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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显贵。门卫自是认识老大老三的,见了他们马上迎过来,“三爷不是刚走,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季仲弈火急火燎地叫唤:“我二哥呢快叫他出来”
“在的,府里正在办诗会”
大哥掀起车帘,扶出亲卿,“别叫他,我们自己进去。”
门卫们忽见一个娇俏的美人都看得愣了,随即响起乔管家耳提命面的交待,若是那天看见几位爷带着一位姑娘回来,再好看也别多看,否则会很惨,他们齐齐低下头,“这位是”
“夫人。”大哥言简意赅。
三人进了府,亲卿一心只想见三哥,虽然对她来说分开没多久,可他们经历了七年的磨砺,各自有不同的变化,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变态三哥现在什么样。
房里陈设依旧,书案还有一副未完成的美人图,亲卿想起她变成小狐狸的时候,趴在案上看他作画,他恐吓她敢乱动就把他炖汤喝。
咦她是不是忘了什么她还有个特殊的技能没使呢。白光一闪,散落一地衣裙,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从衣裙中露出毛绒绒的脑袋。
从衣裙中将她解救,大哥嘴里说着“胡闹”,手却自动给她顺起毛来,颇有些爱不释手。他还没仔细瞧过她化作狐狸的样子,转眼她又化作人形,“哥哥,我想去找二哥。”
深知他心思的大哥自然不愿拂了她意,掐了一把她粉嫩的小脸,“可以去,不能乱跑。”
“一定不乱跑”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大哥最好了”转瞬化成小白狐被他抱在怀里,正好乔贵闻讯赶来,带了他们去花园。
乔贵四下张望,“不是说小姐来了么”老大但笑不语,到花园前窥见老二身影,才将亲卿放下,再次叮嘱:“不许乱跑。”
亲卿点了下头便迫不及待奔向花园。
花园那头,十数个少年郎围坐案边高谈阔论,不远处的凉亭则安静许多,微风拂过,纱幔掀起,隐见几个窈窕身影绵绵细语。
“卷帘亭馆酣酣日,放杖溪山款款风”某人摇着扇子,闲闲道:“啧啧啧,你这园子里吹得是春风啊”
角落一隅,三个男子或坐或立,姿态闲适,笑看热闹。
半躺着的那位捋捋胡须,继续感慨:“真是老了啊想当年咱书院四大美男走哪不是围一票小美人。”
立在案前作画的青衫男子头也不抬:“你老了,我们可没老。”
“小宁儿,不是哥哥说你,今日可是诗会,你在这画画算个什么事跟你说过无数遍了,美人鉴过品过才知其韵味,你每日这么盲画,不如找几个美人品鉴一番保你事半功倍。”
司宁听他说这话都听得都腻味了,懒得搭腔,继续走笔。
“前几日觐知还来信,他那又收了一美人,邀我去品鉴,说来说去,还是觐知与我最合拍,你俩一个鳏夫,一个不是鳏夫胜似鳏夫,通通不解风情,忒的无趣。”
孟徊谷说了半天无人理睬,转向支着额似笑非笑的好友:“你这几天不对啊怎么就答应在你家园子里办相亲大会了铁树要开花了”
懒懒靠着的青年吐出两字“高兴”。
孟徊谷真想用扇子拍烂他那张假脸,司宁道:“是你家小妹求上门来,她看上赵小侯爷了,看季哥与小侯爷有些交情,让他帮忙牵个线。”
孟徊谷啧啧两声,目光落向园中被人簇拥的温润少年,捋着他那两撇小胡子,“你别说,这次那丫头总算不瞎了,我看这赵小侯爷不错。”
“你看人家不错,也得人家看的上你才行吧。人现在风头正劲,很得圣宠。他可是说了只娶一妻绝不纳妾,到现在连通房都没有,我皇嫂都想跟他说亲。”
孟徊谷看向那个身影,皱眉摇头:“不行不行这人绝对有毛病”
司宁翻了个白眼:“别人跟你不一样就是有毛病了”
“你俩已经够奇葩了,这一个明显比你俩还有问题啊嗳那是什么”
只见一个毛绒绒的雪球滚滚而来,飞弹一般直冲进季仲迩怀里。
二哥我来啦
“这是啥狐狸”
季仲迩眼眸倏地放大,不过瞬间恢复如常,稳稳接住小狐狸,低头垂眸,寒玉般的手指缓缓抚弄着柔软光滑的皮毛。而终于见到人的亲卿就没这般淡定了,他的妖孽二哥还是一如往昔般俊美,只是这人越发深沉,难以琢磨了。伸着脑袋使劲往他怀里钻,小舌讨好地舔着他的手指。
司宁也被吸引过来,“哪来的小东西好可爱”
孟徊谷伸手来想摸,被季仲迩避开,“我家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养了宠物”
季仲迩站起身,“为何要告诉你”目光落向怀中巴巴望着他的小狐狸,“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怀中的狐狸身上,意思却是传达给两位好友的。
孟徊谷:“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季仲迩头也不回:“今天的主角是你妹妹,忘了告诉你,她承诺你欠我一个人情。”
孟徊谷:“”他就知道季仲迩不会这么好心,“她承诺你去找她,与我无关”
而那人已经走远,只留一个背影。
63.你不高兴吗
司宁收起画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他抖着扇子,好啊,你走我也走,还有谁敢拦他不成。“啪”地收起扇子站起身,蓦地对上一道殷切的目光,顿了顿,抚了抚额,默默坐下,谁叫家里人都说是他误了小妹的婚事,一天不把小妹嫁出去,他一天也甭想安宁。
“你不走了”已经理好东西的司宁问。
“去把那赵小侯爷叫来,我跟他交流交流。”
没等司宁行动,赵小侯爷已经主动朝他们这边走来,孟徊谷心中一喜,莫非他也对小妹有意,过来打探
“我就说嘛,我家小妹除了年纪,家世相貌才学哪个不是京城顶尖的,看上谁不是手到擒来,都是被你们两个奇葩耽误了青春。”说来真是冤枉,小妹先是看上季仲迩,非君不嫁,耽误了几年,好不容易死心,司宁死了老婆,又耽误了两年,如今二十有一,还没嫁出去,偏偏还眼光奇高,就想找他俩这样的,眼下终于又出了个奇葩,是得抓紧了。
司宁“呵呵”,走了,迎面碰上赵小侯爷停下向他行礼:“宁郡王。”司宁点了点头,他对这人不甚了解,只听皇兄说过这人跟他命运十分相似,出生不好,从小备受冷落,不过能得皇兄青睐,也算苦尽甘来。
赵小侯爷目送司宁离开,才走向孟徊谷,恭敬行礼:“孟大人。”
孟徊谷虚扶他一把,“小侯爷不必如此,你既已承爵,我俩阶品相当,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