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脱胎换骨形神俱妙
琉球假期结束,我赶快去采石山找老阿伯。
一钻进坑道,就二腿开开给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了。」
蓝瘦…香菇。
「丫头,别哭!阿伯帮你修理,一个月后,你就宛如处子了。」
他在调药,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气缩阴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皱褶收敛。+麦冬,能增强网状内皮,促生外周白细胞…」
「丫头!看,这是远志+伸筋草,强化阴道结缔组织。再+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肿、解淫毒。」
我跟本听不懂,「老伯!别絮絮叨叨,你很久没肏丫头了,人家想和你做爱,先陪我爱爱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来肏个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药粉,做成如卫生绵条状的纱布袋,要我塞在阴道里,每天更换,连续七次。
老阿伯说:「七天后,我再调药,再塞七次,才会紧缩如处子,更要再禁欲半个月,滋养塑形,即成…」
「人家不会啦!老伯你帮我塞药。」第一次,是老阿伯帮我。幸福的让他帮我穿上内裤,我喜孜孜的说:「阿伯不疼,这世上还有谁会疼倪虹呀?」
****************************
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家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复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你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很淡,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采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毁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
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咸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你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於,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於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劈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
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脏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你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肏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你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於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於属於谁?」
「你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力夹缩。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你用力夹缩,让驰骋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你的肉穴会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
「丫头!你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
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场买猪腰回来,炖煮玉蒲回春汤给我喝。说猪肾营养丰富,补肾气、通膀胱、消积滞,可顾肾防纵欲阴虚、还能健腰防腰酸。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理,我比之前更年轻,肌肤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胀卜卜变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变成桃红色,湿热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会让我浑身颤动。
老阿伯说,我私处金色耻毛柔直亮闪闪,散发着香骚迷人的气味。阴道内里有网状肌里,表面覆着白膜细胞,充血后粉嫩…触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论性能,却弹性极佳缩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签.终於,到了我出关那天。
临出门,老阿伯红着眼眶,帮我打开进出坑道的桶盖,把我往上推,还伸手拍我屁股说:「丫头,此去要好好爱惜,省点用喔!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家、你的修鸡场,累了就回来…坏了,老阿伯帮你修…」
在一起这些年,老阿伯的胡须更白了,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咛:「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随便脱。」
「知道啦。」我娇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样。」
亲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给别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烦躁,他泪光闪了闪,问我:「为什么我是爸爸?」
我微顿:「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发亮,笑了。
我舞动长发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离开采石山,沿着天光道,往九龙塘闹区走去…。
泪水淌落,好想回头,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横,私吞那批钻石,来个终生混警员。只要放弃官位,就可以天天昵在老阿伯的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想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香港。九龙地铁站。
基本上,见习督察的位阶,是不需要搭地铁的。但今天不同,我会来地铁站有我的目的,我当它是猎场。
怎会选地铁?。
今天是「国际地铁无裤日」,香港「无裤日」活动,选在九龙地铁站举行。
这活动,已发动17届,各国每年参与者已近万人,早成为一年一度的地铁奇观。
每年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会共襄盛举,参与无裤日活动者,须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样,活动强调不卖情色,目的是要为生活增添情趣。听说今年连耶路撒冷也响应了。
可以公然脱裤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窥癖、猎艳手、痴汉、爱摄、爱色同好,无不事前精心筹划,当日则蜂拥而至,竭尽所能。
「无裤日」活动,有指定车次、车厢,待车厢门一关上,活动即正式开始,参与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脱下外裤。
但每年总会有人想脱彻底一点。爱秀的人,发挥创意。有爱的人,纷纷为爱脱掉内裤。天体爱好者,更会公然脱光。当然,一定有露出族挑这一天公然做爱。
为了炒气氛在「无裤日」期前,就会有零星,非官方主办的无裤日嚐鲜会。
媒体统计,昨天各地铁就有近十场嚐鲜会,其中一件洐生为治安事件。
昨。在地铁车厢连结处,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运动摄影机,就开始脱内裤,再把裙子撩起来反摺在腰上,再低头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顾滑手机。显然在自拍视频,想藉「无裤日」博得网红。
重点来了!她冷不防几个痴汉上前团团围住,有人接手帮她摄影。有的开始把手伸进女胸部,在衣服里当众摸奶、摸屁股、挖她私处。
旁观民众有上前过问,他们拿着「无裤日」活动海报,还请旁观民众参与。
女的很害羞,没反抗,也无法反抗,更不会有人相信。她被弄到显然也欲火难耐,就在旁观民众误以为是活动演出下,这女的在人团中,被一群痴汉给强了,有目击者说:她在演被轮大米。
受日本风潮影响,香港地铁的痴汉,肆无忌惮,女子畏投诉,狼人更张扬,媒体助长歪风。
事后这名被害女子报案,警务处长发飙,要求「无裤日」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铁列车,进行猎狼专案。
我是见习督察没缺才当警员用,再加上功过未定,但勤务仍有礼遇,排我负责线上督导。可是我想实际参与,想身临其境,想回味当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没有搭乘「无裤日」主场指定的车次,而是选学生通勤时段,开往郊区的列车。
这班列车的某一站,会有一间郊区小旅馆,少了华丽的装饰,多了一分静谧和禅意。
我选定它,当然有我的考量。为此,我曾去住过一晚,在那儿整理论文,是一个得以彻底享受宁静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车后,四处环伺,很快的,我锁定一个男人,准确的说,用女警的专业,在找比较像痴汉的狼人。
狩猎?没错。
利用国际地铁无裤日,完成论文。当它是游戏,只是我没有设定,自己是猎人,仰或是猎物。
通勤时段车厢很拥挤,我随着乘客向他身边挤去,他一手抓着吊环,毫无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铁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觊觎身旁的一个落单的女生。
是电车来个急刹车,帮我制造新剧情,我一个踉跄站不稳,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这男的稳如泰山,身体微微一震,偏过头,质疑的看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说:没站稳,sorry。
他的猎物下车,轮我上场,利用列车又再刹车,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
这家伙绝非老实人,故作怕我站不稳,伸手从我后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试探;他也是。电车也是,今儿怎频频急刹车?他慢慢将手从我腋下绕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没反抗也无法反抗,他却趁机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车一刹车,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感觉,但不论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稳,其实是欲擒故纵,做势想脱离他,他一个用力,我「嗯…」了一声,被他缆回身边。
我一脸笑,轻声的说:谢谢。
他食髓知味,趁着乘客不断上车,挪身到我身后,把我缆在臂湾里。我的后背与臀,已经完全密贴压他的身上,连动都不能动,他的另一手时而抓吊环,时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头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将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轻轻地吹着气。看我微微颤抖,他开口在我耳畔轻声的说:「你这个骚货。」同时将中指从二、三钮扣间伸进,隔着乳罩在我乳头上弄着。
先是觉得乳头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脸通红。
提醒自己:「倪虹,不论你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些。」将身子后仰,乳房彷佛更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务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对我这样,我学会很多,人早就被带坏了。又好像在记恨,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它也想坏坏地,迎合陌生男人…
脑筋里再次浮现,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屌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我内心的钟声响起。
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飞…想升官…就得完成论文,就得等眼前的他,问我价钱?
想到要当妓女,我小鹿乱撞脸红了。他看我脸红,变本加厉,竟然不客气的解开我胸前钮扣,把手伸进衣服里,将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开始搓揉。
不是这样的,你要问我,开价多少?去那里做?。
我会建议,过几站有一间郊区小旅店。房内有木质家具及日式和风装潢,营造出优雅的舒适气息。只要你喜欢,只消轻轻推开窗户,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台边做爱。
想法南辕北辙,他说:「你的奶子又挺又软,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边说边用力揉捏着。
「喔~」好像触电一样。饱满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弹,奶子羞耻地晃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苏醒了,我却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钱的电车痴汉?。
常有女生报案,在电车上碰到痴汉。做笔录时,无法意会怎都一脸红,久久不退。今天自己体验,在电车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体的感受,真的像触电,脸很红很热。
是耻辱?还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汉的技术,张力会改变女人的心态。
这家伙很敢,也很张扬,当那莫名电击传遍了全身,我已经力气全失,我无法形容,也无法招架。怪不得,连女警都不敢反抗,何况良家妇女?
我轻咬住嘴唇,很怕被他发现我想当妓。反而想让别人误认,这只是情侣的冲动。因为情侣,比较不会招来非议。
我抬头看周边,乘客都在专心滑手机,还真以为我们是情侣,没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着。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头。我「啊…」轻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后倾,想逃!
此时我发现他已经勃起,正顶在我的股沟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后摆往上拉一点。
今儿出门,为了避免裙子现出内裤的线条,我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今儿为了猎狼勤务,我中空,只把裤袜直穿就出门。
这回我肯定,自己判断错误,他不是嫖客,而是电车痴汉。
我心里打算,就看着办,是嫖客,就当猎物写论文。是痴汉,就扮猎人抓他回去,送给下属充绩效。
当我感觉,股沟有硬物在摩蹭着时,这家伙出声了。
「我的枪指着你的屄,让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币。否则我就隔空开枪,你不想下车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滩白色的精液吧?」
「恐吓我?你不知无裤日,很多警察在列车上执行猎狼专案。」
「你不认得我?仔细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没罪吧?」
完蛋了!这家伙即是嫖客,更是电车痴汉?。
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卖,我的身体该订价多少钱?嘴里却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这货色,只值一百吗?」
他没说话,但从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动了。果然他从口袋里拿出钱,说:「你。价值不斐。是我就只有这一百五港币,全给你,拿去。」
我犹豫,一百五港币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祷: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无奈。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得到宽恕后,我收下了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盘算着,若邀他去计画中的小旅馆,我岂不是要倒贴?。
看来他想在地铁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办法在人群中插进来?。
这肯定是全九龙城警区总部,从没有抓过的卖淫案例。
能在地铁猎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来只有女警傻。这家伙对地铁的人流,时间点…拿捏的很准确。
我才一收了钱,地铁已经靠站,车门打开,通勤族下车,换一群学生挤了上来。
上来的学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揽在臂湾里。只是我更加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公然吻我,周边全是男学生,一看就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学生在窃语:「地铁无裤日,碰上了,快拿手机拍。」
吓一跳赶忙低头看,我的裙子没有被掀起,列车摇晃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面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沟。痴汉出枪了,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发现,臀沟怎会有一股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经伸进来,直接从后股沟,往前顶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内心的跳动,面颊胀红,让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后一摸,惊。他趁着学生挤上车,拿刀子划破我的裙子,还割破裤袜,我都不和道。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是地铁老手,看来我今天要认栽了。当庭广众,二腿竟然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羞耻感已如像狂烧的火。
「小姐!没想到我可以办到?很有感觉吧?」
被无耻之徒挑逗,他这样说,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阴茎,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还嫌我:「你看来像地铁痴女…怎,紧张?你不够湿。」
这时我听到小男生在窃窃私语,说:「拍到没,小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耶。」
我低头看,惨了!顾下没顾上,前胸钮扣早被解开,这会儿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着。
学生都侧头在看。他用戏谑的语气,反问学生:「今天是地铁无裤日,知道吗?」
学生异口同声:「知道」。群起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们这些小屌毛,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说完,竟把手掌一开,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学生哇哇叫,这一言那一语,「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开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对学生说:「想摸我女朋友吗?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没错,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
自认为聪明,利用无裤日选地铁,想说做妓女把论文搞定,稳住官阶。没想到我竟变成别人的猎物。
想到可能会被一群学生摸摸,我就很紧张;可一想到小鲜肉,又会让我情欲高涨。
倪虹,你身为女警,怎可以这样公然淫荡?「不行,你们别乱来喔!我可不是…」马上开口否决陌生男人的话,接着把屁股夹紧,可一夹紧,双腿后却感觉夹到火热。
「不行,都讲好的。你可不是什么?」他看我反抗,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割了你全部衣服,这节电车全是男学生,会怎样?」
是讲好的,但我可不是女朋友啊!我更知道,青春期的学生,一冲动往往会不顾一切。
「无裤日,不就是玩玩,大家happy,难道这些一会吃了你?同学,你们说对吧?」
同学一致点头,他开口命令我:「腿再开一点,开到最大…」我乖乖把双腿打开,却又怕他公然插进来。
知道不能这样淫荡,可是小鲜肉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我又想放弃抵抗,这怎么办?好矛盾啊。
那陌生男人也怕我真的反抗,阴茎又对我二腿间的重要部位,用一顶一顶的恐吓。我当然知道自己很湿很滑,接着又在耳边恐吓我:「信不信?我可以一干到底?」
「姐姐,可以吗?」有人把钱拿在手上了。一群学生都在看着我的反应,我的羞耻感有如狂烧的火。
陌生男人再一次吆喝:「地铁无裤日才有的福利,有谁要摸我女朋友?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想要拒绝,下面马上又被恐吓,都快变成欲女了,进退二难,好难受喔!
就在僵持之间,果然,一个男学生付了一百元。「你?这是干啥?」我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他,二人彼此瞪着眼珠子,他伸手轻轻摸着我左边乳房。
看第一个摸了没事,学生鼓噪,纷纷付钱给陌生男人,等着要摸我。
二腿间像有一把刀架在重要部位,我不敢公然反抗。车厢吊环全握在别人手里,我只能倚在这男人臂湾里,右手紧抓着包包。
「一分钟了哟!换人…」我又急又羞,被一群小男生,一个个轮流,伸手进我衣服里摸乳房。从没过,早说过我有病,被小鲜肉这一摸,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再听上他们窃窃私语:「她好美」。「水水的好嫩」。「雪白。」
虽不敢公然反抗,还是扭捏的抵抗着。可我自己知道,那只是做表面而已,被窃窃私语的议论,我心里泛起暴露身材美感的得意。
其中有一个小男生摸完左边,又想摸我右边,被那家伙吆喝:「不行,摸二边二百元。」
在旁边看另一个学生竟然问:「这么靓!吃一分钟,多少?」
「一边二百。」
学生在喁喁细语商量。二百?有人说贵;有人说,看她这么美,便宜。
地铁无裤日,整个车厢疯狂了起来,什么情况都是合情合理。这也吵醒了面对我,在座椅上打瞌睡的一个老头,他可没那么客气,一出手就将我的裙子掀起来看。
今天出门时裤袜直穿,刚被划破这会儿穴庭中空,露出性感和白嫩的大腿根部。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老头竟然说:「二百,我有。」
他付了钱后,不是吃我的奶,而是伸手进裙子里,开始挖我流着淫水的小肉穴。
「不是,那里不能摸呀。」我浑身颤抖,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
躲闪老头的侵犯,把腰往后一缩,啊……我大吃一惊,暗叫一声惨。是我把那顶在股沟的龟头,请进自己的肉穴里了。
后头的陌生男人在我耳边笑:「呵呵…你这…可是自己请我进去的喔…」
几个付过钱的男学生左右夹攻,摸着我的乳胸,我喜欢少年的触摸,快感,让人忍不住,正在性奋的时候,老头的站却到了。他舍不得,也不得不下车,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仍被陌生男人紧紧抱着,趁机赶快把裙子拉好,我再环视车厢,似乎没有大人,就只剩学生。
「别害臊…地铁无裤日,合情合理就没事…」陌生男人说完双腿用力,我感觉窄紧的小穴感觉被火热的肉棒全根尽没,接着身体被小屄里的阴茎顶起。
我「啊…」一声,发出惊呼,只能脚尖着地。这男人这么强?他一边收钱,一边用火棍插在我体肉逼我就范。
整群小男生几乎全付了钱,就只剩后一个害羞的小男生,他手上只有一百元,在犹豫,看同学说好摸,也忍不住了。
「大哥!这是我的晚餐钱…嗯~我也要摸你女朋友。」
现在,整个车厢全部缴钱,人人可以摸我,我眼前全是钱,想躲都不行。有的舔有的摸,搞得我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浑身像蚂蚁在咬,奇痒,我好难受。
更难受的是,上身被夹攻让全身没了力气,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被顶起。
「骚妞,你别咬牙…要装没事…除非你想让学生看,你被大屌,从后面插着…」
他利用我躲闪,更用力顶向我最敏感的禁地。我没听到声音,但有「噗哧」的感觉。
这群小男生单纯,都没察觉我脸上露出惊呀的表情,是小穴正被陌生人肏着。
要顾着自己,可别呻吟出声,也要满足付钱学生的需索。被一群人在争夺,我还是会感觉羞耻啊。
大伙摸过一轮,不够瘾的纷纷再付钱,竞相伸出才刚长成的大手,覆盖在我高耸滚圆的乳房,有的揉弄乳头,有的用嘴吸吮。
一分钟一批,那家伙收的钱,早超过三千元。这会儿还在我身后,免费肏着我,搞得我微张着嘴唇,只能发出魅惑的笑脸。
想夺回掌控权,我从包包里,摸出警察证,转头对那家伙说:「今天所得一人一半,不然待会这群孩子下车,我马上逮捕你。」
「不行!女警也一样。做妓收了钱,你就是我的人,我转卖,钱也归我。」
我不依。他只好改口:「要不,从现在起,卖上身的归你。下半我付过钱,就归我,如何?」
我点头。想说下面他有付钱,本来就该让他肏. 於是换我收钱,他专心的肏我。
一会儿后,他竟然改口吆喝:「同学们!我女朋友乳胸丰硕,你们都摸过了,对吧?」同学纷纷点头,听他往下说。
「但她腰肢极细,修长白皙的大更美。两腿之间,有着微微隆起的阴阜,被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着,令人遐想万千。你们有人要买阴毛吗?」
男生群口鼓噪,当然要。但男孩们不笨,嫌太贵,说要先验货。
这家伙很会做生意,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就给看一秒,前面的男生眼尖,大声说有看到金色的阴毛。
后面的说:「看不到,再掀一次可以吗?」
那家伙听到是金色的阴毛,不相信。马上伸手进裙子里拔了一根,秀出来说:「看到没?直挺挺会反光。现在涨价了,一根毛改卖二百元,要买吗?」
一个小男生挤了过来,竟然说:「我快到站了,这有三百,可以优先买二根吗?」
「嘻!嘻!骚妮子,讲好的,卖下面归我喔。」
这家伙太过分了,我不想理他。什么上面;下面?钱我收,就是我的。
把小男生三百元抢过来,再抓他的嫩手,带往自己裙下,让他摸,我还亲了的他额头,说:「告诉同学,姐姐的毛,嫩不嫩?」
这小男生,飞起来了,把手指头伸进嘴里,舔舔吸吸,说:很柔,很嫩,还很湿,味道很香。
换我吆喝:「听到没,毛很柔,要买要快,一根二百,二根三百元。」阴毛贵,买的人不多。学生觉得,还是摸雪白的乳峰便宜。
一时间又再争先恐后,有四五个人再次付钱,再恣情地摸我乳房。光滑的嫩肉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拉址、又被来回揉搓。
这群男生很可爱,没有让我产生嫌恶的感觉。
只是我很害羞,用这种方式卖淫,冲击性实在太大了。
而那家伙更夸张,竟更公然肏着我,搞得我二脚无力地瘫软。很夸张也,只花一百五十元弄这么久?。
他戏谑我,说:「你就不夸张?当女警,居然利用地铁无裤日公然卖淫。」
我嘘他,才赚你一百五十元,不划算。好在有这群学生,不无小补。
为了满足小顾客,我一脸笑,将重量放在屁股上,让那家伙从后紧紧抱着,他一下一下的在肏。
我下身在接客;二手摊着包包在收钱。
他和我抢生意,吆喝着卖毛:「还有十分钟到终点站,大降价。只要一百元就可以一手摸胸,一手摸阴毛。」
我接口说:「只有摸阴毛喔!摸到我的唇肉要罚三百。嫌贵,就改摸姐姐的奶奶。摸奶一百;吃奶二百,想吃要快。」
学生又是一窝蜂,竞相把钱投进我包包里。但这些孩子很乖,花钱摸耻毛,真的不会探向更深,真的不会摸我柔软的唇肉。
只要有学生伸手进我短裙下摸耻毛,后头的痴汉只好把屌抽离。他让出,我竟然有一丝丝的空虚感。
空虚的等学生摸过离手,他才会再把屌插进来。
学生竞相付钱争先恐后,个个在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根及秘毛上,恣情地玩弄,调皮的孩子就会撕址秘毛。
「姐姐,钱都花光了,每人送一根阴毛好吗?」
「不行!姐姐的毛,岂不被你们拔光了。谁想和姐姐合照,做纪念?」想不到我的身价这么好,一群孩子不怕生,个个对着镜头比ya!
有些孩子自制力不好,把手伸到裤子里,在自慰。他们不知道,有一根肮脏的屌,就等在后头,趁着我收钱,只要有机会,就赶快插进来爽几下。
哦!有插充实,没插难受…这。或许就是人生。
放慢收钱动作,叫学生不要急,让姐姐拍拍照,好多爽一会儿。
「喂!弟弟,你自慰动作不要那么大,小鸡鸡会受伤。」
「姐姐这儿,有润滑油…你拿去用。」超不好意思,出门还自备润滑液,以为做妓会用到。
这是很值得珍惜的卖淫经历。
猛暗快门,多拍一点做纪念,让客人多肏一会儿,我也想多赚点舒服。
论文,乾脆用连环插图,请教授自己看可以吗?
一直搞不懂自己,总觉得和谷枫做,角度不对。就办案认知里,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
这家伙怎这么方便,还带给自己很异样的享受?
今天懂了,我的私密,是朝向后方开口,而这陌生男人的阴茎,和浩文一样,都都是弯弯往上翘,正好契合。
才end了坏坏的浩文学长,怎又来了一个更坏的浩文2…真没完没了。
这坏家伙他每肏一下,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我贞洁的花蕊。
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加上一群小男孩上下其手,搞得我心砰砰乱跳,想装淑女作势反抗一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嫩肉,可惜场景太乱,我没机会感受快感与羞耻的张力。
就在这时候,有一丝热浪从下腹升起。感觉粗大滚烫的龟头,怎紧紧顶着我的花房,它在不自主地收缩。
这坏家伙恐要射精了,赶快说:「不行!…」我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排卵。
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让花蕊逃开硬挺烫热的龟头。但是没用,前面有十几双男孩的手,又把贞洁的花蕊,推向陌生男人身上,完全没有活动的间隙。
「啊…你没套,不行内射…」我用优美曲线,僵成绝望的弓,嘴发出细微,完全无效的祈求。
没用,也没人听到,我只感觉火热开始加速,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向娇嫩的子宫。
「啊…」灼热的岩浆,对着贞洁的花蕊恣情地喷灌。
这家伙,显然很久没射精了!精液向我体内不断喷注,持续很久,多到沿着我大腿流下去。
就说这家伙很会算时间,射完精后,高喊:「还有三分钟到站,现在免费开放,想肏她也行。」
「哇~」所有男学生都掏出阴茎,几十双可爱的手,蜂拥而来…瞬间昏天暗地。
直到列车停妥,电车门打开,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坏家伙藉机逃了。
「本列车终点站到了…」同学听到广播,齐声大喊:「谢谢姐姐!漂亮姐姐,我爱你。」
几个贴心的小男孩,护着我穿好乳罩,扶着我下车,还帮我遮着裙后的洞。
我感觉浑身到处,都湿湿黏黏的。往下检视这才发现,在最后三分钟里,一群同学竞相自慰,纷纷把精液全喷在我的身上。
我上衣和裙子,处处都沾上白白的精液,黑色的裙子更是明显。
我心里暗叫:「惨了!裙后被割一个洞,衣裙全是精斑,即使用纸擦,也拭不去那浓浓的精液味道?」
一个长的帅的小男孩,把手上一套衣服,递到我眼前,说要送女朋友的,先给我,让我去公厕更换再回家。
接过来一看,是在路边地摊买的便宜货。拿着衣服往厕所冲,被一个老人家看穿,他跟着我到厕所。
想要索我身上这一套?我不笨,不会丢,也不会送人,我要拿去卖,塔配相片肯定能卖到好价钱。
回家途中,我在衣服口袋里,摸到写着电话的小纸条,一定是那男孩趁乱塞给我的。
这套衣服不值钱,但心很重要,我把纸条收了下来。
接着去药房,打开包包,怎全都是钱?
赶快回家,先吞了事后药,再去冲澡。洗完澡把钱倒出来,全是小钞,有一百、五十,二十,还有硬币十元,五元……。
算了算,我足足赚了港币五千多元。倒也心疼这些小男孩,恐怕一星期的吃饭钱,全花在我身上了。
躺在床上,我对那在背后肏我家伙的长相,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赚的也不比我少。
拿手机要打话给谷枫,怪了。怎有一通陌生的拨出电话?我没有拨电话,怎来的?
迷糊的人,永远迷糊,我没去细究,人就睡着了。
翌晨。
把昨天的残破裤袜和裙子,拍照整理好,收进要交货的拉炼夹。
这才想到,这个月订货业续下滑,我、雅婷、千莹,三个人加起来才卖出廿件。连环扣责问问谷枫,他推说,咘咘、祝金雁…都有,从婺源就近出货方便。
「你该不会和咘咘、祝金雁整天肏来肏去,而没有在经营〈软男风潮〉网购平台吧?」
谷枫哑口无言以对,我就心里有数了。
登入〈软男风潮〉的原味内裤平台,产品都没有更新,人气当然冷清。
把昨晚回家后穿的内裤po上去,然后开始召唤色狼。
我:闷热的天气…穿三角裤最舒服了!刚脱下来的…上头还有精斑呢。
我:各位哥哥弟弟们,我是来售后服务的。对我的原味产品,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吧。
我:平台怎寂静无声?怎都没看到色狼呢?狼啊…你们都去哪里狩猎了呢?
听。魅惑女神,我在线上,正发出叫春的声音。
我拿相机,再自拍一张透明丝袜美腿,po上去。
我:听到呼唤吗?喜欢看三角裤的狼狼,快抬头吧!看,中空没穿三角裤,我的维纳斯丘美喔?你的阴茎勃起了吗?
我:看。我这诱人的曲线,让狼狼想到什么?想抚摸?还是扮色狼直接非礼?
蛤?你,问我想要什么?嗯…我想要男人的体温,想要男人的手,隔着丝袜爱抚我,摸我光滑的美丘…
狼狼不会忘记魅惑女神的阴毛是金黄色的吧?
狼喜欢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吗?
我也喜欢男人那杂乱的草丛,狼狼快把内裤脱下来,女神就让你看肥厚唇瓣。
先上先看,快脱下来吧。
人家近来好忙…但肉体早散发着骚味,你们买我内裤,闻我腥臭的猫骚味,有兴奋吗?
狼兄狼弟们…有没有人想舔我的屄?想不想用嘴巴含住唇肉。吸吮我流出来的淫汁?
叫春…呼叫一会儿,终於有一只狼出声了,我认得他,小屌毛,他习惯叫我姐姐。
我,问他:你是…上回索取黑丝袜照片那个帅哥?嘿嘿!那天丝袜被男友抓破了,不晓得你满意吗?
屌毛:当然,我就喜欢丝袜的触感、视觉感!最爱撕破丝袜了。
我:如果加上吊带,我想你会暴冲?
屌毛:岂止暴冲,你看…
对方传上来一张相片,我吓一跳。它就是魅惑系列的〈sm连身黑猫装〉。
被撕破后,送给谷枫,怎会在对方手里?
之所以吓到,是这件sm连身黑丝袜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精斑。上头,还有射精顺序编号。
这家伙竟然对着我的黑丝袜,射了99次精液。
深聊一会儿,屌毛是在南京上班的高科技人才,每回婺源,就买我的原味内裤。他这二年所有的精液,全交付在我的原味产品上。
我本想问他,人在那里?正在犹豫,谷枫竟然上来平台出声:「老弟你太夸张了…意淫99次,你真这么想干我家淫婆哦?那…来干她吧。」
我不再犹豫,公然回他:「你开视讯,姐姐私下陪你玩。」
是我主动对他发送了视频的邀请,他接受了。画面传过来,是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大男孩。看我为他几乎脱光了,很腼腆不敢正视我。无法想像,他年薪八十万人民币。
屌毛:「姐姐,我想看,你自己把丝袜撕破,可以吗?」
我:「当然。你也可以亲自,用手把姐姐的丝袜撕破。」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帮自己把丝袜撕开。
我:「被你撕开了。用你的手指,现在就可以触觉我的温度、湿度。」
屌毛:「可以扣姐姐的阴蒂吗?」
我:「当然。姐姐好想湿,快伸出你的中指,抠弄我的阴蒂。」
我:「你今天有坏坏?有自慰吗?」
屌毛:「还没。」
我:「赶快去拿我的三角裤出来。」
屌毛转身拿包裹,就在视频前拆开,说:「这一件,昨天到货的。」
我:「先闻三角裤底的骚味道。喜欢吗?要诚实回答喔。」
屌毛:「喜欢。」他羞低了头,不敢看我。
我:「你,自慰会脱光全身吗?」
他没回答,很激动。把我内裤放在鼻子上,像在吸毒一样,用力吸着。
我:「那…我先脱了哟!先看我的美腿,再看屄。你也要脱,让我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喔。」
我:「来…听姐姐的话,拿姐姐的三角裤,包着你的阴茎。」
他照作了。
我:「来~我们一起来手淫…」
看着这屌毛握着阴茎在套弄。我张开双腿,让他视奸我裸露的蜜唇。继续诱导他…。
我:「好喜欢看你勃起的阴茎和大龟头。」
我自己也想像着,把阴茎握在手中的温度,还有想像着阴茎上头的性臭味。
看他在自慰,真会吸引我伸出舌头,想去舔他的屌。当我小巧的嘴,含住大龟头的媚态,看起来一定很淫荡吧?
於是我张开大腿,对他做出召换。
我:「来~用你的阴茎摩擦我的美腿。拿龟头磨蹭姐姐的阴唇…接着让大龟头敲着姐姐的阴蒂…」
他的动作愈来愈狂,我知道他快射了…心里真的好想给他,所以给他一个情境。
我:「喔~怎这么急着插进来了?好啦!今天我的身体由你来主宰…好在我有脱光全身,因为你会射在我身上。对吧?」
屌毛:「嗯!可以吗?」
我:「没关系!别害差,别切断视频。让我看着你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他射精后,我再一次阻止他,别切断视频。
因为我和屌毛私讯在网淫,谷枫看不到,只能瞎猜乱放话。
「和屌毛网爱,怎样感觉呢?」还说我喜欢被羞辱…骂我贱…之类的。
「呵呵…不要害羞,就上来平台公开做,如何?」
一口气上来,我问屌毛:「你…人,现在有在婺源吗?我要约炮。」
屌毛:「没有。」
我:「那就约…下个月廿一日起连三天,我都在婺源。你排假回来,我让你真真实实的射在我身上。」
三天后。
凌晨一点,带班巡逻,勤务在漫无目的中结束。
明儿一大早点还有会要开,没去找老阿伯,直接回宿舍洗完澡,赤裸,坐在镜子前,楞楞地看镜中的自己,无意识地梳着长发,那天在地铁上被一群学生围攻的画面,又涌现脑海。
我开始担心阴阜有没有变黑,另一手轻柔地抚摸乳头,看来没事完美如初。
这时电话响起,把我拉回现实,陌生电话?理了理情绪,吓了一跳,来电的是那个没来由的拨出电话。
明白了。如果不是那电车痴汉?就是那个塞给我纸条的男孩。
一则亦喜,一则亦忧。但这会儿好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关静音二手一摊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发现对方半夜还接连打了几通电话,看我不接,就发短讯。
「被我操得太猛,不敢接客了?嘿嘿…快接电话,半夜出来兼差,多肏个几回就习惯了。」
原来这电话,是那个地铁痴汉。
一大清早,他还不死心。连我在开会,他也连环扣。等我会后一走出会议室,他又再来电。
勇於对面,接起来…。
他劈头就骂:「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吗?做鸡的,半夜怎可以不接电话?」
对精虫冲脑的男人,我跟他解释还在上班,「这会儿我才刚开完会呢。」解释半天讲也讲不清,他还是坚持,「就是要你过来…,要不,我去堵你下班?」
他给我一个地址,说巷子底右边最后一家。
「还有,你刚开完会,就穿女警服过来。」
******************************
坳不过嫖客,更怕他真的来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还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时,地址就在自己的辖区,该还来得及。
跑回宿舍换衣服,嫖客又来电来催,我说换衣服,被他骂:「我从昨夜等到现在,那有闲等你,穿女警服马上过来。」
我不理会,脱下的警察制服,摺叠起来,提着。想说,回程时顺路要送洗。
路况很熟,给我的地址,是住宅区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号。看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三四个人,在泡茶聊着什么精彩的故事。
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为身上穿的,是自己认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请问15号是那一家?」他们不说,对我上下打量,反问:「15号,你找谁啊?」看我答不出来在左顾右盼,终有人比着:「呗,就那间独栋的。」
那是一栋很眼熟的砖瓦房,印象中受理报案曾来过这里,又不敢确定?站在门口,正在犹豫,听到那些人在身后交头接耳:「杨雄怎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杨雄召来的。她是妓女…」原来这家伙他叫杨雄?好耳熟的市场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紧张到浑身颤抖,原来妓女接客是这种感觉。伸出颤抖的手,生怯地敲门。门没锁一推就开,映入眼帘的,里面阴暗,全都是破旧的家具。
房子外观还好,怎里面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
只有流浪汉才会住这里,这家伙那来的钱嫖妓?。
屋内只有一个男人,果然是那个电车痴汉。他只穿内裤,皮肤黝黑,胸部满是刺青,一身健壮的横肉,似乎很不高兴的问:「你怎没穿制服?退货,回去。」
我甩头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电话里说:「你这女警,鸡我嫖定了…敢不来,就去警署办公室找你…」真后悔那天在地铁,为了收钱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带,可以在这里换装吗?」
「你换呀!」他用很猥亵的眼神,看我换穿女警服,穿好他还上下打量一番,比着巷口,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出去,你当年怎么进来的,照着走一遍…」
「当年?是刚才吧?」探头看小巷,那几个邻居已不在门口。赶快,踩着高根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回了一通电话,女警昂然我转身再走进巷子。
怎才接了一通电话,刚泡茶的邻居有二个回到位子上,又在对我窃语忆测:「看!怎有女警来找杨雄?」
「你是眼睛脱窗,就刚那个妓女。上回他召的穿护士服;这回换穿女警服来。下回叫她当狗,为了钱照样会爬进来。」
怪不得论文被退件,我论文中对妓女的社会地位,一个字也没写。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门。
杨雄手上抓一把钱,在笑:「呵呵…害羞?进来啊。」
啍!这破屋。瞧他手上的钱都是小钞,一定是那天卖我身体赚来的。
有点怕,这一进去,会不会被奸杀了呀?我犹豫了几秒,妓女,为了生活。
硬着头皮还是进去了。
那嫖客迅速地将门锁上,马上粗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觉得很恶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吗?」嫖客眼神,怎从亢奋转为愤怒?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忽然转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的一声,扯断了女警衬衫的前胸钮扣。
没经验,看来换女警服不对,一定勾起嫖客某种情绪?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会要上班,我自己脱光可以吧。」
「谁要你脱光,裙子捞起来…」他把我内裤扯掉,要我自己躺在脏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开,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涌动,问:「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说:「36…36d」
「你叫什么名字?」
「小婷」。他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压在床上。另一手从四角内裤里抓出一条好长的阴茎,真的是好长一条,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脸上。
「你叫倪虹,九龙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对吧?」
「你怎会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阴毛上网搜寻,阳光下,你是家喻户晓的女警。传闻里,你是淫荡的半朵花。还要看更多吗?」他转身打开床头的盒子,拿出一大叠列印相片,摊开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发布在网路上的淫照,却被他一张张输出列印出来。
把我的淫照一张张铺在床上,说:「怎么样?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袭上心来,我含着泪水,好不容易当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请处分。我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论文才出来接客。我没想到被起底,看来这回连工作都不保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张开。妓女,阴唇很黑,会外翻。你,这般嫣红,不像。」我没生育过,老阿伯才帮我大修过,目前完美如初,两片阴唇超粉嫩,这会儿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我问他:「为什么网路说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这贱b…真不认得我?你再仔细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铁有说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那…请问你是?」
「再一说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来过这里,有印象了吧。」
我举目把房内扫视一圈,终於想起来了。我很错愕的问:「你是杨雄,我想起来了。杨雄,这家…当年相当整洁,怎荒废成这样?」
「荒废成这样,全都拜你倪虹所赐。」
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他召妓到家里来。因为屌大,妓女拿钱不接客。
浩文硬栽赃办成他强奸妓女,充当我的绩效。我法办他时,杨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钱不卖肉的贱b,躺好…就用当年那个贱b的姿势…」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记的很清楚。应他要求,喝令我摆好姿势后,果然还原当年的现场。
如今,只是角色互换,妓女换成女警我来演。杨雄苍老了许多,一如当年贪婪上下浏览我的身体。
听人说妓女很贱,这会儿我觉得,妓女为了钱真的很悲哀。
他压了上来…
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开。
杨雄没爽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
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枪枝走火,竟然说要加办他一条袭警夺枪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
「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
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胸罩扯断,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内裤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
出门前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完美的肉体,横陈在脏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报复的欲火。
我二脚乱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床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我呈大字裸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奶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
「小骚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笔帐怎么算?」
「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
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鸡?缺钱吗?」
「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淫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
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爽!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手弹一下粉红色奶头,用猥琐的表情说:「没想到你这么美,内射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
杨雄在我臀下垫枕头,让阴阜裸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阴唇,看我有金色耻毛,啧啧称奇。看我耻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根,说:「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阴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慢长出来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
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唇瓣间漾着水光,将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脏,没洗,不要!喔…不要…」不说则已,一说他反而插入二指。还粗鲁地翻弄搅动。
他讲话很粗鄙又肮脏,我很不自在,一开始很紧张,但被蹧蹋一翻后,我知道恼怒没用,都怪我当年贪图绩效栽赃害了他,今儿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头别向一边,咬牙切齿,任由他凌辱玩弄。
杨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妓女还这般倔强?乖乖听我的话,视频就我就自己欣赏,否则我就上传…懂了吗?」
我点头称懂。但还是高傲的别过头去,不正视他。
不得不说,他很会,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没几下,紧张让香汗淋漓;快感让我下体湿淋淋。
摄影中的杨雄,不再提栽赃的事,而是问我:「你喜欢怎么被干?」
心里很害怕,实在回答不出来,想到同学林雅婷在旗台被蒋秋肏的台词。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贱臀,像只发情的母狗,让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满意,拍了我阶级和臂章号码,又继续问我:「网路上说,你即将升官。将来,还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怎这样说,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个嫖客。」
「我才不信。每个妓女都嘛说第一次下海。快说,升官后,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我…我…会!因为做研究需要。职业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可以体验被凌辱,被拘束。」
杨雄又拿那叠钱在手里招摇,说:「这钱,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铁卖身赚来的」他从中拿给我二百元,说:「阿sir!今儿我嫖妓有付钱,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对镜头,向长官报告,说这是你自愿当妓女让我嫖…」
他看我点头照着讲,又说:「那。帮你解开?女警花不会动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绑起来,还要摄影,原来是怕我再栽赃第二次。
我摇头说:「你都全程摄影了,我还能怎样?」
杨雄收好手机,解开我双脚的绳子,让我坐起来。他挨揍过来,半跪在我面前,用鸡巴蹭着我的唇。
怪不得当年的妓女,收钱后不接客。他的sie让我畏惧,比小叔还要长,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这家伙只是粗度逊一号。
包皮褪下来,还有龟头垢,看来很脏. 更令人做恶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无法想像在地铁电车上,他曾经肏过我。这长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后,还能到我的子宫颈。
「喜欢吗?从那天肏你后,为了你,我就没有洗澡。现在精库满满,可以干你三回。」
「那有人卫生习惯这么差?」我把脸别了过去。
「臭婊,给我舔舔。」,我抬头惊恐地看着他,「没听见吗?给我舔鸡巴。」
头被他硬掰回来,强迫式地把鸡巴塞到我嘴里。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又脏、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顶进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无力反抗。
杨雄抓住我的头发,推着我的头,说:「妓女像母狗,再臭的东西也得吃。」
这句话彻底让我失去了尊严。我却只能依着他想要的律动,一前一后地吃屌。
我求饶,说我什么都愿意,但不要这样粗暴。求饶没用,牢狱之恨让他如同猛兽,不可能怜香惜玉。吸吮龟头不够,还喝令我:「骚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帮我清理一下。」
我照做,将全是毛的睾丸唅在嘴里吞吐。
这让杨雄极度兴奋。可是我,怎会期待到全身颤抖?
因为我体内的催情迷药,又发作了,在老阿伯帮忙下,我对催情迷药可以收放自如。唯有让迷药发作,做娼妓时,才不会有羞耻,再淫贱下流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时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帅,那屌好长,长到垂在床上。有多长?隔着五彩缤纷的光看,该有我手肘那般长。
他把我推倒。说:「腿张开一点。唔…好鲜嫩的粉红色,阴蒂很肥。」
「嘿嘿…稍稍一碰,反应很优,不愧是女警,这副肉体适合调教。我这一栋破砖房,今后要盖楼的钱,就靠你倪虹了…」
完蛋了,他要在这里开妓院?用我的身体抵偿牢狱的损失。
「该怎么来订售价呢?五百、一千…二千…」他每开一次价,就弹一下,我就颤动一下。
催情迷药让我羞耻心荡然无存,听到调教,最近很夯,他要把我调教成妓女,当我的经纪人?
白天当警察抓妓女,晚上当妓女躲警察,超喜欢这种职业反差。
「大哥,问你喔?如果警察来嫖我,要怎么说?」
杨雄侧头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回我白天干警察;晚上被警察干。」
「大哥!你鸡巴好大,人家头一回碰到这般粗长的。你要体贴一下…」
杨雄咯咯大笑:「呵呵!你这臭婊,一教就会…钱途无量。骚婊,那我要开肏了喔!」他把粗大的龟头顶住我的阴唇,慢慢的摩擦着。
「人家今天第一次做鸡…求你慢慢来。」咘咘教我的,每天都嘛有第一次。
他抱着我纤腰,说:「婊妹你放心,嫖哥哥我会慢慢的…」
屁啦!根本就是用力一顶。那屌粗又乾,即使我很湿,被一插到底,下面先是一阵撕裂的痛,接着,噗嗤…一声,完全没入,像火烫的铁条,碰到水,都要冒烟了。
「啊…好痛…痛…帅哥!你的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又大,又猛呀!」真要感谢老阿伯用中药调理,我狭小的花房穴,才能容得下这猛兽。
低头一看,都顶到小腹了,竟还有我一握的长度在外面。好可怕!
我呻吟着说:「啊!太大了。婊妹会坏掉,不要再进去了。」
他看我我全身颤抖,一脸得意说:「唔…唔…好紧…就像搞到处女。可这才一半,那另一半,你要退我钱吗?」
「可是到最深处了,太深了,人家的鸡屄,会坏掉…」
「是以前别人无法到这么深吧?让我来给你开发…哈哈哈!帮你开发最深处吧。」
他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越来越深,最后终於用力一顶,全根没入。
「喔…痛啊…」我嘴巴张的很大呼喊:「大哥,这真是我从未碰过的大屌。」
心里笑,我家老阿伯,还多你这家伙更粗长。
听我喊痛,嫖客开口骂:「干!屁股摇一摇…老子是花钱来嫖!搞不坏你的。」
「人家穴嫩,哥你屌粗,人家痛嘛。」
「喊痛?我多插个几下,你就会扭腰叫春了。」他说完,肉棒插的更深,我乖乖摇一摇屁股,说:「真的,全容下了。大哥你真有经验,和你搞嘢…好冧…」
可是,真的痛啊!狭紧的阴道,都要被磨出火来了。叮咛自己:倪虹,当妓女要淡定、淡定,不可动情…。
我二手仍被铐在床头,假意开口求饶,只换来他的得意与狂笑,我胀得往后退,他一手将我压住,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安慰自己说:「不要挣扎,深呼吸,忍耐一下就要开始叫春了。」我想着,这男人的家伙如此粗长,如果被干坏掉,回去又要被老阿伯骂了。
那家伙到底后慢了下来,不急不徐的渐进,我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泛升。
这家伙的屌长,又向上弯曲,小屄深处内从没有被顶到的地方,一被顶住,激情电流就直冲脑门。
我直挺身子,下身又下沈了,嫖客一下的捣摇我的心灵,阴茎就在那快感处磨蹭着…
「嫖哥…和你搞嘢…好冧喔…」碰到这种大屌嫖客,真的舒服,但又好羞耻。
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怎么办啦?
「大声叫,够你爽的还在后头呢,哈哈哈。」他受到鼓舞,用力地操着我的嫩穴,那结实肌肉像石头,撞击我弹指可破的硼肌肤,发出啪啪啪的响。
感觉有喷出淫液来了,我受不了这快感,想挺身环抱男人,他怕我反制逮捕他。
嫖客把我二腿高举,他低头看着小屄,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别了过去。
但身体不会说慌,我终於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嫖哥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太…太大了…和你搞嘢…好冧喔…」我啊啊啊地大声呻吟。
看我屈服,杨雄「嘿…嘿…」地邪笑。眼神充满了征服感。
「你这臭婊,刚刚都是在演。这会儿叫的我喜欢,终於听到你真心淫荡的叫床声了!网路风评,说你半朵花,不随便开骚,果然是真的。」
网路到底有我多少事呀?一边想,一边又被狂傲的肏了一会儿,他弯下腰,嘴唇先是轻触我的小嘴。
接着舌头往我嘴里蠕动,舌头被到吸到,就被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我的甘甜唾液。
咘咘曾说过:「接客时,不要和客人亲吻。」可是,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我即是羞涩,又是厌恶。但能接受这种锻炼,吃得下男人的口中苦,方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娼妓。
想通了,丈着五彩缤纷的光,身体就好像被点燃似的,热得无法忍受,无法形容的滋味,只觉得下体被肏到,又麻,又酸,又胀,又痒……。
「嘤…对!就是这种感觉。」肮脏与洁净融合,臭鸡巴与洁净嫩屄激烈摩擦,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嗯…嗯…嫖哥…肏我…好想…求求你…用你的臭鸡巴捅我…」想通了,这是一种职业,一种工作,躺着被干就是赚钱,轻松又如此的舒服。
我忽又想到左邻右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妓女,可能正附耳倾听这屋子里,我疯狂的叫床声这么大,他们应该可以清楚地听到吧?。
管他的,不就是一种职业,我在上工。「啊~嗯…啊~嗯…啊~嗯…你好棒,人家好久没碰到这么猛的男人了。」
屋外似有声响,嫖客看向门外,一脸得意却更做作。他看来很享受,抓着我的纤腰,一前一后地肏着,我的一双大奶随着身体的摇摆,正活泼地涌动着。
那家伙的屌真大,终於让我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我。嗯…嗯…地呢喃,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热烈的索吻,我只是想缓解下身的灼热。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干屄的吗?」这一问,恢复了一点神志我吓了一跳,妓女做过头了。
「是…我做爱喜欢接吻。」害羞,直起身子,凝望着他。
这男人仗着天生异禀,用力地抽插,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欲。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会恶作剧似的,顶着屄底的子宫颈,重重地旋磨几下。
肉与肉的拍打声,啪…啪…响,飘着霉味的屋子,脏兮兮的床,和着我的淫叫声,与床吱吱响的摇动声,就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变得十分美丽又淫荡不堪。
「啊…啊啊…舒服,舒服。」我舒服合上了双眼,好享受,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果然,有圆萌眼的人淫水多,哈哈…」
「讨厌,坏死啦!你这么会逗人家,我哪会流那么多水。」雪乳随着被肏的节奏,就像波浪一样起伏涌动。嫖客阴茎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我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张口娇呼。
「你穿警察制服走进来,是那么端庄;这会当妓女,竟是如此欠干贱样。」
「嗯…嗯…那就干爆我…干坏我…今后你来安排,我都要穿制服接客,我喜欢这种耻辱。」
嫖客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用力抓着我的雪乳,阴茎一下下狠撞着我小屄深处。
「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我说错话…被插到花心了,哦…你真会玩。」
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被他肏得我下半身开始颤抖,知道自己高潮又要来了。
「啊…啊…我又到了…爽…爽…妓女高潮了。」无法自主,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小腹深处不停痉挛着,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如泉涌般地激射而出。
「叫大声一点!屁股摇大力一点,臭婊…把贱屄夹紧。对,扭啊!我要爆浆了。」他说完,一股温热的液射进我的屄里,我全身香汗淋漓。
意识清醒后,才发现身上被他咬好几处齿痕。想不到当妓女,也可以这么欢畅。我极度满足的神情,惹来嫖客得意欢畅的淫笑。
他把我二腿掰开,看着小屄的淫液湿漉漉,内射的白浆,随着小穴颤动,慢慢流出来。他他露出胜利的淫笑,我很不好意思。
他解开我的手铐,我赶快拿枕头遮掩自己,一股发臭霉味,赶快一丢,以为结束了。他却说:「起来!像母狗一样趴着。」
「不行!再玩要加节,付我钱。」
钱没拿到,颈子一紧…他拿一条皮狗炼帮我套上,粗鲁地拉高我的头,说:「贱婊!还没完…你性感的小嘴,还没吃大爷我精液呢…爱钱,嘿嘿…下回,我多找几个人来,你当母狗被轮流肏。」
警察是母狗?这话,让我想到警犬。被人,轮流肏,一时之间情绪激荡不已,很有想像画面。可这钱,怎开价?。
我失了魂,哀求他说:「大哥…我上班时间到了。等我下班,我穿制服过来,一整晚任你随心所欲。」
他摇头说:「我不是大哥。」
我只好改口:「要不…我的小屄…全归主人使唤…谁都可以肏我…你来收钱,补偿我栽赃害你家徒四壁的损失?」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可别又栽赃我。」
心里骂自己,倪虹!你怎会讲出这种下贱的话?没办法,栽赃冤枉好人,唯有卖身抵偿。
此时此刻,五彩缤纷的光还在,我是似醒非醒,只想当妓女,用身体赎罪,即使被轮着狂干,我也无怨言。
「来~爬过来,对着镜头说,只要有人出价,全身的肉穴都可以卖。」我照着说,又让他拍了几张裸照。
我躺在他怀里,提供班表让他掌握我上下班时间。「你想捞钱,就别po我露脸的相片。」眼睁睁盯杨雄的手机,看着他发送我的裸照开始拉客。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该回去了。」从他怀里起来,想借浴室,一看好恶连门都没有,只拿纸擦一擦,衣服都还没穿好,他就拿手机给我看。
「倪虹!你很红,用女警名义扣客,很快有人预约,今晚有三个客人要连袂一起包夜。你下勤务后,直接穿制服过来…」