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阅读
而且是丈夫被谋杀,还有可能性被谋杀的男人凌辱,是一种淫邪的好奇心
。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这个最大的被害者不表示一点同情,这也是这种「社会
」的常情。
伸介就付出最大的努力,从这样「社会」保护嫂嫂。能为雪乃做的事全做
了,也为她挡架所有的新闻记者。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伸介放弃过去的旁观者的立场,他决心要模仿五郎的
热情,宁愿做一名凶手,也要得到所要的女人。
他还感到一种使命感。
如果我不那样做,京堂家就会瓦解┅┅
另一方面雪乃也尽量配合伸介的努力。
过去的她是经常留在家里的家庭主妇,但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
社会」好奇的眼光能做彻底的忍耐。对「社会」的这种眼光甚至於还出现战斗
性的挑战态度。而这时候雪乃表现的美感,能把人们好色的妄想消灭。
如此,办完丈夫的出殡,新闻媒体也开始追逐新的对象时,出现紧张後的
虚脱状态。
典子继续上学,阿久又回到气力又显得衰退的久兵卫身边,但唯有雪乃的
虚脱好像无止境。
事实上雪乃也是因为这个事件,等於失去全部人生,也就不能怪她了。
对这样的雪乃,伸介几次提出要帮助她,可是好像她在警察局表现依赖伸
介的情形是假的,冷漠的拒绝。
从此以後伸介只有在远处,紧张的守望她而已。
这时候已经进入秋天。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会和以前一样,眼着着使嫂嫂掉进更不幸的深渊里
┅┅
伸介也这样鼓励自己。
虽然他不想输给五郎的激情,但伸介究竟还是伸介,他不可能拿一把刀去
逼迫雪乃。
就在这种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介躺在画室里的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
的月亮时,难得有阿久来看他。
自从那件事以来°°倒不如说是在父亲久兵卫面前把阿久强奸以後,伸介
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以後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好像不便那样做。
阿久的想法大概也一样,也没有瞒着久兵卫来找他。
「什麽事」
在玄关和阿久面对面时,伸介用陌生人的口吻问。
「父亲请你去。」
阿久对这个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没有露出媚态,又补充一句说。
「雪乃太太来了。」
因为感到意外,伸介凝视阿久的脸。雪乃来看公公,就是丈夫在世时,也
很少有的事。
「她有什麽事情吗」
「她说想要离开这个家。」
又是一句很意外的话。
伸介急忙穿拖鞋走出去。
在很多荫影的月光下,阿久悄悄把身体靠过来,外面的空气凉爽,阿久身
上的温暖,令人觉得很舒适。
从阿久主动把有香味的脸靠过来,二个人一面走一面轻吻,手也自然的牵
在一起。
「你对雪乃太太有什麽看法呢」
「什麽看法,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是只把她看成是嫂嫂吧」
在阿久的口吻里包含着已经尝过甜酸苦辣的年长女人对年轻男人调侃的味
道。
「那是当然,她是美丽又有高品格的人。」
「这是说对她你有超过嫂嫂的感情了。」
阿久假装没有走稳,摇摆一下把身体靠紧伸介。
听到阿久这样问,伸介就没有办法回答,同时也怀疑她为什麽提出这样的
问题。
「我喜欢雪乃太太。」
阿久这样说。
「雪乃太太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可是我希望能有机会和她更接近,做
她的母亲是不可能,但只想做她的姐姐。」
伸介没有办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连女人的我都是这样,你是男人,对雪乃太太产生好感也是自然的事。
所以根本不须要顾虑到我。」
阿久又把身体靠紧一点。
虽然如此,伸介多少感到内疚。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在处理那个不幸事件时,或出事时,你是很卖力的照顾雪乃太太。」
「那是应该的吧。」
「我说的卖力,是从你的每个牵动感觉出超过一般的范围。」
仲介感到须要反驳,但找不到适当的话就保持沉默。这样一来变成他承认
阿久的话了。
「就是你喜欢上雪乃太太,我也不会怎麽样┅┅」
阿久用唱歌般的口吻说。
「在以後谈事情时,请你想到这一点。」
好像这句话才是阿久想要说的话。
3
房间里为病人准备火炉,所以里面充满热气。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对面隔着矮桌是雪乃。和过去一样把和服穿得很整齐。
伸介进去後坐在能均等看到二个人的位置,阿久坐在轮椅的旁边就开始倒
茶。
在伸介刚坐下时,久兵卫就迫不及待的从轮椅上探出身体,用歪曲的嘴和
不灵活的舌头,说些使伸介一句也听不懂的话。
雪乃向伸介含喧後,一直低下头。
「父亲在说什麽呢」
伸介从阿久手里接过茶杯,这样问。
在发生事件以前,虽然是半身不遂但多少还有精神。可是自从长子意外死
亡後,完全没有精神,有如瘫痪在轮椅上。
「要从雪乃太太今晚到这里的事情说起┅┅」
阿久倒完茶後,得到久兵卫的同意後开始说。
「雪乃太太表示,这一次的事件严重伤害到本家的名誉,为弥补这个罪过
想要离开这个家,也可以说希望被赶出家门。」
伸介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乃。雪乃的表情像大理石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对此,父亲说那不是雪乃太太的过失,是一场灾难。如果说有过失,应
该说是骗说出差大白天去和女人玩的儿子。他不仅是伤害到家庭的名誉,也破
坏了公司的名誉,就是被杀了也没有话可说。希望雪乃和过去一样做京堂家的
主妇,教养独生女典子。」
「父亲说的没有错。」
伸介立刻对雪乃用肯定的口吻说。
「我也向你恳求。」
雪乃好像很狼狈的摇头说。
「各位的心意我很高兴┅┅但也请谅解我的心情┅┅」
久兵卫在转椅上扭动身体说了什麽话。
「嫂嫂。在我来说┅┅我想父亲的意思也一样┅┅不想让嫂嫂继续受到社
会上的好奇心的虐待。」
「┅┅」
「我们不知道能给嫂嫂多大的帮助。可是至少住在这里,大家在一起生活
,必能忘记那样的社会。」
久兵卫和阿久都表示同意的点头。
「而且还有典子。典子同意嫂嫂离家出走吗」
明知不会赞成,伸介还故意这样问。
果然雪乃无力的摇头。
「必要时,就是把典子留在这里也要┅┅」
「那是不可以的。」
伸介立刻反驳。
「母亲怎麽可以抛弃孩子。」
「雪乃太太,伸介先生说的没有错。你把那件事看得太严重了。」
阿久用同情的眼光看年龄差不多的媳妇。
「说的也是,为什麽故意陷入更大的不幸里呢」
伸介这样说的时候,在心里也自问,自己做这样的主张是不是完全为了雪
乃
有没有为自己才这样主张呢
这时候久兵卫把勉强写出来的一张纸条交给伸介。
伸介看了一眼产生很大的冲击。
「有没有意思和雪乃结婚」
纸条上是用乱七八糟的字这样写着。
4
当惊讶的心情消失时,心里也产生同意父亲的想法。
不错,也许是留下嫂嫂最好的方法┅┅
虽然今天已经很少有这种情形,但过去确实有过哥哥死亡後弟弟和嫂嫂结
婚的习惯。
这种习惯并不是为爱情,大概是防止财产分散的关系。可是父亲现在提出
这种事,真正的意图在那里呢
是对媳妇雪乃有强烈怜悯的感情,还是┅┅。
可是,在猜想父亲有什麽意图之前,关於变成那种情形时的立场,伸介产
生类似战栗的感情。
如果和雪乃结婚,典子就变成女儿。和典子已经有不是普通的关系,今後
如果继续维持那样的关系,就变成父女相奸。
再加上和继母阿久也有关系,虽然都不是亲生的,但等於和母亲与女儿都
通奸┅┅。
想像自己在这种双重近亲相奸的关系中,对伸介而言虽然是产生战栗,但
决不是不愉快的感觉。
可是,父亲的意图是┅┅
再度推测父亲的心意。
在这个纸条上写的话,一定不是刚刚才想的事。
来这里时的路上,阿久特别说「就是你喜欢雪乃太太,我也不在意」的话
,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想起来久兵卫和阿久之间已经取得谅解,所以表示谈到和雪乃的婚事
时,可不必考虑到她┅┅。
换句话说,撮合雪乃和伸介结合,是久兵卫和阿久的主意。
这是为什
伸介这样想着看久兵卫和阿久。
二个人都以很认真的表情,等待伸介决定态度。
看到他们的表情,伸介知道原因。亳无疑问的是要他做共犯。
原来如此┅┅
伸介觉得一切都已了解,但这时候也产生杀死哥哥健男的不是五郎,而是
我们这些人的幻想。
「我知道了。」
伸介对久兵卫点点头,久兵卫的脸上出现红色,从歪曲的嘴喷出口水,不
知说了什麽话。
伸介以郑重的态度,面对他们三个人的谈话毫不关心的雪乃。
「嫂嫂。」
「什麽事┅┅」
雪乃也开始紧张。
「嫂嫂,请你和我结婚吧。当然不是说马上,只是请你知道,在你的身边
就有人希望和你结婚。」
雪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凝视着伸介。
「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我说过,不是要你马上回答。嫂嫂大概也不会没有到满七之前就离开这
个家吧,希望在那以前能做决定。」
「不,┅┅那种事是不可能┅┅」
伸介又说。
「请不要把我的意思当作义务或怜悯。我只是很诚实的说出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伸介看一眼阿久。阿久轻轻点一下头,好像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是┅┅」
看到伸介郑重的态度,雪乃不得不抬起头。
「在哥哥的满七还没有过的今天说这种话,也许会使你不愉快,但听说你
要离家出走,就不能不说了。」
「我在过去二次都走在五郎的後面,戚到非常的遗憾,但这一次我绝对不
能把嫂嫂交给其他的男人。」
伸介探出身体握住雪乃的手。
「不┅┅」
雪乃像触电般的收回手。
「嫂嫂┅┅」
二个人的眼光相遇,但雪乃立刻转开视线。
「对不起┅┅」
雪乃对久兵卫点头後,站起来就向外跑去。
「嫂嫂┅┅」
伸介在後面追赶。
「求求你┅┅现在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吧。」
伸介把她抱紧时,雪乃一面挣扎一面哀求。
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大理石的冷漠,眼睛里出现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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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介回到房里。
阿久用期盼的眼光看他,久兵卫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说现在心情很不安,要一个人想一想。」
伸介说完坐下来喝冷茶。
「嫂嫂在哭,我想大概有希望。」
伸介说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
阿久默默的走进里面的房间。
久兵卫又开始写字,然後交给伸介。
「你没有异议吧。」
「没有。」
伸介在内心里苦笑,到这时侯还问这种话,但立刻回答说。
「我也认为是很好的方法。」
久兵卫好像很满意的点头。
阿久用盘端来威士忌和简单的酒菜。
「就当作宵夜喝一口吧。」
伸介毫不客气的接过酒杯,因为正感到口渴。
久兵卫是不准喝酒,可是阿久体念他的心情,滴一点酒在冰水里给久兵卫
,自己也同样的准备一杯。
「希望这件事能成功。」
在阿久的领导下,三个人碰杯。
在发闷的热气中,冰过的酒通过喉咙时感到非常舒畅。而且自从发生事情
以来显得分散的家,好像又能团结在一起了。
伸介毫不客气的喝酒,同时在心里想,如果谈妥之後雪乃也在这里的话┅
┅。
但在这里不仅是二代夫妻的团圆,一定还会渗杂淫荡的气氛。
当嫂嫂处在那种气氛中不知会怎麽样┅┅
醉意好像更促进淫靡的妄想。
这时候久兵卫用只有阿久听懂的话,不断的要求什麽事情。
阿久因为酒眼睛有一点红,用手背挡住嘴不停的摇头。
放弃阿久的久兵卫,在纸上写几个字交给伸介。
「像上一次一样凌辱阿久给我看。」
伸介重新对久兵卫看一眼,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看起来衰弱像枯木的父亲
,对雪乃的事情也有这样的反应,确实让他感到惊讶。
同时也发现,上一次在父亲的面前几乎用强奸的方法凌辱阿久的事,不但
没有引起父亲的愤怒,还产生再度要求那样做的兴趣。这件事也令他感到意外
。实际上自从那一次以後,始终没有三个人同时见面的机会,也一直挂在心上。
看这种样子,有嫂嫂加入这里的生活,说不定父亲还能恢复健康┅┅
伸介把纸条放在桌上看阿久。
阿久急忙摇头。但同时从她做出的微妙动作,再加上醉意,散发出必能诱
发雄性欲火的气息。
「可以吧」
伸介再次看阿久。
「不能那样┅┅」
阿久又摇头,但比刚才显得更无力。
伸介不理会阿久的回答,站起来就走出房间到里面去。从里面的卧房拿来
有七项道具的皮包。他认为把舞台从这里转移到卧房去,不如就在这里进行会
有更大效果。
拿皮包回来时,阿久正在仰起脸喝酒,而久兵卫露出很高兴的样子在旁边
看。
伸介从皮包拿出一捆绳索,立刻来到阿久的背後。
从她的手上抢下酒杯放在桌子上,从双腋下伸手过去,把她从桌子拉开。
久兵卫在轮椅上抬起上身,摆出参观的态度。
「不要┅┅」
解开和服的腰带时阿久开始挣扎。
「如果不想让身体痛苦,还是乖乖的让我给你脱光衣服。」
「不┅┅我不要裸体┅┅」
阿久一面摇头,一面已经发出性感的声音。上一次是刚洗完澡,还赤裸时
受到强暴。这一次是要剥光衣服,这样的过程,必然会增加她的羞耻感。
没有想到她会很认真的抗拒,只好用刚解开的腰带,暂时把双手绑在背後。
这样以後就在她口口声声反对中,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去。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探出上身,眼睛里好像恢复活力。
「我不要┅┅」
露出来的乳房被用力抓住时,阿久一面大声叫一面摇动身体,这时候她的
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唔┅┅噢┅┅啊┅┅」
久兵卫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发出奇妙的叫声。
「妈,我父亲在说什麽呢」
「不知道┅┅」
「告诉我吧。」
「不要┅┅饶了我吧┅┅」
「父亲也是男人,大概是要我这样做吧。」
伸介松开细腰带,把和服的围兜拉开到肚脐的附近。
这时侯久兵卫深深点头。
「好像我们男人的心意是相通的。既然如此,下一步是┅┅」
伸介解开捆绑阿久双手的绳子,把堆在那里的衣服一次脱光。
「哎呀┅┅」
阿久的光滑肉体暴露出来,她不由己的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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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伸介又把阿久的双手拉到背後绑起。
「啊┅┅我真难为情吧┅┅」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喃喃的说着,也顾不得破坏发型猛烈摇头。
伸介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拉下来後,和捆绑乳房的横绳交叉,剩馀的部份
在腰上卷一圈固定。
「好久没有这样了,感觉怎麽样」
「不要┅┅」
阿久因为羞耻感和身体里产生的亢奋,脸色已经通红,一面摇头,一面叹
气。
伸介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都拿到房角去,顺便也把桌子拉开,在那里形
成容易行动的宽大场所。
然後伸介把腰上只剩下一块红色围兜的阿久,拉到久兵卫的手能摸到的地
方。
「噫┅┅唔┅┅」
久兵卫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用枯枝般的手指抚摸阿久的乳
房,把乳头捏在手里玩弄。
「啊┅┅」
乘这个时候,把阿久脚上的袜子脱去,立刻看到雪白的脚掌。
「妈,今天要我怎麽样折磨你呢」
伸介一面摸她细细的腰一面说。
阿久在父子二个人玩弄之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猛烈摇头。
「那麽,把这个取下来以後再考虑吧。」
看到他要拿回围兜,阿久更紧张。
「不要┅┅饶了我吧┅┅」
「那麽,我会这样做,事後变成更羞耻的样子,我可不管了。」
「啊┅┅你要做什麽呢┅┅」
阿久快要哭出来,但她说话的声音,因为亢奋而颤抖。
伸介开始把她绑成盘坐的姿势。
「噫┅┅唔┅┅啊┅┅」
久兵卫陷下去的眼睛发出光泽。
笨拙的吸回去快要流下来的口水,久兵卫摸阿久的脸和起伏不停的胸部。
「啊┅┅」
「嘿嘿嘻嘻┅┅」
看到阿久的这种苦闷的样子,好像最好的药力,久兵卫的活力愈来愈旺盛。
7
「爸爸,这样弄吧。」
说完之後就把全身是汗的阿久抱起,然後让她俯卧在榻榻米上。
形成用脸和双膝盖约三点支撑身体,高高挺起屁股的姿势。
伸介把屁股对正久兵卫的方向。
「唔┅┅啊┅┅唔┅┅」
久兵卫高兴的点点头,用还能动的右手立刻开始抚摸丰满的屁股。
「啊┅┅饶了我吧┅┅」
阿久把脸用力贴在榻榻米上,不停地扭动屁股。
「你这样简直像挑拨,不要这样动好不好」
「那是┅┅」
「你是说已经有性感,而且达到无法不动的程度。」
「啊┅┅伸介,要把我折磨成什麽程度才满意呢」
「是要你哭出来为止。」
久兵卫乾枯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拍手。
「唔┅┅好屁股┅┅啊┅┅」
大 久兵卫说的话只有阿久能听懂,阿久红着脸大叫。「不要┅┅」
不久之後久兵卫的手指从屁股的沟伸入到里面去。
「不要┅┅不要在那个地方┅┅」
「唔┅┅噜┅┅啊┅┅」
「我难为情┅┅饶了我吧。」
久兵卫的手指从菊花蕾反过来经过会荫,然後到达湿淋淋的肉缝。
久兵卫把二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火热溶化的秘洞里。
「啊┅┅」
阿久的腰用力向後仰起,然後忘我地用力夹紧侵入的手指。每当手指动一
下,她就夹紧,同时扭动屁股。
「怎┅┅好┅┅吗」
「啊┅┅」
「荷荷荷┅┅」
久兵卫的眼睛为兴奋而张大。然後把眼光转向伸介摆一下头。
「咦咦┅┅唔唔┅┅」
不知为何,唯有这一次伸介能了解久兵卫的意思。
伸介毫不犹疑的脱光衣服,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挺起。
就地盘腿而坐,抓住阿久的头发,把她哭泣般喘气的嘴压在那东西的上面。
「不┅┅不要这样。」
阿久拼命的想扭转头,伸介用力的阻止她的反抗。
「你也听到的,这是父亲的命令。」
「唔°°不要┅┅」
这时侯久兵卫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不断的抽插手指,好像要使阿久失去
反抗的力量。
「啊┅┅」
从阿久的脖子上失去抗拒的力量,嘴唇也松弛。
「啊┅┅唔┅┅」
不得不把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阿久皱起细细的眉头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另一方面,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久兵卫的手指,不停的扭动丰满雪白的
屁股。
这时侯伸介感到继母的嘴开始用力,舌头开始表现技巧,抓住黑发慢慢上
下移动。头发在伸介的肚子和腿上轻轻扫过,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阿久就这样受到父子同时凌辱,亢奋的程度愈来愈强,沉入陶醉的深渊里。
伸介让她深深含入到塞住喉咙,然後慢慢拔出,享受她只含gui头,用舌尖
舔马口或肉柱的动作,然後再深深插进去。
在这种反覆的动作中,阿久好像失去正常的意识,任由父子二个人玩弄。
「哦┅┅啊┅┅」
久兵卫好像手指已经玩腻了,拔出手指,发出要求什麽事情的声音。
这一次伸介也能完全了解父亲的要求。
伸介把阿久的屁股转过来对向自己,雪白的屁股几乎耀眼。
在雪白屁股中间有一条沟,暴露出浅褐的花蕾,下面的洞口红红的湿润。
在那里用手指深深插入挖弄时,黏黏的掖体流出来,沾湿大腿根。
「你今晚的性感好像特别强烈。」
这样取笑阿久,让她发出紧张的笑声,把手上的黏掖抹在花蕾上。
「啊,那个地方是┅┅」
阿久大声叫着更用力扭动屁股。
「玩弄这里时,欲火会更强烈,这样弄好不好」
一面玩弄花蕾,伸介一面把坚硬的肉棒慢慢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啊┅┅唔┅┅不要┅┅」
阿久把贴在榻榻米上的脸用力抬起,虽然嘴里叫着不要,但她的声音非常
兴奋。
秘洞也用力夹紧几乎使那里胀裂的粗大肉棒,同时屁股像旋转似的扭动。
伸介一面感受到久兵卫火热的视线,也听到他因为无能为力而发出的呻吟
声,多少还是不敢面对父亲,只好背对着他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抽插。
肉棒碰到子宫後,在那里用力摩擦,同时用右手食指插在菊花洞里轻轻搅
动。
「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伸介这样说的目的,为的是使阿久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
「啊┅┅唔┅┅」
久兵卫已经忘记从口角流出口水,坐在那里用右手揉搓萎缩不听指挥的东
西。
看到阿久疯狂般为快感呻吟的样子,久兵卫的眼睛也发出疯汪的光泽。
就在这时侯伸介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情景,那是他同样的在久兵卫的面
前奸淫嫂嫂雪乃的场面。
也就在这时候,伸介第一次发现,隐藏在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
可能父亲和继母也希望有同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电流穿过後背,伸介用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
插入,同时忍不住吼叫。
阿久在这时候好像回应般的发出尖锐的雌性叫声。
奸的兽道04
原着∶千草忠夫
扫瞄校对∶csh
**********************************
贪吃嫩肉
1
在以後的几天里,对伸介而言是充满期待和不安的日子。当然是对结论产
生的期待和不安。
说实话,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里去,告诉她这一次的求婚决不是出自义务
感,而是真心爱她。
可是很显然的,那种强迫性的行为会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这样的忍耐不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时也要表示,绝不是为了雪乃的财
产。
丈夫健男死後,卖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长的宝座让给别人,但仍旧是大
股东,今後雪乃不须要别人的照顾,母女二个人可以过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虽然没有困难,但没有雪乃那样富有。如果须要照
顾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当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愿意让雪乃认为他的目的在财产。
所以现在不要表现穷追的样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因为忍耐产生的不满,都发泄在阿久身上。
从那一晚上起,久兵卫几乎每天都提出要求。虽然对他说这样会影响身体
,但本来性格就很顽固,再加上他知道寿命不会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
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这样一旦开始三个人的性戏时,几乎一定会出现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淫欲的魔术师,用其咒力把美丽的牺牲品叫到现场来一样。
这样使得三个人都更产生强烈的性欲。
秋天一天一天过去,快要到健男满七的一个夜晚,最近很少来的典子,悄
悄一个人来到伸介的画室。
「你妈妈有事情吗」
看到典子就这样问,因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诱拐的晚上,有如断线风筝的
典子。
不过这个晚上的典子,虽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并不是断线的风筝。
「我妈妈不在家。」
对伸介的询问这样摇头回答。
「这个时间还不在家吗」
晚上八点在这一带的人家来说,算是很晚的时间了。
「她去东京的朋友家里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不过,她要我不要把这件事
告诉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这里露出有一点尴尬的笑容。但这样也使她显得像大人。
夜晚在玄关站着说话还是感到冷。
「要进来吗」
典子点点头开始脱鞋。
如果是过去的典子会立却过来拥抱,但现在很奇妙的老实模样,也和过去
完全不同。
因为画室里很冷,就带她到刚才躺在那里喝酒看电视的房间,那里有电炉
所以很暖和。
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伸介给她泡一杯茶。
「你妈妈是不要你告诉我们去东京的事吗」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点头。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过去,晚上一个人留女儿在家时,一定会告诉久兵卫或伸介拜托照顾典子。
可是唯有这一次想隐瞒外出的行为,也不顾只剩下一个女儿在家。
这样的行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诉伸介的秘密。
不会是东京有了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想,可是根据雪乃过去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麽秘密的事就很难推测了。
「有没有对你说,为什麽事情去东京。」
「只说找朋友商量事情。」
「哦┅┅」
听到典子说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达决定今後生活的满七,一定是商量这件事┅┅
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联络。有什麽事就只好找朋友
商量了。
这时侯拿空茶杯在手里玩弄的典子,突然郑重其事的说。
「听说叔叔要和妈妈结婚是真的吗」
2
伸介在刹那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凝视着典子的脸。
典子也没有显示出激动的模样,只是眼光没有离开伸介的身上。
这种如同大人般的镇静,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现不同的原因。
原来如此┅┅
听到母亲说这种事,这位少女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镇静,所以决不是昨天
或今天才听到这件事。
这是表示雪乃从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结婚的前提,一方面对女儿说明,
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来┅┅是这样的
伸介觉得心里的忧虑突然消失。
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光。
「那是真的。」
伸介放下酒杯凝视典子。
「你反对吗」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着伸介。
这样彼此看对方看一段时间。
但并不是想看过对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对方完全开放的
凝视。
不久後典子的视线变柔和,然後慢慢摇头。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说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像被吸引似的伸过来。
二个人的手在桌子上紧紧握在一起。
「第一次听妈妈说这件事时,我的血向头上冲击,什麽都不能想了。」
「那是很自然的。」
身体虽然成熟的像大人,但高二的学生在精神上还是小孩子。就是单纯的
母亲再婚的事,也会非常动摇的年龄。
更何况要成为母亲丈夫的男人,是自己把身心都奉献的男人时,受到多麽
大的打击是不难想像。
伸介把一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少女,在户籍上变成自己的女儿,对这件
事没有什麽特殊的感受,甚至相反的,还感到一点刺激,二个人对这件事的看
法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这样年轻的少女真难得克服这样的打击。
究竟什麽力量使她能这样的┅┅
「我想了很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的想,可是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而
且一直流泪┅┅可是我还在想┅┅」
「谢谢你。」
伸介摇一摇握在手里的典子的手。
好像典子比我更认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这样想到最後,我得到的结论是,我和叔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结合。」
「┅┅」
「既然不能结婚,我想最好是能在随时可以见面的地方。」
握紧伸介的手,典子说话的口吻,好像在说梦里的故事。
「在男女的关系中,最接近的是夫妻,其次是父女吧。」
伸介倒吸一口气。
典子用一句话就解决「男女的关系」,难道她还幼小不知道在这单纯的一
句话里包括一切人生吗还是故意说的呢
典子不管伸介的紧张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能结婚的话,就只有变成父女的关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赞
成妈妈的想法,一切都能顺利解决。」
说完之後露出微笑,好像表示这是最好的主意。
现在反而是伸介被这个少女大胆的作风有被压倒的感觉。
什麽事情使得这个年轻的少女有这样的智慧┅┅
是爱┅┅还是快乐
内心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心里减轻负担。
「过来吧。」
用力拉握在手里的手时,典子从桌子绕过来倒在伸介的怀里,双手抱紧伸
介。
伸介用力拥抱苗条的身体,把脸靠过去轻轻说。
「不会後悔吗」
典子闭上眼睛等待亲吻,同时摇头。
好像二个人的热情凝缩在一点上,嘴和嘴合在一起。
典子立刻把舌头伸过来,伸介用力吸吮。典子轻轻哼着活动舌尖,好像要
把自己的思念传进给对方。
伸介把她的舌头推回去,然後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典子的嘴里,让唾掖也顺
着舌头溜进去时,典子发出喜悦的哼声吞下去。
二个人的嘴离开时,典子的胸前起伏不停,依偎在伸介的怀里。
伸介把典子抱起向卧房走去。
3
为准备睡觉,早已打开卧房的电炉。
床上是代表独身生活的样子,从来没有整理过。
不久前阿久在白天有事来这里找他时,就把她拉进这个房间奸淫。当时用
来绑她的绳子还塞在垫被下。
就让典子躺在这个棉被上,从头上脱下毛衣,然後脱长裤和袜子。
典子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可是当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来成为赤裸的身体时,
还是感到羞耻般的用双手捂住脸,缩紧双腿掩饰下腹部。
这样把侄女的衣服脱光的作业,过去做过很多次,可是今晚特别感觉出过
去没有的兴奋。
假设和嫂嫂结婚後也持续这样的关系┅┅
这时候脑海里还出现这样可怕的想法。
和成为妻子的嫂嫂同睡在床上,然後偷偷溜出去到二楼典子°°侄女这时
候已经变成女儿°°的房间,这种乱伦的刺激使他更兴奋。
好像迫不及待的典子立刻抱紧他°°彼此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去倒在床上°
°
刚刚使母亲高兴哭泣,使她如同昏迷般的进入满足睡眠里,用同样的东西
,现在要插入女儿的身体,让她也发出同样的淫声浪语,不知会有什麽 的感
觉°°
像魔鬼般的做这种幻想时,伸介的肉棒膨胀到疼痛的程度。
「现在,你来脱我的衣服吧。」
这样说着把典子拉起来,为的就是要典子看到因邪欲而勃起的肉棒。
典子双手抱着乳房,好像很耀眼的看上半身是赤裸的叔叔。
「在你的双手还是自由的时候,快一点服务吧。」
听到伸介这样催促时,典子反射性的,双手离开乳房去拉开叔叔裤子的拉
炼。
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胸前已经隆起的乳房和上面小小的乳头一起阵动。
把裤子拉到膝盖上时,隆起的内裤就在典子的眼前。
典子的呼吸变急促,眼睛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喝醉了酒。
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摸上来,从内裤上温柔的抚摸坚硬的肉棒。
那种少女不应有的技巧,使得伸介有如触电般的身体猛烈颤抖。
难道是母亲要和自己的男人结婚,自己的男人又变成「父亲」,典子是不
是为这件事也在心里上产生极大的刺激。
她用一只手爱抚隆起的地方,用另一只手从内裤下而伸进去,同时在那里
抚摸屁股。
然後好像处理宝贵的东西一样,轻轻拉下内裤,露出在黑毛中直立的肉棒。
「啊┅┅」
把内裤拉到膝上,不由得叹一口热气,用雪白的双手握住膨胀到极限的肉
棒。
在手指上用力欣赏着粗壮的东西,一方面开始慢慢揉搓,一方面用左手像
很疼爱的抚摸。
从她可爱的小嘴里好像忍不住的发出长叹声。
「┅┅这个东西要变成妈妈的了┅┅」
喃喃的好像说给自己听。
这个东西会把妈妈的那里塞满,就像让我快乐的哭泣一样,也给妈妈欢
乐
这大概是她的真心话吧。
典子在冒出像蚯蚓般血管的荫泾上轻柔的抚摸,陶醉的凝视,发出光泽的
红黑色gui头。
然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张开嘴把gui头含在嘴里夹紧,用舌
头开始舔顶端。
如精灵般的火热湿润舌尖在马口上搔痒,在gui头的根部徘徊。
从她的嘴里不断的冒出陶醉的呻吟声,从鼻孔冒出来的气吹得荫毛蠢动。
没有多久好像无法忍耐的,典子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头。
深深的含在嘴里几乎碰到喉咙,并用嘴唇夹紧,吸吮时脸颊下陷,这样让
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兴奋更强烈时,脸上微微出汗变成粉红色,随着她的头和手的动作双乳跟
着摇动,乳头硬硬的颤抖好会要求爱抚一样。
痛快的感觉,使伸介无法停止前後活动屁股的动作,前进时塞住典子的喉
咙,使她发出苦闷的哼声。
但这种痛苦好像也能造成快感,摆动头的动作变得又大又快。
原来抚摸典子头发的手,放下来摸她的乳房。
「唔┅┅唔┅┅」
典子的眉毛皱在一起,含住肉棒的嘴更加用力,当坚硬的乳头被揉搓时,
从鼓起的鼻孔发出哼声,忍不住夹紧大腿扭动屁股。
「我和妈妈结婚後,就是在你的身边,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做这种事了。」
伸介突然产生残忍的心情,一面摇动着典子的头一面说。心里却相反的幻
想,用雪乃身上流出的蜜掖,沾在肉棒上,然後放进典子嘴里的场面,这样一
想心里就更激动。
典子从阻塞的嘴里发出悲哀的声音,扭动全身表示不愿意,同时用牙咬嘴
里东西做为报复。
「喂喂┅┅」
当然不相信她是认真的,但把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放在对方的嘴里,就是
够他狼狈和恐惧。
急忙向後退,听到°°噗吱°°的声音。
典子就那样张开湿淋淋的嘴。眼睛向上翻起看伸介。那种表情已经不是少
女的,是经验过爱和欲的一个女人的表情。
4
「你这样做太可恶,要把双手放在背後,准备接受捆绑吧。」
「是┅┅」
典子立刻把双手放在背後,低下头做好被绑的准备。
刚才的带有敌意的行为,和现在这种顺从的态度,可以看出一个少女心里
的动摇,不过伸介还是从垫被下拿出绳子开始捆绑。
为表示惩罚的意思,绑的比以前紧一些。典子好像拼命的忍耐,绳索经过
乳房的上下,使幼稚的乳房凸出,然後把绳子捆在腰上,在多馀的绳子打二个
结,强迫拉开不愿意分开的大腿,从中央经过。
她不愿意绳子经过大腿根的理由立刻显现出来,因为那里完全充血,蜜汁
已经流到大腿上。
「为什麽已经这样了」
把绳索对正肉缝,二片花瓣向左右分开,使绳索确实陷在里面。
「因为┅┅」
典子摇着通红的脸说。
「因为什麽呀。」
「因为好久没有┅┅」
典子露出含着怨尤的甜美眼光看伸介。
「你还是小女孩就说这种话。在我和你妈妈结婚後,你能好好的忍耐下去
吗」
「啊┅┅现在不要谈我妈妈的事┅┅」
这样说完之後,深深叹一口气。
偶尔有过偷偷的亲吻或拥抱,但这样正式的爱抚,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她虽然还是少女,但身体已经知道女人的欢乐,当然会有忍不住想念伸介
给她爱抚的情形了。
和嫂嫂结婚後会变成什麽情形┅┅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一个寒颤。
绳索上的二个结中,一个结是对正荫核的下方,好像向上推的样子,另外
一个结正好对正流出很多蜜汁的洞口。
然後把绳索垃紧。
「太紧了┅┅」
典子扭动屁股发出紧张的声音。
「你刚才咬我的宝贝,所以要处罚,当然会紧的。」
「不要┅┅痛呀┅┅」
摇动经过荫门上的绳索时,典子发出哭声。
「像你这样的小女孩,短短的时间没有玩过,就说什麽很久没有了,这种
女人要把荫户堵塞起来折磨才行。」
「哎呀┅┅」
典子这时候上下都被绑的身体已经俯卧着扭动。
双手高高的绑在後背上,後背向下弯,有绳子绑住的细腰,相反的有丰满
的屁股和绳子陷在里面的肉沟,还有不停扭动的修长双腿┅┅。
每一种情形都会引起男人的虐待狂欲望。
其中,最妖艳的还是扭动的屁股。
伸介到架子上拿来和阿久用过的「九尾猫」。
「不要┅┅不要用鞭子。」
一直看伸介的典子,发出恐惧的声音。她从来还没有正式的挨过打。
「淫邪的身体,最好就是用这个打。」
想滚动着逃避的时候,伸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倒在棉被上俯卧。
「不要┅┅饶了我吧┅┅不要打我的屁股。」
「胡说,你的屁股在扭动,好像希望挨打的样子。」
「没有呀」
典子还没有说完,可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一下。
典子发出夸大的惨叫声。
「你这样的声音好像不是很痛的样子。」
在圆润的屁股上连续打几下,当然没有用全力。
「啊┅┅饶了我吧,叔叔┅┅」
「不行。」
每打一下,屁股就用力扭动一下,屁股沟里的绳子更拉紧,因此就更用力
扭屁股。
伸介当然知道屁股这样活动时,绳子的二个结会发生什麽样的效果。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
果然屁股上出现粉红色的同时,典子叫出来的声音也开始发出不同的韵味。
看伸介的眼睛也开始出现哀怨的光泽。
伸介抓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的腿上,把坚硬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刚才含过这个东西以後,荫户就湿淋淋了,再来一次就一定流出更多的
浪水。绳子在上面滑动就不会痛了。」
「唔┅┅」
典子以不自由的姿势,嘴里含着巨大的东西,所以直翻白眼。
「现在,还要打一次。」
「唔┅┅」
想要逃避的扭动屁股,可是嘴里含着粗大的东西,头发又被拉住,所以她
的动作只会增加他的快感而已。
叭
「唔┅┅」
典子皱起眉头,小鼻孔也扩大,深深吞入嘴里的东西。
「如果再咬一次,就要真正的处罚了。」
一面这样恐吓一面打。
典子的脸上冒出汗珠,喉咙被塞住的痛苦使她流泪,虽然如此,还是拼命
的夹紧嘴唇用舌头舔。
「我和你的妈妈结婚後,还能这样和你玩的话,那是给你的最大恩典,知
道吗」
「唔┅┅」
典子一面含着肉棒,一面点头。
5
伸介把典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她的大腿分开,把双脚捆绑。
典子因为大腿根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难为情的一面哼一面摇头,可是已
经没有力量挣扎。
事实上,大腿分开到极限时,看清楚那里湿淋淋的模样。这时候伸介又拿
枕头放在典子的腰上,使那个部份更高高的举起,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果然如我想像的,湿润得很厉害。」
「啊┅┅不要看┅┅难为情┅┅」
「只是用鞭子打几下,就流出这样多的浪水,你也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被
虐待狂了。」
「不┅┅不┅┅不┅┅」
典子拼命摇摆通红的脸。
「现在,打前面吧。」
「不,千万不能那样。」
典子恐慌的瞪大眼睛。
「你虽然这样说,大概会产生更强烈的性感吧。」
「啊°°不要再打我了┅┅」
她好像是真的害怕了,拼命扭动分开双腿的身体。
身体的前面和背面不同,不但有很多敏感的地方,而且大腿根的深处也完
全暴露出来。
「你就认命吧。」
伸介这样说着用「九尾猫」在大腿根轻轻摸一下。
「啊┅┅」
典子仰起头,然後拼命的摇动。可是鞭子从大腿跟经过柔软又敏感的溪谷
,继续向上到肚脐心窝,然後是丰满的乳房,这时候的典子好像呼吸都困难
的样子。
「怎麽样」
「饶了我吧┅┅」
伸介低下头吸吮快要哭泣的嘴唇,带着甜美唾掖的舌头伸进来蠕动,好像
求饶一样。
一面吸吮着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打下去。
「啊┅┅」
典子的嘴猛然离开,深深喘一口气。
「不要这样就夸大的喊叫。」
「可是┅┅可是┅┅我怕┅┅」
伸介在她可爱的肚子和大腿上,像用鸡毛掸子弹一样轻轻打。
然後在二个乳房上来回打。
虽然没有用力,但柔软的身体已经出现红润。
「怎麽样知道厉害了吗」
「唔┅┅已经┅┅」
典子扭动身体哀求。
「以後我是你的父亲,可是我不允许小孩子任性。」
「是┅┅」
温柔的乳头含在嘴里时,典子一面呻吟,一面用力挺起下体,好像快要泄
出来的样子。
轻轻拉动陷在屁股沟里的绳子时,典子的呼吸更急促,主动的把屁股抬高。
好像已经完全兴奋,不论碰到那里都会形成强烈的刺激。
好像故意使她着急一样,慢慢的解开绳子。
陷入在花瓣里的绳子,好像沾上浆糊一样,拉起时典子的屁股跟着抬起,
发出甜美的哼声。
伸介用双手把大腿向左右分开,用积存许多口水的嘴,把可爱的荫核含在
嘴里。
「啊┅┅」
典子的嘴都无法闭上,牙齿咬的卡滋卡滋响,同时更用力扭动屁股。
一面用舌尖温柔的舔,同时用嘴唇夹住吸吮时,典子的声音更急迫,高高
的毕起屁股猛烈颤抖。
痛苦後的甜美爱抚,几乎使幼稚的感觉发生错乱。
这时候伸介用手指把花瓣拉开,用舌尖来回舔或吸吮。
「啊┅┅叔叔┅┅我快要死了┅┅」
典子一面说,一面呜呜哭泣。舌头深深的插入洞里时,好像忍不住的又开
始扭动。
「想要了吗」
「啊┅┅不要说那种难为情的话了┅┅」
「那麽,为什麽这样扭动屁股呢」
「不是我┅┅是身体自动的变成那样了┅┅」
「既然这样,你就说想和爸爸性交。」
伸介也冲动的发出这样的命令。
「呜┅┅」
典子好像触电般的哭了起来。
「我不能说那种淫邪的话┅┅」
不只是摇头,还一面扭动全身,一面哭叫。
「还说什麽淫邪,你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伸介一面捏弄乳头,一面挖弄湿淋淋的荫户。
「请你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但这是事实呀。」
「不要」
「那麽,你刚才说,愿意我和你妈妈结婚是假的吗」
「┅┅」
「我和你的妈妈结婚以後,就是不愿意也会变成你的父亲。刚才你也说过
了解这一点的。」
「啊┅┅可是┅┅」
「那麽,你是愿意我做你的父亲,可是不愿意和有父亲名义的人性交吗
┅┅」
「这┅┅你欺侮我┅┅」
这样说着抬起头看伸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