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3.5)
【烽火烟波楼】(第三卷-大漠烟尘凭谁倚-第五章-北庭乱)
作者:子龙翼德
28/11/17
字数:11,697字
茫茫大漠,寥无人烟,漫卷风沙烟尘之中,却有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互相
搀扶着踱步向前,步履瞒珊,脚步凝重,显然已是累得不行。
一阵风沙拂过,萧启只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自小锦衣玉食的他哪里受过
这等气候,不由得双手环抱,倒吸一口冷气,朝着身旁的琴桦道:「师傅。我冷。」
琴桦并不理睬,只是扶着他继续向前,如此绝境之中,多说一句话对她而言
都是折损体力。两人已经走了三天了,三天来除了赶路便是赶路,不曾有一刻休
息。脚下的引路蛊还在缓步爬行,不禁让琴桦的眉头越发紧蹙,她不断的在心底
盘算着自己还能坚持的时日,脚下机械般的行走,一路沉默。
「嘣」的一声,又不知走了多久,琴桦忽然觉得手边一重,渐渐回过神来,
却是发现手边的萧启已是瘫倒在地,也不知是累乏还是饥寒,或许二者都有,琴
桦看着脚下的萧启,脑中稍稍闪过一丝犹豫,旋即便摇了摇头,露出苦涩的笑容,
弯下腰去,将萧启扶在怀中。
萧启苏醒之时,只觉全身温暖无比,除了肚中空乏,身上却又有了些许力气,
他抬目望去,却见着身旁燃着一团篝火,与前几日琴桦师傅用他衣服生得火一模
一样,稍稍想扭动身躯,却觉着背心处有着东西抵住,不由回过头来,却不由吓
了一跳,原来他的身后正是被琴桦用双手抵住。此时的琴桦已然昏迷,身上只穿
着一件单薄的白衫,白衫依旧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琴桦那一抹不堪一握
的迷人柳腰,青丝散乱,但眉宇间却是更显流芳之色,萧启看得稍稍有些痴迷。
「嘶!」火团离着萧启不远,萧启出神之时,一丝火苗竟是溅到萧启身上,
立时烫醒了他,萧启稍稍抖了抖,看向那火团之旁摆着一件残缺的黑衣,萧启这
才明白,定是师傅用自己的衣物生火,又输送内力给自己,这才救得自己性命。
「师傅,快醒醒。」萧启急着摇起了琴桦的身子,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牵起
琴桦的手不断摇晃,眼中不禁早被泪水打湿。
「咳咳。」琴桦发出几声轻咳,无疑给萧启带来了丝丝希望,见琴桦终是缓
缓睁开眼睛,不由一把将她扶起,忍不住哭道:「师傅,你真傻。」
琴桦微微喘息,终是缓过神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萧启,自怀中取出一柄黑
色匕首递至萧启手中,缓缓说道:「萧启,你坐好。」
「哦!」萧启稍稍松开扶住琴桦的手,端坐于前。
「如此绝境,想要一齐活着出去想来是不可能了,刚刚我已为你运功驱寒,
虽不知你能承受几何,但想来短期内御寒应当不是问题。你昏迷后,我在引路蛊
身上涂了一层磷粉,若是路途不远,你沿着磷粉前行,或许还能走出这片荒漠。」
「师傅!」萧启听得此言,急得大喊:「师傅,我怎么能丢下你,师傅你武
功盖世,能在沙尘地下待上三天三夜刺杀匈奴王汗,这区区荒漠怎能奈何得了你。」
「不必多言,你是大明的希望,我烟波楼虽不过问世事,但老主人和小姐的
心,依旧是向着大明的,何况,你还有你的小公主要救,不是吗?」
「师傅,都怪我,若没了我,你定是能走出这荒漠的。」萧启悔恨无比,双
眼已然一片水雾,不断的自责道。
「不必多言,我有一事要托付于你,你须牢记于心。」
萧启依旧还在低头抽泣,琴桦亦是不忍这幅场面,连忙道:「你不是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来大漠吗?」
「啊?」萧启微微抬头,他亦是有些好奇。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我的姐姐,也便是你三年前所遇到的紫衣剑,她
叫琴枫,也叫秦风。她生性好强,小姐说她是天生的剑神之命,故而常在江湖寻
人比武,却是越战越强,我与姐姐自幼有着丝丝感应,可在三年前,这种感应突
然变弱了。」
「啊?这是为何?」
「应是遇上了麻烦,甚至是修为尽失也说不定,可这股感应即便再弱也没有
完全消散,这说明,姐姐一定还活着。」
「所以你便来这北方找她。」
「嗯,那日听你说起摩尼教,据我三年来暗访,却也知道这摩尼教的些许事
情,这三年来似是已然开始吞并一些大帮小派,起初我还未引起注意,可若说起
这摩尼教有阻碍匈奴和亲之意,那便与鬼方脱不了干系。」
「也就是说,摩尼教和鬼方人有勾结?」
「是,这把匕首唤作『夜刃』,是老主人用自己的玄铁重剑重铸而成的两柄
神兵之一,另一柄便是姐姐的『紫衣』了。故而你拿着它,若是靠近『紫衣』,
定然会有所相互感应。萧启,答应我,替我找到姐姐。」
萧启摸着手中的这把神兵,念着琴桦的嘱托,再看着琴桦憔悴的面容,不由
牙关一咬:「好,师傅,我答应你。」
琴桦轻轻舒了一口气,默默点头,不由得抬头向着天空望去,怅然道:「小
姐,姐姐,琴桦不能再陪…」
「嘣」的一声,琴桦话音未落,却是被萧启一掌拍在肩上,萧启一手扶住琴
桦倒下的身子,一边狠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已经失去了一位师傅,若是
这一次舍了师傅而活了下来,徒儿定永生难安,寻找琴枫师伯的事,还是我们一
起去罢。」说完便将琴桦背在肩上,看着地下的引路蛊留下的磷粉,一路向前走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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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万里,萧启背着晕厥过去的琴桦继续着不断向前,他一边背着琴桦,一
边紧紧握着那把黑色匕首「夜刃」,若是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夜刃」之上已
是渗着丝丝血渍,萧启的左手胳膊上还在流血,但他却顾不上许多,琴桦此刻虚
弱无力,唇边已是干得发白,显然是脱水之兆,萧启每走一段时间,便用这匕首
在手上划出一道血痕,将流出的鲜血滴在琴桦唇边,以此来保住琴桦的一线生机。
「师傅,我快不行了,徒儿没用,不能带你走出去了。」萧启步伐沉重,即
便是有了琴桦的传功之效,依旧抵不过这自然天灾,终于,萧启双脚渐渐没了任
何知觉,背上的重量一瞬间压得他跌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萧启就这样扑倒
在这荒漠之中,也没了力气起身,只任由琴桦压在背上,静候着死亡的到来。过
不多时,萧启的双眼觉着难以为继,终是不甘的缓缓闭上。
「香萝,姐姐,师傅。」噩梦之中,萧启不断地呼喊着她们的名字,忽然觉
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柔软的触觉,萧启缓缓醒来,睁开朦胧睡眼,却见着一
身胡服的琴桦正坐在他的床边,双手慢慢抚摸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微笑的
望着他。
「师傅?」萧启有些错愕,摇了摇头,微微回想着所发生的事。
「不要多想了,是过路的商队救了我们。」
「真的?师傅,我们没有死?」萧启闻言大喜。
「真是个傻孩子。」琴桦眼波流转,朝着萧启笑问道:「你可知若不是你体
内的圣龙血脉,你我二人此刻已成了大漠之中的一对枯骨了。」
「啊?师傅你是说,我的血?」萧启有些诧异,不过三年前欧阳迟师傅也曾
说过自己有着一身「圣龙血脉」,故而对这一词也不甚陌生。
「你可知我们在荒漠中昏迷了多久吗?」
「啊?莫非超过了三天。」萧启看着琴桦这幅模样,猜想着应该是颇为夸张
的。
琴桦微微眨眼,不置可否,示意着萧启再猜。
「五天?」
「七天?」
「难不成是十天?」
琴桦摇了摇头,怅然道:「我们足足在荒漠里昏睡了十五日,才被人救起。
醒来之后也觉不可思议,可发觉到唇边的血迹,便才知晓你这天赋,好徒儿,你
的血这般宝贵,以后可得省着点用?嘿嘿。」
萧启听到「十五日」这般骇人的数字也被吓了一跳,好在已然安全,危险过
后,能再一次见到师父这般打趣,萧启亦不由得露出些许笑容。
「师傅,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萧启收回正题,环顾四周,问向一身胡
服打扮的琴桦。
琴桦亦是收住笑容,明媚的双眼之中闪出些许亮光,郑声道:「庆都!」
庆都原是匈奴拓跋氏的王庭所在,拓跋宏图在此立国,带着他的拓跋铁骑南
征北战一统草原,将各地的珍宝运回此地,最终建成了这草原大都,而今拓
跋氏被鬼方所亡,鬼方新主完颜铁骨便将庆继续奉为草原之都,故而庆都除了换
了个主人,少了一批姓拓跋的以外,大体还是未曾改变什么。
萧启躺在床上歇息了几日,靠着体内的圣龙血脉,身体恢复得很快,这日出
得房门,正遇上琴桦正与那商队的领头人交谈着什么。此时的琴桦一身硕大灰袍
胡服,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包裹在内,看上去颇为可爱,萧启凑了上去,却听得
她二人用的是胡语,故而也只在一旁等候。
琴桦交谈完毕,也看见了等在一边的萧启。
「这就可以下床了,看起来恢复得还不错。」
「那是师傅照顾的好。」萧启嘿嘿一笑,想着这几日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师傅
突然对他颇为关怀,饭菜汤药尽皆亲手喂食,倒是让萧启十分感动。
琴桦嘴角一翘:「那还不是我的好徒儿乖。」说着将目光移向正忙着收拾行
李的商队一伙人:「他们今夜要去王庭。」
「啊?」萧启被琴桦这莫名一句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师傅,
他们,他们是干什么的啊。」
「他们是草原上做壁画的匠人,这次来庆都,便是为鬼方皇帝修葺新宫而来。」
「新宫?那香萝会不会在那里。」萧启骤然想到。
琴桦脸上的微笑神采稍稍一紧,稍稍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已跟他们说
好,今夜,我会跟着他们一起去,而今看来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跟着一起罢,
也好找到你的小情人。」说道「情人」二字,琴桦不由得语气略带一丝酸楚之味。
「师傅,他们这么好?」萧启不禁朝着这支商队望去,不由感到奇怪。
「哼,拿了我的藏宝图,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琴桦低声念道。
「藏、藏宝图?」
「你师傅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墓穴比你见得生人还多,稍稍勾画几笔,
就够他们发个财了。」
萧启这才醒的,不由抬眼朝这商队看去,却见他们各个目露兴奋之色,显然
是对这飞来之财颇为欢喜,不禁摇了摇头。
「好好歇息去吧,晚上要去寻你的落难公主,怕是没那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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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都王庭倒是没有萧启想象中的那般森严,也许是见多了大明皇室的勾心斗
角,草原人所居的王庭明显简陋了许多,不过这与中原风格迥异的建筑形式,倒
也别具一番风味。
萧启与琴桦跟着这群商队有序步入王庭后院之中,这王庭后院房屋之间倒是
颇为紧凑,全不似紫禁城那般宽敞奢华,进得一间大厅,便有接洽之人前来,商
队领头与那接洽之人用胡语不住的交谈,萧启觉着无聊,便稍稍碰了碰一旁琴桦
的肩:「师傅,他们在说什么呢?」
琴桦微微不悦,小声斥道:「身在险地,需万般小心,哪里来的这般好奇。」
「哦。」萧启微微缩回头,显是有些畏惧琴桦的意思。琴桦见他模样,却是
一时心里软了下来,不由再道:「那人说让我们在这等候,待画师画完再行壁画
之事。」
「哦。」萧启这回却也不好张望,想着在这王庭之中一切都由师傅做主便罢。
琴桦微微张望,确认过这偏院几乎无人把守,而这整座王庭也不似有高手出
没,便扯住萧启衣袖:「跟我走。」
二人均是修为高深之人,要在这群不通武艺的商队人群中脱身倒也寻常的紧,
二人顺着这后宅侧屋墙角而行,不一会儿便出现在屋檐之上。萧启这一路来少不
了琴桦的调教,于轻功也是大有长进,琴桦稍稍眨眼,他也便会意的跟着,沿着
这平顶屋檐急速奔走。
忽然,琴桦微微抬手,止住了二人前进的步伐,萧启疑惑之间,琴桦却是微
微蹲下身去,少一会儿才回过头来,对着萧启微微点头:「便是这里了。」
萧启凑上前来,二人掀开一块瓦砾,透过这瓦砾所传来的视野,正见着一位
五旬左右的中原画师正手足无措的坐在椅子上。这画师面容颇为奇怪,脸上似是
有些憋涨难受之意,手中画笔有些颤抖,迟迟未能再那画案上作画,只是一个劲
儿的朝着前方观望,时而喉咙间微微耸动,似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嗯?」琴桦与萧启相视一眼,依稀觉着有些不对,可还未待他二人细想,
几道奇怪的声音便从这屋中传来。这声音有的雄浑有力,似是男儿咆哮,有的却
又气若游丝,似是女儿家的娇嗔,萧启懵懂之间,却是琴桦率先明白过来,俏丽
的脸颊立时染上一层红蕴,当下站起身来,将位置腾给萧启,自己却是站在屋檐
一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屋内正厅之中,正坐着鬼方的新主完颜铁骨,此刻的他浑然不似战场之上
的威风凛凛,而是赤裸着身躯,目光中充斥着淫欲与征服,他端坐在新打造的王
座之上,一手缓缓在王座扶手边镶嵌的金色虎雕,感受着权利的象征,而另一手,
却是紧紧按着他胯下一名美妇的头,不断的来回耸动,原来是那美妇正在他的胯
下为他含萧吞屌。
「好个淫妇,可是越来越会含屌了。」完颜铁骨感受着这美妇的唇舌不断的
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覆盖在屌背之上,温润扫过,时而又轻轻擦拭,留下点点
涟漪,一时间叫他舒爽无比,连忙抱住这美妇的头,好让自己没那么快射出来。
「看见你嫂子了么,你还不好好向她学学。」一声稍显年轻的声音穿过,原
来是这王座左边,英武年少的完颜铮亦是全身赤裸的骑在一名女子身上,将那女
子摆成一个狗趴之姿,胯下长枪不断挺刺
着女子的玉穴之中,每一枪都引得女子呻吟不止。这女子闻言不为所动,似
是习惯了完颜铮的淫辱之词,除了嘴边发出的闷哼呻吟,便也只是双目无神的望
着前方。
完颜铮见她依旧未回应自己,心下恼怒,胯下长枪狠狠一顶,立时顶在了女
子的花芯深处,引得胯下的女子痛呼一声——「啊!」,完颜铮还觉不过瘾,当
下也不拔出长枪,而是将身子伏了下去,一手掰过这女子的脑袋,露出这女子精
致而灵动的一张俏脸。可惜萧启的角度只能看见这檐下的画师,却未能看见那画
师眼中的人儿,萧启若是能看见,定会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原来这女子并非旁
人,正是他苦心寻找的草原明珠——拓跋香萝。
香萝自被擒后一直受着完颜铮的淫辱,自雁门关外到这庆都城,完颜铮似是
忘了自己的将军身份,没日没夜的肏弄着这位草原明珠,直至庆都,又将她锁入
这后宫之中,肆意玩弄。香萝的跟前自是她那可怜的兄嫂,拓跋元通还在牢里受
苦,但完颜铁骨却并不放过任何羞辱她拓跋氏的机会,将拓跋元通的王妃当作最
下贱的女奴,拷打调教,终是将她变作一个听话的女狗,而今正得意的在拓跋香
萝面前炫耀。
完颜铁骨见香萝望向自己,也不顾自己父亲的身份,朝着完颜铮笑道:「铮
儿你的手段可是差得不行,这一路来都还未调教得好,这小公主还是这么的不听
话。」
「哈哈,父汗有所不知,儿子就喜欢这样的烈马,她若是哪天跟个母狗一般
掰开腿来任我肏弄,恐怕没几日便也厌倦了,还是这桀骜不驯的模样最得我意。」
完颜铮一边回应着完颜铁骨,一边却丝毫未有停歇的挺动着胯下的肉棒,肏弄得
香萝银牙暗咬,完颜铮见她这幅又羞又恨的娇俏模样,更觉欲火旺盛,又将她的
玉首揪住,大笑道:「父皇你看,咱们这草原明珠这幅恨之入骨的模样是不是别
有一番风味?」
完颜铁骨见得这边情景,也觉着那春潮带雨的香萝公主更有一番风味,一时
间看得兴致骤起,那被胯下美妇舔得已然硬挺的肉棒突然更为肿胀,完颜铁骨情
难自已,立时双手齐出,狠狠的抱住这美妇的头,竟是在她的嘴里狠狠的冲刺起
来。「呜呜」,那美妇一时被呛得颇为难受,可完颜铁骨兴致所在,哪里顾得上
她的感受,只得无奈的强忍痛楚,任由完颜铁骨的横冲直撞。最新222点0㎡
「嗯。」完颜铁骨虎脸憋得通红,终是在一声闷哼之后,拔枪而出,那浓稠
老精立时射在这美妇的脸上,经久不息。
「哈哈,阿爸威武。」完颜铮稍稍拍了拍父亲的马屁,亦是俯下身子,双手
绕到香萝的前胸之处,一把握住香萝的两只娇鸽嫩乳,将身子跪在香萝的身后,
朝着那胯下蜜穴,一个劲儿的猛肏起来。
「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都让香萝微微闭眼皱眉,可每一次撞击过后,完
颜铮又是有节奏的捏弄着香萝的嫩乳,胸前刺激传来,香萝又不得不睁目张嘴,
轻声呼唤,一来一回,直肏得这香萝小公主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一时间脸色
变幻,看得旁人热血沸腾。
「快看,她恨不得吃了我呢。」完颜铮肏弄之间,不经意瞥到了香萝的目光
之中所透露出的杀气,连忙朝着门边的画师唤去:「快,给我将她这幅表情画下
来,我要让人雕在墙上,让全草原的人都知道,我鬼方人的威风。」
「是,是。」这画师哪里见过这等血脉贲张的场面,拓跋香萝的美貌自不用
说,就连那拓跋元通的女人也是草原的美女,此刻尽皆臣服在这对鬼方父子的胯
下,那是何等香艳旖旎的场景,早已看呆的他突然被完颜铮唤醒,立刻连声答应,
手中画笔运笔如飞,定要将这美景流传于世。
这幅场面不但叫画师移不开眼,便是已然射过一回的完颜铁骨都觉刺激,当
下一脚踢开还在喘气的美妇,再度虎步生威的朝着香萝走来。
「父汗也有兴趣?」完颜铮丝毫不介意完颜铁骨的靠近,似是二人早有默契
一般,完颜铁骨一把捏住香萝的下颚,痛得香萝立时张开芳唇,忍不住的惨叫起
来,便趁这会儿功夫,完颜铁骨便一把捏住香萝的琼鼻,胯下的肉棒一贯而入,
香萝还未反应过来,小嘴便被这粗大腥臭的肉棒填满,一时间拼命挣扎,不断的
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哈,快画快画!」完颜父子这般前后夹攻,更让香萝难以招架,那初时还
能怒目微睁的俏眼儿此刻难受得只得是白眼频出,完颜铮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但
是肉棒触击花芯所传出的嫩肉摩擦之声,更有两人跨部相连,不断碰撞所发出的
肉体交织,着实令殿中气氛旖旎不断,看得这画师的的老脸涨红,强忍住心头冲
动,开始执笔作画起来。
萧启没有琴桦那般好的耳力,却是不能听闻场中情景,只是无聊的看着那画
师的飞速作画,他出生皇室,虽是自幼喜爱跟着欧阳迟学武,但耳濡目染,对这
些琴棋书画之事也是稍有涉猎,这画师笔法轻奇,笔锋抖转之间便已画出个人形
轮廓,叫萧启看得颇为赞叹。
「诺,你在那看些什么呢?」琴桦忍住羞意,稍稍嗔道。
「师傅,这鬼方人不知从哪里请来的画师,这作画的手法倒是有些长康先生
的神韵,你看他画的这人…」
琴桦凑过脸去,却依稀见得这檐下画师所持画布之上,已然作出一名面相狰
狞的男子面容,这男子虽是体格健壮,但此刻却是呈蹲伏之姿,面露淫光,琴桦
想起耳边所听到的那丝丝淫语,立时与这画中淫邪男子对上号来:「他却是画得
很像。」
「师傅你看,他似乎在画一个女子。」萧启又唤道。琴桦再度看去,却见得
那画布之上已然呈现出一幅女子娇容,这女子面容清秀,一双灵动的大眼颇为传
神,只是眉目之间带着几丝愤怒与屈辱之色,倒是令她一时好奇起来。
「啊!」琴桦扭过头来,颇为不悦的看向萧启,似是在埋怨他又没控制好自
己的声音。可这一扭头,却让她更为惊奇,只见萧启双目似火一般盯着那画布,
一只手颤抖的指着画布中的女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色十分古怪。
「你怎么了?」琴桦好奇问道,见萧启依旧不发一言,不由看向那画中女子:
「你认识她?」
「轰」的一声,萧启再也忍耐不住,自屋檐上猛冲而下,溅得瓦砾飞舞,尘
烟遍地。萧启鱼贯而下,却不理会那画师,而是朝着画师眼前的大厅凝视起来,
果不其然,那眼前大厅之上,身材魁梧的完颜父子正一前一后的享用着那位昔日
的草原明珠。
「呀!畜生!」萧启人生次如此血脉暴起,一声怒喝之下竟是连檐上的
琴桦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完颜铮立即推开香萝,一个健步便取出座边的宝刀喝道:
「哪里来的刺客,来人啊!」
倒在一边的香萝亦是看到了萧启的身影,早已面如死灰的她眼中不由多了几
丝光亮,可旋即想到如今处境,不由得泪雨婆娑,轻唤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的。」言罢,便觉提着的气稍稍一松,竟是扭头晕倒过去。
「啊!」萧启怒吼一声,便朝着这厅上的父子冲了上去,完颜铮举刀便砍,
却是被萧启轻松躲过,一个折拳,便挽过完颜铮执刀之手,左手一拍,便将完颜
铮击落在地,反手便夺了他的刀刃。
「铮儿!」完颜铁骨见爱子倒地,连忙扑了过来,他身手已不似完颜铮般健
朗,刚刚扑上前去,怎抵得住萧启的修为,萧启猛地回头,双目阴森的望着完颜
铁骨,完颜铁骨只觉一时似是进入虚无幻境之中,无数鬼方战士的枯骨鬼魂朝他
蜂拥而来。
「别过来,别过来!」完颜铁骨吓得不断后退,而萧启却是不管许多,拿着
完颜铮的一口宝刀凌空跃起,从完颜铁骨天灵盖上狠狠劈下,竟是一刀将他劈成
两瓣,可怜这鬼方新王完颜铁骨一心想着南下之举,壮志未成,才刚刚统一草原
一境便也落得和拓跋宏图一般的下场。
「阿爸!」完颜铮亲眼所见父亲惨死于萧启刀下,心中更是惶惶,不由得朝
着屋外看去,却见着屋外早已人影窜动,喊杀之声早已响彻整座王庭。
「快些救人!」琴桦的呼唤立时传入萧启的耳边,萧启心中感念师傅在外帮
他抵挡,心知耽误不得,先是冲到晕倒的香萝身边,解下自己的衣物将香萝盖上,
又将她抱至怀中,朝着完颜铮看去。在他眼中,任何欺侮香萝的人,都该死,手
中弯刀一个猛掷,直朝完颜铮飞去,那完颜铮倒是早有些防范,见萧启这一刀奔
来,立刻一个翻滚,抓起蜷缩在角落的那名拓跋元通的女人,朝着萧启狠狠一甩。
「噗嗤」一声,宝刀没入这美妇胸口,立时一命呜呼,完颜铮朝着厅后一阵
猛跑,终是避开了萧启的雷霆之怒。
萧启见他逃掉,又错手杀了这可怜妇人,不敢再做耽搁,便抱着香萝出得厅
外,只见那厅外围满了鬼方侍卫,各个虎视眈眈的盯着琴桦,却又不敢靠前,萧
启一看,却见着琴桦脚边堆满了鬼方人的尸体,显然已经将这群侍卫震慑住。
「师傅,我们快走!」萧启一手抱着香萝,一边向着琴桦喊道,二人正欲凌
空一跃,却见得天空飞来一阵箭雨,这箭雨不似宫中寻常侍卫所发,每一箭都直
取二人要害,琴桦解下自身的胡服长袍,一个横摆晃摇,才将这些飞箭揽于衣袍
之内。
「我看你们今日往哪走!」二人扭头一看,却见那刚刚逃走的完颜铮已是换
了一套衣袍走了过来,他的身边,却是站着一个黑袍人,这黑牌之人手中持着一
只雕刻着金龙的手杖,黑袍上一顶黑色大帽将自己的头发与面容完全盖住,若不
细细查看,却是完全辨别不出他的样子。
而高空之中,一声饿狼轻啸,萧启只觉这声音甚是熟悉,抬头一望,却见着
正是当日于京城郊外袭击香萝的贪狼,而另一侧屋檐,手持着一顶弯弓的苍生妒
顶着一身圆润的肥肚咧嘴一笑:「又来个美人儿,看来今日有福了。」言语之间
那肚上肥肉一颤一颤,看得旁人分外恶心,这苍生妒三年不见越发胖了,却是不
知修为到底有何进益。
但是这摩尼教两大护法都未叫琴桦注目,琴桦的双眼死死盯在那黑袍人身上,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黑袍人似是感应到琴桦的目光一般,缓缓脱下顶上的黑帽,露出一张普通得
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子的样貌,朝着琴桦微微一笑:「琴桦小姐,我们,又见面
了!」
萧启闻声望去,似是这人之前在哪见过,旋即恍然,「是你!」这不正是那
日在荒漠之中为他二人指路的郎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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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姐姐,你可真厉害!」冀北城外,一架马车正缓缓向着雁门关的方向
驶去,马车之中正坐着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萧念一袭白衣,撒娇似的将头靠
在素月的双腿之上,想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不由得赞叹出声。
「哦?」素月淡淡一笑,轻轻挽过萧念的发丝,终是将冀北城的事情处理完
了,此去雁门途中,心情自然也放松不少。
「没想到近年来崛起于江南的『月字号』竟然是姐姐开的,我早先便听人说
起过,说这『月字号』不到三年时间,从原来的钱庄,如今发展成酒楼、当铺、
米铺等各种铺子,一举打破了沈家在江南的垄断地位,堪比我大明第三大家,想
不到啊想不到,这『月字号』的掌柜竟是一位玉手调素琴的女子,这要是让别人
知道了,还不得惊得合不拢嘴。」
素月只任她吹嘘,倒也不太在意。
见素月并不排斥,萧念继续说道:「更令人没想到的是,别人都说商人重利,
却不知这世上有素月姐姐这般菩萨心肠之人,早早购得粮食,特意卖至这北方商
家,可比那些每逢战乱屯粮居奇的黑心商人强了不知多少。」
素月轻轻一笑:「也不尽然,南方粮食充足,商家也给出了合适的价格,我
只是中间转运了一手,还是赚了的。」
「姐姐不必自谦,你就是念儿心中的菩萨姐姐。」萧念撒起了娇,说得欢快
时竟是站了起来,搂住素月的芊芊细腰,不住的摇晃起来。
「好,念儿妹妹说是便是,只要你答应我寻得你那不省心的弟弟便速速回京
便好。」
「咳咳,这个。」萧念眼珠儿狡谐的转动,似是在寻思着应对之法,她好不
容易出宫一次,又遇见了这么好的素月姐姐,若是寻得萧启,自然想趁此机会多
多玩耍几天,指不定还能跟着素月姐姐回到江南,看一看江南的风光如何呢。
「素月姐姐,你就不怕他商家这边答应了你,转手若是战乱来了,便也学那
些奸商一般,抬高米价?」萧念忽然想到这个一直不解的问题,终是岔开了话题,
素月依旧是平静如水,轻轻的将萧启扶住坐好,淡然道:「念儿妹妹,虽说
这世上坏人很多,但若是总将别人往坏处想,可不是处世之道。」
「可,可是…」萧念依旧觉着不妥。
「好啦,这商家虽然我接触得也不算多,但在这冀北也是颇有些名气,并非
那种欺压百姓之流,我许他江南十家铺子,他若是还要行那愚不可及之事,那他
商行远怕是真的要离死不远了。」素月终是挨不过萧念的纠缠,将这旁人所不知
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呀,十家铺子,那确实够他商家东山再起了。」萧念也是聪慧之人,若是
北方战事一起,他商家别说发这国难财,便是能否保全自己都是困难,若是能有
素月扶持,在江南东山再起,可谓是他商家的一场造化了。
「难怪那商家公子对你这般客气,恨不得将那天上的月亮摘下送给你呢。」
萧念嗔道。
素月微微摇头,显然是怕了这念公主的纠缠功夫。
「素月姐姐,你还在想着我萧驰哥哥吗?」一提到商家公子,萧念不由得想
起了她那短命哥哥,一样的恭顺有礼,一样的年轻有为,竟是脱口问了出来。
素月纵是拂过萧念发丝的手微微一颤,旋即又迅速镇定下来,微笑道:「素
月一心只喜宁和清净,实在不愿有旁人叨扰,对令兄也不过是我家小姐的安排,
不过令兄谦恭纯良,又不乏兼济天下之志,只是命数不佳,不提也罢。」
「啊。」萧念听得此言尤不满足,还待追问,却听得马车后有马蹄之声传来,
不由掀开帘子向后看去,却见着一位翩翩少年正逐马而来。
「素月小姐留步,素月小姐留步!」少年两声呼唤,立时引得萧念捂嘴偷笑:
「我看啊,素月姐姐的厉害之处,不是琴艺无双,也不是运筹帷幄,而是这吸引
天下俊朗公子的本事,你看,这商家公子不正追来了吗?」
素月却不和她贫嘴,叫停了马车,稍稍起身整理下衣裙,便下得车来。那商
家公子正「吁」的一声驻马而立,匆匆下得马来,朝着素月款款一拜:「素月小
姐为何去雁门关也不知会承之一声,是否嫌承之招待不周吗?」
素月回了一礼,微笑道:「公子哪里的话,素月冀北之行承蒙公子与令尊照
拂,已感荣幸之至,只是临时决定与这位小妹前往雁门关寻找一位亲人,故而
未曾告知公子。」
「素月小姐客气了,我家牧场距雁门关不远,承之平时也经常走动,如若小
姐不嫌弃,承之愿为小姐向导。」这商承之谦恭有礼,到叫素月不好拒绝。可萧
念偏偏心中记挂着自己那亡去的萧驰太子,故而心中一直将素月当是自己的嫂子
看待,故而对这商家公子颇不感冒:「商公子,我与姐姐皆为女眷,你与我们同
行,似是不太方便罢。」
却不料这商承之早有准备,连声应道:「这位小姐说的是,承之此行,不但
是为素月小姐做个向导,更是我家父亲的意思,我商家感念雁门边军辛苦,特意
从牧场中挑了五百匹优质良驹,叫承之押送至雁门,两位小姐车中静坐即可,承
之只在外面守护,这一路虽说都在我大明境内,可若是遇到鬼方人的奸细或是拦
路的山贼,承之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保护了,本姑娘…」萧念还待再说,素月却是伸手打断了她:「既
是如此,便有劳商公子了,雁门军戍边不易,有商家牧场所供战马良驹,却是一
件大好之事。」
「只要素月小姐喜欢,承之可带素月小姐前往牧场一观,也好为两位小姐挑
上一匹良驹。」
素月微微摇头:「良驹认主,若是骑得久了难免生些情愫,偏偏马儿命短,
素月还是少些羁绊得好。」
素月这一番话,看似再拒绝挑马一事,可其中的意思便耐人寻味了,萧念与
这商承之二人一个捂嘴偷笑一个低头神伤,唯有素月一人,云淡风轻,轻轻坐回
马车,盖上车帘,在马车的颠簸之下缓缓闭上双眼,只是这稍稍闭眼,素月的心
头又涌起了那京城柳河桥头边的鲜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