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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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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纯绿的空间里,鸣远身子闪着红光,鸣远到处走到处跑,眼前的景色都没有变。就在鸣远已经绝望的时候,眼前的有个道光形成的隧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鸣远努力的想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可每当鸣远接近他一分,他就往后退三分。

“行了,你别过来了。”那个人终于说话了。

“是你,是你,你是那个降头师”鸣远听出了他的声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不是说你已经消散了吗?”

“我骗你的可以吗?”

“无赖,你都已经算是个神仙了吧,有没有点节操啊!骗我这个普通人,好玩啊?我知道你,我越痛苦,你就越高兴是吧,还能给你充电是吧。得了,懒得理你了。反正我已经接受了,雪儿也准备嫁给俊豪了,后面诅咒肯定是能解开的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你就那么自信?不怕我让你老婆,哦对了她是叫雪儿是吧,你信不信我让雪儿变成不孕症?让她永远怀不上?”

“你就别费劲了,你不知道现在科技多发达吗?大不了,做人工试管呗,你吓我啊”

“还真不怕啊,行了,不逗你了。不经逗。说正事”

“我跟你有他妈的正事”

“你真会玩,居然认奸夫的妈做干妈”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事一开始就他妈的乱七八糟的,还能乱到什么程度?”

“你牛,”

“说吧,你这次出来是要干嘛?如果是要看我痛苦,你已经看到了。”

“我这次真的要消散了,你和你的雪儿,还有你们身边的,做的事和我以前设计的都不一样。我在你心里感受的刺激比痛苦多。你对绿帽这个事,看的真不重。你现在享受大于痛苦,我能从你痛苦中得到的能量越来越少了。”

“不是,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可,你现在不也慢慢喜欢这样的刺激吗?今天被当众拔下裤子,你心里有感觉不好意思吗?你被你的干妈,笑鸡巴小的时候,你有不好意思吗?没有,你心里有的是刺激,不是痛苦,你们现代人和我以前真的完全的不一样”

“那商量一下呗,这诅咒帮我解了呗”

“解不解的,你现在还觉得重要吗?你不想雪儿和俊豪有个结局吗?在说现在帮你解了,你能保证雪儿能回来?你现在有什么可以和俊豪比的?比年龄?比身材?比相貌身高?还是比钱?你说你有那一样能比的了。”

“那……”

“行了,以后怎么样看你自己了,我是没有能力在去控制事情的发展了”

“控制?以前都是你控制的?”

“不,我只是创造了些条件,让雪儿和俊豪能继续,现在事情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你的意思是,以后雪儿都回不来了?”

“这个看看你自己了”

“操”

“我走以前,让我说句对不起吧”

“妈的,对不起有屁用啊,帮我解了降头吧”

“这个降头是无解的,你这个干妈的八字真的能助你,以后……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绿雾慢慢散去。

“你回来,你回来,你别走!”鸣远无助的伸着手在空中挥舞着。

“我不走,鸣远,我不走”雪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雪儿……哦,对不起,嫂子”

“鸣远……”

“这是什么地方?”鸣远慢慢恢复了意识。

“我们家楼下停车场,我见你浑身发烫,没点反应,正准备送你去医院,你就一直抓着我的手……”

“哦,对不起,嫂子”

“又没有其他人,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老婆。鸣远,不管怎么样,我永远是你的老婆。”

“嗯……我永远爱你”

“老公……”雪儿扑在鸣远的怀里,放声大哭,疯狂的吻着鸣远。一时间雪儿的泪,雪儿的粉,雪儿的口红,将鸣远的脸弄成了大花脸。

“哦,老公,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雪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带着哭腔的对鸣远说到。

“嗯,没事了,不去医院,我们回家吧。这里人来人往的,被看到不好。”

“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

“低调,低调,你忘了,这是你说的。再说了,咱这车太小,施展不开”

“讨厌!”雪儿扶着鸣远慢慢坐了起来。鸣远这才发现,自己的皮带扣和拉链是解开的。

雪儿看到,鸣远低头看着自己解开的皮带和拉链,脸一红,“别乱想,刚才准备送你去医院,怕你那里有那个东西,给人发现,所以我叫媛媛帮你解锁了。刚帮你拿下来,手就被你抓的老疼老疼的,你看,都抓出印了。”

“我看看”鸣远,拉过雪儿的手,那吹弹即破的肌肤上确实是有点点青色的印记。“还疼吗?”鸣远心疼的吹着。

“哎呀,好了,吹管什么用啊。行了,没事了,快穿好裤子吧。”

一进家门,雪儿就一把搂过鸣远的脖子,雪儿现在的身高已经和鸣远差不多了,不用象以前那样还要踮着脚,才能吻上鸣远的嘴。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由分说的就盖在了鸣远的唇上。

鸣远对雪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完全没有准备,一时不知如何招架,他先是轻扭了几下,但见雪儿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也就被动的接受着雪儿的吻。

也许是经过了刚才的认亲,鸣远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和雪儿亲吻了,只能机械的配合着,好在配合的还算合格,充满激情的雪儿没有感觉出鸣远的不对。

“铃铃铃铃……”雪儿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雪儿这才放开了鸣远,捡起掉在地上的手袋,拿出了手机。

“喂,雪儿……”何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嗯”雪儿平静了下呼吸,轻声的应了一声。

“怎么样?鸣远现在怎么样?你现在在哪儿?在医院吗?”

“我在家”

“不是说要去医院的吗?”

“是,可鸣远醒了,不同意去”

“那他怎么样现在?”

“还好吧”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现在不愿意去,再看看吧。”

“那你有事给我电话”

“嗯”雪儿迫不及待的关了电话,就拉着鸣远进了房间,紧接着樱唇就压在了鸣远的脸上,鸣远刚开始似乎还有些欲拒还迎的抵抗,不一会儿就配合着双手紧紧地搂住雪儿的腰,头部不停地扭动,变换着角度和雪儿深吻起来。雪儿性感的身体在鸣远的怀里不停的颤抖。

突然,鸣远离开了雪儿的香唇,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雪儿。雪儿的眼里似乎也要冒出火来了,性感的眼神赤裸裸地看着鸣远……

鸣远猛的抱起了雪儿,两步就来到了床前,象扔个东西似的,将雪儿扔在了床上。雪儿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就又被鸣远一把抱着翻了个身。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趴在床上,被鸣远从身后压住了。

鸣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然后伸手把雪儿的裙子撩到腰上,不论雪儿如何激烈地挣扎着,他都没空理会了。

拉下点雪儿身上的丝袜和内裤,露出屁股,鸣远就挺着自己那坚硬如铁的鸡巴,近乎强奸式的,就这样将鸡巴插进了雪儿的小穴里。

“啊!”鸣远插入的一瞬间,雪儿失声地叫了出来。

鸣远感受着雪儿小穴的温度,她的小穴正紧紧地夹着自己的鸡巴,鸣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雪儿趴在床上,任由鸣远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习惯了俊豪的大鸡巴,鸣远鸡巴要让雪儿分心去收缩着自己的阴道,只有这样才能让鸣远有一种征服的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觉身体里的痒,被挠到。毕竟这是结婚那么多年以来,鸣远第一次这样粗暴的对待自己。说实话雪儿喜欢鸣远这样对待自己,以前鸣远太温柔了,可能鸣远是怕太刺激了,会早早的结束吧,雪儿是这样想的。

果然,鸣远在雪儿的身体里,坚持不到三分钟便一边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我……我要射了……!!”

雪儿还没来得及回头,鸣远就已经用尽全力,趴在雪儿身上抽插,他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顶点,鸣远只感觉全身一紧,小腹传来一股温热,白浊又滚烫的精液便从他的龟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到了雪儿的身体里。

射精过后的鸣远,仰面朝天,躺在雪儿的身边气喘吁吁的。

而一旁的雪儿在床上趴了一会儿,便坐起身,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在自己的胯下,擦了几下,就靠近躺在床上的鸣远她伸出她那纤纤玉手贴上鸣远的脸颊,俯下身子,看着鸣远一张布满汗珠的脸,“老公,我还要”

“不行了,不行了,对不起……”

“我逗你的,你刚才好粗暴啊,”

“我弄疼你了吗?”

“嗯,不过我喜欢你这样。还有力气起来洗澡吗?我们一起啊!”

“不行了,没力了,让我休息会儿,你先洗吧。”

“哎呀,脏死了。快点起来,我帮你洗洗”

这个时候的鸣远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无力摇手,“雪儿,我真的没力了。”

“真拿你没办法”雪儿只好穿好被鸣远扯下的丝袜和内裤,进了洗手间,打了盆热水过来。鸣远已经睡着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帮鸣远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去,然后拧着毛巾帮鸣远把身子上上下下擦了个遍。要不是在帮鸣远擦洗的时候,鸣远还能迷迷糊糊的配合着,雪儿都差不多以为鸣远又变得和几个月前刚得病那会儿一样,完全没有了知觉。雪儿真的害怕,再来那么一次,那雪儿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终于伺候完鸣远,雪儿一身是汗。就在雪儿准备去洗澡的时候。电话在门口的鞋柜上不停的响着。

“喂”雪儿拿起电话,看都不看就一边接通电话,一边轻喘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到了杯水。

“雪儿,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何媛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里传来。

“怎么啦?那么晚了,有事?”雪儿一边喝着水,一边应付着。

“鸣远怎么样了?”

“还好吧”

“什么叫还好吧,哦……”

“你哦什么哦”

“哎呀,雪儿你要记得自己的现在的身份。有这样和婆婆说话的吗?”

“当着外人的面,给你面子。现在不给你面子,怎么啦。快说什么事,累死我了,没事我去洗澡了”

“雪儿,你刚才那么迟才接电话,是不是和鸣远做了对不起俊豪的事?”

“你瞎说什么啊”雪儿嘴硬的回着,脸红了。同时这才觉得,刚才鸣远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弄湿了自己的内裤,贴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不舒服,身体里面痒痒的。

“真没有?”

“不信拉倒,他倔的要死,让他去医院,死活不肯,进了房间就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刚帮他换好衣服,擦好身”

“你帮他换衣服,擦身?”

“我不做,谁做?你别逗了。”

“雪儿,男女有别啊!”

“何媛,别太过了啊。他在车上出了一身的汗,衣服从里湿到外,先不说其他的,就是普通朋友,我帮他换个衣服怎么啦。再说了,你说他是我小叔子,我这个当嫂嫂帮他换衣服怎么啦?我说,何媛,你什么时候思想变得那么龌龊啊……”

“哟哟哟,还生气了?”

“得了,我一身汗呢,白天陪你宝贝儿子,走到腿断,回来又帮你干儿子擦身,我欠你的啊。还有事没事,没事挂了”

雪儿在单独面对何媛的时候,也不在是那副乖乖女的样子。

“好好好,是妈错了,雪儿不生气啊。我就想问看看,要不要去医院,别硬撑着。”

“现在他睡得死沉死沉的,明天早上在看看吧”

“那也行吧,那个雪儿你晚上可不能……别和他一屋,听到没有……”

“啰嗦,挂了。”雪儿不等何媛回话,就抢先挂上了电话。

不知是因为何媛的瞎操心,让雪儿心里的火憋的难受。又或者是刚才鸣远那差劲的表现,让雪儿刚有感觉,就戛然而止,弄得现在身体里面痒的烧心。喝水只会让雪儿,越喝越渴。

雪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小支啤酒,一口气倒进了嘴里,那白色的啤酒泡,顺着嘴角,打湿了身上的裙子。一瓶下去,雪儿并没有感觉自己心里的火被熄灭,反而觉得是火上浇了油,更是心烧。这一刻,雪儿无比的想念俊豪,如果这个时候俊豪在身边,那就可以和俊豪没羞没臊的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那感觉……爽!

站在花洒下,冰凉的冷水冲在雪儿的身上,那从身里冒出的燥热,才稍稍的褪去,可那下体那羞羞的痒,却还依然在撩拨着雪儿的心。那是一种像被蚂蚁噬咬,却不能被满足的感觉。身体深处那种失落的空虚感在冷水的冲刷下有了短暂的消失,但很快又填满了她的全身。

雪儿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冲着凉水了,天气已经是秋天了,再这样冲下去,自己非生病不可。

镜子里的女人,有着女人嫉妒男人疯狂的美丽容颜,天使般的面容叫人过目不忘。越过脸颊一路向下看去,完美的s曲线绝对称得上是魔鬼般的身材。雪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自恋般的幻想着,抬起双手沿着胸前的雪峰游走,用感官和视觉来安慰自己一颗躁动的心,在双腿之间游走了一瞬,尽管她可以感受得到自己那充满春情的潮水,可是雪儿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躺在床上,枕边依稀还有着俊豪的气息,雪儿感觉到身体又热了起来,感觉到心在“砰砰砰”的急速跳动着,俊豪那小腹间黑油油的一片毛发,毛发间竖着粗粗的一条,那粗粗的一条的顶端是大大的一个头,杀气腾腾,威风凛凛,雪儿感觉自己的思绪在到处飘荡。

那躁动的心,那蚂蚁噬咬般的痒,让雪儿在床上辗转反侧,雪儿下了床,光着脚走进了鸣远的房间,“我这是要干嘛?”雪儿不断的问自己,鸣远睡得很熟。雪儿将手伸进了被子里,鸣远的那条,和鸣远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不是说男人晚上睡着了的时候,那东西会有无意识的自勃吗?为什么鸣远的那么小?雪儿套了好一会儿,鸣远没有醒,鸣远的那条东西也没有醒,雪儿突然感觉自己怎么就像个寡妇一般。

雪儿小心的关上鸣远的门,重新躺回床上,椅背上俊豪早上出门前换下的沙滩裤,吸引了雪儿的目光。雪儿重新翻身下床,将俊豪的沙滩裤拿起,盖在自己的脸上,洗衣液的香味中,夹杂着点俊豪的气息。雪儿将裤子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全身赤裸的雪儿,套着俊豪那宽大的沙滩裤,那样子……说实话并不好看。可雪儿却在套上裤子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俊豪怀抱着。雪儿拿过俊豪的枕头,抱在怀里,虽然那身体里依然传来些蚂蚁噬咬的痒,但雪儿感觉舒服了许多,迷迷糊糊间也睡着了。

雪儿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风骚的女人,可……生活跟雪儿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竟然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是儿时玩伴的儿子,这玩笑开的有些大了。可雪儿哪怕是在梦里也还能清晰地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感觉到他的亲吻,他的抚摸甚至他进入时的快感,在梦里也能让她暗暗地羞红了脸。这是玩笑还是惊喜?她有些茫然了,快乐似乎总是和痛楚在一起的,既矛盾又统一。

醒来的雪儿,慵懒的躺在床上,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插进了宽宽的裤子里,放在了自己那一片黑色的草丛里。手机就放在手边,雪儿知道一会儿会响的。“滴滴滴”几乎同时,雪儿就把手机拿在了手里,“老婆,早!”

雪儿笑了,“早,老公”

“起床了吗?”

“没有,还躺床上呢?”

“昨晚想我了吗?”

“嗯”

“我也想你”

“嗯”

“我们一起起床吧”

“嗯”

雪儿洗漱完,套上一件短t恤,也没穿内裤,就套了件卷边的小热裤。出到客厅,鸣远已经把早餐摆在了桌子上。

“起来了?还有个豆浆,马上好”

“你怎么起这么早,还发烧吗?”

“没事了,可能是睡的好吧,所以就起得早”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怎么这么早”鸣远看了看雪儿“是他?”

“我也不知道,不会是他吧,看看不就知道了”

门一开,何媛就推开挡在门口的鸣远,径直走近了房间,那精致的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和水水的红唇相互照应格外性感妖媚,再配上黑色开胸紧身小西服,将她那身型衬托的更加精致。一阵香风从鸣远的面前飘过,鸣远不由的睁大了眼,盯着她看,尤其是那条黑色的超短包臀迷你裙外加上黑色超薄透明丝袜和长靴,更是将她原本就修长匀称的双腿勾勒的更加娇艳动人。

鸣远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还没吃早餐?”

“你怎么来了?干嘛?”

“没干嘛,就是过来看看”

“看看?没那么简单吧。要我说,你是来检查的吧”

“也对,这孤男寡女的……”

“你吃了吗?”鸣远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问到。

“怎么才一晚上就……”

“好了,媛媛。差不多得了”

“好好好,依你,谁让你是我的好儿媳妇。”

“得了,得了,你还没说这么早来干嘛”

“你不是说鸣远病了吗,凯宇早早要出车,我就顺路跟过来看看”

“顺路,您这个顺的是哪门子路啊。一个东城,一个西城的。”

“你凯叔要到这边接人,我顺路过来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懒得理你。”说完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面包,擦了擦嘴。就回了房间。

“怎么怕我啊”何媛看鸣远坐在餐桌的另一头,自顾个儿的吃着早餐。

“没有”

“昨天认的亲,你还算不算数?”

“算!”鸣远犹豫了下,回答到。

“那见了我,怎么不叫?”

“妈”鸣远又是犹豫了一下。

“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是,主要是不习惯。”

“你是不是怪我?”

“不是”

“你也知道,雪儿可能不容易怀上,实话说,我也不希望这事拖得太久。我也想大家都能尽快回到正常生活。你只要知道,我做的都是为了大家好,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和雪儿在一起的是俊豪,哎……不说了”

“嗯,我知道了妈。”

“我问你,昨晚你回来以后有没有跟你嫂子……”

何媛看着鸣远躲闪的眼神,我再问你,“昨晚你们两一起睡的?”

“没有,没有”

“鸣远,你就不怕,雪儿到时候肚子里的是你的,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要赌?你就不能,等雪儿生了以后……”

“最后怎么样,又有谁知道?”

“怎么你是对雪儿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也对,像你的那玩意才那么点,没信心也正常。好了,你还是按我们原来说的那样锁上吧,要不我可不放心雪儿和你在一起”

“不行”雪儿突然从房间里出来“他昨晚突然发高烧,说不定就是上了那个什么锁”

“诶呦为,我的好雪儿啊,你这是什么逻辑,你这和穿内裤会引起发高烧,有什么区别”

“这我不管,总之我不同意”

“雪儿,你是谁的老婆?”

“鸣远的”

“哦……雪儿啊雪儿,亏你说的出口,你拿我们家俊豪当什么了”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我是鸣远的老婆,也是俊豪的老婆。原本我们仨就商量好了的,我们是一妻两夫的。”

“那我不管,这几天我们可一直说,你在这段时间里只做俊豪的老婆的。”

“好了,嫂子,别争了,我锁上。没事的”

“不行,我不同意”

“雪儿,要不就是你回你妈家住几天,反正我不放心你们两在一起。”

“……”

“……”

鸣远和雪儿相互看着对方。

“哎呀,你们这是干嘛,搞的我好像是恶人一般,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

“嫂子,就听妈的吧。”

雪儿心那叫一个疼,鸣远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的转变。雪儿无奈的点了点头。鸣远见雪儿点了头,就想着进房去拿了锁,把自己锁上。雪儿连忙叫住了鸣远“我回我妈家住几天”说着雪儿进屋拿了些随身物品,拖着何媛,头也不会的出了门。

鸣远站在阳台往下看,雪儿拉着何媛一直向着大门的方向而去。看着雪儿远去的背影,鸣远那一刻跳楼下去的心都有。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就这么跳下去了,那雪儿所做的牺牲就都白费了。鸣远无比惆怅的收拾了心情,拿起雪儿留下的车钥匙,上班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鸣远每天就是单位,雪儿的新房,家。这么来回的跑着,忙着。雪儿没有给鸣远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微信。鸣远也强忍着没有给雪儿电话。何媛到时每天晚上都会发给鸣远一些雪儿的相片。看雪儿提新车,买戒指,买家具,选窗帘。看何媛带着孙婆婆去雪儿家提亲,拿八字,要姓名,定日子。各种鸣远知道的不知道的结婚礼数。照片里的雪儿脸上充满了笑容。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雪儿的新房都布置好了。鸣远站在屋子的中间,环顾四周,这就是雪儿要和俊豪一起生活的地方,在这里她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做爱,不用顾及自己的感受。

“鸣远”俊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鸣远回过头,俊豪和雪儿手拉着手,十指紧扣,一起站在门口。一个星期没见到雪儿,雪儿的样子变得鸣远有些认不出来了。

那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细长的柳叶眉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瞳孔映出周围的一切,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上下飞动。小巧而不失细致的鼻子均匀地呼吸,如蔷薇般诱人的红唇可爱的嘟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故意高高的扎起了一个歪歪的马尾,耳朵后面别着故意留下来的两缕头发。白色的t-shirt,没有任何图案,只是单纯的纯白色,金色的滚边,外面套着黑色小外套,披着黑白格子的大围巾。黑色的短裙,及膝的带有蕾丝的长筒白色的袜子,脚下是一双灰色的长筒女王靴。

“这还是我认识的雪儿吗?”鸣远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认不出来的雪儿,一时的失神,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雪儿。看的雪儿脸红到了脖子,悄悄的后退了半步,半个身子藏在了俊豪的身后。

“保护雪儿的人应该是我”鸣远的心里想着,一股火就想冲上去,将俊豪扒拉到一边。可看着雪儿身边的俊豪,黑色的碎发透着如同夜般的静谧和神秘,纤长微卷的睫毛,一双墨色眸子宛若世间最为璀璨的宝石,神秘优雅的眼神深处,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桀骜专横、傲岸无情!仿佛是天生的掌控者,将众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高挺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唇瓣抿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巧夺天工的五官精致而华丽。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师”鸣远的心里不知怎么又冒出了这么一句,“原本看着还稚嫩的脸,现在也变得那么的有男子气概。那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带着胜利者的自豪,和对我这个失败者的嘲讽”鸣远刚刚冒起火,没有冲上头,而是让自己的鸡巴翘了起来。冲满了血。

“怎么,不认识了?”俊豪那是笑的对鸣远说。

“没有,哥,嫂子”鸣远低下头,小声的叫着。

“雪儿的行李还放在门口,你去拿进来吧”

“行李?”

“这过两天就要结婚了,本来我和我妈的意思是全部换新的,可雪儿说很多衣服都才买没多久,不想买新的,所以刚才我们就去收拾了一下,把雪儿要用的要穿的搬了过来。”

雪儿从进门就一直不敢看着鸣远,一句话也不说的,就低着头,站在俊豪的身后。

鸣远看了看雪儿,细看之下,雪儿的眼里满是雾水。鸣远叹了口气,出到门口,将放在门口的一个皮箱,搬了进来。那皮箱比鸣远想象的要小,拎在手上,好像也不算很重,鸣远的心视乎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那行了,就放这儿吧。这几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和雪儿收拾就好了”俊豪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是啊,新房已经布置完了,自己还在这干嘛?这是雪儿和俊豪的家,在这个家里,没有自己的位置”鸣远没说一句话,转身惆怅的离去了。

回到家里,家里冷冰冰的,厨房里到处都是外卖的袋子。客厅的茶几上满是啤酒瓶子。

“局长,局长”鸣远被办公室的同事的叫声叫醒,明天就是双十一了,鸣远今天一天在办公室里完全没有状态。

“啊?什么事?”鸣远强打起精神,将自己调整到工作的状态里。

“这是您要的明天的排号。一个1号,一个是3号,可以吗?”

“哦,可以。谢谢”

“局长,谢啥啊,明天是您什么人要登记吗?”

“哦,亲戚”

“那您要亲自帮您亲戚办吗?”

“嗯……到时候看情况吧”鸣远应付着。

晚上,鸣远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循环播放着自己帮雪儿拍的相片,时至今日鸣远才发现,自己给雪儿拍的相片实在是太少了。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坐在轮椅上拍雪儿拍的那一套。桌子的不远处的墙上,挂着装裱好的三条内裤。鸣远清楚的记得这三条内裤。

那白色的那条,原本是绿色的,雪儿就是将这条穿了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自己的头上,救醒了自己。那绿色仿佛是被自己吸收了颜色,变成了白色。

那灰色的那条,是雪儿第一次被俊豪亲吻时候穿着的,雪儿那也是一次,被人亲吻就喷水。很庆幸,雪儿能和俊豪在一起。

那条被剪碎了的,是俊豪剪的。

看着装裱好的内裤,鸣远想如果雪儿再次看到,会不会又生气了,上次装裱的时候被雪儿看到,自己还想着让雪儿签名,可雪儿生了很大的气……不过雪儿这次看到应该不会生气了吧,她明天就正式的变成俊豪的老婆了,她怎么可能为别的男人生气呢?俊豪才是她生活的重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雪儿扎着头发,套着围裙,手里拿着抹布,进来也没看鸣远,就收拾着屋里的一切。

“雪儿……”鸣远看着雪儿,哽咽着。

雪儿故作镇定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鸣远,再也忍不住了,扑倒了鸣远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打着鸣远。

许久,雪儿哭累了,也打累了。坐在鸣远的腿上,看着桌上电脑里自己的相片,看看墙上自己的内裤。“笔”雪儿突然开口。

“嗯?”

“我说笔拿过来。”

“什么笔?”

“你上次不是要我签名吗?拿笔过来,我签。”

“哦……笔……笔在哪儿?”鸣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应和着。

“傻瓜”雪儿从笔筒里拿出一只签字笔,站起了身,径直走到墙跟前,在三个装裱的框里认真的选着位置,然后小心的签上自己的名字。退后一步看了看,雪儿觉得少了点什么,出了书房,没几分钟,又进了书房。

雪儿拿着小镜子,认真的涂抹着口红,然后在自己的签名下,小心翼翼的印下,就像是签章盖印一般。

“再拿两个框出来”

“嗯?”

“才三条哪里够,明天早上我登记穿的,明天下午结婚典礼穿的,我都送你,你都一起装裱记念吧。对了,你是要不洗的是吧。我会留给你的。还愣着干嘛,快去拿来,我帮你一起签名盖印。”

鸣远这才迷迷糊糊的去找装裱的面纸,雪儿在书房里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的,什么要按时吃饭要按时睡觉要坚持锻炼,不要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要不要再找个钟点工过来搞卫生,都是些生活的琐事,鸣远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签这个位置好不好?胸罩你要不要,那三个框都只是内裤,另两个要不要给你一套的?这个底色不好看,还有没有,去拿过来,要不要我多签几个,到时你可以选?”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哭着,脸上却从始至终都一直挂着笑容。

“好了……我去洗澡了。对了,要不,我把现在身上穿的也给你吧。”说着雪儿就想把手伸进裙子里脱下丝袜和内裤。“我还是等下挂在我老公房间的门把手上吧,你等下自己来拿。”说着雪儿就回到俊豪的房间。

“鸣远,你来拿吧。”俊豪的房门打开了又关上。鸣远看着挂在门把上的粉色蕾丝胸罩和内裤。鸣远的浑身在颤抖着。就在鸣远的手接近拿到内裤的时候,雪儿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调好闹钟,明天5点起来,我还有事要你做。晚上早点睡”

“我能睡得着吗?”鸣远的心苦苦的。鸣远这一刻万分的想念那个降头师,不是说自己的痛苦可以给他的那缕神识充电吗?自己那么的痛,应该可以给他充满电了吗?为什么他不出现呢?他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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