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后单身妈妈的转变(1)
2020年9月23日
妈妈是在我上幼儿园之前和爸爸离婚的。所以我的童年记忆里,几乎毫无父亲的踪迹。
我妈是个极度情绪化的女人,同时也非常自傲,虽然个人能力很差,但是妈妈由于天生有副好皮囊,身边总是不缺捧臭脚的。也正是因此,使得妈妈任性妄为又眼高于顶,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也正是因为妈妈的这种性格,才有了后面的转变。
刚刚离婚那几年,三十出头的妈妈不断地试着和各式各样的男人接触,但是七七八八下来,还是没有让她满意的。
长久的压抑加上本就眼高于顶的性格使得妈妈本就恶劣的情绪更加恶劣,经常因为小事儿得理不让人,各种恶毒的言辞层出不穷,十足十的泼妇摸样。
现在我和妈妈在拥挤不堪的公交车上,妈妈正在指着一名大汉的鼻子怒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的话都层出不穷。
“你没长眼睛啊,你一个劲儿地往前挤挤什么啊?赶着去投胎啊?你妈没教你别往别人身上乱蹭吗?你个王八操的……”
事情的起因是由于今天妈妈带我去了市区的医院,回来只能赶晚高峰的公交车,晚高峰的公交车里每个人都摩肩接踵的,而光头大汉恰好站在妈妈身后的位置被人群簇拥着数次撞到了妈妈的身上,本就火气就很大的妈妈就开始了各种污言秽语。
大汉一开始还试图解释道歉,但是妈妈一直持续的不依不饶。
在妈妈几乎毫无停歇永无止尽的谩骂声里,大汉从一开始的试图就事论事解释,逐渐变成了言语回击,毕竟任谁被这样一个得理不饶人的泼妇,不管不顾的一通污言秽语的辱骂,都会犯上来火气。随着两人的不断争吵,妈妈的言语也越发恶毒和下流,什么“操你妈了个臭逼的王八羔子、你妈了个骚逼的玩意儿、是没媳妇儿还是你妈了个比的媳妇死了啊?”等等恶毒的言语,全都飙出来了,大汉听着这些恶毒的话,逐渐开始沉默,眼神也逐渐变得越发阴鹭,整个人的肌肉开始渐渐鼓起。说着说着,妈妈还试图冲上去动手,但是却被旁人拦住了。
“吱!”的一声,刹车声响起,公交到站了,妈妈完整的撒泼撒了一路。
“儿子!拿上东西!我们走!”妈妈说完,便拉着我下了车。下车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大汉,大汉也正在往车门处移动,同时脸上露出一种恐怖的表情。后来我才知道,当一个人下定某种很残酷的决心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表情。
妈妈拉着我走得飞快,因为今天妈妈是带我去市里的医院复查过敏,医生那里的病人很多,导致我和妈妈复查完时间就已经很晚了,等坐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嗒,嗒,嗒”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妈妈高跟鞋和地面碰撞所发出的声音。更加衬托出了大街上的空旷。
妈妈似乎也有些心虚了,拉着我加快了脚步。被妈妈扯的东摇西晃的时候,我仿佛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终于到了家门口,我站在一旁,看着妈妈在旁边找钥匙,虽说之前看到了男人的影子,但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就松懈下来了。
妈妈终于找到了钥匙,打开了防盗门和里面的木门以后,妈妈先快步走进去放下东西开灯,一边招呼我跟进来,我刚刚向前走了一步,就感觉一只大手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了起来,同时动作飞快地带上了门。
妈妈听到了响声,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慌乱的喊着我的小名,同时试图捶打我身后的大汉。
大汉刚刚冲进来,手上还拎着我,重心不稳之下,赶忙把空着的手臂抡打过去,妈妈只有一百斤出头的体重,一下就被打偏了重心摔倒在地,脑袋撞到了鞋柜门上,我也随着壮汉的动作在空中甩来甩去。
妈妈恶狠狠的低吼着爬起来再次冲向壮汉,可这时候壮汉已经站稳把我放在一边,一记窝心脚就把妈妈从客厅踹进了卧室,妈妈痛的根本说不出话,如同虾米一样蜷缩在地板上,我看着刚刚打斗完的两人,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大汉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妈妈已经有些怕了,但还是假装凶狠的用凶恶的眼神盯着大汉。
大汉在妈妈身前站定,弯腰扯住妈妈的头发,强迫妈妈站起来,妈妈色厉内苒的踢打着,只可惜打在大汉身上压根就没什么杀伤力。
大汉把妈妈往床上一甩,妈妈就跌倒在了床上,妈妈立刻挣扎着起身向大汉扑了过去。只见大汉右手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巴掌甩在了妈妈脸上,直把妈妈扇飞回了床上,瘫倒在床上一直头晕目眩,坐不起身。
大汉也爬上了床,就着妈妈瘫软地档口,扯着妈妈的上衣把妈妈提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妈妈骂道:
“操你妈的臭婊子!”骂完,又是两耳光扇在了妈妈脸上,扇完又扯着妈妈的白色外套,把妈妈的脑袋向着墙面撞去。
忘了说了,妈妈今天因为出门,着实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的,上身是白色针织披肩小外套,里面是黑色吊带,下身穿的则是包臀裙和黑温袜,很能凸显出妈妈的大胸大屁股。
这种白色外套本就不结实,还被大汉撕扯了这么多次,此刻在大汉的大力拉扯下,终于不堪重负的被撕烂了。
外套一撕烂,大汉也就抡了个空,妈妈中途就摔倒在了床上,算是躲过了一劫。
妈妈开始意识到了自己和对面的身体差距,软趴在床上的身体开始发抖,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用不上力气,但还是像条大白蛆一样蠕动着想往床下移动,大汉刚刚全力出手却甩了个空,也摔倒在了床上,此时见妈妈想逃,立刻起身红着眼扯住了妈妈的吊带,猛地往回一拉。
妈妈的吊带本来就在刚刚的蠕动中滑下了肩头,再被大力拉扯,“刺啦”一声,就被扯烂了,大半个后背暴露在空气中,乳罩的排扣也漏了出来。
衣服被扯烂,也惊醒了妈妈,力量似乎中再次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只不过这次是用来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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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妈妈撑起身体要跑,大汉再次伸手准备扯过妈妈,但是这次大汉学聪明了,不再试图去扯容易被扯烂的上衣,而是一把扯住了妈妈包臀裙的边沿,妈妈的屁股大又圆,包臀裙往往都能卡的很结实,果然,大汉这次一用力,本来已经半个身子探出床沿的妈妈一下就又被扯得只有小臂在床沿外悬着了,妈妈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扒着床沿,大汉双手齐上扯住包臀裙就往后猛拉,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如同戏耍猎物一般。
两人就这样角力着,妈妈急得全身是汗,不停的扭动挣扎,却还是挣脱不了,大汉就是扯住裙子不让妈妈跑掉,然后戏谑的看着妈妈的挣扎,眼睛里开始出现了满意的神色。
妈妈几番挣扎以后没了力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大汉也有些累了,但还是扯着裙子说道:
“臭骚逼你咋不跑了?不挺牛逼的嘛?怎么不骂了,臭骚逼你怎么不骂了?贱逼玩意儿……”
大汉一边骂着,一边也在恢复体力,准备把妈妈一会儿扯回来继续打,同时也是发泄在公交车上被妈妈百般侮辱的怨恨,但是一方面男人嘴巴总是没有女人厉害,另一方面妈妈对于被骂一直都没有一点反应,也使大汉心生挫败。大汉越骂越火大,手指越捏越紧,就准备把妈妈拉过来继续揍。没想到,妈妈突然把手翻过去,抓住了包臀裙的拉链用力一拉,就着大汉扯裙子这一下,奇迹般地把裙子脱下来了!
大汉万万没想到妈妈还有这招,一下就仰翻栽倒过去,妈妈借势就爬下了床,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朝着我冲了过来。拉着我就跑到了门口。大汉也起身追了过来。
第一道门,妈妈开了两次才打开,大汉已经追到了卧室门口。
第二道门,妈妈一次就打开了,把门一推就想跑出去,可大汉此时已经追到了背后,扯住妈妈没有完全烂掉的吊带,往后一拉,直把我和妈妈拉的飞起来摔倒在地上,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哭。
大汉赶紧把门关好,还把里面的门反锁。然后反身就是一脚踹在刚刚半坐起身的妈妈的肚子上。
妈妈撞到了墙上,再次感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大汉突然扭过头来看着我说道:
“小兔崽子,不想死就好好待着,再敢乱动我弄死你信不信?”我惊恐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看着大汉向着妈妈走了过去。
大汉把妈妈又扯进了卧室里,扔到了床上以后,脱下裤子,用皮带打了个结,捆住了妈妈的双手双脚,然后又把我扯进了房间里,用家里的胶带捆好双手双脚,扔在一旁。
大汉把妈妈身上已经彻底烂掉了的吊带扯掉,先是一顿拳脚结结实实的招呼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只觉得自己要被打死了,终于在大汉揍她的间隙带着哭腔求饶道:
“大哥,别打了。”大汉听见这句话,上去就是一耳光。
“臭婊子叫你说话了吗?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妈妈立刻吓的闭上了嘴。大汉见状满意的坐在妈妈身边休息起来,毕竟也折腾了这么久,肯定也累了。
大汉一边休息,一边打量着妈妈,眼神扫过妈妈的尿子、肚子、屁股再到大腿,加上之前在公交车上的一幕幕涌上了心头,大汉开口嘲讽道:
“臭婊子挺骚啊,看这黑尿罩,挺想男人扒了吧?呦呦呦,裤衩还是半透明的,骚毛都出来了,骚逼都看得见了,你是有多想挨操啊?”
我看着这个只穿着内裤和衬衫的大汉羞辱着只穿着尿罩内裤和温袜的妈妈,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下体出现。
“骚逼挺主动的嘛?裙子都自己主动脱啊,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说着,大汉一把扯开了妈妈黑温袜的裤裆,拨开了内裤,用手指沾了沾妈妈的阴道口,沾出来的淫水都拉温了。
“骚逼,还骂我没老婆,你才是他妈的没男人吧?很想男人的鸡吧插进去吧?不然怎么一直流水啊?”
妈妈一言不发,大汉见状,又解开了妈妈的尿罩,一对儿大白尿跳了出来,紫色的尿头已然充血挺立。
大汉啐了口吐沫上去骂道:
“真是贱逼,越尼玛挨揍越兴奋,尿头都硬成这逼样了。”说完,大嘴就含了上去。
我在旁边看着妈妈的身体突然一下就绷紧了,嘴蜜咬的死死的,应该是很舒服吧。
大汉一边吃,另一只手也在玩另一边的尿子,时而拨弄乳头时而揉捏乳肉,我能看到被大汉这样凌辱过的妈妈肌肉反复的绷紧又放松,整个人开始有些不安的扭动。
大
汉两边都各吃了一会儿,吃完扇了妈妈尿子一巴掌说道:
“没我老婆的好。”
然后就脱下了内裤扑了上去,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大汉那坚挺粗大的大鸡巴龟头昂然向上,刺刀般冲向了我的妈妈。
我在一旁就这样看着,妈妈从一开始的“不行不行“再到后面的”嗯嗯、啊啊“,再到那些主动挺胯迎合、身体抽搐来到高潮,后面我实在太困了,就睡着了。等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大汉已经走了,可能是怕被抓吧,妈妈的手脚还是被皮带捆着,嘴角和脸上黏黏糊糊的沾着乳白色的精液,屁眼和阴门附近的阴毛上都沾满了两人体液混合的分泌物。
后来妈妈给我和自己洗了个澡,洗澡时我还看到了妈妈尿子上的牙印、脸上的红肿於紫和屁股上的手掌印等等,身上到奶都是各种伤和痕迹。洗完澡妈妈给我做了饭,叮嘱我不许说出去这件事情,在家里待了几天才去工作,可妈妈不知道,我已经明白了,原来泼辣无法无天的妈妈,也有害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