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不期而遇的交锋
双方虽然没有切实的商议过，但是在目标一致的情况下，自然会配合默契，他们的目标就是整死赵朗。
此时的赵朗终于感觉到了四面楚歌，他感觉所有人好像都在跟他过不去，冷静下来的，他在认真思考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是开始倒霉的，每一件事都超出了自己的计划，每一件事都让自己一步一步滑向深渊。
回顾最近一段时间，好像自己每一步都被人算计，好像自己每一步都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且他此时还面临着诸多难题，究竟该怎么办？
一时间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境界，被他们蒙蔽自己无法辩解。那样自己的选择又会是什么呢？自己面临的最恶劣的情况又是什么呢？凡事把处境想到最坏，然后努力做到最好。
而且如果当年那个案子被翻过来，那么自己很可能面临着牢狱之灾，当年那个案子是权和钱相结合产生的后果，还有自己妙之巅峰时来运转的那一个操作。
坐牢绝对不是自己的选择，楚乾那么威胁今天那个女人那么做，他们的目的无非是让自己离开王薇雅，那么自己如果果断的选择离开王薇雅，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在穷追猛打了，那么当年的案件想翻过来就不大可能了。
这件事可以谈。如果自己坚持向王薇雅解释，坚持把他的新版回来，那么自己所面临的结果很可能是楚乾和那个女人帮助下的无情打击。当年那个案子很可能会被翻过来。
赵朗心思缜密的计算着他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终于明白自己面临着巨大的困境，此时两害相权择其轻，他必须做出果断的选择，而且很快就有了结果。
一击不成，立即远遁。这是刺客的信条，也是人生果炖的态度，趁着自己现在和王薇雅的关系还有价值，自己还能谈，所以他要选择了。
“我要见楚乾，我有事情要说他关心的事情，麻烦你帮我传句话！”赵朗对看守自己的警察说到。
这个犯人特殊，楚乾特意交待过，所以说看守他的警察听到他这个要求，立即打电话给楚乾。
楚乾接过电话，听了赵朗的要求，立即来到一个角落跟赵朗对话。
“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会离开王薇雅绝情决意的离开，但是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深究当年的案子，也不要拿今天的案子做文章，事后我还可以给你一百万作为感谢，但是事情到此为止。”赵朗在电话里说道。
楚乾没有立即答应他，而是告诉他等消息，这件事他需要跟陆丹枫来商议一下。
但是赵朗绝对不会允许他。你自己去跟别人商议，所以说他又说了一句话。
“事情是有漏洞的，当初你威胁我的时候我妹妹在场，这件事你真要弄大了，我妹妹出来作证，你将一切都功亏一篑，到时候王薇雅不会听你的。而且今天的事你可以蒙蔽一时，绝不可能蒙蔽一世，王雅不傻他早晚会缓过来，会想明白，就算我好不了，你们两个也别想好，到时候你和那个女人都是她仇恨的对象。”
赵朗拿出了自己最后的筹码。
王薇雅始终不会相信这件事是赵朗做的，因为他虽然所有事情都只想到了，但是王薇雅实在是想不明白，赵朗有什么必要这么做，就算是生理想租房做爱，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
这就是这个计划，走到今天最大的漏洞。当初我们是苟在设计这个计划的时候，就不是给王薇雅设置的，而是给楚乾设置的，他希望能够成全到了和王薇雅之间的好事，进而激怒楚乾或者楚乾身后的人。
可是好事没成，被陆丹枫给阻止了，此时王薇雅成了这件事的核心要素，这是林四狗计划之外的事情。所有的计划都赶不上变化，原本一个简单的计划全弄成了这样四面漏风方向难以把握的事情。
温泉会馆的人审了一圈儿，王薇雅已经无语了，现在已经相信这个场面是赵朗安排的，但是至于下药的事情，她还是有所疑虑。
可是面对楚乾拿出的档案，以及楚乾形容一个跟他认知不一样的赵朗，展现到了她的面前。跟所有恋爱的女孩子一样，他确切的想知道，一个完整的赵朗，一个深邃的赵朗以及赵朗的全部，所以他想要挖到更多关于赵朗的情况。
此时计划已经彻底走样，无论是林四狗的计划还是陆丹枫的计划，都因为这个突然的冲突而导致了变化和走样。
林四狗坐镇幕后快意的等着，把赵朗送上绝路，但是他死活也没有想到。那个赵朗的女朋友王薇雅会突然找上门来。
王薇雅是出现，是陆丹枫陪着来的，他要见见当年那个案件的当事人，通过林四狗来判断一下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要了解一下真正的蟑螂是什么样子的。这几乎就是钻牛角尖的一个决定，也是鬼使神差的一个决定。
王薇雅这个官宦世家书香门第的女孩子，见到了这个封城的流氓大哥林四狗，两人就这样第一次见面了。
“你叫林山虎，你蹲过监狱是吗？”
王薇雅问林四狗，她现在一点耐心也没有，所以进门之后稍微打量一番躺在床上的林四狗单刀直入地问了起来。
“楚副局长，这一位是什么人？公安局新来的领导还是你们的同事？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不想跟你说任何东西，也不想说任何事情请你们离开！”
林四狗自然是认识王薇雅的，只是他没想到楚乾会带着她到这里来，以至于弄的他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女孩子去谈，所以他现在在装傻，在学着电视剧里面的情节说话。
“我来是借楚局长的方便，不是为了公事，是为了一点私事，赵朗你认识吗？”
王薇雅还是讲道理的，多年的教育和良好的家教，让她做不出来不讲道理的事情，但是心情太过急切了，所以说话不太婉转。
“赵朗？怎么能不认识？那是我二哥，玉林中学似乎的老二，我如何能不认识，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想知道什么？”
林四狗就是在表演。此时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薇雅，该如何去引导王薇雅，以至于能够让她自诀于赵朗。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不用表演什么，也不用故意引导什么，他只要说出这六年来的恨和这六年来的赵朗的咬牙切齿就足已，至于其他事以后再说。
“赵朗是个什么样的人？”王薇雅问道。
林死狗突然间笑了，看着王薇雅笑了。
楚乾和陆丹枫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他们知道林四狗只要不死，所以从林四狗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他们静静的等着林四狗去喷到了。
“赵朗很聪明，非常非常聪明，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知道该如何让事情变得对自己有利，他对敌人绝对冷酷到底，对自己人绝对是爱护有加，掏心掏肺！”林四狗说的。
这个评价让其他三人非常震惊，尤其是陆丹枫，这不符合林四狗的性格呀，他不是替赵朗顶罪吗？赵朗坑了他，他应该恨赵龙才对，这个评价貌似中肯而且很高。就连王薇雅也觉得诧异。
“你这个评价很高啊，在今天这个社会里，能对对手冷酷，对自己人厚爱的，应该算是正人君子吧，至少可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王薇雅说道。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在赵朗的心中，自己人只有他一个，除此之外都是敌人，除此之外都是工具，所有人都可以被他利用，只要对他有利，他都可以温柔以待，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他抛弃起来毫不犹豫，甚至还要踩上一脚。”林四狗笑的非常残酷。
“那你为什么还要替他顶罪？替他坐了六年牢出来，却这样评价他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他答应你的东西没有实现吗？”
王薇雅问道，但是这句话她故意耍了一个小聪明，埋下了一个伏笔。
这里她故意说林四狗替赵郎顶罪是有条件的，其实她是在试探你是狗是不是替赵朗顶罪，这个话题是有陷阱的，是故意误导林四狗，她紧紧的盯着对方，希望能够通过林四的反应来判断当年的事情的真假。
林四狗沉默了。他不是在表演也不是在想故意引导谁，他是真的沉默了。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突然间笑了。
“这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年少轻狂总要付出代价！可是这个代价太大了，前几天我还在跟赵朗的前女友聊起这件事，我告诉她，其实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个老师，一个普普通通教学生的老师，过自己安稳的日子。你知道吗？当年玉林中学有绝代双骄两个校花我一个赵朗一个，可是如今那？”
林四狗说的有些凄惨，他虽然没有回答王薇雅的问题，但是也回答了他的疑问，王薇雅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虚假的成分，心中愈发的沉闷，看来替赵朗顶罪的事情是真的。
不过林四狗的话里也透露出来另外一个信息，一个让楚乾和陆丹枫拍案叫绝的信息，那就是赵朗的前女友。
“你家非富即贵吧，我猜猜你家未必很有钱，但是一定很有权？”
话题不能被王薇雅总是引导着走，总是被她问。显得自己太心虚，所以林四狗反应过来之后，反问王薇雅把话题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此时楚乾和陆丹枫愈发的放心了，这个林四狗谈话太精彩了，处处戳在赵朗的要害上，尤其是这个反问，直接把王薇雅带入了牛角尖里的更死角。
“你为什么这么说？从哪里看出来的？”王薇雅忍不住问道。
“你也不用回答，如果你家没钱没权，赵朗是不会接近你的，因为你对他没用，纵然你姿色不错他接近你，也就是玩玩而已。如果他对表现的情真意切情意绵绵，那不用想，一定是看上了你家的钱或者你家的权，而赵龙家不缺钱，那也就说可能看上是你家的权利了吧！你上这里来找我打听他的事情，难道还能逃出这点事吗？”
林四狗冷笑着说道，打量着王薇雅。王薇雅被林四狗带有侵略和戏谑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被他一针见血扎在心里面的话，更是刺激的浑身发抖。
“按你这么说，赵朗跟他前女友相处也是别有目的了，不知道他的前女友是有钱还是有权？”
王薇雅急需保护自己，他她感觉自己的隐私暴露了，她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应急反应之下，他她急于找到一块盾来保护自己，所以说她反戈一击。
“呵呵，这就是当年那个案件的起因呢！我也是到最近见到了赵朗的前女友，我才发现问题的根本起因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我根本不明白，当年明明我在法庭上犯翻案了，为什么我最后还是被判，那个案件我始终想不明白处，副局长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林四狗转头问楚乾，这让楚乾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事不能让王薇雅知道，但是林四狗好像知道了什么，这让他有点紧张。
“你当年的案子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来任职也没有几天，你问错人了，你自己的事情何必问我？”楚乾假装不知完全推了出去。
“如果你只是来打听赵朗的情况的，那我只能告诉你，赵朗绝非良配，那是一头狼抓到机会就会吃人的狼，你要小心点儿。恋爱使人智商降低，但是这位美丽的姑娘，我希望你将来交智商税的时候不要太后悔，言尽于此，你们走吧。”
林四狗说到大有送客的意思。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不能说，再说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所以说林四狗做出最后的警告，示意这帮人可以离开了。
不过王薇雅还不想走，她还要问一些事情。
“当年那个案子你为什么要提赵朗顶罪？赵朗究竟干了什么？那个案子跟赵朗的前女友有什么关系？”王薇雅直指中心问道。
“姑娘看着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该说不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喜欢揭我的伤疤，我却不喜欢疼，所以我没有义务也不想告诉你，至于赵朗的事，我言尽于此，你赶紧走吧！”
林四狗毫不客气的生硬拒绝。事情超出了他的计划，他很不喜欢，所以也不想多说什么，更不想纠缠下去，因为说不定哪里就会露出破绽。
可是越是这样，王薇雅就越不想走。而楚乾和陆丹枫以为这是林四狗的欲擒故纵，殊不知这是他的真实态度。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今天的计划出现了问题，朱萍瑜没有上场的机会。所以他来找林四狗商量对策。可是一推门却发现屋里有三个人。
楚乾是老熟人。最近朱萍瑜没少跟楚乾打交道，无论是临时狗的文物案，还是最近的正当防卫伤人案，他都反复的在跟楚乾打交道。
至于另外两个人在调查过程中她都看过照片，也大概知道身份，但是此时她却只能装作不认识，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朱萍瑜一下子楞了。下意识的朝着床上看了看林四狗。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林四狗这句话看似平常，但是却信息量极大，朱萍瑜十分聪明，她从林四狗的这句话里听出来，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刚才的谈话一定是涉及到了自己或者跟自己有关。否则林四狗绝对不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尤其是作为表面上，他是林四狗的案件代理律师，有楚乾在或者有其他人在的时候，自己到来应该是正是时候可以替他遮挡风雨，但是此时他说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那么一定是有问题。
而且刚才的话题跟案件无关，又是这三个人的组合，王薇雅一脸苦大仇深。而且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让朱萍瑜的脑袋迅速动了起来。不过她的嘴上并没有闲着。
“楚局长作为代理律师，所有的案件内容跟我谈就好，我会转告我的当事人，我的当事人受伤很重，正在恢复身体虚弱，不适合接受询问，你到来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朱萍瑜上来先一个连环三连击的，朝着楚乾把话题引向他的身上，然后看他们的反应，再适时的调整自己的话题和所扮演的角色。
“今天来是私事，跟林山虎先生有些私事要谈，并不是询问案件，所以说朱律师这件事与你无关！”楚乾上来解释道。
在楚乾接触的案件之中，有证人朱小丹的证言证词，但是并没有她改名换地的记载。所以他并不知道，眼前的朱萍瑜就是当年案件的重要证人之一也是经历者朱小丹。
“既然是私事，那我倒是不好意思问了，我来也是一件私事，既然你们先来了你们先聊，我等一等再说！”朱萍瑜说着转身要走。
此时她用一句话的时间已经迅速想清楚了，跟自己有关，而且这三个人都在主要发言的是王薇雅，那么很有可能谈到的就是当年那个案件跟自己有关的事情。
所以她转身要走。试探一下林四狗的态度和目的。
“朱律师你不用走，正好有件案子要委托你，当年我替赵朗顶罪的事情你一清二楚，现在这个案子就委托给你，麻烦你帮我翻案，我是冤枉的。”林四狗说话了。
这话信息量更大，暗示得更加明显，只不过楚乾和陆丹枫根本听不懂，也只有朱萍瑜和林四狗，两个人能互相懂。
暗示的内容是当年的案子可以说了对赵朗不用客气了。朱萍瑜秒懂。
“你真是个法盲，当年那个案子我怎么能够代理？我应该回避才是，再说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赵家财雄势大，赵朗的父亲赵洪军，任人称赵通天，这关系网有多深厚？当年你当庭翻案都不能改变结果，如今过去六年了还说什么？还是省省吧，好在现在也很快意。”
朱萍瑜这一句话不是在回答林四狗，是在向王薇雅传递信息。信息有三个。第一个是他跟当年那个案件有关，所以必须回避。信息二是赵朗，家在丰城可以一手遮天。信息三，当年那个案子绝对是个冤案。
“回避？你跟当年那个案子有关？”问这话的是楚乾。
“都说你来的不是时候了，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你来到底什么事，说完赶紧走！”
林四狗打断楚乾的问话，貌似不想让朱萍瑜回答。实际上这才是欲擒故纵，而且朱萍瑜听懂了。
“我来就是想说一件快意的事儿，人坏自然有天收，前两天老赵家出现艳照门事件弄得赵朗一身屎，没过多久，他母亲杀人的事又爆出来，结果自己出车祸没了。谁想到刚刚得知蟑螂也被抓了，你说他们老赵家是不是多情不义必自毙，你已经快要玩完了？”
朱萍瑜一边説一边脸上展露出来大仇得报的快意。这种快意是实实在在的，对于林四狗的伤害，主要是赵朗引起的，赵家再其次，但是赵家对于朱萍瑜的伤害，赵朗的父母也占了主要的原因，所以说她比林四狗更加恨老赵家，而且是恨一家子。
而且她这话也是把老赵家的伤疤和肮脏一一揭露出来，给王薇雅听和看。林四狗心说，你太聪明了，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一句话暗示你就要把所有东西都展现出来，简直太给力了。
楚乾和陆丹枫与暗中叫好，好，干的真是漂亮。王薇雅听得云山雾罩，但是信息量太大了，让她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赵家的艳照门，赵朗母亲杀人，後来母亲死了。还有现在蟑螂被抓了，这个女人竟然显示出如此的快乐，那么她跟赵家有什么样的仇恨？
“话我说完了，本来应该跟你出去好好喝一顿眼看大仇得报，不过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算了，快乐分享给你，你自己偷着乐吧！”朱萍瑜下好了鱼钩准备转身走了。
此时无论王薇雅是不是叫住他，或者有没有询问已经不重要了，该透露的都透露了，可以日后慢慢的渗透。
可是王薇雅根本没有耐心。
“你跟赵朗有什么仇吗？他被抓了，你竟然如此快乐，人家的悲伤竟然能让你如此快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王薇雅很聪明，她知道自己问别人未必要说，但是她用一个激将法故意激对方，也许对方就愿意说了。
可是她不知道，在陆丹枫和楚乾的默许之下，她已经落入了林四狗和朱萍瑜相互配合布下的陷阱之中。
“听你话的意思是替赵朗打抱不平？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又一个呀！我明白了，你是赵朗的女人吧？，我的快乐为什么不能建立在赵家的痛苦之上，当年赵家给我和我全家施加的痛苦，你知道多少没有受过我的苦，你就不要在这劝我善良，你不配！”
朱萍瑜激动地转过头来，对着王薇雅咆哮。
“不，我不应该跟你多说这个，等哪天赵朗把你伤的体无完肤，等哪天你怀了孩子，他逼着你打胎，把你一脚踹开，骂你是贱货的时候你再回头想想，你今天的嘴脸有多么可笑，到时候可不要轻易寻死哦。”
朱萍瑜用近乎嚎叫的声音，跟王薇雅喊道。从心平气和脸上带有快乐的笑容到激情澎湃，眼含热泪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可以说是一瞬间完成的转变，朱萍瑜堪称影帝级别的表演。
瞬间震惊了王薇雅，这是遭受了多大的伤害，能产生这么激烈的情绪爆发。紧接着她反应过来。朱萍瑜所喊的内容。
怀孕，堕胎，自杀，贱货，等等几个尖锐而敏感的字眼，瞬间再王薇雅面前展现了一个渣男渣到不能再渣的形象。时间让她不敢相信蟑螂怎么会是这种人？
“你就是他的前女友？”王薇雅突然问道。
“没错，我就是他的前女友，以前我还有个名字叫朱小丹，我跟床上躺着的这个臭流氓都是赵朗的受害者，信了赵朗的甜言蜜语，我做了假口供把这个人送进监狱六年，最后得到的就是被他换着花样操够了，爽玩了三年，然后逼我堕胎，骂我贱货，还有就是这个！”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撸开自己的衬衣，解开自己的手表露出来，自己当年割腕自杀留下的伤疤。这个时候王薇雅彻底楞住了。
“赵朗该死，赵朗全家都该死，我等着，我等着，他们全家陆陆续续全都进火葬场，我才开心，我要放鞭炮你管得着吗？”
朱萍瑜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她的情绪也没有伪装，多年的压抑终于爆发出来，根本无需表演，简直是声嘶力竭。
王薇雅听得如遭雷击。楚乾这才反过来，这位朱律师竟然就是当年那个案件的关键证人之一朱小丹。当年那个扑朔迷离的案件当事人现场到了两个人。
一场精彩的大戏，这才到了高潮。陆丹枫都听得咬牙砌齿，他知道赵郎有问题，但是没想到赵朗如此的渣。幸亏这次发现的早。王薇雅没有沉迷过深，否则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王薇雅感觉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木讷地问出这么一句。
“真不真，将来你自然知道，啊不对，你的命很好，不用将来了，蟑螂已经被抓起来了，罪名是迷奸。所以说你的命真的挺好的！”
朱萍瑜这话带着讽刺，实际上就是巨大的伤害。故意假装不知道，朝着王薇雅的伤口上狂妄的撒盐。
“可惜这个罪名不足以让赵朗在监狱里面呆一辈子，凭借他赵家的财力和在当地编制的保护，赵朗用不了几天就能出来。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祸害吧，早晚有一天他把自己祸害死了。”林四狗说的很无奈。
不过这话也就是骗一骗王薇雅在楚乾听来简直是放屁，你林四狗今时今日在这封城的江湖地位是什么？只要你想能让赵朗死得无声无息，连尸体都找不着，不过他却懒得揭发这件事，毕竟这对于他的目标来说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