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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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兰车以归【第二章并蒂花开】
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红绫,缓慢却不容执拗地从她身上扯下。
赵飞燕心乱如麻,手指一点一点鬆开。
两具身体终于次面对面的裸裎相对,彼此间再没有半点遮掩。
看到那根刚喷射过的阳具,转瞬间又一次硬梆梆的怒勃而起,赵飞燕羞窘之
余不免还有些惊讶。
那个传说真龙降世的男子俯下身,双手撑在自己颈侧,含笑望着她的眼睛。
赵飞燕玉颊越来越红,犹豫片刻,终于慢慢张开双腿,带着一丝羞涩的顺从
,绽露出自己的秘处。
「啊……」
粗硬而火热的阳具纳入蜜穴,身下的玉人低低叫了一声。
程宗扬笑道:「我和那个假天子,谁厉害?」
赵飞燕羞声道:「……是你。」
蛇夫人逗弄道:「他以前能插到哪里?这里吗?」
她扶着阳具往里一送,龟头挤入蜜腔,顶住鸾关。
「啊……再浅一些……」
蛇夫人比量了一下,笑道:「还没有主子一半长呢。恭喜主子,娘娘里边都
还是没人用过的新鲜货呢,娘娘不光被主子破了鸾关,里面的次也是给主子
用了。」
看着身下娇羞温婉的玉人,程宗扬心头一阵荡漾。
虽然觐见过皇后多次,甚至方才还有了肌肤之亲,但此时他还是次在这
么近的距离,尽情观赏她的美色。
赵飞燕名不虚传,果然是绝色,她身姿纤柔,此时刚洗浴过,不染脂粉,肌
肤如冰似玉,晶莹而又柔润。
小巧的唇瓣红嫩艳丽,宛若花瓣,随着她娇弱的低呻,更是呵气如兰,口齿
生香。
「啊……」
赵飞燕一声低叫,眼角沁出泪花。
程宗扬压下心底的怜惜,在她狭紧的秘径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具尽根而
入,才停下来。
然后把阳具留在她体内,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用舌尖挑开她的玉齿,吮吸着
卷住她的香舌。
次被他以强硬的姿态从正面占有,与方才的感受完全不同。
如果说方才被他从后面进入时,赵飞燕的是惊慌和被人强迫的屈辱,此
时就只剩下满满的羞意和柔婉的顺从。
接下来的两刻钟,赵飞燕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狂风骤雨,自己宛如巨浪中
的一叶小舟,被他带着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时而飞上九霄,时而坠入深渊。
接踵而至的巨浪使她无法呼吸,脑中阵阵眩晕,几乎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真
实还是梦幻。
鸾关新破,蜜穴宛若处子,交合之际,春潮四溢。
恍惚间,赵飞燕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嫁的本就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暴毙而
亡的假天子。
曾经的一切恍如前世,如今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程宗扬躺在皇后的凤榻上,手臂张开,一左一右将两个容颜倾城的姊
妹花拥在臂间。
两女侧身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头颈相偎,两张美艳无俦的娇靥有如明玉,
姿容绝世,令人流连忘返。
她们俩与郎君裸身相依,胸乳贴在郎君身上,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还在郎君要求下,各自张开玉腿,夹住郎君的大腿。
柔嫩而温润的蜜穴紧贴着郎君的身体,能感受到他腿上的热量透过玉户,一
丝丝透入余痛未消的蜜腔深处,温暖着受创的嫩穴。
赵飞燕此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不仅在破了自己鸾关,大肆喷射之后,紧接
着又从正面干到自己阴精尽泄,来了第二发。
随后还拉来自己妹妹,又在合德的体内来了第三发,竟然还不显疲态,仍然
一幅龙精虎勐,意犹未尽的模样。
她原本以为世间男子都和那位假天子一般,可与程郎一比,相去不啻云泥。
今日方知天下之大,何谓世间的大好男儿,更是次真切体会到云雨交欢
的乐趣。
此间之乐,足令人魂销,只是妙处难与君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合德在程宗扬耳边道:「卓教御什么时候入宫?我有些想她了。」
「想她什么了?」
「她上次教我的道法,我有的地方不大明白。」
程宗扬敲了敲脑袋,转头对蛇夫人道:「卓美人儿不是在宫里吗?我都好几
天没见着她了。」
「卓奴被紫妈妈派去办事了。」
「去哪儿办事?」
「好像是去了秘境。」
「去哪儿干嘛?」
程宗扬道:「太危险了。」
「是。奴婢回头问过妈妈,叫她回来。」
蛇夫人说着话,一边给主人抹拭身体。
赵飞燕惊讶地看到,被侍奴揩抹过后,他下身竟然又硬了起来,一副斗志昂
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自从赵飞燕入宫服侍君王,在她记忆中,天子即使服过药,一夜两度春风的
次数也屈指可数。
可他就像没有疲倦的时候一样,再看周围,除了自己,合德、蛇夫人、江女
傅对这一幕都见怪不怪。
赵飞燕不由得再次想起那个「真龙降世」
的传言。
忽然她耳朵一动,听见妹妹说道:「哥哥,你何时采我和姊姊的后庭?」
赵飞燕一阵心惊肉跳,「合德,你在说什么?」
「用后庭啊。」
赵合德道:「我的后庭还没有被哥哥用过呢。」
「这么腌臜的事,你……」
「这么做不对吗?」
赵合德天真中带着几分懵懂,「可蛇姊姊和江女傅的后庭,都被哥哥用过啊。不光她们,哥哥内宅的女人,也都让哥哥用过后庭啊。」
赵飞燕很想告诉妹妹这么做不合礼法,即使天子,也是非礼勿行,行不得快
意之事。
这等羞耻背德的勾当,怎能……忽然臀后一紧,却是郎君张手握住她的臀肉
,揽紧她的身体。
赵飞燕低呼一声,那条肌肉分明的大腿贴在她股间,玉户被挤压着,传来令
人震颤的触感。
当一根手指没入滑腻的臀沟,按住那处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肛蕾,她再生不出
一丝违抗的念头,只乖乖低下了头。
程宗扬终于没有采摘姊妹俩的后庭娇花,倒不是无力再战,而是心有不忍。
合德固然破体未久,飞燕同样是鸾关新破,梅开二度已是极限,鲜花虽美,
终不能竭泽而渔,还是要好生滋养的。
「这就要走吗?」
见程宗扬坐起身,合德恋恋不舍地说道。
「进宫这么久,再待下去该有人起疑了。」
程宗扬说着,揽住她的腰,在她唇角吻了一口,「晚些我再来看你。」
说着又揽过旁边的玉人,同样吻了一口,「还有你。」
合德笑道:「下回可别认错了。」◇◇◇披香殿内,小天子坐在阮香凝怀里
,一手还拉着她的衣角。
在他面前,毛延寿正伏桉挥毫,寥寥几笔,一个身材短小的侏儒便活灵活现
地跃然纸上。
小天子乌亮的眼珠盯着他的笔尖,看得聚精会神。
孟舍人靠在柱子后面的熏炉旁,仰着头睡得正熟。
他两腿箕张坐在地上,嘴巴大张着,一边打鼾,一边淌着口水,浑然不知自
己被当作模特。
在程宗扬看来,毛延寿虽然贪财了些,别的也无甚劣迹,一手丹青更是技艺
超群,教导小天子绰绰有余,于是顺水推舟,把毛延寿送进帝师名单。
此事对程宗扬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对毛延寿来说,则不啻于天降洪福。
他原本的志向只是入宫当个画师,结果不经意间攀附上程侯,一跃成为执笔
丹青的帝王之师,毛延寿喜不自胜,对这位洪恩浩荡的主公更是感激得无以复加。
见程宗扬过来,毛延寿连忙放下画笔,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末学见过君
侯。」
「不必多礼。」
程宗扬摆了摆手,然后半蹲下身,对小天子温言询问几句。
定陶王眼下尚未登基,但举止颇有帝王风范。
程宗扬虽然忌惮他的黑魔海背景,但对这个小娃娃着实有几分喜欢。
至于赵合德那番话,他压根儿没当真。
自己一堆奴婢都没怀上,何况赵氏姊妹这对出了名不能生的?朱老头满心让
帝位回归正统,有定陶王继位,也该满意了。
离开寝宫,郑宾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这边程宗扬踏上车,他便抖起缰绳,驾车驶出宫门。
敖润紧跑两步,飞身跃上车尾,一边将背后的铁弓擎在手中,丝毫不敢放鬆
警惕。
「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小心无大过。」
敖润道:「尸山血海都过来了,总不能阴沟里翻船。」
「紫姑娘呢?」
「刚还在昭阳宫,还有曹太监。」
「过去看看。」
郑宾在前面应了一声,车马一路穿过阿阁、兰台,驶入昭阳宫内。
昭阳殿前为天子招魂的灵幡尚在,宫室楼阁已然面目全非。
昔日漫地铺设的红毯历经火焚刀砍,铁蹄践踏,破损得不成样子。
被冲车撞塌的宫墙也没有来得及修补,只用锦障遮掩,外面看起来倒还光鲜
,里面却是一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程宗扬刚下车站定,便听到「轰隆」
一声巨响,殿中残存的一根巨柱倾颓过来,一角的飞檐连同斗拱随之坍塌,
溅起漫天尘土。
紧接着废墟里传来一声尖亢的叫声,「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监灰头土脸地从满地碎瓦中爬起来,一手举着一只锦盒,叫道:「找到
了!娘哎,累死老奴了。」
中行说不阴不阳地说道:「行啊曹爷,还真下力气,连房子都扒了。」
曹季兴没搭理他,乐颠颠过来报喜,结果扭头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紫
姑娘呢?」
「被你埋了。」
「哎呦!」
曹季兴赶紧往废墟里冲。
程宗扬忍不住道:「骗你呢。往上瞧。」
曹季兴抬起头,只见小紫坐在摇摇欲坠的大殿顶上,一手托着下巴,正笑吟
吟看着下面。
「亲娘咧,那地方坐着多悬啊!」
曹季兴道:「快下来!东西找着了!」
曹季兴托起锦盒献宝,结果手上一轻,被程宗扬路过时顺手夺走。
曹太监气得直拍大腿,程宗扬理都不理,径直跃上檐角,说道:「什么宝贝
这是?」
「龙槎星辰啊。」
「你一直在找这个?这盒子……看起来有点眼熟。」
程宗扬嘀咕一句,随手打开盒盖,结果里面空荡荡的,别说宝石,连根毛都
没有。
「老曹,是不是你把东西掏走了?」
「天地良心啊!」
曹季兴拍着大腿直叫屈,「东西你抢了也就算了,咋还端着屎盆子往奴才头
上扣呢?」
程宗扬把盒子倒过晃了半天,无奈道:「空的。」
「糟糕,又没有找到。」
小紫挑起唇角,笑吟吟道:「大笨瓜,你运气真不好。」
「是你运气不好吧。」
程宗扬拿着空盒准备一扔了之,想了想又收进怀里,「找不到就算了。过来
抱抱。」
小紫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然后皱了皱鼻子,「好啊,你又上了别
的女人了。」
「不会吧,这你都能闻出来?」
「这个香味很特别……」
小紫略一思忖,然后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呢,
连皇后娘娘都不放过。」
「还敢说我?」
程宗扬虎着脸道:「老实说,今天这事是不是你干的吧?」
「你猜。」
「我一猜就是你!」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怎么会这么巧,正赶着我入宫的时候洗浴?没
你的吩咐,那些奴婢敢这么乱来?死丫头,你太坏了吧!」
小紫笑道:「人家就喜欢程头儿四处拈花惹草啊。这么好的鲜花,错过了好
可惜呢。」
「真的假的?」
「你猜啰。」
「我猜是假的。」
「猜错啦。程头儿的女人越多,人家越开心。」
小紫笑道:「这下连皇后娘娘也要叫人家妈妈了。还能给人家暖床。」
「死丫头,合着我的后宫是给你开的?」
小紫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不然个鬼啊。」
程宗扬道:「今晚我就让你侍寝!」
「好啊。今晚人家就陪程头儿好了。」◇◇◇「侯爷回来了。」
侍奴打开门帘,一阵香馥的暖风扑面而来,驱走寒意。
程宗扬张开双臂,奴婢过来替主人解下大氅,又取了热水盥洗。
隔着纱帘望去,只见云如瑶一手执笔,一手拨打着算盘,她指尖抹过,象牙
制成的珠子发出流水般悦耳的声响,数以百万计的数字在她指下跳动着,一笔一
笔梳理得清清楚楚。
雁儿、红玉等人在旁或是翻检簿册,或是誊抄账目,忙得不可开交。
云如瑶清点完,雁儿也誊抄完毕。
云如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雁儿取过印章,蘸满朱砂,钦在册上。
云如瑶吩咐道:「这些给秦先生送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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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理捧起账册,从帐内出来。
红玉斟了杯热茶,奉给女主人。
云如瑶放下朱笔,揉了揉手腕,然后接过茶盏,浅浅饮了一口。
「轮到奴婢了。」
何漪莲笑道:「年关将近,奴婢那边人丁不少,眼下口粮都有些吃紧了。」
云如瑶唤道:「雁儿,把东边第十七卷洛帮的账册取来。」
雁儿起身取来账簿,翻开来,里面有一张用过印的册页。
云如瑶道:「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这回洛帮上下出了不少力气,除了许诺过
的钱粮,另外多加了两成。你来掌总,该赏的赏。」
何漪莲喜出望外,「这下可好了。如今城里粮价已经涨了三四倍,奴婢正发
愁怎么打这个饥荒,没想到夫人不但已经备好了,还多了两成。奴婢可要给夫人
磕个头,多谢夫人恩典。」
「这是洛帮该得的,用不着谢我。」
云如瑶道:「你也知道的,夫君虽然封侯,到底根基太浅。洛都一半的货物
都要靠洛水运输,是个要紧的关节,眼下你管着洛帮,洛帮稳住了,夫君才好放
心。」
「是。奴婢明白。」
「去找程府丞吧。」
罂粟女把册页递给她,笑道:「晚上记得过来,让侯爷再赏你一回。」
何漪莲接过册页,笑着啐了她一口。
出来时正撞见程宗扬,被他抱着摸了几把才放手。
云丹琉白了他一眼,「大伙儿忙得要死要活,侯爷倒是轻闲,一大早就不见
人了。」
程宗扬笑道:「你姑姑执掌内书房,比我强一百倍,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云如瑶埋怨道:「夫君大人万事丢开不管,还来取笑我们。」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这是有自知之明。你看啊,论起做事的勤勉精
细,我不及程大哥,对吧?抽丝剥茧,化难为易,我不及秦会之;行事果决,处
置分明,我不及班超;洞察人心,智计百出,我不及贾文和——蔡爷那种妖物咱
们就不提了,论计数算账我也不比上瑶儿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手让你们做
事,别干出让程大哥这种实干派算计人心,贾文和这种阴谋家主管细务的荒唐事
就行了。」
云丹琉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我们当马拉车,你来坐车?」
「来啊!把大小姐这匹大白马牵过来,让本侯骑一回。」
几人笑闹片刻,惊理抱着一堆书契进来,却是舞都周边,当初划定的一系列
沿河土地,此时已经初步清点过田亩,与官府立好文契。
云丹琉有些惊讶,「舞都的差事办这么快?别的地方有些连桉牍还都没接到
呢,他们可就办完了?」
云如瑶道:「舞都是夫君大人的封地,那些官吏自然要卖力些了。」
「这个我知道。」
程宗扬道:「封侯的诏命之前,朝廷已经下诏征辟眭弘为舞都太守——说是
给朱老头的,他能不卖力吗?」
云如瑶笑道:「既然如此,这些就由商会的人打理吧。」
惊理道:「不知该如何处置?」
「先支一批款项,召募人手勘察一遍。一是河道水文,二是地理道路,三是
人口出产。」
「舞阳河下游这一处最要紧。」
云丹琉挑出一份书契,「我在晴州听水手说起过,以前海船能直接驶到此处。后来舞都易手,生意凋敝,再加上泥沙淤积,才断了航路。若能通航,船只可
由此直接出海。」
几人开始商量如何招募民伕,疏浚河道,修建码头,恢复通航。
程宗扬在旁听了片刻,悄悄从书房出来,吩咐红玉去送些点心、茶水,然后
叫上阮香琳,穿过廊桥,前往湖心岛。
阮香凝入宫陪伴天子,义姁被小紫叫走,小楼里只剩下一个不言不笑,也不
能动的友通期。
程宗扬过来探视一眼,说了几句宽慰的话,然后来到楼上静室,嘱咐阮香琳
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除了死丫头。
卓美人儿不在,只好暂时让阮香琳护法。
大家都有事在忙,自己也不能整日闲着了。
程宗扬关上静室房门,然后盘膝坐下,气沉丹田,缓缓展开内视。
丹田内的空间几乎被膨胀的气轮充满,此时的气轮不再是浑然一体,而是隐
约显露出分层轮廓,彷佛伸出几条旋臂,已经可称之气旋。
灰黑色的杂气与莹白色的光点掺杂交错,绕着气旋的核心缓慢旋转。
程宗扬敛息凝神,按照九阳神功的功法,缓缓催动气轮,开始炼化杂气。
真气接连运行两个周天,等程宗扬睁开眼睛,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他张口呼一口灰蒙蒙的寒气,收功止息,眉头不由皱紧。
丹田的情况很不乐观。
洛都之乱,两宫死者逾万,自己所在的长秋宫又是各方角逐的主战场,吸纳
的死气难以数计,而且里面鱼龙混杂,数以千计的军卒、武者、死士、门客、雇
佣的杀手,还有身怀异术的方士、兽蛮武者,甚至还有几个修为诡秘的大和尚,
使得丹田内的气息杂乱不堪。
他试着用太一经引导那些杂气,结果不到半炷香时间,无数负面情绪便如潮
水般涌入脑海,恐惧、仇恨、愤怒、内疚、悲伤、饥饿、杀戮……汇聚成毁灭一
切的疯狂冲动,险些让他迷失其中。
无奈之下,程宗扬只能重新运转九阳神功,将杂气逐一炼化。
炼化过的杂气融入气海,修为又略深少许,可距离六级通幽境的关隘也更近
了一分。
他估算了一下,如果要把这些杂气全部炼化,别说突破六级通幽境的关隘,
就是达到六级中阶都轻而易举。
问题是炼化的速度实在太慢。
自己全力运功,想把这些杂气炼化完,恐怕一万个时辰都打不住。
自己每天拿出五个时辰修炼,也得六年。
即使用房中术,阴阳相济,效率提升一倍,起码也得交合五千次。
也就是说,就算自己像种马一样一天五次,也得日御五女,持续三年。
如果都换成飞燕、合德、如瑶、丹琉那样的上品鼎炉,至少也得一千五百次
以上。
在不伤身体的情形下,每天让她们泄身一次,采其阴精,一个月二十次,一
年下来,一个人最多也不到三百次。
也就是说,自己想在一年内炼化完所有杂气,起码得六个上品鼎炉日夜服侍。
少一个上品的,就得两个中品的来凑,折算下来数字更恐怖。
真要这么玩,自己一天到晚不用干别的了,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全用上
也不一定够。
若是放缓速度,一天一两个也未尝不可,问题是自己丹田的气旋未必能等那
么久。
如今自己真元满溢,已经到了突破的边缘,气海不堪重负,随时都可能失控
崩溃。
一旦失控,轻则修为尽废,重则道消身死。
与其如此,还不如牡丹花下死,作个风流鬼。
这会儿程宗扬倒是理解死丫头为什么要把赵飞燕推给自己,鼎炉易得,上品
难寻,多一只上品鼎炉,自己就多了一分保命的可能。
一丝清香飘入鼻中,接着一双温凉的小手按在额角。
小紫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道:「大笨瓜,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走。」
「去舞都吗?」
「没错。贾文和说我现在应该以退为进,暂时避避风头,专心把舞都经营起
来。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不过……」
「不过程头儿若是这么走了,亲亲的皇后娘娘怎么办呢?」
小紫道:「总不好把皇后娘娘打包带走,没事就干干她的小穴,听她的鸣鸾
给你唱歌。」
「你个死丫头……」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
「其实也好办——你让情奴扮成皇后娘娘好了。」
「那太后呢?」
「杀了吧。」
小紫道:「反正程头儿是正人君子,不想干她。对外就说太后驾崩了。」
「咳咳咳!」
「大笨瓜。」
小紫笑道:「你不想干就给我好了。她还是处女呢,给太后娘娘破处,肯定
很有趣。」
「死丫头,这你都跟我抢?」
「免得浪费啰。你要不想动手呢,我就给她来个先姦后杀,保证你前脚走,
后脚就给她出殡。」
程宗扬抱住小紫,按在地上,喝斥道:「越说越不成话了!我今天要好好教
训教训你!」
「程头儿,你要强姦我吗?」
小紫可怜兮兮地说道:「人家还没有长大。等人家大一点,再给你干好不好?」
「干!死丫头,不许用这种口吻说话。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小心我一个按
捺不住,把你就地正法了。」
「不要,程头儿那么大,会干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