行…………啊,痒,痒…………呀”

杨宜知吃吃淫笑着,搂住了陆菲嫣的纤细小腰儿,他的阳具其实只是男人中的中等货色,龟头和阳具根部一般粗细,长度大概有五寸多。

而这样大小粗细的阳物却是玩女子后庭的最佳货色了。

杨宜知扶住自己宛如小鸡蛋般粗的龟头顶住了陆菲嫣的后庭菊花,陆菲嫣现在整个屁股里里外外早已是滑腻腻的了,所以不用费力,男人屁股一挺,细长的肉棒便插了进去。

陆菲嫣哪里让男人的大东西进入过自己的后庭,纵使麻痒难当,那过分的充实涨裂感也使得她从欲火里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畜生,不……不,啊……啊!”

陆菲嫣羞得粉腮晕红,她与夫君闺房情浓时也不过让夫君亲亲自己的酥胸玉乳而已,现在哪能想到这两个淫徒会连自己的后庭也不放过这两个弟子却兴奋之极,二人将陆菲嫣夹在中间,杨宜知一手搂着陆菲嫣的纤腰一手抚摩着她光滑细嫩的丰臀大腿,戴志杰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丰满乱颤的雪白大奶子,不住的揉捏,两弟子的下体竟然一起挺动起来,完全不顾陆菲嫣的惨呼娇唤,“啊,啊,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啊…………”

“啊……啊,啊……饶了我吧,啊……”

陆菲嫣娇泣着惨叫着,哪里还有点武林淑女的样儿,下体的前后都让这两个淫贼塞得满满的,两根粗长的硬物象烧红的火棍似的在自己的体内敏感的抽弄着,可以感觉到在自己小腹里凶勐的冲撞,陆菲嫣彻底地崩溃了,瘫在戴志杰的身上,任由这两个淫徒无休止的强暴自己。

“啊……啊……好舒服,对,夹紧……用力!”

跪在陆菲嫣身后的杨宜知一边在陆菲嫣紧凑滑腻的后庭菊穴儿里挺动着,一边大叫着,他勐的拉起了美少妇陆菲嫣的散乱秀发,使得陆菲嫣雪白赤裸的上身挺起,那对丰满的奶子雪白粉嫩,颤动起一道道诱人的乳波。

两个弟子见此妙景,淫性大发,挺动的更加欢了。

陆菲嫣呻吟得已经没有了力气,雪白丰满的肉体无力的软在戴志杰的身上,春药的药性却逐渐的完全发作了,下体前后两洞极度的酥麻酸痒让这成熟美妇也忍不住的由呻吟逐渐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快点!”

两人的阳具却同时停止了抽动,只是淫亵的在陆菲嫣体内一抖一抖,只隔着一层薄膜,他们故意这样挑逗陆菲嫣,可是陆菲嫣下体的淫药的药效现在发挥的更强烈了,即使下面都被填满但是他们不动的话,陆菲嫣似乎还是好痒,只有轻轻摇动着腰,啊……“想要被我们操到自己主动动起来了,想不到陆师姑可真是骚,哈哈……”

插着小穴的戴志杰说着。

“刚刚不是还说不要,现在却自己纽屁股,哈哈,真是骚,顾夫人想要我们怎么干你?大声说,说的让我们满意就干,不然就这样放着。”

插在陆菲嫣屁眼的杨宜知附和着说。

陆菲嫣晕红着脸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淫荡的屁股根本不听自己理智的不住扭动,早已满溢的蜜汁无耻的顺着男人的阴茎流出来。

戴志杰结实的臀部勐力一顶,发出“啪!”

肉与肉撞击的清脆响声,“噢!”

陆菲嫣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顾夫人,还想要这种感觉吗?是不是顶到很深的地方?”

陆菲嫣似乎仍迷失在刚才那销魂的一击当中,屁股还努力扭动,虽然没说出口,但淫荡诱人的脸蛋,根本是向戴志杰乞讨再一次重插。

两人却不放过继续戏弄陆菲嫣,只是轻摇着屁股戏弄她。

陆菲嫣在他们淫亵的调逗下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忘情的吟叫,然而与刚才重重撞击的销魂感觉相比,这种程度的抽插只让她变得焦躁,“重…重…一点……”

陆菲嫣终于不知羞耻的在戴志杰耳边向他要!虽然说得含煳又小声“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可恨的杨宜知故意放大声量问道。“……重一点……你……给……我……刚刚那种…”

骄傲的陆菲嫣终于屈服在这霸道无比的淫药下,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请求。

“……啊……唔……”

骄傲高贵的陆菲嫣终于在杨宜知和戴志杰面前抛弃了尊严,嘴里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什么这种那种的?是不是想要我们一起用力的插你?那要大声的求我们啊,不然谁会知道?快说,快求我们!可怜的陆菲嫣无奈的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在霸道之极的药力下彻底崩溃,即使思想上还想抵抗,却只能不由自主、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意说而所有男人却最想听她说的话。“啊……呃……求求你们……啊……饶了我……呃……重重的插我吧……啊……插啊……啊啊……呃……受不了了……啊啊……嗯……求求你……啊……快插……啊……呃……“我…好痒……快点……用力的插我……”

“嘿嘿,这样就对了啊。”

戴志杰得意的淫笑,挺着粗大阳具又勐力插了进去。

他们一前一后的抽插,隔着一层薄膜贯穿着陆菲嫣,不停的摩擦,陆菲嫣根本忍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知羞耻的跟着他们的律动,扭摆着身体。

前后两个骚痒的肉洞同时被他们狠狠地抽插着,持续不断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辱使得陆菲嫣不停的浪叫着,香汗淋漓,被这两个畜生轮番奸淫着…“舒服吧?”

杨宜知淫笑着边问,边快速地抽插着。

“啊……啊…嗯…舒服”

陆菲嫣淫荡的叫着。

“顾夫人,你是不是特别愿意让我们一起插你?”

“我……”

陆菲嫣羞红着脸犹豫着。

“说——是!否则……”

“我说……我说……是,我愿意让你们……”

“干什么?”

“一起插……我……”

“哈哈……”

戴志杰得意的淫笑,“是不是因为我的阳具更大,所以插的你更舒服啊?”

“嗯……”

“你没有尝过这样的大阳具吧?”

“嗯………”

戴志杰这家伙的阳具的确很大,那杨宜知的阳具大概是五寸长,一寸粗,而他的阳具竟然有六寸多长,粗一寸半了,最让这家伙骄傲的是他那粗肥的大龟头,明显的比阳具大出一圈。

他拥有骄人的本钱,所以总能让女子在他胯下臣服。

而他喜欢的也就是听女人说他的阳具粗壮威勐,比自己的夫君大啊,让自己更爽啊这类的话。

“来,给大爷舔舔。”

戴志杰知道陆菲嫣又快要高潮,却得意的淫笑着从陆菲嫣湿滑滑的嫩穴里抽出自己的粗大肉棒,起身跪在陆菲嫣脸前,陆菲嫣此时已经成跪姿,跪在床上,后面是瘦弟子抱着她的纤腰丰臀在菊穴儿里挺动不已,前面戴志杰沾满自己蜜汁的大肉棒却强行顶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塞了进去,在陆菲嫣的樱唇里开始了抽送。

受淫欲控制的陆菲嫣香舌儿不由自主的在戴志杰的大龟头上舔弄着,轻扫着男人的敏感处,爽得戴志杰频频的倒吸凉气,大叫道,“哦……哦,太好了,哦,十足一淫妇,啊……”

杨宜知在陆菲嫣的后庭甬道里用力顶弄了两下,淫笑着也凑了上来,陆菲嫣这会儿就宛如最下贱的妓女般,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跪在大床上鲜嫩的小嘴交替吮吸舔弄着面前的两只都比夫君粗大的阳具。

“啊,这淫妇太厉害了……不行了!”

“我也支持不了……”

两个弟子在陆菲嫣小嘴的吮弄下几乎同时叫了起来,戴志杰屁股一挺宛如鸭蛋的粗大龟头顶进了陆菲嫣的樱桃小口里,在那香软小舌儿的缠卷下激射出来,白浊的精液射进了陆菲嫣的喉咙,弄得陆菲嫣一阵咳嗽。

旁边的杨宜知呵呵大叫着,挺直的细长阳具一下子又顶进陆菲嫣的菊穴儿里,也同时射了出来。

“啊…………”

陆菲嫣感觉到后庭里的火热,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男人的滋润下,她也同时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两人也记得答应过的事情,足足让陆菲嫣高潮了二十多次,从陆菲嫣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她的嘴巴,小穴,后庭,都被灌满了精液。

【江山云罗同人加料-祝雅瞳】作者:日霸天下上接陆菲嫣被祝雅瞳路过所救,贺群被祝雅瞳挑断筋骨后放走正是秦国六月盛暑的天气,时当正午,火热的太阳高高挂着,行人都挤到路边一所用茅草搭成的小茶庄歇息,旁边更躺着一个衣衫槛滥的叫化子。

这时,远处彷彿飘起一点白影,慢慢地,像一团白雪似的,向着茶庄这边移动。

白影愈移愈近,大家的眼睛,突然一亮齐向一处瞪着,惊恶得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路边走来一个艳绝人寡的熟妇,在白色劲服的紧裹下,她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惹人遐想,实在是一个人间尤物,媚得令人消受不起,这位熟女虽然戴着一副玉色面具,可是媚而不荡,眼神里找不出一丝淫邪的光彩,脸上更是表现得非常纯洁,楚楚动人。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祝家夫人-祝雅瞳!自从一个月前在贺群手上把陆菲嫣救出来后,陆菲嫣武功全失,基于她与吴征的关系她就抉定要亲自护送陆菲嫣回昆仑,此时正在回途中。

呼!秦国的天气真够热的!祝雅瞳轻步走进茶庄,她那股独有的千娇体香屯时充溢着茶庄每一角落,把原来那阵阵的汗臭味也赶跑了,好不芬芳。

大家正讶异这香气时,一把宛如天籁的声音响起来,“店小二,拿两个馒头来,快。”

祝雅瞳只想快点吃饱好赶路,她实在忍受不了秦国的闷热。

一旁的掌柜向店小二打了一个古怪的眼色,店小二马上露出会意的神态,只见他闪身到橱房,鬼鬼鼠鼠的从怀里掏出一包份状物体,倒进茶壶里……“嘿!

嘿!臭婆娘,你终落入我手了。”

说话的竟是贺群!原来,在一个月前他被祝雅瞳挑断了手筋脚筋后,被刚巧路过的栾夫人以续筋手法帮他把断了的手筋脚筋接搏好,并收他为面首。

因祸得福的贺群由报仇心切,便一路尾随祝雅瞳来到南方,碰巧这小茶庄正是的一个燕国皇室分点,却被祝雅瞳撞进来了。

“老大,这女娃儿长得可真标緻!”

“可不是!间直是仙女下凡。老大,她到底是谁?”

“你们真不识货!她就是天下第一美女”

祝家夫人“祝雅瞳!”

“哦!难怪难怪,你看她的身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尤其那胸脯,实在叫人受不了!”

一旁的小喽啰对着祝雅瞳品头评足起来。

祝雅瞳只觉脑袋昏昏欲睡,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自己,虚弱的睁开双眼,当她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

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

的绑在一个木架中央,双手与肩膀平行的邦在左右两边,脚踝被几跟细长的绳子尧过,紧紧邦在木架下面左右两头,使得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开来。

祝雅瞳尝试着把绳子挣脱,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臭婆娘,你终醒了。”

贺群说道。

祝雅瞳抬起头,只见跟前站着七八个大汉,为首的一人身穿黑袍,似曾相识,定眼一看,声音颤抖的说:“是你?!你不是……”

贺群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一定很惊讶了,是吧?上次你把我的手筋脚筋挑断后,本来我也以为自己再没可能报仇了,怎料被我遇上了栾彩晴把我救回,当日所受之痛,今天我要你一一偿还!”

“恶贼,识相的快把我放开,否则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祝雅瞳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起来。

“大哥,我看还是快点动手剥光她的衣服吧,大伙在这弊着挺难受的!”

“你,你们……敢!!”

祝雅瞳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不能置信地登大了眼睛。

贺群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一扯!随着“嘶啦”

一声,祝雅瞳的紧身武士衣被完全撕开了,雪白的香肩以及两个巨大肥硕浑圆的乳房马上暴露在这些家伙面前!祝雅瞳巨大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脱开束缚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因恐惧的关系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

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人垂涎欲咬上一口。

贺群的精神倏地进人了前所未有的空灵境界。

“你,你……”

祝雅瞳几乎昏过去。

自小就高高在上骄贵无比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一向惜肉如金的她,从懂事起,就发觉自己的胸脯特别饱满,身体从没被人看过,平时行走江湖,就连被一些登徒子经过谈论一下她的身材,被她听见,她都毫不留情地教训一顿,但如今她的一双引以为傲的胸脯却被一群无赖咨意欣赏。

“你们一定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吧?!”

贺群对着手下说道。

“大家走近看清楚一点吧!不过眼看手勿动,这是天下第一美女的奶子阿!

哈!哈!”

“混蛋……不,不要过来,啊……”

一旁的小喽啰早已按奈不住,拼命的向前挤。

一个个瞪大双眼,死死盯住祝雅瞳胸前那对高挺怒耸的大奶。

“妈的,这真是上帝的杰作……”

靠前的一人忍不住赞叹。

“她奶奶的,你看她的大奶子,我看我一对手才能勉强把她握住。”

“噢!真的好……好巨!好挺……噢!”

“我看她不单是天下第一美女,更是天下第一美奶,你看她奶子这么大,居然完全没有一点下垂,相反还高高挺立着,真是一个人间尤物。”……祝雅瞳难过的闭上双眼,极力忍受着众人的乌言猥语。

贺群早已心神难耐,一双大手粗暴地顷刻间伸向祝雅瞳那双怒挺又极有弹性处女巨奶,使劲揉搓,把那号称天下第一的美乳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更是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噢!……好有弹力!……噢!好爽!”

“晤……”

祝雅瞳睁大了恐惧的眼睛,看着自己骄嫩的乳房竟然被一个相貌猥琐,其丑无比的男人疯狂折磨,尤其他那对葬手,像是搓麵粉一洋,对着祝雅瞳完美坚挺的巨奶揉,捏,拧,挤,压……无所不用,从酥胸传来的阵阵刺痛,使祝雅瞳不得发出痛苦的哼声。

“噢!……真是个骚货,那滑嫩感好像要把手指头溶下去……噢……”

贺群的左手仍然死抓着祝雅瞳那坚挺怒耸的淫奶,右手顺着她的纤腰向下摸索着,突然向下用力一扯,奶白色的紧身武士裤便被贺群拉到小腿处,只见一个倒三角型的阴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家眼前。

祝雅瞳只觉下体一凉,绝望地看着贺群把自己的长裤褪下,她用尽全身的气力竭力地挣扎,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抖个不停。

“恶贼!快把我放开,我、我不会饶了你们的……”

“嘿!嘿!”

贺群淫笑两声,停止了对祝雅瞳进一步的侵犯。

只见他转身从房子里拿出一条绳子,左手握着绳子一端,右手把绳子的另一端抛向祝雅瞳头顶的横粱上边,再把从横粱上垂下的另一端把祝雅瞳的右脚邦住。

“啊!恶贼!!……你……你想怎洋?”

祝雅瞳彷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那匀称修长的玉腿不住的扭动着,胸前一双巨丸随着挣扎不住的勇动着。

贺群把原来邦着祝雅瞳右脚上木架的绳子松开,握着绳子的左手便向下拉……“啊……你!……不要!……快停止……”

祝雅瞳尖叫着。

贺群不理会祝雅瞳的叫喊,继续向下拉,从横粱伸下的绳子吊着祝雅瞳的右脚越吊越上,直把她右脚拉到高举过头,才把绳子绑在木架的另一端。

这样,祝雅瞳的两条腿被拉成了一字形,处女的私处就再没任何遮拦,赤裸裸暴露地在一群人面前。

但见祝雅瞳的阴阜如小丘般隆起,阴毛虽不算浓密,却疏落有致。

由双腿被拉成10度,在大致完全开放的大腿根处,美丽的花瓣张开嘴,发出淫邪的光泽,粉红的阴蒂骄傲的挺立在众人面前。

一旁的小喽萝看得神摇意荡,目瞪口呆。

“大家想不想看天下第一美女的骚穴。”

贺群淫笑着对大家说。

马上传来一阵阵兴奋的叫喊声。

“啊…你……你们…不要……”

“你敢……呜呜……”

祝雅瞳一边拼命叫一边拼命地摇头。

贺群无情地把手指放在娇嫩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花蕾还是粉红色的,连边缘都呈现粉嫩粉嫩,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

阴道皱纹层层迭迭遮蔽住销魂洞穴。

“呜!……求求你们……不要看……不要……”

她感到极度的绝望,她看见眼前众人正肆无忌弹欣赏着自己的私处,尤其是那些全是平时在街上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她甚至听见有口水滴落地下的声音,过份的羞耻感使祝雅瞳感到头昏。

雪白的双腿轻微颤抖着。

贺群立时起了熊熊的欲火,掏出了他那青筋挣狞浮突的肉棒对着祝雅瞳那迷人妖艳的骚穴奋力插进去。

“哎呀!——你……噢!……”

祝雅瞳有如野兽般的凄叫声在充满淫邪气氛的房子里响起。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突破阴唇的粗大肉棒,立刻侵入窄小的肉洞里。

“噢!……好紧!……噢!……妈的……好爽!”

贺群只觉祝雅瞳那天赋异秉的销魂洞里发出一股吸力,肉棒不住受到阴道周围的嫩肉挤压着而抽搐痉挛,使得贺群感到奇爽无比。

“痛……够,够了……停止啊……噢!”

祝雅瞳痛苦地断续呻吟着,试图摆脱那种痛楚的感觉。

可是,这只能更直接地使贺群得到快感。

站在一旁的众人看得口水直吞,目不转睛地盯着祝雅瞳的雪白得发光的娇躯,胸前那对随着抽插而晃动着的大肉球,纷纷掏出各自的肉棒来回揉搓。

“噢!……你***骚穴夹得老子真舒服……噢,好紧!……看我怎么插爆你那姣贱淫穴”

贺群只觉祝雅瞳阴道里面嫩肉四面八方地包围着肉棒,像是要把他溶掉一样,他感到是时候了,便更疯狂地加紧抽插的力度。

“啊……啊……快——停——止!”

“呀……来了……出来了……噢!……”

贺群突然双掌用力地握着祝雅瞳胸前那双雪白滑嫩的淫挺巨乳,手指以十二万分力度紧掐住她那颤抖着的娇嫩奶头,下体向前用力一挺。

处存已久的精液从肉棒处狂喷而泻,直喷入花蕊深处……“啊……”

祝雅瞳雪白的娇躯突然像触电似的颤抖了两下,全身手脚僵直,美目翻起白眼,从嘴角处得流出了唾液,昏迷过去。

贺群依依不舍地从祝雅瞳的销魂肉洞把肉棒抽出,那还处半坚硬的肉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血红色液体混和着黄白色的精液,贺群粗暴地用祝雅瞳乌黑秀丽的长发将肉棒擦乾,然后下流地用它拍打着祝雅瞳仙女似的脸蛋。

淫笑着说:“祝家夫人,不过是一个供我享用的贱货罢了。”

只见祝雅瞳的头无力地下垂着,湿乱的头发向下遮掩着她赤裸的肩膀和胸部,她那一对原本白雪雪的姣贱巨乳上佈满了青紫色的手指痕,但是依然淫耸尖挺。

她滑嫩修长的右腿无力地垂下来完全靠横墚上的绳索的力量固定着。

黄白色的精液从祝雅瞳销魂洞里流出,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贺群对着两个弟子说:“荣儿,廖赞,我有事外出,你们两个帮我把这骚货抬到我的密室那边,在我回来前没我的命令不许动她。否则,杀了你们!”

刘荣与廖赞忙点头说是。

“其馀的跟我来,我要把陆菲嫣那臭婆娘也一并捉回来享用。”

说着,头也不回地领着一班手下走了。

贺群走后,房子里就只剩下刘荣,廖赞与祝雅瞳三个人了。

他们把昏迷的祝雅瞳双手双脚的绳子解开放倒在地上。

祝雅瞳美丽嫩白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上,有一个不可抗拒的美态在自然散发。

刘荣与廖赞对着祝雅瞳惹火的身材,早已流口水了。

两人对视一眼,只见廖赞小声的对刘荣说:“放着这骚货不大干一场太可惜了,反正师傅走了恐怕要数个时辰才回来,倒不如我们……”

此时刘荣的魂魄早已被面前那具玲珑浮凸的肉体勾了过去,他早已把刚才贺群临走说的话忘记得一乾二净,他以沙哑的声音应道:“王兄之言有理,此女天生媚骨,风骚动人,若浪费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怕且再投几回胎也不能遇上此等货色呢。”

说着他把祝雅瞳一边的乳房托起,狠狠地捏了一把。

“噢!……好滑……真弹手!”

一边的廖赞则愉快地舔着、吸着祝雅瞳另一边的乳房,双手则大力握住她的一只大奶子,大叫:“噢……我要捏爆你个大奶!……”

“晤……啊……”

虽然是昏迷着,祝雅瞳还是随着他们的粗暴而发出呻吟。

“晤……晤……”

祝雅瞳全身柔若无骨,香肌丰满,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两人只觉触手处如凝脂白玉,四只魔爪更毫不留情地摧残着祝雅瞳两团弹力十足的大肉球上又捏、又抓、又啜、又压,昏迷的她发出一下又一下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从胸前传来的阵阵痛楚使祝雅瞳开始清醒了,她突然睁开双眼,看见眼前两个相貌猥琐的男人正在无耻地玩弄着自己胸前的两颗怒耸巨挺大奶,不知那来的力量,她双脚乱蹬,翻身脱离了两人的魔掌。

刘荣与廖赞冷不妨的被她挣脱,正要起身追前去,只听见“砰!砰!”

两声。

祝雅瞳一前一后的用脚踢在二人的下阴处,痛得两人冷汗直冒,跪倒在地上!由武功被废,祝雅瞳只能像常人一样,她顾不得全身赤裸地逃跑,每跑一步,她胸前那两个淫挺大肉球,便十分整齐而合拍地一起上下抛动,撞在身上竟发出了“啪!啪!……”

的响声。

祝雅瞳马上停了下来,她感到了极大的羞耻,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她生怕被人法觉似的向后看了看仍躺在地上呻吟的两人,她只好用双手交叉的掩着两个大豪乳,扭着白雪雪的大屁股继续往前逃。

这里好像是一个地下密室,四周没有一处出口,密室的一角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楼梯延伸向上,祝雅瞳忍受着下体痛楚,跑到梯级的尽头处推开门,竟来到了小茶庄的厨房。

由贺群带着一大群手下离开了这里,所以小茶庄里面空无一人,大门紧紧关闭着。

她正犹疑着是否冲出去,隐约听见了密室下传来阵阵呼喊声。

心想,若再落入他们手上,一定会受尽百般凌辱。

是便推开大门光着身子冲出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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