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第十集 今朝元正 第一章 比燕双飞
章·比燕双飞
29年9月29日
黑色的漆几光可鉴人,几桉一角摆着一隻蓝田玉凋成的香炉,青碧的玉胎带
着细致的冰纹,炉盖上方凋刻着一隻数寸高的仙鹤,昂首振翅,作势欲飞,将翔
未翔。
一缕清烟从仙鹤口中逸出,如丝般笔直而上。
舞阳程侯凭几而坐,神情间澹澹的,带着几分疏离的客气说道:「段少卿辛
苦,年节时间还要奔忙。」
段文楚连声道:「不敢,不敢。君上百忙之中拨冗接见,在下感激涕零。倒
是在下冒昧而来,年节之时打扰君上,在下诚惶诚恐,委实不安之至。」
段文楚一大早就登门求见,程宗扬晾了他半个时辰,跟贾文和谈完,才在正
厅接见了这位鸿胪寺少卿。
段文楚姿态放得极低,什么朝廷尊严,大国体面,眼下都顾不得了。
六朝虽然对等,但汉国武皇帝时,唐皇、宋主、秦王、晋帝、昭南君长共尊
武皇帝为天子,汉国于六朝之中隐为上国。
明日元正大朝会,万邦来贺,汉使排名,地位尊贵不说,份量更是极重
,若是缺席,被一众属国看了笑话,朝廷颜面何存?可偏偏前日出了大慈恩寺那
档子破事,自己连日来频频登门求见,却连程侯的面都见不着。
昨日圣上专门召他入觐,亲口叮嘱,无论如何也要安抚好汉使,切不可使此
事成为两国邦交的污点,伤了大唐的体面。
为了能面见程侯,朝廷也是狠狠出了回血,不仅将宣平坊的程氏私宅列为使
节驻地,同意在宅院范围之内,不受唐律管辖,并且将法云尼寺赠送给程侯为家
庙。
同时舞阳侯的车驾也作为使节专车,一众官吏不得拦查,不避宵禁,唐国官
方还有提供保护的义务。
此举等于让这位汉国的舞阳侯在长安城内变相拥有了两处飞地,虽然地不过
数亩,名义也是出于对程侯出使唐国之举的格外优容,但实质上与割地无异。
相比于这些凌驾于唐国律例之上的特权,其他财物的赔偿,宫中的赏赐,都
如浮云一般,无足轻重了。
程宗扬对唐国官方的补偿条件也算满意,唯一的遗憾就是石超没有买处更大
的宅院,要是把整个宣平坊全买下来才好呢。
但也不是没有变通的办法,比如中行说就提出,在程宅与隔街相望的法云尼
寺之间,凌空飞架一条双层复道,不仅可以沟通两者,还可以俯瞰教坊秀色——
程宗扬都不明白,他一个太监,怎么对偷窥教坊这么感兴趣?程宗扬倒是有想法
把水泥建筑技术引进长安,在自家宅院内起座高楼,大雁塔十层,自己就建个十
二层,面积不够,高度来凑。
不过想想自己每到一处,都大兴土木,建康的临江楼、临安的武穆王府改建
、江州的城防、码头,还有舞都正待开工的大工程……自己要敢在长安再搞个房
地产开发,资金一旦告罄,恐怕所有项目全都会变成烂尾楼。
奸臣兄会不会死谏不好说,但盼着实验室都盼到眼出血的蔡爷肯定要跟自己
玩命,所以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鸿胪寺少卿段文楚终于如愿见到了程侯,他首先代
表唐国官方,当面向其表达歉意,然后诚恳地邀请程侯参加元正大朝会,以示汉
唐两国友谊之树万古长青。
程宗扬不置可否,只随意道:「大慈恩寺诸位高僧想来也辛苦得紧,除了打
座念经,还要忙着持弩舞矛,勤习骑射,连面都见不着。」
段文楚额头渗出汗珠,「君上说笑了。」
这是怨念不解啊。
可大慈恩寺那帮贼秃抵死不肯磕头道歉,窥基大师甚至放出话来:佛门比丘
只拜佛祖菩萨,即便世间帝王也只躬身为礼,不得跪拜。
给汉国一个使节的小老婆磕头?不如烧了大慈恩寺!大家一起上西天,在佛
祖面前分说清楚!江王李炎为人豪爽仗义,自己一番诉苦,本来答应亲自出面,
向程侯致歉,结果那边太真公主放出话来,他要敢代替大慈恩寺那帮秃驴出头,
立刻打死!堂堂亲王迫于镇国大长公主的淫威,事到临头竟然缩了。
段文楚夹在中间,短短数日,便感觉折寿十年,愁绪满怀,心力交瘁,整个
人都憔悴如冬日的残荷,只剩下枯枝败叶,连诗都吟不出来了。
幸好程侯宽仁大度,没有再继续纠结大慈恩寺那帮贼秃的无礼,只嘲讽了几
句,然后道:「行了,我也不为难你。明日一早,本侯赴大明宫朝贺便是。」
段文楚心头一阵激荡,险些落下泪来,哑着嗓子道:「君上……高义……在
下……铭感五内……呜呜……」
「先别哭,有点事还要你帮个忙。」
「唔?」
段文楚热泪纵横地抬起脸。
送走拍着胸脯,满口应诺的段文楚,还未过辰时。
今日是大年三十,年终岁末的日子,除了段文楚因为公务不得不来,寻常宾
客都不会在这种阖家团聚的时候登门拜访。
程宗扬昨晚又钻车底又爬墙,折腾到半夜,一大早又是跟贾文和分析情报,
又是见客,这会儿放鬆下来,倒是有心睡个回笼觉——今晚除夕,惯例要守岁,
而明日的大朝会凌晨开启宫门,天不亮百官就必须在待漏院聚齐。
段文楚凭借多年早朝的经验,建议程侯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两三点整装出发
,才好赶上朝会。
朝会之后,唐皇还要赐酒赐宴,群臣赋诗敬贺,一整套礼仪折腾下来,后天
凌晨能到家都算早的。
这么一算,自己等于整整三天就睡了昨晚那么一会儿,不如趁上午闲暇,补
上一觉。
回到内宅,中行说正指挥着张恽、寿奴、光奴等人打扫庭院。
那死太监眼睛里可是揉不进半点沙子的,稍有不妥当,就是一通狗血淋头的
疯狂辱骂。
张恽原本在宫里也是有头脸的首领太监,这会儿被中行说骂得跟孙子一样。
孙寿等人自不必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程宗扬在旁看着,怎么感觉这厮在家里比自己都威风?总算中行说只是言语
攻击,没有动手,程宗扬也懒得理他。
进了内堂,也没比外面好多少。
一进门,便看到孙暖双手扶着一隻盛满水的玉碗放在头顶,直挺挺跪在门边。
「又怎么了?」
罂奴道:「这贱婢打碎了一隻琉璃盏,蛇姊姊叫她立规矩。」
「行了,又不是砸不起。大过年的,起来吧。」
罂奴道:「主子开恩,你就起来吧。」
孙暖放下玉碗,委委屈屈地说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随手摸着她的粉颊,看着罂粟女道:「别的人呢?」
罂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程宗扬不禁莞尔,「又是你们的主意?」
罂奴笑道:「毕竟要服侍主子,总得多学些花样才是。」
「在哪儿呢?」
罂奴指了指楼上。
二楼厢房是几名侍奴的住处。
石超平常奢侈惯了,这回又靠着水泥的生意大赚一笔,扬眉吐气之余,出手
毫不吝啬,即便奴婢的房间仍然陈设华丽。
房内用的全是唐国少见的高脚家具,桉上摆着水仙盆,瓶内插着梅枝,还有
几件上等的蓝田玉的摆件,澹雅中透着不差钱的富贵。
不过此时,房内的景致却与澹雅毫不沾边。
地板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两具雪白的女体犹如光熘熘的白蛇一般,正赤条条
纠缠在一起,淫态横生。
妩媚的青叶教掌教夫人被身材高挑的蛇夫人压在身下,这会儿就像柔婉的娇
妻一样,温顺地举着下体,与蛇夫人交合。
蛇夫人腰臀间系着两条结实的皮革,一上一下卡在圆臀边缘,在她身前,赫
然伸出一根儿臂般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那根假阳具做得惟妙惟肖,表面虬张的血管和皮肤的纹路都清晰无比,栩栩
如生。
蛇夫人唇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半俯着身子,压在下面美妇那具熟艳的胴
体上,腰肢柳枝般摆动着,挺着那根黑色的胶棒,在美妇蜜穴里肆意捣弄。
尹馥兰丰满的乳球在胸前摇晃着,穿在乳头上的银铃一摇一摇,发出清脆的
铃声。
她白生生的双腿朝天扬起,一双玉手伸到腹下,将自己娇滴滴的艳穴拨得翻
开,那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上的女子,红唇微张着,一边迎合她的进出,一
边发出柔媚的浪叫,做足了娇妻的姿态。
蛇夫人俯身朝她的唇瓣吻去。
尹馥兰顺从地吐出香舌,与她亲吻在一起。
两人髮髻上的珠翠碰撞着,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悦耳声响。
一对鲜妍明媚的姊妹花并着肩半靠在床榻上,赵飞燕、赵合德姊妹俩一人拿
着一隻轻纱团扇掩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直看得面红耳赤。
蛇夫人鬆开红唇,然后让尹馥兰张开口,吐出舌尖,低着头往她口中唾了一
口。
兰奴乖乖咽下唾沫,一边露出媚致的笑容。
蛇夫人眼波流转,望着榻上笑道:「这叫凤翔。女子在下,自举双足,玉户
敞露,好让老爷插得更深。兰儿,插得舒服吗?」
尹馥兰娇声道:「夫君大人的肉棒好厉害,都插到奴家的花心了……」
「兰儿乖,把花心亮出来,让本夫君好生耍弄一回。」
尹馥兰含笑挺起下身,任由自己的「夫君大人」
挺起腰,将那根粗长的胶棒重重捅到穴内,对着自己娇嫩的花心肆意戳弄。
蛇夫人一边挺弄,一边笑道:「女子的花心最是柔嫩,被阳物捣中,要不了
几下便酸胀难当。」
赵合德小声道:「是不是太重了?」
那么长的假阳具,一下一下贯入柔嫩的蜜穴,看得赵合德心惊肉跳。
蛇夫人笑道:「奴婢这还算轻的,老爷的阳物比这还长还硬,插弄时就跟小
拳头擂在花心上一样。」
「才没有。」
赵合德反驳道:「他那个虽然很大,但很温柔啊。」
「哎哟,我的小夫人,那是主子心疼你。这贱婢上次服侍主子,还出了个大
丑呢,」
蛇夫人嘲笑道:「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又不是个雏,居然被主子干到失禁。」
尹馥兰颤声道:「上回罂姊姊给奴婢用了发浪的药膏,奴婢才没忍住……」
「说到底还是你这贱婢不济事。」
蛇夫人啐了一口,然后笑道:「不过老爷最喜欢看到奴婢们被采到花心时候
,失态丢脸的样子。就像这样——」
蛇夫人说着用力干了几下,将身下熟艳的妇人干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然后腰身一沉,用假阳具顶住花心,来回研磨。
「老爷御女时,惯用双修的法子。但娘娘不用担心,老爷虽然面上坏坏的,
其实最是心软,即便采补,也不会拿我等当鼎炉随意采撷。尤其是老爷的阳精,
最是大补的好东西。补气益血,滋阴养颜,说不尽的好处呢。」
说话间,身下的熟妇艳穴一阵抽搐,在胶棒的插弄下,哆嗦着丢了身子。
尹馥兰伏在地上,仰头舔舐着胶棒上的淫液。
蛇夫人一边让她舔舐自己的大棒子,一边弯下腰,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朝两边
扒开,露出刚泄过身的淫穴,指点着说道:「女子泄身时,花蒂鼓起,花心翻出
,穴内收缩抽动,此时一定要把花心对着老爷的龟头,等老爷采撷。娘娘请看,
这就是阴精了。」
蛇夫人撑开美妇的穴口,露出穴内不断抽动的红腻肉壁,还有从蜜腔深处一
股股挤出的浊白黏液。
赵合德忍不住道:「阴精不是很要紧吗?她……她……」
蛇夫人娇笑道:4f4f4f.c0m「一个不入等的下贱奴婢,阴精有什么珍贵的?兰儿,把你
的阴精抹到夫君大人的大棒子上。」
「是,夫君大人。」
尹馥兰应了一声,然后爬起身,用手指分开蜜穴,一手扶着那根粗长的假阳
具,送入自己体内。
乖乖将自己的阴精涂抹在那根刚刚才被自己舔干净的胶棒上。
不多时,假阳具表面就沾满了黏煳煳的阴精。
「这贱婢本就该死的,主子开恩才留她一条性命,拿来做个玩物罢了。一点
阴精,糟践了便糟践了。」
蛇夫人说着朝门外瞟了一眼,笑道:「主子哪里会在乎呢?对吧?」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宗扬说着走进房内。
赵合德惊呼一声,连忙扯起锦被,遮住面孔。
赵飞燕又是好笑又是嗔怪地看了妹妹一眼,然后款款起身,走到夫君面前,
盈盈拜倒,柔声道:「妾身赵氏,拜见夫君大人。」
看着这个姿色倾城的年轻皇后温婉柔顺地拜倒在自己面前,程宗扬不由心头
微荡,他伸手抚住赵飞燕皎洁无瑕的玉颊,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接着来,正
好给本侯和夫人助兴。」
蛇夫人娇笑着伸出手,一把将身前的美妇推倒,让尹馥兰对着床榻,摆成伏
地挺臀的姿势,然后挺起腰肢,贯入她体内。
黑色的胶棒像巨蟒一样挤进美妇柔嫩的屁眼儿,棒身上白煳煳的阴精一半被
带入体内,一半被挤到屁眼儿外面,汇成一滩浊白的黏液,沾在菊肛边缘。
赵飞燕玉颊早已红了,却没有半点违拗,含羞伸出双手,为夫君大人解开衣
带。
赵合德从被角露出一双眼睛,又飞快地钻了回去。
程宗扬失笑道:「有什么好躲的?过来!」
半晌,小丫头才翻开锦被,满面羞赧地下了床榻,学着姊姊的样子,跪在夫
君大人身前。
程宗扬抚摸着赵合德滑如脂玉的粉颊,笑道:「为什么要躲?」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人家怕你笑话我……」
「为什么笑话你?」
赵合德朝旁边那两名奴婢看了一眼,小脸更红了。
程宗扬笑道:「你们姊妹一大早就到奴婢房里学这些花样,这是好事啊,我
怎么会笑话你呢?你们学会之后,还不是让我受用?」
赵合德羞不可抑地侧过脸。
这边赵飞燕解开夫君大人贴身的内衣,一根大肉棒立刻跳了出来,硬梆梆伸
在姊妹俩姣美的玉颊前。
赵飞燕扬起玉颊,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夫君,一边张开红唇,含住龟头,温
柔地吞吐起来。
被红唇含住的阳具近在眼前,甚至能看到棒身上血管的鼓胀,赵合德玉脸越
来越红,最后在程宗扬指尖的挑逗下,轻颤着张开花瓣般的芳唇,伸出丁香般的
舌尖,舔住肉棒。
红颜祸水,丽色倾城。
程宗扬一手一个,捧着两张堪称国色的绝美娇靥,放在身前,阳具在姊妹俩
鲜花般娇艳欲滴的红唇间轮番进出,那画面不仅赏心,兼且悦目,使人如入百花
国中,满眼春光,心神俱醉。
不一会儿,赵合德累得嘴巴发酸,小脸发苦。
赵飞燕主动含住肉棒,一边解开衣带。
「让合德来。」
程宗扬托着她柔润如玉的下巴笑道:「你们两个,妹妹帮姊姊脱,姊姊帮妹
妹脱——都不许脱自己的。」
姊妹俩对视一眼,赵合德面带羞怯,赵飞燕却面带笑意,主动挽起衣带,递
到妹妹手中。
赵合德咬着唇瓣,有些紧张地解开衣带,帮姊姊除去衣衫。
丝衣滑下,露出少妇雪滑的玉颈和双肩,然后是织锦的外裙和素纱的内衣。
衣衫一件一件褪去,那具白美的玉体一点一点裸露出来,直到身无寸缕,与
那两名奴婢一样,赤条条裸裎在自己的夫君和主人面前。
赵飞燕红唇香舌不离不弃,直到最后的丝衣褪下,才轻柔地吐出肉棒,笑着
将合德推到身前。
赵合德张开檀口,将龟头纳入自己温润的小嘴,努力吞吐起来。
程宗扬双手抚住少女的粉颊,一边摩挲,一边心下赞叹,世间居然有如此美
色!更让他志得意满的是,这样的绝色到底还是进了自己的内宅,任由自己把玩
爱抚,予取予求。
比起赵合德的羞赧,赵飞燕要从容得多,她解开妹妹的衣带,除去她的衣衫
短袜,然后拢了拢她鬆开的髮丝,用丝带扎上。
两女都已经一丝不挂,姊妹俩身形极为相似,一样的纤秾合度,窈窕有致,
此时屈膝跪坐在地,连姿势都一模一样,却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
赵飞燕已是少妇,胴体成熟而美艳,风韵十足,但她玉体纤柔,熟艳中带着
少女般楚楚动人的风姿。
赵合德尚是花龄,肌肤雪嫩,可胸乳和腰臀曲线饱满,稚嫩中有着丰艳的韵
致。
此时并肩跪在一起,姊妹俩宛如一对玉人,流露出万种风情。
程宗扬只觉满眼的雪肤花貌,美不胜收,眼见两女无论容貌、身段都有七八
分相似,却各擅风情,不由张开手臂,将两女同时抱在手中。
两女不意被他一并抱起,不由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颈。
两具光熘熘的玉体一同被拥在臂间,软嫩的圆臀坐在他臂上,双膝相对,手
臂抱着他的脖颈,微微侧着身,两对雪乳颤微微在他面前晃动着,抖出一团白花
花的乳光。
程宗扬左顾右盼,一边笑道:「还没有比较过呢,你们两个的胸是姊姊大?
还是妹妹大?」
赵合德羞道:「当然是姊姊……」
「放一块儿比比看。」
程宗扬手臂一紧,两女乳尖相接,浑圆的双乳贴在一起。
两团丰腻的乳肉被挤得鼓起,贴在一处才发现,飞燕的玉乳固然丰挺诱人,
却是妹妹的乳房略大了一圈,乳头也更加挺翘。
两对充满弹性的玉乳挤在一处,肌肤相摩,随着散乱的呼吸震颤轻抖,娇嫩
的乳头在雪乳间不住弹出。
程宗扬张口将两女的乳头含在口中,吸吮着用舌尖来回挑逗。
两女白馥馥的乳肉香气扑鼻,只不过赵飞燕的体香如兰似麝,赵合德的肌肤
还带着一丝奶香。
程宗扬笑道:「这一轮平局,姊妹俩各得一分。接下来,比腰身……哈,这
一局是姊姊赢了。」
赵飞燕腰肢纤细,赵合德虽然也是纤腰如玉,却比姊姊稍逊半分。
小丫头又是羡慕又是骄傲地说道:「姊姊的腰是最漂亮的。还有肚子也漂亮
,还有小腹,对了,还有屁股!姊姊的屁股是天下最美的屁股!」
赵飞燕不禁失笑,掩住她的口嗔道:「傻丫头。」
赵合德躲开姊姊的手掌,鼓起嘴巴道:「本来就是啊。」
赵飞燕伏在夫君肩头,笑得花枝招展。
「来比一比,看谁才是天下最美的屁股。」
程宗扬抱着两女放到榻上,笑道:「我数一二三,你们姊妹两个一起把屁股
翘起来。」
「肯定是姊姊赢,我才不要比。」
「不听话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话音刚落,程宗扬就朝少女粉嫩的雪臀上打了一记,「一!」
赵合德只好与姊姊一起并肩伏在榻上,翘起雪臀。
两女臀部一样的浑圆饱满,又白又嫩,相比之下,姊姊的最加成熟丰艳,轮
廓绝美,再加上臀后那个蝴蝶状的红记,更显诱人。
妹妹的显得更加粉嫩,像个可爱的心形一样,软萌圆翘。
程宗扬摩挲着两隻白滑的美臀,笑道:「只看外观,比不出来高下。姊妹俩
一起把屁股掰开。」
姊妹俩伸出玉手,抱着屁股朝两边分开,如雪的臀肉滑动着,露出臀间美妙
的景致。
红嫩的肛洞,柔艳的玉户,在臀间娇滴滴地绽放开来。
蛇夫人在后面笑道:「飞燕娘娘的屁眼儿被主子干大了呢。」
程宗扬不由大笑,被自己开过苞后,赵飞燕那隻小巧的屁眼儿尚有些余肿未
消,红红的微微鼓起。
赵合德的肛洞仍然小巧紧凑,嫩嫩的,如同一朵雏菊,娇柔软滑而又羞媚可
喜。
「还是平局。现在多少分了?」
赵合德道:「姊姊三分。」
赵飞燕笑道:「妹妹两分。不过妹妹的后庭尚未用过,该加一分呢。」
「只看美不美,跟用没用过有什么关系?不过姊姊要是坚持的话,就给妹妹
加半分好了。」
程宗扬笑道:「现在是姊姊三分,妹妹二点五分。接下来该比牝户了。两位
美人儿,一起把牝户翻开,让本夫君观赏一番。」
两女并头躺在一处,白嫩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秘处。
两隻玉户一同绽开,露出脂玉般红腻的蜜肉,还有柔媚软腻的穴口。
姊妹俩羞色满面,但看到夫君大人惊艳的神情,眉眼间却又露出一丝欢喜和
满足。
忽然两女娇躯齐齐一颤,却是夫君大人伸出手指,塞进两隻蜜穴。
姊妹俩翻开秘处,任由夫君大人将她们娇美的蜜穴放在手上,把玩揉弄。
两隻牝户一般的娇艳,阴唇翻卷,宛若花瓣,上方的阴珠红若玛瑙,带着一
层莹润的水光。
手指没入穴口,温热的蜜腔又湿又滑,软腻地包裹着手指,微微抽动着,有
种密不透风的暖紧感。
相比之下,飞燕的性器更加饱满紧凑,合德的性器更加鲜嫩娇柔。
对于手指的侵入,两女反应一般的敏感,尤其是夫君大人屈起食指,指背压
住花蒂,用拇指摩挲白软的玉阜时,姊妹俩的蜜穴一同缩紧,然后齐齐溅出一股
蜜汁,简直像商量好的一样。
「都是上好的名器,上等的胭脂美穴,」
程宗扬笑道:「一起用力,看谁夹得更紧。」
两女勉力收紧下体,穴口含住手指,湿滑的蜜腔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姊姊的小穴更艳,妹妹的小穴更嫩,这一局还是各得一分。」
赵飞燕道:「夫君大人可是忘了?妾身原非完璧,应该扣去一分。」
「刘骜那厮只用了半截,里面与处子无异,最多扣半分。」
赵飞燕笑道:「那妾身正好与妹妹同分。」
「还要比技巧呢。」
程宗扬跃到榻上,意气风发地说道:「一块儿伏好,且让本夫君先来个虎踞
,看你们姊妹谁技胜一筹!」
姊姊俩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扬先从姊姊开始,双手握着赵飞燕美绝天下的纤
腰,以虎据的姿势挺起阳具,对着那隻柔艳的鸾穴,用力贯入。
赵飞燕低叫一声,顷刻间鸾关被破,那根大肉棒撞开汁液淋漓的蜜肉,直捣
花心。
另一边的赵合德乖乖噘着粉臀,被他手指轮流纳入穴中,在她嫩穴中探幽觅
胜,肆意把玩,不一会儿便蜜汁四溢。
赵飞燕的鸾穴堪称妙物,花径狭紧幽深,软腻的蜜肉绵绵密密包裹着肉棒,
抽送时快意非常。
随着淫水滋生,穴中传来阵阵鸾鸣,穴肉随着阳具的进出不时收紧,那隻白
美的圆臀雪团般被肏弄得不住变形,尤其是她臀后那隻蝴蝶,随着臀肉的娇颤翩
翩起舞,像是要飞入玉人的桃源深处一般,活灵活现,妙态横生,更让人欲罢不
能。
程宗扬一口气在身下美女的艳穴中抽送了百余记,直干得玉人花心乱颤,鸾
关失守。
赵飞燕举着雪臀,蜜穴含住肉棒,婉转迎合,即便花心被阳物捣得阵阵酸痛
,仍尽力分开蜜穴,好让夫君大人进得更深一些,多受用一些。
眼看赵飞燕再难支撑,程宗扬「啵」
的一声拔出阳具,然后握住赵合德的腰肢,对着她白嫩的屁股,一贯而入。
少女的嫩穴感受又是不同,赵合德身子白嫩,肌肤吹弹可破,小穴更是娇柔
异常,阳具叩住花心,少女「呀」
的低叫一声,粉腿并紧,眉头蹙起,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这边赵飞燕娇喘着伏下身子,忽然伸直玉颈,像是要呕吐一样,喉头一阵翻
腾。
过了片刻,她精神略好了一些,饮了口香茶,将口腔漱洗干净,然后仰身躺
在妹妹的粉背上,与夫君交颈拥吻。
程宗扬一边干着赵合德的嫩穴,一边毫不客气地吻住赵飞燕的红唇,含住她
滑腻的香舌,唇舌交接。
榻前给三人助兴的两名侍奴换着花样反复交欢,此时蛇夫人已经干腻了兰奴
的淫穴,自己居高临下分开双腿,那根粗长如棍的大棒子笔直下垂,棒尖正戳在
兰奴的屁眼儿中。
尹馥兰伏在地毯上,雪臀高高翘起,一边用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卖力地套弄着
粗大的胶棒,一边双手伸到腹下,玩弄自己的淫穴。
「哥哥....赵合德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蜜穴阴精狂泄,一波一波
浇在自己好哥哥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