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推开门,背对门的雪儿回头,露出狡黠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没这么老实,被套换好了吗?”
“老婆吩咐的怎么可能不做啊,已经放洗衣机里洗了。地也扫了。”
“我的衣服你不会也扔洗衣机里了吧?”
“没有,知道你的衣服都手洗,明天,明天我洗”
“哎呀,才刚做完,手别乱摸”雪儿扭动着身子,躲闪着俊豪的咸猪手。可洗手间能有多大?雪儿还是被俊豪拢入了怀里。热水从花洒上淋下,水流顺着雪儿那修长的粉颈流下,在两人的胸前,留下一小坑水。
“你怎么又想了,才做完没多久”
“谁让我老婆是个妖精啊”
“讨厌,那有这样说自己老婆的”雪儿的手在俊豪的腰间扭了一下。
“啊,我错了,是迷人的妖精,让我爱死你了”
“俊豪……我……”
“老婆,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谢谢你,俊豪”
“说什么呢?夫妻两有什么谢不谢的。如果要说谢,也是我谢谢你才对。”
“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得到你啊,梦想成真的感觉真好。”
“傻瓜,我有什么好,一个结了婚的老女人”
“谁说你老了?你这样谁敢说你老?和我姐站一起,她都比你老!”
“俊豪,你真的不在意我和鸣远吗?”
“不在意,能帮你解决麻烦,就已经很幸福了。更何况帮你解决麻烦的同时,还能得到你”
“你……呜……”雪儿还想说点什么,可俊豪的嘴对着她湿润的香唇就狠狠的吻了过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人的手顺着对方的背,在身后抓捏着对方的屁股。双手肆意搓揉,根手指深深的陷在对方的臀肉中。
俊豪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贴着雪儿滑腻的肌肤,到处摩擦,胸脯贴紧雪儿赤裸而富有弹性的豪乳极力紧压着。雪儿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和俊豪热吻着。
“呜……不……要……”雪儿被堵着嘴,嘟嘟囔囔着,分不清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那刚刚消退的春情,在激吻中又再一次的在雪儿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俊豪将一粒鲜嫩的奶头含进了嘴里,开始张着嘴贪婪的吸吮着雪白的大奶子,湿滑的舌尖绕着勃起的奶头轻柔的打着转,一会儿顺时针搓揉,一会儿逆时针挑逗,一会儿又含着奶头拉扯着。
雪儿身躯轻颤,咬着嘴唇,脸颊渐渐开始变得红润,手按着俊豪的脑袋,檀口微张,鼻子里发出一声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
“雪儿,我好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做梦都想你做的老婆”
“嗯,现在不已经是了嘛”
俊豪用力的吸着雪儿的红唇,舌头在雪儿的嘴里四处舔动打圈,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接吻的同时,俊豪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雪儿的屁股上肆意的搓揉着,挑逗着雪儿敏感的大腿内侧。一只手揉捏着雪儿胸前那对小白兔,那胸前的红点在俊豪的揉捏中,愈发的娇艳红嫩,看上去如同雪地里的一抹红,分外妖娆。
俊豪一用力,分开了雪儿丰腴修长夹紧的大腿,一下子抱着她丰腴滑嫩的大腿分开把她凌空空抱了起来,向后把她轻轻的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墙壁冰冷的瓷砖刺激到了雪儿的美背,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豪哥哥,我们不要在这儿吧,今天不要了吧,日子还长着呢,我……”俊豪完全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喘着粗气,嘴又重重的吻到她的香唇,她嘴里又发出“呜呜”的低吟声。手环抱着俊豪的脖子,一双大长腿紧紧的箍住了俊豪的腰部。俊豪那斜向上翘着的鸡巴,与雪儿那已经湿的一塌煳涂,饥渴的等待着俊豪的临幸的蜜穴,贴合在一起。慢慢的滑进那温暖湿润的小穴里,这时候的俊豪,腰马合一,用力的向上一挺,瞬间,整个大鸡巴大龟头就插进了雪儿的肉穴里,整根进入,齐根插入。因为他的鸡巴很长,直接就顶到了雪儿的子宫口。顿时,整个鸡巴龟头受到了雪儿紧致肉穴的最猛烈夹击,挤压!
“啊!……啊……啊……嗯……嗯……呜呜……,死了,我要死了,死豪哥……你坏,……你坏死了!…………我要死了!……都说不要了……啊……啊……你还要……牲口……啊……受不了了……啊……啊……又要喷了……啊……”雪儿的蜜穴里瞬间一股股酥麻传来,蜜穴快速收紧、痉挛、抖动、带起屁股肌肉的颤抖、全身的抖动!
瞬间,蜜穴深处喷出股热流,滚烫的浇在俊豪的龟头上。这种仿佛神魂都攀上了云端,飘而不落,奇异而舒服的感觉,是和鸣远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鸣远做爱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是怕弄疼雪儿,而是怕自己一激动就泄火了,婉柔的雪儿只是默默忍着接受。就是在今天,今晚。这个和俊豪结婚以后,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屋里,雪儿居然一直就这样神魂似乎飘在了云端,云里雾里,持续了很久、很久。雪儿的手脚紧紧的缠抱着俊豪,享受着俊豪带给自己的无限的高潮。花洒还在尽职的喷着热水,俊豪体贴的抱着雪儿,站着,静静的亲吻着雪儿的耳垂,无尽的高潮,让雪儿的脸红到了脖子跟。
“啊……豪哥哥……你……还没有……”
“嗯”
“可我已经没力气了……”
“没事,我来”
“我们去床上吧,好累啊”雪儿闭着眼,将头埋进了俊豪的胸膛里。
俊豪伸手关了热水,拿了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珠子囫囵的擦了一遍。大鸡巴插在雪儿的蜜穴里,抱着雪儿进了房间,坐在梳妆台前,用电吹风,小心的帮着雪儿吹着头发。这温柔细腻的做法,鸣远也从来没有过,雪儿舒服的将自己紧紧的和俊豪贴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就这样套着俊豪的大鸡巴,充实和满足的睡着了。
如果雪儿的新房今晚是香艳温暖的,那鸣远的房间里则是孤独冷寂的。黑暗中,钟老太太,暗自流着泪,看着床上没点反应的鸣远,这是因果报应吗?老太太的思绪回到了40多年前。
那个时候那个年代,人人都要求进步,做起事来,都是那么拼命。这事也怪不得现在的钟老,当时的小钟。
新婚不久,一次罕见的冬季大水,肆掠着那平静的小村庄,做为民兵突击队队长的小钟,带头跳进了那被洪水豁开的缺口,结果大堤保住了,小钟缺因为被洪水里飘来的木头撞到了腰部,又在冰凉的水中泡了一个晚上,伤到身子。后面大家应该就都知道了,小钟的情况。
以后的三年里,钟太太那平坦的小腹就始终没有鼓起。这让体弱多病,急于抱孙子的家婆,渐渐的对钟太太有了看法。没办法,老钟这几代都是这样的人丁稀少,当时又将计划生育,可照这样下去,老钟家还能不能延续下去啊。因此家婆总是明里暗里的催促着小两口,尽快的要个孩子。小钟被逼不得已,这才告诉了父母,自己三年里,下面就没能硬起来过,更不要说能进到钟太太的身体里。怎么可能让钟太太怀上呢?这样一来,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家婆,又病到在了床上。
一天钟太太从外面回到家里,只见小钟(有财)和他家公(东来),从家婆的屋里的出来。有财看到了钟太太,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小琴,你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妈找你,我和爸去做饭”说着就急忙的跟在他爸的屁股后面进了厨房。
小琴进到屋里,床上的家婆,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最后才红着脸对她说“小琴啊,妈快不行了,妈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我们家有财能有个孩子。”
“妈,你会好起来的,别想那么多。有财现在天天都有在吃药,他也会好起来的。”
“妈知道,可妈可能真没多少日子了,妈求你个事”
“妈,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要我做什么,你吩咐就是了。”
“妈想让东来帮有财,让东来帮有财给你下个种,生下的孩子就当有财的娃娃,可以吗?”
“这……怎么可以,妈,你糊涂了吧”
“妈不糊涂,妈求你了,你们两个还不进来,跪下,小琴,求求你,就帮帮我们老钟家吧,老钟家不能绝了后啊”
屋外的东来和有财听到屋里的叫唤,一起进了屋里,直挺挺的跪在小琴的面前。
小琴被脚下的父子俩,吓到了,连连闪到一边,“爸,有财,你们这是干什么嘛。快起来。”
“小琴,你就帮帮我老钟家吧”有财开口说到“有个娃,让咱妈安心。你放心,这事只有我们屋里这几个人知道,我也保证不会嫌弃你,会对你好一辈子”
“荒唐”小琴躲开了有财的手,跑出了屋外,在公路边拦了辆车,回了娘家。
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到娘家的小琴,住了几天看着弟媳妇逗着孩子,嘴里还不时的挤兑着小琴,毕竟那个年代谁家生活都不富裕,多个人就多一张口吃饭。所以小琴在有财过来接她的时候,也就顺水推舟的下了台阶,和有财回到了老钟家。
架不住有财妈的哀求,架不住有财的各种甜言蜜语,答应了一家人荒唐的要求。在有财妈千选万选挑的日子里,东来进了小琴的屋里。
小琴至今都记得,那天她和东来,只是脱光了裤子,东来的那个东西很粗象个钩子似的向上翘着,龟头紫涨发亮。这让结婚以后没有几次性生活的小琴,有些害怕。可也让她的身体里不由自主的潮湿了起来。
就在小琴没反应过来的当间,硕大的龟头在大腿和肥臀的嫩肉包裹下顶戳到了小琴的粉嫩的穴口,开始摩擦着小琴的下体。
小琴当然知道下体滚烫的是什么东西,大惊失措,挣扎起来,努力的要站直身子,身子躲着肉棒的侵袭。
“小琴,很快的,你不是答应的吗?”就在小琴犹豫的时候,东来用力的顶送了几下,小琴的肉穴口立刻感觉被一个巨大的滚烫的肉棒撑开。小琴紧咬着唇,下体紧窄的肉穴慢慢的被东来弯钩状的巨大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插入,小琴没有做过几次的肉穴十分紧窄,但是早已充分湿润的阴道一点也没阻碍大肉棒的进入,东来慢慢的顶入,慢慢的插入小琴身体的最深处。
小琴此时张大了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妙目变得迷离,她一时间没法适应下体被塞的满满的,这一点也不熟悉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硕大上翘的龟头直接刮在阴道敏感的内壁上,结婚那晚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小琴的身体里,小琴一时迷离的喊了下“啊……”
这一声仿佛是进攻的号角,让东来拼了命的顶送起来,疯狂的抽插。小琴羞红着脸紧闭着眼,歪着头,紧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点羞羞的声音。
“啪啪啪”的声音在不大的屋子里回响着。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终于小琴的嘴再也咬不住唇,一声高亢的哭声“啊……”小琴在东来的冲击下,淫水四溅,过电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东来一刻不停地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抽送,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小琴不由的紧紧搂住了东来,弱小的娇躯用力的往上挺,下体和腹部死死顶在东来的小腹,肉穴和东来的肉棒严严实实的贴合在一起。东来的鸡巴在小琴的肉穴里弹跳着,一股一股的浓精浇灌着小琴娇嫩的花蕊。
不知是因为有财妈算的准,还是……总之小琴和东来的一次合体之后,小琴有了鸣远。当小琴将鸣远抱放在弥留的有财妈身边的时候,有财妈安详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小琴感觉没有后悔,感觉值了。
鸣远屋里黑漆漆的灯被有财点亮了。有财看着坐在鸣远床边,泪流满面的小琴,“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吧,鸣远的生事,你就告诉雪儿和何媛吧,都是命啊。有什么我和鸣远一起扛着。老天要有什么惩罚就都让我和鸣远扛着。”
“扛什么扛,现在鸣远能不能醒过来还不知道”
“会醒过来的,我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雪儿会让鸣远醒过来的。”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人,何媛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的凯宇不知吃了什么药,没有和平时一样怜香惜玉的温柔的对待何媛,不管不顾的一根大鸡巴强有力的在何媛的屄里横冲直撞。
“啪,啪,啪。”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何媛咬紧着牙,倔强的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可那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凯宇的每一次撞击都准确的击打在她的阴蒂和子宫上,那带着点疼,带着点酸,带着点酥麻的快感,让她小穴里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水。
何媛可以倔强的不发出声音,可身体上那种快感确是真实的,随着凯宇每一次的进入和抽插,他的鸡巴顶端的龟头不断的点击着她小穴尽头的花蕊,何媛气息不受控制的跟随着凯宇的一次次的重击而不断加重。她感觉自己好像一点一点的渐渐要到达那份快感的高峰。
闷头苦干的凯宇也渐渐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何媛越来越紧,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已经谙熟人事的他明白,何媛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也许是因为何媛自我人为的压抑,今晚的高潮特别的不一样。
她的屁股高高的抬起,不住的颤抖着,略微凸起的小腹不由自主的顶着。下面和凯宇的大鸡巴贴合的严严实实的,她张着嘴,却发出声音。翻白着眼,没点呼吸。
就在凯宇以为何媛缓不过气来,扶着何媛的屁股放到了床上时,何媛才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啊……”那尾音脱的很长很长。随后发出一阵阵的哭泣声,两支手无力的握着拳头,打着凯宇结实的胸膛。
“你要死啊,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不是,不是……我……”
“你什么你,有你这样对老婆的嘛……呜呜呜……”
“没有……”
“还没有,臭毛毛,我还不是你老婆你就这样……”
“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你不就是吃鸣远的醋嘛”
“我吃他醋?他一个没用的男人,我吃他什么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这样对我,不就是因为在回来的车上,我告诉你,我打算象真生孩子那样,脱光了,把下面放在鸣远头上嘛,你就是吃醋了!”
“是,我是吃醋了,那又怎么样?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要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光光?”凯宇停下不动的鸡巴,又因为生气狠狠的插了几下。
“啊……你轻点……啊……鸣远以后叫我妈,那你……啊……轻点……哦……你不是想要……我……哦哦哦……给你生儿子……哦……那鸣远……是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哦……轻点……”何媛感觉自己花蕊深处,又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着。那一刻,她突然想起王道长说的,鸣远那失去的魂体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那泛滥的母性,让何媛不自觉的将手护着了自己的腹部“啊……轻点……啊……小心不要……压到我的肚子……里面有鸣远……啊……你轻点……啊……啊啊……又来了……啊……”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又一次冲击了她的大脑。
凯宇的鼻息也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最终伴随何媛的胡言乱语和哭喊声,凯宇的低沉的长音吼了出来。一股股浓精争先恐后的洒进了何媛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