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艺术跨界绝美创作
没想到浩文竟要让我在男厕所里,穿着女警制服当流莺,主客易位的反差,让我浑身发抖。
这是跨界创作吗?女警变成流莺,那猥琐的老阿伯怎变成警察,要抓我。
我害羞的低下头,想逃,全身没气力,只好傻傻的跟着浩文躲进男厕所。
脱离老阿伯的视线,就像妓女脱离警察的跟监,我宽心一些。但浩文忽又变成嫖客,猴急,在男厕的小便斗堂里,肆无忌惮的摸着我。
他把手伸手到我的后背,解开我的无肩式乳罩,我护着警服任他摸着,还说:「被流放一年,我每天都在做梦,你这水滴奶,柔柔软软的,握在手里真享受。」
我环视男人厕所,五彩缤纷,变得很乾净通风良好,但还是有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可那味道很迷人。
浩文学长脱下警裤,很轻巧的的扶着肉棍,把龟头送到我嘴唇边,说:「来,帮我唅一下大鸡巴。」
我愣了一下,「大鸡巴」?香港很少人这样说。
其实是我鸵鸟,在美容会所被下催情药迷奸后,这段日子查证,我早猜得到和业者挂勾的内奸,很有可能就是浩文学长。
我不从,他就用龟头,似帮我嘴唇涂口红般绕了几圈,然后又顺着唇缘沿着脸颊,如同大师在催眠似的涂涂抹抹。
我皱着眉让他涂抹湿滑的汁液,满满的男性气味,它趁我小口微张就顶进了我嘴里。
警裙太窄,我只能侧身弯腰,先是被动式的用舌头,像猫一样舔着,后来一前一后的吞吐龟头,也不时用牙齿配合舌头,啃咬着棒身。
其实我只是配合,厕所的感觉脏不喜欢,但是催情迷幻药的发作,觉得那尿骚味很迷人。他很帅,讲话很有磁性。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很期待当妓女。
倪虹,你体验一下妓女接客,就知道如何写〈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这种论文了。
浩文学长看我臀部向着出口,竟伸手拉高裙摆,我没在意裸露,只是觉得方便多了。
「为了你的论文,心要融入好好体会,想想妓女要做什么动作。」这话让我浑身发抖。
妓女不怕被人看到,但妓女怕警察冲进来抓我啊。
浩文解开我警察制服的胸前钮扣,伸手进来捏着我的乳头,骂:「买乳夹给你时,就交待和我上班就得戴着,你怎都不听话?」
「人家不习惯,怕把乳头夹坏了。」
「哇啊啊啊,妓女会怕坏掉?你看扁我的大鸡巴了。今天先把你的肉穴干爆,再注入淫荡的基因,明儿就押着你去穿乳环。」
浩文学长要押我去穿乳环,是真的。同学有穿环,我也想要,但是我心过不去,认定押我去穿环的男人,应该是谷枫。
学长觉得我不就范,争夺女体主权吗?他拧着我的长发,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我却异想天开,还期待他会像情人般温柔的对待我。
不对!妓女不会动情,我要赶快帮嫖客弄出来,拿到钱走人。
我一边喘息,一边更是用力舔,大力吸,想赶快帮嫖客弄出来。眼睛不时瞄着厕所入口,怎感觉老阿伯像警察,杵在那儿站岗。
心里骂你们这一老一少真大胆,一个把风,一个肏我。待会儿互换吗?。
不!我是妓女,没在怕,只怕客人不出来,拿不到钱。我不理会更用力舔,大力吸。
浩文学长体恤人家老,更是故意,再次把我的裙子更往上拉,我的屁股全被老阿伯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抗拒,他说:「你敢?不怕拿不到钱吗?」为了论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衬衫前排钮扣全解开,我上身全暴露了,谷枫送的羊脂白玉项炼,在胸口晃荡。
我对着羊脂白玉项炼说:「谷枫!你的未婚妻,在做妓女,你就别跟着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
说完伸手扣上一颗钮扣,把谷枫和白玉项链,给关在乳沟里。
在这同时,浩文学长拿出手机,架在另一组小便斗上。说:「摄影中,微笑!做鸡给你男朋友看,你好好表现,让他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
他在说笑,我没在听在意的是老阿伯。「别顾虑那老头儿,别害他紧张,心脏病发作就惨了。」
心里窃笑:那个阿伯仔,大概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大方的女警吧?。
不!我不是女警,我是流鶑,一只漂亮的流鶑。
「阿伯那么老了,可能很久没泄了,就让他看个够吧!」心里还真的觉得,做善事,分享是一种快乐呢。
浩文问老阿伯:「这金毛鸡,漂亮。身上有多少钱?让你嫖她一次。」
我竟然在想,老阿伯不知道还会不会硬?他要是过来,我可以发挥爱心,帮他吹一吹。
正在骂自己:你这贱婆…你这妓女,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冷不防被浩文学长抓了起来,他逼我双手趴在男便斗上。说:「趴着,面对镜头、看着谷枫;屁股抬高对着我,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
「学长,你别闹了!我做鸡,怎可以给谷枫看呢?」嘴巴说不行,但心里想,我同学都可以在旗台上被公然配种。我当然可以做妓给谷枫看,应该很刺激。
於是对着镜头,笑!主动把窄裙拉起来,掀到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全曝露在嫖客和老阿伯眼前。
左顾右盼,可惜没有镜子,想看自己这时候的样子,肯定很诱人的。
「你,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我照做,想必私处及屁眼已经微微张开,在等待迎宾。
知道妓女要敬业,我把腿张开一点。让学长拿小瑞士刀,先把透肤的裤袜割的更开。然后拿来手机,还加旁白:「看,你女朋友的丁字裤,深深地陷入股沟里了。」我回头转身面对他,浩文拨开我的丁字裤,做近拍特写。
浩文拿手机,拍好局部特写后。接着把脸往我私处挨凑过下去。我问他:「连我的骚味你也想要喔?」
浩文不理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你女朋友这屄,散发的淫香好闻。我替你嚐嚐…」说完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穴缝。
「你在说什么啦?」
「我在给你男朋友谷枫传视频呀!」浩文真会胡闹,我不想搭理。他继续拍摄还自言自语说:「你女朋友,真贱,已经湿透了,呵呵…」
「你别闹了啦!」我推他头一把,阻止无效,他先拍厕所全景,再拍我。
「看…你女朋友穿这样,在这种地方在做鸡,你刺激吗?有没有硬呢?」
低头看自己,没有全裸但也差不多了。就快要下勤务了,要闹大家来闹。我跟着附合他的情境演出,说:「喂,你高兴了吧?人家嫖客有付钱,自然可以看我阴唇。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我可是一只兼差的良家鸡。」
「重来,这一段要对着镜头说。」他让我面对镜头,我只好再演一次:「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看嫖客这般性奋,真希望他扶着硬屌,对准我的屄就奸进来。」
短片拍好了,嫖客没有奸进来,而是用中指插进我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他探了探,感觉在拭探松紧度?然后食指也进来了,在那狭窄的空间里面挖动。
「嗯!窄紧如初,有弹性,乾净,果然是兼差的。」
这话,让老阿伯被口水呛到,在咳嗽。
看我不习惯,嫖客说:「不准闪避喔!选择男公厕,就是要拍摄你欠干的样子。今后,你要学着当男人的公厕,知道吗?」
「那你呢?」
「我当经纪人,有赚头,钱会分一半给你男朋友。」
我回:「不行。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说了,不要说那么大声,求求你。」
我眼角有身影,是老阿伯,更靠近,就站在我身旁。开口问:「女警,兼差当鸡?这只很会发情,我喜欢,多少钱啊?」
浩文把手机对着老阿伯,要那老头再问一次。又对着手机说:「听到没?他问,你女朋友,要卖多少钱?」
我觉得好笑。他根本就是在演,自言自语,又对着老阿伯说:「这鸡,贵,一千!兼差的良家鸡,会像女优一样喷水,很值得。」
老头搯遍全身,拿出几枚硬币,说:「可是,我只有这些钱!」
他又对着镜头,问:「老头说没钱,怎办!」又是自言自语:「喔!喔!好…好…唉…」
「阿伯啊!你会硬吗?要玩的话,站旁边等。等我干爽后,剩下的时间让你爽一下。算做爱心。」
「哎呀!大哥…快点来…我要肉棒…别再用手指…再胡闹我要加钱。」这客人难缠,手指头不会射精,要嫖客赶快肏进来,赶快射精,我才能拿到钱。
我主动转身趴在男便斗上,上半身趴低,把双腿分的更开,伸手去拉肉棒来我双腿间的股沟。
催情迷药让眼前五彩缤纷,我很想要被肏. 他不进来,我就快速的撸,那屌聪明,开始摩擦着我的嫩穴。
等待的动作,让我全身颤抖,我终於要做鸡了。
头一低,白玉项炼又跑出来了。「哎呀!谷枫,人家在做妓女,你就别瞎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啦…」再一次把它给关进乳沟里。
「婊子…我来了…」嫖客手抓住我的臀,粗腰推着肉棒,猛力撞向我的小蜜洞。
狭窄的蜜洞,被突如其来的撞开,虽然湿漉漉但是有一阵撕裂的痛。
「要死喔!跟你说是第一次兼差,不会温柔一点喔!」
他有稍为缓和一下。忽又觉得花钱是大爷,又再对我发起力来,猛然将全根大鸡巴全抽出去,看了看淫水,一脸满意,再狠狠的插进来,这一插让我淫水四溢。
「啊…好胀…」身体被大东西狠狠插进来,我叫出声。
他的动作不是浩文学长,觉得好陌生,头脑一片空白,让我无地自容。真想不做了!但他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屌顶在我深深的花心上。
「喔…你好像比上回更紧了?是不是男朋友都没在干,才出来兼差啊?」
「呜…我…」气。明知我会挂念谷枫,还明说。污辱人嘛。
「水那么多,没想到这般窄紧!」他一边说,二手扣紧了我的腰,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呃!啊…啊…天、天哪…」即使明知嫖客是浩文,带给我无尽的快感。但瞒着谷枫和别人交合,我仍然会感到愧疚。
他看我有愧疚,竟然对着镜头说:「你看,这女警有多贱。竟然勤务中兼差当妓女?还对着老阿伯做爱心。」
我转头看一下老阿伯,他把手放在裤当里,会硬吗?。
嫖客在我屁股上轰了一巴掌,骂:「自认为是俏女警。吥!我看你是淫女警…贱女警!」
客人至上,我不想塔理。为了论文,在催情迷药作用下,我变成另一个人;在公厕里做爱,是第一次。
兼差做妓女,也是第一次。
那种怕别人撞进来的心情,加上在肮脏的地方,把自己曝露在老阿伯眼前,我很羞耻,内心的感受无法形容。
但毕意我是女警,是有未婚夫的淑女,我呜住了自己的嘴,很怕呻吟声太大,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嗯…嗯…嗯…嗯…。
这嫖客看我放不开,很不满意。说:「这样你爽不爽…在男厕被干,你…爽不爽?说…对着镜头,说…」他想逼我说出更下贱的话。
「爽…人家很爽!」男厕全是男人味…更加剧了药效,我忘了这是情境扮演。
淫荡真好,做鸡比当女警轻松。
但我太入戏了,我想到的是谷枫,老是怂恿乡下兄弟共妻是正常的。那我就让他以为未婚妻真的有在卖淫。
人沉沦了。
「这位哥哥…用力点…用力点…今天我头一次接客,算你半价,祝我开张大吉…」
心里也知道,浩文比谷枫粗长许多,上回在医院领教过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又会被肏到红肿的。
这警察看来斯文,体力逊於谷枫,但是性能力可远超过一般水准。光是背后位就足足肏了我廿分钟,其抽送的速度和技巧,比谷枫强太多了。
舒服,真的很舒服。
不行!妓女不能动情,会虚脱,待会还要接下一场,多接一个,就多赚一份钱。我想到老阿伯,不知他身上有钱吗?做爱心,我算你半价就好。
「呜呜…这位帅哥好强,不行了,放过人家嘛!」
「哈!我花钱勒,不捞本行吗?」
「…啊啊…人家用嘴嘴帮你,好不好…」我配合着浩文学长的抽插动作扭动屁股。
老人家都嘛老花眼,但离我有几步之遥,应该可以看更清楚。他的腰随着我袒露的乳肉,以不规律的节奏在一前一后。
那满是皱纹的嘴脸好像在说,待会轮到我,看我不把你爱液四溅的嫩穴,奸淫到唧唧作响。
爱液四溅的极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钱,还敢谈条件喔?」
妓女。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写,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荡,两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干她。」
「我那有。」我是被逼一张一合,厌恶被撑开,却渴望被填满。
身体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无担心,自己的性观念,怎变得越来越奇怪?自从医院被强奸后,知道不应该再发生,怎身体还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让最后一次变得永无止尽?。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问:「我和你男朋友谷枫比,怎么样?」
「别问了,我不想伤害他。快一点,离下班只剩十分钟了。」
浩文坞住镜头,恶狠狠地说:「呵!他肥嫩的净土,已被我占领。这不算伤害吗?」
这话很伤人,我双眸一闭,眼泪流了来了。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我:「说,我和他比,怎样?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嫖了,你说话呀!」说完,真的停下动作。
一旁的老人听到不嫖了,以为剩十分钟,轮到他了。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伤人,这让我心纠结难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鸡了。」浩文看出我的心头纠结,又深深的肏了几下,然后和缓的说:「你屈服,我帮你完成硕土论文!」这话,简直是临门一脚,要不是为了论文,我何必当妓女?。
我屈服了,对着镜头,回答:「强,强,你比我家男人强很多!快…大哥,肏我吧!」
「这才乖嘛!」他拉头发逼我回头,吻我。
唔…唔…唔…彷佛快窒息了,痛苦地咽下男人的唾液,一方面又送出自己的丁香嫩舌,迎合男人的舔舐与吸吮。
「亲哥哥…轻点…人家头一次接客…别这么暴力…」我在哀求,是骗人的,嫖客愈冲刺就愈快射精,我可以省点时间。
但是快感真的不一样,这男人插得很棒、肏得很深,好爽啊!他的手,把我的水滴奶要捏破了啦。
「小妓女…这里是男厕,我要把你全身剥光…再呼叫另一组警察进来,抓你卖淫…」后!怎还故意这样说。
那老阿伯,以为就要轮到他,伸手进裤子里,掏枪预热。我被更近距离的视奸,感觉全身更热,真的想沉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二个客人都接,有钱的没钱的一起来。
「嗯哼…你别问啦…继续肏我就对了。」淫虐的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我语无伦次的说:「阿伯仔!撸慢一点,先让他肏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用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
快感有如海啸般,一波波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干几下,就会拔了出来?」二手死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呻吟声、滋兹声,精液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射进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淫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他视若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
再一次被内射,我终於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体,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逼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虐的羞愤,不满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逼我走向老阿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这才发现乳罩、透肤的裤袜、丁字裤怎会?何时脱的?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脏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哎呀!胸口钮扣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精液?恶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脏…」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苦。
感觉精液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
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屁股,我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脸上喔?」
「不是啦!这…你的内裤和乳罩。」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扣让胸前大开,加上紧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奶子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你抓到妓女了吗?怎搞到钮扣都没了。」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很怕被抓去穿乳环,我不想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乳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经让承诺的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是例行性的传问候贴图。而谷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心头很乱…。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了弥补,我只好藉助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阴毛,怎少了光泽,被玷污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
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黄警论坛〉影射署里有一个女警,拥有一丛金色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性好淫……听说还有淫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
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黑又长。怎会是我?要看阴毛吗?」
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身边的人不塔轧。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过?。
为了美观,屁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色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鸡。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自从卖淫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女,更肮脏了。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恶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
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我可是…正经的女警呀。
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成论文。」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过、保养过,只要毛重新长出来,只要让谷枫再临幸过,就乾净了,我就可以重拾精采的自己。
打开从婺源寄来的内衣,谷枫洗过、晒过、摸过…满满的爱与阳光的味道,让情欲却又汇流成河,渐渐又再淹上我。
惨了,有五彩缤纷的光,淡淡滴。
我竟然在问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倪虹,你会拒绝吗?。
成熟女体内的性需要,真的一经唤醒就无法平息吗?。
让手滑进自己的敏感地,问,那凸起的荳蔻:「你。这是什么情形?」
想捏…想揉…想压…想要再放纵?缤纷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么话?你想万劫不复吗?。
不。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还年轻,男厕当妓,那只是偶尔的小小淘气。
我没有背叛爱情,只是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对谷枫、对妈妈、对命运的小小抗议。
自己和自己对话:「可是,学长有全程摄影,还四处散布。你还这么护着他哟?」
「还好啦!只是和男同事分享,又没露脸,一概否认就好。」
「如果谷枫看到呢?金色耻毛、水滴乳…他最清楚,你赖不掉。」
「不会啦!〈黄警论坛〉是封闭群组,他看不到我在香港的小坏坏!」
倪虹!你自己,千万不能说;也不能说梦话喔,呵呵…。
鸵鸟。
手不乖,人也不乖…又生产了一件原味内裤。
有些后悔,在厕所卖淫穿的那一件丁字裤,应该可以卖到好价钱,我只顾想脱身,竟然把它送给了老阿伯。
囫囵睡着,再醒来身清气爽,已是中午。
卖淫事件的不美丽,在一场自慰后,湮消云散了。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等新毛长齐后,已是秋天。
依旧是一丛金色秘毛,毛更柔直、更晶亮,怎么看都是自己最正点。
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大夜班,庸庸碌碌忙到翌晨。
当天蒙蒙的亮时,我已经昏昏欲睡。
撑到八点,正常人赶着出门上班,而我却疲惫不堪的走回宿舍。
一日之计在於晨,轮班人才刚能够躺上床。很累!睡眼惺忪,却无睡意。
看向窗外,一阵秋风,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一波冷锋,代表深秋将去,冬天即将到来。
人在倦极想睡的的时候,总会希望身边有人陪。但我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谷枫,而是浩文学长。
谷枫这几个月来冷淡依旧,我开始紧张了。他似有似无的试探,不得不联想,他也看到在流传的淫照?还是他已经知道我做了坏事?。
反而浩文学长变得很贴心,上个月我明明绩效不佳,今天看公告,怎会低空掠过?他有绩效就挂和我共同侦办,感觉有一个学长罩着,真好。
浩文很会虚塞问暖,都记得日子,只要我mc来,一定送我热咖啡喝,很窝心。
只要有一杯咖啡在手,肌肉还会不自主的颤动。感觉它像毒品,怕会致命,但真会上瘾。没有咖啡,又会想要???。
为了写好硕士论文,尽管疲倦,只要喝浩文送的咖啡,人就精神起来。多次探究,浩文的咖啡怎会让迷药残毒发作?。
五彩缤纷的光,让我经历多采多姿的女警点滴:在天桥被调教,让浩文挂铃铛。在病房,和浩文做爱。在旧公寓,让暴屌哥奸淫。还有在男厕所卖淫…。
这些回忆,不时在脑海里一慕幕不停翻搅重播。
寂寞时,生谷枫气的时候,想坏坏,就会忍不住去回味。尤其男厕所那一场性爱,在心里既是无边的耻辱,可身体却有着无限的悸动。
还有,那老人家让我记忆深刻。我还承诺要去找他呢?。
恢复理智时,会骂自己。问自己,我到底是不是淫荡的女人?。
今儿要上中班,轮到我当do,在报案中心「坐堂。」
浩文进来,我正想躲他,被一把拉住,又是一杯咖啡,冰的,口头沁凉,心里热。
接着色色的志杰督察进来,看我正要喝浩文的冰咖啡,赶紧过来塔讪。他瞄着咖啡,意有所指,说:「小女生不要喝冰的,这杯老普洱给你。」
浩文很不以为然,说:「长官!把妹各凭本事,别恶意中伤好不好。」
其实志杰这主管很有才华,缮群有道,唯一缺点就是好色,不然早就星星满肩挂了。
他有时视我如女儿,呵护有加,时而又垂涎视我是禁脔。唉!只要有浩文在,我也不喜欢志杰督察老在一旁拔葵啖枣。
不想夹在二条色狗中间。骂!桌上的报案电话,今天怎都不坑一声?。
来了!电话终於响起。
一个英国人叫david大卫的要报案:说老婆emily(爱梦兰)没去上班,电话未开机,怕是被掳走了。
看志杰督察悻悻离开,内心窃笑。我热心的问报案人:你老婆几岁?说廿五岁。还年轻,我联想到ol出轨,或女生爱玩和死党逛街。
「只是还没回家吧?怎说被掳走了呢?」这报案人的理由竟然是,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
好奇怪的理由?热心。也是想躲浩文的骚扰。我决定去他家走一趟。
浩文说:「喂!你的咖啡还没喝!」
我顾着查案,说:「帮我保管,我回来再喝。」
这大卫的老婆白天上班,是正经端庄的ol,交往都是夫妻共同的朋友。於是我要求他列出老婆交往朋友的电话名单,既然和内裤有关,我提醒有来过家里的男人优先。
为了电话名单,他一脸不自在的打开电脑。我也吓一跳,资料夹全是以电话命名,每个资料夹里,几乎都有她老婆和男人性交的照片。
只要这报案人在场的,他几乎都只站在一旁,不是摄影就是很兴奋地打手枪。
我开始追踪,先请警署传送他老婆的手机通联。她电话登记在孟竹君名下,原来这爱梦兰是昵名,本名是孟竹君,香港华人。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这个孟竹君的右侧腹部,有个貔貅图样的刺青。刺工雅致品味十足,很有傲视男人的格调。
就随着她老公,称呼她爱梦兰吧。
爱梦兰今早确有到公司,她在公司打电话给一个叫汤姆的男人。接着午后,她的手机讯号和汤姆的门号一起移动,从九龙往清水湾而去,讯号最后出现在清水湾的一家餐厅,接着就关机失联了。
我调出汤姆的相片,比对电脑,他有一个专属的资料夹。从照片量来看,这个爱梦兰常和汤姆联谊。
我的判断,一定是这女的食髓知味,背着老公和汤姆私奔去了。
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到屋外,打电话给汤姆,接电话现场音乐声大作,显然很疯,很多人。我自称是她闺密,叫汤姆请爱梦兰听电话。
女人对情境很敏感,加上职业经验,从爱梦兰接电话语调,我肯定她正在被肏. 警察旨在确认她平安,於是说:「老公担心你,已经报案,请你马上回家,我在等你销案。」
再回屋内,我对报案人说:「联络上你老婆,目前很安全,跟一个叫汤姆的在一起,显然是一群朋友在happy,警察不能干预她的私生活。」
没想到大卫说:「我老婆不可能和一群人玩多p,她一定被押去的!」
我好奇,你凭什么认定?大卫才说:「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就肯定她非自愿去的。」
蛤?我心里os,这男的怎凭一件内裤,就认定老婆非自愿出去的?。
警察不该管这块,我也不好意思问。案子到这儿,我可以结案退勤的。可是想到晚上还有四小时的深夜固定岗。
我最讨厌在路口站岗很磨人。乾脆回报警署说案子复杂,得继续侦办。志杰督察却亏我:「小妮子,要小心。你还很嫩,别被洋屌肏了。」
讨厌!明明就关心我单人执勤不久,我知道自己经验还很嫩,他何必需这样吃我豆腐。
我都25岁了,还嫩吗?。
人家爱梦兰和我同龄,就有十几个资料夹。而我,的确还很嫩,只有谷枫及浩文学长二个男人。
看那每一根洋棍子,就像经过精挑细选似的,每一根都很诱人。说也奇怪,爱梦兰的性伴侣,怎都没有黑色的,嘻嘻!吐舌,骂自己:「倪虹,你真贱!」
没多久,志杰督察来电,同意我办这案子,说已免除了深夜的站岗。我自认很聪明,大卫也希望我留下来,於是他去煮咖啡。
我乐得弄松枪套的扣子,坐下来喝咖啡,听这个洋老公,开始讲述她和爱梦兰的性关系。
我把枪腰带放松,再把警裙拉好,端坐,大卫一开口就抛了个我无法理解的问题,说:「你们东方人,一直认为洋人的屌长?」
我不想回答,端起咖啡杯。看着奶油在咖啡上飘移,像云、像人生在变化。
这个洋人却用洋腔说广东话,自言自语:「但很奇怪!我的阴茎只有5寸多。」
我。「喔~」了一声,除了啜饮咖啡,什么话也接不上。
他在看我,似乎等女警做下一步指示。
「所以呢?」
「所以我会过滤爱梦兰的性朋友,一定要比我长。」
「呵呵…」我笑了。就说嘛,那资料夹里的洋屌,都是老公亲自挑选的,羡慕有这么贴心的老公。
大卫看我微笑,更敢讲:「我老婆在家是温柔的人妻,出外是正经保守的ol。就只有排卵期前后几天,才会荒淫不受道德拘束。」
「然后呢?」
「她排卵期如果没有新欢,会嗲声嗲气,好像全身难受。疼她,只好帮她找男人,於是资料夹一个个的增加。」
「这与案情有关吗?」
「有。警察小姐!她今天不是排卵期,一定被掳走了。」
「蛤!你光凭包臀的紧身内裤、不是排卵期…就能控告掳奸?」觉得这洋男肯定太自卑。其实,女人是感觉至上,做爱是靠感觉,不在大小。
但大卫,纠结於自己屌小,还认定要屌长,才能让老婆幸福。
大卫继续说:「我老婆也说:长,可以到很深处,尤其龟头有变型,最好龟头边缘有长非病态疣肉的。更能冲击她的子宫颈,那种刮蹭会让她下体整个酥麻。」
「小姐!如果你办案,发现龟头缘有长疣肉的,介绍给我老婆,ok吗?」
「先生!那叫龟头珍珠疹。你可以讲重点吗?这些警察管不着。」我听到脸一阵红,二腿间一阵热。心里好奇!爱梦兰是东方人,真有这么开放?於是问:「你不怕老婆怀了别人的野种?」
「优生学!只要不是黑人,都是我们的孩子。怀上野种;你们东方人说」戴绿帽「。但我们夫妻很期待。」
我可以理解了。
从电脑里的照片,我发现,男人爽到射精时,这女主角就不断抬高臀部。看来是想确保精液会往子宫深处流去。她也会伸手扣紧男的臀部,让男人在最深入的状态下射精。
这大卫如释重负,终於啜了第一口咖啡。才继续说:「对呀!我老婆参加联谊,都是真空不穿内裤的,完事后也不清洗,会马上要穿上包臀的紧身内裤,把精液留在身体内。」
看来,这对夫妻都很怪,老公爱戴绿帽;老婆爱包野男人的精液回家。
又说,我可以理解了。
这报案人还是一直讲,自己爱戴绿帽。我不得不顶他几句:「何必这么累?想怀孕,算好时间不就好了。」
大卫回我说:「警察小姐你不懂。不知道谁下的种,不会有挂碍,才不会有后遗症。」
这说法,倒也对。
只是我心里有话,一次多p,不就解决了,说不定是老公自己配的种。
他接着说:「我婆在排卵期会很冲动,在怀野种心理与生理的影响下,高潮来的又快又强烈。」
唉!说不定这大卫,不孕?但这非警察该管的。
「先生,我可以理解了!请讲重点,你怎凭老婆不是排卵期,没有带包臀的紧身内裤出去,就认定老婆被逼奸?」
咖啡喝了,甜点也吃了,还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看来只有等,这一等二小时,大卫讲了很多,也不吝给我看更多联谊的视频。而我心里盘算,从清水湾回到九龙,也该到家了。
过没一会,果然爱梦兰自己塔车回来了。
这老公一脸兴奋地跑下楼去迎接她,扶着踉跄的爱梦兰上楼。
眼前的爱梦兰身高大约一m七,有一双非常修长漂亮的腿。是单眼皮的丹凤眼,很典型的东方女子。
她虽然没有羊脂白的柔媚,或许我先入为主,但她进门时在侧光下,怎感觉她皮肤透着男性荷尔蒙的滋润,正闪耀出女人最美丽韵味。
上楼时翘臀忸怩,透露出珠圆玉润的浓浓的风情,难不成性爱才会使女人成熟?。
本人比电脑里更亮丽、性感。可她的头发略显凌乱,近脸处的头发还有点湿黏,脸上的妆已晕开,散发出精液的气味。身上穿的是紫色深v性感的连身短裙,黑色网状丝袜,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可这人妻,现在无袖的深v被撕到肚脐边,苗条,凸显约是32dcup的硕乳,都蹦出来了。她还知羞,用发夹夹住被撕开的衣服,才没让乳头外露。
就警察专业,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想犯罪。
爱梦兰看起来却像消风的气球,看得她老公一脸心疼。警察我做我该做的事,问她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被逼迫?。
爱梦兰回答说没事:「对不起,警察小姐!我只是被骗,被轮大米而已。」
「蛤?被轮大米。」这可不行,於是赶紧追问:「这是刑案,怎么了?」
大卫扶老婆躺在沙发上,爱梦兰要老公帮忙掀开裙子给我看。
至於会说短裙,当然长度只在大腿根上,遮不住火辣身材,怪不得会被男人欺负了。
我看到了!紫色连身裙下,除了下开档黑色裤袜,还塔配一件红色蕾丝内裤。
大卫捞起短裙时,爱梦兰笑嘻嘻,说:「你自己看吧…」奇怪,爱梦兰也不害臊,怎像在对老公炫耀?。
这一掀散发出的精液气味更浓了,我赶紧叫大卫不要动,拉着裙摆,让我拿相机拍下实况当证据。
那内裤的蕾丝封不住精液,完全被精液透湿。内裤外面还有一沱白精,很浓,显然是穿上,又被再硬射一发。而黑色的裤袜上,有数条精液流淌的痕迹,已经乾了。
果然是轮大米,这不只是一个男人射精。可是我没带检体袋子,要如何采证送验呢?。
正在想如何克服,大卫已脱下他婆的蕾丝内裤。下体一片狼藉,全是白沫,阴唇红肿外翻,阴蒂充血凸露,整个骚穴被玩的淫秽一片。
我叫大卫慢一点,拍了很多特写,看来肏奸情况很壮烈,她老公惊呀的问:「这次怎么量这么多?」
他婆没哭,竟然笑说:「这次…因为有四人份的呀!」
「这次」代表他知情?还是已经有上一次?。
之前的事先搁着,追问重点:「小姐,你今天是自愿,还是被硬上的?」
爱梦兰说:不算硬上,有一半是自愿的。因为四个外国男中,有两个很帅。
只是后来其中一位还是丑陋的胖子,我想阻止都没办法,被玩一整下午,到后来谁插哪个洞,都搞不清楚。
老公在一旁插话,问:「对呀!妓女本来就没法挑客人的。长得帅得自然不错;但长的丑的还是要给干。」
这句我有兴趣,也改变了口气,学浩文学长,摆出警察的扑克脸,瞪着问她:「看来你的淫荡,人人爱后?说。你有收钱对吧?」
「对呀!我就爱她这一味儿,家有老婆当妓女多幸福呀!」这洋人老公,说话很直接。
「老公!别害我,在警察面前承认收钱,我就变妓女了啦!」
蛤!被看穿了,我这个月还缺一件媒介妓女卖淫的绩效,眼前就有一个,只要拿手铐带回去,就达标了。
「唉啊!警察小姐,我没拿到钱啦!」
「好啦!看你们幸福样,我不追究这事儿,继续…讲重点。」没有胁迫卖淫,就不关警察的事,但我不解,自己怎会想继续听下去呢?。
她接着,喃喃述说:就那个叫汤姆的外国人,他早上一再来电,骗我有新产品发表会,他没有女伴,邀我当陪宾。
我还刻意打扮一番,让他有面子,一上车他就掀我裙子,问。该没穿内裤吧?。
我回,又不是性派对,今天是下开档裤袜,嘻嘻。
他用车载我到清水湾,一路上我关心谁的发表会,啥新产品?他却勤着说晚上有派对,男人有多帅。
到了清水湾,汤姆竟说空运新产品的班机延误,要改明天。要我和他及三个主管碰面吃完晚餐再回家。
席间,新认识三个男人的眼睛,都快喷火了,嘴里竟是骂汤姆,有这好料怎不早点介绍。其中二个年轻的,很有绅士风度,对话颇富趣味。
但有一个老的,一脸慈祥像长辈,眼神很猥琐像狼。手很不安份,不是搂我的腰,就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看在是汤姆的主管,我也不好阻止,任由他在身上游走。
他和汤姆联手,顺着肩膀游到胸部,一揉一捏的搓弄我的乳房,还嘿嘿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穿胸罩,会更好。」
餐后,我觉得浑身发热,汤姆力邀我参加他们接下来的性爱派对。
「浑身发热,你被下药吗?」职业反应,下药就是犯法。
「老实讲,我是看上那二个年轻的,很有绅士风度,又颇富趣味,才浑身发热的。」
我对大卫二手一摊说:「看来,是你老婆淫荡,对方没犯法。」
「嘻嘻!亲爱的,是你太紧张了啦。」
唉!爱梦兰和我年龄相仿,性观念怎和我差那么多?心里窃笑!看来,我该改变,开放一点,一丝丝就好。
我起身对这对夫妻说:「大卫先生,警察调查到此结束。爱梦兰小姐!我该告辞了。」
「不!叫我竹君,我要用孟竹君交你这朋友,行吗?」
「嗯…好吧!我叫倪虹,今年也25岁,你阅男无数,我叫你大姐。」
顺应潮流我该改变,开放一点,当女警,想法要跟上时代,才能成为俏女警,我心里嘻嘻笑!
大卫似乎对交朋友没兴趣,一直追问老婆,接下发生什么事?。
爱梦兰要我再坐一会儿,听她把今儿的事讲完。
那二个年轻人,听我答应参加派对,一边一个同时亲在我的脸颊上。我红着脸,塔上淫车到旅馆。
事后想,一定是汤姆不怀好意,趁我冲澡,帮我关机,才引来误会。但他骗我是真的,说性爱派对,跟本没有女的,他拿我的身体贡献给上司。
汤姆对主管们说:「这人妻是第一次,各位要温柔一点喔!」
错了!我是淫荡的肉宴,直接摊在四只色狗眼前。
汤姆之前常和我上床,动作很直接又霸道,我一躺下,就把手直接伸进我的两腿间,指头探入阴道猛抠我的屄。
那个老主管也是,从衣服胸口探入衣服下,直接搓揉乳房,捏着我的乳头。
另外二个年轻人,很有礼貌,但我还是被四个人玩弄到嗯嗯呀呀地淫叫着。
一阵子后,那二个年轻人说:「还是东方人的乳形漂亮,不大,不过手感很好,乳头又翘又硬,特别q弹。」
爱梦兰说,这是她第一次体验上下同时被男人群攻。
我好奇,转头看大卫,他点头说:「没错!老婆没有群交过。可惜我错过了…」
蛤,这是什么老公?大卫非但不生气,竟然奉上咖啡,让老婆把过程讲清楚一点。
爱梦兰接过老公的咖啡,轻啜一口接着说。
老公,我g点被刺激,酥麻感扩散全身,而乳头被轮流揉捏,炙热性奋异常。
老公!你老婆变成别人的玩具。我身上全是男人的手,那感觉好像全身快烧起来一样。很棒。
然后,我抓向那年轻人的肉棒,喜欢,一手一支。
这洋人真的很开放,大卫听老婆述说过程,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居然在我面前硬起来。
而我自己也怪怪的,感觉浑身燥热?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为了谁?即使我不愿承认,但我双腿间还是实实在在的在噪动。
为了听续集,藉故写硕土论文,我拿纸笔,拼命的写笔记,重点放在爱梦兰的心里反应。而大卫则在乎老婆被肏的过程,一直催她快说。
爱梦兰在老谷要求下,把过程讲的巨细靡遗。
「老公!男人们说,你老婆好骚好淫荡。」
「大卫!你老婆被男人轮流肏奸,还被品头论足,你爽吗?」
大卫猛点头,回说:「可惜不在场。应该会让我很性奋。」
「老公!这些人,好大、好粗,插死我了,被插死了,好爽…喔…」
我听得满脸通红,她老公竟追问:「你都语焉不详,是谁的好大、谁的好粗?我要做纪录呀!」
大卫显然意犹未尽,说:「我要帮这二个年轻人,建个资料夹。」
我阁上笔记,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连手心都湿了,实在写不下去。真是一记闷棍,那有这种老公?那有这么开放的人妻。
听完过程,我被这对夫妻在心里埋下一粒种子。
而案情总结是,汤姆私自设局,诱爱梦兰外出,把人妻贡献给自己的主管,换来升迁。
我绩效做不成了。但爱梦兰荒唐过程,也是另类妓女,可以写进论文里。而这人妻用疲累的表情,转头问大卫:「老公,你呢?你会生气吗?」
大卫显得很激动,喘气着说道:「我只会更性奋,不会生气。」他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兴奋,接着架起摄像机,对老婆说:「那咱来干一炮吧!」
「蛤,警察妹妹在场。我…」以为爱梦兰想赶我走。识趣起身要告辞,这二夫妻硬是留我下来,请我帮他们当摄影师。
我忽而用相机,忽而用摄像机。
哇蛤!大卫不是性无能,而是性变态啊!那里不吃、不摸,竟然垂涎爱梦兰才被四个男人肏过的下面「泥泞沼泽」,难道这就是绿帐族最高境界?。
他吃的津津有味,吃的爱梦兰整个身体频频颤抖。
看爱梦兰双手揽住压在自己身上老公的脖子,二人无视我在场,尽情做爱尽情亲吻,她紧闭着双眼,但却双颊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舒服?。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对夫妻很幸福,很性福。
不久,大卫改变了姿势,让老婆弯腰站着面向摄像机,将她双手往后拉,让他呈现上半身腾空的状态,把肉棒顶在最深处。
「老公~啊!好深~啊」大卫抽出一点点,就猛往内用力深插。
「老公~好舒服,又要去了!」听这对夫妻说,这姿势可以延长男人的持久时间,而女人也会被撞的很爽。
我记下了,这趟休假邀谷枫来玩玩这姿势。
看来是真的,当大卫用这一招后,爱梦兰因为高潮而瘫软,她翻白眼嘴里发出微弱的淫声,我赶忙推沙发给她趴着。
失神一会后她慢慢清醒撑起上半身,看来体力有恢复一些,让老公继续肏.「老公!我今天表现还可以吗?」虽然爱梦兰淫荡,但显然很在乎老公的感觉,那撒娇声音真是令人融化。
爱梦兰知道大卫忍不住了,嗲声说:「老公!你的精液很久没进去我的子宫了。今天把我射满满的呦…」实在荒唐,自己老婆不用,送给别人泄欲,真有爱心。
这重点时刻,我让摄像机对着局部特写。相机也是,希望没有遗漏。
这大卫听到后,快速抽插几下后,显然将热精内射在老婆体内。爱梦兰一脸笑,嘤嘤叫了几声后,人已瘫软,但二腿微开,屁股还翘高高趴着。
我用近拍特写,纪录精液跟淫水混合,从她乌黑的唇瓣间涓涓流下来,乳白色像慢速快门下的瀑布。
大卫看老婆已经睡着了,稍微帮她擦拭一下,再扶她靠躺在沙发上。
「亲爱的你辛苦了!」大卫亲了一下老婆的唇后,也坐在她身旁,将她拥在怀里。
我尿急说借厕所,出来之后看二人都睡着了。
我帮关了摄像机,把大亮的灯光关成一盏柔和的黄灯,掩门,反锁离开。
下楼从马路上,回头看,这个家庭很温馨。
回警署,写完工作日志,轻松的赚一天,下班回宿舍。
警察很忙,什么鸟事都会碰上,每天多采多姿时间就过的很快。
自从在催情迷药发作下,扮演妓女被江浩文嫖过之后,谷枫也不知是心电感应,还是风闻听到什么,他性情大变我们常常闹别扭,我生他气就一直没回去婺源。
上回集休,是一个半月前,骗谷枫说勤务忙没回去。想说让谷枫饿一饿,男人一哈肉就会求我回去了。
日子过的很快,但是谷枫没有低头。
看班表下一次集休,排在半个月之后。说久不久,但我开始思念谷枫,处於饥渴状态的身体,开始萌发了。
处理爱梦兰的荒唐,忙碌没有让我欲望退减,丝毫都没有,反而激增?。
我要自慰!自慰!自慰!大概要三次才会满足吧?。
一进宿舍~关上门,赶快拆一支棒棒糖,拿来黑兰极萃乳霜,用力捏住瓶身,这瓶子让我,脸红心狂跳。
拨弄着瓶身的线条,感受男人形象的凹凸。
「倪虹你欠操,看我不用这支」黑兰「,好好教训你。」
自言自语:「来呀…谁怕谁?」窃笑。
迫不急待的把女警服胸前钮扣全松开,只穿着内裤躺床上…
隔着胸罩搓揉自己的胸部,边抓、边揉,幻想激狂的谷枫正在吸吮我的奶。
「你!别猴急,等我我全身脱光啦…」
自慰是一种享受,全凭想像不受它人约束,沈浸在自我的美好想像中。
小手慢慢往下游移,隔着薄纱摸着小荳蔻,喔!轻轻的,抚摸着搓揉着它,很快内裤湿了一片了。
唔,好渴望被肉棒插入啊。
「你硬了吗?准备好了吗?」慢慢把内裤给脱掉,往空中一甩,丢给买家。
我。一面用手抚摸,一面想着心爱的谷枫,我只让爱人玩弄我的肉体。
「枫!你在那里?给我…人家这时候的淫屄,早就沾满蜜汁了啊!」
不由自主的打开双腿,用手指帮他,感觉还不够,最近口味愈来愈大了,拿来跳蛋,把脚放成m字形,让粉红跳蛋探索嫩穴,我闭着眼睛,慢慢的塞进去。
那震动,唔~真的是又麻又痒。
还是不够。爱梦兰救救我,我被你带坏了,我很需要。
「你有那么多资料夹,可以送我一个吗?」
冯想像,从她的资料夹中,选定一个男人,拉出跳蛋,改抓「黑兰」。那瓶身,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整只瓶子,就是一个男人。
「喔?对啦,今夜就选你…」
当它慢慢没入身体里时,我浑身开始颤抖,直到被「黑兰」捣出一滩涓涓流水,直到慢慢陷入昏厥,才沉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