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校园月色(3-4)
三
考的那天很冷,我的脑子也似乎冻僵,呆滞的看着密密麻麻的试卷像个傻子。
白凌系着条白纱巾在教室里来回的巡视,一点作弊的机会都没有。看看左右也是垂头丧气的居多,我想这回是完蛋了。
第二天晚上自习,刚翻了几页书,就被进来的卫君打断:教工园地的科目栏英语成绩出来了。大伙儿嗡的一声风涌而出。卫君拦住我,你别去,差两分及格。我颓然坐下。
倒霉的当然不止我一个,班上有十来个人没过线。看分的人回来后,教室里就炸开了,乱吵乱嚷的全是骂白凌。也是怪她,卷子出的难不说,改得还特别严,象我一样在及格边缘的有一大半,手稍微松松就可放生不少。
气馁烦燥中我走出了混乱的教室。
走廊上的风很大,吹的人脸发麻,我发热的脑子渐渐冷却。唉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冷静的想想,她也没错,可以后我可怎么你进来。卫君叫我,我摇摇头。
她悄悄的走到我身后道:他们在商量:要赶白凌走。
什么
无论我怎么劝阻都没用,同学们把我哄了出来,我是灰溜溜的回到宿舍的。
礅子怕我跟大家对立,回来时带回了那张签名纸。上面历诉白凌的罪过,有一条竟是她讲得大家听不懂。下面不及格的和及格的都签了名,大家都要求系里换老师。
兄弟,该你画押了。
礅子递给我只笔,我不画。我把笔扔给他。
卫君后来也找过我,对我说系里对这事不反对,允许同学们反映情况。她劝我道:你还是签个名吧,别得罪人。她那意思我明白,系里一定有人在背后怂恿。我心里窝火透了,白凌也真是,本来就在系里孤立的很,干麻还要跟学生们过不去。生气归生气,可要我得罪白凌那是绝计不行的,只好把火发到系里,气呼呼对卫君道:不签,老子就他妈不签。
这事不知被谁贴到了白凌的论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我偷偷为她写了两个辩护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为这件事我和不少人闹翻,被骂成是个没义气的混蛋,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令我兴奋不已:白凌终于注意到我。
那是几天后我到阅览室去,正偷偷的看她,被她目光捉住。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慌张的不知该如何。她笑着指指了对面的空位示意我过去。我那时的模样狼狈极了,像饭馆里的小厮,一溜小跑地就窜了过去。
宽阔明亮的图书馆阅览室,人不多又安静。她坐在靠窗的桌旁,穿件白色的兔毛衫,显得休闲写意。我刚坐稳就被她的一句话问得差点没钻到桌底下。你就是那个英文盲吧。她看着我忍住笑换了正经的口吻,学习上遇到了问题我的嘴那个笨呀,昏头昏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终于不用借故搭茬也能跟白凌说上话了,为此我兴奋了好几天并从此成了阅览室的常客。遇到她可能来的晚上,我都会先行赶到,给她占好位置。
她喜欢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边看书边作笔记,有时看得累了,会伸展下双臂。
这时我就会找些话来说,问问问题,讨论讨论,跟她套套近乎。我发现她有个特点,看书的途中时常停下来对着窗外的明月发会呆。
几次接触下来,我由初时一见面就胆怯心慌略微恢复常态,不再感到那么紧张。事实就是这样,不管是你如何敬畏崇慕的人,一旦熟了就没什么了,就像捅破了层窗纸,最紧要的是开始的那一指。
那些夜晚是美妙的
窗外瑟瑟的秋风中,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叶隙,斑斑的叶影洒在她的身上,流光浮影衬托下的她是那么恬静美好。屋内的萤光在她的脸上,脸上一片素洁,风中轻浮的黑发,在我眼前飘荡,一袭淡黄的风衣被风吹皱。
她双手交叠在桌上,双肘间的突起,让我静下的心又变得不宁。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动,欣赏着静谧中的美,最后往往会停在她的前。啊嘁凉风会时常惊醒她,耸耸肩,抬眼就会看到我,脸色就会变得不自然,薄怒的娇态让人沉醉。每当这时我就借提问岔开,等到恢复正常又故态萌发。
短短的半个月,我和白凌接触交流的机会多出了我的想象,虽然多数是我找的机会,可她并没什么反感。在她散步、食堂买饭、放学的路上,我会突然出现象是个偶遇,向她请教些问题,借故聊点别的。从她那积极认真的态度上,我意识到孤身一人的她是渴望交流的。
校园天地的英语角成我和白凌超越时空交流的场所,我发的贴子越来越多,有一次还大胆转了首爱情诗,她也十分认真的翻了过来。短消息成了我们交流的载体,她一般是有发必答。
突破陌生的障碍,我们间的关系还是止步在师生间,基本是围绕学习上的问题在交流,这种关系已逐渐不能使我满足。每个夜深的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白天的音容笑貌,生理欲望都会升腾,而随着白天的一次又一次克制压抑,这欲望来的越发快急猛烈。该怎样解决除了暂时自慰的解脱,我不知该如何。四
月底的一个早上,白凌突然没来上课。出了什么事我整整猜测了一个白天,她是从来不耽误课的。晚上一吃完饭我就爬上了后山,她的屋亮着灯,我心稍安。
那个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风中走来走去,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上去看看。
望着升高的明月,冲动战胜了胆怯。
敲开她的门,她一脸诧异,把我让了进去。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是第一次进已婚而又单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内的典雅布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种有别于少女缤纷的恬静。
不大的客厅由于摆饰不多并不显得窄小,青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在荧光灯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墙及墙边的高档黑色真皮沙发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对门的墙上挂着幅大大的风景油画,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摆放着盆文竹,简单摆设一下又使厅内产生出种静美的艺术气息。
白凌穿着一套洁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让娇好的身材玲珑剔透,立在这微寒的景致中,像朵正在盛放的兰花,使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我这很少有人来,你别介意。她注意到我的窘态解释道,接着把我让到沙发,没容我说话她又抱歉说要处理件事让我等她下。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进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走动一圈,心里忽地升起想窥她的念头,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里看。她坐在电脑前,肩臂间透出的画面是在聊天,她正运指如飞的跟人聊着,键盘敲得很用力。我心里一惊,跟谁就听得砰的一声她重重的击在键盘上。
出来后的她眼睛越发红了,脸上也多出股怒气。我跟着她进了卧室,没有说话。
里面与屋外的格调截然相反,充满温馨。红色地毯上的双人软床,被宽大粉红床罩盖遮,边角处甚至拖到地毯上。橙色的墙板反着柔和灯光,小小的空间温暖如春,与外厅的高雅清寒相较使人象置身在两个世界。
我总算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谢谢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份伤感。
老师,你怎么了她用手揉揉眼,向我摇摇头。噢,你喝水吧。她象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不用,不用。我跟着站起劝阻,推拒间我们的手无意的我握到一起。
她怔了怔,恍惚的抽回匆匆出去。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起伏把目光扫向室内。橙色的墙壁桔黄的壁灯暗金流动,对面墙上的蒙娜丽莎油画映在昏黄中,朦胧中朦胧的笑容更加显得神秘。窗前书桌上的电脑闪着光,静静的透露着老师的秘密。我凑过头去,原来是在跟人谈春节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凌递给我水时,我们的手又碰到一起。她没再象刚才那般,反而笑着问起我的学习情况。我们坐在床上,从单词到语法直至翻译,无所不谈。漂香的小屋里,她一如老师又不似老师,和言细语的宛如恋人间的呢喃,让人仿佛沐浴春风里。美好的气氛是被我旧疾复发破坏的,闺中的娇柔吸迷我盯着她发呆。腾地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
从她那里离开,我像作了场春梦,一路飞奔的爬上自己的三楼,气喘个不停。
白凌变了,虽然是那么细微那么不经意,我却能真实感受到。上课时虽然还是严厉,但声音中的冷气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在阅览室坐在一起时,除了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谈论的范围变的更广。她总爱看窗外的夜空,对着月亮发呆,有时被我扰乱心神,竟会象女孩般娇嗔:都怪你,问来问去的,害我不能集中力看书。可要我当真不开口,她却又找些话来问。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语课我一直记忆犹新。那天白天天气晴朗,肆虐一段时间的寒冷被阳光驱散,教室里格外敞亮。白凌穿了件鹅黄的绒衣,轻柔间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她在台上走走写写、说说读读,脆丽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阳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刘海金黄,秀气的眼镜片下的瞳仁被折的光照得发亮。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里象有什么东西被这明媚的景观唤醒。
啊她真美绒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体箍紧紧,前的丰腴陡然下倾,到束腰处已是盈盈一握。美丽的外表,美妙的曲线已然使人心驰,而更使人心神荡漾的是她的神态。轻快的步伐间不经意绽出的笑意,透露出内心的轻松适然,像枯木上的新绿,驱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春天。
我心中一直压藏着的渴望在这个冬日萌发了,有一种坐在当年中学课堂里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绚丽色彩,象是变换了时空回到过去。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走廊上迎住白凌。老师,晚间去散散步好吗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没回答,平静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去。一阵风吹过,我惊醒过来,脚下还是坚硬的水泥走廊。
整个的白天,我都处在焦虑中,心里不停的猜测着晚间的结果。很奇怪,当年的初恋都未曾这般。好容易挨到日落西下,连晚饭都没顾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树林边。
夕阳没入云层,天边聚集着片片的火烧云,秋日的大地被涂上一抹鄢红。
风吹草动,林间发出沙沙声响,金黄的树叶被风舞到天上,漂浮起落。啊那是什么细密的林隙间有一丝白在移动,是老师是白凌我心中狂喜,吸口气,把个快跳出膛的心咽了下去。
我们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话题漫无边际,谁也不提学习上的事。这是白凌第一次赴我的约,与以前的两人交谈相比令我兴奋的不知如何,只想永不结束这轻松的散步。我从小学讲起,什么陈芝麻乱谷子的事都往外倒。她听得时而蹙眉时而轻笑,有时接上几句。
时间过得真快,天边的火红暗淡变灰。我盯着她心里焦急,不忍她就这么离去。冷冷的风吹起,她打了个寒颤,注意到我火热的目光,身体微抖迟疑的站起。
老师,我送送你。我把衣服解下给她披上。不用不用推拒的手被我握住,温软滑腻的感触让我舍不得松脱。她的口起伏,手往回收,缩了会我才惊觉。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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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我们没再说话。她转身往回走,但没还我的衣服。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轻荡在淡黑里。走到教工楼上了半层楼梯她猛地才想起,取下外衣要给我,脚下却滑了下没站稳,身体朝我倾来与我撞个满怀。灯光下,我们挨得很近,急促呼吸中夹杂热气喷得我满脸,饱满的双紧紧的压在我上。
她的眼神中显露出迷茫,虽然只短短的一瞬却被我捕捉到,何其的熟似,当年的卫君不就是这样刹那的静止,对我却是永远,我看到了她的心。一时间旧时的豪情尽起,忘记了一切,紧紧搂住她。
啊白凌惊醒出声,面色羞急的试图推开我,却使不出力气。
老师。
我叫着她,轻轻推开她道:我送你上去吧。手又搭在她腰间。白凌没再推拒。蓬松的毛衣缠覆在我手上,片刻体温透出,温温暖暖,我紧了紧。
她走得很慢,纤细的腰肢,丰盈的身体,贴着我、靠着我,如此紧、如此密。
我听到了我们的心跳,感觉到前身体的抖动。哒、哒所剩的楼梯越来越少,我的内心越发斗争激烈。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转她把她压在前,四目再次对视。这时她要是有一点柔弱,我会立刻封住她的小口的,可她不知那来的勇气,用力推开了我,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偶然的亲密接触使我和白凌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在她面前是我显得心虚,现在倒是她多分腼腆,无形中以前的主从位置倒了过来。可是也只是到此止步,她变得小心象在躲避,而我也不敢过分主动,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敢莽撞唐突。
情况成了交织状态,像又回到了初始的原点。我们的关系虽有长足的发展,诸如散步、交谈已变得平常,可要再进一步却又困难重重。有时,她让我感到似乎接受一切,可真到关键时刻她又退却。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等待。就在我们在师生的底线上徘徊挣扎时,卫君介入进来。
赶老师的行动并没赶走白凌,同学们的心里毕竟还有公正,激动过后开始有人为此事向白凌道歉。校园园地里为白凌抱不平的帖子渐渐增多,有人写了个老师有什么错的帖子,引起了不小的共鸣。卫君就是看了后来找我的,说自己一时糊涂伤害了老师,要我陪她去道歉。
白凌对我们的到来很高兴,她爽快的原谅了卫君,还替她辩说了几句。这使卫君十分惊讶,原来老师并不如课堂上般严厉。趁她俩聊的火热,我借机以方便学习之名向白凌要她网聊id,她给了我。
学习和生活由单调枯燥逐渐的变得趣味盎然。结束一天的学习,晚上最期盼的就能在线跟白凌聊上一会。这种闲聊对我并不轻松,随着了解的加深,我越感到白凌知识的丰富,经常是问得我乏词以对。尤其是她还摆出老师的架势,常常地打出大段英文难为我,害得我不但要打开字典第二天还要查资料。不过这到激起了我的争胜心,逼得我每天都要学点什么,反而如一天没这样倒感到不自在。
平安夜那天我突然冒出了约白凌和卫君去看圣诞夜景的念头。晚上到卫君那想请她用英文写封邀请信,却发现她神色郁闷,脸带怒容。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感到意外的问她,白天还是好好的嘛。我落选了。我这才想起她竞选的事,心里安下来。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一个学生会的破干事,值个球。不过想想也奇怪,卫君的声望很高啊,别说她的那帮女生姐妹到处帮她拉选票,我也曾发动过室友帮她散发宣传单子,网上的反应也不错,怎么会落选呢
是系里搞的鬼。卫君恨恨道。难道她得罪了人哦,对了。从卫君去过白凌那起,班里的同学在她的影响下逐渐地改变了对白凌的看法,白凌渐渐地在班上有些人缘了。可这关卫君什么事,跟竞选又有什么关系对,就是白凌老师对头干的。看我不解卫君补充道。我脑海里浮出了那个道德成天挂在口里的老家伙。
走,出出逛逛,闷死了。卫君烦燥的道。
一路上,她嘟嘟喃喃一阵又沉默一阵。我们穿大街逛小巷,出店进店,来回的上下电梯,象两个疯子,后来到了一家服装超市,她才好了点,流连在花花绿绿中不再乱跑。
围巾柜台漂亮的围巾吸引了她,她一条条试又一条条放下,徘徊着舍不得离开。怎么样想买我送你一条她吃惊的回头看我,道:你发财了
无怪她惊奇,那么漂亮的丝质围巾,每条都在一百元以上,不是我这穷学生消费得起的。没发财,前阵子买电脑,剩下了几百块。
哈她笑了起来,你这叫贪污公款啊她钻进柜台,围了条粉红的围巾出来,今天要好好宰宰你,从高中到现在,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一瓶十来块钱的破香水,一百二,付钱吧。她伸出手来。
走到交银台前,我心里一动,想起了白凌老师的那套暗绿套裙。卫君没有注意到我手上多出来的盒子,直接就围到了脖上,高兴的拉着我往外走。
回到她的小屋时间已晚,没装暖气的屋里冷得人发颤。冷么我问她,她摇摇头,心情又变得烦闷。她打开电脑,翻看着班级园地里关于这次选举的帖子,愤愤地敲着桌子。要不要我帮你鼓鼓劲。她点点头:好吧,你帮我质问系里。
我坐下左手环住她,边敲字边征求她的意见。她靠向我软弱道:没用,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试试看。我说着把她拉坐在腿上。
卫君瘦了,荧光下的她比以前苗条多了,几个月来的忙碌和这次的失意挂在她脸上,往日开朗容颜中参杂了几分抑郁。来,不想了。我把她搂到怀里。
还记得学校后面的小山包吗我在她耳旁轻声道。中学校园后面的小山包,长满了各种草木,是学校少男少女公开约会地,也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得到了卫君的初吻。
她向我前靠了靠,身体松驰下来。我伸出手入她前。
手中的温软,缓解了这些时我对白凌的渴望。为了白凌已经很长时间没和卫君亲热了,再次触这已有些陌生的身体,心中温馨,好象又回到纯情的年少时光。
嗯,她抬起头,晕红的脸上眼波流动。我抬起她的下巴,小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跳动闪烁的荧屏,把她的脸映得可爱极了。她张开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我低头吻住,眼变得柔媚,嫩软的香舌渡了过来,在我的嘴里轻滑。
寒冷在温情中消融,当我捞起她的大腿时,她鼻息中已溢出荡人的细吟。深夜中我们动作都很轻,我搂起她,吻着她,坐到床上,把头埋入她间。少女清香、贴脸的柔软在慰贴着我,使我流连不忍抬头。是她搅乱了我的甜梦,小手狠劲握紧我裆中的坚硬。
外衣飘落,毛衫脱头而去,蕾丝罩也被拉扯的挂在了肩头,很快卫君就裸呈在我眼前。少女娇美的房傲然挺立,粉红嫩稚的两点象在对我闪眨,明暗相间中美丽如玉塑冰雕。她羞涩的脸上流露出股荡意,托起左在我脸上划弄,小小的尖儿时而浮过我的眼帘,时而在我点过我的鼻头,最后挤到我的嘴边,在双唇间磨擦。
我的欲火腾被撩起,张口吸入粉珠,强力的吸吮,双手急速的解起她的裤。
冰凉的手帖在热热的臀上,她轻哼着抬起屁股。一会功夫,裤子就被退到膝弯。
已被她解放出来,坚硬的顶触着她的屁股,被扭摆的股挤压滚动。莫名的舒爽,激得我打了个机灵,把手伸进了她的股间。来了我在她耳边道,她嗯了声,身体前倾伏在我肩上,屁股向后翘起,滑挤进略分的臀瓣。
看我侧身扭过她的头。由于两人身体间的距离过近,只是被夹进臀沟,前端正好从尾骨处露出,紫红的头胀着,狰聍的看着四周雪白的一切。
她快速回转过脸,用微闻的声息道:我我她的腿本来就被裤子紧束,现在向后扭移更是夹得无一丝缝隙。好了么我的手指钻入密里。
我扳正她的身子,含住头,解掉最后的障碍打开她双腿,手指开始在花唇上磨擦,渐渐的没入唇间。
花心中沁出的密汁暴露出少女的内心。手被充满弹力的腿夹着,指上有涌出汁,搅动伸缩扩散开来,大腿的内侧、臀颊的边缘都变得粘滑。再次用力分开她的臀缝,没遇阻挠,直立的被压平嵌入唇中,手轻一松,被挤得紧紧夹住。
呸看到我在她眼前晃动的手指,她唾了一口。我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抹拭,她踢踏扭动,带动在唇中滚滑。好了推起她的屁股,我把对准中心,冲破阻碍进入紧热的道。
噢的一声,愉悦中有丝痛楚,她的屁股在我的腿上挣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中紧嵌的被她臀腿夹得难以动弹,身被收缩壁蹭磨,头前沿被深处软咬住。我感到腰眼处传来酸麻,双手推动起她的屁股。
很快,我们就和谐了,她双脚踩住我的脚,屁股主动的抬坐起来。
一段时间忙碌加失意,卫君爆发得异常强烈。她抬起头闭上眼,鼻息咻咻,飞快跃动,尽情的享受这欢愉。起伏扭晃的身体,身体内的紧夹,差点使我收不住心神。我努力的抱住她的屁股,不让这疯狂的体脱离怀抱。
啪、啪、啪她的屁股击打着我的大腿,滑漉的屁股蛋在我膝头触磨,紧阖股沟被挤开让我感到底部别样的热力。另样的欲情在我心底涌升,那是一种因不合常理而久压在心底最深处却又常常涌起折磨我的激情,一种我也不甚明白的情怀。我把她搂靠紧,间蹂躏着她的双峰,手不由得伸向股底。
在我还是少 年情窦出开之时,每每在漫画书和翻译的小故事页中看到那些非常的男女欢爱姿势,心里不但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受到强烈的刺激。以前和卫郡在草丛中欢娱时,也曾索寻觅过一次,可被她敏感的躲了开。
女人那个地方被弄感觉真那么好吗为什么书上写的画上画的女人都神态昂扬光想象那有胜于前面的紧密狭窄就使人血脉奔狂。看着眼前翻飞的玉股,我忽地又想到白凌,她那丰熟之处又会是怎样的景象心中的幻像让我再也克制不住。
手指触到细微的褶皱,微微凹陷的磨擦有异于前面的肥滑。我小心谨慎。先搅动指间粘,中指轻触在蓓蕾上缭绕,一点一点随她动势加重力量。果然,她弹动更猛更急,想要逃溢又舍不得,重落的更加猛烈。总于,在重重的一击下我的中指破入了至密,她轻嘶一声,抬身想摆脱我的手指,却被我手推肩头压下。
几翻的挣扎不成,她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屁股夯实坐紧,股沟夹动肛肌收缩想挤出我的手指。
前面深深的顶入未知境域,头被传说中的软紧紧还绕;后面指尖皮上异样的滑腻,少女另样气息飘出。我兴奋高昂得到了极点,中指猛地深入,在怒吼声中爆发了。
声息断断的卫君,卷曲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怎么样感觉有什么不同我好奇的问。你你乱来。她无力道,脸上没有不适的表情。
卫君脸上挂着满足,疲倦的进入了梦乡。我坐回荧屏前,先在班级园地转了转,看了看帖子,又进到教工之家,到白凌的英语角看了遍,给她发了个消息:
能接受我的一个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